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24部分阅读
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 作者:rouwenwu
来打扰我们的,乖,我们继续。”
“继续你个头啦!”贝贝微喘着气,嫩唇被他吻得晶莹红润,让他更加蠢蠢谷欠动,而他也顺从自己的渴望又吻上她的唇。
“唔……放……有人……唔……”她让他的吻弄得又热又敏感,耳边不断传来的急促脚步声更加刺激着她。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咚咚咚……”
“啊……不要脱衣服……”贝贝又羞又急地看着自己的粉肩露出。
孤御·寒狂野地吻上她的香肩,俊脸因为渴望而微微热红,他的呼吸很喘,宽厚温热的手掌在她的曲线上来回移动。
“咚咚咚……”脚步声逼近。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喘,贝贝感觉到他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连同耳边不断逼近来的脚步声一起刺激着她的感觉。
“咚咚咚……”脚步声已经清晰到每一下多听得一清二楚。
贝贝的匈口剧烈起伏着:“孤御·寒,不要在这里……孤御·寒……”
她满心焦急,加上难耐的热燥,啃咬着她的心,冲击着她的血液。
“咚咚咚……”
脚步声刺激着她。
“啊……”她的肚兜让他解开了,她紧张得握紧拳头,涣散的神志让脚步声刺激着。
慌乱之际,她的心口因为受不住她血液的奔流,忽然阵阵发热,热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热……好热,孤御·寒……”她暗哑着娇嚷。
“乖,我在你给解热。”孤御·寒含糊不清地回答,薄唇胶着在她的锁骨上。
“咚咚咚……”脚步声……
贝贝被一声声的脚步催得更加急,心口开始灼烫,她急促地喘着气,感觉眼睛也在发热,眼前忽清忽蒙。
她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好熟悉……
“啊……”
她突然想起一些什么,压抑不住心头的热流奔腾而轻喊,双手好像突然蓄满了力量……
白蛇
孤御·寒发觉她的叫声有些怪异,于是抬头看她,却看到她的眼睛又在闪红,他愣住了。
就在这一刻,贝贝眼睛的红光一闪,心头的急燥同时冲出,掌心凝聚了一股力量,顺着她的心意,将他狠狠地推开。
孤御·寒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让她的力量给弹开,而贝贝也在同时硬生生地跌坐在地板上,跌个四脚朝天。
“哎哟,痛痛痛,痛死人了啦!”她的哀嚎即刻嚷起。
“嘭。”几乎是同时响起的一声落地,是孤御·寒跌到地面的声音,他的俊脸骤然气急败坏地绷起,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呼天抢地的小女人。
该死的,她竟然又发出能量,还攻击他!
“疼疼疼……”贝贝坐在地板上,痛得龇牙咧嘴,五官全部皱在一起。
屁屁好疼!
咦?他干嘛也摔在地面上?贝贝吃疼之余留意到孤御·寒也是四脚朝天的姿势,她瞪大眼睛,眨了眨,确定优雅的美男子的确是摔倒了!
“孤御·寒……你你你,你怎么这么不中用,我一推你也倒……”她没有意识到他的脸色拉得多长,一时想到的只是取笑他的“弱不禁风”。
还没有等孤御·寒来得及生气,门外突然响起苍绝泪拔高的声音:“何姑娘!”
“可依?”贝贝一骨碌爬起来,就要往门外冲,却让孤御·寒给扯住,他凝着俊庞伸手很粗鲁地帮她整理衣衫。
“你想让自己春光外泄吗,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他臭着脸,哼,她出其不意推倒他的事等下再算帐,这女人,连他也攻击!
真会伤他的心……
贝贝脸蛋红红地拉好衣襟,吱唔着抱怨:“还不是你的错。”
“哼!”孤御·寒只是喷了喷气,对于刚才很不雅地摔倒之事,他记恨在心!
然而,贝贝一点也没留意到他拉长的臭脸,衣服整理好之后就马上走出去看发生什么事。
当她出门槛之后,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一条白色的蛇在走廊外的雪地舞动着,身上弥漫着朦胧的洁白莹光,蛇尾打在雪地上的花圃上,花瓣落叶凌乱飞舞。
突然,白蛇直直向她窜过来,贝贝吓得往后一跳,跳到刚走出来的孤御·寒身上,紧紧巴住他:“孤……孤御·寒,有……有蛇,你快把蛇赶走,哇啊,它过来了!”
贝贝巴在孤御·寒身上发抖,看到白蛇一直想要靠近自己,她怕得尖叫,把脸埋入孤御·寒的怀中,以为看不到就不存在了。
孤御·寒凝起剑眉,扫了呆愣地看着白蛇的苍绝泪一眼,沉吟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
他伸手想将身上的人儿抓下来。
“不要,我不要下去啦,蛇来了蛇来了。”贝贝巴得更紧,几乎要勒得孤御·寒无法呼吸。
孤御·寒差点没呛到,他伸手稍稍拉开她的禁锢,让自己的呼吸得以顺畅一点,没好气地说:“小贝贝,你要勒死亲夫了!”
“好嘛好嘛,我放开一点点,可是你不能把我扔下去,有蛇!”贝贝脸色有点发白,水眸灵灵地望着他,好不受惊。
见她脸色苍白,孤御·寒皱了皱眉,心疼疼的,他不再试图抓她下来,让她像个八爪鱼一样巴住自己。
然后,他望向那条悬浮在半空中无法自控地乱窜的白蛇,眸光变得犀利,如果他没有猜错,这条白蛇是何可依,但是何可依不会法术,怎么会御飞术?
苍绝泪焦急地看着白蛇不能自拔地在空中乱舞,他回头,恳求地望着孤御·寒:“王,何姑娘她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王能不能……”
“我知道了。”孤御·寒摆摆手,不用说也知道苍绝泪是让他将何可依变回人形。
挥手,一道赤红色的光芒划过半空,直直朝着白蛇罩去。
眨眼的功夫,乱动的白蛇便让红光给禁锢住无法再肆虐花树。
红光在白蛇身上闪烁了片刻,孤御·寒又挥出一道光,这道光直直射向白蛇的额头,瞬间消失在白蛇的体内,白蛇身上的红光也在此时突然变得炽亮,闪烁之间逼得人的眼睛睁不开。
慢慢地,白蛇渐渐缩成一个人影跌落在雪地上。
苍绝泪三两步奔过去将她扶起来:“何姑娘,你没事吧?”
可依有些虚弱地站直身子,眸子有着惊魂未定:“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我……”
她有些语无伦次,对于自己突然有法力感到无所适从。
而很孬地躲在孤御·寒怀中的贝贝感觉到周围恢复平静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自某人的胸膛前抬起头:“孤御·寒,蛇走了没有?”
“蛇不是正在被你抱着吗?”孤御·寒嗓音慵懒地调侃她,捏捏她的琼鼻,这个胆小鬼!
贝贝翻了翻白眼:“我是跟你说认真的。”
“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吗?你不是正在抱着一条大红蛇?”孤御·寒挑眉,温润流转的深眸溢满戏谑。
“不理你。”贝贝娇嗔地捶他一记。
他将她轻轻放下,伸手抚了抚她仍然有点苍白的脸,叹息:“怎么还会被吓到呢?我这蛇王你都不怕,偏偏怕那些小蛇,真叫我没面子。”
贝贝皱了皱鼻子,嘟嘴:“我也不想啊,就是怕嘛。”
“……”孤御·寒的回应则是狠狠地抱紧她一下。
“那白蛇到底走了没有嘛?”她还是不敢回头去看。
“走了。”他无奈地回答她。
贝贝松了一口气,然后才小心地回头,却看到可依虚弱地由苍绝泪扶着走过来,她立即挣开孤御·寒的怀抱奔过去。
“可依,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邪肆
苍绝泪将可依交给贝贝来搀扶,然后很有礼地退开到一边。
孤御·寒若有所思地端详着可依,眸光辗转落在苍绝泪身上,剑眉蹙紧:“绝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苍绝泪的目光又落在可依身上,她的脸色还有点苍白,受到的惊吓不小,他的瞳孔缩了缩,才恭敬地回答孤御·寒的问题:“王,属下……也不知道。”
垂下黑眸,孤御·寒沉吟了片刻,何何可依方才体内发出的白光是一股不弱的能量凝成,而她似乎不能自己操控能量,但是根据何可依的表现来看,她似乎并没有任何修法的经验。
看来事情很诡异。
贝贝搀扶着可依走上来,有些急地望向孤御·寒:“可依的身子好像很虚弱,她很不舒服,你让人去请大夫过来给她看看。”
“不用看了,她只要调息一下就会没事。”孤御·寒将她额际上的发丝拂开,动作温柔,眸光有着只属于她的宠溺。
“调息?可依又不懂法术武功,调息什么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强大哦。”贝贝不满地伸手抓下他的手,狠狠地捏一把。
孤御·寒轻轻一笑,反手一握他,她作怪的纤手便让他稳稳握在手掌中。
“小贝贝,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很强大,这话听起来真让人开心呢。”他的薄唇咧开,唇片划开一道漂亮得诱人的弧线。
看东看西看左看右就是不看他,贝贝尴尬地对着苍绝泪喊:“苍绝泪,你去叫大夫。”
“是。”
“不必了。”孤御·寒摆手制止苍绝泪,黑眸向可依扫去一眼,在贝贝还没有来得及跳脚之前补充解释。
“她只是突然变身感到不适应罢了,等一下就会恢复。”
事实上,他刚才在帮何可依变回人形的时候施法探了她的反应一下,只是没有想到她完全不懂得运气抵抗,所以才会像现在这般虚弱。
贝贝直愣愣地瞪着孤御·寒,脑子在片刻的转动之后,扶着可依的手想放又不无法放地颤抖。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可依,吞了吞口水:“那个……可依,刚才那条白蛇该不会就是你吧?”
可依吸一口气,稍稍缓下了身体的不适,她水眸含着歉意,低了嗓音:“贝贝,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要吓你的。”
“啊……你真的是白蛇啊。”贝贝已经不知不觉缩回了手,眼睛瞪得老大,望着可依柔美的脸,她努力克服心头的害怕,不怕不怕,可依是好蛇。
“是的。”可依柔声回答,对于贝贝突然放开自己,退离一步的反应感到有些难过。
贝贝扯了扯嘴角,吸气,呼气,她下意识地握上孤御·寒的手,摩挲着他的手掌,让自己有些发凉的手生热一下,然后才故作没被吓到地对着可依笑。
孤御·寒低眸凝视她,唇角扬起,任由她握住自己的手,他知道,她正在渐渐习惯依赖他,呵……
可依抬眸,敬畏地瞅了孤御·寒一眼,福身谢恩:“可依谢谢王出手相助。”
“以后不要随便在贝贝面前变身,她胆子很小,不禁吓。”孤御·寒淡淡地说,深眸散发着仿佛要将人看透的锐光,看得可依感到有些颤抖。
王的目光,好像在责备她吓到了贝贝。
她低头:“是。”
答应过后,她感到彷徨,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身,只是当时一股热气在心口强烈地逼使她这么做,她到底怎么了?
贝贝撇撇嘴,伸手戳了戳孤御·寒的胸膛:“你不要对可依摆大王威风,不许你吓到可依。”
说着,她便放开他的手,重新靠近可依,憨憨地笑:“可依,对不起,我……我胆子的确太小了,见到大蛇都要吓一跳。”
其实见到小蛇也会吓到啦,不过还是别说出去了,丢人!
可依露出一抹柔婉的微笑,释然了,想自己刚才的变身很失控,的确会吓到人,贝贝会一时怕她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贝贝,谢谢你。”她真诚地道谢。
现在,她只剩下贝贝一个亲近的人了,她真的不希望再失去。
“哎呀,我们都不要说这个啦,我还没有跟你说好消息呢。跟你说哦,我跟与孤御·寒一起威逼那个田老爷把你的卖身契给我了,你看。”贝贝摸着一张纸呈给可依。
“嗯哼!”孤御·寒轻哼一声,不满她竟然跟别人说他“威逼”,啧,这小女人真是不会替他建立好形象。
只是,他的哼声注定是没有人搭理了。
可依捧着自己的卖身契,激动得眼眶发红,她努力忍住眼泪,呼吸起伏得艰难:“谢谢你,贝贝,你待我真好。”
接着,她崇敬地望着孤御·寒:“可依叩谢王恩。”
她梨花带泪的脸,楚楚脆弱,一抹喜极而泣的微笑点缀,柔弱得让人心疼。
只是,引不起孤御·寒的怜惜,他凝眸向贝贝,伸长健臂将她揽过来,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邪肆一笑:“谢我的小贝贝吧,她可是答应了我的条件我才出面的。”
可依神色有些尴尬,视线不知道往哪儿摆,只能无措地握紧卖身契,低头。
“喂喂喂,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什么条件啊?不是已经做到你的要求换回女装了吗?告诉你,想要附加条件让我割地赔款的话,门都没有!”贝贝扭着着腰挣扎,同时伸手很用力地掰开他的襟锢。
“没让你割地赔款,只不过是让你还给我该还的东西。”孤御·寒轻轻松松就将她提起来,抱在怀中,迈开脚步就走。
扑倒
刚才她推倒他的帐,他们回房慢慢算!
“哎呀,你要干嘛啦,快放我下来。”贝贝踢动着双脚,很不经意地踹他几下,星眸燃上点点火气。
这条色蛇,别以为她看不到他眼睛里在说些什么,不用看,单是感觉他的体温不断飚高,她就知道他又在发情!
她不死心地转头对着可依跟苍绝泪招手:“可依,苍绝泪,你们快来救救我啦,我……我请你吃香喝辣的。”
苍绝泪只是一副平平的表情,对这种状况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会为王的大胆行径再感到脸红,因为,习惯了!
反之,可依则是一愣一愣地,见贝贝挣扎得厉害,她鼓起勇气小跑步追过去,盈盈美眸好不容易才敢正视着孤御·寒邪美的脸:“王,贝贝她……”
孤御·寒顿下脚步,回头,俊眉微扬,薄唇噙着坏坏的笑:“何姑娘想跟来看本王怎么疼爱本王的小贝贝吗?”
“啊?没……没有……”可依结结巴巴,脸颊霎时飞身红云,羞窘得把头低到胸前去。
“孤御·寒,你这个坏痞子,你说什么啊,可依,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这男人就是嘴巴下流!”贝贝气得牙痒痒的。
看可依的表情,一定是想歪了啦,呜,她不要做人了。
“呵……小贝贝,我只不过是说疼爱你,这样也下流?难道你希望我说虐待你或者冷落你?”
孤御·寒逗趣的话越来越远,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把她拐进房慢慢惩罚去了。
可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贝贝被抱走,纤白的手指揪着衣摆干着急。
苍绝泪走过来,高大的身躯立即显示出她的纤瘦娇小,她长得好柔弱。
这是苍绝泪一直留在脑海中的形容词。
见苍绝泪靠近,壮硕的身躯几乎要掩盖她,可依绷了绷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随即又想到这个是自己的恩人,她勉强自己不要畏惧。
仰起头,她轻声低语:“苍……苍公子,可依承蒙苍公子相救,感激不尽。我……我……谢谢你,谢谢。”
见苍绝泪的神色始终平板,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只能一味地道谢。
她好像害怕他……
苍绝泪拧了浓眉,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
距离拉开了,她的呼吸也得以顺畅了许多,但是,另一波的紧绷又上来了,他皱眉,是不是觉得她的道谢很多余,因为她除了说谢谢,什么无法做来报恩。
想罢,她垂下了头,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地跳动。
气氛,开始尴尬地静默。
苍绝泪又后退了一步,眼睛盯着她的脑袋,看不到她的脸,他张了张口,一会儿,才说:“何姑娘,你不用担心,王很疼爱贝贝小姐,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他的嗓调,依旧平平稳稳,没有多少起伏,只是声音放小了许多,深怕会吓到她。
“恩,谢谢。”可依抬头,晶莹若水中月的翦眸掠过一丝放松的神色,想要对他微笑表示感谢,在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庞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能又低头。
沉默,又漫开了……
挣扎了一下,可依鼓起勇气又抬头望他,喉咙有些紧绷,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苍公子,我还要谢谢你替我请求王帮忙拿回我的卖身契,你……真的是好人。”
“我没有帮到什么,是贝贝小姐说服王的。”苍绝泪直挺挺地回应,与她婉婉的目光对上,心跳,不觉得有些加快,他下巴一缩,努力忍住这奇怪的反应。
“……我还是要谢谢你,那……那我先回去了。”可依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种紧窒的氛围。
“好。”苍绝泪依旧看着她,他知道这样看着一个女子很失礼,可是就是无法将视线从她荏弱的脸上移开,这让他懊恼自己的控制力,脸色更加僵硬了。
“……”可依匆匆福了福身,然后小碎步快快离开。
望着她越走越快的身影,苍绝泪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手掌捂上心头,浓眉紧凝,怪异的感觉让他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
另一处走廊上,不屈服的反抗持续上演。
贝贝凌空踢动着脚,气呼呼地握拳捶着孤御·寒结实的肩膀:“孤御·寒,我严重警告你,不准再这样提着我,我又不是东西,我有脚自己会走,孤御·寒,你听到没有……”
然而,她哇哇叫的抗议一点都没有传进孤御·寒的耳中,因为他左耳进右耳出,呵……
“小贝贝,我抱着你走不好吗?省力气又暖和,你不是说我是大暖炉?”他戏谑地将她更加抱紧,让她的柔软无一处不贴着自己。
“啊……”贝贝气得脸蛋通红,这个臭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他现在像是抱她吗?说他们在跳三贴舞还差不多!
走进房内,孤御·寒随意往后一伸脚,门便被踹上。
将她抱到床上,他扬唇坏笑,作势要将她扔上去。
贝贝气急败坏地反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双脚也用上,紧紧环住他的腰:“哇啊,别扔别扔,吼,你知不知道扔下去就算有被子垫着也还会痛耶,刚才我的屁屁还摔了一跤,旧痛加新伤,你想谋害我不成。”
“好吧,那不用扔的,用……扑倒的。”
说着,他跟她同时一起倒在软榻上,他压着她,密密不留缝隙。
贝贝一动,就感觉到他的坚硬在抵着自己,她忍不住脸红耳赤又瞠目饶舌:“你你你……种蛇!”
蹂躏
“起来……你好重!”贝贝捶打着他的匈膛。
然而,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往一般迫不及待地对她进行火辣辣的进攻,而是抓住她的双手,黑眸凛凛地盯着她,大有兴师问罪的味道。
“小贝贝,你刚才在外厅攻击我!”他说得紧绷,说得气恼,说得……委屈。
见他俊美邪肆的脸绷着,不像在说笑,她怔了怔,眸子染上茫然:“我攻击你?”
随即,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扑哧一笑:“呵呵……你该不会是在说我把你推个四脚朝天摔在地上的事吧!”
“你还笑,你知不知道本王从来这么不雅过,你这个磨人精,一开始就夹我的尾巴,现在又让我摔得那么难看,要是让人知道,我怎么下台阶。”他郁卒地喷气,自傲的男性受到撞击了,这小女人,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拿她没办法。
这下子,贝贝的笑声更大了:“呵呵呵……孤御·寒,你好小家子气,拜托,夹尾巴的事你就别提起来丢人现眼了吧,推倒你那也只能怪你不禁推,呵呵呵……”
“啧,看来你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他的嗓音危险地低沉。
“我又不是故意的,恩……好吧好吧,你跌得疼不疼?”
见他的目光越来越吃人,贝贝缩着脑袋,讨好地轻轻拍着他的匈膛。
接着,她不怀好意地咧开嘴巴:“要不……我给你看看跌肿了没有?”
呵呵……他一定不会同意的,多丢人啊,一个男人让女人看屁屁肿了没有,想想她就想放声笑。
“这还有点像样,那你帮我看看肿了没有,我的身体可是九五之尊,万民的幸福就靠着躯壳了,得顾着点。”孤御·寒状似很谨慎地说着,当真从她身上爬起来,作势要解开衣服。
贝贝呆了一下,赶紧也爬起来,手忙脚乱地赶紧阻止他:“别别别,我想不用看了,应该很好,很好……呵呵……你那么强大,怎么会让区区一个摔倒给伤到,不用看了,我相信你没事,没事……”
“可是我觉得还是要看一下比较好。”孤御·寒幽深的黑眸净是藏不住的笑意,他解衣服的手其实从来不曾真正有动作,只不过是想要反将她一军罢了。
呵……
“不准脱!”贝贝急得羞红着脸。
“呵呵……这样就怕了啊,我们更亲密的都做过了。”孤御·寒终于放开手不逗她了,黑眸却炽亮炽亮地直锁住她,眸光热烈勾魅。
“你还说……”贝贝羞恼地拿起枕头扔向他,却不小心向前栽,不偏不斜栽进他的怀里。
孤御·寒顺势将她抱个满怀,热吻密密落到她的唇上:“小贝贝,这么迫不及待啊。”
“谁……谁迫不及待了,唔……”贝贝为自己的“投怀送抱”郁卒。
这一次的吻,不太深,不太浅,在控制的范围内。
他的吻逐渐移到她的脸颊上,轻啄,诱惑低语:“小贝贝,把你身上的黑晶玉佩拿出来我看看。”
黑晶玉佩?
贝贝迷离的星眸陡然清澈,她的身子僵直,眸光掠过复杂的幽光。
冷淡地推开他,她低头,挣扎了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掏出香囊,将一直装在里面的黑晶玉佩拿出来。
“给你。”
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心,有点涩,不知道怎么理清,只知道,如果他要玉佩,她会给,所以,就给了。
孤御·寒将黑晶玉佩放在掌心,同时将她揽进怀里,不管她挣扎,依旧抱得很紧:“乖,不要乱想。”
“我没有乱想。”贝贝嘴硬地反驳,然而眉心的褶皱却让她的反驳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呵……
聪明如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此刻想歪到一边了。
会因为他要玉佩不开心,说明她在乎他嘛,更教他忍不住满腔怜惜的是,她即使想歪了,也还是把玉佩给他,让他直想狠狠地吻住她。
“小贝贝,听我说,你难道不想修习法术吗?”他吻了吻她撅起的嘴巴,将黑晶玉佩放到她的眼皮底下,摇了摇,意思非常明显。
贝贝看着玉佩,又看看他,忽然间好像想通了什么:“你……是要我用黑晶玉佩来修习法术?”
“如何?想不想学,说不定有了黑晶玉佩的相助,你的法术会超越我,到时候我就任你蹂躏了。”他说得乱不正经,得来她的一记白眼。
贝贝凑近他的掌心,细细地打量着黑晶玉佩,好奇地问:“孤御·寒,这个玉佩真的这么厉害吗?咦?玉佩里面什么时候有血滴的?”
“你忘了吗?在跟黑崎夜他们那一战中,你的心血……注入了黑晶玉佩。”他嗓音骤然变得沙哑,拳头握了握,才忍住那一股熟悉的锥心之痛。
“哦。”贝贝答得很随意,似乎对那件事没怎么放在心上了。
他将玉佩放进她的手中,引导她握住:“有什么感觉?”
“暖暖的感觉啊,这个玉佩一直都是暖暖的,好神奇。”贝贝握了握,又松开手掌。
望着她好奇地左右端详着玉佩,他轻轻一笑,温暖的掌心贴上她的腰际,摄紧,沉吟了一下,才开口问:“小贝贝,你还记不记得当你摆脱田家那个疯子的时候,你的体内有什么感觉?”
想起那件事,贝贝忍不住颤了一下,感觉到他的手紧紧地贴住她,温暖传来,她回眸朝他露出放松的一笑。
在他的怀抱中,她安心地努力去回忆那段记忆:“恩……那时候我心里很害怕,脑海里想的都是恨不得……要杀了那个疯子,然后……然后我感觉体内很热,不……好像是玉佩在发热。”
孺子不可教也
她突然惊醒,因为之前刻意去遗忘那段不愉快的记忆,所以也连带不想去记起自己是怎么杀人的,现在想起来,似乎……真的是黑晶玉佩在发挥作用。
孤御·寒点点她的小琼鼻,将黑晶玉佩拿过来,放到手心中,黑眸定定地注视着黑晶玉佩,片刻,他的眼底凝聚出一道红光,倏地射向黑晶玉佩。
黑晶玉佩吸收了那道红光,渐渐地开始闪烁起来,嗖一声漂浮在他手掌心上空,悬浮着旋转,晶莹的玉佩散发出一圈圈的亮光。
“啊……玉佩会发光了耶,孤御·寒,你是怎么办到的?”贝贝兴致勃勃地问,看到黑晶玉佩凌空跳动,看起来好玩极了。
她的眼睛闪啊闪的,好想学法术!
看着她明显是带着小孩子心性的好奇,孤御·寒摇摇头,敲了敲的她的脑袋:“法术的修习不是因为好玩,你要学,就要认认真真地端正心态,不然就不教你。”
“哎,敲那么用力,要变笨了啦!”贝贝捂住脑勺,对他龇牙咧嘴,其实也不痛,她就是习惯要对他抗议。
接着,她讨好地摇晃他的手臂:“好啦好啦,我会很认真地学,你就教教我嘛。”
“只要你乖乖听话,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他宠溺地亲她一记,深邃的眸子清澈犹如清潭,映入了她的影子,很清晰。
他的话,让她的心头又甜又暖,望着他的眼睛,她沦陷在他的眼眸里,有些失神地点头:“好,我乖乖听话。”
“你的体内已经有我的血液,有一定的能量在潜伏,只要你学会控制血气的运行,就能激发你的身体里的能量,再学着将能量注入黑晶玉佩里,相辅相成,法术自然就水到渠成了。”他将她抱到对面,让她与自己面对面而坐,然后拉起她的双手与自己合什。
“等等,孤御·寒,你说我的身体里有你的血?”贝贝奇怪地发问。
“如果你再拿刀捅自己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的血流干算了!”孤御·寒恶狠狠地撇她一眼。
“哦哦,难怪我那次受伤后醒来觉得没有怎么缺血头晕,原来是你输血给我啊,谢谢哦,你怎么不早说,我也好早点谢你啊。”
“你是在抱怨了是不是?”他的俊庞忽然阴沉沉起来,没良心的女人!
“不不不,我很感激,非常感激!如果你教会我法术,我会更加感激,感激涕零!”贝贝的视线拉到他们交叠的手掌上,跃跃欲试。
看着她迫不及待的表情,一双眼睛充满期待,他的心一下子又软了。
唉,栽了栽了……
“来,闭上眼睛感受。”他贴紧她的手掌,柔声指引她。
贝贝在他认真的凝视下,缓缓闭上眼睛。
他运气施法,让法力顺着他们贴合的双掌灌注到她的体内。
渐渐地,贝贝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又开始发热了,不过这热气却不像她之前自己爆发的时候那样紊乱奔腾,而是很顺畅地流淌至全身。
“小贝贝,自己尝试着慢慢将体内的真气运回你的手掌中。”
“恩……”贝贝轻轻应声,在他的引导下,气随意动,缓慢地将那股热气运输到手掌心上。
看着她的手掌心慢慢发出红光,他勾起薄唇,收回自己的手掌。
然后轻声唤她:“小贝贝,睁开眼睛看看。”
贝贝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的双手正弥漫着淡淡的红光,不是他发出的,是她发出的!
感到惊奇地瞪大眼睛,看看自己手掌,又抬眸看他,又惊又喜地扬唇。
“来,不要分心,尝试着把你的能量输到玉佩上。”孤御·寒指指悬浮在空气中的黑晶玉佩,鼓励地看着她。
“是不是把这两道光射到玉佩上我就练成了?”贝贝高兴得笑眯了眼睛,哈哈,这么快就学会了,真佩服自己!
孤御·寒只是朝她挑挑眉,完美的唇线扯了扯,不作声,却忍不住暗笑,这小妮子想得真天真,她的能量还是在他的引导下才发出的,她连自己的能量都还不会控制呢。
“呵呵……很简单嘛,看我的。”贝贝学着看来的姿势,将手掌一推推向玉佩,然而,接下来的变化却让她垮了嘴巴。
她手中的红光还没有呆到接近玉佩的时候就突然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不见了?”贝贝左右拍着自己的手掌,不敢相信刚刚还在的光束竟然一下子就消失了。
她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望向他:“孤御·寒,没有了耶,怎么办?”
“活该,气不定神不清,顾此失彼,不是叫你不要分心的吗,孺子不可教也!”孤御·寒翻了翻白眼,忍不住敲她的额头。
“我又没有分心。”贝贝反驳,抱住脑袋,这男人以为他在教训小学生哦,而且她想不通自己哪里分心了?
“你刚才的心思只落在玉佩上,却把你手中的能量控制给忘记了,笨瓜,学会控制你的能量才是关键。”他又敲她的脑袋,看她抱着脑袋可爱的模样,他就忍不住要去敲,喜欢听她娇嚷,呵……
不正经
贝贝抱着头,不甘心地撅嘴:“不要敲了啦,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啧,还驳嘴,是不是不想学了,恩?”孤御·寒俊眸一瞪,抿起薄唇,闲闲地交叠双手于匈前。
“什么嘛,就会威胁人。”贝贝很小声地嘀咕,不敢让他听到。
“我们再来好不好?”她涎着笑脸,讨好地软声软气,呵呵,能屈能伸大丈夫!
他剑眉扬起,黑眸认真地直视她,以着严肃的口吻说:“当我的徒弟可不是那么好混的,如果你学不好,当心我的爆栗子!我绝不会手软,这样还要继续学吗?”
“知道知道,你就把我当徒弟,我把你当师傅,我们公私分明!”贝贝重重地点头,汪汪的水眸黑白分明地瞅着他,心底暗笑,他敲脑袋就敲呗,反正又不疼,不过她不会告诉他的!
谁会自找罪受……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等下再犯错吃疼不许嚷。”孤御·寒敛起俊美的脸庞,一点玩笑的成分都没有。
“……好。”贝贝咬咬牙,点头答应。
“那就再来。”孤御·寒重新拉起她的手,开始引导她习法。
……
“咚!”可怜屡战屡败的贝贝又让人给敲了一记。
“跟你说很多遍,不要急于求成,要集中精神!”孤御·寒瞪她一眼,斥责。
“我知道错了,我们再来吧。”贝贝摸了摸脑袋,憨憨地干笑几声,再接再厉地看着他。
……又过了许久。
“错了,先将真气运到丹田再回流,跟你说了很多遍了,自己再来一遍!”孤御·寒的俊脸黑了一半,这个小妮子,没有一次成功的。
“好好好,别气别气,我再来练习。”贝贝难得很好脾气地重复了同样的动作一遍又一遍。
“哼!不用练习了,你是朽木不可雕!”孤御·寒终于忍不住要发飙了,出师不利,第一次心甘情愿收个徒弟,竟然是一块朽木。
“啊?你不教我了啊?”贝贝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见他收起黑晶玉佩,她的唇角即刻下垂。
孤御·寒黑晶玉佩放进香囊里,然后塞进她袋子里,不理会她楚楚可怜的眼神。
“孤御·寒……”贝贝捂着袋子里的玉佩,还不肯放弃地软软唤着他。
他伸手顺了顺她的发丝,邪美的脸庞漾开笑容,明媚勾魂,他眨了眨凤眸:“小贝贝,今天我们不学了,以后再继续。”
虽然控制着力道不打疼她,但是看到她每一次都缩着脑袋的模样,可爱,却也让他心疼疼的。
罢了,今天先练到这里吧,反正不急。
“可是我还想继续练嘛。”贝贝就是不肯停止,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小乖,不,是黑崎风要教她的时候,她反而很快就放弃了,但是跟着他学,她却想坚持到学会为止。
她希望有朝一日在需要的时候可以跟并肩作战……
“学了这么久,你都不累吗?”孤御·寒将她抱到怀里,体贴地帮她揉了揉肩膀,虽然她是笨了点,不过的确很认真学习,认真到让他想要深深地疼惜她。
“我不累啊,我们再来嘛。”贝贝撒娇。
“不累?”孤御·寒的黑眸崭亮起来,薄唇噙上一抹邪邪的笑,在她肩上按摩的手渐渐游移到她的背,她的腰,她的臀……
“咳……”贝贝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她伸手绕到身后,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孤御·寒,我们在说正经事,你……你就想着那挡事。”她鼓着腮帮子。
“是你说不累的啊,既然不累我们就来做点会累的事,你看天色尚早,还不到休息时间。”孤御·寒诱惑地朝她眨眨眼。
“不……不了,我想我刚才练得好像真的有点累了,我们还是早睡早起身体好。”贝贝低头,不看他那双会放电的眼睛。
“呵……来吧!”孤御·寒一下子就扑倒她,薄唇准备无误地覆上她的嫩唇。
“唔唔……”贝贝让他压得不能动弹,只能被动地全部承受他的吻。
孤御·寒伸指一弹,帐帘放下,软榻上,被子渐渐凌乱,帐幔里,温度逐渐升高……
夜色,不知不觉降落,窗外,一片树影摇曳,映在帐帘上,床也似乎在摇曳。
★
翌日,贝贝兴致勃勃地冲到书房里,把门一推。
里面的人同时回头看她。
“孤御·寒,听说今天这里有庙会耶,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她没有看清楚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就嚷嚷。
苍绝泪回头,在孤御·寒的示意下闭了嘴,安静地站到一边。
“小贝贝,过来。”孤御·寒朝她勾勾手指。
“孤御·寒,去不去嘛?”贝贝走到他面前,满眼期待地望着他。
将她拉坐到腿上,他捏了捏她的脸蛋:“很想去?”
“当然。”贝贝有些不自在地想要从他腿上挣扎下来,脸红红地瞟了苍绝泪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另一边,她吐吐舌头,木头人!
“我等下要出去办点事不能陪你,我让绝泪陪你去好不好?”他凑近她的颈项,嗅着她的发香。
“他?不要。”贝贝撇撇嘴,跟苍绝泪一起逛街,她会闷死!
“孤御·寒,我要跟可依一起去的,既然你不去那最好,女人家逛街,男人就甭跟来了。”贝贝笑眯眯地说。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吐吐舌头,她倒是很大方地承认:“是啊,我本来就只要跟可依去,不要你。”
她把最后三个字说得很大声。
然后很快地跳下他的大腿,回头对他咧咧嘴巴,很快地跑出去。
孤御·寒宠溺地摇摇头,任由她去了。
对垒
贝贝踩着轻快的脚步走到可依的房间,却见打开的窗台前站着一抹窈窕的人影,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要给可依一个惊吓,然而,当她看到可依脸上的泪水之时,她呆住了。
可依凭窗而站,望着茫茫的天际,一股悲愁从中来:“表哥,曾经的山盟海誓犹言在耳,想不到转眼间已经物是人非,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真的不能克服一切的困难吗?”
她喃喃自语,伤痛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掉下,一切,都是命……
贝贝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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