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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穿越记 完结+番外第152部分阅读

      清朝穿越记  完结+番外 作者:rouwenwu

    中,齐珞嘟着红唇,频频的理直气壮的悔棋,喵中嘟囔着“说是举手无悔大丈夫,可我是小女子,应不再此列。”

    胤禛嘴边含笑,难得好脾气的任由她胡闹,这混乱拙劣的棋局仿佛是他下的最开心的一盘棋,难怪当初皇阿玛总是拉着凌柱下棋,若是齐珞知晓胤禛此时的心思,一定会满脸黑线吧。

    不知过了多久,寝殿中传出齐珞娇俏的耍赖声,以及胤禛无奈的低叹,偶尔低沉的笑声,倒也勾画出一幅别样的画备。李德全站在殿外,听着里面的动静,眼里透着欣备,打探消息的内侍小跑过来,头上的帽子都有些歪斜,喘着粗气道“李……总管,英武侯……有嫡子了,和瑞郡主平安诞下一子。”

    李德全面露惊喜,生性谨慎的他再三确定无误,才跨进寝殿,低头来到近前“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和瑞郡主生下嫡子,母子均安,致远公爵府弄璋之喜,奴才给娘娘贺喜。”

    齐珞一下子跳了起来,晶亮的眼眸闪烁着狂喜“皇上,球球终于有了儿子,小球球……小球球一定很可爱。”

    “朕会让你亲见他们的。”胤禛拉住她轻声保证,齐珞重新靠在他的肩头,好奇的说道“不晓得小球球会不会如同球球儿时机灵可爱。”胤禛脑海里也不由得闪现球球当时在王府时的样子,齐珞更是添油加醋的说起球球儿时的趣事,胤禛仔细的听着,心情很是放松。

    第五百四十八章 帝后亲临

    齐珏嫡子洗三之日,虽然凌柱不想大办,可哪怕紧闭府门都抵挡不住宾客上的热情,尤其是胤禛和齐珞赏赐了好多极为珍贵的物件摆设,胤禛命令弘旻弘历作为皇子亲临,致远公爵府的威势显赫一时。

    “小舅舅,额娘说在睿哥儿满月时一定会亲临。”弘历想要将一对足金打造的麒麟挂在了齐睿的脖子上,弘旻忙拉住他,低声道:“先放到一旁就好,金锁太沉,睿儿承受不住。”

    弘历尴尬的看着奶娘怀中娇弱的齐睿,向旁边挑眉的齐珏讨好的笑着:“小舅舅,这可是弘历亲自画出来的图样,采用最好的十足赤金,他一定会喜欢。”

    齐珏刚刚安慰完生产过后的丝嘉,听见弘历的话,眉头不由的上挑,开口道“我儿子还没睁开眼呢,你就知晓他一定喜欢?还是觉得人人都如同你这般,偏爱黄白之物?”

    “我是为了哪个才如此的费劲的?”弘历耷拉着小脸,他就是想不明白,宫中或者朝臣哪个都会称赞他?为何偏偏在小舅舅这总是……可他除了额娘之外,最喜欢待在齐珏身边,就是被他说上两句,也很高兴。

    齐珏揽住弘历,缓和了神情,低声道“知晓五阿哥是为了我,可是继续努努力,不许放松,还有就是姐姐那……你也要多注意一些才是,她也是喜欢舒适之人。”

    弘历晃动着脑袋连连点头,拔高胸脯自信的说道“小舅舅放心,我会好好的照料额娘,不会让她委屈了,”忆起齐珞如今的身体状况,忍住了告诉齐珏的冲动,这只有放在心中,弘历敛住了眼的笑意,露出一分的阴狠,廉亲王……廉亲王福晋你们都给爷等着。

    “姐姐,真的睿儿满月才能出宫?”齐珏语气里透着 遗憾,他们也许久没见了。真是想念的紧,本想进宫请安,可总是被凌柱拦着,再加上近卫军军事繁忙,也只能借着儿子满月才能见上一面了,眼里闪过一分的光亮,不管如何,以后有空还是要进宫见面的,哪怕皇上心 中会不悦。

    “嗯,小舅舅,睿儿降生那晚,额娘本想出宫的,可当时实在太晚,宫中规矩又大”

    “我晓得,回去告诉姐姐不用担心,府里一切均安。 ”齐珏轻声安慰着弘旻弘历,随即出去招待上门的宾客 ,由于得添嫡子,齐珏俊逸的脸上含笑,使得他身上的锐气锋芒少了几分,显得更成熟内敛上一些。

    傍晚时分,弘旻弘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公爵府,凌柱亲自送到府门之外,看着自己的外孙被众侍卫簇拥而去 ,心情颇为复杂,瑶瑶的望着皇宫方向,无奈的摇头,他现在终于了解一道不厚的宫门隔断了多少的亲人相聚 。

    “阿玛,姐姐也是挂念咱们的。”齐珏白净的脸上布 满红晕,身上也透着酒味儿,虽然他摆出了往日的架子 ,压制了敬酒的近卫军,可是挡不住亲临祝贺的杨康保泰二人,好在他们还算有善心,只把他灌了一个半醉, 即使这样,齐珏也觉得头晕乎乎的,经常握着刀剑磨有厚茧子的手抚着额头,他就弄不明白,这酒有什么好?

    凌柱抓住身子有几分摇晃的齐珏,慢慢的向公爵府里走去,低声说道“你现如今也有了嫡子,更成熟稳重一些才是,我上了年岁,管不得你太多,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你聪慧过人,统兵治兵的也很有心得,我放心。”

    “阿玛”齐珏眼圈发红,凌柱揽着自己的儿子,狠狠捶捶他的肩头“儿子,你即使是天上的雄鹰,也要有安息之所,记得你的志向,虽然慈不掌兵,但不可杀伐过重,有违天和,你可明白?”

    “姐姐教过的,杀神白起的故事,儿子不会忘。”齐珏一脸严肃,凌柱点点头,齐环走了过来,轻声唤道“阿玛,二弟。”

    凌柱向齐环笑了笑,双臂揽着两个儿子,眼里透出的骄傲清晰可见“我这一生,最自豪的不是统兵沙场,获封公爵,也不是同先帝的君臣相知,而是有两个懂事孝顺的好儿子,一个贴心娇宠的好女儿,等你们到了阿玛这个年岁,就知晓,家人对你们是多么的重要,要珍惜身边之人。”

    齐珏齐环相视而笑,齐声道:“是,阿玛。”再次拍拍儿子们的肩头,凌柱率先离去,他对齐环和他的额娘真的心生愧疚,除了暗自感叹命运的捉弄之外,为了同自己相伴多年的妻子,只能愧对柳氏了。

    “哥。”齐钰觉得头越发的疼痛,暗自抱怨自己的酒量,还有就是那个在酒桌上频频敬酒义气风发的裕亲王,就这样还想定娃娃亲?哼,你是没有机会的。

    齐环轻轻的摇头,扶住了齐钰,沉稳的说道“先回去歇着吧,你也累了整整一日了。”

    齐珏同齐珏并肩前行,由于洒醉,脸上的英气尽敛,低垂的眼帘掩去眼里的那分醉意,两边的脸颊处各露出着一个酒窝,齐环见齐珏脚步有几分不稳,想要伸手搀扶,却停下了手臂,他是在疆场上杀伐果断,犹如冠军侯再生的英武侯,是被人称赞的不败将军,怎么能显出酒醉后的疲态?

    “哥,在翰林院有人欺负你吗?廉亲王他们还……”齐环淡然的开口道“没事,你莫要为我丄操心,我在那一切安好,而且……”温润如玉般平静的眼里透着几许的亮光,绽放出夺目神采,低声道“皇上虽然不会让我牧守一方,但……兴许我也会青史留名,也会让后世知晓,致远公的儿子不只你一人。”

    “恩,哥哥的才学是最好的。”齐珏站直了身子,将拳头身在胸前,齐钰楞了一下,同样左手成拳同他的手腕相碰相搭,“哥善文,我善武,咱们兄弟二人是殊途同归,共同维护公爵府的安稳荣耀。”

    在这一日致远公凌柱的两个儿子许下了誓言,以后的种种都印证了他们这次交心立誓的重要,凌柱也被后世之人称为会教导儿子的典范,可掩盖在几笔史书中的真相,又有哪个能了解齐环的谦和执着,齐珏真心敬重庶出的兄长?

    正在满京城都在议论齐珏嫡子洗三之日的情况时,齐睿的满月宴会更让人咋舌不已,也都明了雍正爱憎分明的性子,对他看重之人极尽思宠。不仅几名皇子亲临,甚至帝后相携出宫同临致远公爵府,惹得京城百姓涌到了府门之外跳脚围观。

    当然在御前侍卫的保护之下,百姓们也只见到了象征天下主宰的龙凤玉撵,以及齐珞所穿的凤袍一角,但即使这般,也引得他们赞叹不已,虽见不得全貌但无碍脑中的幻想,再加上往日京城关于齐珞的传言, 众人众口一词,皇后娘娘容貌倾国倾城,命格高贵尊荣,品格沉稳贤惠。

    由于帝后亲临,场面是盛大了,凌柱见到女儿也很高兴,但是那些跪拜的俗礼,也让他们夫妇头疼不已 ,见齐珞不忍心的想要开口的样子,凌柱用眼神喝止 ,此时差不多宗室亲贵,朝廷重臣云集,怎么能让旁人挑出错来?若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那后果不堪设想,毕竟雍正在历史上可是个多疑寡思之人,还得谨 守本分才是。

    胤禛满意凌柱的谨慎,又心疼齐珞的不自在,主动开口“谨睿身子娇弱,臣妾去内宅看望,也省得小小婴孩折腾出病来,顺便也瞧瞧和瑞郡主。”齐珞顺着胤禛的话,在董氏的陪伴之下,向内宅走去。

    胤禛过了好一会才有些不甘愿的向凌柱使了一个眼色,开口道“朕听闻致远公偏爱西洋物件,必会有许多珍藏,不妨亲自挑拣几件,让朕一饱眼福。”

    “遵旨。”凌柱虽然心中感激,但是想到献上的珍藏,也觉得这个女婿是一点亏都不吃,转身面上去挑选珍藏,其实同样去了内宅,可是他不知晓,就是这样胤禛也不见得高兴,若不是见不得齐珞的眼泪,他才不会放凌柱离开呢。

    凌柱进了内宅主院的屋子,就见齐珞依偎在董氏的怀里,轻声唤着“额娘,额娘,董氏眼里含着一丝泪水,欣慰的轻抚自己女儿的额头,低声说着什么。

    “阿玛,”齐珞直起身子,泪眼蒙蒙的看着凌柱,动着嘴唇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凌柱上前,展开双臂迟疑一瞬,才将妻女涌入怀中,眼角泪光闪动,“咱们一切平顺,平安是福,是大福气。”

    说了好一会话,凌柱知晓胤禛的耐心是有限的,擦擦眼角,不放心的叮嘱“齐珞,你要记得你已经是皇后了,不可再任性,凡事多思量,小心些总是没错的,再有就是雍正……个勤勉的皇帝,你……”拍拍脑袋,低声道:“对于他,你比我清楚,就不多说什么了,你只在记得阿玛希望你幸福安好,可不想你当最尊贵的寡妇。”

    齐珞郑重的点头,眼里闪过坚决,“阿玛,他待我很好,真的很好,你放心同额娘安享晚年就好,您为女儿做的已经够多了,若是没有您,我……”

    “傻丫头,你是我的女儿”凌柱拍了一下齐珞的肩头,转身离开 ,董氏再次抱住女儿,轻声说道“你阿玛说的没错,你是我们的女儿,这些都是为人父母应该做的,而且你的幸福也是你在经营,光靠我们怎么能成呢?”

    齐珞靠在了董氏的怀中,扬起笑脸,略带羡慕同董氏说起他们游玩的路线,波光流转间,露出一分果决,阿玛,额娘让你们安享晚年,安享荣光,也是为人子女的责任。

    第五百四十九章 同乘御辇

    齐珞同董氏说了好久的话,才想起胤禛黑黑的脸色,起身去了趟丝嘉那,双臂小心的抱着谨睿,低头眼里含笑,对着丝嘉说道“睿哥儿同齐珏很是相像,一看就是个机灵的。”

    丝嘉眼里透着一分欣慰,有了这个儿子,她终于可以放下心中的大石头,不是说不疼惜双生女儿,可公爵府需要承爵之人,齐珞看了一眼丝嘉,左手托着谨睿,右手手指划过他的五官,低声道“睿哥儿,你额娘可是吃了不少苦,将来可要好好的孝顺她才成。”

    “丝嘉真真是苦了你,我都听说了,睿哥儿的降生实在是不易。”齐珞知晓当时情况有几分危险,而丝嘉拼了命也要保住谨睿,后来还是齐珏当即立断力保丝嘉平安,凌柱和董氏自然没有意见,到让陪在产房门外的康亲福晋感叹不已,她恐怕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家,好在母子均安,而且谨睿没有任何不妥当,众人才放心,毕竟丝嘉有身子的时候,思虑太重。

    “皇后娘娘…”丝嘉见齐珞的眼色想到齐珏的话,忙改口道“姐姐,这都是我应当的,能平安生下睿儿,我…我就…”

    董氏在旁忙用帕子擦净丝嘉眼角的泪珠,语气里透着疼惜“快收住泪,虽然出了月子,但也要谨慎些,省得落下病根,这可是女人一辈子的事儿,万不可马虎。”

    丝嘉柔顺的靠在董氏怀里,合上眼,睫毛上沾着一颗晶莹的泪珠,轻轻的嗯了一声,敏感出自王府的她,自然晓得何为真情?何为假意?虽然在闺阁中她是嫡出的郡主,很得康亲王和福晋疼爱,可怎么也不越不过自己嫡出的兄弟。

    自从嫁进致远公爵府,才知晓何为疼她若女,虽然及不上已是贵为皇后的齐珞,但是她得到的关爱,甚至比在康亲王府还要重上两发,对凌柱夫妻也更加孝顺。

    对于谨睿,齐珞很是好奇,也在暗自思量过会不会再出一个天才,百般逗弄之下,谨睿一点面子都不给,闭着眼睛,也不晓得是睡着还是醒着,虽然红润的小脸上露出舒服的笑意,可就是不肯睁眼,让一向很有小孩缘的齐珞有几分受挫,嘴角微微向下耷拉着。

    “姐姐,睿儿就是如此。”丝嘉见到之后,连忙开口解释“他是喜欢姐姐的,若不然也不会睡得安稳——”

    “你不用担心,她是在同自个儿较劲。”董氏拍拍丝嘉的后背,向齐珞斜了一眼,低声道“多大了,还如此?也不怕将来睿儿笑话。”

    齐珞亲亲谨睿的额头,自信满满的说道“睿哥儿才不会笑话姑姑的,是不是?”见谨睿动动嘴角,笑意更重上一些,虽然还是没有睁眼,但却同稚儿时的球球有八分的想象,抱着谨睿轻轻的摇动起来,嘴里低咛着什么,谨睿此时眼睛才撩起一道缝隙,齐珞见到后更是开心不已。

    “你这个本事还真是了不得,睿儿很少睁眼,没想到又让你给赶上了。”董氏摇头叹道,此话一说,齐珞更是得意的不行,用眼神示意紫英将她亲手编制的穿着珠子的手链绑在谨睿的手腕处,亲亲他的小手,“这是姑姑给的,睿哥儿要记得,嗯?”

    “娘娘,皇上御驾回宫。”齐珞不舍的将谨睿交给丝嘉,咬着嘴唇,看着董氏,将眼底的泪水硬生生的敛去,含笑点头:“额娘,我……我回宫了,你莫要为我忧心。”不敢再看董氏一眼,齐珞收步转身离开,出了内宅,停住了脚步,向以前所住的闺阁望去,心中颇不是滋味。

    “娘娘,皇上还等着呢?”秦嬷嬷扶着齐珞的手,低声道:“奴婢知晓挂念公爵夫人,递牌子进宫总是得见的,如今公爵府宾客盈门,好些人都瞧着呢。”

    齐珞回神,乌黑的眼眸沉静如水,再也掀不起一丝的波澜,来到了前面客厅,众人纷纷行礼,齐珞淡笑向胤禛开口“皇上,臣妾瞧着谨睿那孩子真是可人疼,所以多耽搁了一会,请皇上恕罪。”

    “罢了。”胤禛并没有多言,离得近自然瞧见她眼角隐隐有泪痕,起身开口说道:“起驾回宫。”

    “恭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在众人的跪地恭送声中,帝后二人出了公爵府,此时已是傍晚,有一丝凉风袭来,齐珞由于穿得厚重并没有凉意,微微的晚风指过面容不得,反而觉得很是舒服。

    胤禛先行上了御辇,端坐于上开口道“朕恩准皇后同乘御辇。”齐珞停住了脚步,微微有些愣神,有几分怀疑她听错了,脑袋中不由的回想起班婕妤的故事,嘴角上翘用不用讲出来以示贤惠?

    “上来。”胤禛轻吐出这两个字,嘴唇抿成一道线,眼里透着不悦,既然他都不怕说是昏君,那自己还在意什么?在众宾客的目光下登上御辇,明黄|色的围布缓缓的放下,隔绝了旁人小心猜测的目光。

    弘旻弘历二人同样帅气的翻身上马,弘昼在马下连连跳脚,一副也想上马的样子,弘历微笑着俯身拦住弘昼的腰,将他带上白色骏马,让自己的弟弟安坐于身前,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引得众人面露赞叹。

    齐珏眼里虽然露出笑意,见到弘历投过来的得意的眼神,低咛“果然如同姐姐所言,偏爱出风头。”自有御前侍卫在前开路,御辇缓缓的离开公爵府。

    由于第一次蹬上御辇,齐珞还是比较惊奇的,四下左右的瞧着,倒也冲淡了不少离别的哀怨,胤禛见到她唇边真实毫不勉强的笑意,暗自舒了一口气,太医的诊治言犹在耳,自己又怎么能大意?

    齐珞猛然凑近让他有几分愣神,“皇上,我刚刚想起了——”胤禛用手指轻点她的嘴唇,止住了她的话,鹰隼中闪过自信的光彩,使得他的眼神更加深邃上不少,引得面前的人儿,眼里露出一丝的痴迷。“朕不是汉成帝,你也不是班婕妤。”

    他竟然知晓?难道真的有些心灵相通?齐珞忍不住怀疑,胤禛低沉的笑道“朕的皇后虽然在才学上不逊班固,但品行上却截然不同,你是学不得她的。”

    齐珞并不觉得沮丧,想了一下,实在是不敢同他并肩而坐,半跪在软软的毡子上,双臂交叉放在他的膝头,下颚拄着手腕,抬眼看着胤禛,轻声说道“我才不想学班婕妤,她虽得千古传诵的才女之名,可却是只能靠伺候王太后避祸,独守汉宫,我不喜欢。”

    胤禛低头看着依偎在他膝头的齐珞,低声开口“朕怎么会让你…”轻挑了一下她耳上带着的钻石耳环,棱角划过指腹带起耀眼的光亮,咽下了后面的话。这种说一半留一半让自己的猜测的话,齐珞并不喜欢,可若是让别扭的胤禛说清楚,还真是费劲,所以她才不费那脑子呢,靠在胤禛的膝头,合上眼低声感激的说道“皇上,谢谢您带我出宫,见到阿玛和额娘,我真的很高兴。”

    胤禛手放在齐珞的脸颊之上,别开目光,“朕可没准致远公见你,当时…”

    “嗯,您是没让。”齐珞顺着胤禛话,倒也把他堵得够呛,眼底划过一丝的怒意,只是不晓得是对自己还是对旁人,是对胆大妄为违抗圣旨的凌柱?还是对眼前的人儿?他自己恐怕都说不清楚。

    他们二人并没有再多说什么,齐珞昏昏欲睡,而胤禛也微合着双目,眼帘撩开一道缝隙的低头装作不在意一般看着齐珞,帝后二人之间缠绕着的纽带越发的结实,他们仿佛已然近在咫尺。

    “皇上,永寿宫到了。”李德全自然知晓雍正的心意,御辇进了皇宫之后,直奔皇后的寝宫。齐珞微颦着眉头,抱怨道“这么快就到了?”

    “回去早些安置,不许多想,朕会再安排的。”齐珞慢慢的起身,觉得膝盖一软,身子前倾,胤禛健臂一揽,将她拥入怀中,齐珞睁着迷蒙的眼睛,眉宇仿佛很担忧的轻颤,双手顺势环住了胤禛的脖子,在他耳旁吐气如兰“皇上,谨睿我很喜欢疼惜,我也…”坏心的将他的耳垂含在嘴中,模糊不清的开口“就如皇上所言,若是有个小公主…我…我想再为皇上添个女儿。”

    将胤禛的火气完全挑起,齐珞咯咯笑着快步离开,下御辇时,特意再向他瞥了一个媚眼,心中得意迈进永寿宫,暗自猜测以胤禛的自控能力,会跟进来?还是会去养心殿处理奏折?直到她梳洗换好睡袍之后,都没有看到胤禛的影子,“看来还是朝政最重要,真是一点都耽搁不得。”

    齐珞有几分丧气的躺在床上,手腕盖住眼睛,虽然沮丧,但她并不觉得灰心,这就是雍正皇帝,若是轻易改变,那恐怕自己也不会喜欢上他了吧,好笑般自我赞道“你还真是贤惠。”

    胤禛随回养心殿,却看着奏折有些发呆,闭上眼睛叹气,他又何尝不想再有个女儿,只是……她的身子承受不住,再睁开双目已然恢复以往的神情,提笔批奏堆积在御案上的折子,见到廉亲王的奏折,眼底划过阴鹜,将折子放在旁“廉亲王……允祀……”

    第五百五十章 面见楚焱

    雍正元年九月,胤禛带着近支亲贵,弘时弘旻弘历三位皇子相随,去太庙祭奠,诏告列祖列宗,正式实行秘密建储,雍正完善了始于康熙被凌柱蝴蝶翅膀扇到的秘密建储制度。祭拜之后,胤禛刚要返回皇宫,就听见混乱嘈杂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太庙有几间偏远的房子有黑烟冒出,随风荡来淡淡的油熏之味儿。

    胤禛沉着脸不悦的问到“谁能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众人低头不敢言语,他们都不知晓雍正这是要发作谁?允祀太阳|岤处猛得一跳,心中一紧,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更是不敢言语一声。

    “启奏万岁,只有更衣房和账房油味儿熏蒸。”去探查的内侍跪地回禀,胤禛故作吃惊的说道“油味熏蒸?太庙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这让朕如何同祖宗交代?哪个敢如此大胆?”

    “皇上息怒。”众人跪地,胤禛目光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允祀的身上,厉色的说道:“廉亲王,朕前些日子命你管工部事物,你也请旨要修缮太庙,朕也准了你的折子,可如今朕没瞧见太庙有何大的改变,反倒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就是如此为朕办差的?”

    “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允祀忙跪下请罪,胤禛弯起嘴角,没有再看他,目光落向远处的奉先殿,“今日随朕来的都是皇子宗室,你们说朕该如何处置廉亲王?”

    “恭请皇上圣裁。”这是雍正明显要发作廉亲王,考教皇子,他们这些人哪敢言语?允祀低头苦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皇阿玛,儿臣觉得八叔只是被j佞小人所误,情有可原,请皇阿玛酌情处置,以安宗室之心,已全兄弟情意。”弘时率先开口求情,胤禛收回目光,看了弘时一眼,直接点名道“弘历,朕看着你仿佛有不同的看法?”

    “儿子觉得三哥少说了一句话?”弘历抬头望向胤禛的眼睛,开口说道“情有可原,理无可恕。”

    胤禛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故意板着脸,弘历毫无惧色,朗声开口“太庙为先祖安息之处,怎能疏忽大意?此番只是冒起黑烟,若是走了水,那岂不是愧对祖宗,岂不是不尽孝道?”

    “你可曾听见弘历所言?”允祀知晓这罪过一定得担着,开口说道“五阿哥所言甚是,臣弟该罚。”

    “既然你已认错,朕就罚你在太庙前跪足一昼夜,向列祖列宗请罪,你可服气?”

    “臣弟服气,谢皇上开恩。”胤禛满意的点头,带着众人离去,单单之余下允祀一人罚跪,虽然时进九月,已是深秋季节,但却是秋老虎最厉害的时候,周围又没有任何遮挡之处,允祀跪了小半个时辰,额头上的汗水成股留下,上半身有些摇晃,在他心中憋着一股火气,支撑着不能晕过去,不能向雍正示弱。

    等到跪足一个昼夜,允祀嘴唇已然裂成千道细缝,泛着血丝,脸色苍白如纸,被随从抬着回到廉亲王府,楚焱早已得到他被罚跪的消息,曾经冲动的想要进宫讨个说话,硬是被她的陪嫁嬷嬷抱着腿拦了下来,几经劝说之后,才稍稍的忍耐了一夜,可是见到如此状况的允祀,先唤太医诊治,亲自伺候他用完汤药,听见允祀不自觉低声呻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皇阿玛不公平”

    楚焱再也忍耐不住,身穿红色亮眼的骑马装骑着枣红马冲到了皇宫,翻身下马,既不递牌子请见,也不发一声,而是带着几分赌气,直挺挺的跪在午门允祀你不说我不如她吗?今日我就要让你看看,她除了为四阿哥生下嫡子之外,其它的我同样也能做到。

    胤禛听说后只是厌弃的挑了一下眉头,握着毛笔的手地都没有丝毫的颤动,随口开口道“随她去。”

    晌午过后,外面突然刮起了强风,吹动树枝左右摇摆,刮起尘土,拍打着窗棂,发出响声,瞬间风云变色,天空中布满了浓重的阴云,从上直压下来,天空一下子阴暗下来,虽是如此雨水却怎么也落不下来,更是让人觉得有些烦闷。

    “你去传廉亲王福晋,本宫要见见她。”齐珞放下书籍,起身见衣服穿得有几分随意,又唤过宫女重新换上了明黄|色绣着宝富贵牡丹的旗袍,秦嬷嬷低声道“娘娘见见也好,皇上如何都不会召见廉亲王福晋。”

    “我其实也不想见她,可外面的情形——总不能让旁人议论吧”齐珞心中无奈,怎么好好的天突然就变了,若是下起雨来,还指不定会被迷信的古人议论成什么样呢,不见也得见。

    收拾齐整之后,齐珞又等了半晌,也不见廉亲王福晋进来,皱着眉头“怎么回事?她的脾气真是硬气,只是用错了地,皇上可是最讨厌有人下跪相胁,若不是瞧着往日的情分,我又怎会——”

    “娘娘,奴婢亲自走一趟吧。”秦嬷嬷出声建议,齐珞点头,口气并不是太好,“你去同她说,她是廉亲王福晋,若是真心想为廉亲王好,就起来,若是别有想头,那本宫也不强求。”

    又过了一会功夫,廉亲王福晋终于来到了永寿宫,虽然她由于长时间跪着一身的倦怠,但还是挺直腰杆,不肯示弱半分,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廉亲王福晋,你就连基本的礼仪都不在意吗?”齐珞本也不喜欢叩拜之礼,也不是有意的压她,可她的那副样子,让人心中真的很恼火,眼里还透着轻蔑以及一分的委屈,仿佛见自己就是多大的屈辱一样?这都是什么事?

    楚焱缓缓的行礼,脚下虚浮,身子前倾,有些摇晃,虽然如此还是不肯示弱“给皇后娘娘请安。”

    齐珞向后靠在了椅子上,双臂轻搭在扶手之上,淡淡的带着一丝的嘲讽的说道“坐吧,你也累了半天,本宫给你恩典,坐下回话。”

    楚炎脸色更是难看上几分,抬头见到齐珞一副高高在上尊贵的架势,白皙仿若嫩蕊般的肌肤,透着珍珠般晶莹的柔光,双眸如同两汪清澈见底平静的湖水,那分悠闲的模样,更是衬得自己有几分狼狈不堪。

    “皇后娘娘,你有事?”楚炎抬高了脑袋,直视着齐珞,“若是没事,奴婢还要继续的请跪,不管如何也要面见皇上,廉亲王究竟犯了什么大错,竟然在太庙罚跪一昼夜?”

    见楚炎转身要往外走,齐珞出言道“廉亲王福晋,你哪怕长跪不起,皇上也不会见你,朝政的事情,妇道人家是插不上手的…”

    “奴婢只是想和廉亲王同甘共苦,当初皇后娘娘不是也如此?”楚炎停住脚步,回身带着一分羡慕的望着齐珞,嗓子有些干哑“若是没有千里侍疾,塞外木兰之行,您会位居元后?”

    “楚焱,直到现在你还如此的偏执,你还是不懂,你先不要开口,听我把话说完。”齐珞右手转动着戒指,低头看了一眼佛珠戒指交响呼应,身上透着揉揉的情意,“同甘共苦是好的,但要分清事情才对,就以你入宫跪地请求面见皇上而言,这就绝不是同甘共苦,这是不知分寸,不懂进退,藐视皇威,只会让处境更难,对你也不见的有好处,你出身安亲王府,难道连这点都想不明白?”

    楚焱后退两步,手扶着额头,眼中滚动着泪珠,身上也隐隐透着一分的悔意断断续续的说道:“奴婢——我只是——廉亲王实在是太——他已经昏迷过去还念着先皇。”

    齐珞示意旁边的秦嬷嬷将她扶坐在椅子上,再次开口说道“我还是更喜欢当初洒脱骄傲的楚焱格格,朝政上的事暂且不提,若是廉亲王无措仔细,皇上总不会罚他就是了。”

    楚焱动动嘴唇,一语塞住,齐珞暗自叹气,允祀最大的过错就是同胤禛争夺皇位,失败之后还不肯服输,妄图操纵朝局,阻碍雍正的新政,以他的性子又怎么会容得下?此番罚跪太庙,只是给廉亲王一个警告而已,若是他不想晓得收敛,那离历史上的结局恐怕就更近了,而楚焱?

    将重新落在她身上,齐珞眼中透着一分的怜悯,开口说道“此时你应当在陪在廉亲王身边才对,而不是横冲直撞的进宫威胁皇上,就以妇德来说,你太过肆意妄为了,你同本宫早就商定妥当,前两日也验看了上次留牌子的秀女,等到年底,就纳侧福晋会府吧。”

    楚焱仿佛受到巨大的打击一样,气势上矮上不少,心中很是酸涩难忍,难道真的要让他纳侧福晋?不…不行,抬头看着齐珞,突然起身跪在地上,恳求道“恳请皇后娘娘收回成命,廉亲王府不纳侧福晋。”

    永寿宫,一时寂静无声,齐珞拨动着康熙留下的那串佛珠,难道她终得以善妒无子的罪名被休弃?引火自尽,后又被雍正挫骨扬灰?

    第五百五十一章 不同命运

    外面突然划过一道刺眼的天空,永寿宫中突然一亮,轰隆隆低沉的雷声,间或耀眼的闪电,让齐珞有些心惊,她原先是不怕的,可是从穿越起,就格外的害怕起这些,紫英眼里透着担忧,悄悄的离齐珞更近一些。

    豆大的雨滴打落在窗棂上,劈里啪啦的,使沉默的二人听听得清楚,齐珞将目光移向玻璃窗外,外面已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仿佛溪流一般,从天上直撒下来,不可阻挡。

    “廉亲王福晋,本宫弄不懂一件事,你可愿为本宫解惑?”楚焱抬头看着淡然分不清是恼怒还是隐着什么的齐珞,思量一瞬,此时不能再得罪皇后,带着恭敬小心的开口“奴婢一定知无不言。”

    “你为何不让廉亲王纳侧福晋?如说你善妒,也有些说不通,廉亲王如今可是也有两个妾室,你为何偏偏执着于此?”齐珞问出了许久的疑惑,楚焱到底是怎么想的,在此事上如此的偏执,哪怕担着善妒的名声,也毫不在意,那两个给允祀生下儿女的妾室,难道不是女人?

    “她们只是侍妾而已,上不得台面。”楚焱眼里划过一分的痛苦,坚定的开口“在宗牒之上,廉亲王福晋永远只会刻着我一人的名讳。”

    齐珞有几许枉然,还是由于名分?楚焱这也是更一种无奈的独占吧,只是却是最蠢的自欺欺人,淡然的开口“廉亲王福晋,本宫是为你着想,纳侧福晋之事本宫不会收回成命,你会去好生准备吧。”

    被楚焱这么一折腾,齐珞也觉得有些乏,遂起身想要回后殿小睡一会。楚焱突然锐利的开口“皇后娘娘,请留步,奴婢还有话讲。”

    见齐珞停下脚步,楚焱站了起来,上前两步,眼里带着几许的轻蔑,又透出一分的羡慕嫉妒,毕竟她拥有了胤禛的娇宠疼爱,以及尊重和时隐时现的情意。

    “皇后娘娘,说句大不敬的话,我也是晓得你几分,你也有妒心吧,也不想让皇上有别的女人,远没有面上那般贤良淑德。”楚焱眼中的嘲讽更重,语调也重上两分“你比我聪明的一点在于,你会装作不在意,用尽阴狠的手段除去皇上身边的女人,左右装乖买好,既得了宠爱又得了好名声,我没有你的心机,学不来你那一套。”

    “楚焱你还真了解我。”齐珞同样不再已高高在上的皇后身份压人,轻推开搀扶她的紫英,距廉亲王福晋两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我确实有妒心,也不待见皇上的其他女人,有时甚至巴不得她们不存在,可我同样明白一点,就因如此才使得你我今日的不同。”

    “你是皇后,我们当然不同,若不是……若不是你能生下嫡子,恃疾,挡火硝的缘由,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帝宠 。”楚焱眼中透着不服气,盯着齐珞接着说道“你只是运气好一些,总是赶上那些出风头的事情,你又知晓,我为他改变了多少?去应酬拉拢那些贵妇夫人,用……用一些小人伎俩,磨没了我原先的性子,这难道还不够吗?”

    “楚焱你失了本心,为了你对廉亲王的偏执失去了本性,你变得同一般的福晋有何不同?错了,还是有不同,起码你留下了善妒容不下人的名声。”

    “你……你……”楚焱说不出来话,在她的心中还是很怀念以前骄傲洒脱自己,明媚无拘无束的闺阁生活,新婚时允祀也温柔的说过,他喜欢自己的性子,可从何时他不再说这些话了呢?反而在眼中透着对齐珞的那分欣赏赞叹?

    “我们之间的不同在于,我更明白妥协迂回也是一种靠近,明白在皇上心中最想要的是什么,我没有大的本事,也不耐烦那些俗世,只能在衣食住行上让皇上过的舒服,只要他回头,就能看见我,让他心无旁念,虽不见得成为他的助力,但绝不会是他绊脚石。”

    “难道我是绊脚石?”齐珞见楚焱倍受打击的样子,心中也泛起不忍,可要是此事能敲醒她,兴许结果会好上许多,硬起心肠,“难道不是吗?楚焱你出身很高,对廉亲王来说是助力,可当初我就提醒过你,再高的出身也越不过皇子,先皇最厌烦什么,难道你不明白?内有善妒容不得人的福晋,子嗣血脉单薄,这些不都是你带给他的吗?”

    “不,我没错,我只是想求他只有我一人,想求一生一世一双人,难道你不想吗?”楚焱后退了一步,身子轻晃,紧咬着嘴唇,不想然眼泪滚落。

    “当然想,可实际上又有哪个能做得到?”齐珞眼里闪过一丝自嘲,就连身为穿越女的自己都妥协了,“我阿玛和额娘鹣鲽情深,又素有疼爱妻女的名声,可就是如此,公爵府中不是一直有姨娘的吗?”

    “摆设吗?府里不是也有两个妾室?”齐珞叹了一口气,她还是不明白,缓缓的开口道“你既然是廉亲王福晋尽享尊荣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想想福晋应该做些什么?若是你成为他的绊脚石,你又何谈为他着想?”

    无子善妒压得像是巨大的石头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手捂着胸口,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落下来,轻声道“难道你也是那样想的?”

    “廉亲王错失帝位的缘由,我阿玛已然在先帝的灵柩之前说得明白,兴许有子嗣的缘由,但那不是关键,无论再如何不服气,楚焱,男人才是主宰一切的人,夫荣妻贵并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齐珞扶着有些摇摇欲坠的楚焱,低声说道“你若还盼着廉亲王好,就莫要再如此冲动,跪宫门请见之事不可再有,廉亲王昏迷你应该陪在身边才是。念在我们昔日的情分,我再多说一句,廉亲王纳侧福晋事在必行,楚焱,名分并不那般重要,只要他看重你,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若是能…算了。”

    齐珞止住了话,廉亲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听楚焱劝的,他的全部心神以前放在了夺嫡上,现在则放在了给胤禛添乱的上面,有时齐珞也不由的怀疑,允祀为何失败了还如此执着?一副一心让雍正赐死的样子,是不是用他自己的命让雍正背上不善待兄弟,无情无义的罪名?楚焱感到齐珞的善意,眼里透着一丝的哀求“皇后娘娘,求求您”

    “廉亲王福晋,莫要让本宫今日的话白讲。”齐珞收回了搀扶她的手,一改刚刚的平和亲近,隐隐端出母仪天下的皇后架势,最后带着一分警告的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去。“你先跪安吧,本宫的话,你最好要仔细的思量清楚。”

    楚焱在嬷嬷的搀扶下,有些落寞带着继续沉思的离开皇宫。而齐珞却翻来覆去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安稳,难道在外人眼中,自己就是心机深沉的女人?她们只瞧见了自己如今备受恩宠,又有哪个知晓她背后的如履薄冰,步步为营?想到胤禛,齐珞觉得心中甜蜜不少,他终究是对自己有情,才能施展开手段,若不然再多的心思也没有用武之地。

    想得明白之后,齐珞放开心思,沉沉的睡去。此时养心殿中,胤禛召见怡亲王允祥同他商谈如何尽快追回亏空之事,虽然?br /免费txt小说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