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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7部分阅读

      妖孽君主的宠妃. 作者:bl文

    。“  单吢唤裴宔的字,那也就代表着,他现在完全是站在朋友的立场提醒裴宔,讲话切莫要没了分寸。

    裴宔也知道自己是口不择言了些,忙收了声。

    顾沫白听不出个所以然,追问道:”太后?那不是大王的生母?她怎么了?“  ”没什么。珏,龙辇这些可都准备好了吧?“  单吢有意岔开话题,顾沫白心里的疑问越发扩大。为什么静大哥对太后这个话题讳莫如深嗯?呼延迄这么急着回宫,和太后又有什么关系?

    ------题外话------

    胭脂知道,其实太在意点击和收藏不好。

    可是身为作者,文文就和十月怀胎的娃一样,真的花了好多的时间,用了好多的精力。胭脂不盼望它能够大红大紫,可是每一个收藏和点击的增加胭脂真的都会兴奋上半天,也会因为收藏的莫名下滑和心情沮丧。

    但是不管每次多沮丧,想到还有那么默默支持胭脂的亲们,就想着无论如何也要为了亲们坚持下去,而且文的质量不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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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共乘一匹马

    雨过天青晴云卷,风来林间松柏秀。

    龙辇和相关物件裴宔早就命人准备妥当,就停在军营外头。

    为了防止有敌兵埋伏、暗算什么的,申伯慴一早也已带了人在前头开路,现在已在邶城郊外恭迎圣驾多时。

    城中瘟疫还未全部退去,呼延迄留了杜太医、胡太医等几个从太医院召来的军医继续留守邶城军营,只命御用太医顾沫白随同一起回京。

    事实上,就算顾沫白现在不是呼延迄的御用太医,就她身份曝光这件事而言,呼延迄也会找借口把她“捎带”回京。

    能够和呼延迄一同回京,顾沫白自是开心的,毕竟她已经习惯了每天都能见到他的生活,一点也不想和他分开。而且他的烧也还没有全退,能够就近照顾他自是再好不过。

    问题是--

    盯着眼前这匹昂扬嘶鸣,喷薄吐气的畜生,顾沫白迟迟动弹不得。

    圣驾先行,身为军师的单吢也跟着先行一步,留下军统裴宔和现在表面上仍然是呼延迄御用太医身份的顾沫白随后出发。

    “顾小兄弟还是不会骑马吗?”

    原本已经上了马背的裴宔见顾沫白伫立在马前,动也不动,遂又翻身下了马,走到顾沫白身旁问道。他知道“他”是不会骑马的,但没想到在军营里待了这么久,还是没学会。

    顾沫白四肢僵硬地点了点头。何止不会骑,她对马有恐惧症!从小她就好多动物都怕,出了常见的猫猫狗狗,其他的动物她都有恐惧感,连别人认为可爱的观赏鱼、小鸟什么的,她都觉得好恶心,喜欢不起来。更何况,那时候她还背叛被江谰捆在马背上,一路颠簸地从佯城到邶城。那种五脏六腑都要颠簸出来的恐怖感觉,令她对骑马这个代步工具更添几分惧意。

    “这个简单。”

    话音刚落,顾沫白就发现自己腾空而起了!

    吓得她惊叫,“啊!裴大哥,你做什么!”

    裴宔不由分说地将顾沫白拦腰抱起,安置她在自己的马上坐好,自己也翻身上了马,拉动缰绳,叮嘱道:“骑马一时半儿的学不会,不如你坐在我前头,我载你啊。”

    顾沫白没有法子,如果时间再拖延的话,就会误了上路的时辰。只好四肢僵硬地缩在马背上,不敢动弹半分。

    虽说两个大男人共乘一匹马有点怪怪的,不过现在要赶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裴宔心里是这么想的。

    但恐怕,会那么想的只有他一个人。

    两个大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共乘一匹马,怎么样都算得上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圣上回京,护驾的人马自是不在少数,为了安全起见,裴宔抽了一个营的士兵跟从龙辇圣驾。

    军中有个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的军医,在西祈军营里不是什么秘密。尽管她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已“麻子妆”示人,但关于她美色的传闻早就在军里传开了。

    长得比军营里大部分的男人都要娇小,声音也是像女子般温婉纤细,若不是她行为举止没有半点女孩子的娇羞,将士们真的要怀疑她是不是军医版的花木兰。

    裴宔和裴琮两叔侄三天两头地就往顾沫白的营帐内走动,也是大伙儿都风闻的事情。但毕竟顾沫白的军帐是靠近呼延迄的,将士们无事不得靠近,也因此,传闻归传闻,平日里还是没什么机会撞见顾沫白和裴宔两人有甚亲昵行为的。

    但现在可是朗朗乾坤之下啊,随从的将士们都瞧见了他们体型伟岸的裴统领怀里头护着一个身形娇小的男子。

    有见过顾沫白的将士们认出,他们裴统领马背上坐着的就是顾军医,那些没见过顾沫白的将士们就都各个伸长脖子,想要一睹传闻中比女人还要娇俏上几分的顾军医到底长甚模样。

    还有,裴统领如此这般“明目张胆”的和顾军医共乘一匹,是公开了两人的不伦之恋了呢?还是他们两人真当是清白的呢?诸如此类的问题在将士们的交头接耳里议论纷纷。

    行不多时,圣驾已行径邶城郊外。

    单吢在前头勒马行住,申伯慴率着众人迎上前来。

    单吢纵身下马,申伯慴和江谰抱拳相迎,由申伯慴代为发问道:“圣上龙体可已康复?”

    单吢回礼,微笑道,“已没什么大碍。”

    龙辇停当,呼延迄在宫人的搀扶下步下马车,接受众人的参拜,唯独不见裴宔和顾沫白的身影。

    呼延迄眉峰聚拢,锐利的俊眸扫了下四周,唤来单吢问话。

    “单军师,怎不见裴统领和顾军医?还有去查清楚为什么这些人这般纷纷扰扰的。”

    坐在龙辇内他就听见外头时不时地有人低语,只是声音不太大,他也就没出声喝止,径自在车内闭目养神。

    不曾想下了龙辇之后,低语声不但没有消去,反而有见涨的势头。

    “按理以裴将军的骑术,应该早就能够追上咱们才是。微臣这就去后头打探打探,他们行到哪里了。”

    “哈哈,不必有劳军师,裴宔来也。驾 ̄ ̄ ̄”

    一路上,为了使顾沫白适应骑马,裴宔没敢策马奔驰。

    方才有士兵来报,龙辇已抵达邶城郊外。为了怕圣上见怪,裴宔特地快马加鞭,耳力极好的他远远地听见呼延迄和单吢的对话,挥动缰绳,马儿吃痛,撒开蹄子飞快地向前跑去。

    纵然裴宔双手把顾沫白护在怀里,他突然加快的速度还是令没有心理准备的顾沫白吓得花容失色,坐在马背上连惊叫都忘了,只能一动都不敢动地任狂风呼啸过耳。

    为了不惊扰圣驾,裴宔在距离龙辇十步之外的地方停下马。以为顾沫白不会骑马,至少懂得下马才是,未免呼延迄见责,裴宔将马儿停好以后就匆匆地前来拜见站在龙辇车外的呼延迄。

    “末将和顾军医接驾来时,还望恕罪。”

    呼延迄严厉的视线瞪了裴宔一眼,眉峰聚成大大的川字型。

    “你方才就是和她共乘一匹马?”难怪将士们会窃窃私语,该死的!

    “啊?”

    裴宔没想到主子会天外来了这么一句,嘴巴惊讶成o字型,傻愣在原地,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君主迈开大步地往他的爱马方向前去。

    ------题外话------

    最近心情受点击和收藏影响,有点小小起伏。得到了很多亲们的安慰,再此要特地像亲们表达胭脂的感激之情,鞠躬~

    我想每一个对胭脂的回应,都是一种对胭脂付出的肯定,所以只要有你们,胭脂就不孤单。我会一直一直地努力下去……不抛弃,不放弃。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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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抱紧我

    “下来!”

    呼延迄阴沉着脸,对坐在马背上的顾沫白沉声命令道。

    他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王妃?先是和北胡太子有染,现下又众目睽睽的和他的爱将共骑一匹马,她到底知不知廉耻。

    呀!怎么顾小兄弟还在马背上?

    见了圣驾还不下马,可是大不敬之罪呢。

    裴宔见大事不妙,急忙跟在后头。乘呼延迄发火之前对坐在马背上的顾沫白叫轻声道,“顾小兄弟,快下马啊!”

    顾沫白好像什么都没听见,眼神涣散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怕呼延迄怪罪,裴宔请命道:“还请圣上息怒。顾小兄弟不是故意冒犯圣驾的。我这就扶”他“下来。”

    说着就欲牵过顾沫白的手,扶她下马。

    “圣上?”

    裴宔眼睛眨啊眨地,圣上挡着他做什么?他要扶顾小兄弟下马啊,圣上这般拦在他的面前,他要怎么扶顾小兄弟下马呢?

    众人也都对这个情况感到不解。小小的军医就算是冒犯圣驾,也犯不着大王亲自问责吧?

    然后在裴宔和众将领错愕的目光中,他们高高在上的君主,竟然,竟然亲自动手抱顾军医下马!

    直到双脚落了地,待看清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后,顾沫白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虚弱地说了句,“抱紧我”之后,就晕了过去。

    呼延迄及时地接住了顾沫白瘫软的身子,满肚子的火气在她的那一句“抱紧我”这三个字里,消匿无踪。

    就在呼延迄一行人抵达邶城边郊后不久,接到来自京师的八百里加急。实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耽误,连请大夫替她诊治的功夫都没有,呼延迄就匆匆地带着顾沫白继续上路。

    为了方便赶路,也为了在弄清楚顾沫白和轩辕琅驭的关系前,防止她王妃的身份过早地曝光,呼延在出了邶城之后就不再乘坐龙辇。而是换了一匹汗血宝马,轻装先行上路,不和大部队一同回京师。改由江谰行军在后,负责率领军队回京。

    随行的只有单吢、裴宔以及其他几个武艺较为高强的将士贴身保护,当然,还有依旧在昏睡当中的顾沫白。

    西祈京师华阳城在北,邶城于华阳西南方向。呼延迄一行人还在邶城界内,此刻行马望东北方向行走。

    正是秋尽冬初时节,行径路上有参天松柏夹道,又有未开梅蕊送幽香,无人行径的空旷路径显得周围格外幽静。

    将士们在前头开路,呼延迄驾着他的爱驹“的卢”行在中央,裴宔和单吢并肩骑着,跟在后头。

    无心欣赏周围的怡人景致,宔神色担忧地时不时地朝前头瞥几眼,勒马更加靠近单吢,悄悄地问道“怀静,大王和顾小兄弟他……他们……”

    别人或许没有听清顾小兄弟在昏迷之前都说了些什么,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呐。顾小兄弟说抱紧“他”哎,哦,天,“他”到底什么时候和大王好上的啊。

    “他们如何?”

    单吢佯装不知。

    “没,没什么。”

    哎 ̄ ̄ ̄就算他再粗枝大叶,也不敢诋毁自己的君主又龙阳之好啊!虽然大王挺可疑的。他都说了顾小兄弟可以和他共乘一匹马的,结果大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抱着顾小兄弟上了他的“的卢”。“的卢”可是大王的心肝宝贝哎,平日里连他们都舍不得给碰一下,这会儿居然大方到肯和区区一个御用太医共乘一匹。是他对大王的了解不够呢,还是他们的大王本来就是这么个礼贤下士的君主啊?

    “对了,你怎会和贤弟共乘一匹马的?”

    单吢用前方骑马的人足够挺清楚声音问道,不然也不知道他要吃醋到什么时候。

    裴宔没单吢那么多心眼,实话实说地回答道。

    “顾小兄弟不会骑啊。我怕耽误进程,只好和‘他’共乘一匹。”

    想起大王方才嗜人的目光,裴宔还心有余悸。

    大王那眼神,超级像是吃醋的丈夫。哎哟 ̄ ̄ ̄他又想到哪里去了,大王和顾小兄弟……他们怎么可能嘛。

    “她不会骑马?”

    “对啊!不然我又何必和‘他’共乘一匹呢。这个顾小兄弟,我先前和琮约过‘他’骑马,‘他’那会儿就推说自己不会了。我还以为他是多少有点会,只是谦虚地说不会。没想到是真的一点都不会,哎 ̄ ̄ ̄”

    就算顾小兄弟长得再怎么女性化,‘他’也还是男的嘛,他是不可能想要占“他”便宜什么的好不好。话说回来,抱着顾小兄弟的感觉,还真,还真不赖哎。哎哟,他怎么又胡思乱想了!

    裴宔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甩甩头,企图赶跑自己脑海里盘旋的龌蹉念头。

    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均陷入深思。

    不会骑马吗?

    南毓是个游牧民族,祖祖辈辈皆靠马背打天下,纵然这些年子孙不济,马上功夫应多少还有些才是,怎至于全然不会骑马!

    呼延迄若有所思地盯着还在自己怀中昏睡的顾沫白,见她眼皮微微动了动,忙收回视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

    隐隐听见谈话声的顾沫白悠悠地转醒,还没完全睁开眼睛的她只感觉一阵阵颠簸晃荡,不会还在马背上吧?

    这项意识令顾沫白瞬间清醒地瞪大眼睛。

    “啊!”嘹亮高亢的尖叫声响彻山林,吓得林间的鸟儿扑哧扑哧地乱飞。

    纵马缓行的裴宔和单吢听见顾沫白的惊叫声,忙挥鞭加紧马肚,追上前查看。

    “怎么了,怎么了?”

    裴宔望着脸色发白的顾沫白,关切地问道。

    “我……我……我怎么还在马背上?”

    她明明记得呼延迄扶了她下马的啊!

    “你害怕骑马?”

    呼延迄瞧顾沫白一脸的惊慌,发现她远不仅仅是不会骑马那么简单。

    熟悉的嗓音从头顶上来,顾沫白立即往呼延迄的怀里靠了靠,寻求安全感,“我…我从来没有骑过马。”

    那次被迫骑在江谰马背后头不算!

    “不会可以学啊!对了,我记得还答应过要教你骑马的呢。”

    裴宔咧开嘴笑,露出两排小白牙。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学,不学,不学。”

    顾沫白越发往呼延迄的怀里钻,使劲地摇着小脑袋,她的这副惊恐万分,好像骑马会要了她小命似的样子逗得单吢和裴宔哈哈大笑。

    行走间,已出了邶城边境,前方的将士忽然调转马头,亮出兵器冲杀而来。

    ------题外话------

    人的免疫力真的是神奇的东西,最近胭脂的文文一直没被推荐,不知道怎么搞的收藏就一直掉啊掉的,刚开始看着每次打开界面程急剧下滑状态的收藏,心就会“喀噔”一声,然后就会相当的沮丧。

    但是也许是因为有好多亲冒泡出来支持胭脂的缘故吧,最近也不那么看重收藏了。我想只要一直用心着,努力着,付出无法成正比,也会稍稍有些回报吧,嘿嘿。胭脂又啊q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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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二人独困山谷

    鸟兽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

    周围逐渐肃杀凝滞的空气,林间争相扑腾的飞鸟都在传达这样的讯息--有埋伏!

    “杀啊!”

    随着前方士兵的一声喊起,林间突然冒出许多蒙面刺客,手执白晃晃地大刀跨马冲呼延迄一行人所在方向疾驰而来。

    来人大约有二三十个人。敌众我寡,断然不能硬碰硬。

    单吢和裴宔二人在马上飞快地交换了个眼神,分别跨马于两边杀出重围。

    呼延迄的怀里有个顾沫白,身手施展不开,刺客见状都纵马抡刀朝呼延迄砍来。

    裴宔一脚踢飞其中一个企图偷袭单吢的刺客手中的大刀。

    单吢在和呼延迄的“的卢”擦股而过时,低声道:“大王和王妃先走,我和珏善后。曲池碰头。”

    曲池城是距离邶城最近的前往西祈国都华阳城的城郭,只要进了曲阳找到当地太守,他们安全就会无虞。

    策马护着顾沫白闪身避过几个刺客的攻击,呼延迄冲单吢点了点头,“万事小心。”

    “知道。”

    夺过一名刺客手里的刀刃,单吢一刀砍刺客落马,全力投入战斗。

    裴宔首举从刺客手中夺来的兵器,径往他们坐骑的马腿砍去,马儿吃痛跪地,摔落了好几个刺客。乘势连砍好几名刺客之后,裴宔策马引刺客往呼延迄相反的方向奔去。

    单吢和裴宔分散了刺客的部分火力,大大降低了呼延迄杀出重围的难度。

    勒紧缰绳,夹紧马肚,呼延迄俯首吩咐道:“坐好,抱紧本王。”

    顾沫白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际,克服对马背的深深恐惧,转身听话地紧紧地环住呼延迄。

    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坐好,呼延迄便放心地用力挥动马鞭,大喝一声:“架!”

    呼延迄所乘的“的卢”乃是大宛马又命汗血宝马,以快如闪电著称。比寻常马匹速度要快上许多,且勿论呼延迄的这匹御马,更是宝马中的宝马。

    动物也是有灵性的,“的卢”也感觉到主人的危机,在呼延迄的一声令下,撒了蹄子就奋力往前奔去。

    几名刺客只管纵马穷追不舍,只是那普通的良马哪是汗血宝马的敌手,没多少功夫刺客们就被呼延迄的汗血宝马远远地甩在了后头。

    呼延迄和顾沫白到底是两人合乘一匹坐骑,纵然那汗血宝马再有耐力,驮着两个人疾奔也难免体力不支。

    这时天色已渐昏沉,树影重重,前方道路逐渐难辨。

    即使后面已听不见刺客马蹄追赶的声音,刺客一时半会儿绝对追赶不上他们,呼延迄也不敢掉以轻心。

    呼延迄曾在营帐内见过邶城以及邶城周边城镇的地形图,知道周围有一处地势狭长之处,周围怪石嶙峋,人烟罕至,附近有一处山谷,山谷内有几条溪流,正适合人畜整顿休憩。

    刺客会选择他们出了邶城边界才动手,定然是料定郊外距离曲池尚有几百里路,他们一时请不得救兵。

    担心去往曲池的路上会有刺客早就有埋伏。呼延迄当下带着顾沫白,也不急着向北行路,前往曲池和单吢他们会和,只勒马往山谷方向行径。

    待到呼延迄和顾沫白到达山谷的时候,其时天色已经全部暗将下来,幸好月明星稀,才不至于在这迂回的山道里迷了路。

    山里的气温本来就比城镇要低上几分,现下又是秋末冬初时节,凌冽山风迎面灌来,有说不出的刺骨冰寒。

    呼延迄左手抱了顾沫白下马,把“的卢”拴在不远处溪岸边的一棵槐树下吃草,自己去溪边舀了几口水喝,回来时只见顾沫白蹲坐在草地上蜷缩着身子,抱作一团。

    “冷?”呼延迄俯身问道。

    “嗯 ̄ ̄好冷,好冷,我们晚上要在这过夜么?”

    月光下顾沫白微抬的俏脸冻得通红,犹如风雪中悄然绽放的梅花嫩蕊,我见犹怜。

    呼延迄心下一紧,忙转移视线,站直身,对顾沫白吩咐道:“你坐在这,本王去捡些柴火生火取暖。”

    顾沫白忙拉住呼延迄的一角,原本是想劝呼他不要生火,免得那些黑衣刺客在黑暗中见了火光,一路寻来,到时候免不了又要一番打斗。

    但当在月光下看见呼延迄衣袍外显目的血渍时,顾沫白的注意力瞬间被呼延迄的伤势所牵引,惊呼道:“你受伤了?”

    天,他受伤了吗?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她太粗心了,竟然没能早点察觉,还让他纵马赶了这么久的路。

    “没什么。”

    呼延迄不甚在意地从顾沫白的手中抽出自己带有血渍的袖袍,这么点伤,他还不放在眼里。

    “没什么,什么叫没什么?你都留了这么多的血啊!快,伤口得好好包扎才行,不然伤口感染,有可能整个手臂都废了。”

    顾沫白神情惨然地挽起呼延迄的衣袖,但见他的右手臂上大概有七厘米长!血迹已然差不多干涸,但也许是呼延迄一路上都骑马执缰的缘故,伤口除还是有丝丝血迹冒出。

    但这周围荒山野岭地,要去哪里找纱布呢?她随身携带的方帕又有别的用途,顾沫白心里头寻思,忽然想起在电视里头看见过好多人都是直接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来,用来止血而后包扎伤口。当下也依样画葫芦。没想到那衣服一点也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扯就破,她试着着扯了好多次,都没能扯下一条来。

    “你在做什么?”

    呼延迄执住顾沫白的手,皱眉问道。不会是吓疯了吧?怎和自己的衣服这般过不去?

    “我……我想给你扯下块布包扎伤口,但是,但是,怎么都扯不下来。”

    顾沫白挣脱呼延迄的桎梏,继续埋首撕扯自己的衣服,但她越是着急,力气越是使不出。顾沫白眼眶发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受她累赘,以他的身手和武功,肯定能够毫发无损地赶到曲池和静大哥他们回合。

    “嘶 ̄ ̄”

    呼延迄用自己的左手从自己的外裳撕下一块碎步,递与顾沫白,沉声道“拿去。”

    望着顾沫白错愕的脸,呼延迄用粗声粗气的语调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欲盖弥彰地道:“女人的眼泪,烦。”

    ------题外话------

    生活每天都有惊喜。感谢eecheng3打赏给胭脂的100潇湘币。最近几天真的为起起落落的收藏忽喜忽悲。甚至沮丧过好些日子。但是看见那么多人给胭脂的留言,还有些亲给胭脂的打赏之后才知道,得失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一路以来,都有人默默地支持和陪伴胭脂。谢谢乃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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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要走一起走

    呼延迄和顾沫白休息所在的草地,离溪涧只有十几步距离之遥。

    右手接过呼延迄手中的锦布放于自己的衣领内,顾沫白迅速地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顾沫白道,“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下。”

    旋即起身“咚咚咚”地跑到岸边,从袖子里头掏出绣帕,在冰冷的溪涧里沾了沾水,拧干后又“咚咚咚”地跑回到呼延迄的的身边。

    “你忍者点啊,会有点疼。”

    跪坐在呼延迄的面前,顾沫白就着月光,小心翼翼地擦拭起呼延右手臂上的刀伤。

    顾沫白包扎过的伤员没有上千,也有成百。除了刚开始接触护理这个专业,她包扎伤口时手会多少有点颤抖时,接下来的每次都是驾轻就熟,总是包扎地又快又好。因为有时候时间就是生命。

    可是现在,顾沫白发现自己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就连眼睛都不由她自主地泛酸,怕眼泪会滴落在呼延迄的伤口上,顾沫贝齿轻咬下唇,白忍住不哭。俯首轻轻地在其伤口上吹气,没有紫药水也没有红汞,顾沫白只希望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能够减少呼延迄的疼痛。

    “怎么?连瘟疫都不怕的顾军医,还怕本王这区区伤口么?”

    呼延只当顾沫白是怕了荒山野岭地与自己独处,经验丰富的她替他包扎伤口时双手才会抖成那样,忍不住出口讥讽道。

    是,她是包扎过很多人的伤口,可他们都不是他啊!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世间会有一个人的鲜血竟能透过身躯,直达她的骨血,那么疼,那么疼。

    她无法描述,在初见他衣袖时的大片血渍时她的心有多慌乱,有多疼痛。

    顾沫白低垂着头,从怀中取出起先呼延迄递与他的锦布,心无旁骛地替呼延迄做了个简单的包扎,然后轻柔地卷下他的衣袖,并不应答,怕一开口,就会泣不成声。

    “该死的,本王在问你话!”

    呼延迄神色铁青地盯着跪坐在自己面前,低垂着头,始终一眼不发的那颗小脑袋。

    “答应我好不好?”

    跪坐在呼延迄面前的顾沫白突然抬起脸来,小手捧着呼延迄的俊美脸庞,神情庄重而又严肃。

    “什……什么?”面对顾沫白的靠近,呼延迄一时反应不过来。

    “答应我,要是明天刺客追上了我们,你别管我,管自己逃,好不好?”

    没有遇见他之前,她从不知道心竟可以慌乱到这种地步。即使是穿越的第二天,面对敌兵洗劫驿站,她也可以冷静自持地逃生。因为在这陌生的时空,无牵无挂,不管生与死,她都可以淡然处世。但现在,她蓦然发现,若是这个世界没了他,她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

    “你在说什么蠢话?”

    呼延左手迄拉下顾沫白的双手,沉着张俊脸道。

    她南毓嫁与他们西祈和亲的公主,若是死在西祈,南毓虽小也难保会联合北胡攻打他西祈,他怎么可以让她死于非命,好让南毓和北胡有借口兴兵犯他西祈!更何况,她都是他的王妃了,不能护自己女人周全的男人,那还算得上是男人吗?!

    “我不是在说蠢话。不想拖累你。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万一你因为我遭遇了什么不测,那我一个人要怎么办,怎么办 ̄ ̄ ̄你答应我,我求求你答应我好不好?”

    想到如果今天派来的刺客再多一些,如果那个刀如果不是砍中他的手臂,而是其他的什么部位,想到他有可能会因为自己的拖累而……顾沫白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你!”

    呼延迄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哭得好不伤心的她,内心深处受到了大大的震撼。

    他没想到这个蠢女人竟然要求自己只顾着逃命,丢下她就好。她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一般的女人不是应该哀求他千万不要抛下她,必要时就算牺牲性命也要保护她,毕竟女人都认为保护她们是男人的天职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竟然要求独自一人逃生就好?是被冻傻了吗?

    “难道本王的生死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他看得出她是真心的关心他,但他不太明白这是为何。仅仅是因为她嫁与了他,所以心系他的安危么?那北胡太子一事,又怎么解释?

    顾沫白迅速地堵上呼延迄的嘴,“别轻言那个字。你答应我,你会好好的,好不好?”

    清辉下,他依稀可见有泪珠滴落在她的睫毛,犹如薄如蝉翼的蝶,栖息在他的眼前,想起昨晚她匍匐在他的怀里,说着对他的喜欢。

    他就那么凝视着她,在理智回笼之前,已倾身吻住她的眼。

    呼延迄的大掌按住顾沫白的后脑勺,炙热的亲吻一路途径她的鼻,她的脸,然后来到她的菱形粉唇,滑如灵蛇的长舌径入馥郁芳口,恣意地享受那甜蜜的香软。

    像被催眠了一般,顾沫白本能地闭上双眼感受呼延迄带来的这羞人又战栗的亲吻。

    忽然,好像一首演奏到高嘲部分的钢琴曲,就在顾沫白还沉醉在其间的时候,男人停了下来,音乐曳然而止。

    呼延迄敏锐地感觉到前方有物体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不远处有草堆簌簌作响的声音。

    轻轻推开顾沫白,呼延迄将其护在身后,眯眼环视四周。

    “怎……怎么了?”

    顾沫白布满红霞的脸不解地看向一脸凝重的呼延迄,是刺客追上来了吗?

    结果顾沫白听到了更加惊悚的答案。

    “恐怕有猛兽。”

    “什……”

    “嘘 ̄ ̄ ̄”

    呼延迄以手覆住顾沫白的唇,在其耳边低语道,“也许是我血的气息引来了山里猛兽的注意。”

    又或许什么都不是,但为今之计只能先做最坏的打算。

    “那……那怎么办?”

    顾沫白以同样轻的声音回问道。小手不由地抓紧呼延迄的衣袖,面色苍白。

    “不知是猛兽还是其它动物,也不知是一只还是一群。若是猛禽,待会儿我拖延住时间,你解了”的卢“的缰绳,骑它往溪涧对面跑。我若脱了困,自会去寻你。”

    猛兽多藏于山高密林之间,溪涧对岸林木稀疏,且地势较为平坦,因此呼延迄叮嘱顾沫白往溪涧对岸跑去。料想猛兽相对较少。

    “我不,要走一起走。”

    “听着,本王身上有血渍,如果是猛禽。必须由本王去引开猛兽我们才有活命的可能。这是圣旨。”

    说着左手掌风推出,顾沫白整个人一下子就滚到了岸边。

    ------题外话------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麽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既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问佛∶如何让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著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

    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拥有它的资格。

    仓央嘉措的《问佛》是胭脂读几千遍都不厌倦的篇章,也许用尽心力写得这篇文终于也还是扑了,但就像佛说的,如果不曾体味过遗憾,幸福来临时也不会那么刻骨。

    对胭脂来说,写文如何才能够不孤单,只要有你们一路相伴,就不会孤单。

    这个是问佛的节选,送给亲们,希望我们一路相伴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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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山谷遇险

    呼延迄和顾沫白休息所在的草地,离溪涧只有十几步距离之遥。

    右手接过呼延迄手中的锦布放于自己的衣领内,顾沫白迅速地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顾沫白道,“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下。”

    旋即起身“咚咚咚”地跑到岸边,从袖子里头掏出绣帕,在冰冷的溪涧里沾了沾水,拧干后又“咚咚咚”地跑回到呼延迄的的身边。

    “你忍者点啊,会有点疼。”

    跪坐在呼延迄的面前,顾沫白就着月光,小心翼翼地擦拭起呼延右手臂上的刀伤。

    顾沫白包扎过的伤员没有上千,也有成百。除了刚开始接触护理这个专业,她包扎伤口时手会多少有点颤抖时,接下来的每次都是驾轻就熟,总是包扎地又快又好。因为有时候时间就是生命。

    可是现在,顾沫白发现自己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就连眼睛都不由她自主地泛酸,怕眼泪会滴落在呼延迄的伤口上,顾沫贝齿轻咬下唇,白忍住不哭。俯首轻轻地在其伤口上吹气,没有紫药水也没有红汞,顾沫白只希望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能够减少呼延迄的疼痛。

    “怎么?连瘟疫都不怕的顾军医,还怕本王这区区伤口么?”

    呼延只当顾沫白是怕了荒山野岭地与自己独处,经验丰富的她替他包扎伤口时双手才会抖成那样,忍不住出口讥讽道。

    是,她是包扎过很多人的伤口,可他们都不是他啊!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世间会有一个人的鲜血竟能透过身躯,直达她的骨血,那么疼,那么疼。

    她无法描述,在初见他衣袖时的大片血渍时她的心有多慌乱,有多疼痛。

    顾沫白低垂着头,从怀中取出起先呼延迄递与他的锦布,心无旁骛地替呼延迄做了个简单的包扎,然后轻柔地卷下他的衣袖,并不应答,怕一开口,就会泣不成声。

    “该死的,本王在问你话!”

    呼延迄神色铁青地盯着跪坐在自己面前,低垂着头,始终一眼不发的那颗小脑袋。

    “答应我好不好?”

    跪坐在呼延迄面前的顾沫白突然抬起脸来,小手捧着呼延迄的俊美脸庞,神情庄重而又严肃。

    “嗯?”面对顾沫白的靠近,呼延迄一时反应不过来。

    “答应我,要是明天刺客追上了我们,你别管我,管自己逃,好不好?”

    没有遇见他之前,她从不知道心竟可以慌乱到这种地步。即使是穿越的第二天,面对敌兵洗劫驿站,她也可以冷静自持地逃生。因为在这陌生的时空,无牵无挂,不管生与死,她都可以淡然处世。但现在,她蓦然发现,若是这个世界没了他,她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

    “你在说什么蠢话?”

    呼延左手迄拉下顾沫白的双手,沉着张俊脸道。

    她南毓嫁与他们西祈和亲的公主,若是死在西祈,南毓虽小也难保会联合北胡或其它势力攻打他西祈,他怎么可以让她死于非命,好让南毓和北胡有借口兴兵犯他西祈!更何况,她都是他的王妃了,不能护自己女人周全的男人,那还算得上是男人吗?!

    “我不是在说蠢话。不想拖累你。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万一你因为我遭遇了什么不测,那我一个人要怎么办,怎么办 ̄ ̄ ̄你答应我,我求求你答应我好不好?”

    想到如果今天派来的刺客再多一些,如果那个刀如果不是砍中他的手臂,而是其他的什么部位,想到他有可能会因为自己的拖累而……顾沫白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你!”

    呼延迄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哭得好不伤心的她,内心深处受到了大大的震撼。

    他没想到这个蠢女人竟然要求自己只顾着逃命,丢下她就好。她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一般的女人不是应该哀求他千万不要抛下她,必要时就算牺牲性命也要保护她,毕竟女人都认为保护她们是男人的天职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竟然要求独自一人逃生就好?是被冻傻了吗?

    “难道本王的生死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他看得出她是真心的关心他,但他不太明白这是为何。仅仅是因为她嫁与了他,所以心系他的安危么?那北胡太子一事,又怎么解释?

    顾沫白迅速地堵上呼延迄的嘴,“别轻言那个字。你答应我,你会好好的,好不好?”

    清辉下,他依稀可见有泪珠滴落在她的睫毛,犹如薄如蝉翼的蝶,栖息在他的眼前,想起昨晚她匍匐在他的怀里,说着对他的喜欢。

    他就那么凝视着她,在理智回笼之前,已倾身吻住她的眼。

    呼延迄的大掌按住顾沫白的后脑勺,炙热的亲吻一路途径她的鼻,她的脸,然后来到她的菱形粉唇,滑如灵蛇的长舌径入馥郁芳口,恣意地享受那甜蜜的香软。

    像被催眠了一般,顾沫白本能地闭上双眼感受呼延迄带来的这羞人又战栗的亲吻。

    忽然,好像一首演奏到高嘲部分的钢琴曲,就在顾沫白还沉醉在其间的时候,男人停了下来,音乐曳然而止。

    呼延迄敏锐地感觉到前方有物体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不远处有草堆簌簌作响的声音。

    轻轻推开顾沫白,呼延迄将其护在身后,眯眼环视四周。

    “怎……怎么了?”

    顾沫白布满红霞的脸不解地看向一脸凝重的呼延迄,是刺客追上来了吗?

    结果顾沫白听到了更加惊悚的答案。

    “恐怕有猛兽。”

    “什……”

    “嘘 ̄ ̄ ̄”

    呼延迄以手覆住顾沫白的唇,在其耳边低语道,“也许是我血的气息引来了山里猛兽的注意。”

    又或许什么都不是,但为今之计只能先做最坏的打算。

    “那……那怎么办?”

    顾沫白以同样轻的声音回问道。小手不由地抓紧呼延迄的衣袖,面色苍白。

    “不知是猛兽还是其它动物,也不知是一只还是一群。若是猛禽,待会儿我拖延住时间,你解了”的卢“的缰绳,骑它往溪涧对面跑。我若脱了困,自会去寻你。”

    猛兽多藏于山高密林之间,溪涧对岸林木稀疏,且地势较为平坦,因此呼延迄叮嘱顾沫白往溪涧对岸跑去。料想猛兽相对较少。

    “我不,要走一起走。”

    “听着,本王身上有血渍,如果是猛禽。必须由本王去引开猛兽我们才有活命的可能。这是圣旨。”

    说着左手掌风推出,顾沫白整个人一下子就滚到了岸边。

    ------题外话------

    咦?是最近胭脂的文文写得越来越没吸引力还是咋滴?忽然之间,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