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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19部分阅读

      世族嫡女 作者:未知

    竟自甘堕落于此。yuchuanshuwu 玉川书屋手机版”谢芙把那帖子砸在桓衡的脸上,一点也没有给他留颜面地痛骂着。

    “阿芙。”桓衡伸手接过那张帖子,把那怒火暗暗吞下,等这女郎被贾俦睡过之后,她就得跪在地上求他还要她,到时候就是他拿乔的时候了。“无奈我已放了话,现在若不去岂不是惹人笑话,若他们笑话我不成问题,若笑话你就是我的罪过了。”谢芙好面子,又岂会沦为他人的笑柄。

    谢芙心里早把桓衡的祖宗十八代都诅咒了一遍,这个小人居然不到黄河心不死,她当年真的是瞎了眼,居然还用上这招,若她在贾俦那儿出了事,就算哭诉给别人听,也只会当成是她自己不小心毁了自己的名节,未婚夫亲自带她出席的宴席,自当安全的很,到时候受千夫指万夫骂也是她谢芙的事,她有苦还诉不得,况且有这个小人出面,之前最简单的布置都用不上了。

    “阿芙。”桓衡又低姿态地唤了一句,那双桃花眼在她身上瞄了瞄。

    谢芙冷哼了一声,然后才没好气地道:“七郎,若不是看在你的颜面上,我肯定不会去的。”

    桓衡闻言,一脸惊喜地伸手想要握住谢芙的手,谢芙却起身道:“七郎先到正堂等等,我还要更衣,既然是出席宴会,自然不能穿得如此寒酸。”

    “阿芙考虑得万分周道。”桓衡也赶紧起身道,惟恐她又改变主意,他甚至连引路侍女也不等就急忙往廊外奔去,似乎有十万火急之事。

    谢芙朝他的背影鄙视地看了一眼,然后才命人拉开那扇门,朝里面的欧阳子凌道:“欧阳先生,待会儿你先到马车内等我。进了贾府,我自当会向贾俦讨宓娘的,到时候你第一时间把宓娘带走。”

    欧阳子凌点点头,然后才道:“郡主也请保重。大恩不言谢,他日郡主有所吩咐,在下上刀山下火海都万死不辞。”

    “先生言重了。”谢芙笑道。

    阿静极快地又奔了进来,连气也未喘过来,急道:“郡主,有人递了张字条进来。”

    谢芙愣了愣,今天怎么所有人都轮番上阵来找她!于是接过字条打开来看,字迹她不熟,但是那留字条的人她却熟得很,叹息一声道:“阿静,要悄悄地带着他进来,记住,别让人瞧见了。”

    “是男人还是女人?”谢攸问道。

    “小孩子管那么多干什么?”谢芙道。

    谢攸却没有嘻皮笑脸,认真地道:“如果你秘密要见的是男人,那么最好由我去引他进来,我毕竟是小郎君,身后跟着个男人,不会有人起疑心。”手指了指阿静,“可她不同,她毕竟是你的侍女,还是很打眼的。”

    谢芙微微张了张口,这谢攸小屁孩现在看来倒是颇有些头脑,刚刚的欧阳子凌到来,他见见无所谓,但是现在这个,若被人知道她私下里与他来往,那就不太妙了。

    谢芙这才点点头,“那阿攸小心一点。”

    桓衡经过转角的时候,突然手臂被人一扯,他转头一看是谢菱,于是急忙挥手让侍女走远,然后看向谢菱,道:“你怎么在此等我?”

    “谢芙上勾了没有?”谢菱虽然心中有很大的把握,但没有听到确切的答案仍是不得安心。

    桓衡咧开一个让谢菱迷醉的笑容,“阿菱,你觉得我办不成这事吗?现在终于可以对贾俦有所交代了。”

    “那就好,我等着看谢芙的不幸。”谢菱眼中的恶毒之光又闪了闪,这世上女人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被厌恶之人糟蹋了。“七郎,我为你连亲姐姐都可以出卖,你可不许负了我。”

    桓衡伸手环住她的腰,吻上她的红唇,然后又吮吻她的耳垂。半晌,“阿菱,你要对我有信心。”

    谢菱轻哼一声,然后如一滩软泥般倒在他的怀里,这个男人真是她的冤家,若不是为了他,她与谢芙的姐妹之情再淡,她也不会这样设计她。

    谢芙已经换上了华服,正让人撤去屏风之时,谢攸已经把人领了回来。看到她使的眼色,他会意地拉上门退到了外面,把那侍女都遣了出去。

    “小丫头,你是不是疯了?”冉溥顾不上说其他的,当他的双眼看到谢芙的时候,眼中就只有她一个人。

    “冉将军你秘密地见我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我真不知道你这话从何而来?”谢芙原本对于见到他是高兴的,但他一开口就是这句带了火气的话,她的傲气也忍不住发作出来。

    冉溥还记得当他接到欧阳一族被人洗劫的消息之时,就急忙动身去找那老族长,刚好就听到欧阳家的长子欧阳子凌的妻子被贾俦绑去,而他已持宝剑到洛阳求见临川郡主的话,更别提还有那个交换条件,这不听尚可,一听任他再冷静再稳重也不得不暴跳如雷。

    所以他连与老族长商议都没有,就急忙赶回洛阳,就是为了阻止谢芙答应这个要求,欧阳子凌的夫人可以用别的方式去救,但他绝不允许谢芙去冒险。他才一踏进来就看到谢芙已经换上华服,一看就是准备出门的样子,他才会脱口而出说她疯了。

    “小丫头,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冉溥道,“你难道真的要用自己去换欧阳子凌的夫人?你别傻了,好不好。他分明布置得万分周全就等你跳下去。”

    “你怎么知道欧阳一族的?”谢芙突然瞪大眼睛道,然后把他来洛阳的行为想了一遍,方才醒悟道:“欧阳一族也在你来洛阳的计划之内,冉将军,阿芙想要不服都不行了。”没想到这个男人一趟洛阳行居然是有多个目的的。

    “我现在哪有心思管欧阳一族的事情,小丫头,我现在最为担心的就是你,你乖乖地在府里呆着,你一个弱质女流岂能与那等虎狼相谋。”冉溥有些烦躁地道,对于他而言,现在的谢芙更为重要。

    谢芙为了他的话怔愣了一下,眼里突然蒙上了一层雾,从他可以奋不顾身地去太祖珍宝阁盗那《鲁公秘录》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对于自己的计划有多执着,现在却能为了她而把他的大事放下,不过,她仍是极力忍住那要掉下来的泪水,摊开手绽开了一抹笑道:“可是怎么办呢,冉将军,阿芙也是一个一诺九鼎的人,况且我也不否认我对欧阳一族相当感兴趣,再说若阿芙不出面,欧阳子凌的妻子就真的危险了。贾俦会把她藏在哪里?我就算运用了所有的谢氏力量,要把她找出来也不容易,冉将军对洛阳知之甚少,要找到这么一个人就更困难了。”

    冉溥看着这样的谢芙,真的很耀眼,这个小丫头不光是傲还有傻,但偏偏就是这两样深深地打动了他的心,他忍不住伸出大手把她紧紧地揽在怀里,此刻没有那一夜的迷离情丝,没有情欲在流转,仅仅是一个男人在抱紧他心爱的女人。

    谢芙也没有抗拒,伸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埋头在他的肩胛处,她的心只想帖得离她更近。

    他伸手抚摸了一下她那如云的秀发,“小丫头,一切要小心。”然后才松开她,大手抚摸着她的脸庞,“阿芙,让我帮你。”然后又玩笑一句,“放心好了,我不会抢你的功劳。”

    谢芙突然有些娇气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吸了吸鼻子,“我可没有说你要抢我的功劳。况且有你帮忙,比别人可牢靠得多。”最起码这个男人是真的想要帮她,这是一个女人对爱慕她的男人天生的直觉。

    “冉将军,你对欧阳一族势在必得吗?”谢芙突然问出口。

    冉溥笑看她道:“小丫头,你知道那一族精才绝艳的铸剑术吗?况且我要发展更为强大的力量来驱逐胡人,就必须提高我军队的作战能力,我找他们已经找了很多年,年初才知道这一族因为战乱已经迁徙到了洛阳。”

    谢芙的眼中突然有一丝了悟与敬佩,难怪别人称他为北地的战神,突然调皮地道:“我现在好像要抢先一步了,冉叔叔可不许失望,哭鼻子就不好看了。”

    看到她那令人逗趣的脸孔,他有些宠溺地伸手刮了刮她的俏鼻梁,“我有说过要与你争吗?小丫头,心眼真多。”

    “郡主,汤妪命人火速送回来的东西已经到了,要奴婢拿进来吗?”阿杏在外面禀报。

    “到了吗?太好了,快点拿进来。”阿芙一脸欣喜地道。

    阿杏急忙推门进来,把那张纸呈在阿芙面前的长案上,偷瞄了一眼冉溥,然后才躬身退了出去。

    谢芙打开来看,朝冉溥道:“这可是好东西,没想到大伯母居然如此得力。”

    冉溥一看,居然是一张宅子的平面图,看了眼谢芙欣喜的神色,肯定地道:“贾家大宅的地图。”

    “冉叔叔果然好眼力。”谢芙一点也不意外他一看就明了。

    冉溥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顶,“叔叔两个字都叫上瘾了,不过这确实是好东西,有了它,要让你脱困就容易许多。”他眼中也闪过算计之光。

    谢芙也微微一笑,有冉溥的帮助,这次她能平安脱险的指数就高了不少,夕阳透过窗棂洒在越靠越近的两人身上,泛上了一层光辉。

    桓衡坐在正堂上已经喝了数碗酪浆了,方才看到谢芙珊珊来迟,只看一眼他的呼吸就紧窒起来,只见她披着一件黑色布满红色芙蓉花底纹的厚实锦缎披风,头上戴着几支花钿子,斜斜插了几支雕花刻纹的金簪子,肤色白里透红,就如同那成熟的桃子一般,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真是便宜贾俦那头猪了,他心里不平衡地想到。

    “七郎,你在发什么呆,还不快点起程。”谢芙催促道。

    桓衡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绕过长案,与谢芙并肩走出正堂,当他正想扶她上马车之际,阿静已经抢先一步伸手把谢芙扶了上去。

    谢芙看也没看桓衡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她钻进了马车里,道:“七郎,你还是另乘一辆马车吧。”

    桓衡悻悻地回了一句,然后才上了自家的马车,他还没坐稳,谢芙的马车夫阿寿已然扬起了马鞭,驾的一声率先出了谢府。

    “郎君。”侍从见到桓衡抽搐着脸有些怔愣地站在车辕上,于是小心地唤了一声。

    桓衡急忙进马车,怒道:“还不快点起程。”这谢芙到底搞什么名堂。

    “诺。”

    马车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贾家的侍从一看到是谢氏的马车就立刻打开大门放谢芙进去,然后才看到后方桓家的马车驶了过来。

    桓衡跳下马车之际,看到谢芙俏脸有些含霜地在等他,于是未等马车停稳,他急忙跳下马车,“阿芙。”

    “七郎来得甚是慢。”谢芙冷声道。

    桓衡摸了摸鼻子,然后才与谢芙并肩而行,随那早已等候的侍女领路往贾俦举办宴席之地而去。

    谢芙看了一下四周,即使是她这个不晓得武功之人,也看得出周围的防御十分森严,在洛阳即将变天的这节骨眼里,贾俦仍想打她的主意,她眼中的嘲讽之意更深。

    此刻的贾俦却是春风得意得很,一想到就要一亲芳泽了,他的心就如猫爪抓的那般痒痒的,没想到桓衡出的主意真不错,居然真把谢芙这高傲的女郎引来了,现在还是桓衡亲自送过来,那是再妙也没有了。

    他肥头上的一对小眼睛朝大门张望了良久,方才看到披着披风到来的谢芙,只是远远看着,就已觉得她美艳不可方物,急忙搓着手上前道:“临川郡主可算来了!”

    桓衡一看到贾俦那过份的亲热劲儿,于是暗暗咳了一声,这贾俦是要害死他吗?若做得太过态了,谢芙秋后算账那就麻烦了。

    谢芙的美眸在现场环视一周,这是偏厅,哪像是办宴会的样子?倒是一旁的福字秀鼎有着奇香燃出,屋子里的香味更甚,这贾俦喜欢逛青楼楚馆,居然也学那儿一般在自家屋子里燃那过浓的香烟。

    “贾俦,你今天请我来,倒是凑巧了,我还有事要找你算账呢!”谢芙怒目朝贾俦道。

    贾俦揣着明白装糊涂,“临川郡主找我有何事?”对于桓衡其人他已经选择忽视了。

    “哼,你这回又把我的裁缝绑了去,还当做没有这一回事?贾俦,现在我人也到了,你快点把宓娘交出来。”谢芙也不兜圈子。

    贾俦装做突然明了之态,“哦,原来临川郡主指的是这档子事啊,误会,误会,那天是何事来着?”他状似不明地看向一旁的侍从。

    侍从会意地道:“那天郎君在郊外遇到了一群匪人,所以才出手教训了一番,顺手搭救了一名小妇人,郎君,可是她吗?”

    “对,对,对,还不快点把小妇人给我送上来,郡主啊,你看我可是大大的好人,哪里敢绑架你的裁缝来着,倒是郡主这回该想想如何答谢我才对。”贾俦厚着脸皮凑近谢芙道,还猥琐的闻了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

    谢芙没想到这贾俦居然把这件事歪曲成这样,这头猪虽然胖,但却不是一个蠢材,“贾俦,你倒会找借口,明明是你要我亲自来换人的,现在居然变成你是施救者,你还要脸不?”

    “郡主此言差矣,我今天可是要宴请你的未婚夫桓统领,何来的要胁你必来。一切都是你自愿的。”贾俦眯着一双小眼睛凑近谢芙道。

    谢芙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

    桓衡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个场面,他不说话就是最好的。

    好一个贾俦,好一个桓衡,这两人狼狈为j,若她不是那个啥也不懂的小女孩,被他们吃了估计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贾俦,没想到你这头猪脑筋转得真快。”她讽道。

    “临川郡主就算吐口口水也是香的,更何况是骂我是一头猪。”贾俦无耻地道,“那我就是一头猪。”

    谢芙俏眸含怒地看着这个刀枪不进无耻到极点的贾俦,“贾俦,人呢?你若不把人交出来,我就要走了。”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贾俦急忙走上去拦住她,“临川郡主可别走啊!”然后朝桓衡使了个眼色,“人很快就到。”

    桓衡这才出声道:“阿芙,你与贾兄有何摩擦就好好说,他可是你未来夫主我的朋友。”

    “朋友。”谢芙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无视桓衡那有些羞红的脸色,然后往那长案后面坐下,屋子里燃的香味越来越浓,她柳眉微皱,正想让贾俦把那香鼎撤下去,宓娘就被人押了上来。

    她一看到谢芙,两眼惊恐地向谢芙奔去,谢芙一把抓住她的手,“宓娘,你没事吧。”

    宓娘连话也没答,而是急忙躲到谢芙身后,只余个头满是恐惧地看着贾俦,之后就是一味地哭。

    “贾俦,你对他做了什么好事?”谢芙怒道。

    贾俦摊了摊手,“郡主的话让我相当的难堪,我岂会对她做什么好事。”然后又一脸滛笑地靠近谢芙,“郡主,你看人我也给你带到了。”

    谢芙真想朝贾俦吐一口口水,然后把躲在身后的宓娘拉上前,看着她仍显害怕地眼睛,道:“宓娘,你先跟阿杏出去,知道吗?”她的手指了指一旁的阿杏。

    宓娘看了一眼阿杏,点了点头,然后又赶紧跑去巴着阿杏,看来她是吓坏了,才会连礼仪也不顾了。

    谢芙这才看向贾俦这头猪,“贾俦,现在我的裁缝可以走了吧?莫不是你还想搬出什么大道理来,你看你吓得她连话都不敢说,你这头猪还真不是一般的猪。”她眼中的嘲讽之意更浓。

    贾俦现在得了谢芙这朵名花,哪还顾得上那朵小花。挥挥手道:“郡主说话真见外,我俩是什么关系,你的裁缝我可是珍惜着呢,你说让她走,走就好了,我又岂会阻拦。”

    谢芙朝阿杏使了一个眼色,这侍女就会意地一把拉着宓娘就出去了,在来的时候她可是牢牢地记住了贾家的地形,于是一出去,她就立刻找淮了路。

    “贾俦,我的未婚夫还在现场呢,你可别瞎说我和你贾家有何关系,这话可不是乱说的。”谢芙朝桓衡看去,示意他说话,他想当壁上观,她还不答应呢。

    桓衡也是好面子的,当着谢芙的面他男人的自尊心也冒出来了,“贾兄,你可别口头点我未婚妻的便宜,对了,你不是摆宴席吗?怎么还不上菜?”

    贾俦原本听到桓衡说话心里正不爽着,可是听到他的话外音是这便宜自然是要真材实料地去占,于是又大笑道:“阿衡真是着急。”然后拍拍手让人上菜。

    谢芙嘲笑道:“怎么这宴席只请了我与七郎二人?”

    贾俦笑着倾身靠近她,只差伸手去占便宜了,“郡主,这宴可是为了你……与阿衡办的,又何须他人来扰兴呢。”

    谢芙往后挪了挪,离贾俦远点,哼笑一声,“那我真的是受宠若惊了呢,还真受不起你贾俦的盛情款待。”

    贾俦双眼色眯眯地在她的芙蓉脸上定定地看着,这谢芙越看越美,这样的美人才是美,“郡主受不起,别人更是受不起。”

    谢芙这回神色极为平静,这个贾俦已经不要脸到家了,她再说什么又有何意。

    贾俦知道她今晚走不了,于是也不急于一时,看到侍女靠前正要摆菜上案,他这才有些懒意地回到首席去。

    谢芙瞄着案上的菜色,醋菹鹅羹、红烧鱼羹、鸡心羹、笋鸭羹、瓠叶肉脯羹……林林总总倒是摆满了一长案,然后就是香味扑鼻的美酒。

    首席上的贾俦脸上的肥肉颤了颤,“阿衡与郡主可要多吃点,这个厨子可是我费了好大劲儿才请来的,我那姑姑还不想放人呢。”一提到贾皇后,他要蹂躏谢芙的心就更坚定了,一双小眼睛闪着恶毒而又好色的光芒,本来他还想怜香惜玉一番的,想着大事得成了,就让姑姑赦了谢芙的死罪,改而当他的贵妾,现在这可恶的女郎居然害得他贾家到如厮田地,实在饶她不得,就算死也得死前被他睡过他才甘心。

    谢芙对眼前的美食一点也不感兴趣,连玉箸也未提起,而是定定地坐在那里,惟有对面的桓衡吃了不少。

    “临川郡主怎么不吃?”贾俦道。

    “我最近肠胃不舒服,大夫嘱咐我要吃得清淡,大鱼大肉地吃了难消化。”谢芙淡道。

    “既然菜色不合胃口,那就让厨子再烹煮其他的菜,郡主你看如何?”贾俦又是一脸谄媚地笑。

    “我吃惯我家蒋厨子烹煮的菜,其他人的还真的吃不惯。”谢芙一脸高傲地说,这些菜还指不定掺进了什么东西呢,能不碰自然就不碰。

    贾俦拍拍那猪头,“临川郡主不愧是临川郡主,胃真娇贵。”

    “贾郎君的赞美,我就心领了,这宴我实在吃不下,七郎,我们是不是该告辞了呢?”谢芙起身准备回去了,就看这样能不能顺利地走出贾家的大门。

    桓衡接到贾俦使来的眼色,于是捂着肚子道:“阿芙,我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要去一趟更衣室。”然后不顾谢芙满脸霜气,急忙让人引路快速出了正堂。

    惟有谢芙与贾俦两人留在了这正堂之内,谢芙转头看向贾俦,“既然七郎身体不适,不若迟些贾郎君再送他回去吧,我就先告辞了。”这儿越来越热,她觉得身体渐渐有些发热,还是趁早走为好,相信宓娘已经平安脱险了。

    贾俦笑眯眯地上前一把拦住谢芙的退路,“阿芙,你别急着走啊,让郎君我好好陪陪你。”

    “贾俦,我的闺名又岂是你能唤的?”谢芙冷声大喝,“况且你拦着我的去路是何道理?我现在非走不可,你再拦着我,小心我告到舅舅那儿去。”

    贾俦突然哈哈大笑,半晌后,才收起笑容,看向谢芙道:“你与我即将要做那一夜露水夫妻,我唤一声你的闺名又有何不妥。”

    谢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伸手煽了贾俦一巴掌,看到那猪头转向了一边,“我可是堂堂的郡主,你是什么东西,居然说这些话。”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去。

    贾俦发狠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恶气地道:“给脸不要脸,休怪我不客气,你可是桓衡亲自送上门来给我的,被自己未婚夫当成礼品一般送上门来,你还有何可傲的?”看到谢芙依然还是那平静的神色,他微微有些诧异,这女郎的定力太好了,但那越来越红的脸色还是出卖了她。

    他忍不住又打击道:“谢芙,今天谁也救不了你,就算你谢氏登门来要人,还有你的未婚夫来应付。”怪笑了数声,“待会儿你可是巴不得我上你。”

    谢芙奋力甩掉贾俦的手,“你若敢动我一根寒毛,我要你贾家全部人都陪葬。”她觉得体内的热气在上升,自从进入这大厅之后,她滴水未沾,怎么会这样?头开始有些发晕了,她的美目在室内环顾一周,突然那顶华丽的香鼎映入眼帘,是那香有问题。

    贾俦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滛笑道:“阿芙不愧是阿芙,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把戏,怎么样?我这香可是高级的燃情香,专对贞节烈女起作用,你千防万防终还是有疏漏,是不是觉得体内很空虚,别担心,我的小乖乖,今夜让郎君我好好地疼爱你一番。”他笑得异常滛荡地走近谢芙。

    谢芙不禁往后退去,头上的晕旋越来越利害,这贾俦真的太阴险了。

    贾俦望着这个他垂涎久矣的女郎,一边走近谢芙,一边脱下身上的衣物,渐渐地露出如猪一般胖硕的身体,“只要你失身于我,阿芙,到时候你难道还要大声嚷嚷你未出阁即已不清白了吗?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贾家全部陪葬。”

    “贾俦,你这只禽兽。”谢芙咬了咬舌尖,感觉到那腥甜的血味在嘴里漫延,她这才清醒了一点,快速地拨下头上戴着的簪子,两眼紧盯着贾俦。

    “骂吧,骂吧,你越骂我越兴奋。”贾俦感觉到身上某个部位兴奋了起来,“再说凭你那只小簪子是奈何不了我的。”

    就在贾俦靠近谢芙正要伸手抓住她之时,突然外面传来了个人的大喊声:“不好了,不好了,西厢房走水了,西厢房走了……”

    西厢房离现在他们所在的东厢房很近,风大火势越来越猛,那些在一旁站着的侍从都顾不上主子,纷纷跑出去,场面顿时就乱了起来。

    贾俦顿时有些傻了,怎么突然就走水了?一脸怒气地伸手就要抓住谢芙,突然一名黑衣蒙着脸的男子闯了进来,一把打开贾俦的肥手。

    谢芙的俏眸定定地看着来人,急忙跑到他的身后,紧紧地抓着他的衣物,“你来了。”

    来人正是冉溥,她低声问道:“还好吧?”

    谢芙摇了摇头,拼命压下体内翻滚的情潮,“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外面都部署好了?”

    冉溥点点头,不过在离开前他可是要做点别的事情。

    贾俦看到不对路,想要大喊着让人进来,但是现在走水的情况下还有何人会进来,于是他悄悄地往门外退去,准备出了这东厢房再唤人进来收拾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

    冉溥却身形一闪,挡住了贾俦的退路,他藏在面巾下的脸孔浮起了一抹冷笑,想走,没那么容易。

    贾俦看着这个比他高了太多的男人道:“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出于本能的恐惧,他说话都不流利了。

    冉溥却没有出声,而是一脚踢向他的肥肚,贾俦顿时就跌倒在地,他觉得肚子痛极了,顿时就“嗷嗷”地叫起来,看到如天神一般的男人朝他走来,他不禁抽后退去,本能地吞了吞口水,想要威胁几句,但看这情形不可能奏效。

    冉溥鄙夷地瞄了一眼他那丑陋的部位一眼,看来这玩意儿不能留了,不知道还要残害多少良家妇女,想到那宓娘自从救出后就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更何况他还想打谢芙的主意,那就更不能留。

    “别……别……”贾俦突然感觉到眼前的黑衣人想要干什么,忙用手捂住那部位。

    冉溥却不会心慈手软,抬脚就踩向贾俦身上的那个部位,看到他痛得似乎要大喊起来,他随手就点了他的哑|岤。

    可怜的贾俦痛得大喊,偏偏声音却发不出来,肥硕的身体忍不住打起滚来,完了,完了,他以后可能都不能人道了。

    身中媚药的谢芙神智越来越模糊,站也站不稳了,只能绻缩着身体倒在长毛地毯上,“啊……”地轻哼起来,听到这声音,她忙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臂。

    冉溥听到她的声音,然后才松开踩着贾俦的脚,朝谢芙奔去,看到她咬着自己的手臂,都咬出一圈淤青来,脸色潮红,看来越来越不正常,“小丫头。”他急忙把她的手抓出来,一把抱起她在怀里。

    谢芙闻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忍不住靠近他,伸手揽紧他的脖子,悄然地舔吮着他的耳垂,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动作。

    该死,冉溥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这小丫头明显是中了媚药,要不然以她的个性是不会做出这种动作的,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快点离开为妥。

    于是,冉溥一脚踢昏那个想要爬出去的贾俦,抱紧怀中的佳人快速地朝门外而去,临走还抓起物品把那正燃着的香鼎撞到那布幔之上,顿时布幔就被那星星之火点燃了,很快就烧成了大火。

    正文 第四十七章 情丝与安排

    贾家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就连贾太师也亲自出来指挥,不但走水了,侍从们一个个都忙着提水扑火,还有府里不知何时闯进一群蒙面黑衣人,与府中侍卫及暗中的布置的暗哨打斗了起来。

    被家中死士紧紧护着的贾太师看到这一幕,气得跳脚,惟有破口大骂,看到那火光冲天,把黑夜都照亮了,这才忆起并未见到儿子的身影,他忙拉着一个侍从道:“郎君何在?”

    侍从急道:“奴才不知,兴许还在厢房里。”

    贾太师闻言,一把拨出身边侍卫腰间的长剑捅向那侍从的腹部,“不懂得侍候主子的仆人要来有何用?你们还不快点去把郎君救出来。”他大喝道,顿时就有两名死士冲进东厢房的火海里准备把贾俦救出来,要不然那个侍从就是他们的下场。

    冉溥趁乱把谢芙救了出来,然后才按约定给了暗号,谢芙布下的谢家死士才慢慢地退了出来,独留贾家处理那一团混乱。

    他抱着谢芙急忙跃出贾家的围墙,踏上早已出了谢宅等候在一旁的马车上,吩咐车外的阿寿与阿静道:“快点离开,免得贾家追上来。”

    阿寿应了声“诺。”然后鞭子一挥,快速地赶起了马车。

    马车里,冉溥看到谢芙那红得不自然的神色,眉间紧皱,尤其是现在她紧紧地揽紧他,那娇柔的身躯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蹭着,小嘴微微轻哼着,小手在他的身上游移,饶是他再有定力,也禁不住心爱的女人在怀里做着这种种挑逗的动作,他的身体本能的就有了反应,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谢芙如火烧般的身体越是靠近冉溥就越觉得清凉,尤其是他那热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脖子处,她本能的就是一颤,香舌伸出舔吮着他的耳垂,慢慢地游移着,然后在他的颈项上印下了吻迹,小手往上拉下他的蒙面巾,然后抚摸着那张刚毅的脸,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冉溥这回也觉得身体热了起来,环住她腰肢的铁臂也收紧了一些,平生第一次他被情欲牵着鼻子走,耳边响起了她的轻哼声,他身体一颤,恢复了理智,该死,这倔强的小丫头是中了媚药,神智不清地才会这样,他可不是,况且他不能趁人之危做些禽兽不如的事情,这么一想,他忙把谢芙拉开,“小丫头,醒……”

    他的话还没说完,带着香气的红唇就堵了上来,顿时他就愣住了,她的唇一如上次意外接触到的那样,柔柔的,软软的,香香的……

    被体内的媚药所影响,她不满足地啃看着他的嘴唇,用贝齿啃咬着,没有带上狠劲,只是如搔痒痒般地力度,明显两人在这方面前不擅长,一个虽然主动,但没有章法,一个被动承受着,同样没有经验。

    冉溥男性的本能很快就抬头,什么君子的法则在此刻都敌不过她微微的一个挑逗,他的大手渐渐地往后按住她的后脑勺,两片唇吸吮着她的红唇,足有好长一会儿,渐渐觉得不满足,他慢慢地撬开她的贝齿,伸舌去缠扰着她那小小的香舌,她感觉到情欲在燃烧,两手揽得他更紧。

    两人都热烈地吻着时方,激|情的火花四溅,他的大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背上轻轻抚摸着,而她转而跨坐到他的身上,撩拨着他身上的欲火烧得更旺。

    “郡主?奴婢有事要禀报。”隔着门帘,阿静那冷静自持的声音响起了。

    这声音没有惊醒谢芙,但却让正沉醉在那个吻中的冉溥回过神来,这时他才发觉到他做了什么,他的大手正按在她的胸前,轻抚着那一团柔软,而他的唇仍贴着她的红唇,思及此,他脸色潮红的缩回手,松开她的唇。

    一条细细的银丝在两唇分开时慢慢地拉出,然后才断掉,他看着她那媚眼不满足地盯着他看,他顾不上其他,拉开谢芙,拍拍她的脸蛋,道:“小丫头,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醒醒。”

    “郡主?”外面得不到吩咐的阿静又唤了一声,两眼看向另一旁正等着的侍卫们,现在正是要郡主出来发话的时候。

    谢芙的神志很遥远,即使他轻拍她的脸蛋,她的双眼仍是那般带着迷茫地看着他,更是不满意他突然停下来,那一团火烧得她难受,轻轻地低哼了一声,她噘着嘴又更是在他的身上蹭着。

    阿静等了半晌也等不到谢芙的回应,想到那个抱着郡主不放的男人,现在郡主又不作声,情急之下,她掀开马车帘子,然后看到令她震惊的一幕,那个男人居然靠得郡主那么近,虽然他的动作像是要拉开郡主。

    阿静忙跳进去,举手为拳打向了冉溥,冉溥却连头也没抬,身子一歪就避开了,然后抓紧谢芙的手,看着她不满的扭着身躯,该死的贾俦用的是什么媚药,从这药性发作开始,这小丫头的神志就没有清醒过,眼看阿静又要攻过来,他眼也没抬地道:“你没看到你家郡主现在不正常吗?乖,小丫头……”看到谢芙不满地扭了扭,他又哄了起来。

    感觉到自己不是对方对手的阿静闻言,那原本想要喊人进来的动作就是一顿,就着冉溥的目光看向自家郡主,只见她的脸颊红得似胭脂,主要是她的眼神不正常,郡主何曾试过有这神色?于是她忙上前帮着冉溥把谢芙从他的身上抱开,急道:“郡主这是怎么了?”

    冉溥道:“她中了媚药,所以才会这样的。”

    谢芙却是紧紧地抱着冉溥不放,任这两人怎么拉也拉不开她,阿静急得那张一向冷静自制的脸都要哭出来,现在怎么办才好?

    冉溥看着体内媚药发作的谢芙,她因为得不到他的慰藉,贝齿正紧紧地咬着下唇,一滴血珠正在凝成,看到她咬伤自己,心里一疼,他把自己的手递上去,道:“小丫头?”

    那一声熟悉的小丫头令谢芙抬起媚眼看着他,茫然的,不解的,贝齿慢慢松开了嘴唇,他急忙用自己的手背搁在她的唇上。

    谢芙体内的情欲一发作,上下两齿又咬了起来,正好死咬着冉溥的手背,很快手背上就冒出了丝丝血印子。

    阿静看得张大了眼睛,在这小小的马车里,只有一点如豆的油灯下,那个高大严肃着脸的男人正一脸疼爱宠溺地看着她家郡主,不在乎他的手背都被她咬出血来。

    冉溥睨了一眼阿静,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该是当机立断地下决定,贾俦所下的媚药究竟是怎样的?他现在也不清楚,要他现在就把谢芙交回给她的侍女带回谢府去,他更是做不到,谁知道她要受多少的折磨?

    “你出去传令,让那些人回谢氏主宅,然后你亲自去转告谢氏的大夫人,就说小郡主已经安全了,但有些后事要处理,今晚不能回谢宅去,让她打掩护,立刻派人去通知小郡主的父亲,就说郡主歇在主宅里。”

    “不行。”阿静反对道,现在郡主身中媚药,若把郡主交到这男子手上才是凶多吉少,但是现在这男子却没有趁机毁了郡主的清白又是事实,更何况现在郡主正把他的手背咬出血来,他眉头也没有皱,这点又是令她佩服的。

    谢芙又在冉溥的怀里动了动,冉溥忙哄住她,略微抬眼看向阿静,“我要带她去找解药,不然若留下什么不好的后果你可负担不起的。”

    “万一你侵犯了郡主呢?”阿静仍是忍不住怀疑道,不过她也是女人,想到那天郡主遇险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出现抱着郡主,郡主并未拒绝,那时候她就感觉到郡主对这个男人有意。

    “我不需要向你保证什么,我惟一需要向人保证的就是她。”他的目光一对上谢芙就温柔了许多,“你快点下马车,别耽误她的治疗。”

    阿静咬了咬嘴唇,这个男人她虽然不熟,但是郡主与他的互动她也是看在眼里的,郡主自然是相信他才会让他在最后时刻去救她,这么一想,她顿时就没有多说什么,立刻掀起马车帘子,跳下了马车,朝那些等候在一旁的黑衣人而去。

    冉溥清冷的声音朝那阿寿道:“起程。”然后报出了一个地名。

    阿寿看到阿静跳下了马车,憨厚的脸上就是一愣,听到冉溥的命令,他没有迟疑地就立刻起程了,里面的那个男人那天救了他,所以他认定了他是好人。

    此时,马车在那寒意渐深的街道上狂奔。

    贾府,贾太师看了一眼那从火海里救出来的儿子,眼里顿时就冒出了火,儿子的下身出着血,脸上身上都有被火灼烧的痕迹,此刻嘴里轻哼着,而府里的大夫正给他诊治,半晌后,方才摇摇头,“大人,郎君的烧伤以后都会好,只是……只是往后都将不能传宗接代了。”他看到贾太师的面容越来越难看,但仍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贾太师一听到儿子将成为废人一个,顿时就握紧拳头砸向一旁的长案,“这究竟是谁干的?”一双小眼睛突然瞄到躲在一旁的桓衡,今天儿子就是宴请了他,带着怒火他朝桓衡走去,一把抓着他的衣襟提了起来,“混蛋,是不是你害得我儿子成废人了?”

    桓衡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贾俦不是要时谢芙不轨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废人了。“贾大人,不是我,我什么也没有干?”他忙喊道。“而且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贾太师愤怒地道,一把抽出长剑就要把桓衡干掉。

    桓衡看到情势不对,这时候急忙道:“是谢芙,太师大人,贾兄对谢芙有意,所以我才会帮贾兄一把,现在谢芙不见了,可想而知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还有我可是大人成大事的帮手,大人现在若杀了我,只怕谢芙追究下来,大人也会惹来很大的麻烦。”他急忙抬出谢芙来保命。

    谢芙?贾太师听到桓衡的话愣了愣,想到这个白痴帝王最宠爱的侄女,他的肥脸上气得抽搐起来,一把甩开桓衡那个小人,反手把长剑刺进红木长案上,提到谢芙,那群黑衣人的来历也就一清二楚了,定是谢氏的人无疑,小眼睛里狠辣之光闪过,“谢芙,谢氏一族,我贾家与你们势不两立。”

    桓衡听到贾太师那咬牙切齿的声音,跌坐到地上的他忍不住往后退了退,然后趁着贾太师没有注意他,他急忙向外溜去,出得外厅堂,他方才敢抹去脸上的冷汗,这该死的谢芙,给他招来的是多大的麻烦?

    谢芙乘坐的马车在一处不起眼的农宅前停了下来,还没等阿寿把马车停稳,冉溥就一把抱着谢芙火急火燎地跳下马车,立刻踏进那农宅。欧阳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