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22部分阅读
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 作者:rouwenwu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却开始飘忽,目光暗暗地扫了全场一遍又一遍,那个小女人怎么还不回来?
又等了一下,他决定自己去找她,唉……本来是想让她吃吃醋,让她也体会一下被人凉在一边的滋味,现在想起她那咬唇自己生闷气的模样,心不禁疼疼的。
黑眸略略扫了始终跟在他身边的田娟娟,他当然知道她跟她爹的意图,如果是以往,这么一位美人站在面前对他表示爱慕,他也不会吝啬把她纳进后宫,但是如今却不行了,他只对那个小女人有欲望。
无奈地摇摇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栽在一个人类的手中,还陷得很深哪,偏偏那个小女人就是不懂他的心,不是想着逃跑就是不屑当他的王后,弄得他好不沮丧,当王这么久,第一次让人这么嫌弃的。
趁着田娟娟将注意力放在新郎官的身上之时,他移动脚步悄然离开,只不过他却低估了田娟娟的反应力。
“孤公子,你要去哪里吗?”
“我去跟其他公子认识认识。”他特意强调“公子”二字,目的就是为了阻止田娟娟跟来,男人聚会,女子自然不便站在一边。
“那……我等你回来。”田娟娟的脸色变了变,虽然想跟上去,但是礼数逼她止步,于是只能用楚楚爱慕的目光凝视着孤御·寒,将自己的心意传达。
孤御·寒扬起淡淡的笑,不回应她的期待,他只会为小贝贝的等待放在心上,其他女人爱怎么等都与他无关。
田娟娟依恋地望着孤御·寒的背影,目光不曾离开,就想看他会停留在哪一处。
感觉到她的目光跟意图,孤御·寒的黑眸掠过一抹邪肆的光,在王宫那么多人都不曾能够监视到他的去处,只要他存心想躲,从来没有人找得到,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的脚步开始变快,在人群中忽隐忽现,不一会儿便不见了他的踪影。
田娟娟揉了揉眼睛,却真的看不到他的身影了,她懊恼地跺了跺脚,然后不死心地开始在人群中穿梭找寻。
……
贝贝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只知道越来越冷清,越来越安静,安静到只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安静到让她觉得有点生怕。
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这里也太过荒无人烟了吧,举目望去,除了高大的树影就是花圃,置身于其中,根本就看不到尽头。
她伸手环住自己,搓了搓手臂,开始感觉有点冷。
又走了许久,她却完全找不到路回去,经过一道又一道的拱门,走进的一个又一个花园,让她觉得自己是在走迷宫一般。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觉得有点累,于是找了棵大树下的凳子坐了下来,轻轻捶着脚。
“都是孤御·寒的错,气死我了,现在到底走到哪里了嘛,怎么一个人影也没有,要是走不回去怎么办,难道我连夜里也要在这里喝西北风过夜?”
她越想越怕,目光开始很积极地环顾着四周,希望可以找到一处出口,或者先找到一个可以挡风的地方也好,走着吹冷风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看着看着,她忽然看到不远处几棵树后面好像有一间屋子,她眼睛一亮,马上站起来走过去。
走到门前,她发现屋子只是掩着并没有上锁,她侧耳倾听,屋里静悄悄的,不知道是否有人。
深深吸一口气,她又看了看周围,还是静悄悄的,连带屋子也静得让人觉得害怕。
吞了吞口水,她开始犹豫了,看着那道门,她忽然不敢进去了,赶紧转身走,然而,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却不期然撞到一个人。
“啊……”她受惊地立即大喊,猛地抬头,却看待一张苍白仿佛病入骨膏的年轻男人,年龄大概在二十岁左右。
“你……你是谁?”贝贝害怕地咽口水,因为她看到男人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好像很涣散,再配上一张死白死白的脸,着实让人感到战栗。
男人的目光渐渐有些集中,他看着贝贝咧开嘴一笑:“呵呵呵……美人美人……”
贝贝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神不守舍的样子,她心惊胆战地退后几步:“你……你到底是谁?”
“美人美人,不要走,我要美人,呵呵……”男子突然动作很快地扑向她。
“啊……走开……”贝贝忍不住尖叫一声便开始逃跑,她真想骂xx叉叉的,为什么她一路上遇到这么多不正常的疯子!
“美人别跑,来当我的新娘嘛,美人美人……”男子开始在她后面追。
“我不是美人,我是男人!”慌乱之中,贝贝想起自己此刻的装扮,于是试着让那个疯子明白自己的身份。
“呵呵……你身上有香香的美人味道,美人美人……”男子还是那样笑嘻嘻地追。
“啊……不要过来……”贝贝急得快疯了,为什么怎么跑都是花园树丛,什么人也没有,天啊,想到追在后面那个疯子,她就感到寒战连连。
“孤御·寒,你死去哪里了,快来救我,孤御·寒……”她又急又慌地叫喊着,不断回头看着那个追着她跑的男人,那副死白的面孔,那双散发着异常光芒的眼睛,让人脚底生寒。
跑了许久,她忽然发现伸手没有了追逐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却看不到那个一直追她的疯子……
她的眼睛,闪烁着红光
她顿了一下脚步,惊恐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都不见人影。
就在她还来不及疑惑时,花丛中开始簌簌发响,她低眸看去,眼睛惊恐地瞪大,一条花绿的大蛇正在迅速向她的方向游移过来!
“哇啊……救命啊!”贝贝脚软地更加快速奔跑,天啊,她怎么忘记了这里是蛇界,人不是人,蛇才是蛇!
“簌簌簌簌……”花绿大蛇在花丛中游得非常快,眼看越来越接近贝贝。
贝贝吓得脸色苍白,她的眼眶惊恐发红:“孤御·寒,你在哪里?孤御·寒……呜呜呜……快来救我,呜呜呜……”
为什么她总是被蛇追,好倒霉!
跑着跑着,一个不小心她让地面上的一块石头给磕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她绝望地尖叫:“孤御·寒……”
接着,便重重地扑倒在地面上,那条花绿的蛇顿时追上来了,冰冷的蛇身圈圈缠住她,让她动惮不得。
“呕……”刺鼻的味道从蛇的身上发出,让贝贝忍不住想要吐。
除了孤御·寒,她受不了任何一条蛇缠住她。
“放开我,放开我……”贝贝惊秫地看着蛇盘旋在自己的身上,她努力地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蛇头在她的胸前蠕动,触感恶心得让她想要放声尖叫。
“不要,不要……放开我……”贝贝再也忍不住掉下眼泪,绝望又不甘地紧紧握住拳头,使劲浑身的力量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
“孤御·寒,救我,救我……”
寂静的园子里,依旧没有人,地面上,一条花绿的蛇缠住一个娇小的身子,在地面上翻滚。
贝贝感觉自己的衣服让蛇一点一点地咬开,她已经哭哑了嗓子,也叫哑了嗓子,没有人来救她,内心的恐惧已经超越了她的负荷,她失去理智地歇斯底里地挣扎……
“不要碰我,放开,啊……走开走开……”她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咬得七零八落,冰冷的蛇身贴在她不经意间露出来的肌肤上,让她惊秫得脑门开始抽凉。
一股不甘受辱的恨从她的内心深处迸发出来,她的五指握得陷进掌心,手心刺痛的感觉更加刺激着她的心脏。
“我要杀了你这个疯子,我要杀了你……啊……”浑身的痛恨让她仰天长啸,血液里的张力沸腾到极致,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了这条要侵犯的蛇。
花绿的蛇只为她的尖喊顿了一下,又继续发疯地咬破她的衣服。
贝贝恨得浑身发抖,尖喊持续不断:“啊……”
浑身的惊恐跟愤恨像要冲破她的意识,她只觉得心口越来越烫,仿佛有一股气在翻滚奔腾,锦囊里的黑晶玉佩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开始忽闪忽闪地发出光芒,闪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这点,花绿蛇没有发现,只顾着一逞兽欲,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扯得差不多的时候,又改而去扯她的裤子。
“我要杀了你!”贝贝眼睛开始闪烁着红光,是异样的红,不是哭红,是充血的通红。
就在她恨到极致,怒到极致的时候,她拳头一握,一股力量从胸口处迸射出来,粉红色的强光射出,强大的震力将身上的花绿蛇弹开。
“嘭!”花绿蛇在半空中划个弧度,重重摔落到一棵大树杆上,然后跌落到地面,蛇身同时恢复成|人形。
“美……人……”那个男子不敢置信地突着眼睛看着贝贝,一丝血丝从他的嘴角沁出。
“呕……”不一会儿,男主便喷出一口血,突出的眼睛渐渐失去神,慢慢翻白,他浑身抽动了几下,然后,再也不动了,死不瞑目地直盯着贝贝……
“你该死,你该死,你该死……我杀人了,我杀人了……”贝贝浑身发颤地卧在地面上,虚软得连动也动不了。
她真的杀人了,杀了一条蛇,一个人……
抖着嘴唇,她只觉得眼前忽然一片粉红,忽然一片清明,让她看得眼前的事物不断变着颜色,她没有心力去留意自己视线的改变,只是直愣愣地看着那个躺在树下的男人直挺挺的。
……
孤御·寒心急如焚地穿梭在一道又一道的拱门之间,他刚才好像听到小贝贝的喊声,那声音很小很小,俨然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听着那微弱的声音,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头一阵恐慌,心跳很不规律。
小贝贝,你在哪里?
他握住拳头,施法让自己穿梭的身影更加快速,懊恼着他给她的小红蛇簪子已经化为力量回到他身上,不然他就可以马上找到她了。
现在,只能好无厘头地乱找。
刚才,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法力不太受控制,好像在回应什么似的真气在体内窜动了一下,窜得他惊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他会感觉到非常地不安,难道是小贝贝出事了?
“小贝贝,小贝贝……你在哪里?回答我,小贝贝……”他心焦地呼喊着,却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更是让急坏了。
……
贝贝卧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忽冷忽热的非常难受,身体的难受却还是无法将她从杀人的怒气跟恨意中拉回神,她恍恍惚惚地一直呢喃。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当孤御·寒终于看到贝贝的时候,却看到她躺在地上,衣衫不整,他的心几乎要碎了,他大吼着奔过去:“小贝贝……”
是谁,是谁欺负了他的小贝贝……
依稀间,她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呆呆地抬头,看到熟悉的人影,在一片粉红又清晰的模糊中向她奔过来。
“孤御·寒……”她嗓音破碎地呼唤,眼睛开始有了一点焦点。
在她抬头的那一刻,孤御·寒的黑眸闪烁了一下,他的小贝贝……眼睛闪现了属于他的那种红光,很淡,她……
谜题
孤御·寒激动地颤着手将贝贝从地面上抱到怀里,脱下外套将她裹住,然后紧紧地拥住,却又不敢太用力,深怕会伤到她。
视线落在她那露出来的破碎不堪的衣服上,他心绷得很紧,连呼吸也感到困难:“小贝贝,你还好吗?”
贝贝颤着眸子瞅着他,委屈的眼泪再次落下,她猛地抱住他,将脸埋进他怀里:“呜呜呜……孤御·寒,我怕,那条蛇缠着我,咬我的衣服,想要对我……对我……我很生气很生气,呜呜呜……我要杀了他,我讨厌他,他好恶心,呜呜呜……可是,我杀人了……”
她语无伦次地哭诉着,将满腔的害怕以及惊慌都宣泄而出。
“小贝贝,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他不断地吻着她凌乱的发丝,心疼得无以复加。
“呜呜呜……他要侵犯我,我好怕……我杀人了,怎么办?呜呜呜……”贝贝一边哭一边将眼泪往他身上抹,抱得他很紧,就怕一松手他就不在身边了。
“乖,没事,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怕,我在……”他安抚着她,看到她身上破碎的衣服,他几乎无法压下想要杀人的冲动,他咬紧牙关,俊脸绷得铁青,他会杀了那个胆敢对他的小贝贝意图不轨的人,绝对会!
等等,小贝贝说她杀人了?
他的黑眸猛然变得精锐,环顾了一下四周,他看到那边的大树下躺着……一具尸体。
他眯起眼,看情况,似乎是被震伤摔到树干再跌下来死的,小贝贝当真能够把一个男人给甩出去?
“小贝贝,乖,别怕,让我看看你。”他哄着她,伸手将她稍稍推开一点点,让他可以看到她的眼睛。
看着她带泪黑亮的眸子,他疑惑了,小贝贝的眼睛……不是淡红色的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贝贝只是看了他一眼,那么熟悉的脸,那么熟悉的味道,那么让她安心的眼神,极致的放松,她感觉到眼前一黑,整个人放松地软倒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晕过去了。
“小贝贝……”孤御·寒接住她慌张地呼唤出声,什么也无法多想便打横抱起她,立即飞身离开,再也无暇去理会其他。
回到别苑,孤御·寒迭声大喊:“绝泪,绝泪……”
“属下在。”苍绝泪很快地现身。
“快去请大夫。”孤御·寒匆匆丢下一句话便抱着贝贝走进房间里。
“是。”苍绝泪这是也看出贝贝正在昏迷,慌忙出去找大夫。
不会儿功夫,一名大夫便让苍绝泪扛着闪身进来,大夫在苍绝泪的身上喘着气,仔细一看,是之前的医馆里的大夫。
“大夫,快看看她。”孤御·寒一把将脚才沾地的大夫扯过来给贝贝探诊。
……
孤御·寒屏息凝神地等待着,眼睛紧紧地盯着贝贝苍白的脸,视线偶尔落在大夫的脸上,很是紧张。
“王,贝贝小姐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不是去喝喜酒吗?”苍绝泪低声问道。
想起田宅里的事,孤御·寒的拳头紧紧一握,咬牙切齿地说:“贝贝在那里差点让人给……侵犯了。”
“什么!”苍绝泪一贯平静的脸庞动了动,额际青筋暴了一下,对于贝贝小姐的遭遇愤怒得想杀人。
“贝贝把那个企图侵犯她的人给杀了,你去田宅查探一下情况……”孤御·寒敛着俊眉,愤怒的火焰在心口跳跃,这一件事,他一定会找田家算账!
“是……呃……贝贝小姐……杀人?”苍绝泪觉得不可思议,贝贝小姐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杀人。
孤御·寒轻轻点头,目光流连到贝贝的脸上,挥挥手让苍绝泪出去,表示暂时不谈这件事。
苍绝泪领命出去,即使那人没有死,他也会亲手替贝贝小姐宰了那人!
许久之后,大夫将贝贝的手放进被子里,低头沉吟……
看大夫如是表情,孤御·寒小心地问:“大夫,她的情况怎么样?”
“这位公子,呃……小姐的情况很奇怪,她本身并无大碍,只是受了惊吓,但是她体内似乎……一股很强大的能量在窜动,她的身子骨承受不了才会导致昏倒,而且她身上有两种不同的血液在慢慢融合,她体内的能量似乎跟随着不同的血液在作不同的反应……唉……这种情况……”大夫很是困扰地拢起了眉毛。
孤御·寒在听到贝贝没有大碍的时候,便松了一口气,他坐到床沿上,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脸,想起不久之前她刺伤自己流了很多血,他为了救她,将他体内的部分血通过她的伤口转移到她身上。
从时候起,她的体内就流动着他的血……
“大夫,她体内的血有些是我的,至于能量的事,大夫是不是没法给我具体的解释?”
“草民无能。”大夫惭愧地低下头,他行医多年,的确没有见过这种情况,无从解释,修法之人,一般都是用自己的血气来引导能量,可是这个病人却用两种,太奇怪了。
“好了,我只要确定她是平安的就好,你下去吧。”孤御·寒的目光依然不离开贝贝,只要她是平安的就好。
“是,草民会开一副安神的药方给病人服下。”大夫说完,鞠了个躬,便走出去,门外的婢女很快地跟随大夫去领药方。
孤御·寒端来热水,捞起毛巾拧干,细细地擦拭她的脸,颈子,锁骨,一路往下,擦得很细心认真。
望着她白嫩的肌肤上有几处淤青,他紧紧握住拳头,深深吸一口气,才压下那股怒火。
罪魁祸首
他低头,薄唇吻在她的浑圆上,吻上她身上的淤痕,轻轻来回,淡淡的红光在他唇边弥漫,慢慢沁入她的肌肤里,淤痕渐渐褪去。
“小贝贝,不要怕,我把一切你不喜欢的都抹掉。”他怜惜地吻上她的唇角,有点凉凉的,凉得他的心弦发颤,他没有好好保护好她,让她受到那么大的惊吓,是他不好。
将她的肌肤吻到完好如初,他才起身拿来一套新衣服给她换上,为她盖上被子,让她安稳地睡。
伸手摸出她身上的黑晶玉佩,他细细地观察着,这是他第一次看她的黑晶玉佩,原本他不会看,因为他要的人,一直只是她,跟其他无关,对于黑晶玉佩,他也没有多少兴趣。
但是,现在他必须弄清楚一些事。
这个玉佩,似乎蕴藏着未知的强大能量,他曾经接受过这个玉佩的能量才打败了黑崎夜他们。
翻转着玉佩,他忽然发现黑得晶莹剔透的玉佩里,好像有丝丝血红色在流动。
他拿近来一看,是血丝……
脑海中忽然闪过贝贝拿刀刺伤自己的那一刻,好像捕捉到一些什么,却又不太明白。
他的视线在玉佩上逗留一会儿,然后又落在她的脸上,静静地看着她了好一会儿,见她睡得宁静,他的眸光一正,下了个决定,于是走离床边远一点,然后施法画了一个八卦阵。
淡淡的红光在虚拟的八卦阵中晃动,不一会儿,长老的身影出现在八卦阵中。
“王,您找老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长老一边问一边想些什么,然后又很急地继续问。
“王,老夫看天司仪受到震动,是不是贝贝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孤御·寒凝着眉点点头:“小贝贝的体内突然迸发出一股能量,将一个人震死了,她的眼睛……突然变成淡红色,现在又变回来了,而且,她身上的黑晶玉佩里有血丝,这是怎么回事?”
闻言,长老捋捋胡须,一边想一边感到奇怪:“这就奇怪了,老夫最近占卜只是说贝贝小姐可以引导黑晶玉佩的能量,可是要发动能量必须是本身具有灵力的血气才可能啊,贝贝小姐的眼睛变红色,那就是说贝贝小姐也会启用黑晶玉佩的能量,可是贝贝小姐只是一个没有灵力的凡人……”
“我懂了,因为她身上有我的血,我曾经把我的血注入她体内,所以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她本身引导了黑晶玉佩,我的血便让她发出了力量。”孤御·寒终于想明白了这一点,看来,她跟他还真是命中注定要绑在一起的,如果这就是长老说的结合,那么他愿意相信这个注定的结合,而且甘之如饴!
“王,这下子您该相信老夫之前的卦象了吧,要来的始终逃不掉。”老夫笑眯眯地点着头,对自己的卦象很是有信心,这下子连一向自傲的王也要信服他十分了吧,不再是五分,呵呵……
孤御·寒耸耸肩,随即,他眼睛危险地眯起:“长老,那黑晶玉佩里的血丝是怎么回事?”
“咳咳咳……那个……王,这件事老夫可以解释的。”长老突然感到王的目光很是凌厉,让他的头稍稍低了一下。
“那就解释给本王听。”
“是……上一个王与黑风国的两位殿下对手的时候,老夫私自召唤了贝贝小姐的灵魂,跟她说……说了黑晶玉佩的用法,黑晶玉佩需要有缘人的心血来唤醒,一切都是缘分,当时贝贝小姐身上正好有王的分身小红蛇,只要黑晶玉佩的能量启动,小红蛇就会自发吸收黑晶玉佩的能量,然后注入王的体内,王就可以打败黑崎夜跟黑崎风两人了。”
孤御·寒黑眸迸射出寒芒,牙关暗咬,生气地瞪着长老:“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她!”
“老夫……老夫惭愧,但是……那是唯一可以急救的方法了。”
长老的头更低了,他当时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因为他不确定贝贝小姐是否愿意为王牺牲,但是,当他看到贝贝小姐义无反顾的坚定之时,他就已经被折服了,贝贝小姐其实可以选择倒向黑风国……
“你……以后不准你再怂恿小贝贝做这么危险的事,你知不知道我差救不回她……该死的,原来是你在搞鬼,气死我了,本王的属下竟然不是效忠本王的女人,竟然还怂恿她做那么危险的事,长老,你说本王该怎么处置你?”
孤御·寒越说越生气,她举刀刺向自己的画面总能将他从梦中惊醒,每次惊醒,他都很气她,即使是为了他,他也不允许她伤害自己。
原来让他几乎常常做噩梦的罪魁祸首是长老!
“王,属下知罪,任凭王处置。”长老惭愧地垂着头,他现在非常愿意为了当初让贝贝小姐受伤而接受任何的惩罚。
“哼,本王回宫后你就好好洗干净你的老屁股!”孤御·寒冷冷地撇了长老一眼。
“是。”
孤御·寒再瞪了长老一眼,然后挥手收回法力,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他重新回到床边,看到她好像开始睡得不太安稳,因为她的秀眉紧紧地揪着,嘴里正在不停地呓语:“不要过来……救命,孤御·寒……你在哪里?救……”
很快地躺到她身边,将她拥入怀中,让自己的气息包围她,怜惜地轻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让她感受到是他:“小贝贝,我在这里,我在你身边,不要怕,我在。”
“孤御·寒……”贝贝无意识地呓语着他的名字,身子本能偎近他,眼皮在跳动,眼角有些湿润,可见她在睡梦中很不安。
“乖,我在。”孤御·寒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低语,好不容易她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真相
苍绝泪悄悄地潜进田宅,却听到里面不断传来哭泣的哀嚎。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样离爹而去了,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怎么忍心啊……”田母匍匐在棺材边沿,哭得不能自己。
田娟娟低低拭着泪,哽咽不止:“娘,您要保重身体啊。”
“一定是那个贱人不肯屈服,所以才会杀人灭口杀了表哥的!”一旁,穿着新郎官服的年轻人恨恨地道。
……
听着里面的对话,苍绝泪的眉毛拧起,原来是代娶,这个婚宴看来一点重重,那位新郎官口中的贱人无疑就是被蒙骗娶来的新娘子了,只是阴差阳错真正的少爷遇上了贝贝小姐,所以才会造成惨死的下场。
“那个贱人,我去杀了她!”新郎官气狠狠地握着拳头。
“等一下,爹爹已经率人去抓那个贱人了,她早就逃跑向城东的方向了!”田娟娟义愤填膺地瞪着眼眸。
“什么?那个贱人,我们可是花了银两才买来的,我一定要把她抓回来给表哥陪葬!”新郎官挥了挥拳头,气得脸红脖子粗,掉头就走出去。
苍绝泪见状,悄悄地跟了上去,怎么说那个新娘也是无辜的。
……
城东郊外,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美貌女子跌跌撞撞地跑着,后面一大群壮丁正在追捕她:“站住……站住……”
女子惊吓得眼泪一直流,她伸手抹掉眼泪,看清眼前的路,锲而不舍地一直往前跑。
“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死也不会……”她一边回头一边哭吼,柔细的嗓音因为哭泣太久而嘶哑。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杀我儿子,我要陪葬!站住……”田老气喘吁吁地在后面追着,眼睛迸发出无数的恨意。
“我没有杀他,我没有……”女子哭泣着摇头,继续跑。
跑着,追着……
她来到了悬崖边,前面已经无路了,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睛,缓缓抹掉脸上的泪痕,回头,望着那些停留在不远处的人。
“哼,这下子看你往哪里跑,收了我们的银子想赖皮,你以为我田家是那么好唬的吗?”田老气得胡子一吹一吹的,眼眶发红,他的儿呀,就这样没有了。
穿着嫁衣的女子突然发出一声讽刺的笑,美丽的眼眸中,满满的悲哀:“我没有拿过你们的银子,拿你们银子的是……”
女子突然哽咽得说不下去,只是悲哀地瞅着他们,然后抬头望天,一脸悲戚。
“不管谁拿了银两,反正你已经被我们买了,就要履行契约,你生死我田家的人,死也要是我田家的鬼,你的卖身契就在我手中,无论天涯海角,你都逃不掉!”田老咬牙切齿地愤恨着。
“那我宁愿一死!”女子一脸坚决,转身,面对着悬崖,呼呼的大风吹起她的嫁衣,通红胜血。
“表哥,你好狠心哪。”她嘴里喃喃着,眼睛一闭,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
突然,她感觉腰间一紧,她降落的速度慢慢减缓,更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往上提。
她睁开眼睛低头一看,腰间被一只手揽住,然后,她开始意识到身侧有一股暖气在传递,不是悬崖边上的冰冷雪风。
侧首抬头,她惊讶地看着眼前抱着她的陌生男人,又害怕又期待,盈盈带水的眸子脆弱而无助:“你……是……”
“小姐请安心,我不是田家的人,是来救你的。”苍绝泪稍稍扯了扯嘴角,让自己温和一点不吓到她,这个女子看起来饱受惊吓,却还是美得那么绽放,她看起来很柔弱……
“我……我不上去。”她颤抖着,眼中的泪水渐渐涌上来,因为她想到悬崖边上要抓她的人。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抓走你,我也要找他们讨公道。”苍绝泪难得地向一个陌生人尤其是女人解释,他一向话不多的,连他自己也感到惊讶自己的多话,也许是这个女子替贝贝小姐蒙受了不白之冤的缘故吧。
两人很快地回到悬崖边,田老看到苍绝泪,大吃一惊,随即很快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有礼地鞠躬:“苍公子,原来是你,王一切安好吧。”
“不好。”苍绝泪冷冷地看着田老。
听到田老的问候,站在苍绝泪身边的女子猛然抬头,目光复杂艰涩地望着他,然后低低垂下了头,安静了。
看到苍绝泪似乎不太友善的表情,田老有些畏缩,有些疑惑,赶紧关心:“苍公子,是不是王……”
“闭嘴,你的儿子竟然连未来的王后都敢意图染指,简直死有余辜!”苍绝泪懒得废话,直接切中问题的核心,也为身边的女子洗脱了罪嫌。
“什……什么,未来的王后,我儿……这……”田老不由地结巴,调戏王后可是祸及全家的大罪啊,但是这怎么可能?
苍绝泪冷眼一射,胸口的火气翻滚,他绷着脸:“王带去你家庆贺婚宴的苏公子就是王的王后,你的女儿竟然指使婢女带王后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居心何在相信你不会不清楚吧!”
“娟娟?苏公子……她是女的?”田老已经冷汗泠泠了,女儿跟他说过故意指使婢女带苏公子到最远的茅厕,好方便跟王独处,却没想到……苏公子竟然是女,还遇上了他儿子,难怪后来大家都找不到王跟苏公子。
天啊,那就是说……他儿真的对苏公子,不,是对未来的王后……所以才让王给杀了……
越想,田老的脸色越发青,嘴唇也在抖,身子骨更是瘫软,在家丁的搀扶下才好不容易站稳。
乖宝贝
苍绝泪冷漠地看着田老缓缓跪在地面上,漠然地道:“田老,你好自为之,至于这个新娘我要带走。”
闻言,田老倏地抬头,看了新娘子一眼,然后鼓起勇气说:“苍公子,她是我田家的媳妇儿啊。”
“真的是吗?”苍绝泪轻哼。
“……”田老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应答不说来。
苍绝泪转而面向新娘子,不自觉地放缓了声音:“姑娘,你不用怕,我先带你去见王,王会为你做主的。”
“……谢谢你,我……”新娘子咬了咬唇,垂下了眼眸,掩饰眸底的惊慌失措,沉淀了一会儿,眸子恢复了平静,不再说些什么。
就这样,苍绝泪当着田家一干人马的面光明正大地把新娘子给带走了。
等他们离开后,田老才在家仆的搀扶下起身。
望着苍绝泪跟新娘子离开的方向,田老动了动嘴角,脸上松弛的皱纹也随之而动,一双眼睛深深陷在脸上,目光苍白。
田家……要完了……
一路上走得摇摇晃晃,田老终于精神恍惚地回到家,妻女马上迎接出来。
“爹,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哥哥的新娘,我们一定要让那个贱人为哥哥陪葬!”田娟娟首先出声,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却不见有新娘子的影子。
田老慢慢地回了神,他气急败坏地扫了女儿一巴掌:“啪。”
响亮的巴掌让其他人都噤了声,田娟娟瞪大眼睛,手捂着被打痛的脸,眼睛委屈含泪:“爹,你为什么打女儿?”
“老爷,你怎么突然就打我们的女儿,我们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女儿了啊,呜呜呜……我的心肝哪……”田夫人拥着女儿,再次悲从中来。
田老眼睛也渐渐发红,捶胸顿足:“我们田家就要完了,你们知不知道大儿是让谁给杀的,不是那个买来的新娘子,是……是让王给杀的,王……我们赤焰国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王啊,我们这次真的完了。”
“老爷,您在说什么?王……杀的我们的儿子?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田母彻底失去镇定了,脸色苍白,失神地喃喃着。
“爹……”田娟娟也感到无法相信。
“不要叫我,都是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让你好好侍候王以求得亲近,你不先学着讨好一下王带来的苏公子以求得好王的身边人的支持,还故意把他给支开,你知不知道……他是王后女扮男装,又知不知道你让婢女把他带到你哥哥居住的偏院那里方便,才酿成了今天的一切后果,你哥哥……差点就侵犯了王后!能留个全尸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苏公子他是……”田娟娟这下子也惊呆了。
田母急了:“老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王会不会将我们满门操斩?”
“……”田老的花眉纠结着,甩甩手走进里屋,其他人更是一阵慌地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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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别苑,雪花飘零,绿松央央。
安静的房间内,帐幔偶尔晃动几下,又垂静下来,炉子里的溢出阵阵香气袭人的暖香,熏得床上沉睡的人儿更加安神。
贝贝的眼皮跳动了一下,睡梦中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索旁边,却摸不到熟悉的温度,她倏然惊醒。
“孤御·寒……”她慌张地喊出声,由于睡太久,声音有点喑哑。
安静了瞬间,床上的帐帘很快地被掀开,孤御·寒的俊脸跃入她的眼帘。
“小贝贝,你醒了。”他对她露出温柔的笑,安抚她的慌乱。
眨了眨眼,贝贝眼眶有点发红,她第一次不恋暖被地马上弹坐起来,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不放。
“孤御·寒,我……我……”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只想紧紧地抱着他,只有抱着他,才不会感到害怕。
孤御·寒伸手修白的手指抵住她的唇瓣不让她说话:“嘘……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感觉我在你身边,恩?”
他神情,没有邪气的笑,没有调侃的目光,没有戏弄人的顽皮,只有……无尽的温柔,让她不由地醉在他琥珀般荡漾着流光的眸子里,不能自拔。
“恩。”许久,她终于像被吹眠了一般轻轻回应她。
“乖宝贝。”孤御·寒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边,蜻蜓点水,却道尽了无限的柔情。
伸手,轻轻地抚顺她有些凌乱的发丝,一下又一下,舒服的触感让她的心跳慢慢变得平稳,她像猫咪一般在他怀里摩挲着脸蛋,贪恋他身上的温暖的味道。
被他的气息包围着,记忆中的那条花绿的冷冰冰的蛇似乎在脑海中变淡……
想起那条蛇,她还是忍不住又战栗了一下,她抬头,眸光弱弱地凝视着他:“孤御·寒,我……有一条蛇……他,我杀了他?”
那时候,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那条恶心的蛇,只是,她真的有能耐杀掉一条大蛇吗?
依稀间,她似乎记得自己的心口很烫,似乎有一股气流在翻滚,然后……她就把那条蛇给震出去了?
就在她苦想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小贝贝,不要再想那件事……”
“可是我杀了人。”贝贝咬着唇,眸光楚楚地望着他。
她无法不想,长这么大,她第一次那么想要杀一个人,而她,也真的杀了,尽管她不明白是怎么杀的,但是,她确定那个人是她杀死的。
孤御·寒又伸手抵住她的唇:“嘘……没事,他该死,你是为民除害,那样的男人留在世界上只会祸害更多的女孩子,所以,你是替天行道。”
他温柔的嗓音带着惑人的磁性,安抚她的心情。
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娘们的事!
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她慢慢握成拳,是的,她杀了那个疯子,心底很难受,可是,她却不后悔,她恨那个疯子在她身上乱摸,好恨!
乱摸……
她慌忙扯开自己的衣襟,低头看她的肌肤,找寻着那些让她恨极的痕迹。
没有……没有……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的她,没有发现自己的举动是多么地……豪放,她的衣服被她扯开,里面的浑圆若隐若现,衣服也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肩膀上,随时有掉下来的危险。
“小贝贝,你是在勾引我吗?”一声调侃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她一怔,突然回神,惊呼一声将衣服拉紧,有些羞恼地瞪着眼前这个又变得痞痞的俊男:“孤御·寒,谁在勾引你,我只是在……在看……”
说着说着,她又咬住了唇瓣,无法再说下去,她连提都不想提到那件恶心的事。
“在看你的美丽的酥胸有没有被我摸大了吗?呵……那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比起你的第一次大很多了,捧在手中刚刚好。”孤御·寒色迷迷地眯起眼睛,动作很快地将她紧揪衣襟的手给拿开反剪到她背后,一手同时罩上她的浑圆,se情地揉捏了一下。
“呃……”贝贝差点没有喘吟出声。
脸,轰地一声变得桃红。
她的手在背后扭动着想要挣扎开他的束缚,眼睛因为他邪气的目光跟邪气的动作而喷火:“孤御·寒,你……你这个登徒子,快……快放开我,啊,你还摸……”
孤御·寒笑咧了嘴巴,露出洁白的牙齿,朝她眨眨眼,又是飞吻又是媚眼地挑逗她,故意更加趋身俯下,让她的腰稍稍往后弯,然后,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渐渐往下……
“喂喂喂,孤御·寒!你这个……这个发情的种蛇,啊,不准脱我的衣服,孤御·寒……”贝贝又羞又气,极力扭动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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