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丞相世外客第7部分阅读
少年丞相世外客 作者:rouwenwu
是唠叨,就是叹息。”
我搂住他脖子,开心地笑道:“你要是成了老头子,我就去当老太婆。我还是你的妻子。”
“油嘴滑舌!”徐冽笑着点了点我额头,索性就抱着我走进浴室道,“快点洗完出来。”
“恩,”我一本正经地点头,“我知道蛋糕是你大清早起床,辛苦排队买回来的。牛奶是你……”
“砰——”一声,浴室的门狼狈地关上。我咯咯直笑地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中那眉眼含笑,双颊晕红,清秀又不失妩媚的女子,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写着幸福。我伸手轻轻抚着镜中自己的脸,轻轻道:“别人都说爱情会使人变得漂亮,原来……是真的。”
徐冽牵着我走下楼的时候,徐爸爸和徐妈妈正和爷爷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我总觉得徐爸爸这个董事当的很不称职,把什么事都丢给徐冽,然后自己天天在家中陪老婆,或是跑去游山玩水。
“蓝蓝,身体好些了吗?”徐妈妈关心地走上前来,问道,“冽儿昨天说你身体不适,连饭都没吃……”
我心中一暖,忙摇头道:“妈,我没事。”
徐妈妈一愣,有点傻愣地看了看我,又抬头看看徐冽,随后与同样呆楞的徐爸爸和爷爷互视一眼。她有些缓慢地问:“蓝蓝,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脸上红了个通透……连耳根都在发烫,忙把整个头埋进徐冽怀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冽儿,你们……恩?”徐妈妈转问徐冽,我虽看不见她表情,可那最后一个发音,带着说不出的调笑和暧昧。
徐冽搂紧了我,声音难掩狼狈:“我们出去走走,中午不回来吃了!”
“哈哈……”徐妈妈与徐爸爸相视笑道,“去吧去吧!晚上回来就好。我和你爸爸商量一下,补办你们的婚礼,最好再去度个蜜月。”
啊?补办婚礼?还度蜜月?我瞪大了眼睛想到,对哦!我和徐冽都没真正结婚过……
“伽蓝!”徐冽脸上微红地一把将我扯进怀里,“别理这些老不休的。”随即回头道,“我们走了!”我啊啊了两声还想说话,可是已经被半拖半抱地带出了门外。
我还没来得及抗议,徐冽已低头在我耳边轻声道:“我们现在就去教堂补办婚礼。”
我唰地抬头,惊愕地看着他含笑却万分认真的英俊面容。他笑笑,柔声道:“我已经跟神父打过招呼了,只有我们俩的婚礼。伽蓝,你愿意吗?”
眼前瞬间蒙上了一层雾气,我努力眨眼将它们化去,伸手紧紧抱住他,哽声道:“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冽,我觉得我像在做梦。昨天看到你和雪儿一起走进皇朝酒店,我都不想活下去了。可是今天我们却要去教堂结婚……我……”
“傻瓜!”徐冽回抱住我,轻轻理着我的发丝,“原来是因为这个你才……为什么不问我呢?”
“我怕……”我脸埋在他怀中,幽幽地说,“我怕你说你爱的人是她,我怕你说,要跟我离婚。我怕极了……”
“你呀,智商都用在胡思乱想上了。”徐冽无奈地笑道,“我跟雪儿去皇朝,是为了让她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我虽然不再爱她了,可也不能眼看着她跳入火坑而不拉一把。”顿了顿,他又好笑道,“我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成了你投怀送抱……”
我满脸通红,狠狠掐了他的手臂一下佯怒道:“你说什么啊?!”
徐冽痛得皱眉,却满脸都是笑意,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在阳光下绽放。我看得呆了,不由喃喃道:“冽,你笑起来好漂亮,以前为什么都不爱笑呢?”
“漂亮是用来形容你老公的吗?”徐冽在我额头上弹了个响指笑骂,随即眼神微微深邃,像是在思索什么,良久才道,“你的喜怒哀乐都简单表现在脸上,所以跟伽蓝你在一起很轻松,忍不住就笑了。我想我是慢慢喜欢上了这种轻松,才转而喜欢上你。”
我暗道:这话要是被子默听见,肯定很是不屑!然后就抓了我逼我学深沉。
“傻丫头,以后不要胡思乱想。”他笑着牵着我往车子走去道,“有什么心事,都可以直接来问我。”我眉眼弯成月牙,重重地点头。
空荡荡的教堂中,只有我、徐冽和神父三人,我们在神的面前许下神圣的誓言。
徐冽接过神父手中的戒指,轻轻地套在我左手无名指上,凝视我的眼中有着无尽温柔。
神父脸上挂着慈祥欣慰的笑容,朗声道:“现在,我宣布徐冽先生和林伽蓝女士结为夫妻……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徐冽缓缓俯下身在我唇角印下一吻,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伽蓝,我的妻。”
眼泪顺着脸颊滑下,那是幸福到惶恐的泪。我抬头问道:“冽,我们能永远那么幸福吗?”
徐冽笑笑,轻柔地擦去我脸上的泪,一字一顿地说:“会幸福的。伽蓝,我会给你一辈子的幸福。”
那天,我在空旷华丽、钟声阵阵的教堂中,冲着我最爱的丈夫,展颜微笑。
那时的我以为,相爱了就是一生一世;那时的我相信,承诺了便是天荒地老。那时的我,幸福到即便被全世界抛弃,也无所畏惧。然而,现实……就是现实,容不得半分天真和幻想。那是我在好久好久以后,才想通的道理。
小佚
2007822 18:09
第20章情定完。
话说我都秉持,不得到怎么失去,不幸福怎么痛苦……xd,怎么都米多少留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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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生活
第21章 生活
“宇飞,你知道吗?我和徐冽……”我擦揭宇飞身子的手一顿,脸上微微泛红,才带着甜蜜的笑容续道,“我和徐冽已经成为真正的夫妻了,还有,我哥哥也快回来了,你们小时候那么要好,再见到他一定很很开心吧。我过得很幸福。所以,你一定要保佑我早日在那个时代找到你,然后把你平安地带回来。”
门推了开来,宇飞的妈妈满脸疲惫,却对我温和地笑道:“蓝蓝,你家老公已经替我们宇飞找了最好的医生,转到最好的医院,还替他请了日夜监护的保姆。你就不必时常过来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前两步轻轻抱住她羸弱的身体,低声道:“阿姨,宇飞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怪我?”
“傻丫头。”聂阿姨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柔声道,“那是宇飞自己的选择,我做妈妈的,顶多心疼、难过、不舍,却不能否定他救人的心。所以,我怎么能怪你呢?”
“阿姨,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一定会让宇飞醒过来的。我发誓。”
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赤着脚踏在柔软的绒毛地毯上。房中灯光幽暗温暖,徐冽正靠坐在被灯色染成粉红的白色鹅绒软床上,手中端着本厚厚的英文原文书。修长的十指紧贴着藏青色书面,整张脸只有鼻子以上露在外面。
听到声响他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眸在灯光下有些慵懒迷离,却看得我心旌神摇,脸上忍不住泛红。他招了招手让我过去,我忙走到他身边。
“这些都是国外最好的脑科医院。”他指着书某页上一排密密麻麻的英文名对我说,“伽蓝,你有没有想过把宇飞转移到国外去治疗。”
“啊——?”我一惊,忙道,“不,不用了。宇飞他会好起来的。”
徐冽歪了头,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伽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面色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眼见徐冽脸色一沉似要生气。不由慌了,忙道:“冽,我跟你说件事,可是你不能说我胡说八道!”
徐冽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我皱了皱眉,以跪坐的方式在他面前道:“冽,我跟你说,如果,只是如果哦!我告诉你,我每晚在梦中都会进到一个异空古代世界,成为一个国家的丞相。”
徐冽瞪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困难地咽了口口水,续道:“事实上,我每天白天跟黑夜都会来回两个世界。而宇飞的灵魂也被锁在那个世界中了。所以,虽然我有不去那个世界的办法,可为了找回宇飞的灵魂,只能留在那当丞相……”
徐冽微凉的手贴上我额头,摇头叹息道:“明明没发烧,怎么尽说胡话。”
啊——。我颓丧地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
“你啊!”徐冽无奈地笑笑,探手把我搂在怀里,理着我湿漉的头发道,“整日都在做这些白日梦,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没有!”我在他怀中抬起头,抗议道,“冽,你……呜……”
徐冽猛地低头攫住我的唇,辗转吮吸,一手却极是灵活地解开我本就没扣全的睡衣衣襟。我枕着自己的发,和他宽大温热的手掌,哑着声道:“头发……湿的……”
“没事……一会就干了。”一个翻身,他将我轻轻压在身下,灼热的吻落在我颈畔,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轻喃:“与其想那些,还不如想想怎么伺候你老公……”
我脸唰地红了个通透,手伸进他敞开的衣襟,贴着他滚烫的肌肤,嘴上却喃喃道:“冽……怎么会说这种话……你确定你……不是假冒的?”
沉沉的笑声从徐冽胸腔发出来,他俯身含住我的耳垂,用暗哑暧昧的声音倾吐道:“你亲身验证一下不就清楚了……”
之后,便是满室的旖旎,温暖的契合。
当夜居然一整晚没回去古代,估计是阴云遮住了月光的缘故。第二天,我精神大好地去学校上课。临走前,妈塞了个文件袋给我,让我拿去公司给徐冽,一脸的暧昧笑容,搞得我直想钻地洞。出门的时候薇夜已经等在门口了,老林的车一路把我们送到徐天大厦,随后安静地等在喷水池旁的停车场。
我和薇夜嘻笑着走进大楼,跨过大门还没走两步,就被保安拦了下来。我只得打电话给徐冽。挂下电话,薇夜一脸鄙夷地看着我:“你这也算徐太太?”
我脸上红了红,低头道:“因为我从来没进过这里。”
薇夜皱了皱眉:“难道你丈夫真像传说中那样,对你很不好?”
“怎……怎么会呢!”我连连摇手,还来不及说话,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叫我“蓝蓝”。我愕然回过头去,忍不住眉开眼笑,冲前几步到她面前笑道:“盈盈,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本拦在我面前的保安连忙推开一步,恭敬地道:“范经理。”
我唰地瞪大了眼,一脸崇拜地看着她:“盈盈,你好厉害啊!毕业才不过一年,就已经是经理了?!”
盈盈谦逊地笑笑,眼底深处却也当真洋溢着自豪,拍着我的头笑道:“不过是一个项目的市场部小经理,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倒是你,永远都像个小孩子。”
我羞赧地低下头,忍不住又抬头问道:“可是盈盈你什么时候进了徐天的?”
“一个月前吧。”盈盈淡淡地答了,似是不想再多谈,涂着粉色唇彩的双唇水润而丰满,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妩媚,含情又无情的眉眼,看得我一阵呆楞,盈盈她……变得好漂亮啊!
“伽蓝!”徐冽的声音从电梯门口传来,无奈而夹杂着几分火气。
我瑟缩了一下,眼巴巴看着慢慢走近的他,低声嗫嚅道:“是妈让我把文件拿来给你的。”说着我忙回头从一脸面无表情打量徐冽的薇夜手中接过公文袋递给他,又惴惴地补充了一句:“我不是故意过来给你丢脸的。”
保安和前台的小姐都紧张地赶来向他鞠躬:“徐总。”
徐冽神色淡淡也不搭理他们,手指向我,一脸冷峻地道:“记住,她是徐太太,以后如果看到她在公司里外闲晃,就把她带到我办公室来。”
啊——?我瞪大了眼。那些保安和接待员瞪得眼绝不会比我小。反是薇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原先她对徐冽的那几分探究和敌意,似是顿时消散了。
待人走光,只剩下我们四个时,徐冽才把我拉到面前,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才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是你吗?会胡乱落东西。被妈耍了也不知道。”
我嘴角上扬,开开心心地上前扑进他怀里,道:“可是我甘心被耍啊,否则怎么能见到你。”
“喂!”徐冽的身体一僵,接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注目礼,还有那善意的哄笑,连耳根都有几分泛红了。可是他却没有推开我,而是轻轻揽住,语气说不出的无奈却藏着隐隐的笑意:“伽蓝,你非得让你老公在公司威信尽失吗?”
我啊了一声,这才脸色通红的放开他,接触到薇夜和盈盈的目光,更是下巴快点到胸前。
徐冽下来时会刚开到一半,所以匆匆上去了,只嘱咐我自己小心。盈盈看着他的背影,嘴角轻勾,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回眸落在我身上轻轻流转,良久才叹息道:“伽蓝,你是幸运的。”
我一愣,总觉得盈盈的语气很怪,似羡慕似自嘲又夹杂着某些我探究不出的情绪。
盈盈离去后,薇夜坐在车上静默沉思,完全不管我在一旁唧唧喳喳说些什么。却是忽然开口道:“你那个朋友,还是少接近她为妙。”
我呆了半晌才醒起她说得是盈盈,不由愕然道:“为什么?”
“心思太复杂,心机太深沉。”薇夜撇了撇嘴,“表面上清高,骨子里却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不许你这么说!”我冲着她大喊,“她是我认识了三年的朋友,我难道会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薇夜叹了口气,摇头,伸手摸着我的脑袋,像在摸小狗狗:“你到底是从哪个象牙塔里爬出来的?伽蓝,你不知道吗?在这个社会中,最善变的,就是人心。”
“哈哈……”薇夜眼睛盯着女友杂志,一边走一边笑得前俯后仰。我忍不住凑过去问道:“什么东西那么好笑?”薇夜把杂志递到我面前,标题大大的写着:“减肥故事。”
晚上公猪总是给母猪放哨,他生怕主人乘他们熟睡时把母猪拉出去宰了。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母猪日渐长胖,而公猪则一天瘦下去。有一天,公猪突然听见主人在跟屠夫商量,要把长势见好的母猪杀了给卖掉,公猪伤心至极。于是从那天开始公猪性情大变,每当主人送吃的时公猪总抢上去把东西吃的一干二净,每天吃好后便躺下大睡,并且告诉母猪现在换做她来放哨,如果他发现她没放哨的话就再也不理她。渐渐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母猪觉得公猪越来越不在乎她,母猪失望了,而公猪还是若无其事地过着安乐日子。很快一个月过去了,主人带着屠夫来到猪圈,他发现一个月前肥肥壮壮的母猪瘦的没剩多少肉,而公猪则长的油光。这时的公猪拼命的奔跑,想引起主人的注意,表明他是头健康的猪。终于,屠夫把公猪拖走了,在拖出猪圈的那一刻,公猪朝着母猪笑着说:“以后别吃这么多!”母猪伤心欲绝,拼命的冲出去,但圈门被主人关上了,隔着栅栏,母猪看着闪着泪光的公猪。那晚,母猪望着主人一家开心地吃着猪肉,母猪伤心地躺倒在以前公猪每天睡的地方,突然她发现墙上有行字:“如果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母猪看到这行字肚肠寸断。人类听到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也无不为之动容,女孩们为了纪念这段爱情,开始流行减肥……
我哈哈大笑,把杂志还给她:“如果爱无法用言语表达,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本来是一个这么凄美的爱情故事,怎么就被套在猪身上呢?”薇夜眉眼舒展,全身都洋溢着阳光的气息,本待出口的话语却是忽地一滞。她指着前方问道:“那个不是你朋友吗?”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街道尽头,一身吊带蓝裙,配着白色披肩的盈盈正大力甩开一个男的。那男的远远看去衣衫普通,头发凌乱,面容憔悴,却有几分熟悉。
我和薇夜走前了几步,隐在人群中。听到那男的沙哑的声音冲着盈盈喊:“我会出人头地的,我会让你过上好生活的,你就不能等我吗?”
“等?!等多久?”盈盈尖锐的嗓音在大街上回荡,“是一年还是两年,或者十年?你以为我的青春还有几年可以蹉跎?我的骄傲自尊还有几年可以消磨?晓东,我们不适合的!”
晓东??竟然是晓东!!我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落魄的男人。这个真的是大学里纵横篮球场,让千万人为之疯狂,让女生趋之若骛的晓东吗?
“不适合你当初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晓东拽着她的手腕大吼,痛苦而疯狂,丝毫不管是否在大街上。盈盈想把手拽回来,却纹丝不能动,气得她连连跺脚,尖叫道:“当初是我瞎了眼,以为帅气个性可以当饭吃。我现在后悔了,醒悟了,只认钱不认人了,不行吗?”
一辆豪华的轿车嘎一声停在两人面前,车窗里的男人看不清脸面,向盈盈招了招手。盈盈高跟鞋狠狠一脚踩在晓东脚上,跳上了车,扬长而去。那辆车,我总觉得有几分熟悉。
晓东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大街上的人指指点点,有的嘻笑有的骂咧咧,却人人抱着看戏的心态。我连忙冲过去扶起他,忧心地道:“晓东,你没事吧?”
晓东抬起头,神色迷茫而又悲呛地看着我,浑身有股刺鼻的酒臭。
“我是蓝蓝啊!”我扶不起他,急得大叫,“你不记得了吗?和小洁,盈盈一个寝室的那个!”
“蓝蓝……蓝蓝……”他缓慢摇晃着乱蓬蓬的脑袋,忽然大笑起来,笑得歇斯底里,“你们寝室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鼻尖一酸,几乎忍不住落泪,晓东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当年,晓东喜欢的人其实是小洁,可是小洁从高中开始便和向坤在一起,所以坚定地拒绝了他。晓东坚持了整整两年,连我们寝室的其他几人都被感动了,可是小洁却是如铁石心肠般,不接受就是不接受。
大三第一学期,晓东和盈盈忽然成了一对。有人说是盈盈倒追的晓东,也有人说晓东只是想利用盈盈接近小洁。但不管怎么样,他们两个直到我昏迷前仍是如胶似漆的。
“心已经不在了,你追回她的人又有什么意思呢?”薇夜淡淡却异常温暖的话柔柔响起。
晓东浑身一颤,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她,又看看我,脸上的悲痛清晰可见。
我忙撇过头擦去眼角的泪,和着薇夜的力气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薇夜拍了拍他的肩膀,似玩笑又似认真地道:“你既无意我便休。兄弟,变得有财有势,娶个如花美眷气死她岂不更好?”
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薇夜也憋不住了跟着笑,软软动听的嗓音,暖暖的笑容,夹杂着阳光的明媚和率性的洒脱。薇夜的笑容,真的让我有几分莫名的熟悉。
晓东终于也跟着笑,形容虽然狼狈,我却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当年的影子。他猛地背过身去,我看到了他眼角的晶莹,却装作没有。
小佚
2007823 17:49
第21章生活完。
话说这章虽然没有太多情节进展,但是有很多伏笔说,下面一章嘛是个前奏,所以偶在犹豫,是明天贴两章,还是今天贴两章,各位觉得捏?饿,对了,到33章,合共13万字多点,偶今天终于完成了女主的蜕变,哇哈哈,那个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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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暴风雨前
滨胜,是伊修大陆第三大沙漠——塔拉干沙漠边境的唯一一个小镇。正由于西南两方都毗邻沙漠,所以滨胜的大半地区都常年干燥,易受沙尘暴倾袭。与之完全相反的奇 書∧ 網,湘西虽紧贴着滨胜北部边境,却因为靠近北海且地势低下,而常年受水灾威胁。
我、亦寒和陈胜走在滨胜的普华街上,人来人往倒也不少,却是人人面罩纱巾,头戴蓑帽。临出发前,亦寒给我做了全副武装,此刻我只余一双水蓝的眼眸露在头巾外忽闪忽闪。万分奇怪地看着亦寒仍旧只穿一身青衣,无任何遮蔽物,却丝毫不受风沙影响。
‘子默,我们为什么要来考察这个鬼地方呢?’我郁闷地在心中念叨,‘水患不是在湘西吗?我们去考察那里不是更好?这里风沙满天,又闷又热,昏黄一片,有什么好看的?’
子默漂浮在空中,没好气地望了我一眼道:“湘西多水灾,与它相邻不过数百里处的滨胜北部却是常年受风沙倾袭,你不认为若能将两者地理优劣势结合……算了,跟你说了也是白搭。”子默摇摇头,一脸你是扶不起的阿斗的轻视样,管他四处观察地形。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回头,正巧看到偏远处一家客栈。上下两层,全木质的结构,四周用雨布围起,被风吹出哗哗声。在漫天黄沙中,很有种遗世独立的沧桑感。
“龙门客栈?!”我惊呼道。远远看去,当真好像古龙笔下的龙门客栈。我一把拽住亦寒冰凉的手,兴奋地喊道:“亦寒,我们去那看看?”
亦寒皱了皱眉,手不着痕迹地脱出,淡淡道:“那客栈老板并非金耀国人,来历不明,为了公子的安危……”听到这里,我顿时丧气,只得点了点头。
却听陈胜道:“老师,其实有风护卫在旁,我们去看看也是无妨的。”
我一听瞬时来了希望,马上对亦寒眨巴极度渴盼的小狗眼睛。亦寒眼中的笑意一闪而逝,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公子若真的想去,属下尽心随护就是了。”
我兴奋地击了击掌,摇着他的手撒娇道:“我就知道亦寒最好了。”
“伽蓝!”子默冷肃的声音砸地有声,“你适可而止一点。生怕陈胜看不出你女子身份吗?”
我一惊,回头果然看到陈胜略带疑惑的深思眼神,脸色顿时败了几分,忙敛笑凝神,悠然道:“清空,那我们即可启程吧。免得被沙尘困住。”
“是……是,老师。”陈胜一惊,回过神来,慌忙跟上。
走进客栈,一股异样的清新之气迎面而来。我诧异地看着客栈内与外间全然没有相合之处的素雅摆设。紫檀木的桌椅,闲散而坐的文人、武将,雪白的墙上垂挂着名人字画。左侧角落空着个高台,四周摆满十八般兵器。看衣着也有不少人是粗鄙不堪的,可是在这个店中,即使最声如洪钟的人,却也在低低细语,不敢张扬。
我屏息看去,还未来得及观察四周各色人等,却只觉一阵香风扑面。只见一个身穿窄袖水红缎裙,外套银鼠短袄的女子袅袅婷婷走上前来,躬身道:“三位客官是住店、用膳还是文武会友?”说话时,她头微低,露出一个简单的挽髻,以十二颗等圆的莹白珍珠扣住,灯火下甚至有奇异的红光闪现,中插碧绿玉簪,衬着她颈项细腻白皙的肌肤,分外惹人注目。
我还未来得及说话,陈胜已上前一步追问道:“此处还可以文武会友?”
那女子缓缓抬起头来,非是绝色的容颜,却自有一股北方女子少有的柔媚,皮肤细腻,一双翠绿眼眸更是仿如一潭秋水,能将人心融化。她淡淡含笑的眼眸扫过我们,亦寒面无表情,我微微不自在地点头,陈胜却是面上一红,讷讷地低下头去。
“是,蔽店掌柜在各方多少有些薄面,才引得诸位才子侠士光临切磋。无关胜负,只为尽兴,三位公子可愿一试?”
子默在她话未说完的时候便在我耳边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的声音平和温润,我却心中一抖。今天屡次不听子默的警告,怕是把他惹生气了。想着连忙上前一步,抢过陈胜的话道:“我们用膳即可。”
那女子也不失望,只轻浅一笑道:“二楼仍有雅座,三位公子这边请。妾身素梅,公子可唤我梅娘。小二若有什么招呼不周之处,公子尽可找梅娘诉说。”
我一时对她印象大好,连连点头。陈胜却是对一楼的吟诗作对,以文会友极感兴趣,也不顾我的阻拦,独自挤了进去。
我好笑地摇摇头,也不管他,和亦寒到了二楼。随意点了几个普通的菜式,上来却发现烹煮的异常精致,色香味俱全。有的甚至是在现代常见的油炸之物,令我吃的不亦乐乎。
亦寒也不怎么多食,每盘菜都在我吃前先尝了一口,搞得我像皇上似的,异常尴尬,却也感动。最后一盘菜上来时,陈胜仍没见上来,问小二,却说他已通到了第四关,满堂均是喝彩声。想起他是临宇的弟子,我不由也脸上有光。
我边吃菜,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忍不住问道:“亦寒,你不觉得我失忆后变了很多吗?”
亦寒微微一怔,随即垂下眉眼,淡淡道:“公子无论怎么变,都是公子。”
“可是,你不觉得我变得又蠢又笨,还总给你添麻烦吗?”我一急,几乎是脱口喊道。子默略带震惊和不悦的面孔,也只能忽略不计了。
亦寒深深地看着我,唇角勾起一丝淡若柳丝的笑容,低声道:“属下只知道,公子的笑容未变。”顿了顿,他又道,“公子或许不知,无论是夫人、李叔还是属下,都不在乎公子是否是女神之子,少年丞相。只要公子愿意,即便是顷刻之间,我们也愿陪伴公子归隐山林。”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明明冷漠少语的青衣男子,一阵阵感动冲上来又窜下去,最终化为眼眶间的湿热。亦寒却只淡淡续了一句:“公子,菜凉了。”
我一惊,忙握着筷子低下头,掩饰发热的眼眶。亲人……临宇,有这样的亲人一直陪伴在你左右,你当真……可说是死而无憾了。
最后一盘菜菜名极是独特,叫千里一线。主料是豆腐皮、藕和虾仁,再辅以各种我不认识的佐料。亦寒吃完后示意我可以动筷,我欣欣然尝了一口,却是眉头轻皱。
“有点怪……”我含糊地道,“也不是说难吃,只是腐皮里有股怪味……”
亦寒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几乎是用吼得:“公子,别咽下去!”
我被一吓,本就在喉咙口的菜,却是咕噜一下,滚了下去。我惊疑地看着亦寒铁青的脸,喃喃道:“亦寒,怎么了?”
亦寒脸色有些苍白,全身的肌肉仿佛都紧绷揪成了一团。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颗碧绿的药丸喂我吃下,自己也吞了一颗。
我正想再问,忽然感觉肚中一阵翻滚,痛得仿佛有铰子在绕,又似有火在烧。我啊地大叫了一声倒在亦寒怀中,呻吟间感觉有一双手贴在我的背后,一股冰冷的气息从后背透体而入,瞬时腹中的火热被一股脑儿从下至上推了出来。我哇地一声,将刚刚吃进去的菜和着青紫的血一起吐在了地上。
我惊魂未定,腹中还有种被掏空般的痛。却忽觉身边吞噬人般的压力陡增,待抬眼看去,才发现亦寒和我二人,早已被重重包围在手持刀械的人群中。
亦寒一手持剑,一手扶着我,面色有些发白,却丝毫没有惊惶畏惧之色。反是其冷冷的目光扫过众人,本该凶神恶煞镇定万分的几十人,纷纷面露骇色,不由自主便后退了几步。
亦寒的目光最终落在梅娘身上,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
梅娘柔柔一笑,不答反问道:“两位可是少年丞相秦洛及青霜剑风亦寒?”
我肚里空落的难受,却感觉毒是大部分被吐出去了。闻言不由惊愕地抬头望向红衣绿眸,温柔似水的女子,怎么也想不通,这么一个娇滴滴的贤淑女人,竟是蓄意想杀我们。
“两位不答,那么梅娘就自以为是了。”梅娘纤纤素手在胸前一掏,两把细长柔韧的银钩便已在手中,脆声道,“我家主上希望两位可以留下一聚。只因两位实在太过厉害,恐不愿与主上相见,不得已之下,梅娘只好出此下策。”
我倚在亦寒身上,声音虚弱,问道:“你家主上是谁?”
梅娘咯咯一笑,不知要答什么,子默淡淡冷冷的声音却忽地响在耳侧:“柳岑枫。”
“柳岑枫?!”我惊得脱口道,“火枫飘尽雪影现的火翎国白衣太傅,柳岑枫?!”
梅娘脸上的从容笑容在瞬息间掩去,神色凝重地道:“少年丞相果然名不虚传。秦公子,梅娘想请问,公子是如何猜到主上名讳的呢?”
子默叹了口气,在我身边缓缓飘落道:“刚刚我就该察觉的。伽蓝,你细看此女头上的十二颗珍珠,等大浑圆,粗看只是普通装饰物。但细细观察你就会发现,这十二颗珍珠中有几颗在灯火下会呈现流火之光。此乃火翎国特有的赤灵珠。对寻常百姓而言,寻到一颗一年生活便可无忧。而对于贵族,尤其皇室,却不过是普通的装饰之物,根本懒得与普通珍珠去细细区分。我刚刚见到此女便觉奇怪,常年生于滨胜干旱之地,她的肌肤怎能如此光滑水润。现在想来,她只是为了逮你才特地埋伏于此的了。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今日出行之事……”
“赤灵珠?”梅娘眼中精光一闪,抬手便将盘扣的珍珠扯下两粒,询问却是肯定的语气,“公子想必是从这几颗珠子中看出了端倪?”
刚刚子默一边说,我的目光就顺着他的叙述一一看去,梅娘心思灵巧,就是这般也被她猜出了因由。我觉得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了,于是依着子默的指示,含笑点头道:“柳太傅手下果然都非常人也,在下今日这个跟斗栽得可谓心服口服。”我偷瞥了子默一眼,只觉他这心服口服四字说得咬牙切齿,细细思量,恐怕是仍在责怪我刚刚一意孤行,非得到这个客栈中来,搞得自己狼狈不堪。
子默瞥了我一眼,露出个无奈的笑容:“今日这个本是他们绸缪良久的布局,即便你没有踏入这个客栈,他们一样有办法把你引来这里。所以,你也不用兀自懊恼了,我气的并非这个。”
我还来不及问那是什么,梅娘却忽地眼中寒光一闪,挥手道:“能活捉就活捉,否则,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人群哗啦一下冲了上来。亦寒揽住我的腰身,单手持剑,左挪右移,长剑青光快得我根本看不清楚。明明刚中过毒,且身边还有我这个累赘,几十个人十八般兵器,却是没一样能进得了他的身。
“哗——”一声响,亦寒手中的青霜剑划出一道寒芒,裹住整个客栈的遮雨布顿时裂开一道半人高的缝隙。亦寒一手抱紧我,另一手长剑脱手。青霜剑带着璀璨夺目的光芒冲着梅娘呼啸而去。梅娘一声娇呼,举起银钩想架住剑的来势,那剑却在她面前忽地一沉,仿佛有一丝暗线牵住了它,紧贴着梅娘胸前,直坠而下。
第23章 如此幼稚
第23章 如此幼稚
梅娘一声娇呼,举起银钩想架住剑的来势,那剑却在她面前忽地一沉,仿佛有一丝暗线牵住了它,紧贴着梅娘胸前,直坠而下。
梅娘的娇呼变为惊叫,我脸上一红,眼见着她胸前的衣衫寸寸裂开,露出鹅黄的肚兜,雪白的肌肤。身旁的都是粗犷男子,此时望着那乍泻的春光,一个个不是羞窘地撇开头,就是直勾勾地盯着瞧,却都忘了攻击。
就在那一瞬间,亦寒松开抱住我的手,人影一闪,已将那长剑捡在手中,又几个起落跃到我身边,抱着我从裂缝中毫不犹豫地跳了出去。
夹杂着黄沙的烈风毫不留情地刮在我细腻的脸部肌肤上,疼得我只懂闭眼咬牙,任凭亦寒携着我往前逃去,心里万分后悔竟没带上那条纱巾。
忽然想到子默刚刚未尽的话,忙在心里暗道:‘子默,你说并非气这个,那究竟是气什么?’
等了半晌却发现什么回应也无,我困难地睁开眼四处看去,却是昏黄的天空,空寂无人的街道一片,哪里有鬼魂?哪里有长发书生?
“停——!停——!”我惊惶失措地大叫。亦寒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一个‘紧急刹车’停在原地。我从他怀中跳下来,顾不得漫天风沙,用手遮着眼睛,四处看去,一边在心里急叫道:‘子默!子默!你在哪?快出来啊!子默,你别吓我了!子默……’
“我在这!”子默略有些疲惫的温润双重音忽地响在耳畔。我猛地转身,看着前方那飘在空中的身影,由远而近,眼眶顿时湿了,刚刚恐惧彷徨的感觉仿佛犹在心间。我瞪着他那双棕色的眼眸,时时深邃,却又盈满抵达不了眼底的笑意:‘你去哪了?不是说你不能离开我的吗?’
子默不在意地笑笑:“不能离开并非指寸步不离,一定路程内的距离还是可以的。我刚刚只是在意那在里间一直未出来的人,所以想等在原地看看他的真面目。”
我一愣,刚刚在旁有人?瞧着他,心问:‘看到了吗?’
子默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明显的倦意:“看来始终不能离开水链太远,只不足一柱香时间,我便吃不消了。我没看到那人,却见陈胜被他们抓了起来……”
“陈胜?!”我脸色大变,望向身边的人,“亦寒,我们居然把陈胜给忘了!”
亦寒点点头,并没有半分诧异之色,只淡淡道:“属下没忘,只是那种情况下,属下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既救出他,又救出公子。”
我正待说话,却见空中的子默忽地从高空直坠而下,我吓得啊了一声,惊惶地想去扶,他的身体却如空气般从我指尖穿过。我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一时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却听子默虚弱的声音道:“伽蓝,转动水链,把我封进去,我必须……恢复真元……我不在的时候,别冲动,尽量听风亦寒的。”
我连忙点头:‘子默,我知道了。你……你快回水链……’想着,我连忙转动手上的紫色水晶手链,只见白光一闪,跌倒在地上的子默已然幻化成一道光影窜入了手链中。
“公子,怎么了?”亦寒见我怪异的举动,忍不住满目忧心。
我摇摇头,见子默安全,心里的积郁总算好了几分,问道:“亦寒,怎么办?我们要去救陈胜吗?”
亦寒毫不犹豫地摇头:“公子,此处仍属险地不宜久留。我们……”
我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毫不在意的态度,亦寒他……竟对陈胜的生死丝毫不关心吗?我深吸了一口气,望进亦寒漆黑的眼眸中,一字一句道:“亦寒,我想去救陈胜。”
“公子……”亦寒眼中出现了惊怔,良久才道,“公子可清楚自己此刻仍未脱离危险?”
“我清楚啊!”我皱紧了双眉,从他漆黑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秀美绝伦的脸上,有种泫然欲泣的恳求,“可是亦寒,我们三人是一起出来的,如今怎么能丢下他不管?无论如何,那都是一条人命;无论如何,他都叫我一声老师啊!……”
“公子不必再说了!”亦寒打断我,神色淡漠,口气却是无比绝决,“无论如何,让属下先送公子去驿站,回头属下自会派人去救陈先生……”
“不行!”我低吼地打断他,“那样如何来得及?就算能救得了他性命,他也必定受尽折磨!”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几分沙哑:“亦寒,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啊!你怎么能如此无动于衷呢?”就算我能以临宇的身份生活,我也始终没有办法接受,他们完全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态度。难道,人可以自私地只顾亲人的死活就够了吗?难道,我可以麻木到眼睁睁看着旁人在我身边死去而无动于衷吗?不!我不能!我也绝不想变成如此冷血的人。
亦寒眼中墨绿色的光芒忽明忽暗,面上明明冰冷如昔,眼中的复杂情愫却似两团火焰在燃烧,只是当时的我看不懂。沉默了良久,他才缓缓吐气道:“那公子待要如何?”
我心中一喜,以为他是同意了,忙道:“亦寒,我知道就算没有你,夜部的人也一直守护在我周围。我会乖乖待在这里,求你去把陈胜救出来。”
亦寒轻轻垂下长长的睫毛,冷峻的脸上淡淡的看不出半分情绪,他微微颔首道:“公子恕罪,这个命令,属下恕难从命。”
“为什么?!”我难以置信地大喊。一直以来,亦寒对我的要求就从未拒绝过,害我以为他真的会包容我所有的任性。更何况这一次……这一次我明明没有错。
亦寒猛地抬起头,眼中的墨绿光芒一闪而逝,神情冷峻的比之捕影更令人颤抖。然而,也只是一瞬,便又回复那凉薄的气息,淡淡道:“对属下来说,唯有公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是说过有夜部的人保护我吗?!”我气的浑身发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