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夫纳侍第80部分阅读
娶夫纳侍 作者:rouwenwu
始用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似乎在确定她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在这么烈的滛药作用下,她的两腿/间已经润湿如溪,汩/汩而流。
一个坚硬的物体,生疏却又坚定地进入了她空虚的体/内,一股清凉从那儿慢慢地晕染开来,好似一场及时雨,浇着体内生生不息的火苗。
体内的坚硬,在进入的那一刻,稍稍顿了一下,便开始了他生硬的动作。两人的身体相互紧贴,对方在她身上慢慢地抽/动着。清凉也伴随着体内坚/挺的耸动,而渐渐扩大。
他的动作渐渐地娴熟,律动也渐渐地有节奏起来。晓雪虽然看不到他胸前是否有处子之印,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对方是个处子。这人情可欠大发了,别人牺牲了重若性命的处子之身为自己解毒,看来不娶人家是不行了。
对方虽然是第一次,持久性却不错,再加上他的力气大,体力好,两人之间的拉力赛,似乎是他胜出呢。晓雪由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双修之法施展不开,在这样高强度的运动中(喂喂,运动的是别人,你只负责躺着好不),渐渐乏力。
可是,情/欲之火,仿佛老顽固一般,在她身上久久盘旋不肯散去。
体力再好的床上高手,也有力竭的时候。身上的那个人突然加大了力气,猛力地抽/插数次,终于一泄千里,伏在她身上,双臂却依然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粗重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晓雪,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么?”
晓雪感觉到粗糙的手指在抚摸着她的眉眼,面颊,嘴唇……然后自己又被大力搂进了一个弹/性很好的胸膛上,她的额头抵住了一个温热的下巴,她的丰盈紧紧贴住对方的胸膛,感觉到他的心跳很快,双臂将她的身体桎梏其中,他似乎在极力抑制住心中的害怕情绪,颤声连呼她的姓名:“晓雪,你醒醒,晓雪……怎么还不醒来,难道毒还未解除?莫非要再做一次?”
晓雪感觉身体上极累,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可是心间的一把火还在熊熊燃烧,似乎在等待着燎原的机会。娘的!这什么破春/药,怎么这么厉害?一次不成,还得再来一次?
她感觉到一股热气袭面,男子那柔软温暖的嘴唇便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是她脸颊、鼻梁和眉毛,还有我那修长如玉的脖子,他的亲吻充满柔情和溺爱,仿佛她是玉做的,亲重了,便会碎了。
晓雪敢肯定对方不但自己认识,而且很熟,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这样也好,将来他不会觉得今日所做不值,后悔,拿这个要挟她。
她感觉到自己两腿/间已经软下来的虫子,开始抬头了,并且有胀/大和变/硬的趋势。又要来了么?能让咱歇歇么?该死的!怎么火又烧起来了?
灭火吧,赶紧的!第二回合的战役比上次更持久一些,晓雪一直处在痛并快乐着的状态。好累,腰好酸,可是好清凉,好舒服,不要停呀,快帮我把火炉熄灭吧,我不想当烤全羊。
正当身上的男子全力冲刺的时候,“咣当”一声撞门声,不但晓雪的小心肝哆嗦了一下,身上的男子也哆嗦了一下,泄/了——
别且,咱的毒还没解呢,晓雪心中大喊着,却无能为力。
此时耳旁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让她喜极而泣。大师兄,阿昕,你们终于来了,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
“你?!”
晓雪感觉到身上那个男子不知道被谁给掀下去了,那个变/软的虫子从自己体内硬生生地抽/出来,让她的心感到突然一空,心间的火苗又开始蠢/蠢/欲/动。
“晓雪!!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师兄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哦,一定是看到自己七孔流/血的样子,吓到了吧。晓雪想象着此时自己的样子,一定挺恐怖挺血腥的,亏刚刚那个男子还能勃/起。
嘭!一声拳头撞击肉体的声音响起,黎昕愤怒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妈——的,谷化雨,你给老/子讲清楚,你对晓雪做了什么!!”
冷静,斯文,怎么连脏话都骂出来了?咦?阿昕刚刚叫对方什么?谷化雨??小雨?!!啊——天哪,自己怎么把他给上了(明明是他上的你,好不)?怎么对得起风哥哥,以后怎么面对岳母谷姨……晓雪现在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谷化雨抹了抹唇边的血迹,把关心的目光投向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女子,自顾自地披了件衣裳,冷静地道:“有什么好讲的,她中毒了,我帮她解毒。”
“中毒??什么毒需要你刚刚那样……哼!!”黎昕一脸想揍人的表情,可是看到晓雪脸上可怕的血迹,又担心又心疼。
“合欢!晓雪中的是合欢!如果不是小雨他……及时,我们到时,只怕晓雪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任君轶脸上一阵铁青,想想就有些后怕。
谷化雨倔强的嘴唇抿了抿,担心地看了眼床上躺着的晓雪,脸颊微热,道:“只怕我没有能力把她的毒全解,轶哥,你看……”
任君轶把一个洁白的散发出珍珠般光泽的药丸塞进晓雪的嘴里,淡淡地道:“阿昕,脱衣服!”他自己也开始宽衣解带,很快,身上月白色的衣衫已经躺在了地上。
黎昕看了眼身边只披了件外衣的谷化雨,犹豫了下,却仍听从任君轶的指示,毕竟这不是闹着玩的,关系着他们妻主的性命。
浑身一/丝/不/挂的任君轶,把晓雪从床上扶起来,自己坐在她身后,两腿叉开,让她靠进了自己赤/裸的怀中。指节匀称的大手,托起她胸前的一只高耸,温柔有力地揉搓/着。他的唇,轻轻叼起晓雪玉珠般的耳垂,用洁白的贝齿轻轻啃噬着。
此时的晓雪,感觉到自己是半躺在大师兄的怀中的,觉察到自己胸前的丰盈被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有些不太好意思呢,毕竟旁边还有俩大男人看着呢。
任君轶抬头看了眼站在床边,同样也赤条条的黎昕手足无措的样子,皱了粥眉头,放开晓雪的耳垂,道:“还不快上来,愣着做什么?”
他似乎觉得晓雪耳边已经停止流淌的血迹有些碍眼,对一旁羞红了脸,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放的谷化雨,吩咐道:“你去把那边的水盆和毛巾端来,放在我手边的凳子上后,也上来。”
看到已经跪坐在腿/间的黎昕,和脸红得跟番茄一样的谷化雨,那有些诧异的表情,他淡然地道:“合欢滛毒,不让中毒者尽兴,是解不了的,所以,我们各展所能吧!”
三百一十一章 群/p进行时
后边靠着大师兄光/裸柔/滑的胸膛,胸前不知道谁的口舌缠住了丰盈顶端的小紫葡萄,阿昕托着她的弹/性十足的小屁屁,将他的硕大顶入她的体内……
哇,哇,哇……现实版的三p,不,是群//p,比上次的梦境更猛,更刺/激!晓雪浑身热血沸腾,身上的温度比刚刚春/药没解的时候更灼热。
谷化雨红着脸根据任君轶的指示,含/住晓雪的||乳|/头,用舌头轻轻地挑逗着那颗粉紫色的颗粒。手,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打着圈儿,不时在小肚脐边揉/捏两下。
太重口味了,他初尝情/欲的第一天,居然跟两个裸男一起,同时跟一个女人缠/绵。虽然很羞涩,整个脸蛋都在发烧,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他还是很卖力地撩/拨着身前女子的躯体,他知道必须这样做,否则,他将永远地失去她。
耳中响着肉体撞击的声音,鼻尖满是滛/靡的味道,间或谁的喘息声响起,整个房间里春色无边……
“那个……晓雪的体温好像还在飙升,会不会有问题?”谷化雨感觉到手下那平坦的小腹传来的温度有些异常,担心地放开她胸前的花/蕾,抬起头望向一脸淡定的任君轶。
任君轶知道晓雪在练双修功法前,在房/事上最容易疲累,时间一长就喊着腰疼屁屁疼。此时的他,让晓雪靠进自己的胸膛的同时,不停地用手指,在她腰间的|岤位上轻轻按摩着,缓解她身体上的不适。(晓雪:还是大师兄疼偶,按得真舒服)
他听谷化雨这么一说,也感觉到胸前那光滑的肌肤上炽/热的温度,以及微微的薄汗。拉过晓雪纤细的手腕,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谷化雨定定地看着他的表情,黎昕也停止了他臀/部的摆动,等待着他的答案。
任君轶眉间的结开了,点了点头道:“你们继续,这是晓雪正常的生理反应,说明她是能感受到外界的刺/激的。此时,她的心中一定很兴奋很激动。再加把劲,她很快就能醒过来了。”说着,他拿起床边的毛巾,温柔地为晓雪擦去脸上的血迹,露出她红彤彤的小脸。
黎昕一听,胯间的动作又疯狂地摆动起来。此时的他,如同一只看到猎物的狮子,充满了爆发力,古铜色的胸膛上渐渐有汗珠汇集,昂扬之处疾入晓雪的私/处,胸前健美的肌肉在颤抖,他疯狂的抽/动,似乎要将那雄雄的欲/火全部泄进……
谷化雨似乎受到了他的刺/激,胯下本来疲/软的虫子,又雄赳赳气昂昂地昂首挺胸,蓄势待发了。初尝情事的他,不知道如何发泄他内心的炽/热之火,便发疯一样亲吻着晓雪的身体,吻/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不放过任何地方,连晓雪那可爱浑/圆的十个脚指尖,都留有他的吻迹,他那双能唤起人性/欲的魔手在晓雪的丰盈处抚摸/揉/捏。
而任君轶则侧身攻向晓雪血色渐渐回来的小/嘴,吮/吸着那软软芳香的唇/瓣,舌尖试着抵开她的唇齿,很成功地攻下了那个城池,勾起晓雪的滑软的舌头。
他的舌头灵活地在晓雪的口中翻动着,舌尖舔/动着她口内的每一个角落,并吮/吸着晓雪红红的舌尖。
接着,他的唇来到了晓雪的脖颈处,在细碎地啃咬中,拨动她情/欲的弦。用舌间挑动着她所有的敏感,在耳骨上流连,在锁骨上轻啃,用舌卷起她的半透明的小耳垂,入口品尝,用虔诚的态度,亲吻了她耳后暗红色的朱砂痣……
小半个时辰后,黎昕猛地冲刺几下,便“啊”地一声释放了。任君轶走马上阵,开始了另一番的耕耘。
仿佛已经积蓄了很久亟待释放一般,他的身体暴发出强大的力量,他将速度一下子提高到比黎昕最快时还要快上一倍,力量也加大到晓雪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他这样只是抽/动了几秒钟,足以让晓雪混身溃力,混身软/瘫。这时,他拨开挡着他的谷化雨,俯身低头,用他的红唇吻向她的嘴,他身上那催/情的药香让她大脑缺氧,将尽空白,晓雪已感到她的舌头都要被他吮/吸化了。
晓雪在他今日格外卖力的拼搏之中,一次有一次地攀上高峰,达到了情/欲的高/潮。她的呼吸急促,小/嘴微张,喘息声从口鼻处传来。
任君轶觉察到她的变化,冲刺的幅度加大,速度一只维持着高速运转的水平。这让在晓雪身后托着她的身子,感受到撞击力的黎昕,和一旁目瞪口呆的谷化雨,很是吃惊和佩服。
“嗯……唔……”晓雪的口中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此时,她体内炙烤着她的火焰,已被夫君们降下的甘霖扑熄,只剩下无边的欢愉。
“她发出声音了,也有了表情……”黎昕脸上的狂喜是不容忽略的,眼中似乎也有晶莹的东西闪过。
任君轶没有开口,额角已见汗意,动作却依然迅猛。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晓雪,不放过每一个微小的动作。
晓雪的眉毛皱起来了,晓雪的睫毛扇动了一下,晓雪眼皮下的眼球似乎转了转,晓雪又惊喘了一声……
快/感充斥着每一个细胞,晓雪不停地喘息着,她突然想看一看这难得的群//p场面,于是试着睁开双眼。
一抹亮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的睫毛迅速地垂下,遮住了光亮。眯了眯眼睛,她又一次试着张开双眼,眼前模糊的人影开始渐渐清晰……
“醒了,晓雪醒了!!”一个喜极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晓雪顺着声音望去,是谷化雨那张挂着大大笑容的俊脸。再往下来,是极为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细腻光滑没有毛,他的肩膀宽,锁骨性/感,细腰,小腹收紧,连他的男性昂扬的私/处都长得那么诱人美丽。
或许是晓雪的目光过于露骨和灼热,谷化雨那小麦色的俊脸上,红色渐渐升腾。
似乎是不爽晓雪一醒来就对别人投/注过多的注意力,任君轶猛地几个抽/插冲刺,招招击中她的兴奋点,让她舒服地哼出声来。
晓雪赶忙讨好般地搂着他的脖子,身子贴近他白皙的身体,双/||乳|在他胸前摩擦,双手,顺着他的脊梁,十指指尖顺着他光滑的裸/背缓缓往下滑……
唇堵住了他的,调皮的舌尖随着他的动作顶他舌头,再抽/出,再顶。如愿地看着他美丽的眼睛已经迷离的全部都是情/欲,鼻、口喘息着,他更加兴奋卖力投入。将她的双/腿放在他的双肩上,极度的激|情和他那抽/动的力量在通过她的隐处,传入到她全身上下,每一个|岤/道,每一根毫毛!也让两位旁观者嗔目结舌,口干舌燥,下边的那条棒子,蠢/蠢/欲/动。
就这样,晓雪跟三位美男又分别欢/爱了两次,才手软脚软,有些虚脱地瘫软在那张大床上。她的左边躺着大师兄,右边睡着黎昕,而谷化雨则依然有些羞怯地蜷在她的脚边,不时地用手轻轻捏着她的脚趾头。
晓雪虽然身体上累极,却觉得无比舒畅,似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着:我很舒服,我很舒服……
任君轶一手垫在她的脑袋下,侧着身子,望着她如飨足的小猫般的表情,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着道:“满足你一路以来的期望了吧,小色/女!”原来,晓雪这一路上一直都试着把三p进行到底的愿望,他都知道,可是却故意不给她得逞。
“哼哼……”晓雪舒服地哼哼着,小手不安分地在他光滑如细瓷般的胸膛上抚摸着,这并不是性暗示,而是下意识的动作,因为手/感太好,不舍得放开。
“刚刚可把我们吓死了,你躺在小雨的身下,一动不动,口鼻和眼睛处还留着暗红的鲜血,鼻息也若有若无。谁这么歹毒,居然忍心给晓雪下如此烈性的春/药?若是小雨,或我们来迟一步,那……”黎昕想想,就觉得有些后怕。
晓雪揉/捏大师兄胸膛的动作停下来了,小脸上满是愤恨:“徐/翔宇,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师兄,你那有合欢这种药吧,给他吃上两份,不,三份,然后找十个八个孔武有力的蛮女,破他的身,j他的人,让他精尽而亡!!!”
“是他?他打算给你灌下合欢,让你欲/火焚身而亡?手段太歹毒了!”任君轶想到刚刚晓雪的样子,目光变得冰冷起来。
“不是,他是想要跟我行/房,怀上我的宝宝!凭他?也配??”晓雪严重地鄙夷,痛恨上那个小受脸了,一提到他便咬牙切齿。
“他呢?”任君轶带着疑问的目光看向谷化雨。
谷化雨给了他一个莫宰羊的表情。
“谁要上他那个破烂货,我用暴雨梨花针把他扎成刺猬,扔隔壁去了!我去把他拎来,狠狠地折磨他一通,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晓雪坐起身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慢慢滑落,先是露出一双白玉晶莹的肩膀,然后再是丰盈挺翘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纤腰,和整个光洁的背。
然而,当她们一女四男穿好衣裳,来到隔壁门前时,本来晓雪锁上的门,已经洞/开。被损坏的锁孤零零地躺在地上,门内除了桌椅家具,半个人影也没看到……
三百一十二章 及时“雨”
“喵的!人呢?”晓雪本来攒足了一股劲,准备可着劲儿的虐那个超级小受脸的,结果人没了,很是失落了一把。
谷化雨仿佛想到了,扭头院子里的某处冲去,或许是刚刚纵/欲/过度,又或许是他初尝情/欲未曾节制,在跃下台阶的时候,腿脚突然一软,还好他底子好功夫高,才没有摔倒在地。
对于谷化雨,晓雪还是怀着一种歉意的,她认为对方是为了救的小命,才被逼无奈之下,献出了的贞/操。这对于前世那些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事儿,顶多丢了些精子而已,对于生在这个女尊世界的他来说,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呀!
想到这里,晓雪更觉得对不起小雨,也对不起风哥哥了。
或许是因为这种负疚感,看到谷化雨的脚一软,她不自觉地冲口而出点儿……”
不料,换来的却是稳住身形的谷化雨的一个白眼。晓雪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有种想躲到墙角画圈圈的。不过,她讪讪地垂下眼皮时,过了谷化雨小麦色面颊上的一抹动人的红晕。
等他不窜到地方,又的时候,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他看向晓雪的目光中初时还有一丝羞怯,继而又坦然了。他抿了抿嘴唇,解答了她们心中的疑问我来的时候,点晕了一个老仆,放在柴房里。现在她也不见了!”
很显然,在他们三人忙着给晓雪解毒的时候,有人潜入这个简陋的小院子,救走了徐翔宇和那个老仆。
任君轶环顾了四周,眉头微蹙,低声道为防变故,我们还是先回邵记吧。”
此时,夕阳已经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在渐渐寂寥的街道上,给古香古色的建筑,镶上了彩色的金边儿。
“咕噜……”一声肚子的鸣叫声,在本来沉默的四人中间响起,晓雪身边的任君轶和黎昕,都把目光投向了晓雪的肚子。
晓雪有些不好意思地捂着胃部,道嘿嘿,中午除了喝几口水,都没吃,早上吃的葱油饼和油条,早已在长的体力劳动中消耗殆尽,所以肚子抗议了。”
“……”任君轶无语了。走在她们身后的谷化雨,听到晓雪的话,脸一直红到耳根处,心里却忍不住腹诽:到底是谁在长耕耘劳作?你只不过躺着舒服罢了!
任君轶侧头看了晓雪一眼,问道你说的喝了几口水,不会就是掺了合欢的茶水吧?无不少字”
“可不是嘛!唉……”一想到的小命,差点因为这几口茶水送掉了,晓雪忍不住有些后怕。
“你……我是说万一,以后你再遇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要逞能。不就是个男人嘛,上了就上了,你又不吃亏!”听听,这是身为正夫的人应该说的话吗?简直就是教唆妻主在外边拈三搞四!
晓雪有些无语。
黎昕也后怕不已,差点他就失去了挚爱的女子了,他也点头附和着先保命要紧,命都没了,其他就更别提了。要记得,你的命不光光是你的,还是我们大家的。”
晓雪被两个夫侍批斗得抬不起头来,她扁了扁嘴,有些不服气地道我不是咽不下这口气嘛!还说呢,都是你,让那家伙躺在乱葬岗喂野狗就是了,非好心把他救。得!救了一白眼狼不是?”
黎昕的手指攥得啪啦啪啦响,他也是因为一时心软,才导致今天晓雪遭了这么大的罪,不禁咬牙切齿地道徐翔宇,不要让我见到他……”
任君轶拍拍他的肩头,安慰地道估计这次又是他的苦肉计,只是不他的目的到底是,如果说是为了天煞阁,想除去晓雪和我们的话,不至于将晓雪劫走灌下蝽药,还想贡献出的处子之身,说不通呀?这两次的相遇,晓雪并没有给他好脸色瞧,反而总是恶言恶语讽刺他,若是说他对晓雪产生了情感,好像也不太能说通……他到底想干呢?”
晓雪气哼哼地接话道有一种人,最是犯贱。你越对他好,他越瞧不上你,若是越对他没好气儿,他越贴得紧。估计他就是这种贱骨头吧。”
“不过,若真是这样。他为了接近你,不惜忍受鞭笞的酷刑,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可不像作伪。冲着这份感情和毅力,也非常人能够做到的。”黎昕居然还有心情调侃。
晓雪依然气哼哼的别提那个死变态了,一说我就来气。那个……小雨,你来桓梁了?覃闾小王爷不干了?”
谷化雨一听话锋转到这儿来了,不禁脸一红,那模样跟晓雪调戏时的谷化风还有几分相似呢。他咳嗽两声,清清喉咙掩饰一瞬间的慌乱,回答道摄政王倒台,被处以极刑,身为她的私生子的小王爷,当然也要斩草除根了。覃闾小王爷死了,我也就恢复自由身了,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喽!”
覃闾盟卡罗峡谷一役几乎全军覆没后,逃回京城的摄政王,被早已掌控了禁卫军大权的小皇帝拿下,全族几百口人命,都被株连。谷化雨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将一个病得半死,身形跟他相似的小厮,在行刑之前易容成的模样。他则在老师的帮助下,连夜出了覃闾的京城。
出了京城后,暗涟要回华焱去向女帝复命,而谷化雨则彻底恢复了自由身。因为女皇曾经许诺,扳倒摄政王后,他将不再是暗卫的一员,恢复了他的自由之身。
有师徒之谊的两人,在华焱边境的岔路口分道扬镳。暗涟直奔京城,而谷化雨则一路循着晓雪和她两个夫侍的足迹,来到了桓梁城。
说来也凑巧,他问明了邵记快餐店的位置后,打算直奔邵记而来,给晓雪她们一个惊喜。孰料,惊喜没送出去,他却收到好大一个惊讶!
在快到邵记的一个巷子内,他恍惚看到
一个跟晓雪相似的背景,无力地靠在一个带着帷帽的娇小男子身上。只因晓雪的夫侍们身材都异于寻常男子,谷化雨初时还以为看了呢。
后来越想越不对劲,越回想越觉得那个身影熟悉,就连那粉红色的衣裙也是晓雪最爱的颜色。便调转方向,一路尾随着两人到了这个小院子。
最后,让他肯定晓雪的身份,是在进门时一晃的侧脸,那高挺俏皮的琼鼻,那不停滴溜溜乱转的灵活的眸子,都在他的梦中出现了无数次。
看着明显被点了|岤道的晓雪,被那娇小男子搀扶着进了小院。确认了晓雪暂时不会有危险后,谷化雨不敢轻举妄动,便悄悄地从院中潜出来,直奔不远处的邵记而去,想去跟任君轶和
黎昕商议营救策略。
他到邵记的时候,任君轶和黎昕一个依然蹲在集市的草药摊前,兴致勃勃地淘着他需要的草药,一个将小偷暴打一顿追回了荷包,返回寻找不见踪影的晓雪。
他要找的两人都不在,只有一个穿着孝服的面熟男子,在一间房子里跪在一个灵位前,烧着纸钱。问明情况后,谷化雨有些着急了,市集上人那么多,要找那二人不是一时半会能找到的。晓雪那边情况不明,随时存在着变化。他不禁有些埋怨晓雪那两个不称职的夫侍来:陪妻主的,妻主丢了都不。
他闹不清祝风旋的身份,只好让邵记的掌柜传话说,晓雪在某某巷左边数第几家,如果任君轶和黎昕了,立刻赶。
毕竟他也不那个娇小的男子身手如何,据他观察,已经入化境,进入返璞归真的境界。他一人,恐怕不是对方的对手。不过,他返身赶回那个小院时,已经抱着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晓雪,不让她受任何伤害的念头。
再回到那个简陋小院的时候,院子里的石墩上,坐着那个开门的老仆。别看她老态龙钟的模样,功夫可不低。谷化雨跟她对了数十招,才将她点倒在地,并顺手丢入了入门不远处的柴房里。
做完这一切,谷化雨地靠近三间主房,细细倾听了一时,在中间的房间里听到了不稳的呼吸声。
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准备着跟那个神秘的娇小男子,来一番苦战。
不料推门而进的时候,门内除了躺在地上,口鼻往外冒着鲜血的晓雪之外,并未其他人。
人,到底哪儿去了?谷化雨并没有去追究,他的心已经乱了,被地上晓雪那奄奄一息的凄惨模样,扰乱了。
他赶忙从地上抱起浑身火热的晓雪,翼翼地放在床上,好像怕她会破碎了似的。
几年的暗卫训练,可不是白受的。谷化雨很快辨认出晓雪中的是合欢之毒,他清楚地记得,这种毒除了跟异欢,别无解法。看晓雪的模样,明明是中毒已深,再不解毒,随时有生命危险。
谷化雨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便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献出了宝贵的初夜……
三百一十三章 天堑险情
晓雪望着谷化雨微露粉红的小麦色俊脸,不由得想起了在意识朦胧中,感受到的他的生涩,以及声声低泣般的呼喊声,心中似乎有,触动了她内心的最柔软处。
她轻轻牵起了他布满硬茧的大手,美丽的大眼睛中闪烁着动人的光彩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祝雪迎愿意娶谷化雨为夫,疼爱他,保护他,陪伴他,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她那婚姻誓言般的话语,让从未经历过浪漫誓约的谷化雨,感动得不说好,只是用包含深情的眼眸,久久地凝望着晓雪那难得郑重的面容。
晓雪用她那双灵活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回望着谷化雨,似乎在等着他的回应一般。
谷化雨的伶牙俐齿不见了,嘴巴动了动,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三夫’的位置不是满了吗?我还是做你的侍夫吧……哥哥这些年来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他都只是侍夫,我还能越过他去?我……我不需要怜悯的施舍!”
“啪!”晓雪踮起脚尖,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说呢你!我是那种用夫侍的位置施舍别人的人吗?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残酷的,这种简单的道理你妻主我这么精明会不明白吗?再胡思乱想,我揍你!”
谷化雨抿了抿嘴巴,眼睛中的光彩更加的夺目。他眨掉了眼中的感动,故意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糗她你那只会拖别人后腿的三脚猫功夫,打得过我吗?”无错不跳字。
“小瞧我?要不要试试?”晓雪摆出个起手式,用挑战的目光望着他。
不料那臭小子,只是用看闹脾气的小孩子的表情对着她,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似乎在说:你跟我不是一个档次的,跟你打胜之不武……
晓雪气得哇啦哇啦地大叫,冲着他便扑了。而谷化雨,却在街道上同她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来,还不时的回过头来对她做鬼脸。本来渐渐寂静的街道,由于两人的存在,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任君轶和黎昕对视了一下,望着两人背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来。看来,邵府的后院,以后会更加热闹。
晓雪她们商议了半宿,虽然没有确认徐翔宇的确切身份,却不约而同地认为,他跟天煞阁,绝对脱不了干系。
第二天晚上,咽不下这口气的晓雪,带着三个夫侍,一个哥哥,杀进了烟花柳巷,那里,有天煞阁的桓梁分舵——。
不料,她们光明正大地冲入的时候,那儿本应该灯火通明,充满纸醉金迷的烟花之地,此时却一片漆黑,一个人影也没有。
原本他们还怕有陷阱,行动间分外的。结果,巡视了一圈,别说人影了,就是鬼影子也没有一个,让晓雪很是失望了一把!
不过,没能灭掉桓梁分舵的郁闷情绪,并没有困扰晓雪很久。在晓雪中了合欢滛毒的第五天,她便出现在桓梁郊外最有名的风景名地——凌山上,据说,那里的凌山天堑,最能锻炼人的胆量。
随行的当然少不了她的夫侍——任君轶和黎昕,祝风旋依然呆在邵记的后院里为他爹爹守丧。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出游人员中,多了一个小麦色皮肤的阳光少年。
“这样小家子气的山,居然也被崇奉为著名景点,真是井底里的癞蛤蟆,见识短浅!”谷化雨踏着青石板铺成的阶梯,在绿意盎然的山间小路上,随着晓雪的步调,慢悠悠地往前迈着步子。他看惯了一碧千里的草原的辽阔壮美,看腻了覃闾边疆雪山的高耸入云,这样如小山包般的青山,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有的山,它的美,不在于它的高度,不在于它的险峻,而在于它的内秀之美,这是只动刀动枪的莽汉所不能体会到的。”晓雪跟谷化雨仿佛天生不对盘似的,总是找机会互相对呛。
“嗤……也只有那种没气魄,没胸怀,没抱负,没胆量的小,才会喜欢这说高不高,说险不险的小山丘!”谷化雨斜睨着比矮了几公分的晓雪,口气里充满了不屑。
本以为在言语上占了上风的谷化雨,突然晓雪的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在他身后不远处,两个文生打扮的女子,正怒目望着他。他这才意识到,刚刚的那句话,得罪的可不是一个两个哦。
“世风日下,连小侍都敢辱骂妻主,这样的人,该抓去鞭笞一顿!”文人的毒舌可不容小觑的。
谷化雨跟晓雪斗嘴还行,要让他在这人来人往的山道上,跟几个女子争执,他做不来,也不屑于做。张了张嘴巴,又把话咽下去,假装没听到那文人的话,只是加快了脚步,准备来个眼不见为净。
而晓雪却在他身后,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这凌山初入时,山势比较和缓,越往里走,越是陡峭难攀。所以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稀少,到达所谓的凌山天堑的时候,只剩下寥寥几个人。那些个悲风伤秋的文士,早在半山腰的一个观景台上,放弃了继续登山的念头,对着那并不出色的精致,跩着酸文。让谷化雨暗地里好生取笑了一把。
到了山顶,晓雪才,所谓的凌山天堑,不过是一块仿佛天外飞来的巨石,横在数丈宽两座山之间。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两座山的山顶,以及两山间的巨石,都好似被天神,用一把巨斧,横着削过一般。无论是晓雪她们所立着的山顶,还是那一尺多宽的独木桥一般的“天堑”,都如特地雕凿整修过一样的平坦。
“嘿!你说这到底是形成的?不得不说,大自然就是这么神奇!”晓雪一边啧啧称奇,一面对着“独木桥”跃跃欲试。
旁边几个对着凌山天堑,大为称赞的精壮女子,看着她那模样,露出了善意的笑容,道?小姑娘,想通过这天堑到对面山头?”
晓雪眨巴着眼睛,故意冲她露出含羞的笑意来。
或许那位女子被她甜美的笑容吸引了,或许是她想卖弄的见识,劝晓雪道小姑娘,你外地来的吧。你可能不我们凌山天堑的传说。据说,对面的山头,是受山神庇佑的,你看它孤傲独立,如一柱擎天,没有道路能攀援上去。要想到达对面的山头,只有通过这座天然形成的桥梁了。不过,山神在这座石桥上施了法术,只有有缘人才能。如果硬要通过的话,不是被山风吹落,就是突然冒出一只山鹰冲你扑。落入这无底山崖的逞强者多了去了,她们都逃不过尸骨无存的下场。小妹妹,我劝你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晓雪不服输的性子被她激起了,不过,她还是很谨慎地问了句那——到底有没有人过?”
“有啊,当然有!”那名女子身旁的一个练家子,神情激动地道,“四十六年前,‘武医双绝’胡晓蝶胡老前辈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岁,她听了这个传说偏偏不信邪,用她的独门轻功,很容易地便走了。我母亲当时曾经亲眼目睹胡老前辈的盛举,也有老一辈人说,胡老前辈是山神庇佑的,所以才会年纪轻轻便在武林中闯出一片天空。”
晓雪一听,乐了。感情她那个不靠谱的便宜师父,也曾经经历过少年意气的时候呀!
想到的轻功,早已超过了那个无良师父,晓雪勇气倍增,想要到对面看看的心情更加强烈了。
任君轶看到她目光炯然,神情专注的模样,便她心中所想。他想了想,从背上的药篓中取出了一条长长的绳子,亲手为她系在腰间,叮嘱道点,别往下看!”
晓雪冲大师兄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就连那天上的太阳也为之黯淡失色大师兄,你放心吧!”
一尺多宽的“石桥”并不难走,关键是你能不能克服高空中走独木桥的恐惧。初时,晓雪稳稳地走在那宽一尺余,厚足有四五米的长石上,如履平地一般。她还不时得意地扭头看向一脸担心的任君轶和黎昕,并且朝着谷化雨扮鬼脸。
可是,走到“石桥”中间的时候,山风突然增大。她的衣裙被风吹得高高地扬起,衣带飘扬,好似一只粉色的彩蝶,在风中挣扎着。
晓雪的心突然慌了起来,身子在风的鼓动下,随时有摇摇欲坠的危险。
“大师兄阿昕”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两条腿也颤颤然,有发软的趋势。
谷化雨心中一急,便要冲,被任君轶一把拽住你不能去!”
“为?!晓雪有危险,在等我们去救她!!”谷化雨急不择言,“妻主有危险,你不去救便罢了,还要阻止我,是何居心??”
任君轶眉头皱得铁紧,他厉声喝道你的心乱了,去了也是找死。你掉下去不要紧,连累晓雪心神大乱,坠入山崖的过,你担得起吗?”无错不跳字。
谷化雨既然在覃闾潜伏这么多年,都没有让精明的摄政王,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听了任君轶声色俱厉的一番话,他很快冷静下来,却依然用焦急的目光,紧紧盯着晓雪在风中颤悠悠的身影。
旁边的那几个女子,摇头叹息道唉!又一个逞强的牺牲者……”话没说完,却被谷化雨赤红的眼睛凶狠地瞪了。
此时,又一阵剧烈的山风袭来,晓雪惊呼一声,大家的目光中写满了担忧和害怕……
三百一十四章 无限风光
“晓雪——”谷化雨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声。要不是任君轶死死拽着他,他已经扑向了空中那个粉红色的影子。
看到那抹粉红如一只翩然的风筝一般,在风中回旋着,降落着,任君轶的心也徒然一惊,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手中的绳子,并没有因为那粉红的影子的坠落而骤然拉紧,任君轶定睛向那“天堑”上望去。当他看清楚那一尺来宽的石桥上的情况时,心中大大地舒了口气。
原来,晓雪嫌那繁复的襦裙,在剧烈的山风中缠绕着她,拽扯着她,影响她的平衡,便用挂在腰间做装饰的小弯刀,花开了襦裙扔向风中。此时的她,上身是粉色夹衣,下身则是淡粉色的素缎裤子。虽然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却也干净利落多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目光望着窄石的表面,发抖的双腿也渐渐恢复了平静。她听到谷化雨的叫声,却不敢回头去安抚他,只是举起了右臂,食指和中指翘起来,做了个胜利的手势。便继续迈开步子,朝着对岸的山崖走去。
在身后表情各异,心情不同的个人眼中,她用及其稳健的不发,没有任何迟疑向前走去。她的三围夫侍是大大地松了口气的,其他围观的男女,则目光复杂地望着她的背影。
晓雪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中为自己打气:加油,还有十来米就到对岸了,况且我的腰上栓着绳子呢,就当是电影特技,吊着钢丝很安全。
在“我很安全,我很安全”的自我催眠中,她终于迈出了最后一步,踏上了对面的山崖。
这里由于极少有人登临,无论是树木和山花,都长得充满了野趣,小草在岩缝中恣意地生长着,中间还夹杂着晓雪眼熟却叫不出名字的草药。间或有一只山鸟,落在崖顶的小树上,歪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晓雪这个不速之客。
咦?那边的巨石上,似乎刻着什么字样。莫非是某位隐居的武林高手,将自己毕生苏偶尔藏在某处,只在这儿留下了什么暗号讯息?
晓雪的武侠小说看多了,对那些奇遇什么的,哈的要死。所以,自然而然往那方面去琢磨了。
怀着期待的心情,晓雪快步向那巨石所在的位置走去,不聊没走几步,腰间的一个力量,扯得她差点摔了个仰八叉。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晓雪这才发现腰间的绳子还稳稳地栓在她的杨柳细腰上呢。
晓雪退回崖壁边,把手龙在嘴边,冲着对岸三个傲然的身影高声大喊:“大师兄,阿昕,小雨······这边景色很不错哦。快点过来。哦,对了,这边还有草药呢,大师兄你一定很感兴趣。”
喊完话,她把腰上的绳子接下来,栓在旁边不远处一个粗壮的苍松上,自己站在一边,笑嘻嘻地望着对岸已经开始准备过来的夫侍门。
她可是一点都不为他们担心,并不是她没心没肺,二十她对自己的这三位夫侍充满了信心。她?br /免费txt小说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