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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夫纳侍第79部分阅读

      娶夫纳侍 作者:rouwenwu

    后的阶段的时候,一阵大煞风景的敲门声,打断了她们的好事。

    “君轶,你在里面吗?晓雪,快开门”敲门声急促又沉重,叫门的声音也显示出他的焦急。

    “阿昕?他怎么这时候来叫门?真扫兴”晓雪眸子中的情/欲尚未褪尽,小/脸上尽是不满之色,“大师兄,我们别理他”

    任君轶伏在她的背上,轻轻/喘息着,一动也不想动。可是那急促的敲门声依然不依不饶地响着,并有增大的趋势。他的理智占了上风,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分/身从晓雪的体内抽/出,引得她失望地叹气声。

    拍了拍晓雪挺翘的小屁/股,任君轶笑意染进了眼眸:“阿昕敲门这么急,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他不是故意捣乱的那种人。”

    “他最好有充分的理由,否则……哼哼,罚他一个月不得近我的身”晓雪恨恨地撅起了嘴巴,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

    任君轶为耍赖般趴在床上不起来的晓雪盖了层薄薄的被子,自己随意地套上亵衣亵裤,披了件外衣,打开了房间的门。

    房门才刚刚开了一条缝,黎昕便挤了进来,他看到任君轶衣衫/不整的模样,又看向他身后那张大床上趴着的那个赌气将后脑勺对着他的女子,带着歉意地冲他笑笑,道:“快穿上衣裳,有人等你救命呢”

    “谁,谁要死了?”晓雪一听,顾不上生气,一个翻身坐起来,好奇地望着他。被子顺着她如凝脂般的肌肤滑下来,堆在腰间,她胸前那一对雪白的高峰呈现在黎昕的面前,引得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唾沫,胯下那条软软的虫子,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赶紧收回目光,黎昕深呼吸,道:“你还记得那天被探花阁抓去的徐翔宇吗?

    今晚我去天煞阁桓梁分舵去查探情况的时候,恰巧看到探花阁的后门有人抬着一张草席卷着的东西出来了,看她们鬼鬼祟祟的模样,我便跟上去瞧了瞧,你猜怎么着——

    原来那徐翔宇宁死不从,被活活打死,准备扔到城西的乱葬岗上。幸好我跟着呢,那徐翔宇估计是一口气憋过去,并未真的死透。我要晚去半步,他便会被野狗活活地给分吃了。”

    “你半夜打扰我们的好事,就是为他?”晓雪撇撇嘴巴,一脸的不悦。你跟他啥关系呀,怎么一遇到他你就狠不下心肠来了?真看上他的美貌了?说到美貌,咱也不差呀

    “晓雪,你别怪我多管闲事,毕竟他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们才导致现在的惨状,你没看到,他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都是鞭痕和拳打的淤青。就连那张绝美的小脸上,也被甩了几鞭子看着很是可怜,我知道他曾经害过我们,不是有‘以德报怨’的说法吗?你就别计较这么多了。”黎昕平日里的寡言少语的形象此时彻底的颠覆,说话又快又急,还有理有据。

    晓雪被他气得磨磨牙,看着他拉着任君轶急匆匆走出房门的背影,扔出去一个枕头,恶狠狠地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臭黎昕,小心又当一次农夫真是不记打的家伙。”

    想了想,有些不放心,晓雪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领子上的扣子都没扣上,就出了门进了隔壁黎昕的房间里。

    此时,任君轶和黎昕,以及恢复男装的祝风旋,都围在房间内的那张黄花梨笔管式大架子床边。

    任君轶正在给床上躺着人事不省的徐翔宇,剥着随着鲜血的凝固沾在伤口上的破烂衣物。有的伤口已经结痂,却因为要脱去衣物,又硬生生地将伤口撕开,露出鲜红的血肉来。

    黎昕眼中满是不忍,祝风旋更是扭过头去,不敢看那全身没有一分好地方的身体。他扭过头,看到晓雪凑过来,忙遮住她的眼睛,道:“你是女子,不能看若是他醒过来,知道你看过他的身体,让你负责怎么办?他毕竟是从青楼里出来的,娘是不会让你纳这样的人为小侍的。你那些岳母们也不可能同意的,晓雪妹妹,你快出去吧”

    “他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这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呢,要我负责,当我是冤大头呢?”晓雪不高兴地挣扎着,眼睛被人用手遮着,很是不舒服。

    挣扎间,她胸口的口子又挣开看一颗,雪白的半露,上面还隐隐有红色的小草莓,让人看了引发无限遐想。

    祝风旋不小心扫到了不该他看的地方,脸腾地红了,那热度几乎可以蒸鸡蛋了。他把头抬得高高的,手依然捂着她的眼睛,口中结结巴巴地道:“快把衣裳扣好,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嘿嘿”晓雪甩掉哥哥的手,怪笑着,“我不相信你在军营这么多年,没看过女人光膀子?装什么大家闺男呀,一点也不像你。”

    口中虽然这样说着,她还是拢了拢胸口的衣裳,一颗颗盘扣小心地扣起来,她可不是暴露狂,在自己哥哥面前,还是保守点好。

    她趁此机会,伸着头,看任君轶用白色的纱布蘸着清水,小心地剪开徐翔宇身上的衣物,那昏迷不醒的绝色男子,不时地皱着眉头,口中溢出轻轻地呻吟声。

    “啧啧……这谁,下手这么狠。这么柔弱美貌的男子,也下得去手?”晓雪看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吸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不忍,口中却依然说着风凉话。

    祝风旋却没有听出她语气中的调侃,也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不知道这些伤口能不能消去,若是带着这些伤疤,他这辈子恐怕是嫁不出去了……唉……”

    晓雪眨巴着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对着祝风旋,问道:“哥哥,你胸口的伤疤消了没有?大师兄说他的祛疤灵,很是灵验,连陈年旧伤疤都能消去,你在战场上这么多年,身上一定有其他的旧伤,都涂一些,别不舍得。”

    祝风旋摸了摸左胸处的伤口,似乎还在隐隐作痛,他摇了摇头,笑道:“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伤口刚刚长好,哪有这么快?不过这去疤灵还真不错,伤疤现在已经淡了很多,相信不久很快就能消失得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不疼了吧?不少字当时我都快吓死了,以为咱兄妹俩从便天人永隔了呢。老天保佑……让我看看伤口彻底愈合了没,要不心里总觉得不安。”晓雪说着便往他身边凑,并伸出手去,就要扒开他胸前的衣物。

    祝风旋吓得一手护在胸前,一手连连摇个不停:“使不得使不得,你我虽是兄妹,到底男女有别。古人云‘男女七岁不同席’,哪有已经娶了几房夫侍的妹妹,还要看哥哥身体的?”他虽然男扮女装这么多年,到底是这时代土生土长的男子,不可能如晓雪前世男人那般豪放,懂不懂就光膀子裸胸的。

    晓雪闻言动作停下来,心中反复思量:确实,这不跟前世古代成年的哥哥,硬要扒及笄过了的妹子的衣裳,要看她的胸是一个道理吗?这样一想,自己的举动说有多猥琐,便有多猥琐。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地解释着:“嘿嘿,我只是单纯地关心你,一时没想那么多。”

    心中却嘟囔着:这时代的男人,就是麻烦。

    三百零七章 什么?他还是处子?

    “大师兄,这孩纸还有救不?若是没得治了,赶紧地让阿昕哪弄来的,扔哪去,别死我们这儿,晦气”晓雪明知道再重的伤势,哪怕只剩一口气,到鼎鼎大名的“小医仙”手里,都是死不了滴。不过,还是毒舌了一番。

    她的脖子伸得如同一只小长颈鹿,想去探看徐翔宇小美男的伤势。可是,当任君轶把徐翔宇的上衣好不容易脱下来后,便有意无意地挡住晓雪的视线。

    晓雪往左边挪,他背后仿佛长了后眼似的,也往左边移移身子,恰好将晓雪那双好奇的眼睛阻隔在身后。晓雪又往右边挨,他也挪动着步子,向右边走一步,用背部将徐翔宇的身子遮得干干净净。

    几次三番下来,晓雪知道任君轶是故意的了,便皱着可爱的小鼻子,不高兴地叫了声:“大师兄——”

    任君轶从怀里掏出一罐膏状的金疮药,这是他新研制出的强效金疮药,是普通金疮药十倍的疗效。就是比他以前制出来的粉末状金疮药,也要好上许多。

    他边往清理干净的伤口上抹药,边头也不回地对晓雪解释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看的好。徐翔宇的左胸上有处子之纹,你看到他的身体,是要负责任的。”华焱的律法规定,但凡处子之身被别的女子看到后,必须下嫁给对方,哪怕你是贵族公子,而对方只是个乞丐

    晓雪摸摸鼻子,虽然徐翔宇有着这世界里最极品的美貌,却不是她的菜,她对娶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只能向后退两步,撇着嘴巴不以为然:“他不是号称天煞阁阁主的情人吗?怎么可能还是处子之身?难道那天煞阁的阁主性冷淡?要不就是心理有问题否则,怎么可能放着眼前这么一块有人的甜点,而不去动他呢?”

    任君轶手中的动作停了下,像她以前遇到不懂的问题时候一样耸了耸肩,继续为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敷药。

    黎昕则皱起了他好看的剑眉,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托着另一手臂的手肘,陷入了沉思。

    晓雪挠了挠因刚刚的剧烈运动,未来得及整理的凌乱头发,道:“照我看呀,这家伙的身份太奇怪,太神秘,让人很没安全感。要不,给他敷上药后,找家客栈扔过去,任他自生自灭吧”晓雪向来不是冷血的人,可是一到这徐翔宇身上,她总热心不起来,总觉得他是个大/麻烦,能摆脱就尽早摆脱。

    任君轶已经给对方敷完药,正帮着他盖上被子。闻言,回过头点着她的小脑门,道:“若要如此,又何必一开始就把他带回来,浪费了我这么多价值千金的药物,又说任其自生自灭。我任君轶既然出手了,必定要救到底的。要不然,人死了,到底是我的医术问题,还是其他什么的,谁又能说得清?”

    晓雪的脑袋顺着他的力道歪向一旁,扁着小嘴巴,还要说什么。床上却传来一声轻微的呻吟。

    “醒了,这位公子醒了”祝风旋声音中带着些惊喜,他对于晓雪跟天煞阁的恩怨,只略听说了一点儿,又未曾经历过天煞阁的舍命追杀,所以对于跟天煞阁有莫名其妙关系的徐翔宇,并没有什么喜憎,只单纯从他的可怜经历,流露出同情怜惜之情。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床上那个瘦弱的身影上。苍白的小脸,布满了痛苦之色,浓密如小扇般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没有血色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又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唇瓣流出:“嗯……水……水……”

    黎昕慌忙从房中的八仙桌上拎起水壶,倒了杯白开水。任君轶随手接过来,用一方干净的帕子沾了水,轻轻在徐翔宇的唇上蘸了蘸,并解释道:“他的伤势比较重,不适宜大量饮水。”

    小嘴无意识地动了动,似乎不满足唇上水的分量,徐翔宇的睫毛慢慢地掀开了,露出了如迷路小羔羊般茫然无辜的眼神。似乎因突如其来的光线,眼睛不太适应,他又闭上了眼睛,半晌才又缓缓睁开。

    徐翔宇目光停留在帐顶片刻,渐渐转动着眼球,看清了床边围着的几个人影,扯了扯嘴角,用虚弱的声音,问道:“我没死?是你们救了我?”

    晓雪快嘴接道:“很不幸,你没死。不过你要想死也容易,呶,这有一把刀,你可以自我了断……”

    “晓雪”祝风旋的心已经因眼前男子娇弱无力的模样而变得柔软起来,他听了晓雪的话,不由给了她一个责备的眼神。

    徐翔宇看向晓雪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他似乎想挤出一个动人的微笑,不料却扯到了脸上的伤口,那个尚未凝成的微笑变得僵硬起来。他吸了口气,等疼痛慢慢散开,才继续道:“我知道我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你们莫说不救我,即便是要杀了我,我也无话可说。我宁可死在你们的手中,也不愿意在那不干净的地方,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们……若是还对我余恨未了,就杀了我,或者用刀子捅我两刀吧……咳咳……”

    他越说情绪越激动,不住地呛咳起来。一口暗红的血,出现在他捂住口的手心里,也在他的唇上绽开一朵艳丽的小花。

    任君轶立刻托着他的脑袋,往他口中塞了一颗药丸,用水送下去。才又往他头下垫了些毯子,眉头皱得死紧,口气不太好地道:“你想死?没那么容易,还清我的灵药钱再去死,没人会阻拦你。现下你的任务是给我好好的养伤,别砸了我的招牌”

    那颗药丸不但有疗内伤的效果,还有安神的作用。服了药的徐翔宇,楚楚可怜的看着晓雪,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抵不过药效,小扇子般的睫毛又慢慢地合上,呼吸也均匀稳定起来。

    日子,便在徐翔宇伤势的渐渐愈合,和晓雪筛选加盟商的忙碌中,悄悄地流淌着。转眼间,又过去了十几天。

    这十几天里,徐翔宇由能独立坐起来,到可以下地走几步,再到走动如常人,身上脸上的血痂脱落,只剩下了粉红色的痕迹。

    这十几天里,晓雪搞定了桓梁区域的连锁店加盟,和周边几个中小城市的加盟事宜,腰包里又因加盟费而鼓鼓的,心情连带着也愉悦起来,口中整日哼着小曲,脸上灿烂的微笑不断,就连带着看徐翔宇也没那么讨厌了。

    还是在这十几天里,祝风旋从京城来的商旅中得知了爹爹去世的消息,悲痛欲绝。巨大的悲痛,再加上以前的伤势伤了元气,一直都在路途中,没来得及调理。表面上痊愈了的身体,大病了一场。在任君轶的治疗下,病好了的他吵着嚷着要回京城去为爹爹守灵打幡。被晓雪一巴掌加一连串的道理给砸清醒了:

    皇子逝世的消息传到桓梁已经快到一个月了,即便他快马加鞭的赶回去,别说守灵了,就是五七纸都烧过了。他的伤口还有淡淡的印痕,二十岁的生日也还没过,这样冒冒失失地回去,以前想好的弥天大谎,不就露馅了吗?母亲的兵权、官职不就白白地放弃了么?尤其是最后那一句“你想连累祝家灭九族,你就尽管回去”留住了他的脚步。

    痛哭了几场后,他自发禁足在邵记快餐的后院,在自己的房间里设了爹爹的灵位,披麻戴孝地为爹爹守丧。

    听到恶毒皇子去世的消息时,晓雪是非常高兴的。可是,看到哥哥如此伤心难过的模样,心中的喜悦便淡了许多,只剩下对他的关心和安慰了。有爹的孩子是个宝,没爹的孩子像根草。自己有两个温柔的爹爹疼她,是多么的幸运与幸福呀

    当一切的忙碌都尘埃落定的时候,空闲下来晓雪突然感到无聊起来,她想到藏宝图上“桓梁城”这个地名被用特殊的墨迹圈起来,便有目的地打听着桓梁城附近有名的风景名胜。

    从厨房里的八卦厨师身上,她套出了桓梁的三大景点:夫子庙、芙蓉洞和凌山天堑。

    夫子庙是坐落在桓梁城北的一组规模宏大的古建筑群,历经沧桑,几番兴废,前任女帝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身为太女时便偏爱游历,登基后着手修缮夫子庙的事宜。现任女皇受母皇的影响,也几度南下,来到此处游玩观赏。

    夫子庙由于受两代皇帝的青睐,再现辉煌,成为整个华焱屈指可数的著名风景名胜。来桓梁,不到夫子庙,必定会遭人耻笑。

    晓雪前些日子比较忙,腾不出空来欣赏这些名胜景点。此时听大家伙儿一说,心中不免蠢蠢欲动起来。令她好奇的不仅仅是它的名气,还因为它跟前世南京某个古迹同名,让她颇有亲切感。

    于是乎,某个阳光明媚,春风和煦的早晨,某晓雪带着两位夫侍,外加一个超大号的电灯泡——徐翔宇,向着夫子庙的方向进发了。

    徐翔宇这家伙不知道是没有眼力劲儿,还是故意的。人家夫妇三人去游玩,他顶着花猫般的小脸儿,硬是要凑上一脚,害得晓雪忍不住想踹他一脚,再让他在床上躺上几天。

    三百零八章 春/药迷/情

    感受着下腹处流出的一股热浪,渐渐涌向胸口处的异样,晓雪苦笑着看了眼桌子上海残留些茶末的杯子,用力踢了一下脚边浑身无力,却用炽热的目光看着她的徐翔宇。

    “还是着了他的道了。”当浑身渐渐炽热难耐,口舌发干之际,晓雪的心中这样想着。

    今日,本来晓雪带着两位亲亲夫侍,外加一个超级大电灯泡,在夫子庙这一具有文学气息和氛围,外加热闹市集的景区中兴致勃勃地逛着。

    他们从夫子庙出来后,就一直徜徉在热闹的买卖街上。这里不但有各地有名的商品荟萃,还有许多特别的别处买不到的东西。例如产于横梁郊外凌山顶峰的云崖草。

    顾名思义,云崖草生长在高耸的山崖上,由于其生长地势的原因,需要有经验的药农,沿着山崖攀援而上,九死一生,方能采回。这不但需要经验,还要有充足的体力,和耐久力。否则,挂在山崖不上不下的,最终难逃粉身碎骨的下场。

    偏偏这云崖草是炼制金疮药不可缺少的一味草药。一时之间,竟被抄到了由市物价的地步。后来,那些药师们无奈下,只要用凌庆草代替,可是效果上要差上许多。

    任君轶的超级金疮药,之所以效果这么好,当然是因为配置的时候,少不了云崖草这味难得的草药了。

    此时的他,正蹲在以为头发白如雪,脸上的皱纹如老树皮般纠结的老妇人面前一小堆云崖草旁,认真地询问着草药的价格,采摘下来的时间,以及用手摸工具采的······

    老妇人抽着一个大烟袋,抬抬松弛地盖住眼眸的眼皮,或许见询问的是个男子吧,有些漫不经心地答了几句,更多的时候垂着眼眸爱理不理。

    任君轶也不恼,只是更仔细地辨认这云崖草的药性。

    保留了前世爱逛街天性的晓雪,哪里耐得住性子在这堆看起来和青草差不多的药草前墨迹,便跟大师兄打了声招呼,自己带着身为保镖的阿昕,后面跟着那个讨人嫌的跟屁虫——徐翔宇,继续向热闹处挤去。

    最能吸引晓雪的莫过于食材了,当她逛到一个摊子旁,看到类似小茴香的香料摆在上面的时候,忍不住惊喜地低呼了一声,就要蹲下来去细看。

    不料,在她弯腰的一瞬间,感到腰间突然一轻,低头看去,扎在腰间的荷包不见了。不远处,一个仓皇的身影,在人群中逃窜着。

    “抓小偷!她偷了我的荷包!”晓雪忍不住大叫起来,那个荷包里也没多少银子,她的大额银票什么的,都贴身放在衣服中的内袋里。只留一些碎银子在荷包内。

    可是,那个荷包,是风哥哥第一次学绣花,给她绣的一个荷包,那时候他和她刚在铭岩镇的包子铺里落下脚,荷包做的很简陋,花型也是最最简单的,适合初学者练手的那种。不过,荷包是她和风哥哥同甘共苦的甜蜜见证,充满了他们的美好回忆。本来,她都舍不得用,细心地收起来的。

    这几天,出来快两个月的她,突然很想念在京城的风哥哥,才又拿出来挂在腰间,这样,她似乎能感受到风哥哥,就陪在自己的身边。

    黎昕当然知道这个荷包对晓雪的重要性,他二话没说,便朝着窃贼背影消失处追去。

    晓雪口中边叫嚷着“抓小偷”,边迈动着步子,准备跟着去痛打落水狗。突然,腰间一麻,身子不能动了。

    靠!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晓雪心里跟明镜似的,看来,那个偷自己荷包的,并不一定是真的小偷,她的目的是引走武功高强的黎昕,真正的目的是劫持自己。

    黎昕去追窃贼了。一时半会儿看样子是回不来的。大师兄是一见到草药就走不动的主儿,不指望他短时间能从那个什么草的摊子前离开,前来救自己。看来,只有靠自己见机行事了。

    到底是谁要抓自己?她或者他的目的是什么?

    很快,晓雪便获知了其中一个问题的答案。点了她麻|岤的那只小手,搂在了她的腰间。

    晓雪虽然头不能扭动,鼻子可没失效。扶着她在人群中走动的,那个有礼臂膀的主人,身上淡淡的药香出卖了他的身份。

    “靠!徐翔宇,原来你会武功啊!”晓雪辨认出那药香正是大师兄独门秘制的金疮药的味道。忍不住叫出声来。

    头上戴着锥帽的徐翔宇,并没有出声,只是半搂半抱地拖着晓雪拐进了一个岔路口,有意避开黎昕远去的放向。

    市集上的人很多,徐翔宇一手扶着晓雪,一手还要拨开拥挤的人群,来往的行人有男有女,许多行人都往这位当街上搂着的看。

    晓雪也感受到别人的目光,她眼睛转了转,先是小声带着威胁的语气道:“徐翔宇,我劝你赶快放了我,不然,让你好看。”

    徐翔宇被遮在锥帽中疤痕还未消失的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似乎在笑她在这样的境地里,还有心情威胁别人,而感到好笑吧。不过,他依然没有做声。

    晓雪见他不为所动,沉默了片刻,突然扯开嗓子大叫:“救命呀,丑男人抢亲啦!!丑到没人要的丑男人,当街强抢良家妇女啦!!”

    开始的两句石破天惊的吼声,让贴着她的徐翔宇一愣,没等他意识过来,他们附近的行人都纷纷驻足,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有的年轻女子在接触到他的目光的时候,还忍不住瑟缩了下,有逃走的意向

    徐翔宇心中那个汗啊!虽然他劫走晓雪是有一定的目的,可是这样当街被砍猴戏般围着,还真让他受不了。

    晓雪却依然扯着嗓子干嚎:“救命呀,男色狼当街劫色啦!见不得人的丑男子,想女人啦——救······”

    她越喊越兴奋的声音戛然而止,确实那徐翔宇见她越喊越不像话,越喊越不堪入耳,才不得不点了她的哑|岤。

    晓雪张张嘴,用力尝试了几次,仍然一点声音也发布出来,急的小脸通红怒目圆睁。看在徐翔宇的眼中,是难么的动人,有活力。

    他隔着锥帽,痴痴地望着晓雪生动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晓雪越是不待见他,越是对他冷言冷语,他的心中她的影子就越清晰,情感就越沉沦。

    晓雪像表演哑剧一样,只张嘴巴出不了声音,感受到徐翔宇的视线,她用夸张的口型道:“看什么看,再看戳瞎你的眼睛,你个死变态!”

    她那红眼诱人的小嘴,在离徐翔宇不到一尺的距离,即便是在责骂,看在徐翔宇的眼中,也放佛变成了邀请。

    忍住心中的异样,徐翔宇咽了咽唾沫,加快了速度,朝着他准备好的藏身之地行去。

    晓雪依然用口型叫骂着:“你个良心狗肺的东西,早该不救你,把你扔乱葬岗里喂野狗,让它撕裂你的肉,扯出你的肠子,吞食你的黑心肝,啃噬你的烂骨头······”

    徐翔宇一路不为所动,到人少的地方,干脆用起了轻功。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户普通人家的门前。徐翔宇轻轻叩了三长两短的暗号,出来一个衣着普通的老者开了门,恭敬地给他行了个礼,引他进去。对于他肩头上靠着的魅力女子,那老者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或许根本是不敢做出意外的表情来。

    这个普通的小院,如果晓雪有时间仔细辨认的话,就坐落在离邵记快餐店不远的小巷子里。谁能想到,天煞阁的幕后魁主的落脚处,就在晓雪他们的眼皮底下呢?

    几乎是被抗进屋内的晓雪,被轻轻地放在一张床上。那是一张华炎普通百姓家普遍用的最普通不过的木床,还好床上的杯子够软,要不以晓雪的经验,趟在上面肯定不怎么舒服。(喂喂,你现在是阶下囚,还有心思注意这些?)

    徐翔宇头上的锥帽被拿了下来,露出了留下几道纵横伤疤的小脸。

    他拎起桌子上的一个青瓷水壶,像粗瓷杯子内到了半杯白开水,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包,拿在手中,想起什么一般,冲着无力躺在床上的晓雪意味不明的一笑。

    药包中白色的粉末被倒进了杯子中,他轻轻地晃动着杯中的水,等药末完全溶解的时候,才端着一步步走进那张躺着晓雪的床。

    你想干什么,我不喝,我不······

    晓雪瞪着大眼睛,无奈地看着徐翔宇的逼近,用口型表达着自己的抗议。可是,她的抗议被无视了,抿着的嘴巴被捏开,容有不明药粉的开水,大半被灌进了她的口中。

    喝下去药粉的晓雪,立刻获得了身体上的自由。身体能懂了的晓雪摸着脖子,趴在床沿上呛咳着。还伸出食指,想强制给自己催吐。

    ”不要乱折腾了。这药粉一进入体内,就被吸收,即便你把胃吐出来,也是没有用的。“徐翔宇坐在桌子旁,拿起另一个杯子,为自己倒了被水,老神在在地喝着。

    晓雪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愤怒毫不掩饰地布满了她的小脸:“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给我喝的什么药?”

    “春——药!”徐翔宇似笑非笑地望着晓雪生动的表情,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来。

    正文 三百零九章 献身

    当“蝽药”两个字,从徐翔宇的口中吐出的时候,晓雪愤怒了。

    喵了个咪的!这个极品小受不打算做受,要改做攻了。虽然你很漂亮,比咱的任何一位夫君都漂亮。

    不过,咱对面如桃李,心如蛇蝎的家伙,一向敬而远之,怎么可能上了你(或许是被迫上了你),让你有机会进入咱家后院呢?

    身体已经从麻软中渐渐恢复的晓雪,突然一招“蝶舞绕梁”从床上翻身而起,攻向了在桌边悠然地喝着茶水的徐翔宇。

    胡晓蝶的独门掌法,向来以刁钻迅捷著称,再加上晓雪那快似闪电的身法,让人觉得恰似一阵旋风,以桌子为中心,飞度地旋转着。“旋风”中,夹杂着掌、勾、指、钳等诡异的招式。

    然而,晓雪悲催的发现,无论自己从哪个方向,用多快的速度,使什么样的招式,都被那看书弱不禁风的徐翔宇一一挡了回来。更可恨的是,对方一手端着茶水,一手格挡这自己的招式,自始至终,他的屁股从未离开过身下的凳子。手中茶杯的茶水,也从未溢出一滴来。看来,自己的功夫跟他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呢!

    尽管意识到自己所有的招式,攻击过去都是徒劳,晓雪还是不甘心放弃与命运的抗争。招式越出越快,身法越挪越急······

    然而,徐翔宇的脸上只是挂着一抹微笑,放佛一个容忍女友任性发脾气的好好先生一般,不愠不火地叹了口气,道:“晓雪,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是打不过我的。你这样,只会加速药力的发挥······”

    我叉叉你个圈圈的,搞得我好像在无理取闹似的!晓雪心中更加愤怒,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小腹处的一团火热,渐渐逼向胸怀,身体也慢慢燥热,呼吸还是变得不稳起来。

    再打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晓雪收势站定,一把夺过徐翔宇手中的杯子,将其中的半杯凉茶一饮而尽,然而心中的那团火焰,却没有被浇灭,反而愈演愈烈,有燎原之势。

    徐翔宇魅力的眼睛弯弯地,似乎也有图火苗在他眼中闪过,他舔了舔上唇,用他自以为最性感的声音,撩拨着晓雪:“雪儿这算不算间接亲吻?你大可不必通过这种手段,我······我不是坐在这儿吗?”

    说话间,他的双颊红润起来,眼睛中的羞涩和勾魂并存,让他本来就甚为绝美的小脸,更加的动人,让人直接忽略了他脸上未消的伤痕。

    此时,晓雪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体内如被烈火烤着一样火热。她的眼前甚至出现风哥哥那温柔中带着暗示的眸子,以及张着双臂等她投怀送抱的诱人身影。

    “风哥哥······”晓雪心中一喜,向前冲了两步,却又停下来。心中的燥热,口中的焦渴,都在提醒着她,自己中了蝽药。

    用力甩了甩头,拿起桌上的水壶,对着壶嘴咕嘟咕嘟喝了一气已经凉透的茶水,又把剩下的浇在自己的头上。沁凉的茶水,流过她滚烫的脑门,她一个激灵,神智暂时回来了。定睛望去,原本“风哥哥”站立的地方,赫然是同样张着双臂的徐翔宇。

    “你到底想干什么!!”晓雪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恶狠狠的瞪着他。寇总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那摸样就像一条离开水的小鱼。

    “雪,别在跟自己过不去了。我下的可是最滛最烈的“合欢”,它是没有解药的,中后只有跟男子云雨,方能解除毒性。如若不然,便会气孔流血而亡。你没有选择乖乖地就范吧,何必自讨苦吃呢?“徐翔宇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丰富带着性暗示一般,让晓雪心痒难耐。

    用力咬了咬下唇,一丝腥咸在口中花开,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拉回她的理智。晓雪直觉徐翔宇似乎练过媚术,吃力地说着:”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上床的,你死了这个心吧!“

    “为什么?”徐翔宇轻蹙着眉头,眼底闪过一丝受伤,“是因为那个传言嘛?你知道我还是处子,没人碰过我,我不脏。”

    晓雪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期望凉凉的空气,能压抑住心中不停燃烧的火焰,她掐着自己的大腿,极力保持着清醒,道:“你心···脏,手脏,行事脏······”

    “碰!”徐翔宇突然一改刚刚的柔媚,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道:“你那几个夫侍又好过哪里去?一个小小年纪纵横武林,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一个用毒,杀人如同药死一直老鼠,不带眨眼睛的;而我只能在一群虎狼之中,用尽全身的力气周旋,随即都有被啃得秃头都不剩的可能?”

    “你以为今日用计让我两发生了关系,我就会收了你?做梦,我会更恨你!”晓雪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快要濒临崩溃了,她多么渴望自己的夫侍能在自己身边,以纾解她下腹处的疼痛与渴望呀!“

    徐翔宇唇角微微翘起,风情万种地道:”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呢?心软如你,能人心不认自己的孩子?能舍得孩子离开自己的爹爹?我已经服下了胞胎果,相信今日之后,我俩将血脉相连······”

    “你······真是个变态!”晓雪干热的嗓子里,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迈向那个魅惑的男子。看到他唇边的笑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突然,那笑僵在了脸上。徐翔宇眼中写着不相信。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软到在地上,眼睛却已然定定地看着晓雪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黑色圆筒。

    “便宜你了,暴雨梨花针上喂的只是软筋散。”晓雪扶着桌子坐下来,用脚使劲踢了一下肚子上被梨花针扎入刺猬般的徐翔宇,把脸贴在冰凉的大理石上,舒服得叹了口气。

    可是,小腹中的那团火焰,越来越灼热。脚下男子的处子体香,不停地刺激这她的神经,似乎在向她邀请着:要我吧,要我吧······

    用力咬了下舌尖,痛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理智提醒着她必须把这个危险品离开自己,否则等她失去理智的时候,有可能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那家伙的目的不就达到了么?

    攥着徐翔宇的脚裸,晓雪吃力地将他拖出了房间,扔进了隔壁空房子里,锁上,钥匙扔过墙头,不知道掉哪儿去了。再把自己关进房间内,她知道自己应该走出去,找到两位夫君给自己解蝽药之毒,可是她不敢肯定自己的理智,能支撑到找到他们。若是半路丧失了理智,祸害了别人,怎么办?

    晓雪无力地倒在了地上,烈火焚身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在地上翻滚着,呻吟出声。

    难道是自己太花心,娶了这么多优秀的男子,自己的福分薄,撑不起这份荣幸,所以老天惩罚她了?神智渐渐漂移的晓雪,心中苦笑着,一股温热从鼻孔中喷薄而出。

    啊,流鼻血了,难道所谓的七窍流血,马上就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喉头处涌出一股腥咸,唇边慢出的赤红色,在晓雪白皙的脸上,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晓雪眼中的神采渐渐地散去,神智游离开去前的一刹那,恍惚间,听到门被踹开的身影,是谁?大师兄来解救我的么?晓雪坠入黑暗时,听见自己的名字被人呼唤着,似乎就在耳边,又放佛来自天外······

    “晓雪,晓雪——”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倒在血泊中晓雪那没有知觉的苍白摸样,让谷化雨的心猛地停止了跳动,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抱起了地上那个纤细的身影,把她放在床上。

    他用手绢擦拭着晓雪口鼻处的血迹,然而,刚擦去了,新的血又流出来,顺着她的面部曲线,流到了牡丹花缎面杯子上。

    “合欢??该死的!!我刚刚就不应该会邵记找你那两个夫侍,直接救了你,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怎么办?怎么办?”谷化雨,看着晓雪的眼中,流出了鲜红的泪滴,放佛泣血一般。

    怎么办?再不解毒,她就会死的,不能再犹豫了!!

    谷化雨一咬嘴唇,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

    墨绿色的外衣,滑落在地,接着是鸡心领的毛衣,这是哥哥来信说怕他在苦寒之地受寒冷的侵袭,让眼前这个女人给亲手织的第一件毛衣。心中似乎有一种悸动,让他不再犹豫。

    亵衣片片,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是那桃红色的背子,粉色的衣裙,红色的绣花肚兜······

    谷化雨那精壮的身体,覆在了滚烫的细腻的胴体上,手中牛奶般的触感让他的鼠蹊处不禁一紧,一股莫名的欲望袭上来。

    原来,只要轻轻一个动作,便能聊拨出他心底深深埋藏着的,似乎他也未曾发现到的爱意······

    三百一十章 实战版群/p

    晓雪昏迷前的那一刻,觉得混身血液逆流,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大火炉中,被人翻烤着。

    当她的鼻子开始流血,四肢渐渐无力的时候,曾经有一刻在后悔,为什么不拿那个小受解毒呢?就当他是解药也好,大不了废了武功,养在后院里便是。

    可是,五千年的传统思想,让她无法放弃原则,做到有性无爱的地步。

    意识越来越模糊,耳朵、眼睛、嘴巴里的血顺着面颊流下来。死神渐渐逼近……

    正在这时候,突然一股清新诱人的处子体香靠近了她,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她感觉到自己被一个强劲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放在柔软的床上。

    谁?难道是徐翔宇那个小受,被房子里的其他人放了出来,想要把他的计划进行下去?不能!不能让他得逞,哪怕再死一次,也不能看他得意的模样。

    晓雪想挣扎,却没有一丝力气,就连抬起眼皮,看一眼对方的力气都没有。当那双粗糙的大手,脱去她浑身的衣物时,恍惚间又十分肯定不是姓徐的那家伙。他,到底是谁?

    当一个结实有力的身体,覆上她火热的胴/体时,被烈火炙烤着的晓雪,感觉仿佛一股清凉的风吹过,无比的舒畅,让她舒服得直想叹气,又渴望着靠近那个清凉的来源,拥抱他,紧紧的,直至揉进自己的体内。

    可惜,她现在虽然还残存着意识,却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躺在床上,如同一具僵直的尸体。抚摸/我,抱紧我,占有我……晓雪在心中大喊着,却一息声音也出不来。

    “晓雪……晓雪……”一个好似很遥远,又仿佛很近的男声,呼唤着她的名字。那声音似乎很熟悉,她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不管你是谁,只要不是咱的敌人,请帮我解毒吧!什么守身,什么贞操,在此刻都是浮云。咱还有六个夫君要照顾(是夫君照顾你吧),还有未降生的孩儿要看顾,还有偌大的产业要打理,就这样死去,太不甘心了。

    晓雪想通了,她不想让夫侍们沉浸于失去妻主的哀伤中,不想未出生的孩子没有了母亲可依靠,不希望刚刚失去一个“女儿”的娘/亲再失去唯一的女儿,不希望刚刚跟自己团圆的温柔慈爱的爹爹承受再次失去孩子的打击,不希望远在万马的养父母为疼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儿伤心流泪……她要活,不管怎样,都要活下去。

    不管你是谁,请救救我吧,我愿意用所有的身家来补偿你……

    仿佛听见了她心中的祈求一般,覆上她身体的男子,开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