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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夫纳侍第58部分阅读

      娶夫纳侍 作者:rouwenwu

    是一品斋的常客。我就借花献佛,替邵老板转送两道菜给公公们尝尝鲜。”

    小柱子一听,大喜过望他识得这些菜,是因为偶然的机会跟宫里的大总管出来采购,有幸去了次一品斋。不过是人家坐着他站着,人家吃着他看着。向他这样的小宫人,哪里有机会吃到一品斋的菜?

    他笑得有牙没眼,谢过苏繁,端着两盘没有动过的菜肴,乐颠颠地向宫人们的那桌走去:“任总管,这是苏家绣者孝敬您的,您看……”

    “混账,你怎么自作主张受了苏家的贿赂?他……有何所求?”主持的任总管嘴里斥着小宫人,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过还冒着热气的菜肴,喉结动了动,强忍着拿起筷子的欲望。

    “他没说需要帮什么忙,只说一品斋的老板是他的合作伙伴,送来的菜太多,怕浪费了遭天谴,让我们给分担两盘。再说了,任总管,绣者们凭手艺参赛,咱们只是在一旁监督别作弊而起,也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他能求我们什么??”小柱子这一会儿口齿特伶俐,说话一套一套的。

    任总管想了想,笑着道:“好,既然他吃不完,我们就帮他们分担一下吧。小柱子,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小柱子一听,受宠若惊呀能跟宫里的管事们一桌吃饭,席上还有一品斋的菜,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待续……

    正文 二百二十九章跳梁小丑

    田景乾在任总管宣布用餐的时间开始的那一瞬间起,就总是想方设法往苏家的绣架前凑。锦儿和罗儿偶了前车之鉴,便好像公鸡护着小鸡一般,将绣架和绣线护得滴水不漏,生怕阴险的东方家在比赛中,再生出什么诡计来

    田景乾几次接近绣架未果,只能远远地看到绣架上勾勒出的轮廓。虽然仅仅是轮廓,那细致的绣工,精巧的构思,色彩的清雅,已经从那轮廓中透露出“这是一幅精品”的讯息来。此时仿佛有谁在抓挠着田景乾的心,他即将到手的富贵生活、妻主宠爱,马上就 要化为泡影,他怎能不心焦,不难受?就连中午饭,他也只食不知味地草草吃了两口,那白多黑少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个不停,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馊主意。

    不一会儿,他似乎心中已有策略,便招手将其余的金簪召集在一起,头对头地窃窃私语着:“一会你们拽着那两个碍事的小厮,假装熟人寒暄,我负责接近他们的绣架,找机会污了了他们的绣布。哼没有绣布,看他们怎么完成绣品。家主说了,这件事要是做的好了,每人奖赏五十两银子”他假借家主的嘱托,诱之以利

    五十两银子那可是近一年的工钱呢东方家像他们这样绣艺高超的绣者,一个月才五两银子。这还是高的呢,普通的绣者只能拿到二两。田景乾的话在金簪们心中投下了一颗石子,他们的心中泛起了涟漪。

    苏繁主仆三人已经用好了午餐。锦儿摸着饱得不能再饱的肚子,一脸满足地跟罗儿叽叽喳喳地回味着刚刚的饭菜。罗儿静静地听着,不时地点头表示附和。苏繁则坐在绣架旁,垂着眼眸,不知道是思考绣品针法色彩的构思,还是在想着某个谁……

    田景乾又挂着假笑凑了过来,正议论地兴致勃勃的锦儿,马上挡在了他的面前,口气很冲地道:“你又想干什么我们不欢迎你”

    那不客气的语气,让田景乾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他的表情凝固了一会儿,又挤出讨好的笑容来:“锦儿弟弟别这样嘛咱们还是老乡呢,跟你叙叙旧不行吗?”

    “呸谁跟你是老乡青桐与梓坊相距几百里,怎么凑也凑 不到一块儿吧你看你满脸堆笑,目光闪烁,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馊主意呢你还是离我们远点儿,你这样的老乡,我可高攀不起”锦儿说话又快又溜,把田景乾数落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十二金簪之一突然揽住锦儿的肩膀,亲热无比地道:“他不跟你老乡,我倒可跟你称为老乡吧。咱们的两个村子是相邻的,走路不过两个时辰的样子。怎么样?最近你的家人来看你没有,我好久没回家看看了,帮我捎点东西回去……”

    另一个金簪也挎住他另个一胳膊,还有两个金簪从后边轻轻推搡着,在外人看起来好像老乡重逢簇拥着说提计划,实际上是在有意识地将他带离绣架旁边。

    罗儿一见这架势,忙将手中的绣线放好,起身便要去支援锦儿。田景乾哪里会容他去捣乱,他向另外几个金簪使了个眼色。又有几个金簪缠上了罗儿,让他离主子越来越远。

    田景乾手背在后边,不怀好意地接近了苏家的绣架,嘴里酸味十足地说着反话:“哟丹凤朝阳,瞧瞧这梧桐树,苍翠茂盛;这凤凰好像能展翅高飞一样。果然不愧是‘巧手银针’,功力非凡呀”

    苏繁缓缓地抬起头来,又慢慢地站起身子,那动作优雅流畅,颇有仙人之姿。他看清身边的形势,不卑不亢不惊不怒,淡定从容地直视着田景乾,沉声说道:“你又想玩什么把戏?有本事,我们明刀明枪地赛上一场,不要总想着歪门邪道。绣由心生,一个心术不正的人,永远达不到绣艺的最高境界。”

    田景乾将沾满菜汤 油污的手,从背后拿出来,得意地在他面前晃了晃,狞笑道:“我不需要达到什么狗屁最高境界,只要这次赢了你我便从此脱离绣者的行列,做官人,享受荣华富贵……”说着,他看着苏繁,慢慢地将满是油污的手伸向绣架上,已经打出轮廓的绣布……

    苏繁刚要去阻拦,便被两个金簪拽住不能动弹。十二金簪里年纪最小,天分最高的姚晓东,一脸不赞同地拉住了田景乾的手,结结巴巴地说道:“田哥哥,这样做是不是太卑鄙了点……”

    “住口为达目的何需择手段?还不给我放开”田景乾看着已经向这边注目的宫人们,用力地甩开姚晓东的手,飞快地在绣布上面印下了一片磨灭不掉的脏污。

    “田景乾我杀了你”锦儿好不容易摆脱了那四位金簪,冲到绣布前,恰恰看到田景乾的手从绣布上拿开,那颜色不均匀的脏手印留在了绣布上,毁了公子的佳作。便如疯了一般冲到他身边,朝着他得意的笑容抓了下去,心急加上愤怒,下手肯定不留情面。田景乾的脸上登时出现了四条深深的血印。

    田景乾向来爱惜自己的容貌,他只觉得一阵剧痛,用手一摸,指头上的血迹让他失去了理智,尖叫着跟锦儿扭打起来。一时之间,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其余的金簪也惊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任总管带着几名宫人侍卫,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入眼的是两个扭打在地,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身影。

    任总管命宫人们拉开打成一团的两人,看着他们头发也散了,衣服也皱了,脸上手上或多或少都挂了些彩,皱着眉头怒斥一声:“你们干什么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公然打架侍卫,将他们都给我赶出去”

    锦儿忙喊冤道:“公公是他心怀不轨,故意把我们的绣布弄脏了该受处罚的是他们”说着手还指着拉住他的那几位金簪。

    其余的十一位金簪在任总管到来之前,便已经退至一旁,低眉顺眼,表现出一副文雅贤淑的模样。任总管认出是东方家的绣者,他们十年的皇商积累的人际关系不容小觑。而另一边,居然是送他们一品斋菜肴吃的苏家,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决断。

    苏繁见任总管为难,便示意锦儿噤声,上前一步施礼道:“这位公公,在下的绣布污了,能否麻烦公公给换一幅?”

    任总管一脸为难:“不是我不给你换,宫里只给准备二十幅,我也实在没办法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向宫里请示,如果批准了再帮你换?”

    这话说的好听,向上边请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批下来。只怕等批下来的时候,三天复赛早已结束。苏繁也不想任总管难做,便点头道:“那就谢谢公公了”

    “不过,这两个人公然藐视赛场制度,眼中扰乱了赛场的秩序,按规定是要清理出场的。你们,带这两个人出去”任总管指着两位禁卫军,公事公办地下着命令。

    “其他人,都散了吧午休时间结束,复赛继续”任总管看了一眼脏了一大片的苏家的绣布,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苏繁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绣布,缓缓地坐下来,吩咐道:“罗儿,穿针,二丝蜜合色……”

    “公子,绣布脏了这么大一块,还如何能绣得?公公已经答应请示上头了,要不咱们等等吧”罗儿看着那巴掌大的油污,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你只管穿针便是”苏繁的语气无比坚定。

    苏繁接下来的时间,集中精力在凤凰的翎毛上,尽量注意采用仿真绣法,做到光影毕现。很快那五彩的凤凰尾巴,在绣布上平展开来……

    带头闹事的田景乾被驱赶出去,接下来的时间里,东方家倒是没再出什么幺蛾子。等到酉时末来临的时候,一只昂首俏立,无比尊贵华美的凤凰已经仿佛能从绣布上振翅而出,栩栩如生。唯一不足的地方,便是凤凰的脚下,一块扎眼的油污赫然在目……

    看着宫人们小心地将每位参赛绣者的半成品收起来,然后统一收入库房。苏繁这才用手轻轻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脖子,带着罗儿走出了远营殿。

    一处殿门,便看到额角贴了块纱布的锦儿哭丧着脸迎了上来,后边是一脸担心的晓雪。

    “我都听锦儿说了,那绣布……怎么处理的?”晓雪等到苏繁走到自己身边,便转身跟他并排走着,边走边询问后来的事情。

    “说是请示上头,等批示”苏繁言简意赅,脸上无悲无喜。

    “哟哟苏家主,今天的成绩怎么样呀??你可别折在复赛上,少了你这个竞争对手,我会很孤独,很寂寞的……哈哈哈哈……”东方英小人得志地说着风凉话,仿佛绣品第一的桂冠已经是她们的一般。

    苏繁淡淡地笑着:“有您这句话,我怎么着也得复赛胜出。这刺绣皇商的位置,您老坐了十年,也该挪挪位,让我们这些后辈坐坐了”

    东方英的笑声戛然而止,她脸上的狞笑分外狰狞:“苏家小儿,我看你拿什么给我斗走咱们庆功去”

    正文 二百三十章 粉碎诡计(来点肉汤)

    晓雪护送苏繁来到了刺槐胡同,下车的时候,她习惯性很绅士地伸出手来,准备扶他下车。

    苏繁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雪白如玉的纤纤素手,比他们做绣者的手还要细还要嫩。他的俊脸微烫,仿佛天边的云霞飞上了他的面颊一般。

    伸出去的手半天没有回应,晓雪抬起头来,迎入眼帘的是那含羞带怯,无比动人的俏脸。由于前世的审美观影响,晓雪向来对这世界那些太过柔美多姿的男性不感冒。可是,这一刻,她的心却突然停止一般,又跳动得飞快。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让她如此惊艳,从来没有哪个羞怯的表情能让她如此心动。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注定,或许月老早已把红线牵起,或许缘分是挡也挡不住的。晓雪低下头,忏悔般地默念着:我不花心,我不是花花女郎,我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可是,心……为什么还是如不安分的小兔子般,不停地跳动着?

    正当晓雪讪讪地想要收回右手,将位置让给奇怪地看着她的锦儿的时候。手上突然传来温热的感觉,那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的丝滑触感,让她的呼吸都为之一滞。她忍不住用拇指轻轻在那手背上抚了抚,男人的手为什么可以这么细,这么嫩,这么的舒服??

    “啪”手上突然一痛,她龇牙咧嘴地收回了放肆的手指,看着横眉怒目的锦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她仿佛孩子般无辜、委屈的表情,让锦儿维持不住愤怒的表情“扑哧”一声笑出来,接着道:“我们公子为了维持手的最佳状态,每日用特地从覃闾买来的奶牛挤得奶泡两刻钟的手,不细滑才怪。一个优秀的绣者,必备的条件就是灵敏度奇高的手不过……”

    锦儿的眉毛又竖了起来:“虽说邵小姐已经跟我们公子定下婚约,也要注意些影响才好,竟然公然地吃我们公子豆腐,不是讨打才怪”

    “锦儿”苏繁脸上的红霞已经变成了打翻的番茄酱了,他羞嗔地叫了自己的小厮一声。

    “公子别怕,锦儿给你撑腰”锦儿还后知后觉地拦住公子身前,一副忠心护住的模样。

    晓雪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望向已经在罗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的苏繁,转移话题道:“你那块绣布脏在哪儿,待会儿画出来,我们研究研究如何弥补。毕竟坐等上面的批示,再到内务府去拿同等规格的绣布,估计得好几天。求人不如求己,还是早点另作打算的好。”

    苏繁脸上的红晕渐渐消散,他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即便绣布沾染上油污,我还是坚持将凤凰绣出来了,至于脏污之处,在凤凰脚下原本该是梧桐枝的地方,若是用梧桐叶绣遮起来的话,似乎有些失真。若是只绣梧桐枝的话,又遮不住那块污损。我也正寻思着跟晓雪你商量商量,你主意多,帮着想想该如何弥补的好。”

    两人轻声细语,小声交谈着,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书房内。罗儿让受伤的锦儿去休息,自己帮着主子磨墨,苏繁在宣纸上勾勒自己的构图,以及那处脏污。

    晓雪在一旁看着,那处脏污在凤凰脚下,晕染了不小的一块。她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这凤凰脚下只能画梧桐吗?不能画些其他的?”

    “凤栖梧桐,凤凰当然是在梧桐树上了……晓雪你觉得还可以画些什么?”苏繁觉得她的点子多,往往想出的主意又新鲜又合理,便很虚心地向她请教。

    “我觉得在凤凰的脚下画上赭色的山石,周围都是怒放的牡丹。”晓雪拿起他刚刚放下的笔,在画纸上几笔勾勒出她想 要的构图,“牡丹是百花之冠,象征着高贵、雍容、华丽、富贵。而凤凰又是百鸟之首,代表着富贵吉祥。两者如果放在一块儿的话,不是寓意更加深远吗?帝君的锦被、屏风上绣丹凤牡丹,绝对能称她们的心意。”

    说话间,被绚丽多姿的牡丹环绕的丹凤,并未被牡丹争去了颜色,反而更加衬托出凤凰的雍容富贵,卓而不群。晓雪的构图采用了现世的透视法,画面更立体更具艺术气息。苏繁看了,爱不释手。罗儿从远营殿回来一直蹙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解决了绣布油污问题的晓雪,从刺槐胡同回到邵府后,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用过晚餐后,今日侍寝的是妖孽熙染,他早早地便到净房洗了个香香的花瓣澡,妖娆无边地支着上半身,躺在床上,艳丽的红衫褪至肩头,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性感的锁骨……

    他不住地用充满魔力的凤眸,向那个魂不守舍的晓雪抛着媚眼,明显的性/暗示,却得不到回应。他不耐烦地从床上坐起来,光着脚向晓雪走去,惹眼的红袍在身后拖了长长的一片。

    他不住地逗弄着趴在桌上,魂不知道跑哪去的晓雪,手、嘴、舌头……极尽所能地着,可是晓雪依然像个木头人 一般,任其摆布,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妖孽愤怒了,被无视的羞愤。

    他一把将晓雪抱至桌上,野蛮地撕开晓雪身上的衣服,粗鲁无比地进入了她身下的柔软地带。

    晓雪惊呼一声没有前戏的,让她感到下身一阵不适。她瞪着眼睛看着那妖孽,咬着牙道:“嘶——你干什么?”

    妖孽媚眼如丝,电力十足,那性感沙哑的声音轻轻柔柔地回答道:“你说我在干——什么??”说话间的动作并没有停,反而更加剧烈地进进出出。

    在桌上的新鲜感受,那紧窒包裹着他的触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臀部更加卖力地摆动着,口中喘息如牛。

    晓雪也是头一次在桌子上跟自己的夫侍打野战,感到无比的刺激。她抛却了头脑中的疑虑,度过了初期的不适,她将腿缠在他纤浓合度的腰上,感受着那灼热的坚/挺在体内抽/送撞击,情不自禁地沉浸在那美好的触感当中……

    当体内一阵灼热喷涌而出,一切归于平静,晓雪的鬓角微微润湿,口中地喘气尚未停下,便轻轻拍了拍妖孽壮实又带着些汗意的胸膛,嗔怪着:“你突然发什么疯?”

    她的脚依然缠在他的腰间,两人的隐秘之处仍然紧紧地贴在一起,那已经疲软的虫子,还停留在她细软湿滑的体内。妖孽满足地动了动腰肢,斜睨了她一眼,道:“谁让你只顾想自己的事,不理睬我的?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专心,居然置我的于不顾?”

    晓雪这才想起刚刚的担心来。她将今天在复赛场地东方家做的那些过分的事说给熙染听,她知道自己的夫侍们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各有各的长处。眼前这个妖孽般的男子,对于那些个阴谋诡计最在行,就向他讨个应对计策:“我怕那东方英不放心,今天晚上再有什么其他的动静,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知道她还有什么后招?”

    “哼你是为了帮助那个男人,有方法也不告诉你”熙染见她跟自己在一起,还满脑子想着如何帮那个沉静若水的男子,耍起了脾气。他把腰一挺,那渐渐苏醒的虫子,重重地捣进了更深处。

    晓雪呻吟出声,可是却不放弃刚刚的话题:“好染染,亲亲染染,给我想个法子吧,好不?”说着,使起了美人计,那莹白若莲藕的粉臂,缠上了他的颈子,牙齿轻轻地啃噬着他性感的锁骨。

    很快妖孽般的男子臣服在她的美人计下:“嗯……就让小葫芦去探听下消息吧……唔……”他架起她的腿,用力在她体内冲刺着,从桌上奋战到床上,不服输的两人缠斗了一个回合又一个回合……

    接到命令的小葫芦,在屋脊上飞快地蹿跳着,仿佛一颗白色的流星。它凭着晓雪从东方英身上偷偷取下的玉佩上的气味,很快地找到了搂着脸上捂着纱布的田景乾,正在跟范红秋喝庆功酒的东方英,悄悄地隐匿在房梁上,做个安静地窃听者。

    “乾乾这次做得不错,事成之后,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东方英用她又大又厚的油嘴,用力地在田景乾没有受伤的一半脸上亲了一口。

    范红秋绿豆眼转了转,进谗言道:“那苏家小儿绣工非凡,只怕那一点点的污损妨碍不了他。”

    田景乾捏着嗓子,娇嗔地道:“范总管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奴家可是故意沾了菜里的油汤狠狠地印上去的,怎么叫一点点污损,那雪白的绣布上,有巴掌大的油污呢,他若想用梧桐树枝掩盖住,恐怕不太可能。”

    “是是,田公子此计甚妙,劳苦功高,来,我敬你一杯”范红秋帮他倒上了酒,一饮而尽,又接着道,“不过,家主,为了稳妥起见,咱们还是双管齐下,彻底绝了他的后路。”然后如此这般地说了她的计策。

    东方英听了连连点头,大笑道:“好就这么办,我这就去联系那个看守绣品的人”

    是夜,夜深人静,月亮也偷偷地躲进云中小憩。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远营殿的库房前,他左看看右看看,悄悄打开了库房的门,摸进了装有复赛半成绣品的库房内。

    他擦亮了火折子,在绣品间小心翼翼地翻动着,突然,他的眼睛在一卷绣品前停住了,被火光照得分外狰狞的脸上,现出一抹笑意:找到了,哼哼只要毁了它,一千两银子就到手了全赛场都知道他的绣布沾了油污,那就让油污再大一些吧嘿嘿嘿……

    他拿出装有菜油的瓶子,正准备往绣品上倒的时候。蓦地,他的身后响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那声音好像是垂死人的呻吟,又好似跑了百米人的喘息。

    他的手哆嗦了,僵直地转过身来,除了他手上的火折子,到处一片黑暗,那怪声响也消失了。他轻轻吁了一口气,咽了口唾沫,正准备转身去完成任务的时候。

    突然一声尖利的响声,黑暗中出现了一抹白色的影子。那影子悬在空中,脚步沾地,却飞快地向他“飘”来。在离他一丈远的时候,又突然消失不见。

    正文 二百三十一章决赛皇城

    他两股战战,手中装着油瓶子不知什么时候落在脚下,流了一地。他顾不上这许多,眼睛不停地在黑魆魆的库房里搜寻着,他想离开,双腿却不听使唤,一步也迈不开。

    猛然间,一个雪白的影子出现在他眼前,两个黑洞洞没有瞳孔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他。

    看守库房的那家伙跟那白影对视了两秒钟,然后白眼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在火折子掉到地上还未熄灭的瞬间,那白色突然消失。只见一只小小的不知道是松鼠还是白貂的小家伙,蹲在一只黑色的豹子身上,小爪子上抓着一块正面白色反面黑色的幕布。小家伙定定地看了吓得昏死过去的家伙,龇牙咧嘴地跳跃着,并吱吱叫了两声,好像在嘲笑昏死者的胆小。然后它又把黑色的一面朝外,披在头上,只露出两只熠熠生辉的眼睛,和黑色的豹子融为一体。火折子骤然熄灭,那两只黑色的动物,在黑暗中仿佛消失了一般。

    完成任务的小葫芦轻轻拍了拍身下,大黑顶着它飞快地出了库房……月娘依然躺在厚厚的云层中熟睡,黑暗中执勤的禁卫军们,谁也没发现一道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偷偷地潜入库房,又悄悄地离去。

    第二天一早,去库房取绣品半成品的宫人们,望着洞开的大门感到十分诧异。进去以后,什么都未曾丢失,只是看守库房的宫人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仿佛没有了生命一般。待将他弄醒以后,他双眼发直,望着询问他出了什么事的任总管,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躲在库房的一角,口中嚷着:“鬼有鬼没有头也没有脚……啊——有鬼呀”

    看守库房的宫人疯了,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远营殿的侍卫和宫人们中间,偷偷流传着这样的猜测:一定是那守库房的宫人受了别人的贿赂(从他房间搜出了一千两的银票),想趁半夜做坏事,触怒了神灵,降罪于他……以后被派来看守库房的宫人和侍卫,先敬香拜神,送上供品……从此,远营殿的库房再也没少过东西,闹鬼事件也再也没发生过——

    从汪统领嘴里得知这个传言的晓雪,笑得前仰后合。这场闹剧当然是出自喜欢恶作剧的晓雪,和她那个腹黑妖孽夫郎熙染。而执行者小葫芦和大黑,一个被奖励满满一盒松子酥,一个被奖励两只烧鸡,乐得两个小家伙今后对晓雪更加唯命是从。

    接下来的两天复赛出奇的顺利,气急败坏的东方英,即便出再多的银钱,也收买不了远营殿的一兵一卒,因为她们坚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谁也不敢为了身外之物,而被神明降罪惩罚。

    毫无意外,苏繁另类别致的“丹凤朝阳”在复赛中胜出,成为决赛选手中的一员。

    决赛定在三日后,地点在皇城中的的长乐宫。长乐宫之主林侧君是一个典型的刺绣爱好者,他未进宫前,绣得一手好绣品,在京城的名门公子间是赫赫有名的巧手。所以,当他得知女皇陛下准备将绣品决赛的场地定在宫里的时候,很积极地请命负责布置场地和准备工作。

    皇上也深知宫里的侍君们业余活动有限,林侧君又酷爱刺绣,很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并传令三宫六院,决赛当天可以亲临现场观看。喜得那些个得宠的不得宠的侍君们,都极其热情地准备那天穿的衣服和头面。不得宠的希望能在后宫众多美男中脱颖而出,一举赢得皇上的宠爱;得宠的则希望宠爱更隆……一时之间,宫里云潮暗涌,将好好的一场刺绣比赛,当做了没有刀枪的战场。

    绣品大赛的决赛,不但后宫的众位侍君可以出席观看,女皇陛下为了加深君臣之间的情谊,还邀请了许多朝廷大员,和她们的正夫们,晓雪有幸在邀请之列。而绣品大赛的评审却一直是个谜,除了故作神秘的皇上,和负责这件事的暗卫,就连正君大人都一无所知。

    三天转眼间过去了,决赛的那天终于到来。晓雪穿着代表亲王身份的紫色莽带朝服,携着大师兄任君轶,入了宫。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宫了,晓雪还是对宫里的一草一木感到好奇。头一次进宫是为了给太上皇的大寿设计菜色和糕点,第二次则是帮太上女皇配调理身体的药膳,两次都是跟御膳房脱不了干系,虽说第二次见到了荣养的太上皇,那也是形势紧急直奔寿宁宫,哪里有闲工夫注意沿途的风光。

    这次就不一样了,她可是受皇上的邀请来观看绣品决赛的,那可是很光彩的事,宫人侍卫们都对她毕恭毕敬奉若上宾。这时候不拿着架子,细细欣赏皇宫里宫廷的金碧辉煌,亭台的玲珑剔透,还更待何时?

    “裕亲王”内阁大学士梁阁老也是一品斋的常客,货真价实的老饕一个,跟晓雪也算是忘年交吧,她见了晓雪很热情地主动打招呼。

    “哟梁阁老,您老可越活越年轻了”晓雪看着年近花甲却容光焕发的梁阁老,不吝惜自己赞美的语言。

    “还不是你跟小轶捯饬的什么‘回春养颜丸’,你还别说,吃着睡眠也好了,吃饭也香了,而且晚上不向以前老起夜。大家都向我打听到底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看起来年轻了不止十岁不过——我都没告诉她们,呵呵……”梁阁老像个小孩一样,凑过头来,还向晓雪挤了挤眼睛。

    晓雪也学着她的模样,把嘴巴凑到她的耳朵旁,小声道:“过两个月,侄女准备开个‘养生堂’,集看诊、抓药、调养、保健为一体,其中有很多像‘回春养颜丸’这样的调理人体内分泌的保养品。到时候,侄女先送一批到您府上,您用着好了,就帮侄女宣传宣传。”

    自从身边有这么一个医术奇高的夫君,晓雪就一直心痒痒的。她认为有资源不运用,那等于浪费。早就琢磨着开家药铺什么的,卖一切成药。她把前世的那些什么“银翘解毒丸”、“荆防败毒丸”、“甘露消毒丸”、“牛黄上清丸”、“蛇胆川贝散”、“藿香正气丸”、“补气养血丸”、

    “乌鸡白凤丸”等有治疗效果和保健效果的中成药,说了一大堆给任君轶,让他捣腾去。第一神医的名头绝不是盖的,还真捯饬出不少疗效不错的药丸子来。

    “你那些保养品一定价值不菲吧……”梁阁老女儿孙女一大堆,全指着她的俸禄生活,虽说平时衣食无忧,却也没多少闲钱。

    “阁老您说话外气了吧,送您的就是送的,怎么会要您的钱呢?您多多向您那些老姐妹们讲讲我们保养品的好处,侄女说不定还沾您的光,多赚不少呢”晓雪这个生意精,怎么可能做折本的买卖?

    “嗯哼”不知什么时候伸着耳朵凑过来的任丞相,听到儿媳居然有好东西不孝敬自己,要往那个八竿子打不到的梁阁老家里送,不高兴了,“胳膊肘子是该往里弯,还是往外呢??”

    晓雪一见岳母大人站在一旁,也不知道站多久了,赶忙献殷勤:“岳母大人,您老也来了。你放心,这胳膊肘子永远都是往里弯的。等那些药性试验确定以后,店里有 的绝少不了您老的。”

    任丞相见她认错态度良好,又在皇宫里,这么多宫人同僚看着,便不再为难她,转身堆笑向着跟夫郎父子说悄悄话的儿子道:“你妻主捣腾什么‘养生堂’,把我儿忙坏了吧?好久没回家看娘亲了。你爹爹经常念叨你”其实距离任君轶上次回家,不过五日的时间。

    梁阁老看看时间,对被晾在一旁的晓雪,和围着儿子打转的任丞相,以委婉的口气道:“比赛时间快到了,咱们赶快去入座吧。”

    果然梁阁老的时间算得不错,刚刚入座不久,随着宫人一声“皇上、凤君嫁到——”早已就位的参赛选手,跟前来参观比赛的群臣们,纷纷跪迎皇帝陛下。

    女皇心情极好地笑道:“众卿平身,可以开始了。”

    那宫人便扯着嗓子宣布:“绣品大赛决赛规则:一天的时间内,绣出一幅完整的绣品,酉时结束比赛开始”进入决赛的绣者们,面对这么多的达官贵人,其中还有至高无上的皇上和凤君侍君们,难免有些紧张。开始时她们有的表情严肃,有的拈针的手有些不听使唤,有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苏繁依然沉静得那么不真实,他左右手齐发,下针准又稳,就看两手翻飞,好像一种华丽而优美的舞蹈。他的淡定和沉稳,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就连皇上都对他多看了几眼。

    众人目光聚焦较多的则是东方家绣坊派出的十二金簪,由于田景乾面部被锦儿抓烂,诡计破产后又被东方英当了出气筒,脸肿的如猪头一般,缺席了这次比赛。剩下的十一金簪,在一块竖着的大幅绣布前,以设计好的舞蹈,边舞边绣,为坐着枯燥绣花的比赛场上,增添了看点。

    开始还没半个时辰,期望值最高的两大看点,毫无疑义地聚集在苏家和东方家身上,而席间讨论最多的,也是这两家到底哪家能够胜出……

    正文 二百三十二章夺冠

    进入决赛,在皇上跟众多朝廷大员的众目睽睽之下,再加上绣布、绣架、绣线什么都是自己准备,经过重重检查带进来的。东方家即便再想使坏也无能为力了,这就是为什么东方英在复赛时那么迫不及待地一个阴招接着一个阴招地陷害苏繁的原因了。

    苏繁素手翻飞,飞针走线,忽而好似彩蝶亲吻花朵,忽而又想惊鸿初起振翅而飞,忽而银针点点,忽而彩线如虹……再加上他恬静的表情,沉静的气质,在场上,让人舍不得转开视线。

    而那厢,十一位纤浓合度,腰肢柔软,舞姿翩翩的俊美男子,手中的绣花针在动人的舞姿中,在雪白的绣布上,点点渲染,丝丝勾勒,那苍翠的青山,那清澈的流水,那山间绿树红花,那么一点一滴地呈现在众人的面前,也不时引来一阵惊叹。

    时间,在艺术的空间内,显得那么的短促,流逝的那么飞快。酉时,在悄悄的逼近,来临……

    在宫人的一声令下“时间到,请停针”一行年轻的宫人们,来到十组参赛选手的身边,将绣品拆下来,小心地捧至评委席的桌子上。

    这时候,原本空着的评委席,才施施然地来了一队评委就位。定睛看去,为首的竟然是“长乐宫”的主人——林侧君。他身后的那五人组成的评委队伍,居然都是身穿诰命朝服的大臣正夫们。

    原来,这评委的阵容在决赛前并未通知这些个侧君正夫们。到比赛快结束的时候,女皇手下的暗卫们,才到林侧君和大臣正夫们的旁边,告知他们选中他们做评委了。

    说起来,这女皇也真是无聊,居然为了绣品大赛,大材小用,派暗卫去调查哪个大臣的夫郎善于刺绣,哪个大臣的夫郎画技高超……然后选其中最出类拔萃的,来当这次决赛的评委。她们的保密措施做得不错,就连女皇的枕边人林侧君提前也是不知道的。

    一番品评下来,评审们最终还是在苏家的双面绣和东方家的羽毛绣中,陷入两难的境界。三位夫郎认为苏家的立体双面绣无论构图还是绣工都更胜一筹。另外三位则认为东方家的巨幅“万里江山”如泼墨巨作,大气恢弘。

    拿不定主意的他们,在林侧君的带头下,将这个麻烦扔给了女皇陛下:“陛下,这两家的绣品各有千秋,不相上下。我等一时难以下定论,还请皇上明鉴”

    女皇陛下今日兴致颇高,闻言,便感兴趣地道:“居然有爱君抉择不了的绣品,那朕还真得好好看看。邵爱卿,你的审美观点一向异于常人,来你我君臣二人,不信评不出个高下来。”

    晓雪一愣,这女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您老人家金口玉言,点一幅便是,怎么点名要咱去评定绣品?她心中有些忐忑地来到女皇身边。

    女皇的得力宫人范公公跟一名侍卫扯着东方家的“万里江山”巨幅绣作过来了。女皇离开自己的席位,手背在身后,悠闲地打量着这幅绣品,不住地点头道:“不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能绣出这么大一幅绣作,是在难能可贵。何况这高山大河,行云流水,栩栩如生。猛一看来,不比善画山水的刘功青逊色呀邵爱卿,你觉得呢?”

    晓雪这个现代人,连个十字绣都绣布好,懂得什么绣法绣技?可是人家皇上问了,不懂也得装懂。她点头道:“皇上圣明,这幅绣作恢弘大气,山水能分远近之趣,花鸟能报绰约亲昵之态。实属佳品”

    “说得好没想到爱卿对于刺绣还颇 有研究,朕倒是好奇起来——到底有什么是爱卿不了解的呢?”女皇的话语中包含的意味令人深思。

    下边的任丞相梁阁老,和几个跟晓雪有些交情的大臣,都为她捏了一把汗,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触动了陛下的逆鳞,来个万劫不复。

    不过,没有经过朝堂锤炼的单纯的晓雪,哪里听得出女皇陛下话中的深意,只以为陛下在夸自己呢,忙谦虚地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微臣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陛下谬赞,微臣实在担当不起。”

    女皇看着晓雪有些不好意思地神情,眼波闪了闪,笑着道:“爱卿的这些知识,也是梦里神仙告诉你的吗?”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神仙,反正有时候睡着的时候,有人告诉我怎么能把菜肴炒好吃,怎么能让农具更省力,怎么能反季种出不合时令的蔬菜……微臣也纳闷的很”晓雪当着皇上的面,编起故事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好像说得多了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不过……”晓雪又接着道,“这评定绣品的言辞,是微臣在书上看到生搬硬套的,臣哪里懂这些个男子的玩意儿?”说着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好你的邵晓雪,感情你在糊弄朕呢”女皇陛下的话语中充满了笑意,假意责骂她。

    晓雪忙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道:“臣该死,请皇上降罪。”

    “好了,好了你明知道朕不会因为这等小事而怪罪于你,还做出这番姿态来,还不赶快起来”女皇又把目光投向了那幅绣作上。

    “皇上仁慈,谢陛下不罪之恩”晓雪做足全套,从地上爬起来,以别人看不到的角度,揉了揉自己可怜的膝盖。唉万恶的封建等级制度

    “陛下,有比较,才能决出高下。今日赛场上高手如林,单看这一幅难以作出决论,要不咱看看苏家的绣品?”刚刚站起身来,立在皇上身后的晓雪,不怕死地向女皇进言。

    女皇回头瞟了她一眼,笑着道:“好就依爱卿之言。范黩武,将苏家的绣作呈上来”说罢,返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而晓雪只好到她身后,跪坐下来。

    范公公把“万里江山”的绣作一角递给身边一个宫人,遵从皇上的指示将苏繁的绣作捧了过去,放在皇上身前的桌子上。

    女皇陛下将视线投注到那个名为“百花吐艳”的绣品上。“咦?范黩武,这绣品上怎么落了一根羽毛??”女皇陛下抬头看看天上,偶有飞鸟掠过,难道是恰巧落下一根羽毛到这绣品上。

    范公公一看,果然这还得了,赶快捏走,免得皇上动怒治他个当差不慎之罪。他赶忙伸手去捏百花上那根洁白的羽毛,结果试了几次,怎么拈也拈不住,这才发现,原来那根羽毛是绣上的。

    女皇陛下先是一愣,转而哈哈大笑起来:“妙呀,妙呀这跟羽毛绣得太逼真了,把朕都给欺瞒过去了。这?br /好看的txt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