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夫纳侍第48部分阅读
娶夫纳侍 作者:rouwenwu
长大的,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说话间,已经进了门。谷化风只着白色亵衣,披了件天青色的衣服,带着温润的笑,迎了上来:“晓雪,你不在澄心苑陪正夫,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说话间晓雪已经冲过来,抱住了他紧实的蜂腰,头埋在他的怀中闷闷不语。翠松红着脸,将睁大好奇眼睛的两个看门小童轰出了门,自己也踮着脚出去,又善解人意地帮她们把门关上,把空间留给相拥的两人。
“风哥哥不要赶我走,我不能给你主夫的位置,却可以把第一次给你,这也弥补不了我内心的愧疚”晓雪的脸在谷化风的胸膛上蹭了蹭,努力将任君轶带着伤痛的眼睛赶出她的脑中。
“说什么愧疚?你呀别任性,快回澄心苑,若是君轶兄生气了,明天你可要小心了”谷化风拍了拍晓雪的后背,语气里充满了欢悦,自己在晓雪的心中果然是最重要的,这就足够了。
“不要,大师兄已经同意今天晚上我宿在这里了。风哥哥,我们洞房吧”既然已经伤了一个人的心,不能再伤害另外一个,晓雪这么想着,搂着谷化风的手臂紧了紧。
谷化风一听,噌地一下脸红到了耳后根,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晓雪的搂搂抱抱,和偶尔的亲吻,可是实质上的最紧密的接触还从未突破,想到婚前培训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节,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晓雪前世别看二十八岁了,处了几个男友,都只停留在牵牵小手,搂搂小腰的境界,对于男女之事,只在一些限制级的电影中,有些模糊的印象,她犹豫着不知该从哪儿开始。
她抬眼看看风哥哥红得跟自己身上吉服一般颜色的脸,指望养在闺阁含蓄羞怯的风哥哥是不行的了,自力更生,艰苦创业(呃,扯远了),就先从接吻开始吧,电视上不都这样放的吗?
晓雪的唇印上了谷化风软软的温热的唇,先是密密地紧贴着,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过瘾,便又缠绵地吮吻着那诱人的唇瓣。
谷化风的脑中突然一片空白,心剧烈的颤动着,唇齿间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上来,让他的心魂不自觉地随之迷醉。他的潜意识中似乎有什么人在支配着他,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回吻着晓雪,在吸吮中,他的舌无意中碰触到她火热的舌,便情不自禁地抵开晓雪的唇齿,纠缠着她的甜蜜的丁香舌。
晓雪不自觉地闭上眼睛,享受着风哥哥首次主动的热情亲吻,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颈项,给予热情的毫无保留的回应。虽然开始时两人的吻技生疏又生硬,好在她们天分很高,很快品尝到亲吻的乐趣,尤其是谷化风,超常发挥,火热的唇探入晓雪的唇间,采撷着甜蜜醉人的芬芳,撩拨着她的灵舌与他交缠共舞。
晓雪在他火热的亲吻下几乎化为一汪缠绵的柔水,她用自己的舌与他的缠绕、轻弹、嬉戏、纠缠……随着缠绵温存的亲吻,情欲之火宛如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都想要更进一步地拥有对方,单单这般相拥亲吻,已经无法满足彼此了。
晓雪的手伸进了风哥哥雪白的亵衣中,轻抚着他精瘦而有力的胸膛,感受着他轻微的颤抖。
谷化风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的脑中突然涌现出“先生”教给他的课程:爱抚能给女人带来快感。便尝试着用自己火热的大掌,隔着喜服抚摸晓雪已经发育得十分火辣的身躯:平滑的背,曼妙的腰肢,丰硕而有弹性的臀,修长有力的大腿……轻抚的同时,他的脑中也勾勒出晓雪诱人的身躯。
晓雪的喘气刺激着谷化风的神经,他努力地回想着“教程”,想给晓雪留下最最难忘的深刻回忆。
“||乳|/房是女人的敏感地带之一……”他的手随着自己的思维,热切地爬上了晓雪胸前丰盈的高耸,手下的浑圆和柔软,让他的心不由得为之颤抖,一种陌生的感觉袭向他的下/体。他手上的动作停了,腿间的挺立让他感到一阵羞臊,可是,磨蹭间的快感又让他欲罢不能。
晓雪在风哥哥的手揉捏着自己玉峰的时候,舒适的感觉让她不由发出一声低吟。往前蹭了蹭,想寻求进一步的快感,不料对方却停步不前。晓雪张开氤氲迷离的眼睛,眼神中透着几丝动情的娇媚:“风……哥哥,我们去床上……”
双颊酡红、媚眼含嗔,让谷化风的理智的弦“嘣”地一声,断了。两个人男上女下躺在艳丽的红锦被上,晓雪头上的发饰硌得她眉头一皱,谷化风似乎她腹中的蛔虫一般,用手摸索着她发间的朱钗,拆掉她的发髻。晓雪乌黑亮丽的长发披在红色的床单上,挑动着他脆弱的心弦。
“呃……”晓雪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了句,“会不会痛?”前世女子第一次破第一次时是很痛的,风哥哥这么温柔,应该不会太痛吧?
“不……不会,”谷化风声音里的低喘,如此的性感诱人,“我能忍受的住……”
咦?咦咦??听风哥哥的口气,似乎痛得应该是他?也对,这世界阴阳颠倒,破第一次的是男子也不必太过惊讶。
既然没有这档的顾虑,晓雪一个翻身将体位换成男下女上的,嘿嘿笑着,像风哥哥伸出了魔爪……
正文 一百九十四章一夜两夫(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晓雪在心中给自己鼓励,她要给风哥哥留个一生难忘的洞房夜,所以决定主动出击。
双手先是摸到他的衣领,亵衣在刚刚的一番激烈亲吻中,已经松松垮垮,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晓雪吸了吸分泌突然加快的唾液,一双小手连摸带捏,测试掌下所摸的部位。
往下,往下,咦?衣服阻止了她的动作,扯开嗤啦——呃……不是她猴急,是衣服太不结实,破了就破了吧,以后再做新的。于是,谷化风红着脸看着自己的亵衣,化作片片布条,散落到地上。
口水呀风哥哥的身体这么有料或许是身体的本能作祟,晓雪刚刚的害羞和迟疑早已被她踹到九霄云外去了,她柔软滑嫩的小手,从风哥哥坚实的肩膀,缓缓下移,滑过平坦宽阔的胸膛,途经窄而有力的腰,一鼓作气来到对方大腿……嘿嘿,手感真的不错呢,晓雪的心中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情愫,觉得浑身痒痒的,需要去解脱去放纵。
有意无意的,她的手来到了他腰下的那处“禁地”。谷化风的身子剧烈的一颤,张开迷乱的眼,有些无助地望着晓雪。
晓雪恶趣地勾起嘴角,小手在他的腿间摸索着,手指圈住那热烫的硬硬的“东西”, 继而又握又捏。
谷化风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异常浓浊,他用手捉住晓雪调皮的手,喘息着语不成句:“晓雪,应该是我……伺候……伺候你的,怎么成了你……”
晓雪的手不停的套弄着那滚热的硬挺,如同低吟般的发出惑人心神的声音:“伺候我?你会吗?”
谷化风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大婚前……有……有培训……”晓雪这才明白翠松那次回来拿笔记本时,所说的培训的含义,她想了想,放开手中越来越坚硬的玉柱,调笑道:“好,看看我们风哥哥是不是位好学生,都学到了什么?”
火烫的舌已经探入她口中,谷化风继续享用她的嫩唇柔舌,他接手了主动权,圈住她纤细的身子,狂烈的吻着她。她转眼被剥个精光,没办法思考细节问题。
他的手臂强而有力,圈得好紧,高大健硕的身躯将她往床上压去。沉重而扎实,她在他的热吻下喘息,感受着种种陌生的刺激。
他的呼吸好烫,灼热的滑过她的肌肤;他的双手也好烫,滑进内衣里,掌握她胸前的柔软;让她发出一声低呼;他的唇舌也好烫,吻着她的颈项、胸前,不顾她惊慌的惊呼,分开她粉嫩的双腿,往下吻去──天啊强烈如火的快感,让她的脑子全乱了,她用力咬着手背,害怕自己会喊叫出声。
谷化风的手指代替了他的唇舌,在浓密的幽深地带巡弋盘旋,惹的她喘气连连,丛林间溪流成河。这就是“先生”所谓的情动之时了吧,谷化风强忍住内心的邪火,轻碾着那柔嫩的花蕊,直到她受不了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寻求进一步的刺激。
谷化风俊脸漾着难掩的春意,他执着自己早已翘的老高的坚挺,对准那幽芳之地,缓缓送进,坚挺处传来隐隐的疼痛,却很快被柔软包围的快感掩盖,并不是不痛,是痛并快乐着,在渐渐加快的抽锸中,他的意识在飞扬,飞扬……
衣服片片飞落,人儿床间缠绵,喘气,低吟,浓重的呼吸声,交杂在迷离着无边情欲的夜色间……
当一切归于平静,晓雪飨足地躺在风哥哥身边。都说这世界女人的身子欲/望重,果然不错,经过一番肉搏的她,居然一点不觉得累,还有些意犹未尽。
晓雪为身边的风哥哥擦了擦额上的薄汗,换来他温柔的一笑,晓雪亲了亲他的唇角,轻轻地道:“累了吧,经过测验,你培训的成绩为优等,我……很满意”
晓雪暧昧的,让谷化风红了脸颊,他回想起自己刚刚的“表现”,不禁为自己的大胆和放荡而惊讶,又为刚刚的而感到满足。
理了理风哥哥有些缭乱的秀发,晓雪道:“让人打了水,我们洗洗吧。”
谷化风想了想,点头道:“嗯,你洗过后,还是回澄心苑吧,明天你从我这走出去,下人们看到不知怎么嚼舌根呢,以后让君轶兄在后院如何立威?”
晓雪想想也是,新婚第一夜,妻主在小侍的房中歇了,主夫怎么说也很没面子吧。虽说那些个下人明面儿上不敢说什么,背地里不知道怎么传呢。一般大户人家的下人,惯是会迎高踩低的,不知会不会给大师兄添堵。
在风哥哥的伺候下,洗净身上味道的晓雪,给了他一个情浓意长的吻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绿芜居。
回到澄心苑时,院子里依然静悄悄的,主房里的红烛是要彻夜亮着的,不知道大师兄现在安歇了没有?晓雪看着灯火通明的主卧房,心中这么想着。
推开门,桌前那个举杯独饮的身姿映入她的眼帘。任君轶已经换回他一贯喜爱的月白长衫,盈白的俊脸因酒精的刺激,而透着些微的粉红。他听到门声,抬了抬眼睛,看清晓雪后,闪过一丝狂喜,继而又垂下眼眸,冷哼了一声:“你回来做什么,不是去陪你的风哥哥了吗?”
晓雪没有回答他,只是心疼地抢过他手中的杯子,道:“自我走后,你就一直饮酒到现在?”她离开到现在,已经将近两个时辰了,夜已深,人未眠,对酒空酌,意兴阑珊。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任君轶说着要抢她手上的酒杯,也许是喝高了,也许是起得太急了,脚下一个踉跄,朝着晓雪就扑了过去。
晓雪赶紧一把抱住他沉重的身子,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晓雪又气又心疼:“喝这么多,连站都站不稳。来,我扶你到床上躺会儿”
“不要管我”任君轶想甩开晓雪的扶持,却因脚底的绵软,头脑的眩晕而蹒跚不稳,一头栽在了撒着花生枣子的床上,“什么东西,好痛”任君轶从身下摸出一枚花生,看了好一会儿,放进嘴里呱唧呱唧地——吃了。
晓雪好笑地看着他可爱的醉状,小心地帮他脱了鞋子。又小心地将花生红枣桂圆什么的拢到床的一角,然后将他的腿扳到床上,让他躺舒服点。
任君轶的块头挺大,人又结实,晓雪在用力过猛的情况下,趴在了他的身上。怕压疼了大师兄的晓雪,七手八脚地要站起来,却后知后觉地被任君轶的胳膊圈在胸膛前,挣扎不起来。
淡淡的药香,夹在浓烈的酒气中,似乎有的效果,初识情欲的晓雪居然身心都发生了变化,晓雪咽了口唾沫,道:“君轶,你醉了,赶快休息吧。快放手”
一声轻轻的叹息,在她的耳旁响起,任君轶柔柔绵绵的声音,和呼出的气体,让她的心痒痒的:“我不放手,永远也不你是我的——”
话音未落,他的手扶上晓雪的后脑勺,稍一用力晓雪的头便不得不倾下来。他探舌轻舔着她的唇,以齿轻咬着她柔润的唇瓣,辗转地吸吮着她口中所含的蜜意。
心中缓升而起的热意,让他情不自禁地将她紧紧揽靠向自己已有反应的情/欲之源。 他加深口中的舔吻,期盼得到片刻的纾解。
他的吻来得狂,也来得猛。他的舌像要将她卷食入腹般,狂肆地窜进她的口中,与她紧紧交缠。只是,吻得越深,他的情绪就越加狂热。他或吸或吮地对晓雪释放出自己心底的燥热。
两唇的紧密吮吻,让已知情欲食髓知味的晓雪浑身无力,趴在他的身上,热烈的回应着他。
压抑许久的情欲如今被燃以星火,于转眼间,就化为熊熊情火狂飞乱舞于他激躁不已的躯体之内。一个翻身,他将晓雪柔软的身体压在了沾染了情/欲气息的红色大床上,看着她因渴望而酡红的脸庞,他带笑地低头吻上她的唇,以舌逗弄着她的唇,以手轻抚过她换过红色便装的窈窕娇躯。
任君轶动作飞快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晓雪怔愣地瞪着他已无任何衣物遮蔽的身躯。他那一身结实而强壮的健美曲线让她大感惊讶,视线下移,当她目光自上而下见到他胯间硬物时,她吓本来粉色的俏脸,一下子红成了西瓜内瓤的颜色。她感到自己下/体内迅速地流出一股清泉,体内的空虚,让她渴望被充实。
刚刚换过的衣服,被带着些酒意的任君轶,扯成片片飞蝶,她身上转眼已经身无一物,任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君轶……”他双手所到之处煽燃起阵阵火焰,热得她频频扭动身子。她微张开眼,看见他除了双手在她身上一路游移之外,他那炽热的眼神,也正毫无顾忌地直盯着她看。那满含情欲似要灼烫她心的深浓眸光,教她的心怦怦直跳。
她明显的感受到他胯间的坚挺硬物,正抵在她身下的入口处不停地磨蹭着。急不可耐的晓雪向上一个挺身,吞噬了他的男根……
正文 一百九十五章左拥右抱
任君轶忍不住轻哼一声,晓雪张开满是情欲的眸子,充满疑问的看着他。他摇了摇头,咬着嘴唇道:“没什么,只是有点痛,一会就好了。”
晓雪这才知道,原来男子破第一次是要疼的,她扶着大师兄的腰,等他慢慢适应。
任君轶吐出了一口气,那受到她温柔裹覆的硬挺,早巳忍不住地直想在她紧窒的体内狂驰。那丝绒般的触感,教他几乎就要失控了。于是,再也不满足单纯的容纳感官的他突然抬高身子,似想退出已冲进她体内的灼烫昂首。然而,他再重重顶下的冲击,教晓雪失声尖叫。胯间的胀痛,是他从未有过的难耐痛苦。激昂亢奋的情绪,随着身下越来越快的节奏而节节高升。
他的心似将狂飞扬起,他的心似将坠地而亡。那紧窒的裹覆教他脸庞泛起阵阵红潮。昂首窜动的硬挺,炙热飙扬的激|情,都于霎时狂奔出他隐忍许久的躯体。他仰起脸,重重叹出心口中暂得舒缓的愉悦与满足。
烛火渐渐黯淡,而床上却是热战方酣,他无穷的精力,纠缠着沉浸的她,从初更直到了深夜,久久不歇……
第二天,晓雪被啁啾欢畅的鸟儿们唤醒,她闭着眼睛在被窝里恣意地伸了个懒腰,咦?这是神马?胳膊碰到的异物让她意识朦胧的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摸,我摸,我再摸——好像是个人耶……
晓雪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然后又缓缓躺下:哦对了,我已经成亲了,身边躺个人是理所应当的。她甩甩有些纷乱的脑袋,意识渐渐清醒,回忆起昨晚的激|情四溢,晓雪的脸渐渐爬上了红玉般的光泽。她拉起被角将自己滚烫的小脸遮住,心里藏着窃喜:嘿嘿,成亲的滋味——确实不错。
“小心闷着。”脸上的被子被人轻轻地扯开,晓雪咧着大嘴无比得意的模样呈现在任君轶的面前,他抿嘴一笑:晓雪这时的样子还真傻的可爱。
晓雪不好意思地挠挠乱得如杂草般的头发,然后在任君轶不及防的情况下,飞快地啵了他脸颊一下,飞扬的声音道了声:“早安,夫君”任君轶的心顿时柔软无比,眼睛中流露出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似水柔情。那个冷漠、淡然,清冷如月的男子,再也找寻不到,此时只剩下爱意绵绵。
“咦?大师兄,”晓雪一时半会儿在称呼上还有些混乱,她看着任君轶眼下的青黑,“你昨晚没休息好呀?”
似乎想到了昨晚的那场“激战”,她为自己问的傻话而脸红。
任君轶脸上升起淡淡的粉红,装作很淡定地道:“想什么呢我是一晚上不是被胳膊打,就是被腿压的,当然休息不好啦。而那个睡觉没正形的却呼呼大睡到天明……”
晓雪想到自己极差的睡相,突然同情起大师兄来:昨天晚上先是那么“卖力”,后来却一点也得不到休息,真辛苦呀便不好意思地献殷勤:“嘿嘿,我睡相不好,多多包涵。夫君你再睡会儿……”
“都什么时辰了,还睡?别忘了早上还要给公公婆婆敬茶呢”任君轶点了点晓雪的额头,数落着。
“那就……敬过茶回来再补眠吧,你看都熊猫眼都出来了,我看着都心疼。”晓雪很怜惜地捧着大师兄的脸,皱着眉头叹息。
“好啦,别贫了,起身吧”任君轶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开晓雪不安分的手,耳朵红红地开始穿衣服。
“夫人、官人起来了吗?”说话的是乖觉的小涵,他带着陪嫁过来的小厮敬书、崇画,捧着洗漱用品推门进来了。
已经改口的小涵一边伺候着主子穿衣熟悉,一边笑道:“薛侧夫和侍夫们已经在厅中候着了,听说夫人和官人尚未起床,薛侧夫还闹要来喊主子们起床呢,还好被谷侍夫给拦下了,现在应该还撅着嘴生闷气呢。”
能想象地出,那个脑子里除了装着吃,别的一概不关心的小世子,若是没人拦着,还真能做出闯进主卧的事情来。晓雪抹了把脸,把毛巾递给崇画,笑道:“别理他,一会以有好吃的,他马上就会忘了生气的原因。”
洗漱完毕,晓雪携着夫侍们,来到父母的院子里,给爹爹娘亲请安。
蘅芜苑的正厅里,邵紫茹和狄奕可穿着簇新的衣裳,喜气盈面地坐在厅中的椅子上,和丫头小厮们聊得正高兴。而厅中出现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祝清波。昨晚她喝了个酩酊大醉,被女儿祝雨落和书呆孙虚淼给抬回去的,这一大早就又赶来了,亏她能起得来。
任君轶十分恭敬地跪在苍松准备好的垫子上,接过青竹递过的茶杯,双手举过顶,对着邵紫茹叫了声:“娘,请喝茶。”
邵紫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边去了,她赶忙接过茶杯,喝了一大口,放在桌子上,从丫头诗韵手中取过最大的一个红包,递给女婿,道:“快起来,快起来”她哪里舍得这个丞相家的女婿,多跪上一时半刻?她本来一个山镇中卖馒头的小商贩,居然有机会跟丞相王爷结亲,这可是以前万万没料想到的荣耀呀她的宝贝女儿还真没白疼,不但给她们带来了舒适富足的生活,还能攀上大官权贵的亲戚,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谢谢娘”任君轶又来到狄奕可身前的垫子上跪下,向这个年轻文静的爹爹敬茶:“爹爹请喝茶”
狄奕可满脸笑容,连连道:“好好,给你个红包,来年给我们邵家生个大胖闺女……”说得任君轶的脸一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特地来参加晓雪婚礼的小豆子林豆蔻,笑着对义父道:“新郎才刚进门,义父就想着抱孙女了”厅内响起一片笑声,唯一笑不出来的只有祝清波将军了吧。唉,自己的女儿叫别人娘就算了,将来的孙女也不能叫自己奶奶,真是窝囊呀
看着一个个出色的女婿,她的心里仿佛二十五只老鼠——百爪挠心。这些英俊漂亮的男子,本应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敬茶的,本应甜甜地叫自己娘亲的。现在她只能眼馋地看着别人喝了女婿茶,看着她们一家人享受天伦之乐。祝清波强笑着,道:“晓雪,我跟你一见如故,你成亲前我远在边疆,未曾准备贺礼,这些小玩意儿,就当给你夫侍们的见面礼,希望你不要嫌弃才好”
晓雪笑盈盈地看着这具身体本尊的生身母亲,从她眼中的失落知道她已经清楚了自己的身世,便深深地一礼,谢道:“长者赐不敢辞,夫郎们,给祝将军施个礼,谢谢将军的礼物。”说着,领头在祝清波身前跪下,郑重地磕了个响头,算是对这个暂时无法相认的母亲致以敬意。
她的四个夫郎,有知道晓雪身世的,例如谷化风和黎昕,也有心中充满疑问,却未曾说出口的,例如任君轶。他们见妻主对着她施以大礼,便也有样学样,纷纷给她磕了头行了礼。
祝清波眼含泪光地站起身来,双手扶起晓雪,声音有些哽咽:“好孩子……快快请起。”
祝将军的礼物,每样拿出来都可以说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毕竟祝家在华焱可以说是开国元勋,虽然现在祝家只剩下祝清波一脉相承,在百年前,祝家可是军功卓著的大家庭。虽说这些年来为了华焱,人丁凋敝,可是底子还在,拿出些珍奇异宝还是不算什么的。
给正夫任君轶的,是本药王的孤本,里面有许多治病良方,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给小世子的是一块通透玲珑的暖玉,对温养身体有好处。送给黎昕的是一把上古名剑——峥嵘,那可是吹毛短发的宝物,这让爱武成痴的黎昕欢喜得爱不释手。送给谷化风的则是一块避邪的玉佩,相传某位修仙者升天前带过的,保留着一些仙气……
给长辈们敬过茶,又一大家子围在一起吃了顿气氛和谐欢愉的早餐。邵紫茹便心疼女婿们,让他们各自回去休息吧,晓雪也决定回房补眠,补回昨晚因做运动而消耗的体力,走到半路却被任君轶打包送进了小世子的院子,还叮嘱道:“明日是回门的日子,你若是不在小世子那里歇过,恐怕到了九王府没法交代……”
说白了,就是让晓雪今日必须对薛晨这只纯洁的小兔子下手。呃……晓雪一想到小晨晨那天真无辜的眼神,感觉自己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去,那不跟强(女干)未成年儿童一样吗?犯罪呀犯罪
任君轶看到晓雪一脸便秘的样子,白了她一眼,随手拉过薛晨到一旁说悄悄话去了。
谷化风笑吟吟地看着晓雪,脸上多了种令她心动的风情。晓雪瞅四周人不注意,扑过去“啾”地一声,对着他的嘴巴亲了下去,把他闹了个大红脸。随行的下人们都低下头,努力忍着笑意。黎昕斜了她一眼,又喜滋滋地抱着他手中的名剑,摸了又摸,擦了又擦,魔怔了似的。
晓雪见没人注意她,便又更加放肆起来。她勾住风哥哥的腰肢,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谷化风红着脸想阻止她,又怕引起更多人的注意,瞪她,她又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模样,真拿她没有办法。
晓雪被风哥哥欲语还休的动人模样,惹得心中痒痒的(哎呀,尝过滋味的晓雪,快成色狼啦),正待进一步调戏调戏温柔小夫郎,后领却被人拎住了。
正文 一百九十六章被小屁孩推了
用过丰盛的,色香味俱全的午餐后,黎姿颖更加肯定了邵记的不平凡。如果她们愿意,绝对能成为华焱数一数二的商家,凌驾于八大商号之上。
黎姿颖看着宝贝儿子眼睛里真实的快乐,及无忧无虑地跟人斗嘴嬉闹。这几年来,她这个令她头痛的小儿子一直很压抑,所以疯狂地投入到练武中,来躲避外界的不公的眼光。
在邵家,没有人因为他的身高,他的体型,他的相貌而投诸异样的目光,或者言语上的冷嘲热讽。似乎,男子本来就应该这样高大、独立。特别是邵记的小老板,那个叫晓雪的,她看向小昕的目光里,甚至还充满了欣赏和惊艳。终于,有人能够欣赏昕儿的好了,虽然黎盟主她自己也承认晓雪眼光的独特。
据黎姿颖观察,在晓雪的眼睛里,仿佛男人理所当然的不比女子低一头,你看她手下的员工,男子跟女子干一样的活,干得出色的领比女子多的工钱,这是她说的什么“按劳分配”。再看看她的未婚夫侍,虽然是下人出身,在她那儿却得到了平等的尊重,并且有意识地培养他的能力,不因他是男子而束之闺阁,店里店外,他都是一把好手。
或许——昕儿就需要这样的环境吧。如果晓雪没有从小定下的夫侍的话,如果晓雪能再大几岁的话,那么她不失为昕儿的良配。唉这只能是如果而已。
本来打算下午就回程的黎家一行人,在黎昕的坚持下,在铭岩镇上又停留了一天。黎昕把心中的不舍和难过,归咎于晓雪没有兑现“蟹黄包”的承诺。
于是利用好不容易缠来的下午时间,拉着晓雪带他去捉螃蟹,两个毒舌双胞胎也去了。在黎昕的心中,那个下午是如此的美好和难以忘怀,阳光、溪水、青山、卵石,还有那石缝中仓皇横行的螃蟹,都比不上晓雪那无忧的笑脸来得吸引人。整个下午,黎昕都把心放在了晓雪身上,随着她的情绪而起伏。她开心,他笑了;她恼怒,他竖起眉毛;她发愁,他皱眉……
整个下午,黎昕都是失神的,就连姐姐们刻意的挑衅,他也提不起兴趣回应,让双胞胎无趣地投入到捉螃蟹的行列。就连一个大螃蟹的巨螯夹在了他的手指上,也没觉得痛。还是晓雪发现了,拿起他的手放进水中,才脱离了那个大夹子。
欢乐总是短暂的,晚上黎昕躺在那个他睡了近一个月的床铺上,回味这每一天每一刻的甜蜜欢笑,都只剩下晓雪:晓雪银铃般的笑声、晓雪阳光般能照亮人心扉的笑容、晓雪看向他时的失神、晓雪的恶作剧、晓雪时不时揩油的小动作……如何能舍弃、如何能忘记?
他羡慕谷化风能时时刻刻陪伴在她的身旁,能陪着她直到天长地久。他嫉妒,为什么先认识她的不是他?为什么和她结缘的不是他?为什么为她披上嫁衣的不是他??
这一夜,黎昕失眠了……
夜深了,没有睡意的不止黎昕一个。福来客栈里,黎姿颖半躺在床上垂着眼睛似乎在想着什么,胸前靠着她娇小美丽的夫侍。
“妻主?”黎爹爹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来,以四十五度角,仰望着他的妻主。
“嗯?”黎姿颖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低头看看自己年过三十,依然美丽纯真的夫郎。就是这双无辜纯真的大眼睛,使成名已久见过无数繁花的黎姿颖,在有了相亲相爱的主夫后,依然沉溺其中。虽然给不了他唯一,却能给他最深沉的爱意和怜惜。如果昕儿长的像他的话,如何愁嫁?
“妻主~~~”黎爹爹见自己喋喋了半天,妻主却神游太虚,忍不住娇嗔地,推了推她的肩膀。
又走神了,黎姿颖抱歉地吻了吻夫郎的额头,低头道歉:“抱歉,在想事情,没听到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吗?”
虽然是老夫老妻了,黎爹爹的脸还是害羞地红了,他拍了下妻主的胳膊,重复了刚刚的话:“我觉得昕儿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哦。”
“是不一样了,这次受这么重的伤,不但没消瘦,反而长胖了呢。也难怪,邵记的伙食这么好,又天天给他变着法的做好吃的,任谁都得长肉。不过还好,没到臃肿的地步,回去加大练功强度,几天又瘦回来了。别担心。”黎姿颖知道敏感的夫侍,也察觉到了儿子的不平常,故意逗他道。
“不是这个不一样,是感觉上不一样了。以前的昕儿身上有一种让我看着想哭的沉重感,现在却是令人轻松愉悦的幸福感。”黎爹爹有做琼阿姨的潜质哦,说起话来文艺腔挺重的。
“嗯昕儿和晓雪在一起过得挺开心的,这个馋嘴的家伙,一定了看中了人家的手艺,伤早好了,却赖着不走,等我们来接只是个借口。”黎姿颖故意把儿子说成好吃鬼、小馋猫。
黎爹爹给了她一下自己的“无敌老虎钳”,狠狠地捏了她一把:“才不是呢,据你夫君我炯炯有神、神采飞扬、顾盼生辉、媚眼如丝、明眸善睐、目光如炬……的火眼金睛观察,咱们的宝贝儿子,貌似喜欢上晓雪那个小不点了。”
黎姿颖故意和他唱反调:“不可能吧,你看,咱们儿子都十五了,晓雪那娃儿才7岁,整整大了她八岁呢”
“妻主——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妻主不是也比简儿我大了十岁吗?”黎爹爹闺名叫冯简,永州知府的宝贝儿子,幼时经常跟随母亲出入茶楼,迷上了说书人口中的侠义江湖。成年礼过后的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男扮女装的黎爹爹,踏上了寻找江湖的漫漫长路。可惜他娇弱貌美,男子气甚重,很快就被几个猥琐的江湖败类盯上了。就在她们意图不轨的时候,我们的黎大盟主以天人之姿出现了,一幅英雄救美的画面出现,也成就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浪漫爱情。
黎姿颖垂下浓黑的眉毛,一脸的哀怨:“夫君嫌弃我年纪大……”
“不是的,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说虽然我们年纪有些悬殊,却过得非常幸福啊。所以,昕儿和晓雪应该也可以像我们一样幸福。”黎爹爹手忙脚乱地解释。
黎姿颖舍不得自己的夫郎焦急的模样,不逗他了:“我是女子,就是比你再大点,别人不会说什么。可是,昕儿今年已经十五了,而晓雪才七岁。当六年后晓雪成年了,而我们的儿子却已经二十一了。你知道男子如果到二十不嫁人,会面临什么样的对待?”
“可是——”黎爹爹小脸皱成一团,突然眼睛一亮,轻叫道,“我们可以先定亲啊,等晓雪成年时再把昕儿嫁过来。外界就不会再说什么了呀”
黎姿颖摸了摸下巴,做思考者状:“这也未尝不是个办法。可是,晓雪身边已经有个夫侍了,难道叫我们的儿子嫁过来做侧夫或侍夫吗?”
“你说小风啊,他的身份不可能成为主夫的。如果……如果晓雪舍不得他做侍夫的话,可以让小风和昕儿做平夫嘛,就像我跟民哥哥一样啊。我看小风的性格温和,也是个能容人的,他和昕儿相处也不错,今后一定会像我们一样幸福的。”黎爹爹想出了自以为两全的法子,高兴地双手相互一击,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黎姿颖闻言茅塞顿开,心中有了一番计较。她看着自己儿子已经成年后依然保持少男的开朗与纯真的夫侍,沉醉在他嘴角的梨涡中。黎姿颖心中一荡,把已成定局的儿子的事抛在脑后,双臂一紧,将夫郎搂入怀抱,翻身压入身下,用嘴巴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雪白的蚊帐垂下,挡住床上旖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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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铭岩镇外,官道旁,又是一次依依送别。邵家人全出来了,包括昨日怕繁琐礼节的胡晓蝶。当然,黎盟主见到她后,少不得一番虚礼,惹得胡晓蝶不耐地哇哇大叫。
黎昕的肋骨尚未痊愈,遵医嘱不能骑马改坐车。晓雪在马车边,不住地往车子上塞东西:小昕爱吃的甜脆腌萝卜、水果干、饼干、肉干……还有一份小昕爱吃的菜的菜谱。黎昕静静地看着她忙乎着,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她把菜谱和一个小瓶子塞到他的手中,笑着叮咛道:“胸前的疤痕虽然有些淡了,还要坚持用药啊。我师父虽然平时看着没什么正形,她的药可是货真价实的,这个去疤灵,你可得按时抹哦”
黎昕的嗓子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他只是不住的点头。
“晓雪——”黎姿颖招手让她过去。晓雪答应着跑了过去。
“晓雪啊,我听胡前辈说了,昕儿这次能侥幸保存一条性命,可全是你的功劳啊。你不但将他背回家治疗,还给他服下你用来保命的灵药,让他因祸得福,多了三十年的功力。大恩不言谢,我送你一块‘武林令’,说不定将来你能用得着。”黎姿颖递过一块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令牌。
晓雪推辞道:“江湖人常说‘施恩不图报’,晚辈怎么能要盟主的东西呢……”
“盟主给你的,你就拿着”胡晓蝶知道这东西啊,有了这令牌,江湖上的三帮六派七世家的人手都听你调动啊,就是邪派看到令牌也会给三分薄面。
晓雪接收到师父的暗示,不是好东西师父是不会看在眼里的。嘿嘿……不要白不要,要了不白要,白要谁不要啊。收了
站在黎盟主身旁的黎爹爹,也从袖中掏出一块晶莹质纯无瑕,质地细腻,色浓翠艳的双鱼玉佩,递过来道:“别跟我见外,我就这一个儿子,再贵重的东西也比不上我儿子的命。这个玉佩你拿着,就当是我这个当长辈的给你的见面礼,不收我可会生气的哦。”
黎昕看清楚爹爹手中的玉佩后,脸上突然现出难得的羞涩,他张了张嘴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满脸期待地看着晓雪。见晓雪没有推辞就接过去了,一颗心充满了欣喜,冲淡了刚刚离别的愁绪。
黎姿颖见祝雪迎接过了那个双鱼玉佩,嘴角含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跟黎爹爹递了个眼色。
回程途中,黎姿颖没有一丝忏悔地跟夫郎道:“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黎爹爹露出算计的笑容,像个小狐狸:“我不管,接了我的玉佩,就是我们黎家的儿媳了,赖也赖不掉……哼哼——”
正在把玩着晶莹玉佩,庆幸自己发了笔小财的晓雪,突然打了个喷嚏,莫名道:“谁?谁在算计我?”
正文 一百九十七章 疲于奔命的回门
中午,澄心苑用餐时,谷化风任君轶他们三个到了好一会儿,晓雪才扶着自己的老腰,后面跟着含羞带怯,单纯的面孔上平添了一股风情的小世子薛晨。
任君轶跟谷化风对视一眼,从彼此 眼中都看到了一抹了然。而黎昕却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们俩,关心地问了晓雪一句:“你的腰怎么了?扭到了吗?让君轶帮你看看吧。”
任君轶瞥了他一眼,没有纠正他的称呼,因为晓雪昨晚已经跟他达成协议,后院里没有所谓的尊卑,当然主夫的位置还得由他胜任,其他的三个都作为侧夫,没有大小之分。平时的称呼,相处还按成婚之前的,否则“官人”“侍夫”的,显得很生疏客气。任君轶想想其他三位虽然各有各的缺点,却不是无理取闹恃宠生娇的人,便默许了。
考虑到后院的平衡和次日回门的原因,任君轶看着黎昕笑了笑,然后对晓雪道:“你今天晚上去清雅苑(黎昕选中的院子)吧”
“啊?什么?你想累死我呀”晓雪揉了揉酸痛的腰,皱着眉头苦着脸,心中对夫侍太多产生了怨念,唉还是只娶风哥哥一个好。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就连表露都不行,否则不被其他三人给撕了。
任君轶可是一点也不怜惜她,自顾自地道:“明日回门的礼物,爹爹已经让我看过了。我已经想好了,明天按照顺序,先去城郊的庄子上送小风回去,然后是黎昕、晨晨,在我家过一夜后,后日再一一将你们接回,有意见不?”
谷化风和黎昕对视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因为别说?br /免费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