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穿越记 完结+番外第142部分阅读
清朝穿越记 完结+番外 作者:rouwenwu
现在却露出这份神情?
“胤禛,带着你福晋去给朕跪在先祖的灵牌,不跪够二个”康熙见到齐珞身子有些微晃,想到胤禛所言她正病着,改口道“不到一个时辰不许起身。”
德妃身子摇晃,再次喷了一口血,眼中呆滞失落,若是只罚齐珞去跪灵牌,那倒罢了,可是胤禛同去,这不就差明着昭告天下,胤禛为太子了?她多番的心血谋划,就是一场空吗?
“谢皇阿玛恩典。”齐珞还在愣神,胤禛撰紧她的手起身离开,感觉手被撰的生疼,齐珞才反应过来,这怎么又要跪呀,那个地方阴森森的,挺可怕的,偷偷看看胤禛,心中仿佛定下了不少,好在不是一个人,快出殿门时齐珞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德妃,比起跪灵牌,她真的想留下来看戏,看看康熙会如何处置德妃,自己是不是不厚道呢?
出了永和宫,胤禛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过,齐珞只能快步跟随,沿途碰见的宫中的宫女太监,纷纷低头行礼请安,但眼神都悄悄落在雍亲王和雍亲王福晋交握的双手之上,齐珞低头,这明天,不用等到明天,今日晚上京城就会传遍流言,看着眼前身形高大的胤禛,他不在乎吗?嘴角向上翘起,牵动了嘴边的淤青,忍不住嘶了一声
胤禛身子一僵忍住想要回头的冲动, 心中提醒自己这是皇宫,众人面前,不能将她抱在怀里,脚步移动的跟快一些,等到了那座宫殿,旁边的内侍恭敬推开殿门,胤禛停住身形,深吸一口气,他心中明白领着齐珞去跪灵牌到底意味着什么,皇帝宝座已然触手可及,觉察到齐珞向他身边靠的更紧一些,如此胆小竟然敢同德妃争锋相对,难道不晓得,若是康熙不到,她会被德妃中伤污蔑的,之后兴许会失去那分尊贵,她不知晓?不,她聪慧机敏过人,又怎么会不晓得?胤禛觉得胸口仿佛被糖块添的满满的,甜蜜愉悦。
“进殿。”胤禛拉着有几分想要后退的齐珞走了进去,内侍关上了殿门,齐珞脸发白,里面比当初还幽暗,跳跃的烛火,不晓得从哪吹来的风,弄得帘布轻摇,仿佛真的有鬼魂一样,齐珞几乎要钻进胤禛怀里,由于他们一家的穿越她真的很信灵魂的。
胤禛半拥着她,跪在了两个相并在一处的明黄|色蒲团上,才放开齐珞,左手却紧紧地攥住她的手,由于胤祯在旁,齐珞没有第一次那么害怕,抬眼仔细打量四周,上面供奉的灵牌,想到了康熙心中放着佟皇后,忍不住低声轻言“真的只有元后才能如此吗?”
“额娘,额娘,她不会在意的。”胤禛轻声回道,齐珞愣了一下,为佟皇后委屈吗?不管她是不是穿越女,她应该都没有喜欢过康熙,同康熙放在一起她会更委屈。
胤禛将齐珞的手放在胸前,同样抬头看着太祖的灵牌,动着嘴唇默默无声“列祖列宗在上,她齐珞就是爱新觉罗胤禛此生的嫡妻,将来永远伴在胤禛身边的元后,她今生来世胤禛都不会放手。”
在这个灵牌面前,胤禛默默的许下承诺,大清的三代皇帝,甚至是将来的康熙会都会羡慕他的吧,毕竟只有雍正皇帝得到了倾心之人的相伴终生。
永和宫内,自从胤禛带着齐珞去罚跪,就寂静无声,德妃瘫坐在地上,康熙脑子里在追忆敏容和刚刚的一切,当德妃说出她没有胤禛这个儿子的时候,胤禛害怕的想要离开,是他硬抱住了自己的儿子,心疼,心痛,康熙觉得自己真的是愧对胤禛,愧对敏容。
听到齐珞所言胤禛亲自筹备德妃的寿礼,直到弘旻…康熙悔恨不已,当时为何勉强胤禛不让他动手,让那些不孝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康熙低头看着佛珠,喃喃的轻言“朕真的做错了,好在有她为伴,若不然敏敏朕怎么对得住你?”
德妃听见康熙的话,忍不住变了脸色,原来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佟佳敏容。扬起脸含泪的看着康熙,轻声唤道“皇上,皇上,臣妾…请恕臣妾妄言,臣妾真的是疼惜胤禛的,出生三日就离开臣妾身边,臣妾又怎么不疼他。”
“够了,德妃,朕真的是听够了。”康熙无力的挥手,打断她的话,仿佛想到了什么几步冲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露狰狞“你竟然敢动手打胤禛的福晋?以孝道压她,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正如齐珞所言,血脉不可割断,但维持母子亲情的不单单只靠血脉,你有见过敏容是如何疼惜胤禛的吗?那是真正的母子情意,你若是对胤禛有一分亲情在,那朕也下不得决心。”
“皇上。”德妃心中发寒,开口狡辩道“臣妾只是头晕才口不择言,皇上,臣妾真的是无心的,请……”康熙忍不住抬手狠狠的扇了德妃一个耳光,怒火冲天“德妃,你是朕第一个打的嫔妃,你该谢恩。”
德妃身子一歪,牙根疼痛,勉强重新跪好,咬着牙磕头道“臣妾谢皇上恩典,谢皇上恩典。”
康熙看看手掌,面露阴冷的笑意“德妃,你应该晓得朕,朕此生最在意名声,所以对于你的手段,朕一忍再忍,朕怕后人漫骂朕的无情无义,不过,今日看来,都是朕想错了,既然你不要胤禛这个儿子,那朕就把他最疼惜他之人,将来你休要后悔。”
康熙抓紧德妃的衣领,轻声说道“胤禛福晋有一句话说对了,老十四是被你娇宠的,将来朕倒要瞧瞧,他是不是会孝顺你,孝顺你这个为他谋划的额娘。”放开德妃,康熙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后,直到康熙驾崩,他再也没见德妃一面,而康熙留给凌柱的那道遗昭,让德妃的结局更为凄惨,也更印证了康熙的无情。
第五百零九章 回府之后
齐珞还是身子弱,再加上连番的折腾,在阴暗的大殿里虽然只跪了一个时辰但在站起身后晕了过去,胤禛眼里透着焦急的抱起齐珞,见她苍白脸色上的淤青,觉得十分的心疼,站在殿门口有些许的踌躇,相携而来,倒也无妨,可是若真是将晕过去的她抱出皇宫,却是不妥当。
内侍在旁回禀“四阿哥,皇上吩咐准备车轿送四福晋出宫。”胤禛点头,迈出了大殿,见到轿子怔住了,这可不是亲王福晋应该坐的,废太子妃当年也曾经坐过,胤禛低头看看怀中的齐珞,双眸里透着几分疑惑,这是不是康熙的试探?想到佟皇后所言,越是接近皇位,就越不可大意,小心使得万年船。
内侍想要上前协助胤禛将齐珞放入轿子里,胤禛一转身抱着齐珞向宫外走去,留下一句话“儿臣多谢皇阿玛恩典,但这并不合规矩。”等到康熙知道内侍的禀告时,胤禛已经出了紫禁城,康熙被茶水呛到,连连咳嗽,眼里透着笑意“这就是朕的冷面雍亲王?抱着福晋横跨皇宫?朕可以想到外面会如何说他。”
康熙摇头轻笑,心中对于胤禛的谨慎还是满意的,轻声叹气“这样也好,省得哪个不开眼的,说胤禛爱重那拉氏,那丫头不能再委屈了。”
李德全心中有话,看看康熙,咬了咬牙垂着脑袋“皇上,德妃娘娘她…”
“以后她的事不用同朕提起,朕也不想听。”康熙敛住笑意,喝了一口茶水,嘲讽的说道“若是德妃就这么去了,反倒是她的福气,传朕旨意,让十四阿哥福晋和那个年氏,还有那拉氏入宫恃疾。”
“奴才遵旨。”李德全下去传旨,“德妃,朕怎么也不会让你轻易就死,朕要让你晓得帝王之怒,龙之逆鳞。”
胤禛带着齐珞回到府中,讲她安置在塌上,手搭在她的额头上,果然她在发热,口鼻间缓缓的吐着热气,有些粗糙的手指轻抚她脸上的手印,胤禛慢慢的垂下头,轻吻齐珞嘴角的淤青,低咛道“你让爷如何放的下?”
“王爷,太医来为福晋请脉。”胤禛直起身,合眼平复一会“让他进来。”太医在胤禛严厉的目光下颤颤巍巍的诊脉,“王爷,福晋只是有些伤神,将养两日就会好,奴才再为福晋开两副汤药,奴才担保福晋必会无碍。”
“她如此容易疲倦,会不会是当初余毒未清?”胤禛将太医唤到身边,太医连连保证的说道“福晋身子的余毒已清,请王爷放心。”
胤禛撩开幔帐,坐在齐珞身边,手盖在她的双眸上,耳边响起她的那些同德妃针锋相对之言,当时她的那双眼睛一定如燃烧的火焰一般,翻出药膏,将清凉的外伤药涂抹在她的脸颊处,低声浅言“你那么注重容颜,这几日恐怕不会出门见人,爷帮你阻止他们上前攀附可好?”
胤禛将棉被仔细的盖在她身上,俯身轻吻她娇嫩的唇瓣,放下幔帐,轻步离开。吩咐高全“福晋身子虚弱,需要静养,任何人都不见。”胤禛回到书房,请来邬思道将今日的事讲了一遍,邬思道并没有露出喜色,反而有几分沉重,轻叹道“皇上虽是好意,圣意也是在您身上,但八爷他们不见得会死心,四爷,您还是当心,奴才怕他们会……暗自动手。”
“本王知晓邬先生的意思,自会小心。”胤禛明了挣了大半辈子,他们又怎么会亲自放弃?不过,他也不是无能之辈,若要暗下杀手,自会让他们知晓教训。
“四爷,还有几位阿哥,您心中也要有数才是。”胤禛向邬思道拱手,轻声说道“本王多谢邬先生,若银子得登帝位,必不会亏待邬先生,你身怀辅国之才,本王必会让你一展所长。”
邬思道眼里透出一分的渴望,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青史留名谁不想?可——为四阿哥的谋士已久,又怎么会不晓得他的多疑狠辣,敛去眼底的那分期盼,向胤禛行礼“多谢王爷厚爱,但邬思道只善智谋,不善治国安邦,能为王爷得登大宝出分心力,此生足矣,若王爷执意要赏,不若让我做个泛舟西子湖畔的陶朱翁。”
胤禛盯了邬思道半晌,轻笑开口“邬先生既然想学范蠡,那本王尚需为你寻个可心之人才是,也好伺候先生。”
“多谢王爷。”邬思道晓得将来那个伺候他的女人将会跟随他一生,若是有异心——帝王心术,邬思道虽然有些心寒,但却知晓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江山需要稳定,而雍亲王确实是最好的人选。
“高福,让香菱拜见邬先生。”高福在外应了一声,领着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女子,她身穿桃红色琵琶襟上衣,下配颜色稍浅的百褶裙,头上挽着汉家闺阁女子的发髻,带着珍珠头面,面容清秀,肌肤白嫩,嘴边含笑,俯身带着一分羞涩的向邬思道行礼“女婢香菱拜见先生。”
邬思道抬手虚浮了一下,香菱起身,胤禛满意的说道“香菱,你也要好好伺候邬先生。”见她点头,向着邬思道再次开口“邬先生,一会摆上两桌席面,也算纳小星之喜。”
“王爷,这——这——”邬思道眼里带出一分尴尬,胤禛还欲再说上两句,书房外有人回禀“王爷,福晋已清醒过来。”胤禛难掩喜色,可后面一句话,让他差一点跳起来“可福晋却呕吐不止,秦嬷嬷派人来知会——”
“王爷,福晋的身子是大事,您还是先去瞧瞧的好。”邬思道忙劝道,胤禛也无心再备酒席,轻骂道“太医,若是她出事,爷灭你九族。”
胤禛起身,掩住那分焦急,从书案上拿起一张纸递给邬思道,“本王先去瞧瞧,改日必会为先生补办酒席,向先生陪罪。”
邬思道看了一眼手中卖身契,递给旁边的香菱,轻声道“走吧。”香菱扶着他离开书房,邬思道看着王府的景致,带着一分的留恋,雍亲王府恐怕也呆不久了,此时将香菱安排在他身边,也是到夺嫡关键之时,四阿哥不放心。
胤禛迈进屋子,就听见里面传来呕吐的声音,丫头们忙做一团,心中更是紧张,快步走进内室,见齐珞探出身子,口中不停的吐着苦水,泪眼朦胧鼻子红红的样子,让他更是疼惜不已。
太医在旁边挠着脑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胤禛冷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福晋无碍的吗?”
“回王爷的话,福晋从脉象看确实无碍。”太医扑通一声跪地,他也想不明白,怎么会如此,齐珞觉得再也没有什么可吐的,虚脱的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太医想到刚刚的京城传闻,眼前一亮,极快的说道“奴才晓得缘由,福晋一向不喜熏香之物,福晋今日必是燃香祭拜,才会呕吐不止,等到香味散去就会好的。”
“上次她也跪拜过,为何不像今日?”太医抬眼看着胤禛,轻声说道“进宫之前福晋身子虚弱,再加上奴才想德妃娘娘那也是会点燃香料的,福晋进宫侍疾,必会在永和宫多待些时辰,所以反应才如此重。”
德妃她会不会借着熏香——胤禛抿着嘴唇命令道“你再给附近请脉,爷要万无一失。”太医无法,再次诊脉,又开了好些个补药,等到齐珞好转,胤禛才放他离开,出了雍亲王府,太医的衣服都湿透了,凉风一吹,打了一个寒战,想到四阿哥的神情,若是医治不好四福晋,他恐怕会被雍亲王剐了。
齐珞觉得头晕目眩,不晓得是不是撞了鬼魂,混浆浆的脑子里不停的闪现着在现代看过的清朝前几任皇帝同他们爱人的缠绵情景,甚至仿佛能见到佟皇后同康熙当年的相处,很清晰也很模糊,本来很是胆小的齐珞更是颤抖着娇躯缩进胤禛的怀里,抓紧他的衣襟就不肯撒手,额上冒着冷汗,嘟着红唇“爷……胤禛……胤禛……王爷”的唤着。
“别怕,别怕,爷在你身边,不会有人再敢伤你。”胤禛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整整一夜都没有合眼在齐珞耳边不停的轻言,等到天近四更时,齐珞才安稳下来,沉沉睡去,即使在睡梦中,还是不肯将胤禛的手松开。
胤禛听到外面高福特意放重的脚步声,今日大朝不能迟,犹豫半晌将齐珞的紧握的手掰开,见她微皱起眉头,胤禛闭了一下眼睛起身,交代秦嬷嬷要好生的照料她,才用凉水净面,穿戴了朝服,向皇宫赶去,他心中明了,京城恐怕已经传遍了拜祭灵牌之事,他万不能迟到,也不能露出得色,若不然年老的康熙会疑心,耳边响起那句“给长寿帝王当太子,那是最难的。”
第五百一十章 暗地筹谋
等到胤禛迈进乾清宫,刚刚还在议论的众人纷纷停下了话语,偷偷的打量他,昨日的雍亲王夫妇跪拜之事,满京城没有不知晓的,众人纷纷猜测难道皇上真的是意属雍亲王?胤禛眼底由于熬夜隐隐透着血丝,稳住心神站在三阿哥身后,并不多言,十四阿哥在胤禛没到之时,就被九阿哥用话语和他的痛处挑得火气,见胤禛的平静更是怒从心生,上前两步拱手道“四哥,弟弟恭喜您得登太子宝座,您若是尊贵了,我也面上有光,额娘也必会子以母贵。”
不等胤禛说话,十四阿哥高声感叹“真没想到四嫂进宫侍疾,额娘竟然吐血伤神,四哥还能得此好处,我真是打心眼里佩服。”
“老十四,皇阿玛有明旨不立储君,所以此话还是休提为好,省得你被皇阿玛训斥。”胤禛平静的眼底划过一分嘲弄,十四阿哥不由涨红了脸,三阿哥见情势不妙,忙端起长兄的架势拉住了胤禛,面上出言轻劝,实则暗自挑火。
胤禛轻蔑的看了一眼十四阿哥,沉声说道“你四嫂,被皇阿玛亲赞为贤良淑德,难道你不晓得?还是被你府中的美色所误?德…额娘身子有恙也多由你引起,怎能怪到她的身上?若你府中能安稳些,你争气一些,额娘也不见得会伤神伤身。”
“你…你…”胤禛沉下脸,眼里透着阴鹜的看着十四阿哥“难道我劝不得你?论年纪我是你四哥,论爵位我是雍亲王,老十四,皇阿玛给你请的大儒,你还要向其好好请教才是,省得失了皇家的脸面,让朝臣笑话你不懂规矩孝道。”
十四阿哥脸色更是僵硬难看,被胤禛训得说不出来一句话,挽袖子就要上前,此时太监高喊“皇上驾到,百官跪迎。”胤祯只能压住火气,跪地迎驾。
康熙在朝堂上宣布几件政事之后,见亲贵大臣神情暗含揣测,刚刚胤祯挑衅的事他也瞧见,沉声开口道“朕早有明旨不立太子,谁要再敢妄言请立太子之事,无论是哪个朕决不轻饶,老十四你可知晓?”
胤祯从没想到康熙会亲点他的名,忙出列跪地“儿臣知晓。”康熙站起身,看了一眼平静如常的胤禛,眼里透着满意,吩咐李德全两句,才轻声道“散朝。”
李德全突然上前叫住已然走出乾清宫的胤禛“雍亲王留步,皇上有旨命您觐见。”朝堂上刚说不立太子,散朝后就叫走了雍亲王,康熙这是何意?不止胤祯眼里冒火,就连一向文雅稳重的三阿哥也同样嫉妒不已。
“四哥还真不愧皇阿玛最看重的儿子。”九阿哥摇头感叹,拍拍胤祯的肩头“果然是同母不同命,老十四要想开一些才好。”八阿哥硬拉着九阿哥离开,回到八皇子府,九阿哥喝了一大口茶水“八哥,话还没说完,老十四那兴许能用的上,我瞧着三哥也不自在,他也被那些文人的长子耀花了眼。”
“四哥若是那么好整治的,我又何必等到今日?”胤祀轻轻摇头,他对于胤禛也有几分佩服,但形势却容不得他退后,更重要的是他也不甘心,众人拥戴,将太子拉下来,给了胤祀太多的自信,却不晓得他本身就是康熙为胤礽准备的磨刀石。
九阿哥丧气的坐下,叹了一口气“八哥,我已经将大把的银子散了出去,从闵成那倒也拉拢了几个,只是毕竟杨康在”
“九弟,难道你还没看透?皇阿玛虽然信任庄亲王世子,但他可是近卫军统领,护军营他是插不上手的,皇阿玛不会将盾牌利剑同授一人,哪怕他是宗室亲贵,更何况虽然致远公对杨康有救命之恩,但若杨康掌握不了近卫军,那他也就是个空筒子世子,哪有如今的权势,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还是八哥通透,最近我也听闻,齐珏同杨康好像红了脸。”九阿哥连连点头,试探的问道“八哥,用不用在杨康那再试一下,虽然杨康为汉女空悬福晋之位,但府中侧福晋格格并不少。”
“不可,九弟,皇阿玛对近卫军看得太紧,咱们不便下手,还是把心思用在护军营,以及丰台大营,还有就是九门提督隆科多。”胤祀同九阿哥密谋起来,九阿哥不停的点头,时不时的插上几句,商谈了近一个半时辰,九阿哥不顾胤祀的挽留告辞时,胤祀开口问道“最近十弟的身子可曾将养好?若是少药材的话,我这还有上一些好的。”
“听说老十去庄子上静养去了,八哥莫要惦记,我瞧着他就是想借着养病偷懒,老十性子憨直,留在京城反倒让咱们放不开手脚,省得这节骨眼儿上还得担忧他那张嘴闯祸。”
“九弟说的在理,就让老十安心静养好了”九阿哥向胤祀拱手,自信的说道“八哥,你这不是还有老九我吗?我虽不才,总比老十那二五眼要强。”
“九弟,八哥就指着你了。”九阿哥拍胸脯道“您就放心吧,保准办得妥当。”
等到九阿哥离去,胤祀坐在书房半响,拍了两下手,一名随从闪了进来,跪地将密报送上,胤祀接过看了两眼,长叹道“老十,老十,性子憨厚?你倒是有能耐瞒得住,兄弟一场,我也不能太无情,你就好好养病吧。”
胤祀看着其他几张密报,沉思了片刻,想到胤禛主管天下钱粮,那么若是谋划得当,他兴许会出京,在路上下手,总比在京城便宜,更何况若是皇阿玛在他出京时…胤祀合上眼,仔细的思量,皇阿玛到时就算传位给他,四哥也来不及回京,只要封闭九门,登上地位,完全可以凭借诏书将他赐死或是圈禁。
胤祀睁开眼,轻声交代随从几句,这事不能自己亲自动手,三阿哥,十四阿哥都是好的人选,胤祀嘴角上扬,低声说道“老十四希望你能一击必中,莫要让哥哥失望。”
胤祯果然不负胤祀所望,自从得到了消息就开始谋划起来,他招揽的门人奴才纷纷暗自行动起来,甚至就连文弱的三阿哥也开始推波助澜,而被康熙重用处在风暴中心的胤禛,却仿佛毫无察觉,除了处理公文,闲暇时就看着齐珞喝药,补养她的身子,倒也自得其乐。
第五百一十一章 反目成仇
康熙六十一年正月,康熙再次举行了千叟宴,也是最后一次千叟宴,在此次宴会上,他亲自赋诗,自有懂诗文的大臣属和,康熙命名为《千叟宴诗》。千叟宴自然是花团锦簇,有名分的妃嫔全部盛装伴在康熙身侧,却独独缺了四妃之一的德妃,虽然名义上是因病缺席,但了解详情的人,都已然知晓康熙对德妃十分的不满,甚至有传言若不是顾及雍亲王的脸面,德妃会废除妃位。
雍亲王福晋齐珞的身边自然围上不少的贵妇福晋,齐珞淡笑着应对着,夫贵妻荣再加上胤禛对齐珞的看重,被严谨的四阿哥亲自抱出皇宫,她们又怎么敢大意不敬?雍亲王福晋的娇宠之名已然名满京城,现在再也没有人记得救驾的那拉氏,也没有人敢在齐珞面前提起她,仿佛那拉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凌柱坐在离康熙最近的地方,看着齐珞的尊荣,眼底划过几分的欣慰,抬头看看康熙,暗自叹气,他虽不懂诗文,但却明了,康熙并不服老,甚至说不想死,那句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的歌词用在他身上还是挺合适的。
在千叟宴上,英武侯齐珏和庄亲王世子很得众人关注,京城传言他们曾在近卫军以演武之名行打架之实,弄得本事一团和气的近卫军彻底分成两半,拥护齐珏的多为少年亲贵,而杨康所统领多为出身宗室持重之人。
康熙坐在高位攥着酒杯见到虽然坐在一起却绝不交谈的二人,无奈的摇头,开口说道“英武侯,庄亲王世子到朕近前来。”
二人怒视一眼起身来到康熙身前,并排跪在一处,康熙放下酒杯,沉声说道“你二人为朕统领近卫军,怎能如此针锋相对?齐珏年少气盛,杨康你要让着他一些。”
杨康很是委屈的抬头看了康熙一眼,不甘心的说道“皇上,奴才遵命。”偷偷打量的众人都能瞧出齐珏嘴边的那分得意,九阿哥轻声叹道“齐珏的性子还真是有骠骑遗风,当初冠军侯不也高傲的不行?”
八阿哥双眸一闪,记起史记上所言的李敢,那将杯中的酒饮尽,目光在保泰身上转了一圈,他会如何选择?九阿哥凑近轻声道“八哥,裕亲王可是皇族,难道还真会偏帮奴才?”
“回府再谈,我还要在好好的思量一下。”九阿哥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见到十四阿哥端着酒杯向保泰走去,不满的抱怨“八哥,恐怕已经有人先出手了。”
康熙让齐珏和杨康互相敬酒,一笑泯恩仇,他仿佛没有瞧出二人身上的那分不甘,康熙笑着说道“好,这才是朕的英武侯。”向着凌柱赞道“你这儿子调教的不错,有大将之才。”
齐珏英俊的脸上露出几许的高傲,瞥了杨康一眼,凑近康熙又说了几句,逗得康熙开怀不已,杨康面色铁青的走回原处,就听见旁边有人低声议论“世子爷也比不过致远公的圣宠。”“你这话就不对了,英武侯那场血战,你又不是不晓得,整个大清朝,除了他之外,哪个能打赢?而且英武侯是康亲王的女婿呀,皇上对康亲王极为关照,世子再好,那也是庶出。”
杨康将酒杯重重的磕到桌子上,众人忙岔开话,谈起别的事情,仿佛赌气一般,杨康猛灌了几杯酒,保泰按住了他的执杯手腕,“别喝了,仔细身子。”
“难道你也小瞧我,若不是……我又怎么会让那小子出尽风头?”杨康挑挑眉,开保泰,继续倒酒,保泰微微摇头,坐到他身边,低声劝道“你真的不能再喝了,皇上还在那瞧着呢。”
杨康松开酒杯,仿佛被打击一般的低下头,保泰明白其中必有缘由,见四周偷偷打量的目光越来越多,暗下心思开始轻声劝解起来,杨康也趁着酒醉说起齐珏高傲,保泰听后,在众人面前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齐珏,冷 哼道“真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目中无人,竟敢瞧不起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哼,不晓得天高地厚。”
随着保泰此话落地,以及宴会之后他亲自搀扶杨康离开,彻底摆明了裕亲王府的态度,保泰如今可不仅仅是裕亲王,他在宗室亲贵中可是很有威望的。凌柱看了一眼满不在乎的齐珏,暗暗叹了一口气,康熙,康熙,你到底要把这些棋子摆弄到何时?
胤禛自然瞧得清楚,心存疑惑,虽不晓得详情但他很清楚齐珏的性子,身上的傲气是有的,但绝不会目下无人,同杨康争权夺利,那么只能是……胤禛嘴角上 扬,齐珞坐在马车里,靠在胤禛的肩头,她对于宴会上的一切都不甚在意,把玩着胤禛左手上的戒指。
“你不在意?”齐珞抬头疑惑的看着胤禛,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恍然道“您说的是齐珏和庄亲王世子的事?”胤禛不晓得该摇头还是点头,这事固然他想知道齐珞的看法,但是他更想晓得,齐珞在千叟宴上得尊崇,没有人再敢提起他爱重那拉氏的事情。
“假作真时真亦假,皇阿玛的心思谁能猜得准?”齐珞打了一个哈气,揉揉眼睛,慢慢的合上低声道“反正球球不会因军功就瞧不上人,他身上有傲骨,但绝不会高傲到不可一世。”
胤禛叹气,心中泛起欣慰,她越是不在意名分地位,就越不忍让她受委屈,最近几月她总是容易疲倦,而太医竟然查不出来缘由,胤禛眼底划过担忧,搂紧怀中的人,还是要再找名医来瞧瞧,若是德妃敢对她出手?紧抿着嘴唇,胤禛身上的阴气更重,齐珞敏感不安的扭了一下,胤禛忙收敛气势,让齐珞靠的更舒服。
保泰送酒醉的杨康回到庄亲王府,将他扶进内室,亲自倒了茶水递给揉着额头的杨康,并没有急着离开反而坐了下来,见旁边一个人都没有,低声问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以前恨不得将齐珏那小子宠到天上去,这会又是怎么了?我最近忙着弹压宗室,没想到京城中你同齐珏反目争权之事都传遍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近卫军只能有一个统领,他想要夺权,我怎么可能答应?”杨康手指在茶盏上滑动,看着袅袅升起的白雾,犹自不解气的说道“我是庄亲王世子,他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保泰狠拍了一下杨康的肩头,眼里透着明悟“好了,这话说给旁人听吧。”压低声音,捂着嘴轻声道“是不是皇上那”
杨康抬头,警告的看了一眼保泰,叹气道“这事不可多言,过几日恐怕你也会接到皇上的旨意,不,应该不用了,你今日在千叟宴上同我亲近,不止皇上看见,旁人自然也会瞧见。
“皇上这是?”保泰见杨康变了脸色,心中明了,康熙真的是老了,应该是在安排后事,理解的拍拍杨康的肩头,带着一分笑意道“真是小瞧了你们两个,不仅善于统兵,就连装作水火不容,都分毫不差,我看阿哥们,应该是信了吧。
“保泰,你不要小瞧这些阿哥,我的命毕竟是致远公所救,还要在当着他们的面演一处戏才成。”
“用不用我帮帮你,让这出戏更精彩。”杨康拉住保泰的手,看着他黑亮的眼睛,认真的开口“听我一句,这事你不能掺和,只要站在我身边即可,那位疑心很重,将来皇上必会为我回旋,但你潇洒不羁,我担忧你真的着了他们的道,到时落在那位眼里,就是大罪,裕亲王府好不容易脱离八阿哥,可不再陷进去。”
“我晓得了,你也要当心。”保泰心中感动,杨康翻身躺在床上,用手盖住眼睛,高声的抱怨康熙对齐珏的看重,抱怨齐珏的不知分寸,保泰应了两声,杨康想他挥手,保泰起身“你先歇着吧。”转身离开,在门口见到了病了许久勉强下床的庄亲王,行礼过后,庄亲王踌躇的开口问“杨康,他如何?你是他不多的至交好友,要好生劝着他,当心身子。”
“他只是多饮了几杯。”庄亲王听后点点头,拉过保泰低声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又从小受苦,他不同你长于富贵,自是通晓许多,抱怨皇上之言,你劝劝他莫要再提,我若是劝说,他恐怕不会听,多劳烦你了。”
“您放心,侄儿晓得怎么做。”保泰看着庄亲王的病容,以及他眼里对杨康的担忧疼爱,轻声说道“在杨康心中也是敬爱您的,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庄亲王愣了一下,苍老的脸上透着欣慰,扶着随从慢慢的离去,“那就好,那就好。”
千叟宴会后,近卫军中杨康和齐珏的斗争越发厉害,在一次演武中,齐珏失手刺伤了杨康的肩头,杨康愤怒的回转王府,齐珏攥紧拳头,一脸无所畏惧,心中却很难受,他没有想过要伤他,为何不躲开?
凌柱听说之后,带着齐珏登庄亲王府道歉,庄亲王拖着病体看着跪地的凌柱,愤怒的说道“致远公,本王当不起。”
“王爷……王爷都是奴才教子不严,伤到世子爷。”齐珏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庄亲王想到杨康肩头的血迹更是心疼,嘴唇颤动,勉强开口道“够了,凌柱带着你儿子滚出庄亲王府,本王不想再见到你们,不要觉得你女儿是雍亲王福晋,本王就怕了你们公爵府。”
这才是父亲应该做的,庄亲王终于想通了,杨康心中的伤痕应是可以愈合了,凌柱拉着齐珏向外走,庄亲王接着道“凌柱,念在你救过杨康,此事本王主算了,从今以后庄亲王府同致远公爵府再无干系。”
等到凌柱他们离开,庄亲王拼命忍住咳嗽,他不想让里面的杨康听见,杨康轻抚一下受伤的肩头,忍不住起身来到庄亲王面前,眼里含着泪水,跪在庄亲王面前,轻声唤道“阿玛,儿子不孝。”
庄亲王老小纵横,他能听出这声阿玛里含的真诚,揽住儿子的肩头,呜咽的说道“杨康,我的儿子,是阿玛对不住你。”此日过后,杨康原谅了当初并不知情的庄亲王,趁着修养,在他床前尽孝,弥补近三十年的父子之情。
致远公爵府和庄亲王府反目成仇的消息也传遍京城,这一切的种种预示着康熙六十一年那场暴风雨的到来。
第五百一十二章 康熙病了
千叟宴之后,听闻齐珏和杨康大打出手,康熙怒极将来那个人叫进宫中大骂一顿,放杨康出宫,却独独留下了齐珏,宫中有流言传出,齐珏极有可能取代杨康为近卫军统领。
八阿哥府的客厅内,九阿哥一脸得意的说道“八哥,弟弟的手段还入得了你的眼吧,若不是杨康身边的人奉命行事,再加上杨康对无法统兵西北的抱怨,他们哪会这么快就翻脸?”
“九弟,真是你安排的?”八阿哥眼里透出几许的不确定,总觉得仿佛忽略的什么,九阿哥瞪大了双目,一脸愤慨的说道“八哥,你这是何意?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胤祀连忙拉住九阿哥,歉意的赔不是“九弟,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致远公毕竟救过杨康的命,所以这其中会不会有——”
“那是多久的事了?齐珏的刀剑可是架到杨康的脖子上,教场比武,我也听说过,真是惊险万分,杨康的膀子好悬没被废了,八哥,慈不掌兵,他的手段可也不少。”
“九弟,杨康那是不是能拉拢过来?”九阿哥听见这话,散去脸上得意,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挫败的开口“虽然庄亲王府同公爵府恩断义绝,可是杨康就是个死心眼儿,张口皇命闭口皇命的,好像整个大清就他是皇阿玛的忠臣,他是世子,又同保泰交好,软硬都用不得 。”
胤祀此时才放心,若是能拉拢到杨康,他反倒觉得里面有蹊跷,脸 上露出一分的笑意,安慰道“九弟,这已经不错了,消弱了致远公爵府的根基,对四哥也……忠于皇命好,我就怕他徇私呢。”九阿哥也明 了过来,笑着道“对,对八哥说的对,忠于皇命,确实不错。”
胤祀一方面加派人手留意其他皇子们的动向,暗自寻思该如何谋划 才能让傲气凌人的齐珏惹祸引得康熙的厌弃,书房里放着的史记都快 被他翻烂了,他的目光落在李敢被冠军侯霍去病射杀这段,沉思半晌,唤来随从,轻声交代两句,没过几日,凌柱的j佞弄臣的传言越来 越盛,甚至还有传言当初凌柱统兵同罗刹国一战,要不是杨康牵制,以凌柱才能兴许会战死疆场,这些流言似真似假的指向出自庄亲王王府。
康熙接到武丹的禀告后,捻动着佛珠轻叹“老八还真是长本事了, 那朕就再加上一把火,李德全,你去庄亲王府,让庄亲王世子安心养伤,床前尽孝,旁的不用多说,再去致远公爵府传旨,让凌柱进宫陪 朕下棋。”
“遵旨。”康熙微合双目,心中泛起得意,见到凌柱大髦衣服上的落雪,康熙来了精神,不听凌柱的劝说,执意的拉着他去御花园赏雪景,看着雪景让康熙心中更是愉悦,不停的同凌柱轻言耳语,虽然他披着厚厚的貂皮,但康熙还是因为这一个时辰的观雪景着凉了,虽不至于一病不起,但本就年老体衰的康熙多了几分的老态,康熙厌烦皇宫的冰冷,带着凌柱再次去畅春园养病,只是这次没有禁止皇子们探望,甚至下旨,让阿哥们轮流入畅春园侍疾。
众皇子明了这是表孝心的好机会,纷纷各展所长,胤禛反倒十分的平静,除了每日侍奉康熙用药,大多数是在畅春园的书房,批准转发来的公文,也不再康熙前面讨好卖乖,这让康熙心中很不是滋味,半个月之后,胤禛向康熙请辞,见到胤禛发白有些消瘦的脸色,康熙皱着眉头“老四,你病了?”
“回皇阿玛的话,儿子一切安好,让皇阿玛费心了。”胤禛低头轻言,说了两句让康熙将养身子的话,就退了出去,安静的离开畅春园返京。康熙眉头皱得更紧,心中疑惑命李德全暗查,胤禛到底为何消瘦?
“皇上,四阿哥半月来每日只食一碗栗米粥,为您祈福,甚至他……”康熙面露感动,李德全接着说道“甚至刺破手指,用鲜血抄写金刚经,说是要回京后贡在佛堂上。”
“老四,老四。”没有平原就显不出高山,相比胤禛的诚孝,其余皇子的孝心在康熙眼中是那么的虚伪可笑,凌柱暗自摇头,四阿哥为了皇位真是煞费苦心,只是不晓得这个主意是不是出自邬思道?
胤禛回府后,齐珞见到他这副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蛮横的命令他不许再处理公务安心静养,吩咐秦嬷嬷安排些补血的吃食,仿佛填鸭一般塞进胤禛腹中。胤禛也觉得风头太盛反倒不好,也就勉为其难的放下公务两日,陪在齐珞身边。
胤禛倚在塌上,手中执着经书,齐珞头枕在他腿上,轻言浅语,渐渐的低咛朦朦胧胧的想要睡去,胤禛眉头皱得更紧,她虽然脸色红润,仿佛没有任何不妥,但如此易疲倦渴睡,一定是有缘由,手指抚在她娇嫩引人一亲芳泽的唇瓣上,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额娘,额娘安”外面传来弘历的声音,齐珞睁开水蒙蒙的眼睛,揉着额头,“是弘历吧,进来。”坐直了身子,向胤禛歉然的说道“爷,最近不晓得为何总是犯困,没听你读完佛经,下次一?br /免费txt小说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