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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碰都碰不得的东西竟然被人公然的放在明面上当作“工具”,那事到如今,刘亦白接触到的那群带他入高圈子的人,是否也在利用这个实现自我高潮?
又或者说是在阴暗的角落做一些旁人不知,父母不知的肮脏事情呢?
思考完,姜瑜往沙发上靠,眸中情绪交杂,摆脱掉愤怒的本能与想要去算账对峙的冲动,竭尽全力保持平静,问:“……正常渠道能买到吗?”
“新型的,没可能。”裴砚淮答。
“他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药?”
“还在查。”
静数秒,再问:“那其他有查到什么吗?”
“他车是租的。”
裴砚淮简洁有力的透底。
“……什么?租的?”眯着眼,向他求证。
“租的。”
……
……
……
没话说,一点话都没的说。
原来曾猜测的“伪装”是真实存在的,原来刘亦白那些能看见的小聪明和攀比欲也并非虚假。她没作声,只望着裴砚淮,第一次感受到语言的局促与匮乏,甚至于连一句“为什么”都问不出来,他们所谓的“世家公子”四个字像是一盆冷水,拔凉的讽刺弥漫在五脏六腑,裴砚淮接着说:“他不是什么富二代,这学校跟他类似的人太多,好人没几个。我弄他是因为你,但后来我发现他并不是我认为的普通人。”
裴砚淮这话说的很内敛了。
关于刘亦白这个渣渣的谈话结束,姜瑜周日一整天都在南城湾待着,破天荒的拿起了语文书与各种学科的公式背,怕跌破常驻的年排前十让她妈找着话柄烦她,也怕遭人口舌。
她这样认真,裴砚淮便不来打扰她,他要忙的事儿多,但全程都跟她在同一个空间里,无声无息的陪着她。作业他搞定了,还让他随便出了几道数学题做,并且背文言文等东西他都听着。裴砚淮说这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姜瑜问他想了什么。
他回自己打算占她便宜。
流氓。
而周一上学时,刘亦白确实如岑意所说请了假,他班人讲他是生病了身体撑不住才没来,没人传他被打的绯闻,他那几个朋友也都像避难似的没有露面,屁都不敢放。
以为他能消停一下的。
但星期四的下午在讲座室里看见了重焕新生,“身体健康痊愈”的刘亦白,脸上有结痂的伤口,粗略一看并不觉得奇怪,只觉得有种新鲜感。
这讲座是为全体高三生准备的,其主题是:关于禁毒·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听说刘亦白用自个儿“学习优异,低调努力”优秀的精神博得教导主任的欢心,使主任破例选了一个优良班的人作为代表做最后的感想发言。
多媒体拉下,大屏幕亮起,学校特聘的教授在前面讲台那儿滔滔不绝的传授知识评论例子,坐在软椅上的众人对三天未见的刘亦白议论纷纷,对难得一见的裴砚淮眼冒迷恋。
姜瑜不管这些形同虚设的暧昧响动,将注意力放在某个人身上。
一班位置得天独厚,在中间最靠前的地方,八班则在隔壁列静着,刘亦白正坐在前面靠外的地方跟突然冒头的好友畅聊,她撑着脸颊,两双腿都搁裴砚淮膝盖上,百无聊赖的去探寻“浴血重生”的刘亦白有哪里不对劲,对方像是被打出脾气了,以前对上她视线会很快的躲开,但现在却不偏不倚的回望过来,搁的这么远都能感知到他内心越燃越旺的火焰,似乎在耐心等待一个突破口迅速的释放出来,他眼里的狠决与“谁怕谁”的暗示过分明显,以至于周围的女生能够敏感的发现这一丝不寻常。
可刘亦白无所谓。
仿佛就是要让别人知道他敌对她和裴砚淮,恨不得论坛因他而炸开锅,不出所料的话,没多天一中就会形成两大阵营,一边平淡如水,一边波涛汹涌。这会儿刘亦白眼睛掠过她,在裴砚淮脸上停留半响,情感变化莫测,满目的恶。
裴砚淮从始至终都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没搭理。
她知道他。
脾气跟她差不多,别人不来跟他烦他也不会主动挑事儿。
别看裴砚淮表面上是个君子,骨子里也有家庭教育的“女士优先”准则,但要是有人非要针对他或者他身边的人,他能先把这些给丢一边儿好好的把受到的影响全部还回去,还是那种添油加醋翻数十倍的还回去。裴砚淮这人说好吧算不上,说坏倒是不冤枉,他背后庞大的家族和脉络复杂的友圈能让他毫无道德的耍招数,私下里的真面目只接触过他的人未必能了解透彻,刘亦白对他来说就跟踩死一只蟑螂一样轻易,他有太多的办法去解决当下的问题,所以现在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姜瑜移开目光,继续低头翻着他的手机页面,看热闹不嫌事大:“刘亦白盯上你了。”
裴砚淮刚用她号破掉排在第一的那人游戏记录,漫不经心回:“盯我?”
看似反问,实则只是没任何想法的轻扬语气重复而已,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