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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根紧密相连的线,一举一动都被他记住了。
    听见邵旭晨大喊的声音,她才想起来:“上一盘是你那队赢吧?”
    “嗯。”
    “邵旭晨是不是说他输了要请吃饭来着?”
    “嗯。”
    “去哪吃?”姜瑜短暂性的遗忘家里的糟心事,现在才终于回到无忧状态,瞳孔亮晶晶,有那么点小兴趣。
    而这点小兴趣被裴砚淮瞧去了。
    他停止打字的动作,盯她三秒:“还没定。”
    “谁来定?”问。
    “你定。”
    裴砚淮答的就像邵旭晨必输一样,胜负欲没起来,话却先撂了,她问:“你这么确定他会请客?那你会赢吗?”
    “爷一直赢。”
    ……
    以为能看见他赢,也能吃到晚饭,但中途被迷路的亲戚截胡。篮球场出门右转就是地铁站,他们坐地铁七拐八绕降临到这一个站点,因为不知道怎么转车,地图搜半天也没从人群嘈杂的地方出去,加上手机没电更拉不下脸问别人,只好互相交换手机催命一样的轰炸她,她受不了这个,也怕他们真的出什么事情,针对方姨最后发送的地址回复:就来。
    给还不“熟悉”的易霖留了信,是想跟裴砚淮打一声招呼的,但他只露了一个背影,并且短时间没空档分给她,边走,边划开接听键,置耳边,充耳不闻那头人憋久了产生的暴怒与不安,推开门的同时发问:“你多大了?”
    谈恋爱第五十六天
    外面凉的不像话,雨丝打到皮肤上轻轻颤一个抖,她环着臂,冒雨走五分钟的路到地铁站,长发飘到身后,睫毛润湿,下长l电梯时,全身都湿透了。
    无视任何人的眼光,过安检扫码下楼一气呵成。
    姜瑜径直走到最后一排等待椅前。
    那三人一人一座的霸占候车位,穿着比前几日还要光鲜,手里拎着的包装袋也高奢不已,可表情都像吃了屎一样的难看,这样的反常引的众人频频回头,她们意识不到自己摊在明面上的不高兴,凑在一起喋喋不休的讲着话。
    方姨先瞅见姜瑜,火气上涨,中止抱怨,迈开步伐气势汹汹的杠到她面前,话没说动作倒是快,重重的戳一下她的肩膀,开口便是:“你怎么回事啊?给你打电话发消息都没听见没看见吗?”
    这名姓方的女士丝毫不掩饰情绪的波动,等地铁的人群向她看,她视而不见,只顾着发泄。此刻的她根本不像一个看遍世间冷暖繁华的中年人,而是一个咄咄逼人身心智力都没有发展完全的幼龄儿童,皱在一起的五官都像是在说“我被你害惨了”。
    姜瑜打开她又伸过来的手:“你有这个时间,早能走出去了。”
    这话被另外两人听见,第二波的指责来袭。
    姜瑜站的笔直,手插进口袋,搞不懂他们披在身上的精致皮囊是真的还是假的,两个年过半百和一个已经有了生活自理能力的成年人,可遇到问题只会依赖别人,即便在某个复杂的地方绕不出去,都不愿意去尝试性的解决,这样简单甚至连小孩子都知道如何处理的事情他们却用固定的“等别人来就好了”的思维去面对,火发的无厘头,好像觉得每个人都该围着他们转,好像觉得辈份在那里,所以晚辈一点反抗的想法都不能有,好像一没有达到他们心中的预期就要一不做二不休的闹腾发脾气。
    好像这就是对的。
    原主到底是怎么忍受这些不公平待遇的?
    这个疑惑窝在心里,搞得她既难受还不爽,理都不愿意理这三个疯子,手机在手里转,地铁门开,冷风吹过来,衣服贴在身上,泛着一种粘稠的凉。
    她最怕脏。
    一路上站的离他们很远,索性他们爱面子,没有缠着她不放,安静持续四十多分钟,中途转一次地铁,她有空就盯着和裴砚淮的聊天框,发他一条“我有点事,先走”,他没回复,明明没一点声,却能感知到他有情绪,这样的情绪来自于她,所以懒的搭理她。
    但没有任何的办法。
    她们是原主的亲戚,是她现在的“亲戚”,她的母亲和背后的家族都认为她就是“她”,所以她要把戏做下去,要忍耐,要阻止多起来的话柄。印象里从来没这么烦躁过,烦躁的特别想干点什么,随便什么都行,拉一个人吵一架也好,或者摔点东西也好,只要能把这口气给弄出去就万事大吉。
    可难就难在,偏偏不能。
    沉重的叹一口气,压抑的心情持续到出地铁,她们撑伞相互取暖,她走屋檐底下,耳边的噪音又开始出现,她不理睬。
    到家,先去冲了一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出客厅,方姨正在煮姜汤给她家人暖身子,嘴里念叨着“赶紧去冲个热水澡,不要冻着了”,姜瑜避开她开冰箱拿水喝,喝完拿着瓶子正要离开,方姨一刀“咔”一声切碎生姜,语气从始至终都厌恶的不能行:“没事情干就回房间,别走来走去,看的心烦。”
    嘿姜瑜这个难搞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