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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
    陶南州不比别人,他说务必,便是一定。
    奴才战战兢兢地应下了。
    “是。”
    怀仁啊……
    你究竟在哪儿……
    陶南州看向手里的信。
    章骏在信中再三承诺,定会带会公主,否则永不归王都。
    敛影回来了,怀仁也会回来的。
    陶南州如此说服着自己。
    他在窗边久坐,至暮沉又至天明。
    无人敢扰。
    “陛下,该早朝了。”
    奴才轻声提醒。
    陶南州站起身,抖去满身的落寞惆怅,披上华美尊贵的龙袍,戴上帝王的冠冕,静静地站着,就有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威严。
    他长高了,面容也腿去了青涩,比之三年前成熟太多,年少的君王已经长成不苟言笑的青年,独断专权,说一不二。
    可是,他记忆里的的皇妹却还是十六岁的模样。
    朝中臣子还是那些熟悉的面孔。
    沈婺治水却不敢居功,将爵位传给了世子沈松,听说他留在了齐安,日日待在公主庙中为公主祈福,得空便去巡巡水道。
    沈杉居功至伟,也得了个三品的官,他却因心怀愧疚,任陶南州赏赐,却不肯再升官。
    穆杳也在朝上,她为独女,又韬略过人,文武双全,陶南州做主,允其承袭其父穆将军的官职和兵符。
    她虽与沈杉结为了夫妻,却仍旧住在将军府中,是当朝继公主怀仁之后,第二位为人所敬佩熟知的女子。
    余相依旧稳稳的立在百官之首,陶南州不是没想过撤了他,但论左右制衡,资历能力,却无一人越得过他。
    陶南州是个念旧的人,想着,便暂且将他留着了。
    “陛下,臣冒死请奏,陶国无后,请陛下为陶国百年之基业着想,广纳后宫,开枝散叶。”
    满朝文武,几乎都跟着启奏的余相一起跪了下去。
    除了穆杳和沈家人。
    陶南州垂眸扫了眼余相,锋利的视线如同钢刀。
    余相打了个抖,并未起身。
    余家有个小女儿,今岁十八,云英未嫁。
    陶南州敲了敲手下的扶手,他一瞬间想了很多。
    他的声音充满了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
    “朕若不呢?”
    为君日久,陶南州不再用“我”这个平易近人的自称,他改自称为“朕”。
    冷酷严苛,不近人情。
    另一位大人激进地跳了出来。
    “陛下,公主离开三年了,您已经找了三年了。公主在天之灵,看到您如此,也是不会瞑目的。”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都跪下了。
    谁不知道,陶南州是一条残暴的真龙,公主是这条真龙的逆鳞。
    触之必死。
    虽然陶南州从来不说,他是如何日以继夜地思念公主,又是如何地不眠不休地寻找公主,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因为他变得越来越像一个君王,变得毫无人欲。
    而这一切,都是从公主消失开始的。
    陶南州并不愤怒,他只是抬了下眼皮子,从身侧的近卫身侧,抽出一把剑,轻松掷出,剑便刺进了那个大人的后心穿透了整个胸膛。
    尸体重重地砸倒在地,泄开了一地粘稠的血腥。
    陶南州捻了捻指尖。
    他愉悦地笑了声。
    “为江山社稷,死而瞑目。”
    一股子骚味在朝堂上蔓延起来。
    不知道是哪些胆子小的官员,再次失禁了,这种情形屡见不鲜,导致近年来有的官员每每进到茅房,都会忍不住下跪,根本没无法正常如厕。
    余相他虽然想要泼天的前程富贵,可他更想要他的小命。
    陶国的祖宗基业?
    关他一个姓余的什么事?
    余相不言,陶南州却不打算将他轻轻放过了。
    “余相,依你看,朕的江山可见的是后继无人,应该如何处置?”
    余相满头大汗。
    陛下问他一个臣子,问他君王的江山继承。
    若是懦弱无主的君王如此问,他便答了,可陛下,太有主见了。
    主见且叛逆,比敢挖祖陵的公主怀仁更甚。
    然而不答,他如何能不答?
    “陛下,江山代有才人出,后继有人,而臣年迈失修,应告老还乡。”
    陶南州冷漠地道。
    “余相言重了。那诸位,朕有意从天下百姓之中,选一人,继承朕的江山,这天下百姓,当然也包括你们。”
    陶南州要把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人?
    余相的心跳越来越快,陛下这样疯,又言出必践。
    余相被自己陡然生出妄想和野心吓到,他难以遏制激动地抬起头,目光撞进了陶南州古井无波的眸中。
    余相如坠冰窟,却难以再收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