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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只开了一次荤就在禁海之渊扑了街,在床上养伤养到现在,已经忍得十分柳下惠了。
——偏生这傻小子非要来撩拨他!
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刑应烛十分混不吝地想,反正这次是盛钊主动的,他也不能拿这个指责自己“剧烈运动”。
刑应烛在心里愉快地将这个锅甩给了对方,同时抛却了自己最后一点为数不多的良心。
盛钊显然也发现了刑应烛莫名的亢奋——毕竟对方的膝盖已经顶进自己两腿之间了,他要是再发现不了,就是个傻子。
然而盛钊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跟他搞什么情侣运动——刑老板疯起来的时候可一点不讲理,现在他伤口刚刚开始有了愈合的趋势,他自己不嫌疼,盛钊还怕呢。
于是盛钊像个被土匪轻薄的大姑娘一样,扭着腰拼命从刑应烛的桎梏中倒出一口气,急切道:“等……等会儿。”
“不等。”刑应烛黏黏糊糊地反驳道。
盛钊:“……”
你刚才那个高傲冷艳的幼稚劲儿呢!
盛钊心里腹诽了他一万八千句,最后不得不偏过头避开他的亲近,第二次试图规劝这个昏君。
“你伤没好!”盛钊说。
“好了。”刑应烛说。
盛钊:“……”
我应该出本书,盛钊想,就写《论雄性为了获取交配权都能睁着眼睛说出什么瞎话》。
“今天,今天不了!”盛钊说:“我今天不舒服——”
这句话说得,可太像某种特殊时期了。盛钊在心里吐槽完自己,不由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心说自己真是舍己为人,彻骨忠良,为了劝昏君停手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
刑应烛大约是看出他确实不同意了,有些不高兴地放开他的手,腻腻乎乎地凑上去亲了亲他,整个人气压都低了两度。
“那什么时候你舒服?”刑应烛问。
“我……你……”盛钊支吾了一阵,取了个保守值:“再……半个月?”
刑应烛的唇舌顺着他的侧脸往下滑了滑,叼住了他脖颈处的一块软肉,用牙尖轻轻磨了磨。
盛钊嘶了一声,下意识沉了沉腰。
刑应烛微微眯起眼睛,在那块发红的皮肉上舔了舔,慢条斯理地说:“那我要收利息。”
盛钊已经放弃了抵抗,气若游丝地说:“……你个黄世仁。”
刑应烛闷闷地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说:“要你主动。”
他调戏完人还不算,末了还在盛钊通红的耳廓上舔了一口,盛钊浑身一个激灵,差点连脖子都红了。
“你怎么每次都——”
盛钊话还没说完,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突兀地响了一声,他打住话头,下意识往那边看了一眼,发现是连着两条微信提示。
刑应烛对他注意力转移的行为非常不满,微微撑起身子,捏着他的下巴把盛钊转了过来。
“每次都什么?”刑应烛问。
“每次都讲条件——我看看是谁。”盛钊只想赶紧转移话题,脱离苦海,说着伸长手臂,艰难地从桌面上够到了手机。
盛钊微信里人不多,能联系的更少,他怕错过什么重要信息,敷衍地亲了刑应烛一口,就划开了锁屏。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那消息居然是胡欢发来的,是两张图片,一张拍的是不知道哪里的日出,另一张是一桌平平无奇的早饭。盛钊还不等点开大图仔细看看,两条消息却都已经显示撤回了。
盛钊一脑门问号,下意识给他发了个问号回去。
那边很快亮起了“正在输入中”的提示,过了会儿,一条新消息蹦了出来。
“我发错了。”胡欢说:“本来要发给张简的。”
盛钊:???
什么情况,盛钊懵了。
“你俩不是在一起么?”盛钊在打字框里输入道:“朝夕相处的用什么微信啊。”
作为混迹直播平台多年的主播,胡欢的回复来得很快。
“白天不在一起,晚上当狐狸的时候才在一起。”胡欢说:“实不相瞒,我们俩正在重新认识。”
“怎么?”刑应烛疑惑地看着盛钊,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盛钊把手机消息亮给他看,用一种“这俩人在玩儿什么弯弯绕”之类的空虚眼神看了一眼刑应烛,费解地说:“他俩在搞什么初中生恋爱戏码?”
刑应烛对此的反应很程序化——只是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
“我不能理解。”盛钊挂着一脸受到冲击的表情放下手机,转过头看向刑应烛,不解地说:“上个礼拜——就上个礼拜!胡欢刚靠着连哭带闹把张简说松动了,我还以为他能顺杆爬呢,结果他不趁着这个功夫赶紧趁热打铁拿下张简,居然开始跟他搞重走初恋路那一套了?”
“还发日出!发早饭!”盛钊只觉得十分抓狂,好像自己的恋爱一对一培训班都上到玄学次元了一样,悲愤地控诉道:“现在的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