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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4

      自己多么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开始没脸没皮地缠上刑应烛。
    “你话不能说一半!”盛钊小心地搂住他半个胳膊,控诉道:“情侣之间不能靠猜过日子,有什么话就应该直说!不然迟早生嫌隙!”
    刑应烛铁石心肠,冷酷道:“哦。”
    盛钊:“……”
    这软硬不吃的大妖怪!
    然而盛钊要是能这么轻易地被他弄走,那他也泡不到这朵“高岭之花”了。他干脆无视了刑老板这句回应,没骨头似地顺着床沿往下滑了一截,抱着刑应烛的胳膊不撒手。
    “我跟你说!这是很严重的问题!”盛钊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总这样,我就没法安心,总猜咱俩的脑回路在不在一条线上,时间长了容易焦虑,我要是焦虑,就……”
    盛钊说到一半卡了壳,“就”了半天也没“就”出个结果。刑应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着看他还能憋出什么离谱的。
    “我做饭就没有爱的味道了!”盛钊铿锵有力地说。
    刑应烛:“……”
    我能指望他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刑应烛扪心自问,盛小刀还有更大的出息吗。
    没了,刑老板严谨地在心里自我回答道:他最大的出息八成都用来泡我了。
    “起来。”刑应烛嫌弃道:“丢不丢人。”
    “在家不能要面子!”盛钊用一种宣誓般义正辞严的语气说道:“好男人在家就是要能屈能伸。”
    刑应烛:“……”
    有那么一瞬间,刑应烛很想自己把那句话再吞回去。
    他被盛钊磨得没招,又拿他实在没辙,只能一边抽胳膊一边说:“好好好,我在想办法。”
    盛钊得了他的保证,顿时满血复活,一蹦三尺高,开开心心地从椅背上抄起一条毛巾,快快乐乐地蹦跶去卫生间洗澡了。
    “当然,话先说在前头。”刑应烛语气凉丝丝地泼他冷水:“人毕竟是泥做的,就那么脆,我也可能想不出办法。”
    “都行都行。”盛钊从卫生间露出个脑袋,笑得眼睛弯弯:“你愿意想办法就行。”
    刑应烛:“……”
    还挺乐观,真会自己哄自己。
    盛钊倒是没说瞎话,他是真的挺高兴。对刑应烛来说,能让他动了“想办法”这个念头,就说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老人家也舍不得自己。
    何况盛钊对刑应烛有一种盲目的信任,总觉得既然他这么答应了,那就肯定会比他自己还上心。
    “还有,我丑话说在前。”刑应烛抱着胳膊,冷笑一声,说道:“我给你想办法可以,但是如果我给你想了办法之后,你自己反悔,那——”
    “那就怎么?”盛钊用一种既羞涩又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语气兴奋地说:“你要强制爱我吗?小黑屋?拴起来?天天翻来覆去惩罚我,然后一天到晚只许见你,如果我多看别人一眼你就要挖人眼睛那种?”
    刑应烛:“……”
    刑老板一口气噎在胸口,原本的威胁之语顿时忘了个一干二净,噎得他伤口生疼。
    “你想得美!”刑应烛气急败坏地说。
    第109章 刑老板明明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妖怪!
    盛钊在洗手间足足冲了半小时的澡,光沐浴露就打了三层,成功地把自己从一个“酸辣粉精”转化成了“柠檬牛奶精”。
    等他擦着头发从洗手间里趿拉出来的时候,刑应烛已经从床上起来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了窗帘,大开的窗户里,冷风正呼呼地往里灌。
    浅水镇临近海边,窗外不远就是北海的海岸,此时一轮圆月挂在天上,衬着刑老板消瘦单薄的背影,颇有点萧索的意味。
    盛钊擦头发的动作缓缓停下,眨了眨眼,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打扰刑应烛。
    ——万一他老人家正在伤春悲秋思索心事呢。
    盛钊贴心地放轻了脚步,然而还没等走近,就发现他实在是想太多了——刑老板一点自怨自艾的功夫都没有,他正忙着拆身上的纱布线头。
    他显然对身上包扎伤口的纱布颇为不习惯,此时正如临大敌地拧着眉,姿势别扭地试图扯开侧腰后头的绳结。
    “哎哎哎——”盛钊把毛巾往脑袋上一蒙,扑过去按住他的手,说道:“别拆别拆,我好不容易才给你止了血,你一拆下来,药就白上了。”
    “药?”刑应烛看了他一眼,第一反应是盛小刀又买了什么两块五一管的红霉素软膏来给他做安慰剂。
    正巧他锁骨上一点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药膏,刑应烛用指尖抹了一点闻了闻,有些意外地看了盛钊一眼。
    “谁给的药?”刑应烛问。
    “青鸾给的。”盛钊老老实实地说:“你昏过去的第二天早上,她就来敲门了,给了我三瓶药——我当时直觉这是好东西,就收了。”
    刑应烛“唔”了一声,擦了擦指尖干涸的药膏碎末,没做出什么评价。
    盛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