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而已。”
    老白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可以啊。如果你不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找其他人帮我。”
    “那祝你成功。”林曦回道。
    气氛一下子就冷了，比冬天的伦敦还要冷上几分。
    下午依然是老白的课，不过这次他没有放电影，而是轻松活泼地给同学们介绍中国的情况。而对于学生而言，只要不用学习，课堂就是快乐的。
    林曦静静地坐在教师后侧，看老白给学生们科普中国的春节。她习惯性的拿出手机，突然发现胡嘉深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她一阵紧张，偷偷用微信问他怎么回事。
    胡嘉深很快就回了，想约林曦晚上去唐人街吃饭，就当多谢她昨晚照顾自己。
    一想到昨晚，林曦不禁有点心猿意马。她略一思忖，便发送了“好”。
    课堂上突然传来了哄然大笑。林曦吓了一跳，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惊讶地看着周围的学生奇奇怪怪地笑成一团。
    有一个学生突然说道：“这不可能是是真的。”
    老白反驳：“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问林小姐。”
    那学生转身便问：“林小姐，这是真的吗？”
    林曦一脸茫然：“啊？”但是她还是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老白。
    老白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直笑个不停，完全没有办法开口。学生也跟着他一起笑。林曦隐隐觉得怪怪的，她努力地控制面部表情，等待有人可以解开她的疑惑。
    终于有个男孩开口了：“刚才老师说，中国人喜欢玩球，对吗？就像这样？”他伸出右手，五个手指转来转去，就好像手里有两个球一样。
    原来是盘核桃呀。林曦点头：“对，是有很多中国人喜欢玩，也不一定是球，也有可能是核桃……玉石……”
    林曦话没说完，整个课堂又是一阵爆笑。林曦心里纳闷，自己是说错什么了吗？直到林曦发现学生的表情有点猥琐，她才察觉到不对，下一秒立刻抿紧双唇不说话了。他们口中的把玩球，应该指的是男生的“球”。她直愣愣地坐了下去，决心不再说一句话了。
    这是职场性骚扰了吧？林曦冷漠地看着老白，后者好似没有任何察觉，依然与学生谈笑风生：“看吧，林小姐都承认了。我可没有骗你们。我的课堂一向气氛活泼，如果你们在中国上课，这可不被允许。在中国，如果你不遵守纪律，老师会体罚你们，比如拿竹条抽你们的手心。”
    “真的吗？”一个学生又转过头来问林曦，面有惧色。
    林曦摇摇头：“我的老师没有体罚过我。”林曦从学生的眼中居然读出了失落。她不禁怀疑，学生希望能够看到国内落后或者“奇怪”的一面。那你可要失望了，你们别想从自己口中知道国内半分不好。
    林曦双臂交叉，冷冷地看着老白，她怀疑老白是故意的。因为自己今天上午拒绝了他，所以下午他也要让自己不痛快。这个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林曦尽力保持平静，但是右手又开始忍不住掐在左胳膊上，在上面留下了一块块红色印记
    等到下课时，林曦没有跟老白打招呼，直接离开了。
    秘密
    林曦与胡嘉深约在唐人街门口见面，准备一起去吃海底捞。但是胡嘉深却迟到了。林曦在等胡嘉深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复盘。今天老白这事做得有点过分，她当时就应该直接站起来，大声地跟同学们说：不！中国的老师现在已经没有体罚了！而且盘核桃才不是你们想得那么猥琐，这个可以疏通经络，延年益寿。等等，疏通经络用英语怎么说？林曦自己把自己给难倒了。没事，等下回，她一定要勇敢地站出来。
    等了半小时，胡嘉深还没有来。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林曦还以为是胡嘉深打来赔罪的，结果一看，居然是晓雅。
    林曦接了电话：“喂？晓雅怎么啦？”
    “林曦，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嘿嘿，你不会这么快就跟胡老师复合了吧？”
    “怎么可能？我们没有复合。只不过，晚上可能会一起吃饭。怎么了呀？”
    “没什么没什么，那你好好吃饭吧。我等你回来再讲。”
    等我回来？林曦心里觉得奇怪：“晓雅，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你好好去跟胡老师吃饭，待会儿再告诉你。”说罢，晓雅急匆匆地把电话给挂了。
    这就挂了？林曦心里觉得好生奇怪，她正准备再拨回去，突然看到胡嘉深过来了。她冲他伸了伸手，却发现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了另外一个小姑娘。原来是小赵。
    林曦按捺住心头的疑惑，带两人去了海底捞。席间胡嘉深趁小赵去拿调料的时候，主动跟林曦解释：“对不起，我迟到了。今天客户那边突然有点事，我们就耽搁了。但是一结束，我就马上过来了。”
    林曦嘟嘴懒得打理他。
    胡嘉深继而又说道：“小赵问我能不能一起来，但是我怎么能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