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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让:“嗯。”有事儿叫他哥哥,没事儿叫他滚。
她还是她,一点没变。他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小财迷。
程让没想让她还。她要是喜欢钱,他可以给她很多。
焦软注意到他没换衣服,应该是熬夜了,“你昨晚没睡觉啊?”
程让:“昨晚通宵,凌晨才进来躺一会儿。”刚躺下,就被这暴躁姑娘踹门吵醒了。
焦软心里计划着怎么分配这笔钱:“你去床上好好睡一觉吧,我睡隔间。”
“不去。”程让不为所动,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你这个势利的女人,我不接受你的施舍,就睡沙发。”
焦软被他亲得脖子痒,拼命躲。
她越躲,他越来劲。
一开始她还在嬉笑,后来渐渐觉得不对劲。
他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种下火种,慢慢地燃烧,烧到她心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火种点满了她全身。
这股火烧上了头,焦软的脑子迷糊起来。她感觉被他抱了起来。肩带早散开了。
怕沙发扶手磕到她头,程让用手垫在她脑后,唇贴上她的眼睛,鼻尖,嘴唇。
他动作很轻。像被蜻蜓点过的湖面,只轻轻一击,即带起一阵久久不平的涟漪。
焦软本来想推开他。因为过线了。
但身体违背了意识。
焦软感觉自己堕落了。
她居然为了两百万,任由程让对她为所欲为。
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堕落。
自甘堕落。
反正都自甘堕落过一回,焦软主动抱住程让的脖子。他们是夫妻,她绝不可能出轨。这事也是迟早的事。
这人平时厚颜无耻,这会儿却犹豫着。焦软等急了,伸手碰到他的皮带扣。
被程让扯开她的手:“不行。”他黑瞳如墨,暗色冷眸隐去了他原本的情绪。
和过去一样,哪怕已经到了失控边缘,他仍在负隅顽抗。
焦软不喜欢他这种冷静自持。
至少在她面前,她不想他这么冷静。她想看他惊慌无措的表情。
她逼他做出选择:“要么离婚,要么对婚姻负责。”
程让盯着她,清清泠泠的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只是一双黑眸泛起浓重的黯雾。
见他沉默,焦软心里有了答案。
她卷起毯子,转身就走。被程让抱回去,抵在沙发上。他调整呼吸,像是克制隐忍到了极点。
要不是他的鼻尖离她耳朵近,吐气间她能清晰分辨,否则根本不可能发现他此刻的失控。
程让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焦软脸一下子红了:“我又没说要。”
程让没有放她走:“你要是想,我也可以——”他又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焦软盯着他的嘴唇,连耳根都烧了起来:“我不要,我不想!”她已经分不清,现在是口是心非,还是真的想走。
“嗯,是我。”程让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用唇齿,耐心地服务他的女王。
程让的目光流连于焦软的脚腕。
她脚腕上的疤,一直都是程让心里的疤。平时他总是蹲下去亲她脚腕,以至于焦软误以为他是个足控。
直到最后一刻,焦软都在怀疑,他最喜欢她的脚。
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
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
程让看着沉睡中的姑娘。他凑近她,试探性地低唤:“嘤嘤。”
小姑娘的睫毛安静地覆在白皙脸颊上。
她两次遇到危险,他都不在身边。她不愿再谈感情,态度决绝。他怕一开口,她就再一次不告而别,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他不想再失去她两年。
像是怕吵醒她,程让的声音轻得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给我一个正大光明追你的机会,行不行?”
40. 第 40 章 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