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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了瞧对座上的学长,对方也正在看她。
她解释说:“从小我两就这样,他习惯了。”
程让闲闲地接话:“照顾她惯了。学长见笑了。”
焦软也没觉得这话有问题,程让除了在对待两人的婚事上,狗得像二狗子转世。以哥哥的身份,对她是照顾有加的。
就是当他妹妹没他女人重要,她输在了这里。
“何学长。”程让的表情意味不明:“那件事,多亏你出手。”否则,他不敢保证,他会不会亲手弄死那个欺负焦软的狗东西。
何安峰诧然道:“程先生在说什么?”他看了看焦软,笑问:“为什么我听不懂。”
焦软表示:“我也听不懂。随便听听吧。”
程让说:“不过,若没有何学长,嘤嘤也不会遇上这种事儿。”他唇角轻扯,眸光极寒:“说到底,我还是要送你一程的。”
焦软注意到程让眼底的冷戾。
愣住。
只有在黑暗中发病的时候,他才会流露出这种冷血的眼神。
何安峰没再说话,称有事:“学妹,明天见。”
焦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她还沉浸在程让刚才那个眼神里。
学长跟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往,会让他露出那种。
想杀了他的眼神。
程让的语调阴恻恻:“夜路不好走,学长要当心。”
焦软回过神来,扭头看程让,问:“你和学长有仇?”
“有。”程让不愿多说。
若是告诉她,猎豹就是何安峰。她这小暴脾气一上来,直接去把人打一顿。
就算不动手,就她那藏不住事儿的脸,也能被何安峰看个透。
他执起焦软的手,捏了捏她的小手指:“还知道护着我。”
焦软甩开他的手,不承认:“你只是我用来拒绝别人的挡箭牌而已。”
程让也不恼:“嗯,我是挡箭牌。”
见他毫不在意,焦软再补一刀:“下回遇到鲜肉大帅逼,你就没用了。”
程让轻笑:“用得上的时候,记得找我。”
“……”
这老男人不对劲。
*
冷袂潜在甜品店门外,见到程让,跑过去问:“让哥,要不要叫救护车?”
程让整理着领带,讥诮道:“不用,没打。”
这都没打?
冷袂以为程让气疯了,警惕地跟他保持半米距离,试探道:“小嫂子跟人约会,你都不生气啊?”
程让哪能不生气。
他快气死了。
生气又能怎么样。当着那男的面给她甩脸色,把她往外推,不就正合了那玩意儿心意。
程让嗤笑:“我想让他退赛,他找上你小嫂子。挺会装可怜。”焦嘤嘤就吃这一套。
冷袂被他刚才那一声“小嫂子”给吓着了。
以前他们大院儿里几个熊孩子,都调侃程让有个童养媳。后来上高中了,见他就问:“让哥,咱小嫂子呢?”
程让从没承认过。
今儿突然就承认了!
难怪程让答应跟他一块儿吃饭,还约在学校附近。
不就是为了见软妹妹么!
冷袂反应过来:“程让,你是不是在利用我!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拿我当工具人!”
轿车扬尘而去。
程让有很多朋友,但真正交心的不多。
创业初期,爷爷并不同意他另立门户。家里的钱,他一分也没用上。他单枪匹马,只有两人帮过他。
一个是焦软的表哥,明时节。大学时期,明时节用全部积蓄投资他的项目。
另一人,是陈廷放,一起查案,挡过子弹,是生死之交。
雪中送炭跟锦上添花,没有可比性。
酒肉朋友跟真心兄弟,他分得很清。
程让跟明时节约在一家很隐秘的小菜馆。
同行的,还有陈廷放。
明时节在一个星期之前,收到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陈廷放叫同事核对过字迹之后,确认:“是于涵雨的笔迹。”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