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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叙任姚凯越自言自语，并不解释。有些话他能对许沅说，未见得愿意和其他人说，包括姚凯越。
    姚凯越见他不肯说，也不勉强，他回忆着这两人之间的别扭，忍俊不禁。
    他早该发现的。
    “你还记得那回许沅发烧吗？”姚凯越笑着问。
    有一回，许沅发烧，她家里没人，只有她一个人在。大概是实在难受，她居然摸到了韩家，自己开了密码锁。
    “你实习正好不在家，她晕晕乎乎就躺在你床上，叫也叫不醒。”
    韩叙也想起这事，翘起的嘴角压也压不住。
    姚凯越看着窗外，高楼掠过，速度很快，却很稳。
    他回忆：“哥，那是我第一次看你这么紧张。”
    后来，他跟着韩叙回家发现许沅，韩叙抱起她就跑。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姚凯越说也说不完。
    他转回去，看向韩叙。
    韩叙握着方向盘，姿势慵懒，脸颊的酒窝若隐若现。
    这一回，他并没有否认。
    *
    晚上，许家爸妈提前腾出的时间，几家人都在韩家。
    饭桌上，气氛融洽。
    长方形的长条桌，长辈们坐在一边，小辈们挨着坐在另一头。先是韩叙，再是姚凯越，旁边是许沅和陶知莜，最后才是陶知初。
    以往，只要有许沅在，陶知初边上的位置只会是她的。
    陶妈妈看在眼里，心里头一阵遗憾。
    她的一双儿女，性格如出一辙，内向又文静。许沅多好的一个小姑娘，陶知初还不知道抓紧，生生没了下文。
    陶妈妈目光一偏，落在女儿脸上。
    陶知莜面容姣好，脾气也好，就是跟陶知初一样，平时话不多，什么都闷在心里。
    她可愁死了。
    陶妈妈看上了姚凯越，酝酿许久，“凯越，最近公司还好吧？”
    姚凯越不意自己会被点名，他放下筷子，“嗯，挺好，都挺顺利的。”
    陶妈妈满意：“那就好，知莜要毕业了，她的专业太难找工作。”
    陶知莜学的历史。
    姚凯越向来会看眼色，明白陶妈妈的意思，“挺好的，去博物馆工作，她的专业对口。”
    他知道陶妈妈的意思不是在工作，他却顺着给扯到这上面。
    心里头无奈极了。
    陶家爸妈最爱撮合人，许沅和陶知初就是。
    想到这里，姚凯越不由瞄了一眼淡定的韩叙。
    结果，被他不冷不淡的挡了回来。
    陶妈妈还想说什么，陶知莜忍不住了，“妈，我有自己的规划。”
    这是她第一次当着长辈们的面不给自己妈妈面子。
    陶妈妈吃了一惊。
    陶知莜从小到大，生活学业都是他们安排，她从不会说不。除了本科毕业执意要去北京读研读博那次，她几乎事事都顺他们的心，没想到……
    陶妈妈反应不过来，韩妈妈温柔解围。
    “没事，这事不急。”她看着韩叙，“看韩叙，他毕业几年了，不还是折腾个不停。”
    损起自己的小儿子，她向来毫不手软。
    韩叙也不在意，眼皮都没掀一下。
    他早习惯了无时无刻的躺枪。
    许沅偷笑，朝韩叙挑了挑眉。只有在韩妈妈面前，他才这么老实。
    韩叙若有所感，越过工具人姚凯越，他夹了一筷子青椒过去，回给她一个特别好看的微笑。
    姚凯越：“……”
    许沅：“……”
    她恨恨的用米饭将她最不爱吃的青椒全埋上。
    韩叙这样的，她才不会喜欢呢！
    只是陶知莜，许沅担忧的看过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竟会突然爆发。
    吃完饭，长辈们一块说话，许沅玩了会手机，拉走看电视的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