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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就这么让你厌恶吗?”
我用力要甩开江以宁的手,但他钳的我很紧甩都甩不开,我气得要命:“你放手!你把孩子吓哭了!”
是的,余生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看看我又看看江以宁。
江以宁停了两秒钟, 然后他站起来拽着我上了楼。
他一路把我拖进主卧,那间房终于换了一种风格,不再是新婚的喜庆风,而是江以宁一贯的风格,简约又商务,他进屋后便反锁了门,把我甩在了床上。
他知道我有孕在身,用的力气其实并不大,但纵使是这样我也被他推倒在床上,头发散下来缠住我的脖子和脸庞,让我觉得难受。
我用手去理头发,他两只手支撑着他自己整个人俯身压下来,将我固定在他两臂间。
这个姿势让我本能的恐慌,我太恐惧被异性压在身下的感觉了,我屈起膝盖想要将他踢开,他却一把按住我的腿,蹙眉对我说:“霏霏,你跟我说清楚,你刚才为什么说,我……那个了你,什么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个人渣做过的事都已经不承认了。
那种屈辱的事情,我宁愿我是死了都不想再回想一帧画面,他却要让我回想起每一次。
我躺在那里,涣散了眼神,我眼中带泪,轻声呢喃他的名字:“江以宁……”
他这种色极的男人拿纤弱撒娇的女人是无法接招的,他果然柔情起来,用他的手指轻抚我的眉骨,低声唤着我:“霏霏,对不起……”
我知道他已失去防范,我屈着的腿重重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毫无心理准备的被我一脚正中小腹,被踹的飞回去撞到墙壁才勉强站住,那一刻我看到他连呼吸都不能调节,整个人如同窒息般贴在墙上,慢慢屈下身去。
我爬起来扑上去揪住他的衣领,我问他:“你一次又一次的强奸我,用皮带捆住我的手,用毛巾堵住我的嘴,扇我耳光,踩我的手指,你把我从一个房间拖到另一个房间,这些你都忘了吗?!”
他扶着我的手迷茫的抬起头,问我:“你在说什么?”
我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你就是这样扇我的你忘了吗?!”
他倒在地上嘴角溢出来一缕殷红血迹,我转身跑去衣帽间找出来几条他的皮带,我出来的时候他背对着我已经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我扬鞭狠狠抽了他两下。
那种挂着大牌LOGO的皮带钎子很重,他被打的闷哼两声不支又倒回了地上,我扑上去噗通跪在他身上,用皮带捆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腕。
我将一条皮带折成两道缠在手掌间,抵着他的脸:“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当年你用皮带捆住我,今天你也要受受这样的滋味。”
他像一个被捆绑的罪犯,喘息挣扎间拽住我衬衣的下摆,还在嘴犟:“霏霏你到底在说什么,这是你臆想出来的吗?”他拽着我几乎求我:“你告诉我,这是你臆想出来的是不是?我是医生,你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有头痛、头晕、失眠?”
他颤颤巍巍的举着两只被捆在一起的手,伸出一根食指在我眼前立着:“你盯着我的这根手指,用心盯着这根手指……”
我盯着他的那根手指两秒钟,然后用皮带勾住那根手指,用力的向他的手背折去。
他痛的告饶,我厉声问他:“裴裴在哪儿?!”
他痛的用头撞击地面:“裴裴就是余生啊!”
“你胡说!”我加重了力气,诈他:“我做过亲子鉴定了!余生跟我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他的头磕在地面上,没有再动了,他微微张着嘴,嘴中呵着气,嘴唇和眼睑颤抖,未有言语。
我掐住他的脖子:“裴裴呢?!”
他不说话。
我揪住他胸前的衣襟将他拎起来撞击到地上:“江茴裴呢?!”
他眼光涣散像个木偶,任由我摔打,不说话。
我捞了一把我的头发,站起来一脚踩在他的手指上:“你不说是不是?”
我穿的是棉拖,估计是不痛,他目光缓慢的终于聚焦,一副听凭我处置的样子。
我笑了,四处寻找,找到了他喝水的杯子,那种玻璃圆直的杯子底座很厚,我手里握着杯子把他揪起来扔在墙角,一只手压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握着杯子狠狠的向下砸。
他痛得猛咳起来,我告诉他:“你不是要找我谈?今天我们就来好好谈谈,一件一件的谈。”
他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躬着身子却还假仁假义的对我说:“霏霏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你还怀了孩子,当心气坏了身体……”
我抬起杯子狠狠又砸下去:“说!我爸到底有没有脑出血?!”
他痛的闭紧眼睛,用力的摇头。
我一边砸一边咬着牙:“有没有?!”
“没有!”他用头撞墙:“没有没有没有!你爸没有脑出血!”
是谁发明了严刑逼供这一招?真是他娘的太有用了。
我终于停下了手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