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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的是一个“今我来思”以我的口气在网上的爆料。
我觉得我的智商不太够用了,我是真的要被人玩死了,却不知道这个背后的人是谁。
我把我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告诉了江以宁:“我不是今我来思……”
江以宁显然不信,他在叹气:“你刚才在跟谁通电话?”
我直言不讳:“赵明瑾。”
江以宁一头雾水:“你为什么跟他通电话?”
我说:“这你不要管,明天我见面跟你说。”
“童霏,你必须现在跟我解释清楚,你到底在做什么?”江以宁又气又急:“我也一直相信你不是今我来思,可你的账号今晚一直在线,刚刚发了那样一条信息,你现在又在跟赵明瑾通电话——”
我打断他:“我说了我不是今我来思!”
江以宁也火了:“那你告诉我你和赵明瑾在做什么!”
他说完这句话身边有小孩子咿咿呀呀突然哭了的声音,应该是余生吧,江以宁刚才的声音太大了以至于吵醒了她,把孩子吓哭了。
我听到电话里余生哭哭唧唧的喊着:“爸爸……”
然后又听到江以宁喘着粗气手忙脚乱哄她的声音,当然,还有女人的声音——那声音虽然很轻微,但是我得出,是女人的声音,我想应该是梁忆昔的,江以宁总不至于又给我整了一个小家庭出来。
我笑了一声,问他:“江以宁,你现在在哪儿?”
江以宁唇齿间嘶出一声气息,没有回我。
我一笑:“既然你想知道我和赵明瑾说了什么,那你现在就回来呗?”
江以宁不悦的压低声音说:“我现在不方便回去。”
“那就明天再说吧,我明天还有事要找你说呢。”我看了看时间:“太晚了,大家都早点休息。”
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江以宁并没有再打来,我也未曾入睡,一早我便爬起来用手机预约了辅仁医院妇产科的门诊。
辅仁是私人外资医院,虽然最近黑料不断,但是高薪来这里住院的有钱人还是非常的多,我排到了第六号。
其实根本不用我排队,负责安排诊室的小护士积极的为我安排专家号,接待我的医生原以为我是来做产检的,但我却很明确的告诉她:“我是来做人流的。”
当场的医生和助理一脸震惊,医生让助理负责安抚我,自己跑出去场外求助了。
这是我要的效果,我很快看到气喘吁吁跑来的江以宁,他已经满脸都写着头大了,推门进来几乎崩溃的问我:“你要做什么?”
我很淡定的告诉他:“我要流掉他。”
江以宁气到呼吸一滞:“童霏,你这不是想要流产,你这是要挟。”
“对,”我摸摸我的小腹:“倘若要挟不成,我也能很轻易地流掉他。”
“你——”江以宁被我气得猛地咳起来。
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自己都怕看着我气的更狠,握拳抵着唇蹙着眉走到屋外去了。
产科医生和助理死死盯着我随时怕我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过了一会儿江以宁自己走进来,对他们两个做了一个离开的手势。
人都走光了,江以宁眼睛红红的坐下来跟我说:“童霏,我知道你要要挟我的是什么。”
行吧,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神通广大,我无话可说。
“我可以把辅仁卖给赵明瑾。”他一口哽在胸口没喘上来,他用拇指用力按压着心口的位置,艰难的说:“我也同意,把套现的钱拿去给小清还债……”
这可就真的是冤枉我了,想要卖辅仁这件事,我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跟江尚清扯上什么关系。
“你别再闹了行吗?”江以宁眼圈都红了:“我真的扛不住了……”
其实除了早上这出戏,自始至终我都没有闹。
江以宁总是责备我“闹”,大概就是在说我作妖吧,想强上我未果的时候他说我脑,段佳橙欺负我的时候他说我闹,到这步田地了他还认为这一切是我“闹”。
我对天发誓,今后谁敢在我跟前提“闹”这个字,我一定抽他两个大耳刮子。
我冷笑一声问他:“段佳橙的孩子呢?”
他抬眼扫了我一眼,低声说:“没了。”
我又问:“谁干的?”
他连看我都不敢看,已经不再是大拇指按压心口了,整个手掌都压在上面揉着,锁着眉心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告诉我:“你不要管。”
我最看不得他这病弱的样子,每次我质疑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一副死样子,我不知为何突然恶从胆边生,上去卡住他的脖子将他怼在了墙上:“是你承认的,这事是我干的对不对?!”
江以宁满脸痛楚,两只冰冷的手握住我的胳膊,呼吸不畅的求我:“松手……松……手……”
我并没有用力,甚至力气都没他抓我的大,他却抓着我一副要过不去的样子。
“江以宁,我拜托你,不要没事总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