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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0

      的被窝,并且已经躺下了。
    他又在输液,半倚半靠着沙发扶手,一只手握着手机搁在额头上闭目苦思。
    这副样子应该是刚处理完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或许跟尚清有关,才会这样显得太过劳心劳神。
    但是他听到我跑出来的声音便睁开眼,看着我,不解的问:“怎么了?”
    我跑到沙发边突然扑到他身上,紧紧地抱住他。
    他吓了一跳,可能一下子不能适应我这般主动,手脚都有些僵了,动都不敢动,半天才柔声问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趴在他的身上,把他环腰抱住,他身上总是有那种特别干净的气息,可能是他今晚洗澡的时候用了我的沐浴液,身上散发着小苍兰与梨的气味,香香的,我便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蹭蹭他:“我困了。”
    他笑了:“都困成这样了,还不赶快回去睡觉?”
    我把沙发上的靠枕都扔了出去,沙发又腾出来一片地,我陷进去,窝在江以宁身边,手依然环在江以宁的腰上,我闭上眼睛说:“我要在这里睡。”
    江以宁摸摸我湿漉漉的头发,举起他正在输液的手臂给我看看,笑的有些无奈:“可是霏霏,我今晚不方便侍寝……”
    我闭着眼睛纠正他:“叫我大王。”
    江以宁无可奈何的轻叹了一口气,自己提着输液袋去浴室取了毛巾,回来他坐在沙发上,让我的头枕在他的腿上,替我擦头发。
    他一边擦一边微不可闻的轻声叹气,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烦心事,我翻了个身面朝着他,忍不住问:“你弟弟今天找你,到底做什么?”
    他把毛巾搁到一旁,跟我一起挤在沙发上,十分头痛的说:“还能做什么,除了要钱,他找我也没有别的事要做了。”
    我信口说:“他要多少钱,你给他就是了,反正你也不缺钱。”
    江以宁对我的信口雌黄表示极度的无语:“大小姐,你以为我很有钱吗?”
    我觉得什么时候听说江以宁没钱了就像听到大海里水干了那样纯属无稽之谈,我揶揄他:“江以宁还会缺钱吗?”
    江以宁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有不缺钱的人吗?”
    “有啊,”我笑得咯咯的:“江以宁就是台印钞机。”
    江以宁的胳膊枕在我的头下,他捞起手臂用手指轻轻封住我的嘴,望着天花板,许久才说:“霏霏,你们都太瞧得起我了。”
    我不喜欢他把我和江尚清划为一类,我翻了个身,把头枕在他的肩窝里,跟他讲白天子筠跟我说的话:“你弟弟告诉我,那天晚上弹《六月船歌》的人,是你。”
    江以宁顿了一顿,问我:“小筠跟你说的?”
    我爬起来用胳膊支着上半身,趴在他身边:“我要你告诉我,以前我每次回大宅,其实你也都在。”
    他摸摸我的发顶,并没有否认。
    “可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肯出来见我?”
    他闪烁其词:“我有我的理由。”
    我也懒得再追着他问了,只是我这样趴着我脖子上的项链便坠在身前,那链子上拴着的,是江以宁的那枚婚戒。
    他伸手摸了摸那枚戒指,有些赌气的说:“奶奶把传家的玉镯子都给你了,你也该把它还给我了。”
    不管是我记忆里千头万绪的情节,还是江以宁那个中法混血的“姐姐”情妇,还有当时席祁的反应,如果没有出问题的话,这枚戒指关联的恐怕都不仅仅是我和江以宁的婚姻问题,它应该关联的,是一笔巨额遗产——不对,是财产,因为我爸当初自杀前,也没想过他自己还会活。
    我不知道江以宁在这个时候又想要回戒指是什么意思,或许他现在真的缺钱,想打这枚戒指的主意?
    倘若他真打这枚戒指的主意,他会怎么做?求我拿着这枚戒指跟他一起取钱?或者用什么别的办法……威逼利诱?那说不好我都会有危险,但是我现在怀了他的孩子,应该暂时,还是我的主场。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提到钱,我都会把江以宁想的这么坏,而他分明刚刚感动的我想窝在他的怀里做一个小女人。
    或许是我自己春心荡漾,他和奶奶所做的这一切,无非是为了这枚戒指,投我所好罢了。
    我有些败了兴致,想要从沙发上回床上睡觉,江以宁看出来我的变化,他有些着急的拉住我:“不还就不还,怎么这么小气,还生气了?”
    我说:“我没生气,我困了要睡觉。”
    江以宁微微蹙眉:“你不是说,今晚要在这里睡?”
    我推他赶他走:“那我在这里睡,你上床上去睡。”
    江以宁被我推到险些掉到沙发下,他微微举着正在输液的胳膊,不高兴的抿抿嘴,说:“我不方便去床上睡。”
    是的,他可能真的很不方便,因为我疏忽了他的身体,他正在输液,并且那一大袋输液包几乎是白天的两倍那么多,床上没有固定药包的地方,只有沙发靠近窗口,窗把手可以悬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