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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泛起浓烈的杀意,居高临下地望着白苍梧:“将蛊解了,本王可以格外开恩,让你死个痛快。”
    听到这话,白苍梧才缓缓看向他,然后,忽地就笑了。这笑容带着一丝轻蔑、一丝嘲讽,一丝恶意,还有一丝得意洋洋。
    “此为胭脂情蛊,一旦种下,无法可解。”
    白苍梧的音量很微弱,说出的话却叫人牙痒痒。
    “雄蛊若长期尝不到雌蛊的味道,就会变得非常虚弱和狂躁,开始拼命汲取宿主血肉的养分,直到将宿主吸成人干,共同衰弱而死。”
    “除非——雄蛊与雌蛊交合,方才可以缓解。”
    夏允鸿脸色沉如水,身居高位者的威势瞬息爆发,连身旁的季默都不禁心头震了震。
    高总管深深伏地,几番犹豫,仍是说道:“主上,奴才还有一事禀告。”
    “说!”
    “是。”
    高琴的背脊爬满冷汗,主上对季默的上心程度出乎预料,令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凡事不敢隐瞒分毫,以免被秋后算账。
    “除了下蛊,此人还欲对黎公子行不轨之事,下了极厉害的迷药后潜入黎公子房中,奴才赶到时,见、见他正试图解开黎公子的裤带……”
    夏允鸿眼底翻滚着黑暗的情绪,冷酷又残酷地盯视着白苍梧,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寒意让高琴把头埋的更低,低到想把自己埋到地里去,好从主上的视线里彻底消失。
    “握草!”季默头一回知道自己险些遭到迷|奸,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白苍梧,你变态的吧!”
    “我是为了救你!”白苍梧布满血丝的双眼直视着他,“你近来是不是常觉没有食欲?便是那雄蛊在作祟。人若长期吃不下饭,体内又有蛊虫吸食精气血肉,能撑得了多久?可是与我交合就能缓解,我这是想救你的性命!”
    季默被他的逻辑打败了,深觉此人已陷入偏执,完全不可理喻。
    不过这不是最糟心的。
    最糟心的,是从见到白苍梧那一刻起,季默体内的血液就加速流转,浑身燥热难耐,欲|望像一头被禁锢住的猛兽,左突右撞地要冲破理智的牢笼,季默就快控制不住它了。
    他低了头,捏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尽量保持声音的平稳对夏允鸿道:“快将他赶出去。”
    夏允鸿发觉他的异样,忙双手捏着他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叫你把他赶出去!”季默发脾气一般说道。
    夏允鸿怔了怔,深深看了看他,然后走下去就是一脚,把白苍梧整个人踢得横飞出去几丈撞到墙壁,再弹落到地上。
    “既然解不了,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夏允鸿说的很平静,然而在场的谁都不会怀疑他的杀意。
    白苍梧受了这一脚,五脏六腑登时如移山倒海般。过了半响,他发出两声古怪的笑。
    “呵呵,我死,雌蛊同死,雄蛊也活不成,你若想黎修齐活,就不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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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啥也没写,被锁的有点莫名其妙
    第52章
    夏允鸿冰冷地眯起眼眸。自坐上那个至高之位, 掌握大梁朝最高实权以来, 他已经很久没试过真正的生气。
    “不杀你,但可以叫你生不如死。”
    夏允鸿话音一落, 高琴便很有眼色地将白苍梧拖了下去。他们一走,季默顿时感觉空气新鲜了, 呼吸顺畅了。
    夏允鸿看了看他, 说道:“放心, 本王已宣了最好的太医来为你诊治。”
    “多谢了。”
    这么一会功夫, 季默就感到身子疲惫, 也不去管屋里还有一个大活人,自顾自躺下阖上眼。
    被完全无视了的夏允鸿:“……”
    “咳,你可知本王是摄政王?”
    “知道,你刚说过, 我记性还没这么差。”
    “本王拥有杀生予夺的权利。”
    “嗯。”
    “所以你一无官二无爵,理应自称‘草民’, 不然便是无礼犯上,本王可治你的罪。”
    季默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看他这副样子,夏允鸿忽而勾起嘴唇笑了。
    两人分别不算太久,可是夏允鸿却觉得这段时日过于漫长, 肃清叛党花费了不少时间,直到如今他才终于可以腾出空隙来。季默与他离去前相比明显清减许多, 精气神也没有了, 一思及他终日受那蛊虫的折磨, 夏允鸿就觉得无论季默拿什么态度对他都可以原谅了。
    季默感到床沿震动了一下,回头发现夏允鸿正在脱靴子。
    “你做什么?”他问道。
    “在太医来之前,陪你躺一会。”
    “……?”
    “往里边去一点。”夏允鸿挤他。
    季默慢吞吞挪了一点地方出来,似乎不太情愿。
    “再进去点,本王快掉下去了。”
    季默再次蠕动了两下,挪出大约五公分来。
    夏允鸿勉强躺平了,感慨道:“本王头一次在自己的床上,差点要被人挤下去。”
    “……你到底叫人把我掠到哪了?皇宫?”
    “你猜。”
    “无聊。”
    小全子领着一队侍女进入,打眼便瞧见主上和别人同床共枕,他暗吃一惊,赶紧低头视而不见。几个人噤若寒蝉地搁下饭菜,小全子上前双膝跪地道:“王爷、公子,该用午膳了。”他小心翼翼抬起视线,看见夏允鸿轻轻摆了摆手,他心领神会,马上领着全部人快步退出。
    夏允鸿有些不舍得起来,他嗅觉灵敏,闻着从身旁传来的味道,状似嫌弃道:“你是有阵子没洗澡了吧,身上有味。”
    “路上沐浴不方便,王爷介意的话就离我远些。”
    夏允鸿虽然口中嫌弃,身体却很诚实。“倒也不是臭。”他说着,又把头移过去一点,鼻子用力吸了一下。
    “多谢你,顺便请把手拿开。”
    夏允鸿一只爪子正搭在季默腰上。季默的体温偏高,透过衣服掌心也能明显感受到温度。
    他将手转移到季默的额头上,更加真实的温度传递过来。夏允鸿皱起了眉。
    大概是夏允鸿的手心比较凉,季默这回没再说话,反而舒服地蹭了两下。他现在两颊凹陷,脸色透着股青灰,脸颊却又浮现不正常的红晕,夏允鸿心里闪过一丝忧虑,仿佛要安慰自己说道:“宫中的张太医年近八旬,医术超绝,先皇曾罹患一种怪病,其他人都束手无策,只有他懂得治,你中的蛊虽古怪了些,但料想张太医肯定有法子。”
    “你听说过没有?”季默忽然没头没脑地问。
    “什么?”
    “我小时有个和尚替我看过,断言我活不到而立,当地不少人都知道这桩事。我爹听了那和尚的话勃然大怒,大骂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