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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点状的伤口。又见他拿出一个玉瓶,倒了一点药膏抹在上面。
    假如这人知道他面前的是个只对男人才硬的起来的家伙,不知道还会不会那么大方了,反正季默观赏的很明目张胆。
    那人相貌虽普通,身材却很不错,倒三角的体型,精瘦的肌肉均匀分布于骨骼上,手臂动作的同时,腰腹的肌肉也在拉伸出漂亮的线条。
    季默眼观鼻,鼻观心,尽力按捺住又有些蠢蠢欲动的小默默。
    这药效也太持久了吧?怪不得那家青楼生意这么火爆。
    “你好像一点也不怕我,是真觉得我不会杀你吗?”那人慢悠悠地说,仿佛只是在没话找话。
    “大侠你武艺高强,想杀我不费吹灰之力,我既然反抗不了,怕也没用,不如听天由命。”
    你错了,我不是觉得你不会杀我才不害怕,而是就算你杀了我也没关系。死了活、活了死好几次的季默表示自己毫无畏惧。
    那个人的表情很死板僵硬,唯有一双眼黑的渗人,目光中自然流露出一股威严,他听了季默的话,眼中似划过一丝欣赏。
    季默几世为人,别的本领或许没有,但看人的眼光差不了,心里早就猜测这人大概身份不一般,而且观察他的行为,不像是个弑杀之人,凡事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别作死惹怒他,大概率是能保住性命的。
    玉穗很快回来了,带来一些吃食。厨房这会灶头熄了,只是一些剩下的冷食,那人倒不挑剔,吃的好似狼呑虎咽,但动作细看却甚是斯文。
    在他埋头进食这段时间里,玉穗一直防备地侍立于季默身旁,怕这人吃完后就翻脸不认人,暴起伤人。
    那人吃完了东西,习惯性地摸了摸怀里。季默见状,扭头对玉穗吩咐了两句。
    玉穗撇了下嘴,仍然依言送来茶水、净手的清水和帕子,还有一些干净的布条。
    那人看了季默一眼,不紧不慢地用帕子洗了手。至于那些布条是送来给他包伤口的,然而他没有用,过了会等药膏干透后,他就把衣服穿了回去。
    美景消失,季默觉得有点可惜。
    “黎公子?”那人唤道。
    “大侠有何指教?”
    “别这么叫我,听着奇怪,我姓凌,你称我一声凌兄吧。”
    第32章
    “凌兄。”季默从善如流。
    “凌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姓凌的不答,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季默尝试建议道:“凌兄若要离开此地,在下可以奉上财帛若干,以供路费。”
    “我不急着赶路,借你这暂住几天。”
    “……那我便叫人把隔壁的空屋收拾一下,请凌兄委屈几日。”
    “无需麻烦,住你这间就成。”
    “你别……”
    季默扯住了正要发飙的玉穗:“那就照凌兄的意思,你随意便好。”
    “我在此间之事,你二人须保守秘密,任何人不可透露,否则后果可知。”
    “那当然,凌兄放心,绝不会有第四人知道。”季默保证道。
    姓凌的眼神里透露出满意,然而脸上还是毫无表情、死板僵硬,就像套了个面具一样。
    面具?
    季默心中一动,悄悄细看姓凌的脖子和脸庞的接缝处,的确发现了一些不自然。
    太好了!既然姓凌的没有暴露真面目,那他们被灭口的可能性又降低了!
    季默暗暗振奋了下,虽然就算被杀死,他也有预感会和从前一样在某个地方重新活过来,但能多苟一阵总是好的,死亡不是什么好滋味,他可不愿这么快再体验一次。
    不久后,季默再一次肯定姓凌的就是个大爷,他不仅大刺刺霸占了季默的床,还很嫌弃地要求换过干净被褥才肯屈尊躺上去。
    玉穗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啐道:“从没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好了,我看他待不了几日,很快便会走的,你暂且忍耐吧。”季默拍拍她的手安慰。
    在外间的榻上休憩了一晚,清晨季默去给黎奶奶请安,毫不意外地挨了顿斥责,叫他以后少去烟花柳巷,即使去了也少喝酒。
    在大梁朝,青楼是正常的社交场所,男人去那里不全是为了做那档子事,很多只是去听曲下棋吟诗作赋的,反而还是风雅之举,只要他没有出格之举,比如非要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黎奶奶不会在这点上管着他。
    某方面来说大梁这样的封建王朝是男人的天堂了,如黎府这样颇有讲究的人家,会有意为少爷们挑选样貌伶俐的贴身婢女,等到正室进门,这些婢女通常会升为妾室。现在黎府上下所有人都已经默认玉穗是三爷的通房丫鬟,即使季默指天发誓说他们两个人清清白白,也没有谁会相信。
    季默受了一顿疲劳轰炸,想到自己屋里还有位大爷,不由心累,可如果不回去,玉穗一个人绝对hold不住。
    厨房特地给准备的糕点和小米粥全进了凌大爷的肚子,季默回屋时这人正矜持地擦嘴,而玉穗冷眼站在一旁。
    季默拿了两本书,沉默地占据屋子的另一角,根据白苍梧列出的要点背诵。
    “爷,玉穗给您沏壶茶吧?”
    “嗯。”
    “您要茉莉还是普洱?”
    季默:“茉莉。”
    凌大爷:“普洱。”
    玉穗愤而怒视:“没有问你!”隔了片刻,捧来一壶茶,倾倒在青瓷杯中,满室萦绕淡淡的茉莉花香。
    “唉……”凌大爷幽幽叹了口气。
    “玉穗,给凌兄沏壶普洱。”
    玉穗扭头“哼”了声,心底佩服主子的心胸,对这种死乞白赖之人还能待之以客道,换成她早就气死了。看季默的面上,她最后勉强应了。
    凌大爷喝上了茶,微微眯缝的眼流出那么一丝丝惬意,品评道:“不够甘醇,不算上品。”
    “白喝还这么多话!”玉穗没好气地给了个白眼,小声道。
    凌大爷用过早饭,喝了早茶,虽然那张套了□□的脸看不出痕迹,但可以感觉到他心情不错,站起来在屋子里踱了几步,绕到案几前,发现季默练手做的一篇短赋,留神看了一会,喉咙里“嗤”的发出一声笑。
    季默揉了揉额角:糟糕,忘了收起来了。
    所幸凌大爷止步于此,没有进行更深层次的嘲笑,不然季默保不住还能不能维持淡定,也许一个没忍住就要将他丢出去了。
    微妙中带点和谐的气氛没持续多久,就有管家来报,说白苍梧来访。
    季默面上泛起些许古怪,本来昨夜的事经过凌大爷一搅和,他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但是白苍梧的登门拜访让那场景又浮现了出来。
    被人示爱这种事季默经历的多了,拒绝别人一点不含糊也不会觉得尴尬,出乎他意料的是,白苍梧被拒后竟然第二天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