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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新加坡跟中国哪来的时差?”
“……”文筝闭嘴,可你也没说过是去新加坡啊!
十一点,文筝洗完澡下楼,发现老傅还在看报纸。文筝心说什么新闻这么好看,能让他这么忘我,就算不倒时差,总要休息吧。于是又上前自讨没趣,谁知道老傅竟然悄默声地睡着了,整个人还保持着一副挺拔的坐姿,也够难为他的。
文筝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想让他醒醒回卧房睡。结果发觉他的手温度有些高,再摸他额头,发烧了。
文筝立刻摇醒他,“傅寂言,醒醒。”
他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又闭上了。
“你发烧了知道吗?”
他点了点头。
“去医院吧。你先换鞋等我,我去换件衣服。”
文筝说着就要行动起来,老傅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呼了口气,“不用。吃粒退烧药,休息一晚就好了。”
“你确定?”文筝将信将疑。
他点了点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文筝迅速拎了家庭药箱过来,又给他倒了杯热水。看他吃过药后,就立刻催他上楼休息。
半夜的时候,文筝被热醒了。某人生着病,她有些不放心怕万一严重了,所以也没回自己的卧室,反正床也够大,她就占了个边儿睡下了。
今年夏天格外炎热,老傅发烧,不能开空调。窗子虽然开着,偶尔吹进来的一丝自然风,没等飘到床边也都“损耗”光了。
想起身边的人还在发烧,也不知道好点儿没有,文筝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他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温度似乎是降了一点儿。
文筝本打算继续睡,手却被老傅一把抓住,她下意识往回抽,他似乎在跟她较劲,越攥越紧。最后一把将她拽进他怀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他吻住嘴唇。
他气息发烫,显然还没退烧,倒是生病的人不用负责,文筝心想也不知道他这感冒是不是传染性的啊。又连连后悔,不该同情某人,没回自己卧室简直是“羊入虎口”。两个人现在这样算什么?如果没领离婚证,还能说一句“假戏真做”,搞不好以后被两人提起也是一段佳话。眼下两人这身份,只能算是离异男女寂寞难耐,干柴烈火吧?
文筝被吻得透不过气,头脑却越来越清醒,这样下去简直不是办法,于是伸手捅了捅傅寂言的腰侧,他腰上有痒痒肉,最怕人碰,果然文筝这招好使,他立刻清醒了。两只眼睛在黑夜里透出光亮,看到她似乎还有些惊讶?
“你怎么在这?”这是傅寂言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文筝顺手拧开台灯,不由得有些气恼,老傅莫不是“戏精”上身了,刚才是谁一副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的架势?现在竟然翻脸不认了。
老傅大概反应过来自己的话不太妥,又道:“抱歉,做了个梦。”
文筝心想你做梦就做梦,跟我道什么歉,转脸突然反应过来,心里就更搓火,生着病倒还有心思做春梦,“那您继续做梦,我不耽误您!”她扔下这么一句,转身就离开了他的卧室。
傅寂言撑起胳膊看了一眼消失在门口的人影,重新躺回床上,长出一口气,想闭上眼睛再睡,却没有困意了。床头柜上是感冒药和一杯凉透的水,文筝在这里照顾他到深夜,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小东西嘴硬心软。再想起刚刚那场被打断的性事,又有些烦躁,她最擅长翻脸不认账,尤其是酒醉过后。
文筝回到卧室也是半宿无眠,忍不住回想起刚才两个人胶着在一起的画面,还有那激越的心跳声,仿佛此刻还响在耳边,她有些烦躁地搓了搓头发,这是动情的表现吗?想来想去,勉强找了个理由给自己,一定是她没机会谈别的男朋友,才会在他吻过来的时候有感觉。其实她和傅寂言不是没做过这事儿,只是她记不大清楚了。
文筝大学毕业的那个夏天,整个学院似乎都充满离愁别绪,同学们从全国各地各个实习单位赶回来做毕业答辩。答辩顺利结束当天,全班同学在班长的号召下去吃了散伙饭。这种时候,谁都免不了喝酒痛哭,文筝酒量不好,但受气氛感染,也跟着喝了不少。最后隐约记得是老傅匆忙出现,把她架上车弄回了家。
老傅一直说她酒品不好,喝多了就撒疯,有时候还耍流氓,文筝每次听了这些都要强辩几句。
那天傅寂言照顾了她一晚上,被她上下其手地占了不少便宜。
文筝第二天醒来,发现和老傅睡在一张床上,脑袋顿时一片空白,仔细回想才把头天晚上的零碎片段慢慢捡起来——她和傅寂言“为爱鼓掌“了。
她脑子里迅速闪过好几种逃离现场的方法,但哪一种都没法做到让两人不尴尬。
傅寂言看她一脸茫然,觉得她一个年轻女孩子遇到这种事肯定懵了,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说话,半晌过后也没等到一言半语,于是说了自己认为最妥当的处理方法,“我看《结婚协议》就到此为止,往后你就做名副其实的傅太太。”
文筝的脑子转了转弯,“你刚刚这话什么意思?该不是想要对我负责吧?”她立刻摆手,“不用不用,这件事本来就是因我而起,错不在你,再让你负责还有天理吗?”
傅寂言听了这话,脸拉老长,“既然责任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