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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车立刻上前围观。老傅不顾众人目光,从容不迫地进了校门,找到了文筝所在的十八班,然后把她叫走一起去见班主任。全班同学一看这场面,立刻放下书本,伸着脑袋看热闹,甚至文筝和他都进了班主任办公室,还有很多人追着看。
当天傅寂言和班主任一番谈话过后,都觉得有必要把文筝带回家去接受深刻的批评教育。
文筝并没有当回事,只是一次普通的模拟考,考砸了也不代表什么。本以为听傅寂言几句批评,然后说几句决心改过的话,他就会放她回学校了。
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让她转学,文筝当然不肯,“这里有我熟悉的同学和老师,换了环境又要重新适应,很影响成绩。”
“你还知道成绩?”他眸色很深,像一口古水无波的井,盯得人脊背发寒。
文筝沉默着不说话。
他阴恻恻开口,“舍不得老师和同学?还是舍不得你那位姓林的同学?”
文筝听到这,只觉得他和班主任一样不分青红皂白,于是梗着脖子道:“这是我的私事,请你不要过问。”那是她第一次跟傅寂言产生争执,虽然他资助她念书,负担她的一切开销,但她下定决心工作后就会逐渐连本带息还给他,所以从精神层面讲,她不觉得傅寂言和她的关系有多亲近。
可能是她的态度让傅寂言非常不舒服,他蹙眉道:“我出钱让你有书念,过问一句都不行?”
文筝脾气软下来,“可是我的话你根本听不进去。”她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惹恼傅寂言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傅寂言当然没空去详细调查文筝和林同学的关系,最粗暴有效的方法就是给她转学,文筝一听,立刻拒绝了。两个人没有谈拢,文筝背着书包回了学校。
结果第二天林淼没来学校上课,一打听才知道,他转学了。文筝不知道林淼是以什么理由转学的,但肯定跟傅寂言脱不开关系。那时候她忽然觉得这个人很可怕,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只是一次模拟考,就值得他这么大动干戈。文筝不敢深想,如果她犯了别的错误呢?他打算怎么对她?
对于林淼的离开,她没法释怀。文筝一拍桌子,旷课出去找傅寂言理论,想要他的一个说法。
那是文筝第一次去傅寂言的公司,当初的战旗国际不比现在,还只是租用写字楼办公的阶段。如今战旗国际写字楼矗立在市中心,紧邻东爵广场,二十八层高的大楼是战旗名下产业,五层以下是商场和地库,五层以上作办公之用。战旗总部及各个子公司基本上都在这栋楼里办公。
前台小姐说见傅寂言需要预约,文筝直接抢了前台的电话,打到了傅寂言的手机上。
“我在你公司前台,我有话要跟你说。”
“现在你应该在学校上课。”他语气非常差。
“我要见你,否则我不回学校!”
傅寂言顿了顿,让文筝把电话给前台小姐。对方听了他的话,让文筝在原地稍等片刻。
几分钟后,许特助出现在前台,并且带着文筝去了傅寂言的办公室。
傅寂言正坐在大班椅里,手里的工作没有停,也不拿正眼看她,“我让许特助给你班主任打电话请了两小时假。你有什么话快说,说完赶紧回学校上课。”
文筝看他这模样,也不像是想跟她谈话,心里的火气又蹿高了不少,“林淼转学了,是你逼他的。”
傅寂言显然知道文筝来的目的,听了她的话一丝惊讶也没有,签文件的手还在迅速动作着,半晌才开口,“我让你转学你不肯,就只能从其他人身上下手。怎么你又不乐意了?”
“只不过是一次模拟考,至于要你花这么大心思?如果被同学知道,他们会怎么看我?”
“所以你往后最好安分些。”言外之意,他并不介意给她找麻烦。
“我跟林淼之间什么都没有。”文筝再次强调,“为什么你不相信?”
傅寂言突然抬头看她,“那不重要。重点是现在问题解决了,不是吗?”
这话他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轻描淡写?搁在古代这不就是个“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奸恶之徒吗?文筝赌气道:“解决问题?我看你真正想解决的是我!”
傅寂言停了手里的事,起身踱步到文筝面前。迫于他身高优势带来的压力,文筝不断后退,可他却得寸进尺,不断向前,甚至一把攥住她手腕,往身前一带。
文筝险些扑到他身上,拧着手腕挣脱不开,情急之下骂他,“混蛋,你想干嘛?”
他显然不喜欢这个称呼,手上不自觉使了使力,文筝被他攥的生疼,眼泪险些夺眶而出。
“你为了个毫无关系的男同学连课都不上了,跑我这大吼大叫。我欠你了?”
文筝听了这句话,什么底气也没了。
“在学校念书无聊是不是?非要学人家谈恋爱。干脆别念书了,出去自谋生路,你看我会不会有闲心管你?”
文筝到最后也没能从傅寂言这里讨到什么说法,还被他训斥一顿。林淼就这么消失在她的生活中,逐渐地不再被人提起。抗争失败后,她变得收敛自己,不再和傅寂言正面对抗。
敲门声响起,文筝的思绪回归现实,她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转身去开门。
张嫂说司机有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