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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筝去给她的老板做秘书,无疑是“羊入虎口”,于是慨叹一句,“你的确不合适。闹出问题来,姓傅的还不平了我们公司?”
    两个人终究没聊出什么结果。吃完东西,文筝提议去逛街。直到晚上六点,两个人逛得筋疲力尽,才拎着大大小小十几个购物袋准备回家。
    文筝到地库取了车,先送咏咏回去。咏咏瘫在副驾上,看着前方龟行似的私家车都快睡着了。文筝哪能让她睡着?于是开始跟她聊天。至于聊什么,当然是拣夏咏咏感兴趣的聊,“拥有敏锐的八卦嗅觉是什么体验?”、“谈谈你对某男星夜宿小姨子家的看法。”、“某女星与‘干爹’同框,全场冷漠脸,是否别有隐情?”、“某荧幕CP被曝已经私下领证,你觉得是炒作吗?”等等诸如此类问题,如果你不拦着夏咏咏,她能跟你讲几个小时都不带喝口水的。
    这姑娘越聊越精神,到后来反而嫌车开的太快,怕她到家前来不及讲完。文筝把车停在夏咏咏家小区门口时,她正在讲某女主持人如何利用自身优势,借机上位,成为电视台一姐的“励志”故事。
    文筝打断她,“姑娘,你到家了。”
    咏咏一看时间紧迫,利用她超强的概括能力,三句话总结了女主持之后几年的各种事迹,然后依依不舍地解开了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
    文筝跟好友告别,正准备驱车离开,见咏咏突然弯腰有话要说,文筝降下车窗,问道:“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咱们在C大念书时,你可是院里公认的‘主持一姐’。那么好的才华,不用可惜了啊。”咏咏开始感喟时光如梭,美好总是短暂易逝。
    大学时代对文筝来说的确有美好,但记忆里更多的是糟糕。文筝在主持方面的出色表现,是全院有目共睹的。但播音主持并非她的专业,新闻传播才是。做记者曾经是她的理想,可是她还没毕业就和老傅协议结婚了。从此就像一只失去自由的“金丝雀”,只负责人前漂亮就行。说造化弄人也不为过。
    和老傅约定的四年婚姻,走到今年是第三个年头,文筝本以为四年只是人生长路里一个短暂的阶段,然而哪一秒不是宝贵而独特的?她承认傅寂言给了她无数人梦想的物质生活,甚至他也曾经说过,如果她愿意,他可以养她一辈子,让她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傅太太。可她不愿意,她不想等到老来追忆往昔,发现自己的一生只用一句“做了一辈子‘笼中鸟’”就足以概括,更不想她这辈子最大的成就是嫁给傅寂言,连后人回忆她时,想到的也只有“总裁夫人”四个字。甚至就连墓志铭上写的,也只是“此处葬着的是个一生无所事事的女人”。
    02
    文筝把车开进兴源路的别墅区停好,然后拎着下午扫荡商场的“战利品”进了家门。客厅里传出街机游戏的音乐声,还夹杂着一个正太打游戏至兴奋处发出的“哼哼哈哈”的声音。
    她换了鞋,把手里的几个购物袋扔在沙发上。傅尔嘉就坐在一米开外的地毯上,他眼睛紧盯着屏幕,手指飞快地操纵着游戏手柄,仿佛对她的出现无知无觉。
    文筝不指望傅尔嘉会主动打招呼,两个人能保持住“井水不犯河水”,就已经算是为家里的和平事业做出卓越贡献了。她累了一下午,倒进沙发里休息,茶几上花花绿绿的零食袋子实在引人注目,她一时没忍住,向它们伸出了魔爪。
    傅尔嘉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开口道:“那是我的,别乱动。想吃自己去买。”
    文筝拿着一包薯片,撕包装纸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进退两难。这个小气鬼!
    傅尔嘉这时候倒是认真起来,暂停了游戏,扭脸看她,“给你吃也可以,陪我打一局。”说着,他拎了个游戏手柄过来。
    文筝可不想跟小学生打游戏,放下薯片,起身准备上楼,才走出几步,又听他穷追不舍道:“你不玩,我就告诉我爸你欺负我。”
    这小家伙还真知道怎么治她。文筝立刻停住步子,回头看傅尔嘉抱着手臂站在原地,拉开架势,与她昂首对峙,“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请你仔细想清楚再回答我。”
    又来了,文筝搓了搓脸。傅尔嘉几年前迷上莎士比亚,从那之后就变了个人似的,每天抱着一本《莎翁全集》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见到漂亮小姑娘,就喜欢化身“文学正太”,聊天内容也都围绕着莎士比亚展开。所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什么小姑娘乐意搭理他。后来他大概是知道了自己找不到“女朋友”的根由,也不带莎翁作品去学校了,转而荼毒左右邻居,见到谁都是一副“你这个愚蠢的人类”的嘴脸。本来别墅区里人就不太多,邻居间的感情更是寡淡。有了傅尔嘉的大力推动,傅家成功被别墅区里的其他业主孤立了。
    时至今日,能听傅尔嘉不着四六地聊莎士比亚的人已经寥寥无几,文筝不幸就是其中之一。她也不清楚他读懂了几个字,关键时刻台词倒是一套一套的。
    文筝倒是不怕他提莎士比亚,就是怕他告状。这是她的死穴,老傅三令五申,说不准欺负他儿子,否则就给她好看。文筝内心慨叹,人在屋檐下,仰人鼻息过日子就这点不好,好在她就快解脱了。
    她接过傅尔嘉递来的手柄,内心烧起狂躁的小火苗,但还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