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38

      你想建议我们把小邹葬在这园子里,对吗?”

    “是的。而且是你们的胡大人向女王陛下提议的,但是女王陛下想知道你的意思。”

    “……”

    她思考了一阵,这阵很长久,直到一只乌鸦呱呱叫着从远方飞来,落到橡树的树顶,她终于说:“抱歉,我做不到,这个建议我不能听取。我答应了他要带他回家,说到就要做到,我不会把他撇在这里的。”

    亚曼劝解:“可是你该怎么把他带回去?路上看他一点点发臭吗?听我说,这片园子是相当好的,属于贵族,女王可以特许。你把他葬在这里,我们的神也会保佑他的灵魂……”

    “你们的神?”她很明确自己发出了一个讥讽的鼻音,“那就是个狗屁,他谁也救不了,只会诅咒不信他的人。”

    “……”

    ——不,这太失礼了。她正在把自己的不满发泄到示好的无辜者头上。这一切并不是亚曼的错。

    “抱歉,”所以她立刻为自己的失态表示了歉意,但她也坚持了自己的选择,“我会带走邹春明,哪怕是骨灰,他也一定要葬在北越的土地里!”

    ……

    胡大人与居罗人就汉人的伤亡商讨了一整天,他最后阴沉着脸,看来也并没有讨论出什么有价值的结果。他们离开良余皇宫后,已是日暮西陲,天上的星子升了满天,叶青瑶乘着夜色离开公馆,她打算去买点东西。

    这是一所手艺人的家,店子没打烊,店门没关,她敲了敲门走进去。

    “您好,有人吗?”她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便向那个方向高声道,“听说您是这里最好的手艺师傅,我想请您帮我做个东西。”

    那个楼梯上的人渐渐下来了。一个熟面孔,前两日见过的黑发黑须大胡子,他还是那么不修边幅,仍披着那件破破烂烂的旧外套,外套不知是什么颜色的,污糟糟的很久没洗了,已被染成了斑斑驳驳的黑。他这个样子放在北越,简直就是个讨饭的。

    “这样的,一个骨灰盅。盖子最好做得紧一些,不然怕路上洒了……”她拿出一张图纸,给那手艺人比划了两下,“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知道。”对方的双目掩在浓密的毛发后,阴沉地扫了她一眼,“你等一会!”

    他的态度不太好,但他的效率很高,立刻从屋子一角翻找出料子雕琢起来。

    “那个……请问要多少钱……”

    但她的声音被淹没在一阵“叮叮当当”里,那位工匠认真又严肃,他的身心如一,已完全沉浸在对作品的创造中,这时的他是高尚的、升华的,是视金钱为粪土的!

    所以——“多少钱”——这种俗气的问题,当然不会得到答案。

    叶青瑶在他背后,看他的背影舞得那么卖力,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他叫她“等一会”,说明很快就能做好,因此她也不好意思离开。所以她就这么尴尬地站在那儿,等了许久,他还没做好,她的性子耐不住了,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这个是……”她发现桌上摆着不少小玩意,其中是个能伸缩的小筒,她记得北越也有这种小玩意,叫做“远镜”或“千里眼”。她把这支“远镜”凑到眼前,随便往屋外一掠。

    “哇,远处的东西能看得这么清楚!”她惊叹,这个玩意可比北越类同的那些好用不少。“这个多少钱?”她忙问,一边掏口袋。

    工匠终于停下,回头看她一眼,伸出了五根手指:“索斯!”

    ——真便宜!

    “我买了!”她怕他反悔,把五个铜币塞给他,一手赶忙把那“远镜”塞进衣襟里。

    “哼!”老伯又回过头去,继续雕琢那个骨灰盅。

    没多久他就完全做好了,给开口处粘上一圈兽皮垫后,橡木做的小塞子严丝合缝地被拧了进去。

    “做好了!”他没好气地说。但在这个时候,叶青瑶的注意力已经被另一个大家伙吸引住了。她付了钱接过骨灰盅,问那工匠:“这又是什么?”

    一个如炮台的玩意高高昂起,对准了天空。但无论怎么找,都没找到点火的地方。

    “观星的!”工匠道。

    “观星?”她好奇地摸了摸那铜制的“大炮台”,“你们用炮来观星?”

    工匠立刻把她拽开,向她怒气冲冲道:“女人,这个不可以碰!”

    “凭什么女人不能碰,”她也不高兴了,“哦,对,你们这儿比我们北越都不如,满大街一个女人都看不见,据说都躲在家里连阳光都不得见,真是可怜!”

    “你懂什么!”他指向那个“炮台”上某个精密的部件,“这里,刻度!无知的女人,乱碰,会弄坏!”

    “哦,好吧……我是不太懂这个,但换了个男的不也一样不懂么,有什么了不起……”

    叶青瑶翻了个白眼,屋里的东西不敢乱碰,遂指向屋子正中数个被串在钢丝上的球。这些球以其中那个最大的为中心,其他几个小的环绕其周遭。

    “这什么?”她费力地念着那个最大的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