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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落下,恰巧落在僵持的两人中间。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偏偏挑在这个时候降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是最禁不起挑衅的生物——《金光布袋戏》神蛊温皇·任飘渺。

    叶青瑶:目标是,扒下方督军的裤子![并不]

    ☆、第五十八章、

    君不见,万里枯野浑一色,阴风乱雪泣如歌!

    雪霏霏而下,很快便在地上积起一层。山道一侧,有两人你来我往各不相让,一旁众人围观,时不时鼓掌叫好,身处这热闹的气氛中,即便雪落肩头也不觉寒意。

    满目都是冰凉似齑粉的雪,雪迷了眼睛,叶青瑶觉得很烦,但她顾不得擦拭,方督军的下一招又至,她险险闪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想起来,从最初的僵持不下也不过才过了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大概是从方督军挣开她的手才开始有了变故吧。

    “你的力气不小,”他说,“可是你身形瘦小,不可能有这般的力气……”

    他旋即同运内力,回以一掌:“说,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般内力!”

    然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每一招每一式皆被对方一一破解,渐渐有些无法招架,唯有稳住下盘以保住阵脚。此时此刻,她才开始反思自己学艺不到家,不过这时反思也没什么用了。

    一开始稳操胜券,如今只能勉强应对——想来也是,西北边陲的督军岂是那么好糊弄的,她想得太简单了……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忽地遁地一缩,竟从方督军□□钻过,绕他背后——说时迟那时快,两指并拢,猛地向他隐秘的部位刺去!

    “哎哟!”谁知痛呼一声,她自己捂住手指退了几步。

    “这就是传说中的金钟罩铁布衫?还是你穿了铁亵裤?”她大叫,引来一片哄笑。

    方督军看看左右,不禁大怒:“放肆!这么下流的招式,你从哪儿学来的?”

    说着一掌劈来,幸好被叶青瑶堪堪接住。

    “您大人有大量,有话好说,别动那么大气……”她自知理亏,为了赢无所不用其极,但这也没办法……早知道干脆扒了他裤子不就好了么?

    方督军可不知她心里有什么鬼算盘,板着的脸正松动间,叶青瑶腾开一手,这一回直直抓向对方XX……

    方督军撩起一脚就把她踹了个跟头。那张严肃的脸也跟着众人此起彼伏的笑声再也无法完全绷住了。

    他忍住笑:“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一个大姑娘,家里人就这么教你的?”

    她一个挺身半跪在地,却说得很认真:“我家里人不管我,还把我当奴婢使唤了十六年,这些都是下人间互殴的招式,当然入不得方督军的眼。”

    “你家人不管你?”方督军鼻子里冒出一个气音,“那你的擒拿手,又是谁教你的?”

    “一个糟老头!”她脱口而出。

    他望着她,意味深长:“糟老头?我看这老头不简单。”

    “……不关你的事!”

    “他是你爷爷,对么?”

    “……住口。”

    “他姓叶。”他笃定道。她猛地起身。

    周遭众人,或许并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以为她姓“夜”,所以爷爷当然也姓“夜”,这不是废话么?但只有叶青瑶清楚,他说的是“叶”。

    果然,他补了一句:“你父亲姓什么?”

    “住口!”她陡然向他扑去!

    ——身世既然已被拆穿,她再也没有了掩饰的必要!

    这一回,招式变化迅猛有力,她用了十成的所学,一时掌一时拳一时又混杂剑法,以掌代剑……直至渐渐地,一股气自丹田而上,凝聚双手两指……

    “‘禀都督,她就是凌东望的女人……兰烟!’”她紧抓他肩膀,突然低声这一句,“‘凌东望已死,她就没有留下的必要,杀!’”

    那是她母亲死前,那个元凶亲口所言的一句话。

    风大雪大,围观的众人并不能听清楚他们的低声细语。但她感到方督军的身形一滞。

    “告诉我,你是陷害我父亲的元凶吗?”

    说罢招式再易,这一回,既不是叶群山所教的擒拿术,也不是刘弦安所教的剑法,而是轻飘飘乘风腾起,一个空心跟头跳上了方督军的肩头,两指按向他的太阳穴!

    众兵士一个个笑弯了腰:“那不是戏班子的把式吗?方督军岂会被这种招数制住!”

    “告诉我,你是否为害得别人家破人亡而羞愧后悔过?”

    借以内力为媒介,以虚化实——她施展开术法,正是平时已修习得十分熟练的《浮生六梦》,然而……

    “你在做什么?”方督军不为所动。

    “怎会没用?”她大惊,又慌忙查探他的记忆,却也是半点无法入其门。未料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