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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心里还是有疑惑,“那婆娘吃了这么大亏,岂能善罢甘休,莫不是告了官,沈姐他们逃走了?”
“那哪能啊,几个扇巴掌薅头发的妇人平分了三两银子,那赌徒一人拿了七两银子,官府的问起了他把所有的事都揽下了,说好汉做事好汉当,他同那婆娘本就有矛盾,看她不顺眼而已。那妇人虽然吐了血需要静养,但并无生命危险,衙门判他赔了不到一两银子的医药费,又交了二两银子的罚金,连顿棍子都没挨当天就回来了。全程不管小沈啥事,他们一家子是躲避流言蜚语走的。”
楚小柔当时还很惋惜来着,竟然没有亲眼看到她间接促成的一对鸳鸯修成正果。
如果能找到人,把空铺子买下来,同楚春阁一起推了重建,弄一个两层甚至三层四层的小楼,一定能成为清河镇地标式建筑。
再装修的豪华一些,以后楚记再怎么发展,这里作为楚记的总店也不算很丢脸。
惋惜归惋惜,也无可奈何,好在不着急,即便能成,推城了重建也不是她能干的了的事,还是得等骆辰回来。
所以马老大打听其他铺面的时候,楚小柔再次打听隔壁的主意,同时也让楚东多留意一下沈家兄妹的消息。
楚东他们六个,楚小柔只留了楚东一人再身边帮忙跑腿,其他的都随着骆辰南下了。
若不是骆辰坚持,楚小柔自由惯了,她连楚东都不想留,即便留了楚小柔也不让他跟着,除了要用马车时,压根不喊他。
他一多半的时间都被派到了工地上,要么监督新宅子建造,要么去催催码头的进度,他是个老实沉稳的,倒是省了楚小柔很多事。
☆、第二百五十八章没有生离只有死别
骆辰一路上走走停停,还真抽空置办下了两处宅子,他又不是真的想储冰,不用精挑细选,哪里偏僻选哪里,半天的功夫就能搞定,楚西、楚南留下安置就成。
至于同行的大管事,这一趟原本就是为了迁就骆辰,紧要的货物早就让其他管事带走了,他这一趟事少货不急安排的人手还多,轻松的很,当然也不会催骆辰。
到地方骆辰停留半日,他不仅不催还问够不够,不够多停一日也无妨,骆辰置办宅子他甚至还主动帮忙,哪好哪不好,做为他常年停靠的城池他门清,骆辰总能低于市价拿下。
耗时一个月终于赶到了广琼府,当然被安家收买的楚北也“失足”跌下船溺亡了。
骆辰下了船同大管事告别,刚在客栈安置下来,楚前来报四通商行的人求见,说是家里来信了。
骆辰这才知道他那小未婚妻竟然托了四通商行,给他飞鸽传书,切这信早半月就到了,骆辰心情大好当场赏了送信的小厮一角碎银子。
人走后他小心翼翼的打开卷成小拇指粗细的信纸,里面是一幅画,只一眼他就被惊艳到了。
惊艳之于是满满的感动。
不到巴掌大的一张纸上,栩栩如生的画着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树,每一根树枝上都密密麻麻的系满了庙里许愿树上系的许愿带,整幅画逼真到让人叹为观止,堪称神迹。
上到碧蓝天空里的雪白云朵,下到青石板路面上坑洼,包括中间的古树上断枝留下的暗疤、嫩绿的枝丫、椭圆的叶片、迎风招展的许愿带,都无比清晰逼真的展现在那不到巴掌大的一张纸上。
画面的右下角是一身鹅黄衣衫的女子,背对着画面,垫着脚高举着双手,宽大的袖子下滑露出雪白的手腕,她攀着一枝低斜树杈正在往上面细许愿带。
红色绸布上一帆风顺四个字无比清晰,画的十分逼真传神就像有人将他看见的场景原封不动的摆来缩小复刻到了这张纸上一样。
由于逼真,他一眼就看出那是他的傻姑娘在为他祈福,那鹅黄的衣衫是临行前他送她的,她当时还嘟着嘴嫌那宽袖大摆不方便行动呢,结果还是穿上了,只是一个背影他都能想到他家的傻丫头船上是何等的风姿。
他想她了呢。
整妇画面没有多余的人和物,甚至没有文字做解,但他知道这是她的傻丫头亲手画的。
他从未见过如此神乎其技的画记,甚至没有见过听说过这样的画风,若是放大同食物大小,怕是能以假乱真。
没有时下大家们讲究的意境、留白、配色、艺术性,但是它的逼真就使它的价值不可估量。
逼真到他以为他的傻丫头就在面前,情不至尽的伸手摸了一下那日思夜想小人儿的脑袋,出道冰冷的纸张时才发现走神了,匆忙收手这才发现由于他的捧场,傻丫头拿长长的披发变得有些模糊了,而他的指腹也沾染了黑色的颜料。
好好的一幅画,因为他的走神有了瑕疵,骆辰心疼的无以复加。
心疼之后是满满的骄傲,他只见过他的傻丫头拿炭条画过图纸,当时以为已到极限,见到这幅画才明白那些图纸她只是随意的画着玩玩。
不枉他绞尽心思的娶思考,然后去府城花大价钱找到工匠为他研制特质的画笔。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