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小仙混凡间第19部分阅读
野蛮小仙混凡间 作者:肉肉屋
名夏羽,也应该知道我前后共逃过两次婚……”说到这里我有意停了一下,瞄司空涯的表情如何,见他并不惊讶才又讲道:“其实逃婚的小部份原因是讨厌新郎,大部份的原因却是因为……”离殇……这个名字我没说出口,但微黯的双眸却并非造假。现在想来,我在凡间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离殇多注意我些,哪怕闹得惊天动地,哪怕死得古怪稀奇,总之都是为了他能多喊我一次名字,可是……
“紫水因为什么?”司空涯的疑问将我带回现实,我苦笑,说道:“回皇上,当然是因为一个男子……”话已至此,我又真情流露,司空涯反复审视后终于是相信了。他沉吟了一会儿,道:“朕明白了,紫水退下吧。”
我福了身退出书房,这一进一出,差点又改变了命运。
全福给我安排好了回家的马车,我坐在马车上,一方面因为勾出回忆而发愣,另一方面却因司空则赐婚的要求而发呆。
离殇的事,急是急不来的,如今另一半元神的目标还未明确,什么事也干不了。而司空则的事真叫做离奇加古怪,他丫不是变态就是神精,搞不好还是双重人格,对我又爱又恨。
简直就是赵启天的加强版。
马车停到紫府门前,姜元正在门前来回走动,一副焦急的样子,我不禁问道:“怎么了?这是。”
姜元一见我回来了,忙说道:“小姐,您刚走没多久,则王爷就来了,此时还没走……”呃?他来干嘛,来看我死没死透还是来问我愿不愿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看来这家是甭回了。
我擦擦额角的冷汗,转身就要走,姜元见状拉住我的衣角问道:“小姐这是何意?”
“别何意了,本小姐要跑路!”被司空则抓到了还了得?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耽搁,司空则已听到响动亲自出来迎接我了,他见我一副要逃的样子,微微皱了下眉,道:“紫水不愿见我?”
愿见你就奇怪了!
我黑着张脸,却不敢直接表情心中的真实想法,认命地对他说道:“怎么会呢,王爷里面请。”
他不和我多说什么,径直又走了进去。
堂厅里,他坐上首,我坐下首,桌上放着刚刚端上来的茶,秋月就被司空则赶了出去,还关了门。啧,关门好放狗咬人么?
一对一,又是在我的地盘,他不玩阴的,我也倒还不怕,于是先开口问道:“王爷此时来,是有事么?”
他也不跟我打马虎眼,直接说道:“刚刚是进宫去了么?皇上有和你说了吧,紫水意下如何?”
我抖了抖唇角,毫不含糊地答道:“我拒绝了。”
司空则应该知道我一向大胆,但却没想到,就连皇上提出来的事,我也敢随意拒绝,他怔了下,脸色阴郁了起来。
“若不是……真是不知好歹的女子,本王肯收你,你还不愿意……”他像在自言自语一样,但我耳尖,听了个大概,心里觉得奇怪,他娶我好像还有什么隐情似的。就这么一闪神,司空则已走到我的身前。
还没等我问出“你想干什么”他已经将我一把拉起,大手将我的双腕绞于身后,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扯我衣襟,唇也按到了我的唇上胡乱地亲吻着。
“救……”发出一个音符后,口中滑进异物,他的舌头居然侵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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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伤心欲绝
第105章 伤心欲绝
“侵犯”两个字在我脑中立马浮出,心里只觉得恶心,这个想要杀我的男人,此时却一门心思地想要对我用强,我怎么也不能就如此了他的意。
好在有些功夫底子,三下两下我就挣脱了司空则的大手,但身体却还没有完全脱离他的控制。正要全力去推开司空则,只觉得胸前突然微凉,低头一看,这厮已经撕破了我的外衣,正在扯我的中衣。
真是要命,我又要防止被他亲到,又要防止衣服被继续撕毁,还要小心他的魔爪碰到我敏感的身体,根本就是应接不暇,连呼救都忘到了一旁。
我咬紧牙,连爪带捶地“攻”向司空则,他却觉得像在与他一般,手上身上包括男性重要的部份,都开始亢奋起来。撕扯衣服的动作更大更快了。
眼看我被司空则压到桌上,他的身体也扑了上来,门,突然开了,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门边,第一眼我虽没看真切,凭着那股熟悉股也知道来者何人,于是扯着嗓子喊道:“冷夜然……救……”
还不等我喊完,只见司空则也回过头去扫了他一眼,手上却没停下动作,继续撕扯我的衣衫,但门前的冷夜然像是定格一样,呆呆地望着我俩,看着我被司空则再撕破中衣剩下胸前粉色的肚兜。
冷夜然的反应,他眼中的痛苦,眼底的舍弃,令我顿时呆了,一时间居然也忘记了反抗,怔怔地躺在桌上,任司空则继续着兽行。
此时身体上的感觉好像完全消失一样,唯一有感觉的只有胸口……胸中的那颗跳动逐渐停止的心。
整个空间好像静了下来,司空则与冷夜然一动一静的两人,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偏着头看着门边那个面如灰的俊美男子,本来熟悉的面孔此时只觉得陌生,我瞪着双眼微张着唇,“救命”的“命”字硬生生地哽在了喉间。心脏处好像有某处开始破裂,然后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而来,那种疼痛由那处裂口渐渐漫延到达四肢钻入百骸,疼得我全身无力。跟着眼眶中滑出一滴泪,静静地滴到地面,绽出一朵梨花……
此时,冷夜然却咬牙,关上了门……
与此时同,肚兜也被司空则扯开了,他像一只饥饿的狼看到食物一样,双眼顿时亮了起来,狠狠地埋首于我的胸前啃咬着粉蕾,一只大手抬起我修长的腿,准备退去我阻碍他行动的衣裤,另一只手在我上揉捏。
我对司空则的一切浑然不觉,只是看到冷夜然关门的一刹那,终于确定了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早就高过了所有人,对他的依赖不觉间也超过了吴用,就像我对离殇那几百年的感情一样深刻。可是在门关上的一刻,我却又恨他入了骨,对他所说的会保护我,感觉是多么的可笑,明明可笑,而我却在流泪……
“……说什么保护,明明办不到还真敢说,真想食言而肥……”我用手背挡住双眼,嘴里轻轻念叨,正在拉扯我裘裤的司空则停了下来,估计被我突然而来的话弄得搞不清情况,正常情况下,清白女子本该哭天抢地的反抗,而我却突然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他诧异地问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问话将我扯回残酷的现实中,本来对司空则就是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刚刚又被冷夜然刺激得死去活来,此时再听到他还有脸和我搭话,无明火猛地冒了出来,像潜能爆发一样曲腿踹了过去,口中大骂道:“滚开,你丫的变态!”他的腿间被我一踹,吃疼地皱眉伸手去捂,这样我就抓到空档,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摸出那包金针,也没看是致人死的还是让人昏的,反正抽出一支猛地扎了过去。
下一秒,司空则翻了翻白眼应声而倒,手还捂在重要部位,身体倦得像虾一样躺在冰冷的地面。
我撑着桌站起,身体止不住颤抖着,这事发生前后不到半小时,我却恍如隔世一般。整理好身上剩下不多的布料,双腿发着软,跌跌撞撞地拉开门。
那抹白色的身影竟然还没离去。
看到冷夜然的脸,我却觉得眩晕及刺痛,淡淡地扫过他神色复杂的黑瞳,再往前走出一步,双腿却软得如泥摇摇欲坠。
他立刻伸手过来托住了我,我却发起脾气甩开他的手,将所有的委曲不安以及伤心,统统发到了他的头上,我冲他大吼道:“你还知道怕我摔倒,这就是你所说的保护么?这样的保护不需要……”说着说着眼泪竟然不争气地落了下来,我气恼自己管不住眼泪,狠狠地跺脚。
此时我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再撒泼地跺脚,简直就与那些泼妇无异。秋月与姜元被吼声吸引过来,见我这副模样,均下了一跳,秋月赶紧上来拖着我往卧房走,姜元出声把冷夜然请去到他的房里。
我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对姜元说道:“别管冷夜然,去看看司空则那厮死了没有。”听了这话,姜元也没空管冷夜然了,他急急地跑去查看司空则的死活。
秋月一个字都不敢问发生了什么,只是将扯破的衣衫收拾起来拿去扔了。给我找了一套素静的衣服出来帮我换上。好在赵启天送来的衣服够多,扯破一件两件我也不心疼。就在我穿外衣时,姜元敲门喊道:“小姐,王爷还有气,但是……”一听还有气,我急忙把衣服系好,拉开门往堂厅里走去。
我也不敢真的毒杀堂堂一个王爷,此时稍稍冷静下来,就觉得自己冒失。试了试司空则的脉搏,虽然弱却还平稳,再对着用掉的那根金针看来,应该只是中了,并非毒药。只是中了就不用施救,也应该让他尝尝本小仙的厉害,看他还敢不敢造次。叫过姜元让他快些他送司空则回去,省得我看到闹心。
转过头来,冷夜然还杵在院子里。
我冷冷地扫他一眼,此时连赶他走的话都懒得出口,原来心疼到极点竟然会如此平静。我转身正要进屋,冷夜然从后面扯住我的手往房里一带,我踉跄地跟着进了屋,然后他反脚一勾,门实实地关上了。
整个过程我都强忍着不与他说一句话,直到门关上落了栓,冷夜然把我又强搂进怀中,我仍然冷冷地不说话。我的安静令他感觉害怕,他微带颤音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有苦衷,对不起,要打要骂都行,别不说话,对不起……”他反复地叨念着,别的没有听清,但那句“我也有苦衷”却听得清楚,这句话令我胸口又是狠狠一疼,终于出言反讥道:“你有苦衷就要牺牲我么?”我的质问让他搂住我的手紧了紧,他狠狠地摇头,道:“不会再发生了,真的,相信我!”
信誓旦旦的保证让我内心重新微暖,但仍气恼他见事不管,若不是身边带着暗器,今天定会被司空则强占了,我抬手重重地捶上他的胸口,嘴里气恼地说道:“干嘛见死不救,你与司空则那厮认识么?”
冷夜然将下巴放于我的头顶,轻“嗯。”了声,然后没了声音,他像在回忆一般,我没有催他,只觉在他怀中好温暖,也很安全,最重要的是那份熟悉的气息让我心醉,将他的错,他的见死不救,统统抛到了脑后,哪怕他之前的举动伤我至深,我也心甘一样。我闭上眼,享受这份不易的宁静。
“喜欢么?”听到冷夜然突来的问话,我睁开眼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所指何事,脸色沉了沉,正想否认,他便先说道:“我却喜欢得紧,总想时时刻刻抱着你,搂着你,让你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人,别的事……”这一系列的真情表露说得我目瞪口呆、哑口无言外加晴天霹雳,待反应过来他是在说喜欢我时,脸庞“唰”地一下红了,我退出几步,神色极不自然地转开头,喃喃地说道:“你在说什么呀……怪突然的……我……还没准备好……”边说着,手指边绞着衣角,心里莫明其妙的暗喜,像孩子得到糖一般开心,却又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憋得我的小脸微微抽搐。
“紫水。”他突然正色地喊我,让我抽着唇角愣在当场,呆呆地,道:“干嘛?”
冷夜然严肃的表情并不是头一次看到,而此次却又不同往回,他严肃中带着隐隐的挣扎,好似接下来要说出某个惊天秘密一样。
我大气也不敢说地看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说。
冷夜然说:“以前和你提过我的身世……”我点头,他的身世我还记得清楚。
他又说:“其实还有一些话没有据实相告……”我又点头,当时也感觉出来了,但是一想到谁能没点儿隐私,所以也就没细细追问。
接下来他顿了一下,再说:“现在却不得不告诉你了……”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全神贯注地盯着冷夜然,他却将又瞳瞟向远处,落到虚无的一个点上,边回忆边将以前的事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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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前尘现事
第106章 前尘现事
冷夜然并不姓冷,也不叫冷夜然,那是后来改的。
在家破人亡之前,他姓封名奕兮,父亲是前朝的将军。父亲虽时常不归家,但与母亲的日子也算过得幸福,这些之前他早就说过,可当时他只用一句“被j人所害”来带过了那段历史,此次他终于讲了清楚。
所谓的j人,就是司空涯,当年的涯王爷。封府常年没有当家的在家,司空涯便借照顾为名时常到封府走动,冷夜然的母亲封夫人是个美貌娴良的女子,司空涯这一来二去的就生了念想。其中应该还有一些冷夜然也不知道的内情在里面,然后司空涯就设计安了个通敌卖国之罪砍了封将军,抢夺了封夫人,操了封家。本想斩草除根,冷夜然却被一老仆救出,开始了逃亡的日子。
封夫人被司空涯强占,却并不知实情,一心以为是被司空涯所救,为了报答司空涯,便一心一意地跟了他,直到现在,司空涯当了皇上,封夫人被封娴妃,仍然跟着司空涯。
按冷夜然所讲,他的母亲,以前的封夫人,现在的娴妃,应该不知道他还活在人世。
被人救出的冷夜然,并非完全安全,他们不敢走大路,只能走山林小道,希望找到安身之所,可是司空涯根本就没打算让他活下来,派出暗卫多次狙杀,终于,那救他出府的老仆为了掩护他而死在暗卫手里。
于是只有六岁的冷夜然便一人在深山老林中寻找出路,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也不该他命绝,在山林中跌跌撞撞的他被隐居山林的一位隐士所救,从此便更名改姓,拜师学艺。
一晃就过了十四年。这十四年中,他无时无刻不关心着司空涯的动向,当得知司空涯登基成了当朝天子,报仇的心顿时凉了一半。加上他师父为来就是个喜静、与世无争之人,从小耳濡目染,他的性子也还算沉静,所以权衡之下,报仇之事就被压了下来,只是仍然想见母亲一面而已。
二十岁,冷夜然辞别师父出了山。
凭着一身武艺,一把绝世宝刀,在江湖上也混得小有名头,再加上生性冷漠却又俊美无比,见过他的人无不尊称他一声“冷公子”而且得了个“冷面冷心冷公子”的外号。
二十二岁时,司空则找到了他,他的命运从此便发生了转变。不知道司空则从哪里得知了他的身世,一意劝说他报仇之事,冷夜然本来就对此事已经放下,被人旧事重提,而且此人偏偏是仇人之弟,便有几分好奇,几次了解之后对司空则的做法立刻有了数。虽然万分不愿掺和进去,但司空则善于攻心,字字句句都说到冷夜然的痛处,最后他终于点了头。
没多久,司空则又将他与郑越引见,于是三人时常聚在一起商量计划。
本来一切都顺利的按计划进行着,可是我的出现先打乱了郑越的脚步,再扯乱了冷夜然的心,最后连司空则也被吸引了过来,本来好好的一个计划,就因为我的出现而推迟了。谁知我不仅出现了,而且还连连坏司空则的好事,胡族那颗好不容易安下的棋子,居然被我三下两下地给破了,本来对我有意的司空则便再也容不得我,一心想除掉我这个眼中钉。
冷夜然却夹在中间两头为难,一方面他不愿我处于危险之地,另一方面也不能与司空则说翻脸就翻脸。他只得尽最大的全力保护我的周全,并且又不能让司空则知道保护我的人是谁。
他的内伤是被司空则的暗卫所伤。就在我遇狼的时候,他却正好在与暗卫交手,所以回来的时间迟了,差点儿发生让他后悔的事。所以后来冷夜然执意赶路找到吴用,也是希望多一个能保护我周全的人。
冷夜然与吴用见面以后,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说了,所以吴用才会给我一粒克毒护脉的药丸,并且叮嘱回到长安后就要服下。
但是就算冷夜然做得再周密,司空则也不免怀疑上了他,那杯带毒的茶,其实并不能要我小命,最多只是让我昏迷几日外加腹痛几天,那杯茶只是为了逼出冷夜然而已。总算我是听吴用的话,事前服了药丸,免去了无端的痛苦。可是这场戏却如司空则所愿,冷夜然现身了,虽然事前蒙了脸,但仍然被被认了出来。
逼不得已之下,他便与司空则做了一笔看似对我最有利的交易。
嫁给司空则,成为他的人后,我定然不会做出违背司空则的事来。司空则本就对我有意,几翻权衡,便也同意。
听到这里,我也总算明白,那司空则做事前后差异如此的大,原来是冷夜然从中周旋。我真不知道应该说冷夜然用心良苦,还是应该骂他几句傻瓜。
不过真正的傻瓜弄不好是我自己。
司空涯不知哪根神精不对,居然赐婚一事先行透露并问我愿不愿意,我却也推得十分干脆,这下让司空则当场抓了狂,想来个生米先煮成熟饭。毕竟做为他也不愿意与冷夜然的关系破裂,所以才有了我差点被强的一幕。
可惜的是,如果我乖乖就范,或许众人皆大欢喜,不,应该是他们欢喜,而我一定会难过,但这样的难过只是一时而已,反观现在,我极力反抗下弄昏司空则,在他晕前还踢了他的重要部位一脚,以后司空则还能不能举都不知道,怕是惹下了大事,想到这里,我的冷汗滑落,面色尴尬起来。不知者无罪,心里默念三遍。
现在我犯愁的是,不能劝冷夜然站到司空涯这边,同样的,我自己也不会突然转向司空则那边,我与冷夜然的处境,怎么看都是敌对,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冷夜然看出我的心思,他拉过我,搂我在怀,无奈地说道:“天下要大乱了。”这话令我的心脏一紧,似乎有某种藏得极深的信息呼之欲出,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明白,思索半晌后索性放弃继续再想,当务之急应该解决好眼前的问题。
“现在怎么办?”我这个肇事者无辜地问着。
冷夜然扫了我一眼,责备的目光触到我无辜的眸子时,转为柔情,他摇头,道:“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但是紫水放心,我绝不会再让司空则伤你一分了。”他这么有本事的人,此时都会不知道,我脑子里有些混乱,也是一片空白,正如冷夜然所说,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将头埋在冷夜然的怀里,鼻息中全是他清爽干净的味道,这个味道好像怎么也吸不厌一样,直到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我俩才分开。
“小姐,姜元回来了。”秋月是看到冷夜然将我拉进房间的,她却一直都没喊出声喊我,此时姜元送司空则回府后回来才跑来敲门。秋月在想什么,我一下子清楚起来。啧,她也不怕自家小姐吃亏。我不满地扫了冷夜然一眼,撇了撇嘴,这人皮相生得好,一看就是君子,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
冷夜然却不知道我无端的撇嘴是为了什么,他睨了我一眼,起了栓,拉开门,见秋月与姜元一同站于门前,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安,当即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姜元二话未说就把冷夜然拉走了,还不等我回过神来,秋月也上来拉住我的手,悄悄问道:“小姐,冷公子没对您做什么吧?”
我愣了下睨向秋月,见她脸上焦急,眼底却是暗暗的戏笑,那问出来的话好像并不想我回答没做什么,反而想听到我们有发生什么。我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他能对我做什么?反到是你们,一脸不安的干嘛?”
秋月吱唔着好不容易才讲明白,我不由又剜了她一眼,暗骂她自作聪明。原来她的打算还真是让我与冷夜然发生点儿什么,谁知姜元送了司空则回来后了解到了秋月的想法,便指出秋月的做法有问题,此时秋月才开始担心冷夜然白占我便宜让我吃暗亏,所以两人才一脸不安地来敲开我的门。
不过还好,我俩衣衫穿戴整齐,一点儿也不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那样,秋月顿时松了口气,但仍然想探探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没有。这秋月,平时太疼她了,居然把本小仙往别人怀里推,还好姜元清醒,要是真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那还了得?
本小仙虽喜欢冷夜然,但也不想与冷夜然发生什么。
我问清楚后,就打发了秋月,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而且皆是些大起大伏的事,现在感觉像心力交瘁一样,提不起气来。
我正要回房休息,那被姜元拉到走的冷夜然走了过来。
他破天慌地对我说道:“我……先走了。”我听得嘴角抽了抽,不适应地盯着他,好像眼前的人不是冷夜然,而是一只稀有动物一般。
啧,原来他这样的人,并不适合进出门打招呼那种一板一眼的事,此时做出来,反而还感觉怪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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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回家探亲
第107章 回家探亲
历来都是去无影来无踪的家伙,正经八百地打起招呼来,还真有些别扭,我便在别扭与惊愕之间徘徊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傻呆呆地目送他走到门边。
冷夜然在门边停住,迟滞了一下才转过头来,说道:“可以把解药给我么?”这话令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我立刻垮下脸来,道:“不用什么解药,又不是中毒,弄不好此时都醒了。”他听我这话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再扫了我一眼才转身走掉。这一眼,神色复杂,让我揣摩不透。
等冷夜然一走,我便开始盘算接下来的事情,司空家的那档子事儿,已经从他家的内部矛盾演化成了外部矛盾了,现在还波及到了来混世的我,这趟浑水已经被冷夜然理得清楚明白,我是再也不能趟下去,我得去躲一躲。
以上内容只是一闪而过,然后得出了结论。姜元才将大门关好,我就拉住他说道:“咱们回邪州去些时日,你现在追上冷夜然告诉他有事到夏府找我,如果没追上,就去他家给他留信。”我交待完这些,也不管姜元有没有明白,就又拉过秋月,道:“准备准备,给夏府写封信回去,近日咱们就回家。”
秋月姜元两人分头行动,准备得到是很快,第二日一早就都妥当。冷夜然那边果然没有追上,但是家中也同样无人,姜元只得留下纸条,告知我们的去向。我猜他是去了司空则那里,毕竟他们还是合作关系。
踏上回家的路程并不轻松,在马车之中我反复地思索着,夏府是不是我的栖身之地,那里同样有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弄不好还要再遇上赵启天那家伙。秋月与姜元却有着与我不同的心境,他俩都不同程度的兴奋。启程之前,姜元问过我夏家的事情,我捡了些容易理解的说了,此时他才知道我出手大方的原因,基本上是因为有个实力雄厚的家庭。
看着叽叽喳喳的秋月与姜元,我反而安静地坐着,一点都不像平时闹腾的样子。我希望车行慢些,好让我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可惜小黑拉的车跑得飞快,生怕我反悔叫打道回府一样。
马车行进邪州东城地界,夏老爷居然早早地带了许多人守在了东城口迎接我,这阵式吓了我一大跳。我跳下车来看着本该熟悉却很陌生的夏老爷,问道:“爹爹,这是干嘛?”说着指了指看热闹的人群以及夏家的一些下人。
夏老爷拉过我的手,脸堆笑意地说道:“羽儿可真是爹爹的好女儿,如今成了朝中的官员,这回家探亲当然得搞得隆重些才行。”这下说得我脸色发黑,双眼瞟向秋月,用目光询问原因。
秋月却因见到春花,两个小姐妹在那正拉着说悄悄话,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眼光,我只得暗叹着收回目光,心里基本明白,多半是秋月干的好事。
我冲夏老爷撇撇嘴,说道:“爹爹,别劳师动众的了,让大伙都回了吧,该干嘛干嘛去。”自我醒来后,在夏老爷的眼中,这个一向高调的女儿性子转了很多,但女儿还是自己心疼的女儿,所以我这么一说,他便挥手让人清了场,顿时街道路面空了不少。
因为余下的路程不远,我们也没有坐车,我让秋月春花带着姜元先路府里,我自己却与夏老爷慢慢走回家中。
在路上,夏老爷终于还是问起了冷夜然的事情,他说:“女儿,冷公子与你可好?”早几天若是被人这么问道,估计我会大怒一顿,可此时又与之前不同,我理清自己的感情,也得知了冷夜然对我的情感,于是坦然地点头,说道:“还好,只是近日都各忙各的,怕是见面的时间会少。”虽说是猜测,但也说得没错,估计冷夜然得去司空则那里为我善后,而我也躲回了邪州。
夏老爷听我回答得自然,脸上堆满笑意,好像在说我终于要嫁出去了一般,我微微不满地驽嘴,这个动作被夏老爷收进眼中,误会我是不好意思,便开心地“哈哈”笑了几声。
“女儿回家之事,是皇上准的么?”不知夏老爷在想什么,他没前没后地问出这么一句,但是也算是提醒了我,虽是闲职,但也是朝中的官员,得随时待命,我这说走就走,而且连吱会都没吱会声,要是司空涯较起真来,不知会不会满门操斩。在得知冷夜然的真相之前,或许我不会产生这样的疑虑,可是现在却真的怕司空涯突然龙颜大怒,灭了夏家。
以上念头一转而过,但脸色却黑了不少,夏老爷精通世故,见我变脸就知不好,不由微微惊讶地问道:“难道女儿是私自回家的?”我被夏老爷一言道中事实,嘴角抽了抽,正要点头,夏老爷也变脸说道:“羽儿还是快快回长安告好假再说,莫要连累了老家。”啧,这老头还真是怕死一族的。我在心中暗暗鄙视夏老爷,嘴上却说:“不妨事,一会差人送……”话还没说完,夏府已在眼前,余下的话便淹没在三夫人恬噪的声音当中。
“老爷——”三夫人这声喊完瞄向了我,唇角抖了抖,又转回目光,对夏老爷说道:“老爷,怎么什么人都跑咱们夏府来了。”说完用手一指拉着马车站在不远处的姜元秋月,姜元眉头纠着老高,而秋月却是一脸害怕担忧地躲在姜元身后。
夏老爷知道姜元是我的人,但还没来得及解释,我就一步上前,走到姜元身边,扯着他的衣襟,质问道:“姜元,本小姐叫你与春花秋月一起回府,怎么春花进去了,你和秋月还在外面?”姜元跟我时间不短,知我暗指何意,他皱眉指着三夫人说道:“还不是她不让进的,她还差点儿打了秋月。”
我听秋月又差点被打,脸色更沉,转过头来扫上三夫人的脸,见她明显地颤了一下,心里暗讥了声,却对夏老爷说道:“爹爹,既然是春花带回府的人,肯定也是我的人,这也不让进么?那女儿也不进了。”
夏老爷最喜欢这三夫人,可是与我这个亲生的女儿一比起来,那是想也不想地就偏袒于我了,还别说我是有理的质问,就算是无理的胡搅蛮缠,他也得点头默许。于是夏老爷想也没想地就对三夫人指责道:“你看你管的什么事儿,真是的,自己回房去,别没事站在这里。”
三夫人脸色一变,咬着唇红着眼转身就跑。我冷眼地看着这一切,其实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一点我十分明白,也不想如此做,但是对于恶女就要用更恶的方法来收拾。看着三夫人小跑离开的背影,我却又在想别的事情,若是与冷夜然结为夫妇,他会不会也会因为类似的事情斥责于我?答案瞬间得出,他肯定会,被冷夜然连损带骂,也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了,多得都数不过来了。
在大门前闹出这么个小风波,看似被夏老爷一句话给平了,其实却让三夫人心中种下了颗怨恨的种子。本小仙无意与凡人为敌,却又不小心树立了一个对手。在夏府的日子,从此也不会消停太平,总会有人过来踩左踩右的,好在本小仙正耐不住寂寞,正好把这些事情当成了消遣。
进了我的别苑,看到春花正收拾房间,她看到秋月与姜元顺利地也进来了,撅着嘴对我说道:“小姐,三夫人……”她才起了个头,我就点着头,说道:“我知道了,这不都进来了么,不用说了。”惩治恶女,那是顺应人道,事情发生过后,也不用再去讨论。
春花却仍然撅着嘴,忿忿不平地说:“小姐根本不知道,三夫人说秋月偷汉子!”我呆了下,完全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转头看着脸色通红的姜元与脸色微白的秋月,问道:“秋月偷什么汉子了?”
这话问出,姜元终于忍不住澄清道:“小姐,姜元是真的喜欢秋月的,但我俩之前绝对没有丝毫不清白之处。”
姜元喜欢秋月我本就知道,就连求婚一事我都知道,只是事出突然,还没来得及和姜元商量什么时候把好事办了,就急急地回了夏家。听春花与姜元的意思,三夫人的话肯定说得难听,看来刚刚只是把她气哭,还不能解恨。
我点头“哦”了一声,没有丝毫惊讶,淡淡地说道:“我相信你的为人,所以才同意将秋月许给你,只是时间匆忙,还没来得及安排,等过几日,就把你俩的事儿给办了,看谁还敢说什么。”
姜元惊讶得合不拢嘴,春花却一个劲地恭喜着秋月,而秋月早就泣不成声了。我一直笑嘻嘻地看着三人各自的表情,等他们三人恢复正常,才开始安排事情。
首要的事便是让姜元再回趟长安,将我回邪州的事情报给皇上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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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婚姻大事
第108章 婚姻大事
我提笔写了几段话,翻来覆去都是一些必须回家的理由,然后交给姜元,让他找全福公公。姜元办事,我历来放心,交待妥了就让他先走了。
秋月与春花一同收拾苑子,我便坐在苑中的石凳上发呆,看来再回长安,还是要将春花带在身边才行,可我那宅子显得小了些,若是冷夜然再住进来,就更显得小了。是不是该换个大的宅子了?
我突来的一念,把自己也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我打定主意要在这里一世了?不是说找到离殇的元神就回天界么?我揉了揉眉角,将那莫明的想法全部揉掉。
姜元的办事效率果然快速,但带回来的消息却并不太好,司空涯准是准了我回家的要求,但是只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指明下月必须回去,而且回去的第一时间就要去见他。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杂事要交给我。我郁闷地算了算日子,一个月后并没什么特别的日子,真是让人纳闷。
在自己家中逍遥自在,除了夏老爷,就数我最大,那三夫人也乖了几天,没来惹我,日子混得飞快,一转眼就过了五日,这五天我多半是在修整自己,好像在长安的日子以及在胡族的那些日子,都给我带来很大的伤害一般。这五日思念得最多的,居然是冷夜然,也不知道是他没回家,还是回家后没看到姜元留的条,总之是一点音讯也没有,好像他对我说的那些话,是幻觉一样。
等到休息够了,我才找到夏老爷,将秋月与姜元的事情说了。
夏老爷不以为意地说道:“就随意了吧,反正都是些下人。”我却撅起嘴来,虽说是下人,但也是我的左右手,姜元是男子,在礼法礼数上差点儿就差点儿了,但秋月是女子,皮薄心细的,事先又被三夫人那样说了,如今再不明不白地嫁给姜元,知道的倒是知道他二人合情合理,不知道,又不晓得会嚼什么舌根了。
我立刻撒娇地摇头夏老爷的手臂,撅着小嘴,说道:“爹爹,他二人虽说是下人,但女儿在长安,可全靠他二人,他俩的婚事,女儿觉得不能随便了之。”
夏老爷拗不过我,只得答应了,但是却说让我自己安排,要是需要银子,就去账房支就行了。其实我也就等着这句话,当下开开心心地答应了,蹦跳着回到苑里。
秋月正好在四处找我,见我一脸开心地蹦着回苑,她好奇地问道:“小姐,您这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我笑得有牙没眼的,用力点头,然后招过春花,让她把姜元给找过来。
姜元在府中闲着觉得不好意思,一般都在帮着别的院子的人打理府中一些简单的事情。当春花把姜元叫来的时候,他一脸茫然地问道:“小姐,有事么?是不是咱们要回长安了?”他倒是一心想早点儿回去,毕竟那里才是他的家。
春花一听,立刻喊道:“小姐,小姐,您这次怎么也得把春花给带上!”我白了春花一眼,这丫头看来是非得跟我去长安不可了,也还赶巧,反正我也打算带着她,让她帮着秋月打理宅子。
春花见我不搭话,只是白了她一眼,顿时嘟起嘴来,却又不敢继续缠着我。我扫了三人一眼,跷着脚坐到石凳上,冲春花扬了扬下巴,说道:“去,春花,给我倒杯茶去。”她想跟我去长安的事儿还没落实,我这头就将她支了开去,春花的嘴顿时撅得可以挂油瓶了,等走出几步后才隐隐传来委曲的叨念:“小姐就是偏心……”我挑了挑眉,没有喊住她,转头对仍然茫然的姜元与秋月,说:“今日我去和夏老爷说了,想把你俩的事儿给办了……”
说到这里,姜元与秋月暗暗地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后又迅速分开,姜元皮厚看不出什么,而秋月却羞得红了脸。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总不能让谁都跟本小仙一样玩单身。
我抿唇笑了笑,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我转向姜元,对他说:“秋月可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能欺负她。”
姜元立马摇头,直说:哪能。
我又对秋月说道:“我对结婚嫁人的礼数不太了解,你自己的事,怕是得你自己操心了,想到什么就告诉我,我好叫人去准备。”我的意思是让她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想办得多大就办得多大。
谁知秋月愣了愣,眼眶一红,鼻翼轻轻扇了扇,说道:“小姐……”这声说完便“咚”地跪下,令我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扶起秋月,这边姜元也微红着双眼跟着跪了下来。
结果春花正好端着茶走出来,看到他俩红着眼跪着,顿时吓了一跳。自我醒来后,早就废除了下跪的礼数,只要是在我的别苑,就不用跪,春花此时见他二人都跪着,还以为是犯了什么大错。
她急赶急地小跑过来,焦急地放下茶杯,正要说话,就听秋月又说道:“秋月能跟了小姐,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哪里还敢有什么多的赊求。”秋月此话说得春花偏头发呆,搞不清状况。
姜元跪在秋月身旁,他温柔地扫过秋月的小脸,拉过她的手,握在大掌之中,目光坚定地看着我,说道:“小姐,大恩不言谢,当日小姐施以一饭之恩,姜元此时仍能记得,现在小姐又为我二人作媒,姜元无以为报,我与秋月一样,别无所求,只希望能永远服侍小姐。”姜元与秋月均说得真诚,我却受之汗颜,我哪里有他们说的那样伟大,只不过是个落到凡间混世的不入流的小仙,做的尽是些把凡间的清水给搅浑的事情。
我忙把他俩人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