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第9部分阅读
妖孽君主的宠妃. 作者:bl文
还一副质问模样,当场震撼了,说话也说不流畅。
天,顾军医身子骨小小的,教训起人来的气势可一点都不小啊!呜 ̄ ̄ ̄他都有点怕怕了。
再偷偷地瞥自己的主子一眼,但见呼延迄的脸色很不好看,裴宔偷偷的向单吢使了个眼色,想要单吢站出来平息顾沫白的怒火,单吢可没傻到要加入人家夫妻之间的事。
对裴宔挤眉弄眼的暗号权当什么都没看见。
呼延迄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从小就只有人家怕他、敬他、躲他的份,连对他说个不字的人也没有。何曾有人像顾沫白这样,当着他臣子的面,这么奚落他的。一时间只顾着阴沉个脸,也忘了言语。
顾沫白见呼延迄只是坐在那里,半声也不与她回应,火气更盛。但想到他受了伤,终究还是不忍心再继续数落下去。
本来这两天够累,吃过晚饭没多久,顾沫白就回房想要休息了。但睡之前忽然想起晚上还没给呼延迄换过药,就提着白天沈淮凖给她准备的医用药箱去他的房里找他,但没见着人。
由于裴宔的房间和呼延的厢房离得最近,所以顾沫白就径往裴宔的住处,想问下他有没有见过呼延迄,没想到连裴宔的身影也没看见。
最后抱着试试看的运气来找单吢,结果在门外就听见单吢说什么,“你只是又何必。”之类的话,疑心大,猛地推门进去,就看见呼延迄的右手掌心都是血。
沈淮凖走后,单吢没想到还会有人再来找他,所以只是关了门,并没有上锁。
顾沫白推门见来,就看见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大男人,又没有打斗过的痕迹,顾沫白不用想,就知道呼延迄手里的伤是谁造成的了。
说也说了,骂也骂了。
顾沫白取下方才出门时随手背在肩上的小药箱,搬来一张干净的小圆凳坐到呼延的对面,仔细的帮他挑去嵌入掌心的那些细小瓷片。
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雷声大雨点小么?
单吢和裴宔对望一眼,有点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不是还咆哮直上九重霄的吗,这么转眼间,就消匿无痕了?是顾军医的变脸速度太快,还是他们年纪大了,跟不上时下年轻人的节奏?
“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将呼延迄手心里的小碎片都挑出,消过毒,也包扎好伤口之后,顾沫白扬起小脸,目光直直的与呼延迄对视。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她是他的王妃,她曾在山谷里危急时救过他,所以她就有权干涉他的行为?她会不会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一些?
心里已经对顾沫白方才的放肆俨然不悦的呼延迄沉下脸来,从顾沫白的双手捧握的掌间抽出自己的右手,紧抿着唇道:“本王无需向任何人解释本王的行为。”
呼延迄到底是个君主,多年来已经习惯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了。对顾沫白那样算是犯上言语多少有些痛快。
顾沫白闻言,低头默默的将纱布、金疮药、药棉等东西一一收拾好,放进药箱里头。
不开心有很多种外在表现形式。有人不开心会大吼大叫,有人不开心是暗自垂泪。顾沫白不开心的时候就会不喜欢说话,因为她觉得不开心时说的话都是非理智,而且容易刺伤人的。她在很努力的假装,她没有被呼延迄的话给伤到,她在和努力的自我催眠,她没有不开心,也没有觉得伤心。
只是一句“我只是在关心你”却哽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了。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两个人的沉默,四个人的尴尬。
情况不太妙……
“王……嗯,贤弟,大王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往心里头去啊。我想大王只是最近有些心烦,你知道的嘛,咱们马上要回京了,结果才刚出邶城就遭到了刺客的追杀。大王难免心烦意乱,语气也就不好了一些。聪慧如你,应该理解的,是不?”
北胡太子的出现固然间接的帮他证实了眼前这位公主的真实性。但保不齐不是他们两人合演一出戏来诓他们。
这两天他就会收到他派去南毓的细作,发回来的南毓公主南纤影的消息。这公主是不是真的,过几日就会知晓。在真相大白之前,他情愿相信这个医术了得、智谋过人的公主是真的。
所以裴宔才会出声开解顾沫白。
顾沫白阖上药箱,像来时一样把药箱斜跨在单肩上,对单吢释怀的笑笑,“我懂的。我只是……你知道的,人的七情六欲有时候真的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比如你开心的时候你没想过要笑的,但是你怎么都控制不了自己嘴角的上扬。比如你难过的时候,你没有想过要哭的,但是你怎么也阻止不了自己眼泪的滑落。比如现在我很想要对你说没关系,我很好,但是……嘿,这两天都没睡好。我回房了,晚安啦!”
没有把那个“但是”说完,踮起脚拍了下单吢的胸膛,又对裴宔挥了挥手后,顾沫白就背着药箱回房去了。
“顾小兄弟在说什么,怎么我完全不懂啊?怀静,你听懂了吗?”
单吢乜了坐脸色不佳的呼延迄一眼,高深莫测的道:“她的话,你懂不懂不要紧,最要紧的事,那个让她伤心的人懂了就成。”
聪明的女人,懂得凡事不要把话挑得太明。只要顺利勾起男人的愧疚感,然后偃旗息鼓,等待胜利那一刻的到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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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没想过,自己会走上写作这一条路。因为感觉自己是一个缺少想象力的人。事实证明,果然在这件事上没有天分,看着惨淡的点击和收藏就晓得了。
但是,还是无法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
胭脂只是个喜欢看书,并且也喜欢文字的人,我也愿意把我的文字和大家一起分享,所以如果我的故事不那么精彩,只能掩面奔过了。
无论如何,还是会一直努力,坚持到底。
在这里要特别感谢xu1992给胭脂打赏的三朵玫瑰花。这是除了第四位给胭脂打赏的亲哦,为了你们,胭脂也会加油再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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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梅花林偶遇
沈淮凖的府邸,是一处坐北朝南的宅邸,分别有五间院落组成。
最中间的院落名为“半日阁”,取偷取浮生半日闲之意。“半日阁”四周皆中满了修竹,清风过处,竹影摇曳生姿,珊珊可爱,是主人沈淮凖和他正室的居所。在“半日阁”的东南处,有一条蜿蜒小巧的石板路,石板路两旁是暗香浮动的喧妍梅花林。沿着石板路款步而行,走个约莫上百步,穿过一个芍药圃,一座芭蕉环绕的楼阁就会映入眼帘,名为“倚娴轩”,是沈淮凖爱妾们的院落。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到访一个庄园。即使你与庄园的主人素未谋面,通过庄园的布局和品味,你也会大致上对主人的个性和兴趣有一定程度的了解。而主人给前来拜访的访客所安排的客房,更加能够体现主人的待客之道。
呼延迄、顾沫白、单吢以及裴宔四人是楼阁峥嵘、房舍清幽,布置雅致、讲究的“往来阁”,其舒逸、奢华程度比之沈淮凖的主院“半日阁”有过之无不及。
如果沈淮凖穿越到现在,经营一家度假屋的话,他一定会圈到很多的钱,因为他太明白什么叫“宾至如归”的道理了。
这是卯时三刻就睡不着,索性起来逛一逛古代庭院的顾沫白,单单在“往来阁”溜达一圈后得出的结论。
光是她昨晚休息的那个厢房,所睡木槿花黑色镶边描漆床,取暖用的金炉铜兽暖盆,还有卧房通往偏厅隔断用的烟罗软纱帘幔,堪称古代总统套房啊!
更别提这一路上穿花拂柳、小径迂回所见信目所见的巍峨崇阁、绘栋雕栏。
醒也无聊。
与其拖着腮,耳边总是萦绕呼延迄的那一句“本王无需向任何人解释本王的行为”这种感情的话,不如就着冬日初阳,乘兴既然来个太守府邸一日游吧!
打定主意,顾沫白折回房间取来一件厚重披风,步出“往来阁”。
转过屏门,往外走,是一座穿堂,堂后有一处清幽院落,散发着袭人花香。
嗅着花香一路前行,但见道路两旁黄梅花夹道,难怪清香四溢。
“咦?是顾……顾军医?”
顾沫白一路只顾着赏心乐院,也没注意周围是不是有人。现在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于是停下脚步站在梅树夹道的石砌甬路上,四下瞻顾,只见薄雾梅花林中,有一对夫妇信步微笑着朝她走来。原来她不知不觉走到了沈淮凖夫妇所在“半日阁”的外院,梅花园林处。
男人外系一件银鼠披风,内着墨色水仙图案的棉质锦衣,剑眉星眸,儒雅俊秀,自由一股风流俊洒。和他并肩款步而来的女人也是娇俏清丽,批一件嫣红披风,里头穿淡粉毛绒滚边短袄,下身是绒棉夹裙,眉似远山、脸如粉黛,眉目间有说不出的温柔可人。
“是你呀,沈太守,沈夫人,你们起得好早。”
待两人走进了,没有梅花和清晨薄雾的遮挡,顾沫白才看清梅林处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庭院的主人沈淮凖,心猜,那走在他旁边的,肯定是他夫人无疑了,于是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沈夫人朝顾沫白福了福身子,沈淮凖拱手作揖道:“顾军医也早,昨晚睡得可好?”
顾沫白也回了礼,报以微笑,三人站在梅花夹道的甬路上叙话温凉。
“嗯,好极了。比我睡得任何一家酒店都还要舒适呢!足以媲美七星级大酒店!”
沈淮凖和其夫人的眼底均浮现不解之色,“七星级?嗯?是顶级酒店的意思么?”
哦,惨了,忘了古代虽有酒店,但没有评级的概念的。
“嗯,算……是吧!沈大人,您和夫人这么早起来,是特地来此处赏梅的么?”
“呵呵,不是。我们是特地来摘取梅花蕊的。”沈淮凖指了指沈夫人手里提的东西。
顾沫白视线往下一看,果然见沈夫人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竹篮,花篮差不多已经被装了个半满。
“你们摘梅花花蕊做什么?”
“是怎样的,夫君自从昨日饮了单军师的什么梅花花茶之后,回来就心心念念的想要通过自己的研究和单军师所说的那种研制方法,也弄个什么梅花花茶。近日天气又挺寒冷,腊梅花开得娇艳,所以我们夫人二人起了个早,想要采摘最嫩的花苞。”
“哦,是这样啊 ̄ ̄ ̄”
顾沫白恍然大悟,心想这沈淮凖倒也风雅,只不过尝过她一次梅花花茶,就想着自己也来研制下。还有佳人作陪,啧啧,按现代的话来说,他还挺懂生活情趣的嘛。
“你们夫妇二人的感情可真好。”顾沫白不无羡慕的道。
都说古代大部分的男子是三妻四妾,看来也做不得准的嘛。这个沈淮凖就只有她妻子一个,而且两人都成婚了,还出双入对,好难得哦。
只是沈夫人那一闪而过的黯淡又是怎么回事呢?
顾沫白没有细想,以至于后来她知道,沈淮凖其实还有五个如花似玉的小妾后,立即下了个宏愿,等到她回到西祈皇宫,一定要解散后宫佳丽三千!
“顾小兄弟可是羡慕了?要是羡慕,也赶紧去找个女娃来成亲,哈哈!”
小道的另一处,迎面走来三个英姿丰伟的男人。
顾沫白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呼延迄、单吢、裴宔这“三剑客”,还能是谁。
慌得沈淮凖夫妇二人连忙跪伏在甬道上,磕头请安。
绿眸淡淡的朝他们夫妇望了一眼,“平身吧,出门在外,无需讲这么多礼节。”
话虽如此,沈淮凖夫妇哪敢怠慢,当下恭恭敬敬的垂首侧立在一旁。
只有顾沫白意思意思的朝呼延迄点了下头,一本正经的裴宔道,“裴大哥言之有理。想小弟也到了成婚的年纪,虽说家里已经有个倾国倾城的如花美眷,但男人嘛,朝三暮四是一种本能。裴大哥可有什么好的偏房人选,好让小弟收个爱妾给我内人作伴。以派遣他独守空闺的厢房寂寥?”
在场的人除了裴宔,各个都知道顾沫白是女扮男装,她的这一番把男人明褒实则暗贬的说辞,说得几个大男人好生不自在,俊颜都浮上浅浅的一抹淡红。
呼延迄更是狠瞪了顾沫白一眼,心里头有点懊恼,为什么好好的觉不睡,跑到这里来受气。
昨晚她黯然离去的表情和她临走时说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不去。
起得太早,一点睡意都没有,还想着以换药为借口去她的房里找她。撇下沈淮凖拨给他的侍女随从,自己一人去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有人应答,见台阶上有脚印,一路寻来,半路上又碰见单吢和裴宔,于是三人寻了脚印,生怕她会因为昨晚他的话而有什么想不开。
结果,完全就是他们想多了!
------题外话------
最近胭脂特别害怕别人问到,写作赚钱吗,可以赚到多少钱呢这类的问题。事实上,胭脂还木有从写作上赚到一毛钱。因为这本书都还木有上架,即使上架了,胭脂估计胭脂的文文订阅效果也不会太理想吧。
每天起早贪黑的起来,又码字到很晚才睡。因为是自己喜欢的事情,所以乐此不疲。尽管心里对妈妈很过意不去。这么大了,还要她养着我。
真的很想有一番成就的,但是胭脂的文文显然不属于会火的那种,没有办法勉强去写自己都不喜欢的文字,幸好,还是有知音的。
在看胭脂的文以及这段文字的你们就是。但愿,我们彼此都能够,不离不弃。
其实有点想要知道,那些收了又弃胭脂而去的朋友们到底是为什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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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人去哪儿了
初冬的腊梅花开得欢欣热闹,庭院赏花的人心境大不相同。
沈夫人身为女子,从顾沫白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就看出来宽大的锦袍下其实是女子婀娜的身姿。当下暗暗诧异,心想,这姑娘胆子忒大,她说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那不是把圣上也说进去了么。
呼延迄不出声,单吢和沈淮凖虽听懂了她的指桑骂槐,也惟有苦笑的份。哎,还是孔夫子贤达,道出个千古名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善哉,善哉。
惟有裴宔什么都不知道,大惊小怪道,“怎么顾小兄弟什么时候娶了妻,为兄怎么不知道?”
认识“他”到现在,也从未听他提及过自己的娘子什么的啊!
顾沫白眼波流转,尽显俏皮:“娶妻这事用不着大张旗鼓的去说啊。难道我要绕军营长跑,大呼,我顾沫白有家室啦,我顾沫白有家室啦?那样不被当成疯子别人也要说我是个傻子。再者说了,你好好回想下,在大王问我来是不是娄大宝的禁脔时我就说过了,我是有家室的人,嘿嘿。”
裴宔困扰的挠挠头,有吗?顾小兄弟真的说过吗?他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沈淮凖看了顾沫白一眼,接话道:“哦?沈某人看顾军医年纪轻轻,没想到都娶妻了。想来一定也是个娇小玲珑的女子,才好与顾军医这样斯文风流的才子匹配,呵呵。”
说谎是需要技术的,因为你说一个谎,就要拿另一个谎去圆它。往往编得越多,破绽也就越多,所以沈淮凖明知顾沫白是个女子,绝对不会有娶妻这一事。也故意顺着她的话,好让她多露些破绽,他好多看出些端倪。
叫他不明白的事,为什么瞧圣上的神色,好像不大对劲呢?难道他方才说错什么了?
呼延迄不开心那是必须的,没有任何一个魁梧壮硕的男子会乐于别人称赞他为“娇小玲珑”。毕竟这娶妻之事固然是假,有家室一事却是再真不过。顾沫白嘴里的家室,自然是指呼延迄无疑了嘛。
碍于顾沫白王妃的身份现在还是暂时对外保密的,呼延迄想要发脾气,都没有借口。只好铁青着脸,不爽的目光射向一脸无辜的沈淮凖。
单吢是在场除了两位当事人之外,唯一知道内情的,听沈淮凖那么一说,当下也顾不得要给自己的君主面子,弯着腰哈哈大笑。
顾沫白也掩嘴偷笑,眼睛眯成半月型,应和着沈淮凖的话道:“是呢,是呢。他呀,可娇小玲珑了。我代娘子写过沈大人的赞誉,我保证,他听了之后一定满心欢喜。嘻嘻。”才怪。小新脸色好像越拉越长了,哈哈,要的就是这效果!哼,让你昨天伤我的心!有怨不报,非女子。
这下,单吢是笑得更加乐不可支了,当场捂着肚子大笑,差点没笑岔气,哪里有往日翩翩公子的儒雅模样。
沈淮凖夫妇困惑地看向裴宔,军师和顾军医在笑些什么呀?大王为什么这么生气的样子?
裴宔皱皱浓眉,他也很想知道好不好!
正所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君主的玩笑,也随意开不得的。
眼看呼延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聪明的单吢识时务的收了声。
嘴角还挂着笑意,单吢指着沈夫人手里提挈的花篮,有意岔开话题道:“夫人摘这么多梅花作甚?”
原来,单吢一行人过来时,只听见了顾沫白的称羡沈淮凖夫妇的那句“你们夫妇二人的感情可真好”。之前的对话是一句也没有听到。所以单吢才有此一问,
顾沫白挤到到呼延迄和单吢的中间,对单吢挤眉弄眼道:“还不是 ̄ ̄静大哥你招惹的。”
“我?”单吢给顾沫白挪了挪位置,指着自己的鼻尖,这沈夫人摘花和他有什么关联?
顾沫白于是把起先沈夫人的回答和单吢说了一遍。
沈淮凖微笑着点头道:“是呢。军师来得正好,希望可以指点我们一二呢,好让下官也能给夫人和其他几位太太也够成功品尝品尝满齿留香的梅花花茶。”
说着朝单吢做了个长长的揖。
“这下犹平可找错人了,花茶的研制方法还是顾小兄弟教怀静的。怀静都还没实践过呢,所以你应当拜托指教的人不是我,咦?顾小兄弟人呢?”
单吢只顾着和沈淮凖夫妇说话,裴宔也专心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四个人都没有注意顾沫白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不但如此,就连他们的君主都不见踪影了。
奇怪,明明方才还都站在这的啊,怎么一眨眼两人就都不见了?
沈淮凖慌了,“单军师,大王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这世人难道真有人武功这般高强,可以众目睽睽之下把人带走而不发出任何声响?夫人,你快去叫些人来!赶紧派人找找,兴许刺客还没走远呢!”
一般大户人家都分主院和偏院以及后院。
主院,毋庸置疑就是就是主子们居住的地方,一共有个院落,即上文提到的沈淮凖和他夫人居住的“半日阁”,以及他小妾居住的“倚娴轩”。
偏院是待客之所,其豪华舒逸程度让顾沫白感叹沈淮凖要生在现代,绝对会是个度假屋总裁的“往来阁”。
后院么,就简单的多,就是给府邸一干奴仆住的地方。
在沈淮凖的府邸,平日里下人们甚少到主院和偏院走动的,除非主子传召。因为沈淮凖很喜欢自己的主院,不太喜欢有下人来这里走。从他和夫人亲自采摘梅花,而不是指使丫鬟就能够看得出来。
因此沈淮凖才会命沈夫人出去叫些下人过来帮忙寻人。
“不用了,夫人。怀静敢担保,大王和顾军医两人现在安全的好。”不仅安全得很,只怕还好得很吧。
单吢出声叫住欲转身去叫些人手过来的沈夫人,笑着对众人道,“我看沈夫人采摘的梅花也差不多了够用了,我那里花茶还有些,不如大家都挪步去花厅品茗一番先吧。至于这些梅花,到时候有劳顾军医就成了。如何?”
这王妃,难怪方才硬要挤入他和大王之间,哈哈,想来是早就做好拐带大王的准备了!
沈淮凖虽不知道单吢的笃信从何而来,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代替夫人答话道,“那就依军师所言吧。”
单吢也就搭上二丈金刚摸不着的裴宔的肩头,笑道,“走吧。喝茶去。”
裴宔还在为呼延迄和顾沫白不见的事情纠结,“怀静,大王和顾小兄弟为什么要先行离开啊?他们去哪里啦?”
------题外话------
比股票的涨跌还要刺激的是胭脂的收藏。
由于胭脂一般早上的时间都用来看书,上线的时候都是中午一点以后的事。某一天,一开电脑。额滴神啊,收藏一下掉了五个啊,天,那个晴天霹雳,没有相同遭遇的人是木有办法感同身受的啊!
人家股指还有个触底反弹呢,胭脂的就是成抛物线下滑,或者程曲线滑落,胭脂的那个小心肝啊,心字快要成灰了~
如果你,你,你,你们,还稍稍有点良心的话,收了胭脂就要不离不弃啊。呜~
若是抛弃了,烦请告诉胭脂个缘由吧,胭脂好改进啊,呜~我要把那些路过,但不收胭脂,收了又抛弃的亲们的家,都哭沉了。讨厌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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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君无戏言
当有一句对你而言最为温暖的话语,曾经支持你挨过人生最黑暗彷徨的时期,即便在余后的生命力,它不再在你的生活里频繁出现,当它再次被人说起时,你的心里还是会流过一阵暖流,立即温暖起来。
顾沫白无意中的那一句“不要再伤害自己”勾起了呼延迄对往昔的回忆,奇迹般的化解了他的戾气。
呼延迄的转变太快,顾沫白傻傻的握住呼延迄给自己擦拭眼泪的那双手,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顾沫白见他终于停止了伤害自己的举动,意识到呼延迄是恢复正常了,激动的扑进他的怀里,粉拳捶打着呼延迄的的胸膛,“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嚷嚷道:“呼延迄你个大坏蛋!你个大大坏蛋!你个大大大大坏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吓死我了!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惩罚我,怎么可以!”
呼延迄毫不费力的握住顾沫白的拳头,湖泊色的绿眸中满是不解:“你怎么了?”
倒不是顾沫白打疼了她,呼延迄这么握着她纯粹是为了好方便自己问话。
他当时完全是负气离开,走了一阵,回过头发现她没追上来,火气更大,因虎蹄梅花而涌现出来的往事在胸口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
所以一走出梅花林,见到墙脚的那棵松柏,就左手扶着树干,右手握拳,就狠狠的垂上了硕大的树干。结果手中传来的疼痛激发了他体内的狂热因子,一时失了理智。
这完全是无意识的举动,怎么就成了惩罚她的方式了呢?
顾沫白从他的胸膛中抬起布满泪泪痕的小脸来,抽抽噎噎道:“你…。你还问…。问我怎么了,呜 ̄ ̄ ̄还,还不是你害的!”
害她担心,还她难过,害她泪腺变得发达,她以前从来都不是一个动不动就哭的人的,“你个罪魁祸首,坏蛋,混蛋,笨蛋!”
顾沫白的指控对于呼延迄来说太莫名其妙。
“你别哭了。哎 ̄ ̄ ̄”
悠然的叹了口气,呼延迄无奈的仰望了下天上的碧云,低头松开握住顾沫白的双手。
没有哄女孩子经验的他,实在不知道自己除了弱弱的说一句别哭了之外,还能够说些什么可以止住他这个爱妃“生生不息”的眼泪。
“不,我……我要……哭,除非你答应我个条件,不然我就要一直哭下去,我要把沈太守的府邸淹了,我要把曲池城墙哭倒。呜 ̄ ̄ ̄ ̄”
她要学白娘子把沈府淹了,要学梦娘女把曲池城墙给哭倒了啦,然后,然后她会不会也载入西祈的史册啊?
顾沫白的思想开起小差,眼泪却是毫不含糊,还是啪嗒啪嗒的落下来,就是吃准了呼延迄拿她的眼泪没辙。
果然呼延迄手足无措的替顾沫白揩去眼泪,又叹了口气道,“爱妃说吧,你本王答应你什么?只要本王能够应允你的,一定给你办到。”
这还是两人出了山谷,呼延迄头一回称她为爱妃呢。
顾沫白听后,鼻子一酸哭,眼泪掉得更凶了,连肩膀都跟着微微抽动起来。
顾沫白的哭法可不是美女式那种哭法,就连哭都斯斯文文,温温柔柔,让男人看了巴不得搂紧怀中好好疼爱。她是纯属弃妇式哭法,鼻涕混合着眼泪,眼泪夹杂着鼻涕,毫无美感可言。
但想要把男生的心哭疼,不见得是哭法的问题,而是在他面前哭的那个人,在他心里头占据多少的位置。这直接决定了,在你哭的时候他是冷眼旁观,是很不耐烦,还是微微心疼。
“好,好,好,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本王一律允了,成吗?你别哭了,爱妃”
呼延迄以为顾沫白是不满意他方才有所保留的回答,于是索性直接给他开个空白支票,只希望顾沫白不要再哭就好。
女人的眼泪有时候比千军万马都要来得有杀伤力,因为它可以立马令男人弃械投降。在顾沫白水漫太守府邸的哭势下,呼延迄也只有举双手投降的份。
“真……真的?真的我说什么你都答应我吗?”
顾沫白稍稍收了下哭势,扬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小脸。
“哎,嗯 ̄ ̄ ̄ ̄”
呼延迄认命了。
“真的,真的,只要我说了,你就会做到?”
“君无戏言。”
“好,那……那你把手伸给我。”
呼延迄右手伸出。
顾沫白很小心,很小心的避开呼延迄手掌上密集的伤口,握住他的手腕,极其认真,极其庄重的道:“我要你答应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也不可以让任何人伤害到你。明白了吗?”
呼延迄微愣。
这是什么鬼条件?提出条件的是她,受益者却是他?
她知道一个君主的承诺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她能够有权要求他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只要在他在位期间,永远不得发动对她国家南毓的战争,包括如果她真的和北胡太子有过苟且,她可以要求他成全他们。包括……
明明可以对他做很多无理甚至刁难他的要求,她竟然都没有要,只要求他不要再伤害自己,然后不要被任何人伤害到他?
她,真当这般在乎他吗?在山谷里时也是一样。明知道他会武功,不会葬身在野兽腹肚中,还是冒着危险回来和他共同进退。现在,明明可以乘机狮子大开口,却轻易的用掉了这样的权利。为什么?
他,是不是也该试着相信她?一个和亲的公主,他的和亲王妃?
“你说过我提什么你都答应的,不可以反悔。”
顾沫白见呼延迄直直的盯着她看,也不说话,以为呼延迄是反悔了,扯着他的袖子急急的道。
“你想要知道为什么军中会有那些流言吗?”
呼延迄的视线从顾沫白的脸上移开,绿眸淡淡的直视着那棵上面还印有他斑驳血渍的松柏。
顾沫白小脸贴近呼延迄的胸膛,轻声地道:“你想要说吗?如果你要说,我便听,你不说,我便不要听。只是,在那之前……”
缓缓的离开呼延迄的怀抱,顾沫白往后小退一步,盯着他手心的血迹,无奈的道:“还是先处理你的伤口心吧。”
------题外话------
今天的心情真是有够沮丧。
编辑说,胭脂的成绩太不理想,如果要入v必须要交全稿才可以。那意味着每天都要没日没夜的码字了。
更伤心的是,胭脂的弟弟悄悄地对胭脂的娘亲说,胭脂写文这条路上肯定混不出个什么名堂。
胭脂的鸭梨更大了。当初破釜沉舟的辞了工作,如果真的如弟弟所言,哎~太对不起我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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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那么伤痛的曾经
两人回到“往来阁”,顾沫白的厢房。
顾沫白从偏厅里的五彩描金圆桌旁搬来一张锦凳给呼延迄坐下,自己掀了烟罗软纱帘幔进入卧房,把放在榻前雕漆几上的药箱给提来,返身回到偏厅。
将药箱放在描金圆梨桌上,从脸盆架上把早上丫鬟打的水端来放在一旁。(军营生活养成了随时储水的好习惯,有木有)。自己坐到他的对面。
顾沫白熟练的取出金疮药、纱布,牵过呼延迄布满鲜血的大掌,先用湿布沾水帮他清理伤口,心疼的道:“瞧你,把自己整成什么样了。”
呼延迄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伤口,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本王不觉得这有什么。”
把伤口周围的血渍和木屑都用湿布,一点一点的轻轻清理了大概后,顾沫白秀眉紧蹙,抬起小脸,望着呼延迄的绿眸,一本正经的道:“我有一个问题,心里藏了很久了,你能帮我授业解惑一下么?”
呼延迄睨了顾沫白一眼,“说。”
“为什么上回我在军营你不小心撞到你的下巴,我给你揉搓的时候你都爬得要命。这今天好多次受伤,我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你眉头都没皱一下,一点都不怕疼的样子,为什么?”
难道他神经系统异于常人,流血不疼,不留血还疼?没道理啊,这根本解释不通嘛。
“本王怕痛,一直都怕。”
“嗯?”
人家她完全没听明白。
呼延稍稍的偏了偏头,避开顾沫白的眼神,神情游离,视线盯着对面的烟罗软纱帘幔上的某一点,并没有焦距,声音低沉。哪有人是天生的不怕疼呢,只不过后天的环境逼得他不得不坚强,不允许自己懦弱罢了。
“本王从小就怕痛。一点点擦破皮,就能哭上许久。西祈宫中有规矩,皇子在五岁之前可有亲生母妃抚养,五岁之后才交由司礼监的专门采女、师父,学习宫廷礼仪和学识文化。但是打本王记事起,母后就不曾抱过我,本王从小就跟着采女生活。有一回,本王乘采女不注意,就偷偷的忍痛溜出去储君宫,去凤仪殿找母后。
呵呵,你知道吗?本王不该去的。”
如果他那日没有去,至少他可以找很多借口安慰自己、说服自己。
说到这里,呼延迄回收视线,看了顾沫白一眼,顾沫白站起身,坐到呼延迄的大腿上,环抱着他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给他无言的支持和鼓励。
呼延迄的身躯一震,旋即感觉到隔着厚厚的衣料,传来的顾沫白身上的体温,他缓缓的,缓缓的伸开手臂,紧紧的回抱着她。
“本王之前一直以为,母后是太忙了,她是一国的皇宫,是一宫之主啊。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就像才三岁的本王就要学很多很多的礼仪和知识一样。
那次,本王实在是太想念母后了,仅管本王从未见过她。但是本王曾偷偷的在其他妃嫔的宫殿门口,看见过她们对自己的皇子公主都很温柔的样子。
所以本王也想要母后,也想要母后陪本王一起玩闹、传授知识。本王想,如果母后看见我,一定也会很开心的,因为其他的妃嫔在看见自己的皇子公主,都是喜笑颜开的样子。既然母后那么忙,那比如就我去找母后吧。所以那次,我故意支开采女,事先打听好母后所在的寝宫。很小心很小心地溜了出去。”
“期间,本王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采女提前回来,发现本王不在宫中,立即把本王捉回去,并且再也不让我见母后。也担心走到一半,被人认出,功亏一篑。还担心,母后那么忙,万一她不再寝宫怎么办。只是事情往往不会如你所料的,是不?本王想过很多种可能,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母后她不是忙,她只是不想要我,她只是纯粹的、单纯的、该死的惧怕本王!”
呼延迄的身体紧绷,环抱着顾沫白的力度突然加大。顾沫白吃痛,但不出声。朝他又依偎了些,轻拍他宽阔的后背,轻启檀口,“就算全天下的人怕你,我也不怕。”
轻扯嘴角,呼延迄僵硬的身体顿时放松了下来,“从小,宫里就有人用惊恐的口吻在背后唤本王为妖孽。初时不懂妖孽是什么意思,但在见多了太多的人,只要一见到他就吓得双腿哆嗦,不停的跪地求饶之后,本王也就大概懂了。本王那时候想,哼,母妃肯定跟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笨蛋。哈哈,但也许,这世间上,最惧怕本王的人是她吧!”
除了更加抱紧呼延迄,给他温暖,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顾沫白静静的听着,隐隐猜到,呼延迄怕痛的原因,那么讨厌虎蹄梅花的原因,或许都与太后有关。
果然,“那时也是现在的季节,宫里的虎蹄梅花开得特别娇艳,本王听宫女们提过,母妃特别喜欢虎蹄梅花。于是那天一大清早,本王从御花园里偷摘了些,怀揣着虎蹄梅花,心想这样母后就会立即也跟着喜欢上我,然后就会接我回凤仪宫抚养。
多天真呢,当本王手里拿着一段虎蹄梅花,蹑手蹑脚的在太监交班之际溜到凤仪宫内。有服侍母妃的宫女在凤仪庭院外面发现本王,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妖孽皇子要来吃人了啊,皇后娘娘快跑。整个凤仪宫都乱作一团,踩踏了好几个盆栽。
那是第一次,本王见到自己的生生母亲,身穿华服的她慌乱的从正厅里走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原本红润的脸颊在看见本王之后血色全无,尖声道,‘快点赶他出去,快点赶他出去啊!’她怀里的婴儿因为她的尖叫声哇哇大哭,她柔声的哄着,视线在对上我时就变成了嫌恶、惊恐以及不知名的恨意。
我那时候读不懂她眼神里那么多复杂的情绪,以为母后是不认得我了。还使劲的跑上前去,‘母后,你是母后吗?我是昕儿啊,您不记得我了吗?’宫女太监说到底都是下人,怎么敢与我动手,我成功的跑到母后的跟前,抱着她的大腿,一手抱着她的大腿,一手举起手中的虎蹄梅花,‘母后你看,这是昕儿亲自为你采摘的梅花,您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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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减少睡眠的时间,把所有能够用来看书和写作的时间统统都用上。胭脂从来都不是一个不服输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所有的人都不看好我的时候,真的很想要争一口气。想要有一天,能够谢谢那些曾经不看好我的人,让我头也不回的走下去。
真的,很想,很想。可是我不敢把我这个心愿写在签名或者日志甚至是微博里头,害怕招来讪笑。
所以胭脂只能和你们,说说心里头的愿景,因为我知道,你们会支持胭脂的,是不?
关于呼延迄的从前,这里还只是个开头,他和太后的关系,接下来的文文会继续揭露。你们会越来越心疼这个妖孽君主的,但幸好还有女主来爱他。
不开心时就写文,因为有你们,胭脂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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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爱妃,你就从了本王吧
“结果母妃看也不看那虎蹄梅花,一脚把年仅五岁的我踢了出去,她手里还抱着皇弟,那一脚不是很重,我却从大厅的庭阶上滚了下来,地上刚好有个碎盆栽。
我当是觉得好疼好疼,我想要爬过去告诉母后,我是她的皇儿,不是别人啊。结果她抱着她怀里的婴孩,歇斯底里地大叫,‘来人呐,快把他带出去,快啊!’此事惊动了父皇。应该是凤仪宫有人去请了他吧,那日他带领了一队禁卫军,下了道圣旨,若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