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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逃妃震江山第12部分阅读

      小小逃妃震江山 作者:新

    用吧,反正肚子也不饿。 ”

    “那好吧,”玉儿点头,扶着她的身子躲到床榻上,细心的盖好印花绸被,放下红色的纱帐,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楚楚便睡着了。

    许是楚楚真的累了,自从她来到王府里,每时每刻神经都紧绷着,这一睡竟然睡到日落西山下,天际浮起暗淡浅黑,玉儿一脸担忧的立于床榻前,小脸蛋上映照着晕黄的光圈,小王妃这是怎么了,竟然睡了有半天,她真的是太累了,这么小的年纪,心便隐隐的疼痛起来,也不去叫她起来,只安心的守候着她。

    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啊,楚楚睁开眼,望着头顶上方的百蝶穿花图,久久的凝望着,玉儿从发现她醒了,伸手打起垂挂的纱帐,柔声开口:“楚楚该起来了,天都黑了,你中膳也没用,肚子一定饿了。”

    楚楚伸出小手摸摸肚子,好奇怪,竟然一点饿的感觉都没有,也许是睡了半天没有运动的缘故,所以并不觉得饿,翻身坐起来,一头如水的秀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后,自然飘逸,娇小的脸蛋因为睡了半天,显得水润饱满,在光亮的映照下格外的迷人。

    “一点都不饿,根本不想吃东西。”

    “那也不行,多少总要吃一点,要不然身子挎了怎么办?”玉儿侍候她起身,因为天已经晚了,随意的套了一件纯白长裙,头上的秀发用一根亮眼的彩带拢了一下,别样的灵巧。

    “是,”楚楚伸出手捏了一下玉儿的脸,俏皮的嘻闹起来。

    门帘一响,两个人忙停住手脚,望了过去,原来是春桃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恭敬的一福身子:“小王妃,你醒了,王爷派了人过来,请你过哪边去用晚膳。”

    “为什么又是吃饭啊?”楚楚就差跳起来骂娘了,虽然这对于别的女人来说是荣耀,她可一点这个感觉没有,每次一说到他娘,他就疯狂,今儿个贤亲王可不在王府里,他要是狂性大发杀了自已怎么办,楚楚一想到这个便汗毛倒竖,头摇得像泼郎鼓。

    “我不去,你让来人回去告诉王爷,就说本王妃吃过了。”

    “小王妃?”春桃和玉儿齐声叫出口,可惜楚楚一脸坚决,她们两个小丫头自然没办法,春桃无奈的一摊手,走了出去。

    屋子里,玉儿不解的追问:“小王妃,你怎么了?王爷让你过去用晚膳,不是正好一道吃吗?”

    “和他一起吃,我宁愿不吃,”楚楚坐到床榻边闷哼,烛光映照下,小巧的小脸蛋带着些微的苍白,眸子里闪过不安,显然有点惊怕,玉儿便不忍心再开口问她,逐柔声开口:“那玉儿给你另奋些晚膳,清淡些的可好?”

    “嗯,还是玉儿对我最好了,”楚楚点头,很多事玉儿并不知道,所以才会拼命的让她和王爷一起用膳。

    玉儿身子一转走出去,刚到门口差点和外面进来的人撞上,忙停住身子,竟是春桃,一脸焦急的走进来:“玉儿姐姐,小王妃,追月过来了,说是王爷命追月过来叫小王妃过去。”

    “什么?”楚楚皱眉,轻揉自已的太阳|岤,这男人看来不把自已叫去是誓不罢休了,难道这追月来了,她就要去吗?虎着一张俏脸,阴沉沉的命令春桃。

    “让他回去,谁来叫都不行,就说本王妃睡了,”

    “这?”春桃为难的望了一眼玉儿,还没等她开口说话,门外隔着一层珠莲,站在石阶上候着的追月清冷的声音传进来:“小王妃,别让属下为难,王爷让小王妃去婉雪亭用膳,已经候了好一会儿了,小王妃还是快点过去吧。”

    “你?”楚楚飞快的走到珠帘前,掀起帘子,月色下,追月一脸恭敬的立于十级台阶之下,半弓着身子,双手抱拳等着呢,看他如此神情,楚楚一时倒不好意思为难他了,沉声开口。

    “难道本王妃不去,你们王爷就不用膳了。”

    “回小王妃的话,王爷一直在等小王妃,而且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小王妃还是快点去吧,”追月虽然身为一介属下,可是王府的下人都喜欢这个小王妃,他是知道的,所以不喜欢小王妃再惹毛了王爷,而遭到惩罚。

    玉儿怕小王妃坚持已见,到时候再吃苦头,忙拉住春桃的手扑通一声跪下来:“小王妃,你还是去吧,奴婢们不想你被责罚。”

    楚楚无奈的叹息一声,扶起地上的两个小丫头/:“好了,都起来吧,给我头前领路吧。”

    “是,小王妃,”春桃回身从屋子里挑起一盏灯笼,在前面引路,玉儿扶住楚楚一起往怡然轩而去,追月尾随着她们的身后,一行人鱼贯而行。

    整座王府里,静谧得诡异,今夜连一丝风都没有,空气潮湿,带着混浊的热气,使人的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楚楚大力的吸口气,定了定心神,也许是自已紧张了,虽然那南宫北堂暴厌残恨,但最近一段时间并没有太为难她,只除了准备把她喂虎笼,还是自已半夜提着一把剔骨刀进人家房间惹出来的,这样一想,心里果然好多了。

    几个人七转八弯的走了一大圈,总算到了怡然轩门前的婉雪亭,此时美不胜收,四个檐角吊着明晃晃的西瓜灯笼,照得整个小亭子亮如白昼,却又踱上一层金光,薄纱围屏,四周飘散着浓郁的花香,一弯上弦月挂在半空中,洒下如水的轻辉,映照得那些奇花异草朦胧婉约。

    几个小丫头立于亭前,一见到楚楚走过来,忙恭敬的屈膝:“小王妃来了?”

    楚楚挥手,示意小丫头起来,一脚跨上石阶,只听得里面传来一声清冷带着压抑的魅语:“好大的架子,看来本王都叫不动你了?”

    接到编编的通知,此文明日入v,笑紧赶慢赶的写了二更上来,请亲们笑纳,这个公告一出,笑知道要遗失很多的亲了,对于一直支持我的亲们,笑尊重的说声谢谢,谢谢你们一路陪着笑,对于继续支持的亲们,笑保证每天尽量多更,最少八千字的章节,每天十点钟左右传文,如果有事推迟,笑会发通知的,再次说声谢谢。

    第六十一章又死人了

    楚楚听着这阴寒古怪的腔口,脑门一皱,不是那个死王爷,还有谁啊,来都来了,还说这句话,一提裙摆踏上石阶走进小亭子里,春桃和玉儿两个小丫头候在亭子外面,王爷在里面,她们可不敢私自闯进去。

    轻纱垂挂,麝香缭绕,鲜花摆列,好一副色香味俱全的环境,楚楚轻叹,可就是有那煞风景的人一脸深沉的微眯着凤眸,那暗芒绿莹莹的从缝隙间递射出来。

    楚楚只当没看见,盈盈一拜:“楚楚见过王爷。”

    好半天没声响,抬起头来直视过去,南宫北堂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唇角擒着冷魅的笑,眸光有些失散,晕黄的灯光下,他身上揉合了一层遗世独立的沧伤,楚楚微挑眉,再次叫了一声:“楚楚见过王爷。”

    南宫北堂一震,回过神来,有些懊恼,自已在干什么?竟然看这个女人看呆了,这不会让她多想吧,一摆手示意楚楚在一边坐下来,欲盖弥章的开口解释。

    “本王刚才想事情入了神。”

    楚楚心里冷哼,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想什么关她什么事啊,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已知道了,南宫北堂松了一口气,她没多想就好,随即又有些气闷,这女人为啥就不多想呢,不过今晚他是为了感谢她洗刷了他娘的耻辱,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这女人的脾气可不是好惹的。

    “为了感谢王妃近日的劳心,本王特地让厨子烧了几个菜,慰劳王妃,”南宫北堂恢复常态,眸底暗涛汹涌,唇齿间冷寒如旧,一张俊魅的容颜,看不见丝毫的暖意。

    楚楚抿唇轻笑,他这动作像慰劳人吗?倒好像谁欠了他十万八千两银子似的,不过她才懒得计较呢,点点头:“楚楚心领了。”

    “开始吧,”南宫北堂朝外面轻唤了一声,两个婢子走进来伺候着,一左一右的立在他们身边,伸出手拿起他们面前的白玉盎,倒了些酒放下,退后一步立着。

    楚楚看得一头雾水,赶情这王爷今晚还想来个一醉方休了,不动声色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楚楚,来,本王敬你一杯。”南宫北堂执起酒盎示意了一下,一扬头一杯水酒顺喉而下,喉结滚动,说不出的性感,灯光迷离,使得气氛温馨了很多,他还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竟然那么自然的脱口而出,这一声叫软化了楚楚身上的刺,微点了下头,端起面前的酒盎轻啜了一小口,麻辣的酒充满了口腔,却带来了一些激动,幸好自已以前还会喝一些酒,倒也不排斥。

    “谢过王爷的厚意了,即便不是王爷的娘亲,楚楚也会尽心尽力的还冤者一个清白。”清脆脆的话响在亭子里,南宫北堂点头赞同,对于这女人的个性,他已经多少有些了解,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喝酒,而且面不改色,唇角扬起浅笑,今夜他和她放下了心头的死结,倒也和谐。

    “来,再给王妃再倒一杯,本王今晚有些高兴。”南宫北堂挥挥手,一个小丫头上前一步,给楚楚再倒了一杯,另一个小丫头准备给王爷倒酒,南宫北堂伸出手一挡,挥手示意她们:“都下去吧,本王自已倒,在外面候着。”

    “是,王爷。”两个小丫头得了命令福了一下身子,退了出去。

    小亭子里灯火晕染,酒香弥漫,南宫北堂豪气的给自已倒了一杯酒,又敬了楚楚一下:“来,楚楚,你知道吗?这是本王多年来最高兴的一个时刻,因为我娘没有跟别人私奔,我背负着这样的耻辱过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解脱了,只要找到了我娘,就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南宫北堂说到最后,嗓音暗哑,眼眸迷离,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楚楚,狂放英挺的笑脸,凤眸高挑,唇角含笑,整个人显得邪媚异常,楚楚知道他今天晚上高兴,但不表示他一直如现在这般友善,这个男人是善变的。

    楚楚只是听着,她知道此刻他不需要有人说话,只是找一个倾诉的对像罢了,她又何必开口呢,伸出筷子吃起菜来。对面的男人乌丝滑下一揖,散落在耳边,给他俊挺的面容平添几分柔和。

    “楚楚,本王真该好好谢谢你,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本王都答应你?”南宫北堂又倒了一杯酒,楚楚看着他眨眼之间已喝了三杯酒,凤眸微睑,泛着暗红的血丝盯着她。

    “谢谢王爷的好心,楚楚什么都不要。”慕容楚楚摆摆小手,她想要的他就给吗?指不定明儿早上清醒过来,再找她算帐,她还是清醒点吧。

    “不要?为什么?金银珠宝,凌罗绸缎,只要楚楚开了口,本王一定赏给你?”南宫北堂显得有些奇怪,跄踉着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的拿着酒壶走到楚楚的身边,上下打量着她:“楚楚好奇怪啊,为什么不要呢?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这些东西吗?”

    看来他有些醉了,楚楚站起身子,伸出手欲扶住他,清淡的开口:“如果我想要了,会去找王爷的,王爷有些醉了,还是去歇着吧。”

    “醉?你以为本王醉了吗?本王是高兴的多喝了两杯,但是本王还不至于那么不济,竟然醉了,本王今晚是太高兴了。”南宫北堂一扬头,竟然把酒壶对着嘴灌了下去,楚楚慌得赶紧伸出手去拉他举高的手臂。

    “你醉了,不能再喝了。”整个身子都贴到他的怀里去,也没注意,女性的体香钻到南宫北堂的鼻子里,引起他内心的一阵马蚤动,一甩手扔掉手里的酒壶,揽过楚楚的身子紧搂在怀里,俯在她的耳边低喃:“楚楚,你不要离开本王好吗?本王不想孤零零的一个人。”

    “好了,王爷,你醉了,还是去休息吧。”慕容楚楚皱眉,这个死男人知道自已说的是啥吗?只怕明天一早把这些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小巧的身子不停的挣扎着,南宫北堂趴在她的肩头,猛的开口:“别动。”

    吓得楚楚一动也不敢动,这丫的想干什么啊?好久没有动静,这男人只安静的搂着她,仿佛要把她镶嵌进他的血肉里才甘心似的,使得她快不能呼气了,忙伸出手来推他的身子,那健硕高大的身躯纹丝未动,大手一动却扣上她的后脑勺,唇瞬间掳夺了她的唇,一股酒香充斥在两个人的唇齿间,辗转吮吸,舌如泥鳅般滑进她的口腔,呼吸不由急燥起来,楚楚猛的一惊,这男人在做什么?抬起膝盖对准男人的下身猛的一抵,只听到南宫北堂陡地低吼一声,弓起了腰,怒指向楚楚。

    “你个死女人?”脸映照在光圈里,有些扭曲变形,只骂了一句,便扑通一声跌倒地上,好半天没反映,楚楚心里暗慌,虽说这死男人活该,可是自已不会真的把他给顶昏了吧,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用脚踢了踢,还是没动静,天哪,心一下子慌乱起来,飞快的扑到他的身上,伸出手探上他的鼻子,试探了一下,好半天松了口气,原来还没死,这男人大概是醉了,赶紧站起身子,拢了拢衣服,朝亭子外面叫了一声。

    “来人,王爷醉倒了,把他扶进怡然轩去休息。”

    随着楚楚的一声叫唤,外面走进几个婢子来,一起福了一下身子:“是的,小王妃。”

    几个小丫头一起去扶南宫北堂的身子,可惜好半天也没把王爷扶起来,小心的扫了王妃一眼,楚楚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这男人活该,隐忍下脸上的笑意,挥挥手:“去把追月和追风叫进来,把王爷架进去。”

    “是的。”一个小丫头应了一声,走出去把追月和追风叫了进来,两个侍卫一看王爷睡在地上,整个亭子里充斥着酒味,看来王爷喝醉了,疑惑的扫了小王妃一眼,王爷平常是从不喝酒的,一个三军统领,平常是滴酒不沾的。

    “把王爷扶进怡然轩去休息,今晚他有点高兴,喝多了。”楚楚吩咐追月和追风,两个侍卫应了一声,动作俐落的扶起王爷往外走去。

    楚楚不禁叹息,男人的力量和女人的力量真是天差地别,何况这两个人还武功高强,难怪不费吹灰之力呢。

    等怡然轩的小丫头们和追月和追风两个侍卫走出去,亭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玉儿和春桃飞快的冲进来,望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关心的追问:“小王妃,你没事吧,王爷没有为难你吧。”

    楚楚抿唇一笑,好像吃亏的是那个男人吧,不知他明儿个会不会记起今天晚上的事,然后找她算帐:“没事,我们回去吧。”

    “是,小王妃。”春桃和玉儿点头,既然小王妃说没事,那一定是没事了,何况王爷喝醉了。

    三个人一起回听雨阁,春桃在前面打着灯笼,玉儿扶着楚楚走在后面,暗夜,更深露重,空气中是淡淡的萧杀,不知是不是错觉,楚楚总觉得这样的夜好像有一双眼睛盯着她们,待到回转身,四周却是一片宁静,月色穿透树木的缝隙,歪歪斜斜的投射在石径小路上。

    一路回到听雨阁,因为折腾了一番,楚楚只觉得身上一股酒味,吩咐了春桃去给自已放水,要盥洗耳恭听一下再休息,春桃便退了出去,玉儿在屋子里给楚楚倒了杯茶,小王妃好像也喝酒了。

    “楚楚,喝些茶醒醒酒吧。”

    楚楚点头,接过茶盎,今晚的南宫北堂看来是真的很高兴,竟然还亲了自个儿,他知道自已亲的是他一直讨厌的女人吗?而且还一直嚷着要她留下,她是绝不可能留在这里的,等老王妃的失踪案有眉目了,自已就带着玉儿离开王府,对了,那男人曾经说会给她一笔钱,她再把手里的首饰玉器卖了,出去应该不必担心生活太穷苦。

    楚楚正想得入神,春桃在门外禀报了一声:“玉儿姐姐,水放好了?”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玉儿站在里面吩咐春桃,春桃应了一声,走了下去。

    楚楚站起身,跟着玉儿一起去沐浴房盥洗一番,沐浴房里,挑高的琉璃灯,明黄的薄纱,花香弥漫,八分满的浴池里撒满了花瓣,热气升腾,薰染过的花瓣漂浮在浴池里,水气不断的从地底下往上冒,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玉儿侍候着楚楚进了浴池,回身出去拿浴袍。

    楚楚靠在浴池边的软垫上,闭目养神,水漫过自已的锁骨,温热的暖流使得她周身的疲倦一扫而过,整个身子舒服极了,微叹息一声,有钱人的日子就是好过啊,正想得入神,忽然空气中流过一丝散动的波流,使得她微颤了一下,秀眉轻锁,她以前是法医,这种直觉还是相当灵敏的,把身子往水底沉了下去,朝着上空,冷冽的低叫。

    “谁?给我出来。”好半天没有声响,周遭却恢复了平静,凝眉细听,难道那个人走了,暗自猜测着,这个人究竟是谁?所谓何事,动作如此神速,恐怕是武功高手之类的人。

    若不是自已以前是个法医,直觉相当灵敏,只怕根本没法辨别出来,有人潜伏在身边,可惜再多一些的东西,她便听不出来了,谁让自已以前学校在没学到什么功夫,就是那散打功夫,也是不堪一击,唯一喜欢的大概就是那些死人骨头了,楚楚正想着,听到门前响了一下,屏风挡着,一时不知道来人是谁,警惕的轻喝了一声。

    “是谁?”

    “是我,小王妃。”玉儿应了一声从屏风后面走了过来,奇怪的四下扫了一眼,小王妃怎么了,一脸的紧张,楚楚松了一口气,扫了玉儿一眼,这丫头拿个浴袍也太慢了吧,缓身从浴池里走出来。

    “怎么这么慢啊?”

    “噢,我碰上了其她没睡觉的小丫头,聊了两句,本来以为楚楚想泡会的,所以才等了一会儿。”玉儿开口,楚楚一时默然无语,听任玉儿的摆布,收拾好了,两个人走出浴房,回寝室休息,天色已经不早了。

    楚楚的头发都打湿了,玉儿用棉布把秀发挤干,侍候她睡下了,楚楚拉住玉儿,不安的开口:“玉儿,今晚你陪我睡吧,我总觉得要出什么事情似的,心里跳得厉害。”

    玉儿回手握着楚楚的小手,指尖冰凉一片,自然心疼,忙点头:“你睡吧,我不走,在这里陪你。”

    “好,还是玉儿对我最好了。”楚楚安心些,有个人陪陪总是好的,虽然她知道两个女人根本起不了作用,可是心里总有些安慰。玉儿一直守在床榻前,直到楚楚反复折腾后睡着了,她才翻出一张地毯铺在地上,拿了一床薄被,睡在床榻下面,陪着小王妃一起睡,夜慢慢的延伸。

    第二天一早,玉儿和楚楚睡得正香,屋子外面响起了大嗓门的说话声,楚楚翻了个身,嘟嚷着张嘴问:“玉儿,外面出什么事了?”

    玉儿翻身坐起来,揉了揉睡意惺忪的双眼,站起身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儿,神情紧张的走进来,楚楚仍熟睡在床榻上,没有动静呢,玉儿赶紧过去推了推楚楚的身子。

    “小王妃,快醒醒,吕管家来说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楚楚一惊,吓得飞快的爬起来,难道王爷昨儿个被自已顶死了,脑子里不断的猜测着,脸色有些难看,盯着玉儿。

    “不知道,吕管家不说,只说出事了,要见小王妃。”玉儿话音一落,楚楚便心里明白,一定是昨儿的那个林叔出问题了,这才一夜过去,又出什么事了?楚楚忙吩咐玉儿。

    “快伺候我起来。”

    玉儿立刻收起地上的东西,动作俐落的伺候楚楚起身,头上挽起一个简单的碧云髻,一个珠钗都没来得及插,楚楚便着急的挥手示意玉儿把吕管家叫进来。

    “去把吕管家叫进来。”

    “是的,小王妃。”玉儿回身走了出去,很快把吕管家领进来,吕管家一脸的死灰,眼神间充满了惊恐,半垂着头恭敬的给楚楚请安。

    “奴才给小王妃请安了。”

    “好了,玉儿你出去吧,吕管家有事和我说,你在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许放进来。”楚楚掉头吩咐玉儿,玉儿奇怪的边望外走边回头张望,奇怪的想着,小王妃和吕管家有什么事瞒着自已啊,很快走出了寝室。

    “出什么事了?”楚楚坐在楠木座椅上,沉声问吕管家,脸色同样不好看,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把这个一向圆滑的吕管家都吓住了。

    “小王妃,都是老奴的错。”吕管家扑通一声跪下来,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得嘶咧哗啦的,楚楚心急的催促着,她还不知道是啥事呢,他哭的什么劲啊,冷下脸:“等说清楚了再哭行吗?本王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吕管家一听楚楚的话,赶紧擦干了眼泪,小声的回话:“昨儿个进府的林才标被人杀了。”

    第六十二章做本王的侧妃吧

    “什么?”楚楚受惊的站起身子,难以置信的睁大眼,是谁杀了那个林才标,人家活了几十年没事,昨儿个她们一找他,当天晚上他就被人杀了,难道是凶手怕他记起什么来,把他杀了灭口,可是昨儿个知道他的人除了他们四个人之外,根本没有别人啊,只除了?楚楚的眸子闪了闪,她好像和玉儿说过这件事情,但是玉儿绝不可能背叛自已的啊,心里有一丝轻颤,如果这件事和玉儿有关,她真是失算了,不过她相信玉儿不会做对不起自已的事情。

    “王爷知道这件事吗?”楚楚稳住心神,开口问跪在地上的吕管家,眼下还是看看那个林才标怎么死的?还有要好好料理他的后事。

    “奴才一得到消息便过来禀报小王妃了,还没有来得及禀报王爷呢?”吕管家声音暗哑,对于林才标的死,他很自责,虽然这件事和他无关,可是若不是他想起这么个人来,他也不会无辜枉死。

    “好,你去禀报王爷,我们一起去林才标家看看,我到前面等你们。”楚楚挥手吩咐吕管家,吕管家迅速的退了出去。

    玉儿走了进来,楚楚一句话也不说,双眸凝望着玉儿,带着深深的疑虑,心有一丝寒意,如果玉儿真的是那个人,自已该怎么办?

    “楚楚,怎么了?”玉儿小心的问,楚楚的脸色好苍白,发生什么事了,而且望着自已的眼神带着一抹猜忌,令她毛骨悚然。

    “我们出去一下吧。”楚楚摆手,还是先过去处理一下林才标的事情,至于玉儿的事情,等查清了林才标是怎么死的,再来询问她,王爷肯定在前面候着了,让他等急了,又生出别的事来。

    “楚楚用点膳再出去吧。”玉儿柔声开口,伸出手去扶楚楚的身子,楚楚一个轻侧身,玉儿的手落了空,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玉儿莫名其妙的望着那走远了的身影,楚楚这是怎么了?一脸不解的跟上前去。

    王府朱红的大门前,高大的身影正来回的走动,一看到楚楚的影子,脸色微松,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忽尔一转,凌寒密布,下鄂微扬,坚毅性感的双唇擒着冷笑,眼神深沉阴鸷。

    “这事是谁说出去的?”

    “先过去看看再说吧。”楚楚避开话题,她不想在这里讨论这种话题,虽然她告诉过玉儿,或者玉儿告诉了别人也说不定,眼下还是去看看那个林才标究竟怎么死的?

    南宫北堂一甩手,身形一移朝外走去,楚楚冲着他的背影冷瞪眼,不就是昨儿个顶了他一下吗?也是他侵犯人在前,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爱记仇啊,俏丽的身子紧跟上去。

    王府门前早停了一辆宝塔顶,四角挂着吊铃的辇车,周身锦屏围成,前门挂着一张暗红的锦帘,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楚楚心里暗哼,转身往后面的一辆辇车走去,经过辇车时,只听到里面的男人传来一声冷哼:“上车。”

    楚楚气得翻白眼,这死男人,你让我上车我就上车啊,偏不理你,看你能耐我何,移步照旧往后面的辇车走去,只听得一声凌寒声响起,仿若从天而降:“你再走一步试试。”

    楚楚停住身子,怒瞪着厢壁,如果眼光是利箭的话,她希望能够穿透厚厚的厢壁,在他的身上射几个窟洞,昨儿个晚上还说感谢她来着,一夜过后,什么都忘了,幸好自已昨天没有要他的赏赐,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收拾自已呢?

    站在楚楚身后的玉儿,赶紧扯了扯楚楚的衣袖:“小王妃,你还是坐前面的辇车吧,千万不要惹王爷生气了。”

    楚楚无奈的点了一下头,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自已哪天走出去了,站在大街上,绝对只当不认识这个男人,转身往回走,时间不早了,他们还是赶紧过去查一下,林叔究竟是怎么死的?

    上了辇车,南宫北堂正斜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一派悠闲自得,好像刚才的冷语并非出自他之口,楚楚挨着门边坐下,尽量离他远一些,这男人根本就是颗定时炸弹,她可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抽什么风,小心的打量了一下辇车,这好像是南宫北堂的专用辇车,豪华气派,外面看到的不及里面的十分之一。

    四角悬着龙眼大夜明珠,把里面照得亮如白昼,丝毫没有暗沉之气,靠里设着宽大的软榻,上面铺着长长的波斯名贵毛毯,宽敝舒适,一侧摆放着矮几,上面摆放着楠竹制成的笔筒,筒里放了许多上等的狼毫,画作,旁边另摆设了各式的点心,而在另一侧上方悬挂着绝世画作《太宗踏春》。

    楚楚看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一座辇车啊,根本就是一座华丽的房间,好半天回过神来,对面的男人已经睁开眼,正眨也不眨的盯着她呢,忙干笑两声掉头望向别处。

    可惜那个男人显然不愿意放过她,冷哼一声,开口:“看来你越来越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嗯。”楚楚抬头望向他,什么意思,还要怎样才叫放在眼里,什么事都是他命令了算,脸色寒碜碜的盯着南宫北堂。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原来的那个女人,而且答应了你,如果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回来,我就让出王妃的宝座,你还要怎么样?”楚楚咄咄逼人的追问,娇俏的小脸上,眉凝成秋色一样的寒气,肤细腻如冰,那清绝的态度,仿如盛开的冷冷冰花,呈现出诱人的光泽,看得南宫北堂一震。

    如果不是她说出来,他早已忘了自已心里还有一个女人,当初执意要娶的女人,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和她在一起,早忘了别的人,就是府里的侧妃和侍妾,他都快忘了,现在她陡的提起来,于他是那么的遥远,可是听到她说要离王府,他的心里忽的不安,好像少了些什么般空荡。

    “你一个人离开王府我不放心,如果婉雪回来,你就做本王的侧妃吧。”南宫北堂带着恩惠似的等着对面的女人开口,楚楚差点吐一口唾沫到这个男人自以为是的嘴脸上。

    “收起你的假慈悲,我不需要,只要她回来,我会离开的。”小脸蛋上是坚定不移的光泽,倒让南宫北堂心急起来:“你别不识好歹了,就是北堂王府的一个侧妃,也是荣华富贵一身的,如果到时候你再生个孩子,一生衣食无缺,难道不比流落在外面好。”

    南宫北堂扬起嘴角,透着丝丝的凉气,这女人为什么急着离开自已,眸子幽暗如千年的古潭般冷硬。

    楚楚好笑的望着南宫北堂,小巧的唇角勾出一抹玩味:“如果我告诉你,我嫁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女人,你会不会觉得很可笑?”

    “一生只有一个女人?”南宫北堂有些瞠目结舌,这女人是太狂妄还是太自信了,竟然要求一个男人一生只娶一个女人,如果说男人一生只娶一个女人,那只有一种可能:“那他一定是个乞丐,娶不起女人,所以只能娶一个,或者不娶。”

    “你的嘴巴真毒。”楚楚不屑的不看他,眸光迷离而遥远,好似穿透层层叠叠的障碍,定格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那样触手难及,使得他的心里产生莫名的恐慌。

    “在我们的世界里,男人一生只能娶一个女人,有一种叫zuo爱情的东西,让他一生只想爱一个女人,白头到老。”

    “爱?”南宫北堂低喃了一声,好奇怪的一个字,好像充斥了魔力般的,这一个字使得眼前这个像刺猬似的女人乖顺柔软得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可惜他还没有真正的爱上一个女人,女人在他眼里只能宠爱,就算是婉雪,他好像也没有想过一生只娶她一个,难道他不爱她?

    南宫北堂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甩头,他都快被这个女人搞糊涂了,男人就是男人,女人不听话就要训服,什么爱不爱的?女人如果不听话,就用鞭子训服过来,保准乖顺得跟什么似的,当然也有例外,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充其量她只是一抹鬼魂,却很深的影响着自已。

    楚楚一看到南宫北堂的表情,便知道此刻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冷冷的讥讽:“当然你是无法理解的,鞭子是无法使一个女人真心爱上你的。”

    “你?”南宫北堂大手一指,气愤的怒指着楚楚,这个女人最大的本事,便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气到自已。

    楚楚看他脸色陡变,生怕他再狂性大发,现在可没有人救自已,好在辇车适时的停住了,追月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王爷,到了。”

    楚楚立刻松了口气,南宫北堂高深莫测的紧盯着那小小俏丽的脸蛋,虽然这女人总把自已气得半死,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已绝不会放她走的,把她留在王府里,生活有趣多了,有时候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他心里好像被什么填充了,暖暖的。

    辇车外,有人放下了脚踏,玉儿掀起门帘,伸出手扶住楚楚下了辇车,南宫北堂也紧跟着她身后下了马车。

    两个人都有些惊吓,这是什么地方啊,根本就是个难民窟,一个破落的小村子,只有几十户人家,每家用竹篱围成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用泥巴堆成的土房子,一个人也看不见,只有几个光屁股的孩子在院子里戏耍,浑身上下像个猴子似的,楚楚看着心疼极了,掉头问身后的吕管家。

    “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穷啊?”

    吕管家恭敬的上前一步回话:“回小王妃,这些人家都是从外地讨饭过来的,因见此处没人管辖,所以自作主张堆了个安身的所在,白天大人都出去要饭了,晚上才回来,所以这些孩子们没人管。”

    “喔。”楚楚点了一下头,不管到哪一个朝代,乞丐是一定会有的,不过现代的乞丐,大多是赚钱,而不是为了温饱之口,清冷的声音吩咐吕管家:“回府后,你派人送些东西过来周济他们一下,另外再帮他们找一个谋生的技能,总不能一辈子要饭吧,难道孩子们以后也要要饭不成。”

    “是,奴才回府立刻就办。”

    南宫北堂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虽说这女人有颗菩萨心肠是好事,可是是不是太不把自已当回事了,而且这吕管家好像只要她吩咐了,一定照办,完全忘了自已才是王府的当家的,脸色一沉,冷冷的开口。

    “那个男人也住在这里吗?”

    “回王爷的话,是的。”吕管家弯腰点头,用手指了指前面不远的地方:“就在前面。”

    “前面带路吧。”楚楚挥手示意,心里有些焦急,没想到自已刚问人家话,人家便被人杀死了,她真是愧对那个老人家,要好好的拜奠一下。

    “是。”吕管家头前领路,一行人紧跟着他身后往林才标所住的地方走去,只走了不远的路程,吕管家便停住身子,指了指面前的小院子,破烂不堪的土墙,门前乱七八糟的堆着一些破烂,还架着一口没有盖子的破锅,院子里只有一间小土屋,屋子上有一个田字形的小窗户,其他什么都没有。

    南宫北堂沉声命令追月:“过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是的,王爷。”追月恭敬的一闪身,上前推开了土屋的木门,冷静的走了进去,只见屋子里摆放着一张小木桌子,另有一张床铺,此刻在床铺上躺着一个衣着整洁的老者,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了,胸前一推干沽了的血迹,因为屋子里没有大窗户,血迹浓烈的血腥味仍充斥在屋子里,久久没有散去。

    追月查看完毕,很快奔了出来回话:“王爷,里面的人已经死了。”

    楚楚一听,身形一移,飞快的奔进去,南宫北堂紧随其后的走进木屋,玉儿和吕管家也跟着走进屋子,相对于楚楚和南宫北堂的面不改色,玉儿和吕管家脸色苍白,身形轻晃,吕管家强忍住呕吐感,玉儿一个姑娘家,哪里忍得住,飞快的奔出去大吐特吐。

    楚楚强忍住心头的伤心,上前一步检查起林叔的死因,只见前胸有一道两寸长的血口,血迹已经干枯了,发出青黑色,只怕伤口足有五寸深,直至心脏,这是一把宽有八分,长有一尺的利器所伤,一刀致命,由此可见凶手的狠辣,是下了致人于死命的。

    “你看,凶手如此干净俐落的手法,一看就是个会武功的人下的手,如果平常人不会下手如此准确。”楚楚掀开林叔胸前的衣服,那刀口整齐干净,一点破裂的痕迹都没有。

    南宫北堂脸色沉了下来,眸子里是惊涛骇浪,昨天他们才找到这个王府的前仆人,当天夜里这仆人就死了,这说明什么?有人走漏了消息,是谁?龙清远已经进宫了,自已昨儿个喝醉了,剩下的只有吕管家和眼前这个女人,南宫北堂的眸子在两个人的身上转来转去的,吓得吕管家腿肚儿轻颤,本来一大早上就受了惊吓,这会子王爷竟然怀疑起自已来了,早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委屈的哭泣起来。

    “王爷,奴才没有泄露一个字出去,求王爷相信奴才。”

    楚楚忙伸出手拉住吕管家,回身扫了南宫北堂一眼:“昨儿是我说了出去,你别为难吕管家了。”

    南宫北堂立刻冷瞪了楚楚一眼,这次楚楚没出声,必竟是自已的失言害了一个老人家,心内愧疚难当。

    “你告诉谁了?”南宫北堂的声音仿佛地狱里的来使般盛寒,不带一丝的暖意,大步向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楚楚,他一定要把那个人碎尸万段,竟然敢杀了这个人,断了他娘的线索。

    楚楚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小玉早扑通一声跪下来,不安的磕起头来,原来楚楚望她的眼神是因为这件事,没想到自已随意的一句话竟然害了这个老人家,心内又愧又痛,泪流满面。

    “是你杀了这个人吗?”南宫北堂话音一落,不等小玉开口,一扬手一记耳光扇了过去,直打得小玉身子飞了出去,撞击在门板上,扑通一声落到地上,嘴里溢出丝丝的鲜血,楚楚一见大惊失色,扑到小玉的身边,心疼的叫。

    “小玉,你没事吧?你没事吧。”小玉强撑起身子,摇了摇头,白晰的脸颊上浮起深深的五个手印,瞬间肿了起来,楚楚愤怒的抬头瞪向南宫北堂:“你怎么能打她呢,事情还没问清楚呢,我相信不是她杀了林叔的,你都不问一下,就开始动手打人,和一个恶霸有什么区别?”

    第六十三章秋菊自杀了

    玉儿撑起身子,听到小王妃护着自已,心里很是欣慰,哭得更厉害了,楚楚听着她的哭泣,以为她疼得难受,心痛的开口:“玉儿,是不是很疼?”

    玉儿忙摇了摇头,她是高兴的,身上的疼痛此刻倒不明显了,身为一个婢子,没想到却得到了主子真心真意的对待,自已就算是死了,也算是值得了。

    “小王妃,你别怪王爷了,这件事本来就是奴婢的错,昨天晚上奴婢不是给你拿浴袍吗?正好碰上秋菊,她问奴婢的,奴婢当时没在意,随口告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