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逃妃震江山第9部分阅读
小小逃妃震江山 作者:新
?”
柳媚儿咬牙气恨的开口,扬柳细腰一扭三摆的往自个的莲心院走去。
身旁的月红小心的劝慰着她,可不敢往深了说,自家子可不是个好脾性的人。
慈宁院里,老王妃一脸淡漠的扫视着坐在下首的南宫北堂,那幽暗的眼眸深处,是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一瞬间,却又恢复如常。
“北堂,那个贤亲王爷又来王府干什么?”锐利的声音响起来,南堂北堂恭敬的扫了一眼上座的老王妃,服侍自已长大了的女人,记忆中她总是提到自已娘亲的事情,但更多的是娘亲离开后,她心里的伤痛,这不由得加深了他记忆深处,娘亲离家出走的事实,他对她有敬有恨。
“回娘的话,是太后娘娘下了命令让贤亲王爷住进府来的。”
“王府有那么大的地方,为什么让他住进你娘的地方,你娘不喜欢别人随便碰她的东西,”老王妃重申老话题,一副义不容辞的坚持。
“贤亲王爷坚持要住在那个地方,而且是太后娘娘准了的,所以儿子没办法阻止,”南宫北堂低垂下头,掩去眼里的光芒,把龙清远推出来做挡箭牌,老王妃一听这话,果然不言语了,室内一时静止无声,好半天她才开口。
“你每日抽时间多陪着他走走,千万不能让他随便动你娘的东西?”老王妃的话苍茫而冷硬。
南宫北堂立刻点了一下头应声:“北堂谨记娘的话,如果娘没什么事,北堂就先下去了。”
老王妃摸起软榻上的串珠,微睑上眼,一挥手:“你回去吧,”说完捻起念珠来,嘴里念念有词的讼起佛经来,等到南宫北堂大踏步的离开后,老王妃的眼眸悠的睁开,一招手示意凤姑姑走过来。
“立刻派人盯住北堂和那个贤亲王爷,一有任何风吹草动就过来禀报。”
“是的,老王妃,”凤姑姑一改人前的呆板冷酷,机灵的点头领命,身形一闪,整个人失去了踪迹,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有功夫底子的女人。
听雨阁里,楚楚一脸认真的翻看着手里的信纸,上好的宣纸,细腻柔软光滑,用毛笔写出的小揩书,简单的一句话,足足让她看了一个下午,也没找出什么线索,眼看天色已经暗了,屋子里的光线很弱,已经看不清楚宣纸上的字迹了,楚楚抬头朝外面叫了一声。
“玉儿,把灯掌起来。”
“是,小王妃,”玉儿应声走进来,小王妃一下午都在屋子里摆弄那张纸,不知她在搞什么名堂,还不让她打扰她。
“天色不早了吧,”楚楚收起手里的信封,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是不早了,该用晚膳了,”玉儿点头,提醒楚楚。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儿,珠莲响了一下,春桃掀帘走进来,恭敬的屈膝:“小王妃,柳侧妃的小丫头月红过来,请小王妃移驾去莲心院用晚膳,说柳侧妃亲自下厨准备了几样小菜,希望小王妃能赏光。”
玉儿一听春桃的话,没好气的接口:“那女人准没安好心,回了她。”
春桃应了一声,掉头往外走去,楚楚蹙眉想了一下,出声叫住春桃:“等一下。”
“小王妃,你还想理她吗?那女人肯定没安好心,你千万不能上了她的当啊,”玉儿心急的朝着楚楚叫起来,楚楚迎上玉儿的小脸,她知道玉儿是为了她好,可是她答应了太后娘娘要查前王妃的失踪案,而这个柳侧妃比自已早几年进府,说不定能从她嘴里套出一些线索。
“若是不过去,柳侧妃还以为本王妃怕她呢,谅她也不敢公然的害本王妃,我们过去一趟吧,”楚楚站起身子,不容拒绝的开口,玉儿一看小王妃的脸色,便不敢再随意的顶撞,虽说小王妃和善,可她一旦坚持了的事情,没人能反驳,自已还是守着做奴才的本份才好。
“是,小王妃,”玉儿点了一下头,示意春桃头前领路,自已扶着小王妃走出屋子。
天空中挂着弯弯的月牙,明洁的月光如水的洒在府邸上空,灯笼招摇,袅袅婷婷,映照得花草朦胧,亭台朦胧,到处一片婉约。
听雨阁门前,十级台阶下,小丫头月红正不安的来回踱步,如果小王妃不去莲心院,自已少不了挨自家主子一顿揍,一想到主子的狠劲,月红便心有余悸的回头张望。
直到望见门前出现的影子,才松了口气,赶紧三两步的跨上前,恭敬的福了一下身子:“奴婢给小王妃请安了,柳侧妃请小王妃移驾莲心院用膳。”
楚楚并未开言,一旁的玉儿没好气的开口:“头前领路吧,还磨噌什么,小王妃早就饿了。”
“是的,”月红温顺得多,回身走在前面,领着楚楚主仆二人往莲心院而去。
莲心院门前灯光朦胧,几个小丫头站在门前不时的张望着,一见到楚楚的影子,众人都欢天喜地的松了一口气,早有一个机灵的小丫头飞奔进去禀报柳侧妃,等到楚楚走到莲心院门前时,一道妖娆的身影迎了上来,柔媚的声音响起来。
“小王妃来了,妾身真是太高兴了,今儿个妾身亲自下厨准备了几样小菜,希望咱们以后开开心心的相处着,”柳媚儿一边说着一边恭身给楚楚行了个礼,楚楚不动声色的伸出手扶起柳媚儿。
“柳侧妃有心了,快快起来吧,既然决定真心相处了,以后就用不着那么客套了。”
“谢谢小王妃了,”柳媚儿笑得如一朵盛开的蔷薇花,带着颤微微的刺,炫耀了人的眼睛,却不知炫耀了谁的心?
亲们,笑今天二更了,票票来得猛烈一些吧,大家猜猜柳侧妃是真心请楚楚用膳的吗?
第四十五章催|情的夹竹桃
柳媚儿立刻把楚楚请进莲心院的正厅。
正厅里,小丫头们已经安设好桌椅,圆形的雕花桌中间摆了一盆鲜花,娇艳欲滴,灯光映照,越发的玲珑剔透,红色的纱缦被风轻吹起一角,别样的妖娆,厅堂里燃起了薰香,香味缭绕,久久不息。
楚楚被请到上首坐了,立刻有小丫头奉上茶水,上好的龙井,轻啜一口,余香顺喉而下,微点下头,没想到这柳媚儿倒是个会亨受的女人。
一溜儿的小丫头手捧着托盘把菜肴一一摆布上来,眨眼间雕花圆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可口的佳肴,令人看一眼便食欲大动。
而柳媚儿却不时地的朝外面张望起来,楚楚奇怪的放下茶盎,难道她还请了别人不成,谁呢?脑门儿一皱,难道她请了王爷,一丝不悦染上眉梢,眼神暗沉下去。
正在这时,从外面飞奔进一个小丫头,喘着粗气儿开口:“柳侧妃,贤亲王到了。”
“贤亲王?”楚楚的秀眉立刻紧蹙,这女人又搞什么名堂,绝不可能简单的想请自已吃饭吧,还是小心点为妙,脸色幽幽的扫视着柳媚儿,柳媚儿早笑面如花的迎了出去,一会儿功夫把贤亲王龙清远迎进了正厅。
楚楚缓缓起身,微侧了一下身子,螓首轻点:“楚楚见过贤亲王。”
龙清远俊邪的面容一扫冷魅,擒着玩味的笑意,狭长的凤眸里闪着一抹狠厉,他可没忘了这女人把辣椒粉洒进他眼里的事,今儿个他要好好的会会她。
“原来是楚楚啊,看来本王和楚楚倒是有缘了,走到哪里都遇见楚楚,不知是有心呢,还是无意?”龙清远讥讽的嘲笑慕容楚楚。
慕容楚楚脸色一沉,正要发作,一旁的柳媚儿立刻走过来,冲着贤亲王爷柔媚的一笑。
“今儿晚上两位都是媚儿的客人,千万别破坏了气氛,好歹看在媚儿亲自下厨做菜的份上,尝尝媚儿的手艺吧。”
我见欲怜的娇柔,晕黄的灯光,映衬得小脸蛋,楚楚动人。
龙清远这样的风流王爷,怎能不心疼呢?本以为今儿晚上这柳侧妃约自已,是佳人有意,不想却还遇到了这可恶的煞星,怒扫了一眼慕容楚楚,回身坐到雕花圆桌的上首,再不看楚楚一眼。
楚楚气恨恨的坐到雕花圆桌的另一边,离那个臭男人远一点,眼不见为净,幸好中间隔着一盆花。
柳媚儿扫了正厅里的两个人一眼,挥手示意其她的奴婢都下去,玉儿扫了楚楚一眼,楚楚点了一下头,既然主人家都吩咐下去了,她一个小丫头也不好留在这里,外面候着就是了,玉儿微福了一下身子,退了下去。
“贤亲王爷,小王妃,妾身刚才到厨房里烧菜,一身的油烟味,请容妾身去换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侍候两位,”柳媚儿漆黑的眼眸起了些微的变化,脸上挂着柔媚的笑容。
龙清远大手一挥,清朗暗沉的声音响起来:“去吧,本王还正想看看媚儿侧妃的绝代风姿呢?”
楚楚冷瞪了那色男一眼,真想吐他一脸唾沫,一看就不是个好男人,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的习以为常了吧,心有一些暗淡,难道自已以后也要和别的女人共伺一夫吗?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那么只能终其一生的孤独到老了,心里不免有些凄凉。
正厅里一下子陷入了寂静,龙清远透过那盆鲜花的缝隙,望着对面那个一脸若有所思的女人,娇俏的小脸蛋上一会儿愉悦,一会儿愁苦,不知道正想什么,好像只一个简单的思想,便能生出千变万化的表情来,令自已想不去看她都不行?
一个人想,一个人看?都有些痴,有些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柳媚儿并没有影子,楚楚等得有些心烦意乱起来,而且肚子有些饿了。
屋子里的温度好像有些高了,热气从体内浮生出去,燥热不安,马蚤动,心焦,好想解开自已的衣衫,吸取一些凉气,再看对面的男人正极力的忍耐着,那脸上汗珠,在光亮中越发的耀眼。
不好,是谁在屋子里动了手脚?楚楚立刻的警觉起来,身子已经有些发软,整个人飞快的起身,身后的那个男人好像也起身了,她用尽全力的冲到门边,猛的一拉门,凉气从外面吹进来,她大口的猛吸一下,跌撞到外面去,守在门外的玉儿一见到楚楚的样子,吓得大惊失色的扑过来,扶起楚楚的身子。
“小王妃,你怎么了?”手摸到小王妃的脸颊上,滚烫一片,脸色都变了。
“没事,”楚楚支撑着玉儿的小手,掉头吩咐莲心院的一个小丫头:“立刻进去,把正厅里的窗户打开。”
“是的,小王妃,”小丫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小王妃的吩咐,一脸莫名其妙的点头,走进正厅去。
楚楚扫了玉儿一眼:“扶我在莲心院吹吹风,等好些再回去吧。”
“是的,小王妃,”玉儿点头,扶着楚楚的身子顺着小花园旁边的小径一路走去。
月色有些暗淡,小径两边花草整齐的排列着,楚楚望着这些花草,猛然间想起刚才膳桌上的一盆花,娇艳欲滴,如一朵盛开的罂粟,那朵花透着诡异,究竟是什么花呢?
天哪,那是夹竹桃,夹竹桃不能在灯光下照射,如果一照射便产生出催|情的作用,难怪自已觉得身子热呢?
这个可恶的女人,楚楚停住身子,银牙轻咬,气恨恨的跺脚,玉儿一见,紧张的追问:“小王妃,怎么了?”
“柳媚儿这个贱女人,竟然想害我,太可恶了,”楚楚的话音一落,玉儿立刻柳眉倒竖,气势汹汹的开口:“我就知道这女人没安好心,她怎么害小王妃了?”
“她把夹竹桃放在屋子里?”
“夹竹桃是什么东西?”玉儿愕然的追问,她听都没听过这东西,好奇怪的名字啊。
“一种催|情花,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放到光照的地方,便可产生催|情的作用,那女人把夹竹桃放在小小的厅堂里,那催|情剂一发,我和贤亲王爷便不能幸免,到时候她把王爷领过来,我就是有千张口也难辩了,”楚楚把事情的经过一说,玉儿的脸色立马绿莹莹的,拉住楚楚的手。
“走,我们去找她算帐,这死女人太可恶了。”
第四十六章揭穿诡计
玉儿拉住楚楚的手回头往莲心院的正厅走去,远远的瞧见厅门前围着一圈子人,吵闹声不断,待到她们走到近前,只听到柳媚儿那尖细的声音,难以置信的说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妾身只不过去换一下衣服,贤亲王爷和小王妃怎么就做出这等事情来了?”
围观着的小丫头们一片唏吁声,站在外围的楚楚和玉儿相视了一眼,不知道这歹毒的女人说这句话什么意思?踮起脚尖往里看,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只听到一道凌寒如地狱鬼使般阴冷的声音响起:“你确定里面的人是小王妃吗?”
南宫北堂望着地上凌乱散落的女性衣衫,脸色陡地铁青一片,喘气声急促,大手握成拳,青筋突起,如果这女人胆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这等苟合之事,别怪他翻脸无情。
“王爷,都怪妾身不好,是妾身请了他们两个过来用膳的,本来今儿晚上妾身亲自下厨准备了几样小菜,想和小王妃日后好好相处来着,正好那贤亲王爷也在王府里,所以顺便请了他来,没想到妾身只过去换了一身衣服,他们,他们就做出这等事来?”柳媚儿自责的低垂下头,声音来带着轻颤颤的不安。
南宫北堂根本不看她,大踏步的跨进去,身后的小丫头们自然不敢进去,赶紧分开站到两边,一抬头看到小王妃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们呢,立刻慌恐的垂首叫了一声:“小王妃。”
柳媚儿和南宫北堂听到小丫头们的叫声,一起回头,灯光下,柳媚儿的眼睛睁得如铜铃般大,一脸的难以置信,而旁边的南宫北堂只略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扫视了楚楚一眼,但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轻松,回望了柳媚儿一眼,冷冷的开口。
“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柳媚儿一时间找不到话说,回头扫视了一眼地上女性的衣衫,细看才辩别出,都是一些粗布棉衫,根本不是小王妃身上的凌罗绸缎,都怪自已一时得意走了眼,心内暗自埋怨,忙垂下头。
“王爷,妾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既然小王妃在外面,那这里面是谁?”柳楣儿纤手指了指侧室,南宫北堂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了开去,掉头大踏步的走进正厅旁边的侧室。
柳媚儿赶紧跟了过去,不知道里面是哪一个小丫头,竟然坏了自已的好事。
楚楚亦跟着柳媚儿身后往里面走去,望着那摇摆如柳的身姿,心里暗暗冷笑,这女人看来从没断过陷害自已的心。
侧室的软榻上,小丫头身着亵衣亵裤,红肿着眼倦缩在旁边,而龙清远正端坐在旁边,一脸的晕红,细细的汗珠子溢在脸上,长衫凌乱,露出健硕性感的胸部,好似极虚弱似的微喘着气。
南宫北堂踱步走到龙清远的面前,大手一挥击向龙清远的胸前,龙清远就那么直直的受了一拳,冷凝着脸怒瞪着南宫北堂。
“你这个混蛋,竟然敢在北堂王府做出这等事来?就算你再风流,也不该在本王的眼皮底下惹出这等事来,”南宫北堂咆哮一声,再次举起拳,龙清远脸色一沉,凌寒的开口:“本王做了什么?”
南宫北堂一听他的话,恼怒的准备再给他一拳,有脸做出这等事来,竟然不敢承认。
“王爷,请住手,”楚楚走过去,清脆的叫了一声。
南宫北堂生生的收回手,一脸狐疑的扫视着楚楚,难不成这女人想给他求情,脸色陡的难看异常,如果她胆敢说出一个字来,他的拳头就会毫不客气的击向她,看她以后还敢随便给人求情,南宫北堂恨恨的想着。
“你有话说?”盛寒冰冷的声音,不屑讥讽的脸孔。
“这件事不怪贤亲王爷,因为有人用了催|情剂,”楚楚的话音一落,站在她身边的柳媚儿脸色立刻苍白,身形晃了一下,极力隐忍住心底的慌张,垂下头来,白晰的小手轻颤的握紧。
“催|情剂?”南宫北堂和龙清远同时开口,两个冷邪的男人相视了一眼,一起掉头望向楚楚。
楚楚点了一下头,扫过柳媚儿的面庞,唇角挂着笑容:“一盆放在桌子上的夹竹桃,夹竹桃长年累月生长在阴湿的空间里,不能放在阳光或狭小的室内,会产生催|情的作用。”
楚楚的话音一落,龙清远的身形一闪,奔到正厅的膳桌边,其余的人也紧跟着他的身后走出侧室。
“就是这花吗?”龙清远指了指桌上的花,先前娇艳花朵竟然慢慢萎缩起来,真是怪异的花草。
楚楚点了下头:“是的,这叫夹竹桃,先前的娇艳是因为它释放催|情剂的作用,现在窗户被打开了,它释放不了它的能量,所以便枯萎了,它只有释放催|情剂的时候,才能开出最鲜艳的花来。”
楚楚的话音一落,南宫北堂和龙清远的眸光同时扫向一旁的柳媚儿,南宫北堂阴沉着脸色,眸间一片暗芒。
“这是怎么回事?”
柳媚儿一看眼前的状态,早扑通一声跪下来,连连磕头:“王爷饶命啊,妾身不知道这花还有这作用啊,这是妾身从玉容妹妹那里搬来的,当时看它摆在阳光下,开得极漂亮,所以妾身才从玉容妹妹那里要了过来的。”
龙清远的脸色铁青一片,自已无辜受了南宫北堂一拳,没想到这些事都是他小妾整出来的,眼神冷厉的盯着南宫北堂,摆明了是要个说法。
南宫北堂高大的身形一移,坐到旁边的座椅上,冷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媚儿,往日疼宠怜惜之情一点也不见,挑高的剑眉如冬日中的薄冰般凌寒,眸子阴森森的。
“来人,去把朱玉容叫过来,”一声令下,早有莲心院的小丫头飞快的奔出去叫朱玉容。
厅里一时陷入寂静,小丫头们站在屋子外面大气也不敢出,屋子里南宫北堂和龙清远脸色阴骜的坐在座椅上,楚楚站在边上。
柳媚儿跪在厅堂正中,身子轻颤,腿肚儿发软,整个思绪都有些混乱,王爷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疼惜自已,看来自已这一步棋走错了,昨儿个不小心听到朱玉容和向晓月那两个女人谈起这盆花的功能,自已便起了心思,只是没想到失手了,反而连累了自已。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她的责任,只怕王爷心里都开始恼她了,一想起这个,仿佛有一盆凉风从头浇到脚后跟,透心的凉。
第四十七章她是我的女人
侍妾朱玉容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跟着小丫头的身后走进莲心院正厅。
“妾身见过王爷,贤亲王爷,小王妃,”朱玉容小心翼翼的跪下来,偷偷的瞄了一眼跪在中间的柳媚儿,只见往日威风八面的柳侧妃,花容失色垂头丧气,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朱玉容低垂着头暗自猜测着。
“桌子上的那盆花,你是从哪里来的?”南宫北堂冷硬低魅的声音响起来,朱玉容身子一颤,掉头望向右边的雕花圆桌,那盘夹竹桃果然摆在桌子上,身形一晃,脸色白了一下,镇定的开口。
“那是妾身上次在街上买的,听卖花的小贩说,此花在阳光的照射下,可开出极自鲜艳的花来,妾身想看一看,所以就买了这盆花。”
“既然是你买的,怎么会在这莲心院里呢?”龙清远气狠狠的责问,唇角闪过鄙夷,想不到北堂王府里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还自誉名门闺秀呢,这些女人的思想也不见得有多干净。
“今儿个姐姐过去搬了过来,说想欣赏欣赏,”朱玉容立刻恭敬的垂首回话,堂上两位王爷的脸色都很难看的,自已还是小心点吧。
“这花有催|情的作用,难道你不知道?”南宫北堂的声音一落,朱容和柳媚儿早磕起头来,连连的哀求着。
“王爷饶命啊,妾身不知道啊,求王爷明查,饶过妾身的无心之过吧,”两个女人不住嘴的哀求着,楚楚扫视了地上的两个女人一眼,这种事说真不真,说假不假,大概只有她们自个的心里最清楚吧,她都懒得看她们两个女人在这里演戏了。
“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对本王造成了伤害,都该重重的责罚,”一旁的龙清远可不管她们是不是有心的,竟然敢让堂堂亲王遭受这种事,本来还以为这柳侧妃对自已有意,没想到她竟然用计陷害自已,这个可恶的女人,龙清远在心里冷哼,俊逸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南宫北堂冷扫了一眼正厅中间的两个女人,沉声命令:“来人,立刻去把吕管家叫过来。”
莲心院的事早惊动了吕管家,他正站在外面等候里面的情况呢,一听到王爷叫他,立刻飞快的冲进厅堂,小心的开口。
“奴才见过王爷。”
“把这两个女人带到后院去仗责二十大板,关在各自的院子里闭门思过,一个月不准出院门一步,”南宫北堂的话音一落。
柳媚儿和朱玉容惊恐的睁大眼望向王爷,王爷怎么会忍心打她们呢?
只见南宫北堂脸色冷硬,事不关已的神态,那双眼眸里闪过的是漠然,那些往日的宠爱都是一场空,总以为他对自已是有些不一样的,原来这个男人的心一直是冷硬的,对自已也只是宠着,而没有一丝爱意。
柳媚儿极力忍住心头的酸楚,以及涌上眼睑的泪水,垂下头磕了一个头。
“妾身领命,”两个女人知道王爷既然开口了,此事便无可改变。
吕管家立刻领命请了柳侧妃和侍妾朱玉容去后院领板子,等到两个女人走了出去,只听到外面的小丫头一片议论声。
贤亲王龙清远看着眼前的一切,虽然不满意,可也不能杀了那两个女人吧,修长的身形一闪,准备离开正厅,南宫北堂的大手一伸挡住龙清远的去路。
“贤亲王爷慢走?”
“难道还有事?”龙清远挑高细长的眉峰,桃花眼眸闪过疑惑,灯光的映射下,那俊颜潋滟耀眼,薄唇一勾,闪过邪笑。
“你已经毁了那丫头的清白,以后那丫头就是你的人了?”南宫北堂的话一说完,龙清远愤怒的冷盯着他,眸子里闪过丝丝冷意,挑衅的话脱口而出。
“我什么都没有做,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难道你的自持力有那么强?”南宫北堂讥讽的逼视着龙清远,两个男人大眼对小眼的快掐起来了,楚楚走过去,娇丽的脸蛋上扯出一抹认真,扫了一眼龙清远。
“你们两个慢慢讨论吧,楚楚有些累了,先行回去休息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她才懒得理他们男人之间的事呢?
龙清远和南宫北堂同时回头盯着她的背影,这女人越来越嚣张了。
“她是不是太过份了?”龙清远指着那消失了的背影问对面的南宫北堂。
南宫北堂冷哼一声,狠狠瞪了龙清远一眼,唇角飞扬,挑起冷语:“她是我的女人,用不着你来评价,”一甩手理都不理龙清远,掉头走出莲心院。
龙清远恼恨的一扬拳头,他这是招谁惹谁了?难道是夜路走多了,碰到鬼了,身形一动往外走去,那小丫头早跟在他的身后了,气得他停下身子,冷盯着那丫头。
“你干嘛呢?”
小丫头一屈膝,可怜的开口:“王爷,我们家王爷刚才让奴婢跟着你了。”
“我可什么都没做,你最好离我远点,”龙清远森冷的吼着小丫头,月色下,如狼一样残狠,他究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只不过想走走桃花运,竟招来这么个烂桃花,阴沉着脸往自已住的院子走去,身后的小丫头一脸心惊胆颤的停在远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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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半夜杀王爷
柳媚儿和朱玉容两个女人受了一顿板子,安份了很多,整日呆在自已的院子里养伤。
一时间北堂王府里安静了很多,可谁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呢?
慕容楚楚一连几天躲在听雨阁里研究那封信,凭是脑子动空了,也想不出这封信究竟有什么毛病,把自已以前所学的技术都应用了,也没找出那封信的破绽。
“小王妃,休息一会吧,整天看这个有什么用啊?”玉儿望了一眼无精打彩歪在桌子上小王妃,好几天了,小王妃都在研究那封看上去很破旧的信,不知她看的什么,翻来覆去的折腾,搞得自已疲倦不堪。
“嗯,看了也是白看,”楚楚收起那封信,伸了一个懒腰,扫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经染上了暗黑的光芒:“又是一天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玉儿手脚俐落在收拾房间里的东西,关心的掉头询问:“小王妃,要不要吃点晚膳,坐了一下午,怕是早就饿了吧。”
楚楚伸手摸了一下自已的肚子,好像一点都不饿,看来是自已没活动的原因,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着:“你收拾吧,我一点也不饿,今天晚膳都不想用。”
“以后别总闷在屋子里,多出去散散心,说不定脑子里的灵感会多一点,”玉儿边做边叮咛楚楚。
“知道了,”楚楚点点头,竟打起哈欠来,精神有些疲倦,眼看着玉儿已经把屋子收拾好了,楚楚张嘴吩咐她:“去把浴池里的水放满,我想沐浴一下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起来锻炼身体。”
“是,小王妃,”玉儿端着盆子里的脏水,恭敬的应了一声走出去。
不大的功夫,玉儿便走进来,请楚楚到隔壁浴房去沐浴。
浴房进门处摆放了一副梅花图的玻璃屏风,巧妙的挡住了房内的光景,转过屏风看到一个用纯白的玉石彻成的圆形浴池,池中已放了七分满的清水,上面撒了一层玫瑰花瓣,热气氤氲中,花香扑鼻。
玉儿伺候着楚楚退去衣衫,走进温热的池水里,斜靠在池畔,舒服的闭上眼睑,长长的秀发温漉漉的披散在肩上,映衬得肌肤晶莹似雪,娇俏的小脸蛋上,扇子似的睫毛染上透明的水珠,轻轻的滑落到脸上,顺着面颊往下滚动,分外的引人暇想,饶是玉儿,都看呆了眼。
“玉儿,最近王爷和那位贤亲王爷怎么样?两人没掐起来吧,”楚楚慵懒性感的声音响起,并没有睁开眼眸。
玉儿捧着浴布,笑眯眯的跨前一步:”回小王妃,王爷和贤亲王爷没有掐起来,没事经常在一起喝茶。”
楚楚点了一下头,男人的友谊真是奇怪,有时候明明要拼命,可是很快便又握手言和了。
“喔,那柳侧妃最近没什么动作?”楚楚继续追问,对于王府的动向,她一向了如指掌,生活在这样候门深似海的府邸里,怎么能不事事设想周到呢。
“没有,除了她自个的院子,没有跨出院门一步,”玉儿细长的眼眸眯成一条缝,一想到那个嚣张的女人吃瘪,她心里便开心得不得了。
“老王妃呢?”楚楚陡的睁开眼,浴池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泡了些时间,整个身心舒服多了,随意的拨弄着池面上的玫瑰花瓣。
“老王妃也没什么动静,这几天王府里什么事也没有,倒好像比以前更好了,”玉儿回答,对于最近府里的太平,倒有些不习惯了,大到王爷,老王妃,小到那些最下等的浣衣工,都安份守已的生活着。
“嗯,”楚楚点了一下头,慢慢的起身跨出浴池,被温水浸泡过的肌肤晶莹似雪,白里透红。
玉儿拿着浴巾上前一步给楚楚小心的擦拭身子,顺手拿起屏风上面的白色浴袍给小王妃穿上,系好腰带:“好了,小王妃要不要用些膳?”
楚楚素手掩嘴的打了一个哈欠,被温水泡过的身子柔软无力,摇头:“没什么胃口,我只想回去休息一会儿。”
“好,”玉儿伸出手扶住楚楚的身子,往寝室走去,伺候小王妃睡到床榻上,天已经黑了下来,点上灯,寝室里一下子明亮清晰。
夜很深,风忽悠忽悠的扫过院子,吹得灯笼左右的晃动,朦朦胧胧的晕黄,周遭死一样的寂静。
一个人影动作迟缓的慢慢走在府邸的石径小路上,透过枝叶的缝隙,斜映出细长的影子来,轻悠悠的如鬼魅似一点声息也没有,直走到后院的厨房里,拿起架子上的一把剔骨刀,随手划出一道暗芒,身影一转,依旧面无表情的往外走去。
穿过幽径,小桥,莲池,又经过两座院子,直直的走到王爷居住的怡然轩去了。
月色下,那张脸苍白鬼魅,睁大的双眸空洞一片,两眼根本没有焦点,好似那无魂的走肉游尸,一直往内走去,怡然居一直是有人守门的,谁知那守门的恰巧出去解手了,便有了一丝空档。
那抹影子义无反顾的走进了王爷寝室,月光的轻辉洒在那把剔骨刀上,亮起一抹耀眼的光芒。
南宫北堂早就知道有人走进了自已的寝室,不动声色的等待来人的动作,心内冷哼,好大的胆子,看来我南宫北堂的名声越来越弱了,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私自闯进王府来,竟然连自已的怡然轩都敢进。
等到那抹影子走进床榻前,一扬手里的剔骨刀,南宫北堂早俐落的一翻身,一脚踢飞来人手里的凶器,身形一闪,凌厉的手势掐向来人纤细的脖子,嗜血的大吼。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害本王,看来是不想活了。”
寂静的夜里,南宫北堂的声音早惊动了怡然轩里的下人,还有王爷的贴身护卫追风和追月,飞快的奔到寝室外面,恭敬的低声:“王爷,出了什么事?”
南宫北堂并未理外面的问话,只紧盯着灯光下娇俏的小脸,双眸染上残厉的凌寒,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半夜来害本王,大手一用力,冷硬潮湿的开口。
“说?为什么要杀本王?你究竟是谁?”
第四十九章两个男人大打出手
慕容楚楚感觉到脖劲上传来了痛楚,不悦的皱眉清醒过来,只见灯光下一张放大了的俊颜,正愤怒的冷瞪着她,那双嗜血的眼睑中充斥着冷硬的杀机,他怎么了?楚楚头疼欲裂的想甩掉他的大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会在自已的房里呢?
“说,为什么想杀本王?”
南宫北堂的手劲略松了一些,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拼命挣扎的样子,他的心竟奇异的有些不忍心。
“杀你?”楚楚感觉到死亡离自已是如此的近,脖劲处的疼痛让她实实在在的感受到自已差点被这个冷酷的男人杀了。
“我没有,”她争辩,好好的她干嘛要杀他啊,而且这里好像不是自已住的地方,楚楚后知后觉的掉头打量眼前的冰湖蓝的百纱帐,她的纱帐可是粉红色的,难道这里是南宫北堂住的怡然轩,自已梦游了,楚楚脸色一白,以前她就有这种毛病,要是心里的思想过于沉重,她便会梦游。
“没有?”南宫北堂冷笑一声,松开她脖子上的手,左脚一踢,凌空一把闪过的剔骨刀落到南宫北堂的手里,他扬起残酷的笑意,眸子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唇角挂着阴狠的笑。
“你半夜拿着一把剔骨刀来杀本王,现在竟然说没有,本王亲自逮住你了,你还狡辩,而且物证还在这里,”南宫北堂讥讽的扬了扬手里的剔骨刀,迫视着楚楚。
楚楚望着眼前的男人,周身笼罩着杀机,凌害遍布在整个寝室内,不由得倒退一步,小心的开口解释。
“我是梦游,真的不是故意要杀王爷的?”
“梦游?杀人竟然还敢找这么奇怪的理由,”显而易见的,南宫北堂根本不相信楚楚的话,而且他从来没听说过梦游是什么东西,这女人越来越阴险狡诈,可恨,脸色陡变,青紫一片,朝外面邪冷的怒喝。
“追风,追月,立刻进来,把这个女人押进地牢中去。”
“是的,爷,”门外的追风追月总算听到爷的吩咐了,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根本不知道,心里很是焦急,身形一闪,人已立在寝室之内,抬头看到小王妃竟然在王爷的寝室内,心内一时诧异不已。
“小王妃?”追月不安的叫了一声,爷不会是让他们把小王妃抓进王府的地牢去吧。
“把她送到地牢里去,”南宫北堂冷硬的重申了一遍,追风和追月总算确定了,王爷确实是想把小王妃送进地牢中去,小王妃最近挺好的啊,难道她又半夜跑来勾引王爷了,惹得王爷一个大怒把她关到地牢中去了。
“是的,”两个贴身护卫自然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立刻恭敬的垂首领命。
“小王妃,请吧,”追风恭敬的做了个请的动作,楚楚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南宫北堂一脸不愿多谈的冷相,根本不看她一眼,心内不由得怒火燃烧,生气的一转身,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慕容楚楚再次被关到王府地牢里,她穿越到这里二三个月的时间,已经两次被关到王府的地牢里了,第一次是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顿,这一次是做了个梦也能害到自已,她明明做着准备解剖尸体的,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第二天一早,整座王府的人都知道小王妃昨儿个夜里行刺王爷,被王爷给关到地牢中去了,玉儿一听到这件事情,早哭着跑到慈宁院去找老王妃了。
老王妃听了玉儿的话,脸色阴沉沉的,好半天没反应,吩咐了玉儿先回去,她用完早膳去找王爷。
玉儿本来不想走的,可又不敢反抗,老王妃可是极严厉的人,还是小心为好,慢慢的退出慈宁院,一路上很多小丫头在窍窍私语,指指点点的,玉儿想到小王妃还在牢里受罪呢,差点没大哭起来。
这整座王府里最高兴的莫过于柳媚儿和两个侍妾了,柳媚儿一想到上次自已所挨的打,心里便得意的冷笑,这女人总算受到教训了,活该,在莲心院里开心的唱起小曲儿来了。
玉儿经过莲心院,听着里面传来的歌声,心里如猫抓痒般难受,恨不得冲进去找那个女人算算帐,她幸灾乐祸的啥?
怡然轩里,已经有一个男人面如黑炭的冷瞪着南宫北堂,俊逸的脸上布着盛寒,直直的逼视着南宫北堂。
“你为什么要把楚楚关到地牢里去,马上放了她?”龙清远像一只原始森林中的金钱豹般咄咄逼人,直迫着南宫北堂。
南宫北堂毫不相让,双眸如千年玄冰似的迎视着龙清远狂嗜的眼眸,坚定寒的接口:“不可能,她竟然敢刺杀本王,没有立刻杀了她,已经便宜她了。”
南宫北堂一想到这男人如此护着自已的女人,心内便怒火狂炽,再想到他们以前的私情,狠不得给这一男人一记重击,还有脸跑到这里来英雄救美,要救美也轮不到他救美。
“你明明知道她什么武功都没有,一个弱女子能对你怎么样?”身为亲王的龙清远集荣宠于一身,若不是眼前的男人也是一个王爷,还是母后疼爱的王爷,他早一拳击飞他了,竟然胆敢把楚楚关到地牢里去,即便她以前有些花心,可现在的楚楚可是个贞节烈妇,他凭什么把她关到地牢里去。
上次她那么对付他,他也没有想过把她关起来,或者对她怎么样,没想到身为人家的夫君,竟然为了一个误会,竟然把自个的女人关到那种阴森潮暗的地方去。
“那又怎么样?本王让她生,她便生,本王让她死,她便死,”南宫北堂狂妄邪魅的开口,一张俊颜颠倒众生。
“你竟然这样说?”龙清远早气得脸色铁青,身形一移,飞起一拳朝南宫北堂的脸上击去,可惜南宫北堂毫不示弱,轻松的闪过他的拳头,凌空踢起一脚,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