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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皇上本宫不宠你第2部分阅读

      特工皇后:皇上本宫不宠你 作者:未知

    第1卷 第17节:猪脚面线

    “什么人?”旁边的那人开口呵斥道,他的声音洪亮,立刻又惊起了成群的乌鸦,这上空满是扑扇翅膀的声音,和乌鸦呱噪的鸣叫。qiuduge秋读阁手机版越仙儿没有回答,却抬头看那鸟,很壮观的景象,将原本就黑暗的天空遮得更加密不透风。

    好奇于越仙儿太过淡然的神色,为首那人忽然伸手扳过她的脸,他的眼神有一刹那的惊奇,却转瞬即逝。越仙儿却更加确信他的眼神,她一定见过,而在宫里只见过一个男人,拥有跟他一样的眼神,一样的暴戾,他就是秦沧云。

    皇上穿成侍卫的衣服,他要做什么,全皇宫都是他的呀,为什么要乔装改扮,越仙儿不敢相信,可是分明是他没错啊。

    “奴婢是皇后宫里的,皇后娘娘的发针掉了,命奴婢出来寻找。”越仙儿挑衅的答道,忽然恶向胆边生,想掀开那帽子看看秦沧云到底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真以为自己是大美人吗?每天遮遮掩掩不给人看。

    “皇后?”秦沧云的语气充满了意味,他的眼神再一次颇有深意的望向越仙儿,声音醇厚带着低沉的磁性,越仙儿多想看清楚他的样子,可是天太黑了,只觉得他一定长得很俊朗,而且没有白天那么的高高在上。

    “是”,越仙儿答道。

    秦沧云冷笑了一声,却不再看越仙儿了,只望着远处。他侧身为越仙儿让了条路,越仙儿又福了福身与他擦肩而过。两人间的空气流转,有清新的青草味扑入她的鼻翼。越仙儿一愣,不由得又回头望了他一眼,只见他微薄的嘴唇轻抿,像是在嘲笑。越仙儿心中有些懊恼,他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自己对他有意思吧。

    秦沧云却没有要多理睬人的意思,稳步继续向反方向走去。越仙儿这才想起他一定是从某处急匆匆赶去抓祈王的,不过这打扮真够奇怪的,他——看样子是刚刚去微服私访了。

    秦沧云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远处,越仙儿对那背影吐了口唾沫,去死吧,祈王早逃到安全的地方却了,话说秦沧云这皇帝当得真够忙的,看他一晚上折腾的,最好累死他,就不用自己动手了。

    越仙儿对着空气贪婪的吸了口气,啊,好像闻到猪脚面线的香味了,等等我,我来了。

    第1卷 第18节:审奴

    当越仙儿看到芙蕖捧着猪脚面线走来时,脸上浮现出一种心满意足的微笑,话说她死前正为了减肥而限制卡路里的摄入量,真是,几月不见肉味儿了。

    越仙儿愉悦的听着肚子里真实的呐喊:“肉——肉——”

    “芙蕖,我父亲今晚交待你去打听皇帝在做些什么吗?”越仙儿用极其平淡的口吻问道。

    芙蕖手里一滑,一碗猪脚面线差点泼洒到地上。

    “哎哟,我的心肝儿啊”越仙儿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用心疼的眼神望着泼在地上的汤汁。

    “皇后,您糊涂啦,老爷怎么会叫奴婢做这种事,自从奴婢跟了皇后进宫,很久没看到相爷了。”芙蕖的脸色铁青,手藏在身后,是怕发抖被自己看到就更脱不了干系了吧。

    越仙儿笑而不语,慢条斯理的吃她的面线,过了一会儿,才道:“没关系,我爹的事,我早知道,不是怪你呢,我爹说了,让我帮着做掩护。”

    “是吗?”芙蕖怀疑的盯着越仙儿看。

    “当然了,不然我怎么可能那么快找到你,还有,我怎么知道是我爹叫你做的。”越仙儿摇摇头,好像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相爷没跟芙蕖提起过。”芙蕖低头道,看来是信了七成了。

    “我爹也不让我告诉你。”越仙儿说这话的时候,看到芙蕖很紧张的眼神闪动,看来芙蕖是明白了,这代表丞相并不完全信任她。

    “不过,我们在宫里孤立无援,是应该相互帮助的,是不是?”越仙儿走过来,喂芙蕖吃了一大块猪脚,“以后,跟着我,我们好好干,我爹总会看到我们的好的。”

    越仙儿暗下决心,让丞相和秦沧云窝里斗,她就负责煽风点火,在宫里住着,接下来的日子,还真叫人期待呢。

    不过总在冷宫里住着也不是件事儿,越仙儿琢磨着怎么也得先把自己和两个丫头弄出去才成。皇后要想离开冷宫,只能求两个人,一个是当今皇上,越仙儿打死都不会求他的。那么——就只剩下太后了。

    第1卷 第19节:翩翩公子

    第二次交锋

    太后喜欢吃明虾,这个季节,凡是有水潭的地方就会有明虾生长,越仙儿吩咐芙蕖和胭脂守护好门户,自己找了个大清早,偷偷溜出来吊虾讨好太后。

    大的地方不敢去,她倒是不怕那些皇亲贵戚在她面前耍威风,主要是她堂堂一个皇后娘娘,就算是下堂了的,也是金枝玉叶,龙凤般贵重的身体吧,自己亲自钓虾,太没面子了。

    于是,越仙儿专找那人迹罕至,没人去的地方钻,嘿,还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真让她找到一个既幽静又有很大一片水域的地方,尤其是回廊迂回,亭台精致,在湖心建了个小屋子,四周被碧水环抱,那只有独木桥通过的设计算得上巧夺天工。越仙儿对建筑设计也是略微懂一些的,就觉得真是匠心独具,颇有大家风范。

    太阳照着,小风吹着,满眼湖光山色,越仙儿斜倚在栏杆上,鱼线甩出去的时候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然而……那吊钩并没有如她所料的落到湖面上,然后她听到身后不远处有人惊呼了一声。

    越仙儿回过头,见一个人正低头弄胸口的鱼钩呢。

    “不要动,让我来!”越仙儿大叫一声,忙跑过去,那人抬起眼来,立刻让四周的景致失去了颜色。

    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男人,望着他好像看到烟火升腾上天空的黑夜,越仙儿吓得后退了一步:“你,是人是鬼?”

    那男人笑笑,自己伸出手来写了两个字——容嘉。越仙儿指指那人的鼻子:“你的名字?”

    容嘉点点头,又笑了,他的眼睛很明亮笑起来像两弯月牙,瞳孔很黑,仿佛深不见底一般,越仙儿摇了摇头,让自己逃离容嘉美色的吸引,对了,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对了,秦沧云,他很像秦沧云,越仙儿再看了看容嘉,又觉得不像,秦沧云的眼神是剑一般犀利的,可是容嘉的眼里却是无尽的温柔繁华。

    “你不会认识秦沧云吧?”越仙儿边问边死盯着人家的脸,容嘉点点头,又用手写道——皇上。

    看容嘉的表情那么自然,越仙儿放心了,不可能是秦沧云,秦沧云恨不得她死呢,怎么可能会对她笑。

    第1卷 第20节:试探

    “你,不能说话?”越仙儿指指嘴,容嘉点点头,可是并没有很忧愁的神色,越仙儿想到了天妒红颜,这个男人太绝色了,连老天都妒忌他,夺走他的声音。

    “我不是存心冒犯你,不过,你不可以呆在宫里,宫里不准有男人的。”越仙儿状似无意的试探道。

    容嘉笑着摇摇手,好像在说没关系,他在手心里写道:“皇上伴读。”

    “喔,原来你是皇上的书童啊,”越仙儿点点头,“不过,你不会告诉皇上我在这儿哈?”

    容嘉点点头,很认真的样子,那模样将越仙儿逗笑了。

    “你在这干嘛?”越仙儿甩出鱼竿,顺便跟帅哥聊天。

    容嘉从身后拿出个鸟窝,里面有三四个蛋,还有些碎蛋壳。越仙儿仰头看看:“从那棵树上掉下来的?”

    容嘉点点头,忽然叹了口气,一脸的忧愁,越仙儿忽然有些头疼,看不了他这么伤心,不就是个鸟窝吗?

    “我帮你放回去,保证鸟的一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越仙儿很和蔼的安慰道。

    于是,她又一次割开了裙子,嘿咻嘿咻的爬上去,下来的时候,她郁闷了,为什么到这皇宫里老要人爬树,这可是个很费体力的活儿啊。

    不过,她下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惊喜,把什么疲劳都丢到了一边。容嘉竟然帮她抓到小半篓明虾。“天啦,你难道是河伯,怎么这么厉害!”越仙儿感叹了一句。

    她小时候听过河伯帮渔夫抓鱼的故事,容嘉笑了,越仙儿看着他仿佛听到花开的声音。

    “容嘉,我要回家了,你要快去 陪皇上把,那个皇帝又凶又小气,还没人性,你去晚了,小命就保不住了。”

    越仙儿很同情的拍拍容嘉的头,没看到容嘉眼中飞逝而过的寒意。

    越仙儿高兴往冷宫走了一段,一回头,容嘉还傻傻的站在湖边目送她离开,忽然觉得心里一暖,她是个孤儿,自小不明白被人等待是什么滋味。可是看着容嘉目送她的样子,就像是深夜回家有人为你留了一盏温暖的灯,忽然心里热烘烘的。

    越仙儿狠狠的捶了下胸口:“真奇怪,我是怎么了,恩,一定是病还没好呢。”

    第1卷 第21节:不爱宫墙柳

    容嘉看着越仙儿的身影慢慢的走远,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冰冷,最后只留下眼角的一丝寒意。身后走出一个魁梧的壮汉,微微的一躬:“皇……,”

    “嗯?”容嘉转身瞪了那大汉一眼。大汉忙改口道:“为什么不让属下杀了她?”

    “如果是丞相派来的,她死了不正告诉那班乱臣贼子,这儿真的有问题吗?”容嘉冷笑道,“现在,她只会认为这里是个普通的湖而已。”

    “高明。”壮汉满脸佩服的神色。

    容嘉有些疑惑的看着冷宫方向:“不过,那丫头透着古怪,安庆,你觉得呢?她的言谈举止完全不合章法,丞相搞什么鬼?”壮汉安庆闻言也是一脸迷茫:“这倒是。“

    容嘉望着湖面沉思了一阵:“怎么也得再见她一面,看看她搞什么鬼。”

    越仙儿本来兴高采烈的哼着歌,想着明天讨好讨好太后,他们就可以去住宽敞舒服的宫殿了,忽然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凉,她停下来皱紧秀气的眉头:“该死,难不成有人在算计我?”

    远处传来阵阵优美但凄凉的歌声:“不爱宫墙柳,只被前缘误。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无从去,往也如何往。若得江上泛扁舟,妾愿随君往。”

    听得她荡气回肠,越仙儿自言自语,“我得看看去,谁这么凄惨啊?”

    沿着阶梯拾级而上,越仙儿看到一个中年的妇人正坐在亭子里弹琴,她穿了件月白的衣衫,红裙匝地,衣袖和领子间也点缀了与裙子同样的红色,上面都有着花朵的暗纹,显得华贵中又不失清雅,清雅中又因了那红裙,透着无比的妖娆。

    越仙儿数了数她头上的金钗:“一、二、三四五“五个金钗,不用说了,肯定是太后,别人可没这么有钱。

    越仙儿看看自己的装束,跟叫花子没什么两样,算了,今天不宜见太后,她一转身,一美女拉住她的手:“哟姐姐,太后又不会吃人,怎么你招呼都不打就走啊。“

    越仙儿在心里暗暗咒骂:“如妃,我诅咒你全家。“

    第1卷 第22节:太后也很美

    “谁在那里?出来!”中年美妇收敛了一脸的哀伤,说起话来雍容而有威严。越仙儿和如妃走上前去:“给太后请安。”

    “如妃,坐吧。”太后指指身旁的椅子,如妃得意的撒着娇的坐在太后身边,越仙儿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还是特大号的那种。

    “太后,既然您跟如妃有话要聊,那臣妾我先告退了。”越仙儿将鱼篓藏在身后,今天诸事不顺,被如妃那小人给抓了短处,不过越仙儿并不气馁,等下次她准备好了,一定一举拿下太后。

    “等等,没哀家的旨意,你敢?”太后冷冷的道。

    “臣妾不敢,可是臣妾冷宫还做着饭呢,要是不小心烧了皇宫的树啊鸟啊,什么宫墙柳什么的就不好了。”越仙儿忍不住毒舌了一句,为了伪装,她也学过诗词的,刚才太后唱的那可是宫怨的诗词,太后思春,理当斩首啊。

    这样说来那皇帝真没用啊,管不住自己老妈,就会对她作威作福的。越仙儿越想越义愤填膺,总有一天,她定要让臭皇帝好看。

    她正胡思乱想,那边太后被她顶了一句,于是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越仙儿:“皇后——这一病,果然不一般啊,竟然得的是胆肥之症啊。”

    “好说,已经好了,蒙太后挂心,就是眼睛比以前明亮了点儿,耳朵也比以前灵了。”越仙儿笑吟吟的道。

    “哼,哀家敢唱就不怕你去说。”太后的话中傲慢里带着杀意,越仙儿本来想顶她几句后来一想,何必跟高床暖枕过不去呢。

    “其实,太后,这歌还有种唱法呢,比您这个抒情。”越仙儿微笑着走过来,看看瑶琴她不会弹,于是清清嗓子,用她最喜欢的《画心》唱了一遍。

    唱完一曲,太后竟然眼角隐隐有泪光,越仙儿心道:“高床有了,就差暖枕了。”

    “太后,女人苦啊。”越仙儿叹了口气,故意抖出芙蕖为她绣的踏雪冬梅图的手绢。这太后最好刺绣,见了就立刻喜欢上了,“你这手绢绣得精致。”

    “臣妾的手拙,别污了太后的眼。”越仙儿谦虚了一番,太后便命人搬来椅子也赐了坐。

    第1卷 第23节:东宫娘娘

    如妃看不过眼了,在一旁忙拉住太后的手,微微的嘟起嘴道:“哎呀,姨妈,臣妾请了名角儿,明天请姨妈听戏呢。”越仙儿听了暗道,原来跟皇帝是姑表亲啊,近亲结婚可不好,容易生怪胎。

    对最近刚看过一部片子,是近亲结婚生了怪胎会吃人的叫什么呢……

    “仙儿,……皇后!”

    越仙儿忽然醒悟过来,是太后正在叫她呢,谁让她忽然叫得这么亲热,自己完全没反应过来:“是,太后,有何吩咐。”

    “哀家是问你,有没有兴趣明天陪哀家去看戏。”太后现在对着她竟然满脸慈祥了,越仙儿觉得不大对劲,再喜欢也不会转变这么快吧,虽然不知道太后卖的什么药,不过越仙儿脸上可是满是惊喜的表情:“是,臣妾都听太后的。”

    太后听到越仙儿说了这么一句话,眼光中精光一闪:“皇后可要记住今日对哀家所说的话。”

    越仙儿看着太后的眼睛,苦笑道:“可是臣妾住在冷宫里,不方便陪伴太后身边,别折损了太后的身价才是。”

    太后看了如妃一眼:“谁将皇后打入冷宫的?”

    “是皇上,太后,皇上说她偷汉……”

    如妃还没说完就被太后打断了:“有真凭实据吗?”

    “这到没有,可是您随便出去问问人,都……”如妃急了,就说话跟倒豆子似的,太后却不买她的账,“既然没有实际的证据,皇后就先从冷宫搬出来吧,哀家自会同皇帝去说。”

    越仙儿笑的没心没肺,好,很好,那皇帝那么小气,太后你放了他要关的人,他肯定恨死你了,这样就是丞相和太后联合斗皇帝,自己趁他们两败俱伤,就立刻带着芙蕖胭脂带上金银细软跑路,圆满大结局。

    忽然眼前闪过一个白衣飘飘的青年,手拿碧玉箫,温文儒雅,如同一幅水墨画般站在面前,越仙儿摇摇头,对于特工来说,爱情就是地狱,现在换了个身体,但是她内心里依旧充满抵触,没有爱就没有痛,没有信任就没有背叛,这是老特工们传下的至理名言。

    越仙儿笑笑,高高兴兴搬家去了。

    第1卷 第24节:皇后买男宠

    从冷宫搬回皇后的储秀宫并没有花费什么时间,因为越仙儿秉承新生应有新气象这样的理念,三个人兴高采烈的空着手回了储秀宫。

    胭脂可高兴了:“皇后英明,我们的东西和吃饭的家伙都放在冷宫,这样,下次去就不怕没准备了。”

    “啊,气死我啦,你可不可以说点吉利话啊!”越仙儿恨不得把胭脂脑袋打开看看都装了些什么,这么悲观,这么不自信。

    “胭脂,你记住,有本宫在,你们以后只管等着吃香的喝辣的,记清楚没?”越仙儿很有气势的教训了两个丫头一顿。

    又把储秀宫的太监丫鬟们叫过来,定了家法规矩,谁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安排得头头是道。最后,越仙儿不客气吩咐道:“从今往后,我储秀宫里的事,不许跟外人嚼舌头,要是我听到了,是谁说的——”

    越仙儿故意威严的扫过全场:“叫我查出来仔细你们的皮,听明白了吗?”

    那些丫头太监的,平日里因为这皇后好说话,经常不听使唤,还变着方的偷懒,那在外面嚼舌头是常有的事,就巴望着讨好到其他主子,就接了他们去,从此就有盼头了。

    呆在这储秀宫的话,就是把地坐穿了,皇上也不会拿正眼看这儿啊。真的,皇上的仪仗有时候也会经过储秀宫门口的,连轿帘子都没掀起来过呢。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皇后现在有太后给她撑腰,皇上怎么也要给太后面子吧,再加上越仙儿一反常态的狠毒劲儿,那些底下人忽然就变老实了。

    芙蕖和胭脂好好的尝了尝使唤别人的滋味。越仙儿一人给了个爆栗:“别跟两个封建主义臭地主似的。”

    “皇后,什么叫……”

    “不许问问题,”越仙儿很干脆的封了两人的口,自己抓来支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芙蕖想凑过去,却被越仙儿一下收了起来:“好芙蕖,把我储秀宫的账本拿来给本宫看看。”

    这一看,可把越仙儿气坏了,杀千刀的,为什么她的俸银这么少,比个宫女的多不了多少,是不是被哪个贪污了,可恶啊,钱就是她的命,谁克扣她的银子,她就跟谁拼命去。

    “皇后,是皇上说的,说怕你用银子买男宠,所以,不给您多了,够买二两胭脂就好了。”胭脂低声嘟哝道。

    第1卷 第25节:再见祈王

    越仙儿气势汹汹的出了门,她当然不能去找皇帝要钱了,不然把事情闹大了,真查究起来,自己和那个没见面的妹妹掉包的事情肯定瞒不了,不过,不给钱,总允许人自己赚钱吧。

    越仙儿过来这几天发现,古代的女人喜欢把自己弄得美美的,什么胭脂水粉,眉笔碳棒,都往脸上弄,却卸妆的时候卸得不够干净,所以一个两个的脸上红肿,长很多的痘痘,又更用脂粉去遮掩,于是,这样恶性循环,就像滚雪球似地,越来越严重。

    越仙儿以前在原始森林里躲过一段时间,那里的女人经常用一种果子的汁液熬制成一种水,喝了它,能够治疗内分泌失调和皮肤过敏等等,越仙儿想这东西要做出来肯定畅销,偏偏她还记得上次与祈王躲藏的那个悬崖边上似乎有不少这种果子,所以,她带了个竹篮,谢绝芙蕖她们的陪同,主要是怕有人偷她的商业机密。

    越仙儿独自一个人,上悬崖采果子去了。

    越仙儿来的时候正是中午时分,午后的阳光从树叶的枝桠间透过来,破碎的阳光斑驳的照在素花的裙裾上,便增添了几分色彩。她只穿了身白衣素裙,袖子和衣领上滚着褐色的花纹,手腕上的碧玉和玛瑙串成的珠串,更衬得肌肤洁白而纤弱。

    她正在四处找红色小果子的时候,远远看到前面一几株植物的果子特别大,越仙儿高兴的飞身上前,可是她忘记了这是在古代,她穿着长长的裙子,连走路都有些艰难,何况是这么高难度的跳跃。尖叫一声,她居然被绊得向前跌去。

    心念流转间,一只有力的大手紧握了她的腕,越仙儿狼狈的抬头,只看到他洁白如玉的侧脸,他的墨黑的发同上次一样,高高挽在银色的王冠中,温润的气息一如第一次相见。

    “祈王万福”,越仙儿慌乱的施礼

    祈王看着她笑道:“你这宫女怎么又到处乱跑了,你看,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可惜,可惜!”

    越仙儿脸上一热,祈王是在关心她吗?

    第1卷 第26节:侍寝(一)

    不过祈王并没有同她多话,只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说道:“小宫女,希望下次不用一见你面就得救你一次,你小心了。”

    他居然记得,记得自己是那晚的那个小宫女,越仙儿的小脸激动的红晕顿生,一回头,正好见他也回头向她灿然一笑,如墨的眉眼,眼中星星点点的微光,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定格。

    越仙儿狠狠捶了自己胸口两下,长出了一口气:“完了,男人是祸水,有多远躲多远。”

    一边发誓再也不来这破地儿了,一边采了满满一篮子的红果子,越仙儿高兴的回宫去了,一路上遇到的宫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越仙儿却在想想,要弄了名片就好了,可以每人发一张,为生意做点宣传。

    等到而来门口,看到外面的小轿子,越仙儿高兴了,这储秀宫竟然有客人了不知道是来示好的还是来示威的呢,如果是示好的,肯定会送银子,那她也不客气了,人家送银子来得多有诚意啊,不好驳了她的面子。如果是来示威的,那就更好办了,竟敢欺负到她的头上,还跟人客气什么,怎么着她也要从那人手里讹些银子来使使。

    越仙儿打着如意算盘进了宫门,远远看到一个细皮嫩肉的太监回过身来,那老太监忒眼熟了,好像哪里见过。

    “给皇后娘娘请安。”大太监张赫施了礼,就告诉越仙儿一件天大事情:“皇上命奴才来通传一声,今夜着皇后娘娘侍寝呢。”

    “怎么侍寝法,有钱没?”越仙儿很不爽的问道。

    “啊?”张赫的脸都变色了,第一次传人侍寝碰到问给不给钱的,这哪是是东宫娘娘啊,分明是女土匪嘛。

    “娘娘,既然娘娘进了宫,就是皇上的妻子,那么侍寝是娘娘的义务,没钱?”张赫耐着性子道。

    “没钱?没钱本宫可不去,本宫现在拿到是宫女的俸禄,凭什么要做皇后的事情?宫女不用侍寝,你帮本宫告诉皇上一声,本宫要罢工!”越仙儿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果子做药,得趁新鲜呢。

    第1卷 第27节:侍寝(二)

    “什么?她真的说侍寝要付钱?”秦沧云哑然一笑,“好,来人,给我把那贱人抓过来。朕也不用她侍寝了,就叫她做宫女。”

    “不用你们抓,不就是做宫女嘛,我自己走。”越仙儿对来的侍卫嗤之以鼻,又转身吩咐芙蕖和胭脂,“好好给本宫看着那些用盐巴泡着的果子,如果变成紫红色就把它们碾碎装在屋外面的大水缸里等本宫回来,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胭脂拽着越仙儿的袖子,“我说娘娘诶,我们可真倒霉,人家的娘娘侍寝都是金猪银猪的往屋子里赏赐,您倒好,变成伺候人的奴才了。”

    “别怕,本宫还是皇后,本宫回来还可以住东宫,虽然工作环境恶劣点儿,但是住宿条件还是不错的。”越仙儿嘟哝着芙蕖和胭脂都听不懂的话,心里就记挂着她的凤印。

    “本宫的的印章呢?”

    “这儿呢,娘娘,”芙蕖从屋子里找出凤印,越仙儿低头仔细把玩了阵:“这么小个东西还蛮管用。”转念一想不妥,万一得罪了臭皇帝,他要收回去可咋办啊。

    “你们先候着,本宫去换件宫女的衣裳,不然丢脸的可是你们皇上。”

    “皇后,皇上也是您的皇上。”粗汉子安庆已经快受不了了,这皇后一定是大病了一场,把脑子烧坏了,总是疯言疯语的。

    越仙儿懒得搭理他,回内室换了衣裳,用白布将凤印包好,藏在屋内的一块砖头下面。这才慢条斯理的去见皇帝去了。

    然后她又想起一件事,对了,这是第一次见到秦沧云的脸呢,在前世的时候,虽然跟秦沧云斗得你死我活的,也没看见他长什么样,这样一想,她又兴奋了。

    因为越仙儿看过自己的这个肉身,竟然跟她本人是长得一样的,那么秦沧云也应该是一样的吧,只是不同的时空而已。

    不过听说秦沧云长得不错,是个翩翩美男子,很有型也很酷,看那皇帝的气势也蛮霸道的,应该差不多就是他了吧。

    越仙儿这样想着,不觉就来到一座非常雄伟的建筑面前,安庆一拱手:“娘娘请,皇上正在里面批阅奏折呢。”

    第1卷 第28节:侍寝(三)

    越仙儿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两旁的宫女和内侍还比较懂礼貌,此起彼伏的跪下去,口里称呼着:“皇后千岁千千岁。”

    这个宫殿真的很大,黑色和明黄|色的沙幔带着庄严与肃穆的感觉,大殿的灯火很明亮,黄金的图腾静坐在殿前,仿佛随时会跳出来吃人。

    放在现代,都是价值不菲的古文物,越仙儿边走边冷静的审视着这一切,这就是自己即将要生活的世界吗?不,她有点也不喜欢,本来还有三年,还有三年她就可以退役,平时想守财奴似的克扣自己,就是为了圆那个从小到大的梦想。

    等赚了很多很多的钱,她要在爱情海附近买一座小岛,在那里建造靠海的小木屋,每天可以躺在树荫下的吊床上,看看书听听音乐,平淡安详的过下半辈子。不要尔虞我诈,不要刀枪棍棒,就那么平和的,快乐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或许到那时候,她会对男人有点信心,找个温和善良没有野心的男人,生孩子,一起携手到老。真没想到,一场突然的变故,让她一穷穷到解放前,那么多银子,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攒够,还有,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那种世外桃源。

    走到大殿正中,越仙儿仰头看见一人一身黑色朝服,端坐上方的龙椅上,正看着书,眉眼倒是十分的俊逸,越仙儿却有些失望,有些秦沧云也不过如此的叹息。

    作为自己前世今生最大的宿敌,秦沧云就是这个样子吗?虽然,越仙儿也承认有的人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的,但是,上面坐着的秦沧云总是不能给她那种霸主该有的感觉。

    或许,是自己不知不觉的美化了秦沧云吧,越仙儿叹了口气,有点相见不如不见的失落。还不如那个在冷宫门口,让侍卫撵着自己四处跑的时候呢,那时候是因为没看到他的真面目啊,不然,决计不会把自己弄到那么狼狈的地步。

    还有,晚上撞到他的那次,越仙儿都开始怀疑撞到的根本不是秦沧云了,那眼神不一样。虽然座上的秦沧云眼光也很凶,但是无法像那天晚上一样,直接寒到人的心底。

    第1卷 第29节:侍寝(四)

    “叩见皇上,皇上吉祥。”越仙儿微微跪了下,她的请安方式有些怪,上面穿龙袍的家伙楞了下,这才唤她起来。

    “皇后,你果真宁愿做宫女也不肯侍寝?”皇帝问道。

    “是,皇上您也不喜欢我,就不用勉强了。”越仙儿很为皇帝着想的说道。

    “喔,朕不喜欢你,你也知道?”

    “当然了,如妃娘娘最知道了,都是她告诉我的。”越仙儿想起如妃老是找自己的晦气,怎么也要拉着她一起去死啊。

    上面有沉吟了半响,终于道:“容嘉,你过来。”

    越仙儿听到容嘉两个字,想起那个不能说话的翩翩美少年,眉眼清亮,面容让人不敢逼视,于是情不自禁的往上看去。

    果然见一人穿着单薄的素袍走了出来,他对皇帝行礼的时候不卑不亢,那表情那气度根本不比一国之君逊色,越仙儿更喜欢他了,好容嘉,本宫喜欢你,看你也怪可怜的,以后说不定带你一起跑好了,省的被那臭皇帝欺负了去。

    “容嘉,你听着,朕有些累了,你看着皇后,朕要她为朕画一幅画,没画好,你和她都不准睡觉,明白吗?”皇帝冷笑着扔下书扬长而去。越仙儿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做了个鬼脸,臭滛贼,肯定是搂着如妃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

    容嘉见越仙儿那张夸张变形的脸,忙低下头去,看来是极为守礼的一个人,生怕嘲笑人家会令人不悦。

    “容嘉,你怕看我的脸吗?看看嘛,看看嘛。”越仙儿追着容嘉不放,容嘉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哇,你好帅啊!”越仙儿看着容嘉笑的时候,就觉得像看到春风吹去了乌云,刹那间万物为之失色,要是放在现代就是个活脱脱的巨星啊巨星,越仙儿一边赞叹一边为荣佳担心,那皇帝那么变态,不会那天看中了小容嘉,然后把他ooxx再xxoo了吧。

    容嘉的面容单纯得像张白纸一样,仿佛完全不明白越仙儿在动什么歪心思,他命人送了纸和笔过来,然后自己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了几个字——为皇上画像。

    越仙儿难以置信的问:“什么,我?你确定是要我画?”

    第1卷 第30节:侍寝(五)

    大半个时辰后,容嘉对着越仙儿手中的那张画,久久的无法言语。越仙儿做了个鬼脸:“难道是我的画太美太有意境,你看傻了?”

    容嘉摇摇头,盯着那张画直皱眉,心里暗自思忖着,怎么说丞相也是科举头名状元上来的,学富五车,独占鳌头。他的家也算是书香门第,怎么他女儿好像从来没读过书一般,连街上的无知妇孺肯定都比她画得好。

    难道是以为荒滛无当,根本没学过字看过书?容嘉这样想着是,神色就有些阴沉起来。

    “干嘛?你生气啊,喂,别生气,你那样子怪吓人的。”越仙儿有些在意容嘉的看法,难得自己这么想做他的好朋友。

    容嘉看着越仙儿坦荡的笑脸,转念一想,能有这样表情的人不该是人尽可夫的女子啊,难道另有隐情?忽然,容嘉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是不是对皇后太过好奇了,不过是个女人,还是丞相府出来的女人。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可是越仙儿那担心受伤害的眼神还是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安慰她。容嘉笑着摇摇头,牙齿白白的,很好看。

    越仙儿也笑了,有些不好意思:“我画画不大好,可是做诗是我的长项。”

    说完她幽幽的念到:“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越仙儿每念一句,容嘉的好看眸子就睁大一些,满脸的惊艳让越仙儿有些不好意思:“好听么?”

    容嘉痴痴的点了点头,越仙儿不相信的又问了一句:“真的好听吗?”

    容嘉冲越仙儿伸出了大拇指,越仙儿忽然觉得,跟容嘉在一起真好,看他笑,仿佛就得到了来全世界夸奖一样,奇怪的感觉,以前跟属下在一起从来不会这样的。

    不知不觉的,更鼓敲响了三下,越仙儿有些困了,该死的,看来这幅画是过不了关了,想要溜走又害怕容嘉会被罚,真是憋屈啊。

    第2卷 第31节:侍寝(六)

    容嘉似乎看出来了,他指指储秀宫的方向,然后对越仙儿做了个睡觉的手势,越仙儿摇摇头:“我不回去,我就在这儿睡吧,我回去了,皇上该找你麻烦了。”

    容嘉又楞了下,笑得更好看了,好像比任何一次的笑都好看,他拿起笔塞到越仙儿手里面,越仙儿忙摇头:“不画了,不画了,这笔啊,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算了,我等明天挨骂吧。”

    容嘉不由分说的将笔塞到越仙儿手里,另一只手拧过她的腰,让她面对宣纸,抓住她的手洋洋洒洒的画起来。

    越仙儿同他站得那么近,温热陌生男子的气息吹动了她鬓角的碎发,容嘉袍子上的熏香在她的鼻底萦绕不去,越仙儿忽然觉得心慌犹如荒原,不要说作画,就是握着笔也那么艰难。

    容嘉有力的大手抓住她握笔的手,强势的不准她松开,他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好了,我只教你这一次。”

    容嘉握着越仙儿的手教她潇洒的挥毫,墨汁浓浓淡淡、飘飘洒洒,顷刻间勾勒出一个挺拔矫健的身影,越仙儿却惊惶得没有注意他画了些什么。

    每次的挥毫,他们的衣物就会无可避免的摩擦发出簌簌的声音,越仙儿的背僵直得有些痛,因为稍微的后仰都会无可避免的靠入他的胸怀……

    容嘉放开越仙儿,有些骄傲的指着那画。越仙儿俯身看去,果然是英挺非凡的构图,气势磅礴,不似女子能画出的手笔,一时忘记了前面的尴尬,竟然沉浸在他出神入化的画功里。

    “容嘉,你干嘛要屈居在皇帝手下啊,冲你这手丹青,出去再怎么也是一代风流才子啊。”越仙儿看着画扼腕道。

    再抬头看容嘉的时候,他的眼睛很黑很亮,里面有许多星星,越仙儿忙摇摇头,是了,太困了,都自己都产生错觉了。

    “容嘉,谢谢你,”越仙儿笑着跟容嘉告别,“对了,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可以来储秀宫找我。”

    越仙儿想了想,在纸上写下自己的英文名字:“你拿这张签名过来,他们就会放你进来的。”越仙儿很高兴今早已经规定了门禁的凭据,谁能伪造出这么龙飞凤舞的东西来,嘿嘿。

    第2卷 第32节: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越仙儿出来的时候,正是月色最美的时候,看到这样的月色,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人。越仙儿叹了口气,那人对于自己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就犹如那高挂在天空的月亮一般。“

    默默的行过假山,楼台亭阁,经过御花园的时候,越仙儿却看到亭子里竟然有一个男人,是的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那男子长身玉立,一袭宝蓝便装,虽然月色下看不真切,也知道质地非比寻常。原来真的会说曹操曹操就到的,竟然是是祈王,他怎么在这儿,这么晚了,男子是不可以留宿后宫的。

    黑暗中有人幽幽的叹息:“你吹得真好,我记得小时候最喜欢听你的箫声,一听就什么烦恼的都没有了。”

    越仙儿的心猛的一沉,原来,他在和如妃私会!手下一使劲,一朵蔷薇被越仙儿扯下,狠狠的在手心里捏做了花泥。

    “王爷,你为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以前我们多好啊,你会抱着我荡秋千,一下一下,直荡得那露珠儿湿透我的裙子,你还记得吗?”如妃矫揉造作的坐在亭子里,她眼神哀怨的拉住祈王的袖子,将袖上的麒麟揉成一团。

    “如妃娘娘,刚才还为皇上有新欢借酒浇愁,现在又与本王叙旧,是不是太多情了。”祈王没有挣脱如妃的纠缠,他只是疏离的望着别处,不肯看她流波缱绻的眸子。

    “你吃醋了?”如妃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喜色,“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吃他的醋了,怪我心里有他?”

    “娘娘误会了,小王只是觉得娘娘应该心里眼里都是皇上一个人,像这种深夜召见小王的事,以后还是不要做了吧。”祈王的话语像平静无波的湖水,平静得仿佛无心,只是那手掌却握紧了,仿佛要 将自己的心一同捏碎。

    “你嫌弃我的身子不再纯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一路的!”如妃的话变得凄厉,眸子瞬间如刀子般锋锐,她呼的一下,从腰间取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比在自己的喉间,眼里的泪簌簌的落下,润湿了胸前的芝兰花绣样。

    第2卷 第33节:心肠太好

    “如妃!”祈王劈手抢下,如妃手快,居然误伤了他的手臂,殷红的血淅淅沥沥的落下,好像伤得很深,越仙儿觉得自己要杀人了,这个笨蛋祈王,别的事上都精明,怎么就死在这女人手上了。

    忽的,越仙儿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那声音来自远处。她警觉的望向一旁,昭仪宫那边隐隐有火光由远而近的过来了,偏生祈王和如妃居然还在絮絮叨叨,如妃取出雪白的帕子要?br /免费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