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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凤霸天下第30部分阅读

      特工皇妃:凤霸天下 作者:未知

    婢让她打扫院子并没什么不对。hubaowang”

    慕容雪摆摆手,没有再问西遥的事,反而是纠正起碧晴刚刚的话——

    “我看碧晴姐姐还是叫我雪姑娘比较好,也别自称奴婢奴婢的,我听不习惯。”

    碧晴苦笑:

    “有了封号,自然就跟从前不同,这是规矩,不能坏的。”

    “规矩是做给人看的,没有旁人在时,还是自在一点比较好。”

    大年初六,东方凌已经开始上朝。

    早饭时,坐在前厅的只有她一个人。

    但是下人们准备的饭菜却一点也没含糊,一切都依着东方凌的吩咐按公主品阶准备。

    西遥也跟着端菜,却在放下时,对并未向她看过一眼的慕容雪生了许多疑惑。

    她实在是没明白慕容雪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可看着下人对她的这份尊敬,想来肯定不是下人了。

    见她发愣,碧晴微皱了眉,自走上前拉了拉西遥,轻声开口——

    “主子用膳,咱们下人是不可以直视的。”

    “主子?”西遥疑问出口,随即也知道是自己多嘴,赶紧低下头往后退去。

    碧晴轻叹,干脆跟她介绍——

    “这位是皇上亲封的落雪公主,是咱们府里的主子,你来见个礼吧!”

    东方凌,请让我相信你

    对于慕容雪是公主一事,西遥一时半会儿没反映过来。

    但也依着碧晴的吩咐跪到地上给她磕头行礼,而后轻声开口——

    “奴婢西遥,给落雪公主请安。”

    慕容雪听出她言语间的疑惑和勉强,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摆摆手命其退下。

    好好的一顿早饭,她不想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受到影响。

    至于东方凌为什么会把她带回府里,她知道那期中定是有番道理。

    西遥很有心计,也很倔强,慕容雪不喜欢她,这一点东方凌自然明白。

    按说她不喜欢的他一般不会去做,但既然西遥入了府,她相信,东方凌早晚会给她一个交待。

    既然选择彼此,就要互相信任,这一点,她明白。

    只是在最后一口粥点咽下时,长官曾经说过的话又以在耳中回响——

    “记着,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可靠。包括我,和你们身边的每一个同伴。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你们自己!”

    她当时认为这绝对是真理,可是那日训练结束之后,她却听到那个代号为“夺命”的女子卫莱呢喃自语。

    她说——

    “其实,自己有的时候也是不可靠的。”

    东方凌……

    她聚起目光,请让我相信你!

    不愿在下人面前多说什么,但是对于西遥,总也不能真就视而不见。

    有的时候刻意的冷漠,反倒是证明了自己的在意。

    她不愿给那种感觉,所以一个时辰之后,是她先找到了正在晾衣服的西遥。

    没想到慕容雪会这么快就来找自己,西遥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将湿淋淋的手在衣服上抹了几把,再道:

    “雪姑娘。”

    求求你让我留下

    她点点头,问道:

    “西伯是怎么去的?”

    提起父亲,西遥的神色一下子就黯淡下去,语带哽咽地道:

    “是多年的气喘病,父亲一世行医,治得了别人,却偏偏治不好自己。”

    她点头,表示理解。

    是有那么一部份人是这样的,从前慕容世家里也有一位医者,医术很高明,但是自己却一直病痛缠身。

    她小的时候曾经问过爷爷那亲戚为啥不给自己看看病,爷爷告诉她说:不是所有的大夫都医得了自己的。

    再看看西遥,忽就觉得其实她与她之间并没有什么话可说。

    对方存了什么样的心思那是她的事情,又何苦平白的给自己添堵。

    一这样想,她的心里也顺畅许多,于是转身就要离开。

    见她要走,西遥赶紧小跑了两步将人拦住,同时现出一脸的歉意和哀求。

    那样子楚楚可怜,惹得她不由得在想,是不是昨天她就是用这副模样令东方凌最终还是没有办法恨下心将其扔下?

    这念头刚一产生就被其快速抛了去,她知道,东方凌不是那样的人。

    在那个男子心中,怕是没有那么多的怜悯之心。

    他能去看一眼西伯,已经是念了其救命之恩。

    东方凌跟她太像,只怕将西遥带回凌王府一事,真的是有重要的隐情。

    “有事?”她声音淡然,人更是冷若冰霜,西遥要壮着胆子才敢于直视她的目光。

    “嗯。”她点点头,再道:

    “雪姑娘,求你让我留下。父亲突然病故,京都里人生地不熟,我真的……没处可去。雪姑娘请放心,我会尽一个下人的本份做事,绝对不会有半分逾越!”

    记住,他是王爷,我是公主

    她很想问她既然明知道这里人生地不熟,当初又为何执意要远离图州?

    可是到了嘴边的话还是被压了回去,再开口时,却是道:

    “你不是已经在府里了么,还谈什么留不留的。”

    “可是凌公子说了,如果你不同意或是不高兴,随时都要赶我离开!雪姑娘!我真的不会生事,求你让我留下,求求你!”

    西遥现了急切,下意识地以手抓住慕容雪的衣角,却又马上在其投过来的带着厌烦的目光中收了回来。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她摆摆手,道:“尽好下人的本份,我就不会赶你。但如果你再这样凌公子雪姑娘的叫,怕是就算我不赶,碧晴也不会容你在这府里继续待下去。记着!在这里,他是王爷,我是公主!”

    这话扔下,她再没多留,就在西遥注视下转身而去。

    所以并没有看到那带着极度委屈的目光,没有看到那种委屈中,还透着一丝埋怨。

    但西遥还是怕她,那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怕。

    慕容雪身上的气场不容人小觑,那是她想躲也躲不掉的。

    如果能够压制心中那逐日窜起来的情感,她是死也不会选择跟这个女孩共处在一个屋檐下。

    只是每每想起东方凌,那种心绪就跟她对慕容雪的怕一样,也是想躲也不能的。

    ……

    因为过年,许多外地官员都回京述职。

    复了早朝之后,东方凌一人操练禁卫军和九门都府的事又被搬到朝堂上来讨论。

    两次朝会后,东方凌主动提出放弃他所掌握的那一部份炎赤大军的兵权,以此来分散人们的注意力。

    再物色一个将军

    没了炎赤大军那一部份兵马,他手中的权力等于被去了绝大多数。

    虽然禁卫军和九门都府是由他来操练,但决策权却还是在皇帝手里。

    人们对于东方凌做的这个让步还是相对满意的。

    对于他的请求,武帝也点头应下,将亲自将东方凌的那一部份兵权分成两份。

    其中一份交给了六皇子东方阳,而另一半则暂且空留。

    用武帝的话来讲,那另一半兵权不会给任何一位皇子,他会亲自在此次回京述职的武将中挑选一人,自此结束了炎赤大军只有皇子任帅的历史。

    东方凌将此事与慕容雪讲起,女孩儿眯起眼睛,半晌之后不得不赞其高明。

    “炎赤大军的兵权虽然也甚是重要,但与禁卫军和九门都府比起来,份量还是轻了几分。”她揉揉鼻子,继续道:“更何况让出来的兵权给了六殿下一半,也就相当于还是你的。”

    东方凌不置可否,再道:

    “还是要尽量再物色一个人选出来接手另外一半,虽然是我主动让出,但还是不能眼睁睁看着它落到别人手里。”

    慕容雪将在军营时的情况景于脑中又过了一遍,而后道:

    “那个副将薛瑞其实是个不错的人选,有能力,对你也忠心,可惜却不能用。”

    “嗯。”他点头,“薛瑞的弟弟薛齐是禁军统领,如果薛瑞再被扶上炎赤主帅的位置,难免会有人非议,弄不好会害了他。倒是还有一人……”

    他声音渐缓,陷入沉思。

    慕容雪没去打扰,将时间留给他去静想。

    书屋中的烛芯噼啪地响着,她扭头看去,只觉得那小小的火苗别扭得就连是这府中那个不该来的人。心情现了一阵子的烦躁……

    皇帝与白莫生的对话

    不多时,东方凌再抬起头来,道:

    “这人你也见过,叫方毅,如今正在京中。虽说此人在功夫和能力上照薛瑞都差上一些,但是忠心程度却不输对方。而且为人踏实稳重,由他领着那部分兵马,不求有功,无过还是能够保证的。”

    “薛瑞那边还是要做好安抚。”她出言提醒,却又觉得自己这话是多余了。

    东方凌如此滴水不漏之人,又怎会想不到这点。

    ……

    入夜,武帝却无意歇息,招了白莫生在南书房对弈。

    一人一步,一盘棋却是下了两个时辰仍不分胜负。

    武帝无奈发笑,一边又落下一子一边开了口道:

    “白先生这是有意让着朕,可是这样,也许有一天会让朕失去同你下棋的乐趣。”

    对面而坐的白莫生闻言轻笑,并未因武帝的话而现出半分的慌神,反而是道:

    “皇上的心思本来也没在棋上,图的就一个打发时间而已,我的做法没错。”

    “聪明!”武帝不得不再赞他的智慧与胆识,干脆扔开手中棋子,主动问道:“白先生对今日之事怎么看?”

    知他所指的是二皇子让权一事,白莫生暗里轻叹。

    只道这皇帝明明已经心中有数,又何苦于他一问呢!

    “皇上做的对。”他淡笑,继而开口,“二殿下让权只不过是做一个姿态罢了,这个天下已经尽在其掌握。而推动这趋势迅速蔓延的人,不正是皇上您自己么!”

    武帝现了好一阵的沉默,终于还是一声长叹,坦白地道——

    “朕老了!这人一老啊,就特别怕死!选择老二,是知道自己在他手中至少还可以寿终正寝。可若是选择老三,只怕他忍受不了再去当数载太子。”

    夜访方毅

    “其实……”白莫生欲言又止,犹自思绪半晌,终还是道:“其实六殿下年轻有为,也是不错。”

    武帝听罢连连摇头,

    “阳儿年岁小一些,心智也嫩了点儿,只怕朕等不到将其调教成材就要撒手人寰了。没有一个君王会希望后世国家不保,所以朕不可以冒一丝的险。”

    ……

    这一夜,不只南书房内烛火通明,就是东方凌与慕容雪也没闲着。

    二人深夜出府,悄无声息地往城东的一户人家而去。

    那家的主人万没想到是他们二人深夜到访,惊得刚一见面就直接跪到了地上。

    慕容雪定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东方凌所说的熟人方毅,就是在图州城外扎营时去帮自己买针线的那个憨厚将士。

    “快起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直接抬手将人拉起,再道:“别惊到家人,带我们去书房。”

    方毅自然明白东方凌跟慕容雪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定是有事,于是给引领的下人使个眼色,那人马上匆匆而去将府门关紧。

    他则将人领至后院儿的小书房,进了屋之后这才又郑重地跟东方凌行了大礼。

    东方凌跟方毅是熟人,对其也有一定的了解,便也不绕弯子,坐定之后直接开口道——

    “你可知道本王交出炎赤兵权一事?”

    方毅点点头:

    “是听薛副将说的。”

    “嗯。”东方凌再问,“那你怎么看?”

    方毅不知该如何答,以手挠头,半晌才开口道——

    “属下是个粗人,上阵打仗还行,不太会说话的。但既然王爷问了,那属下就将当日跟薛瑞将的对话再重复一遍。属下保证据实转述,至于有些道理对与不对,都先请王爷不要怪罪才是。”

    薛瑞与方毅的话

    东方凌应允,慕容雪却在心里暗笑。

    这个憨厚的将士给她的印象很深,在军营里她让他去帮着买针,他却买了整整一匣子回来,她到现在也没能用完。

    东方凌在提到他时曾经说过,这人不求有功,但无过还是能保证的。

    如今看来确是如此。

    他不对事情任何评价,却选择了将其与薛瑞的对话完全转述。

    至于其中道理,自有东方凌去做评述,与其无关。

    她这边想着,方毅已经开了口,正在道——

    “当日薛副将来找了属下,他说凌王爷主动放弃了炎赤大军的兵权,从今往后咱们就要跟新的主子了。有一部份人分给了六殿下,你我都不在其中。皇上说这部份人的主帅不会安排给众皇子,反道是要从军营的将士中选出一位来,不知道咱们到最后是该由谁来统领。”

    他一边说着一边冲东方凌深行了一礼,再道:

    “王爷恕罪,属下是个直人,当时想也没想,随口就说那自然是薛副将上位。可是薛副将马上就摇了手,他说我不能做这个主帅,我弟弟已经是禁卫军的统领了,如果我再做这个主帅,怕是咱们薛家一时的荣宠过后就是数不尽的灾难。”

    “属下当时心里也是一惊,这才想到确实是如此,于是又问薛副将那咱们的新头儿会是谁。薛副将说他也不知道,但是告诉属下,说不管新人的人是谁,也不管那人与谁亲近。但是咱们的心始终是向着凌王爷的,这一点永远都不可以改变。后来薛副将走了,临出门时又突然跟属下说,其实如果这个职位落到你的头上,对咱们谁都好。”

    兵权给你

    方毅将对话复述完毕,然后偷眼看了一眼东方凌,见其并没有现出不悦的神色,这才略微的松了口气。

    不过刚放松的神经又马上绷紧了起来,只因想到东方凌并不是那种任何情绪都表露在外的人,有的时候他越是不动声色,事态就会愈发严重。

    一想到这儿,不由得再次跪倒在地,急声道:

    “王爷恕罪啊!属下绝对没有要夺兵权的意思,薛副将的话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没有什么意义的。”

    “别总是跪啊跪的,先起来再说。”开口的是慕容雪,她只是看方毅这样子好笑。“王爷又没说怪你,你何苦犹自杞人忧天!”

    方毅又习惯性地往脑后抓去,东方凌却在这时候突然开口,道——

    “薛瑞说的没错!这个兵权本王是准备让它落到你的手里!”

    正起身起了一半的人闻言,又“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同时伸手抹着冷汗。

    “都跟你说了不要总是跪啊跪的!”慕容雪很是无奈,“这么小的胆子,怎么当大军的主帅!”

    方毅听了连连摇手,惊道:

    “雪姑娘……不对,是落雪公主,您就不要开玩笑了!属下哪是当官儿的料,再说,炎赤大军的兵权何其重要,那本是凌王爷的东西,属下怎么能……怎么能……”

    “怎么能抢去?”她无奈地摇头:“方毅呀方毅!如果是在跟你开玩笑,我跟王爷又何苦深夜走这一趟?这个位置多少人想得却得不到,怎么现在给你送上门了,你还不敢要了?”

    方毅再擦汗——

    “不是属下不敢要,是不能要!自己有多大本事咱自己心里清楚,我方毅也就是个冲锋的料,突然让那么些人都听我的话,我实在是做不来!”

    将士听你的,那你听谁的?

    “有什么做不来的!”慕容雪邪邪一笑,再看向东方凌,见其正对自己点头,于是又继续道:“方毅我问你,炎赤大军听你的,那——你听谁的?”

    她这一问,似将一直石化之人猛然点醒。

    只见方毅的双眼突然睁开,望向东方凌,再看向慕容雪,半晌,终于再开口道——

    “将士们听我的,我……听王爷的!”

    “这就对了嘛!”女孩儿拍拍手,“道理摆在这儿,做与不做,还要看你的意思。”

    那方毅一听此言,马上一个头磕了去。

    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有惊讶,而是带着万分的郑重与诚意叩向东方凌,同时道——

    “王爷放心,属下明白!”

    ……

    方毅的事拖得并不久,就在正月十五之后所有外地官员离京之日,由武帝亲自宣布任命。

    当然,除去东方凌暗中的一番动作,方毅的成功上任也与武帝的配合有着最直接的关系。

    这一点东方凌明白!

    毕竟父子连心,武帝的心思早被他猜到了十之八九。

    之所以在自己几番挑衅之下还是将储位的人选锁定于他,一方面与他出众的能力有关,而另一方面,九五之尊也是为了自己。

    他东方凌虽说冷面无情,虽说行事残忍刁钻,但是相对于某些人来说,还是更能让皇帝放心。

    至少他不会为了早一日登上皇位而做出弑父之事,但如若是东方寒,就未必能够有他的这番耐性。

    终于,九门都府、禁卫军还有炎赤兵权的事全部解决,纵使冷静如东方凌,也不由得在无人之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隐存的端倪

    数月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放下,可是他知道,除了朝务军政,还有一些事情也正在不经意间悄然生长。

    那是他欠慕容雪的一个解释,也是他心里隐隐存着的一个疑惑。

    关于西遥,慕容雪选择不闻不问,他也并未主动提起。

    两人默契地将那个人放在一边,首先顾了大局。

    事情总不好一直拖着,那个还未露出头来的端倪,想来,他也该主动去探究一番。

    然,事情的发展总是不如人所料。

    就在东方凌想要主动去寻些答案的时候,慕容雪却是先他一步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

    那日她清闲在府,时不时地从西边儿新辟一的偏门走个来回,去自己那正在修建的公主府看看。

    碧晴见她早饭没吃,便随手指了西遥去将一盒她爱吃的点心送到西院儿。

    “西院儿”是凌王府里的人对公主府的别称,因其在西侧与凌王府紧紧相连,而且东方凌还特地嘱咐工匠们在两座府邸相连的那堵墙上开个月亮门儿,以便来往。

    这样一来,两座府邸实际上就是一体,所以下人们也习惯性地称那边为西院儿。

    西遥提着点心盒往那西院儿走去,刚穿过小门儿,就看到慕容雪正坐在一处很高的假山石上跟下面的工匠在说些什么。

    她暗自咋舌,单看那假山的高度就有些迷糊,更没法理解怎么会有人愿意坐在那里,何况还是一女孩子。

    看到她过来,慕容雪主动开口——

    “有事?”

    西遥点头,再将手里提着的盒子往上递了递,道——

    “碧晴姑娘说您早饭没吃,让奴婢给公主送些点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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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遥有跟隐逸一样的东西

    慕容雪纵身一跃而起,稳落到西遥面前,伸手往前一托就将那点心盒子接了过来。

    “嗯?”不经意间,手指触上她的腕,有一个温温润润的东西刚好被她碰到,顺目看去,却是一块儿扇型的玉。

    她脑中有一丝记忆闪过,但开了口后,话语还是那样淡淡的、漫不经心的样子。

    西遥也低头看去,这才反映过来她说的是自己带在腕间的那块儿玉。

    “公主是说这个东西吧!”她将腕抬起,“听爹爹说这是娘亲临去之前留下的,以前都是戴在脖子上的,可惜那条红绳子今天早上断了,也没工夫接上,就剪短戴在了手腕。”

    “挺好看!”她展了一弯浅笑,不再说什么。

    眼见西遥步步离去,那一丝被突然翻出的记忆却满满地占据了心头。

    她不会看错更不会记错,一模一样的东西,隐逸也有一块儿。

    他是戴在脖子上的,东盛的夏天极热,他着薄衫时,那东西很明显地就露在外面。

    ……

    傍晚时,东方凌回来,她与他说起西遥的那块儿玉。

    东方凌的反映很奇怪,只在听到她说起隐逸时稍微愣了一下,而后便道:

    “明天咱们搬到莫云轩住去,把西遥带上。”

    “嗯?”没想到他是这反映,慕容雪冲其眨眨眼,道:“为何?”

    东方凌却摆了手,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道:

    “现在还说不好,有些事情还不是很确定,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明天去了,你把宇儿接来,再让西遥多在他面前出现一下,看看那孩子的反映再说。”

    她不再问,既然东方凌选择不说,那就是事情真的还没有个头绪,如果先说了,反倒是给了人先入为主的感觉,不便于不知的人再去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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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宫

    西遥没想到东方凌会让她也一起进宫,碧晴跟她说起时她还没明白过来,于是紧着问了句:

    “为什么要到宫里去住?莫云轩是什么地方?”

    碧晴没刻意去答她的话,只是一边低头帮忙拾起一个丫头掉在地上的布料,一边随口说道:

    “是王爷在宫里的别院,去收拾一下吧,待会儿就出发。”

    凌王府的人在王府与皇宫之间折腾已经是常事了,任何人都见怪不怪。

    但是西遥不太明白,不过能到皇宫里去看看,她还是挺高兴的。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跟着父亲一起去城里买东西,刚好看到有一个大官的轿子经过。那轿子很大很华丽,她指着那轿子说漂亮,却仍来父亲的一顿责骂。

    父亲告诉她,这天底下最坏的地方就是朝廷就是皇宫,而这天底下最坏的人,就是皇帝!

    她不晓得为何父亲为何对皇宫这样排斥,但也正因为如此,更让她对那一处所在生出了几许好奇。

    入了莫云轩,旁人常来常往,不需要再做安排就自顾的去找自己的住处放下东西然后开始忙活。

    西遥被安排与几个丫头同住,见其一直好奇的东张西望,碧晴不得不出言提醒——

    “不管你觉得这皇宫里有多新鲜,都要板住你的好奇心。下人们的活动范围只在莫云轩里,不经主子允许,是绝对不可以出这宫院半步的!”

    自己这边收拾妥当,慕容雪本想着让碧晴去把东方宇给接来,可是再又一想,过年的时候瑾嫔送了礼物给她,自己怎么说也得过去表个谢意。

    于是吱会了东方凌,带了个丫头便往瑾嫔的宫院而去。

    见了瑾嫔

    她到时,瑾嫔正被东方宇缠着一起在院子里堆雪人儿,见她来了,小孩子也不顾自己满身的雪,飞奔着就往慕容雪的身上扑了过去。

    这孩子可爱,她很想就势将人抱起。

    可是东方宇也越来越重,个子长了,体重也涨了,她试了几下,不运内力话根本没有可能将人提起。

    “宇儿快下来!”院子里有女子的声音传来。

    她抬眼望去,但见得一个身着淡紫色棉袍的妇人正提着东方宇摘下来的小斗篷,一脸无可奈何地喊着。

    那女子生得极美,高鼻大眼,双唇未着胭脂也是淡淡地泛着微红。

    但这份美丽并不张扬,隐透着含蓄,却又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不过平心而说,瑾嫔即便再美,有慕容雪站在面前,那份美丽也不得不失了几分颜色去。

    “来!”她轻推开双手环着她脖颈、正像八爪鱼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东方宇。“姐姐要去给瑾嫔娘娘请安,你乖!”

    小孩子一听她要见自己的母妃,赶紧拉过她的手往瑾嫔面前扯,同时叫道:

    “母妃你快看!这就是宇儿跟您说的漂亮姐姐!你看她是不是美得像仙女一样?”

    不用他说,瑾嫔早些慕容雪的长像看在眼里。

    说起来,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慕容雪。

    平日里瑾嫔基本是足不出户的,这是宫里最安静也最低调的一个妃子,就连上次所有人都参加了的冬围也没见她的影子。

    见东方宇拉了慕容雪过来,还不等对方行礼,瑾嫔到是先笑着开了口。

    话音虽然还是习惯性的那么轻。但却明显的没有排斥之意,还带了些亲切。

    试探西遥

    “免了吧!到我这儿来不用客气!你现在也是公主,这礼数遵不遵的,其实没那个必要。”

    慕容雪摇头,虽然对方这样说,但她还是给对方行了礼。

    只不过现在她不是奴婢的身份,大礼自然就可以免了。

    “娘娘是长辈,这一礼该受的。”直起身时,她也轻声开口。

    两个绝美之人第一次近距离的面对面,都不得不在心底轻赞了对方。

    “我是来谢谢瑾嫔娘娘过年时给的恩赏,慕容雪与娘娘平日时没什么往来,那样好看又珍贵的东西,拿着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呢!”

    瑾嫔摆摆手,一边将人让到屋里一边道:

    “什么过不过意得去,没那些个说道。我这人平时接触的人也少,连皇上都习惯了我这性子,没办法的,好在宇儿不像我这么沉闷!他喜欢你,你也能陪着他玩儿,这才是我最高兴的,所以那珠子,你就安心收下吧!”

    瑾嫔说话时总是带着淡淡的笑,这种笑其实很官方,是那种不远不近的感觉。

    慕容雪有那么一瞬间,就在她的眉眼中看出了一丝熟悉的感觉来。

    可也只是一瞬间,再仔细看去,那感觉却又荡然无存。

    两人浅聊了两句,慕容雪便提出要接宇儿到莫云轩去玩儿。

    瑾嫔笑着点头,自让她将孩子带了去。

    看着两人小孩离去的背景,忽然间,瑾嫔的眼里就泛了湿来。

    曾几何时,这样的童年她也有过的……

    她的背景好像一副画

    西遥从来没见过慕容雪如此模样,平时她把这个女孩看成是魔鬼,是恶煞。

    直到今她才知道,原来慕容雪也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在西遥看来,这才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女孩该有的表现。

    只是她不晓得,就在这嘻戏的外表下,隐藏着的,还是那颗缜密的心。

    两人玩累了,终于回到慕容雪的小院子时,东方凌正在那里摆弄一柄新送来的剑。

    东方宇凑到近前也跟着看了一阵,半晌之后挠挠头,坐到院子里的石椅上,一会儿看看慕容雪,一会儿又看看东方凌,若有所思的样子。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慕容雪并不知道东方凌要试探的到底是什么,不过还是知道,宇儿一定是有所发现。

    谁也没问,只等着小孩子自个儿琢磨。

    不多时,东方宇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真奇怪,刚才有一个以前从没见过的下人,她的背景好像一副画!”

    这话听得慕容雪一阵糊涂,见东方宇还在那儿皱着眉头思量着,不由得开口道:

    “宇儿说的是谁?”

    “就是刚才咱们去小厨房偷点心的时候,看到的那个烧水的下人。”

    她听罢,便知那正是西遥。

    于是冲着东方凌点点头,两人心照不宣。

    “什么偷点心!”她捏捏东方宇的小胖脸蛋儿,故意差话题岔开。“你是皇子,有什么可偷的!”

    正说着,碧晴领了一个老嬷嬷走进院儿来,见人都在,便快行了两步俯了俯身,道:

    “瑾嫔娘娘差人来接十殿下了,说是皇上去了那儿,找着要见殿下呢!”

    小孩子一听说自己的父皇来了,欢呼一声跟着那嬷嬷走了。

    两人苦笑摇头,只道到底还是孩子。

    原来带西遥回府是因为这个

    东方宇走了,碧晴也正准备告退离开。

    可是刚退了两步却又站住,然后开口道:

    “王爷,那位西遥姑娘是新来的,咱们院儿里以前没给她备宫里穿的衣裳。奴婢去内务院领一套吧,毕竟是在宫里,她穿王府里下人的衣裳总不太好。”

    东方凌点点头,示意碧晴自去办就好。

    待人都离开,慕容雪这才转头看他,疑问道:

    “西遥的背影像画,是什么意思?”

    东方凌皱起眉,收了剑坐在石椅上,思绪了半晌,方才开口道:

    “瑾嫔的宫里挂着一副画,很多年了,我小的时候看过一次。那画上是一名女子的背影,的确跟西遥很像。从前我也没注意,那时候你晕迷不醒,我根本也没心思看她一眼。直到初五那天西伯去世,我帮着料理后事的时候看到西遥很落寞的站在灵前,这才发现些不对。”

    “所以你将西遥带回了王府,现在又带进皇宫?”她终于明白东方凌为何明知自己不喜欢还要执意将西遥留下。

    东方凌没回答,只是瞪着眼看她,那意思明显就是在说——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她耸耸肩,没再追问下去。

    东方凌却又开口道:

    “其实上次你说西遥有一块儿跟东盛太子一样的玉时,我不意外。因为西伯临去时,我偷听到他对西遥说,如果一个人活得太辛苦,就到东盛国去找怡妃娘娘,告诉怡妃她的名字,再给对方看一样东西,怡妃自然会收留她。当时我只是听到,却并没看见屋子里的情景。不过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块儿玉吧!”

    三姐妹的猜测

    “怡妃……”慕容雪犹自呢喃,半晌,忽地眼睛一亮——“对了!就是怡妃!怪不得刚才去见瑾妃时,总觉得她偶尔的感觉特别像一个人。就是东盛的那个怡妃!很像。”

    东方凌眨眨眼,下意识地苦笑出声儿。

    “还真是乱!阿桐跟瑾妃是姐妹,瑾嫔跟怡妃很像,西伯让西遥去找怡妃,西遥的背景又像瑾嫔宫里的画像……”

    “不乱!”她拍拍手,“如果她们三个本来就是姐妹,那也就不奇怪了!我第一次去东盛的皇宫里,正好怡妃要跳湖。那时她就在说东盛的皇帝之所以宠幸她,完全是因为她像一个人,就是那个珠子的主人!那必然就是阿桐了。”

    “那就是说她们三姐妹一个嫁到东盛,一个嫁到炎赤,还有一个,却是被东盛和炎赤的国君同时爱着……走!”

    正说着,忽然就拉起慕容雪的手往门口走去。

    “哎!”她被他吓了一跳,急声问道:“干什么去?”

    “回府取那颗珠子,然后直接去问怡妃!”

    ……

    两个人风风火火,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当他们终于拿着那颗瑾嫔相赠的夜明珠站到人家的宫院门前时,慕容雪只觉得有些好笑,不由得开了口,道:

    “这事儿折腾了这么久,咱们就直接冲进去问,瑾嫔能说?”

    东方凌指了指她手中拿着的那只盒子,道——

    “有些事情在心里藏得久了,总是希望能够找个人来倾诉的。她若无心再提当年的事,又何苦把这样敏感的东西送给你。明知道阿桐的那一颗就是你带回来的,自然也应该明白对于这件事,你就算知道的并不多,可也不算少了。”

    阿桐的壮举

    东方凌的话有理,她不再争辩,只随着他一起进了宫院。

    院子里的下人见了慕容雪到没有多惊讶,毕竟她常跟东方宇玩在一处,人们早已经习惯看到她。

    可是东方凌也来了,这到很是让人出乎意料。

    瑾妃向来不喜与人打交道,就连过年的时候皇子们也只是拜了年之后马上就退了出来。

    眼下东方凌跟着一起来,下人们不知道这是来找娘娘还是来找殿下,更不知道他只是顺路陪着还是特地而来。

    “李嬷嬷!”慕容雪先开了口,“跟瑾嫔娘娘禀报一声吧,就说二殿下求见!”

    还不等那老嬷嬷应声,只见正厅里头踱步而出一位年轻宫女,向了他们二人浅施一礼,而后道:

    “王爷,公主!娘娘请二位进呢!”

    两人对视一眼,只道看来东方凌的猜测是对的。

    对于阿桐的事,是时候由一个知道究竟的人出来讲一讲了。

    只是将他二人选做倾诉对象,这到是最开始没有想到的。

    两人并肩而入,再收丫环引着进了正厅的里间儿。

    但见得瑾嫔正坐在贵妃椅上,望着她二人,淡淡地笑。

    真是一双壁人!

    她在心里轻叹。

    东方凌与慕容雪的对现,似让她回到了当年。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从容地走进这座皇宫。见到那个要嫁之人时,有一丝欣喜,却也知道,喜过之后,便是半生的寂寞。

    皇家恩宠再多,那也不是完整的,如果有可能,她宁愿学姐姐阿桐,一把火烧了屋子,自此逃之夭夭。

    “瑾母妃!”东方凌恭敬地施了一礼,成功将她的思绪拉回。

    有的时候,秘密也需要与人分享

    “来啦!”她开口应声,而后随意地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指,道:“坐吧!我这里简单得很,没那么些规矩。”

    两人也不多语,她让坐,他们就坐。

    有下人送了茶来,之后便无声而退,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瑾妃先是一声轻叹,而后就又像是陷入了回忆,好半天都不开口。

    慕容雪不愿看她犹自哀怨,也不想这事情拖得太久。

    于是将手里的盒子打开,往前递了递,主动开口道——

    “如果我没看错,这珠子跟之前拿回来那颗大的,是一样的吧!”

    瑾嫔怔了怔,这才向她手中看去。

    见她捧着的正是自己所赠之物,于是笑笑——

    “我就知道把这东西送出去,你们早晚都会找来。上一次雪姑娘过来时,我就以为她要问这事情,却没想到只是来找宇儿。”

    “母妃!”东方凌再开口,“这事与父皇有关,如果不方便,还是可以不说的。”

    武帝对阿桐的感情,单从那次拿珠子换隐逸的事件上就看得出。

    瑾嫔就这样对他们道来,如果武帝心中不快,怕是要多生事端。

    “不碍。”瑾妃摇摇头,“他早知道我把珠子给雪姑娘,并没说什么。对于阿桐,你父皇现在所怀有的,应该是感情多过爱情了吧!但他绝对不想让那个名字在他的生命中远离,所以,说起来,他是愿意再被一些人知道的。”

    “唉!”又是一声叹,“人老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一方面希望秘密永远都是秘密,可是一方面又希望有那么一两个人能够得知,从而与之分享。”

    关于阿桐、瑾嫔,和怡妃

    瑾嫔的话就这么娓娓道来,东方凌跟慕容雪谁也没再插话,只听着她去讲述那当年的故事。

    那段故事里头藏了太多关于两个国家的秘密,哪怕只是皇帝个人的情事,但关系下来,却也有影响到如今的人。

    慕容雪将那珠子放到桌上,屋子里昏昏暗暗的,它也随之散了淡淡的光。

    瑾妃的声音又起,轻扬而幽远。就在她身后的墙壁上,正挂着一副很大的画,那是按着人的比例所绘,画面上,是一个女子的背影。

    慕容雪看去,不得不承认,那的确像极了西遥……

    “她就是我的姐姐,阿桐。”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慕容雪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