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三小姐第35部分阅读
逃婚三小姐 作者:未知
东西,连兵不厌诈都知道?
男子听了蝶依的质疑倒是高傲的扬起了头:“我能看到这林子里所有人的记忆。qiuduge秋读阁手机版”
靠,你奶奶的,难怪知道路寻欢,知道北辰,知道雪貂,还知道兵不厌诈,敢情是个开外挂的!
还好,这外挂不是太先进,要是先进一点的,可以看到思想,那不是死得毫无悬念?
“雪貂真的在山上?”这厮是她几天里看到的唯一一个活物,应该还是知道很多东西的。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发现的。”男子头一扭就避开了蝶依的问题,她就不信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活的,她会杀了他。
蝶依嘴角狠抽,丫的,还挺固执。
“我脸上带着面具,声音也变了,若是真的北辰,根本不会认出我。”
“我靠,百密一疏啊!”男子悔不当初。
呃……丫丫的,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玄幻?看见一个古代男子甭出现代口头禅,这感觉怪异的……就像尼姑穿三点式啊,靠!
“该你了,雪貂在哪?”
“不知道。”男子这会儿倒是口风紧了。
“你是人是鬼?”
“不知道。”
“这里有没有其他活物?”
“不知道。”
“我靠,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你当你是复读机啊!说,不说老娘阉了你!”蝶依一掌拍在他头上,打了他个眼冒金星,该死的,什么都不知道,真当自己是个废物?
……男子眼角直抽,虐待,虐待啊!
“说话!哑了?”丫的,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当即又是一拳上去,这回砸的却是他后背的伤口了。”
“嗷!”男子倒吸一口凉气,如烟一般消失在蝶依面前,只余下空气中狠狠地声音,“最毒妇人心,你个死女人,你等着,我找人来收拾你!”
呃……
不见了?就这样就不见了?
见过玄幻的,还有更玄幻的。男子一消失,眼前的场景再度转换,浓浓的迷雾散去,蝶依抬头,清晰的看到了天上的圆月,同时也看到了四周幽幽的绿眼!
靠,又是狼?
幻觉,一定还是幻觉!
闭上眼,再睁开,还在。
再闭眼,再睁开,依然在!
捡起一块石头砸过去?啊,啊……靠,攻击过来了?妈呀
我退,我退,我捡起一片叶子就吹,以音驯兽在手,我怕谁?
呃,什么情况?吹不响?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尼玛啊!
换个叶子再吹?不行。再换个叶子吹?还是不行?呜……
苍天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为了生命,拼了!
凉凉月光,白衣风华。女子手持冷剑,万狼丛中过,热血沾满身。割喉、挑筋、刺眼、挖心,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扭捏。一看就是身经百战型。
她的披风早已不知遗落何处,她的衣裳早已破碎不堪,然而她依然向前,仿佛流血的不是自己,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反而越战越勇起来。
前世那不安分的因子在战斗中复苏,她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她感觉到心脏强有力的跳动,那血腥的气息令她身心舒畅,热血澎湃!
她记起来,在孤儿院里,她遭到同伴的冷眼排挤,被大一点的小朋友欺负,躲进了山里,天越来越黑,她不敢回去,却越走越远,越走越深。她记得那一晚,也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在身后注视,她拼命的跑,疯狂的跑,幼小的心灵第一次感到震撼的恐惧,那一天,她手上第一次沾了血!
她杀了那头狼,那是一头又老又饿的狼,是被人豢养着的狼,在它第一次咬断她脖子之前,她刺瞎了它双眼;在它第二次将她扑倒在地之时,她拍碎了它头颅,脑浆迸裂。
那时候,血腥弥漫!
那一天,她被警局的人带走,开始当做特警来培训……
十几年的训练,她被陆续丢进原始森林好几回,在那阴暗、潮湿的地方呆了月复一月,她的手上沾满鲜血,恐惧却越来越小,杀,成了生命的常态。
她开始享受这种过程,享受自己作为生命的收割者,享受那热血喷洒在脸上的畅快淋漓!
杀啊!
凤凰展翅 第十三章 猫?野猫?
男子站在树上,看着数十头狼面露凶光围着那弱小的女子,心中忽然有些不忍起来。他本来不想杀她,她解了夕夜草的毒,连破两个幻境,就凭这两点,她便足够资格站在他身边,但是该死的,她却那么残忍的戳他伤口?
他这个人吧,也没啥缺点,倒有一个略带不足的优点,那就是随心所欲,说白一点就是冲动,冲动是魔鬼啊,于是刚刚就鬼上身了……
那后背的疼痛一传来,他就忍不住的念了召唤诀,于是……
好吧,生死由命,又因必有果,若不是你丫在我背上那一戳,我也不会脱口而出唤来这一摞啊!现在只能旁观了,谁叫我受伤了呢?受伤的神暂时木有法力将它们召唤回去……
阿门,上帝保佑你!
背过身,男子不再看那场中,几百年了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机灵点的,没想到最后还是挂了,于心不忍哪!暗自下定决心,等她死了,就帮她挖个坑,念几遍淑女经,期盼下辈子投胎别这么泼辣,也就不会死得这么冤枉了,唉,可怜的娃~
诶,诶,诶,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不多时,男子看着自己渐渐缩小的身子,眼眸急剧瞪大。毛?毛!毛长出来了?爪子?爪子也出来了?
急剧回头,看着那场中,额,我的神哪,是人吗,那女的是人吗?为什么她可以一人打败几十头狼,为什么她又破了我一个幻境!
“轰”
随着最后一批狼倒下,女子双目赤红,眸光如血,白衣血染,面目全非
此刻,她撑着那血红的剑,单膝跪地,不断喘着气,这个身子实在弱了些,拖累得她如此不堪一击,竟然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好在,人活一口气,为了争那口气,她还是撑下来了。喘气之余,女子嘴角勾出一个绝美的笑容,邪魅如狐。
萧蝶依,总算有一次,你没给自己丢脸!
“吱吱”死女人!
身侧叫唤声传来,蝶依嘴角的笑容一僵,双眸再凝,杀气顿起,扬起剑便向旁边劈去。
“吱吱”不是吧?灭口?
看清那小家伙时,手中的剑却顿时收住了,只见那像鼠非鼠,似猫非猫的家伙,在面前抖如糠筛,见那剑劈过去,眼中忍不住的惊慌失措,却顿在原地,不闪不避(闪不动,受伤了……)。
更有趣的是,蝶依一收住剑,就明显看到它眼中松了一口气的感觉,随即而来的却是愤怒和指责。
呃,一个动物哪来那么多表情?但是她怎么就看出来了呢?
这边的惊讶还没完,那厢却又添了新风景,只见刚刚还暗着的天,忽就大亮,刚刚还温暖的气候,忽然冷冽异常,刚刚那满地的尸首不见了踪影,连身上的衣服也干净不少!
破了幻境?这是真实的世界了?
幻境里的一切都没了,可这满身的伤却还在?那这身上的血便全是自己的血了?那如今是不是可以找到来时的路了?
蝶依心下狂喜,举目望去,果然见到了山脚下自己来时的那条路,而她如今身处的地方,却是山顶,满是积雪的山顶!
“吱吱”靠啊,冷啊,冷死老子了!
小动物拖着一地的血迹,打着抖,不断的向蝶依靠近,蝶依看向它,感觉它冻得牙关都在颤抖。
“小家伙,你竟然还在?不会是和我一样被困在幻境里头的吧?”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活物,蝶依也没心思感叹这里的玄幻了,抬起左手就像那动物抓去。
鬼才和你一起困在幻境里呢,那幻境是本尊设置的,是本尊的法术!额?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啊,不要啊,你他娘的把你的血爪拿开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只见某兽盯着蝶依手上的血,见了鬼一般连连后退,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了,拖着那血迹挪得飞快,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慌张。
蝶依见状,先是一愣,最后却邪恶的笑了开来。一个不知名的动物,出现在这雪山之中,冻得发抖却没有冷死,刚刚还不断往自己身上爬,现在却拼命往外逃,这里头肯定有文章啊。
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文章,但还是当机立断,抓到再说!于是那邪恶的手一把超越了某兽的步伐,毫无悬念的将她拧了起来,带回了身边。
却不料她的手一碰到它,或者该说她手上的血一碰到它的血,奇迹便出现了。一阵红光大盛,将两人包围其中,蝶依一愣,随即就要甩开它,却不料那家伙像不干胶一样粘上了她。
来不及下一步动作,红光褪去,她却忽然发现,浑身暖暖的,那奇经八脉仿佛瞬时畅通,连身上的伤口都愈合了?
“哈哈,哈哈,真是个宝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契约兽?哇哈哈……”
蝶依兴奋之余,抱起某兽就当抱枕般丢上了天,一次次落下,再一次次被无情的抛上去,某兽头晕目眩,翻江倒海,欲哭无泪。
唔……唔……虐待神兽啊,虐待神兽啊!
晚节不保啊!怎么就契约了呢,怎么就契约了呢?怎么还是跟这样一个心狠手辣、黑心泼辣,比男人还男人的假男人契约了呢?嗷……
死女人,等本尊恢复元气,本尊一定把你当宠物那样丢上去踩下来,丢上去踩下来,不虐死你,本尊就不是神兽!
耷拉着脑袋,某兽郁闷了,契约也契了,它必须跟在她身边守护五十年了。唔……五十年哪……大好的青春哪!回天庭的契机啊,统统都木有啦,唔……本尊诅咒你,本尊以后每天都要在墙角画圈圈诅咒你!
相对于它的郁闷,蝶依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了。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兽是什么兽,没有像玄幻小说那般出现个啥储物戒指之类的东东,但端看这身上的伤口瞬时恢复,也知道它不是个普通的种啊。慢慢的研究,总是会知道更多的,嘿嘿!
心情一好,看天蓝了,看雪也白了,走路轻飘飘了,逮只野兔也顺风顺水了。忙碌了这不知道几天,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呗。于是找了个避风的地方某女开始烤肉了。
某兽天生就是个怕冷的,见蝶依生了火,也忘了刚刚的耻辱和愤恨,屁颠屁颠爬在蝶依腿上便开始烤火。所谓神兽能屈能伸,它决定,现在就先屈辱一下,早晚有一天会收回来的,一定会收回来的,哼~
咕噜……
呃,某兽看着干瘪的肚子,咽了咽口水,脸上一阵尴尬,好在毛多,蝶依也看不到,看到了也看不懂,谁知道一个兽竟然也会脸红尴尬呢?不过这咕噜的声音,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啊!
嘴角上扬,笑得邪魅异常,某女掰下半边兔子撕下一条腿,从某兽面前一晃而过,满意的看着它的眼珠子随着兔腿的移动而转动,唇角一勾,便将那香喷喷的肉放进了嘴里。
咕噜……某兽咽口水的声音……
“哎呀,香香脆脆肥肥嫩嫩,嫩嫩肉哇,闻一闻鼻翼添芳,咬一咬唇齿留香,咽一咽填了辘轳饥肠哇!那个香那个脆那个肥嫩,吧唧……”
咕噜……
某兽一爪抱肚,恶狠狠地看着某女,满眼指责。虐待神兽,虐待神兽啊,还有没有兽权了?还讲不讲天理了,死女人,变态女人!
“你想吃?”看某兽眼露凶光,口水一地,无良某女忽然垂头,晃着另外一只腿,满目的诱惑。
我想,我想,怎么不想?见某女终于记得它了,某兽连连点头,不断摇尾巴示好,爪子轻轻刨着蝶依的衣服,只盼她的手放低些,它好一口咬掉那块肉哇。
某女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哟西,还会点头,听的懂人话,是个通灵的哇!
“除我之外,刚刚那幻境里头,你可见着其他人了?”蝶依可不会忘记,刚刚就是有个男子在那幻境里的,可惜如风一般消失了。
摇头,坚决摇头,打死也不告诉你我就是那个人,不然以现在这悬殊的实力,还不被你丫一巴掌拍死?木有实力就是悲催哇……
“真没见过?”某女微眯,言语阴邪,丫的,兽还会撒谎?看你摇头那猴急地样子也不像没见过!
呃……某兽欲哭无泪,狡诈啊,人怎么就这么狡诈呢?难道天要亡我?唔……虎落平阳被犬欺,神落凡间被人骑呀,悲催哇……
“瞧你那点出息,哭屁啊,我能一手捏死你?”蝶依见它那眼泪汪汪的样止不住的一阵鄙视,“你是他宠物?”
呃?自己当自己宠物?好吧,点头!
“你刚刚的伤也是被他打的?”
呃?疯了才自己打自己,我不是自虐狂,更不是神经病!但是,还得点头!
“靠,我就知道那丫是个变态,连宠物都打!”
呃?我靠,你才是变态呢,你全家都是变态!
“你这是什么表情,为他抱不平?乖乖,不会是被打傻了,都生出惯性思维了吧?真可怜哪!”摸着它的头,默哀三分钟。
某兽嘴角直抽,却不得不屈服在她的h药威之下,低着头,假装伤心,心里却把她全家上下问候了个遍。还没缓过气呢,又听蝶依开口了。
“你放心,以后姐罩你,你就安安心心当我宠物好了。至于你的前任主人,估计我破了他幻境,他就被反噬已经挂掉了,你不用怕他的。”
啊啊啊,你才挂掉了呢,你个死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本尊是那么容易挂的么?本尊活得好好的,在你眼前活得好好的!
“你很愤怒?愤怒就对了,他虐待你这么久,现在他死了,你就尽情发泄对他的恨吧,哪,一会儿吃饱了就蹲角落画圈圈诅咒他,知道么?”
……死女人,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啊,对了,你是猫还是老鼠啊?”
脚下一踉跄,几欲摔倒。猫?老鼠?靠,本尊是神兽,是神兽,那些低级的动物怎么配和本尊相提并论?你这是对本尊的兽格侮辱,本尊要去告你,本尊要把你告上天庭!
“老鼠猥琐了些,看你这乖乖样,是只猫吧?”蝶依一边欣赏着她的抓狂,一边嚼着肉畅所欲言,心情是别样的好。
你才是猫,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是猫!
“当我的宠物也得有个名字,不如叫你猫猫?”
靠!猫猫?那是母猫的名字,本尊是雄性,是雄性!可怜的兽都木有发现,他已经接受自己就是个猫的事实了……
“不满意?那老猫?野猫?山猫?”
噗想吐血啊,如果吐得出的话……
某兽趴在她腿上欲哭无泪了,本尊不和你一般见识,本尊大人有大量,本尊宰相肚里能撑船,哼,唔……好可怜啊,本尊怎么这么可怜呢……
蝶依见它那一副挫败的样儿,嘴角不断上扬,脸上开出绚烂的花来,决定暂时不逗它了,拔下一只兔腿便递到了她面前。
某兽眼前一亮,这才有了点神采,一个里打滚弹跳而起,抱着那兔腿就是一阵猛啃,三下五除二,灭了个精光。
蝶依唇角一勾,将剩下的那半兔子也取了下来,轻吹了几下,才递到了某兽面前。“吃吧,放开吃,本小姐别的没有,养个宠物还是养得起的。”
某兽一顿,眼泪汪汪,靠啊,本尊一神兽,到头来竟沦为了兽宠?我了个去,早知道就不该怜香惜玉,一进山本尊就启动万箭齐发阵,将你射成个刺猬!
唔……都是月亮惹的祸啊……若不是那月太美,我怎么会迷蒙了眼,觉得我们很相配?唔……神兽难过美人关哪……
越想越悲愤,于是化悲愤为食欲。
“作为宠物,很有本事的宠物,以后你得机灵点,我对你的要求也不多,简单就以下几点,能闻到危险气息,能挡住致命攻击;能破解妖诡阵法,能看出玄幻鬼叉;有福同享,有难你当;上得瓦房,下得暗港……”
在蝶依的喋喋不休中,某兽嘴角直抽,靠啊,你到底当我是猫呢是盾呢是神呢还是男人呢?
此刻,某兽还不知道,打从它遇见某女的这一刻起,它的修仙之路就已遥遥无期,往后的生活中,和一个女人九个男人剪不断的纠葛纷乱,扯不尽的恩怨痴缠,而现在,仅仅是个开端。
凤凰展翅 第十四章 雪貂现世
吃饱喝足之后,某女带着某兽开始了下山之途,传说幻境中的岁月和外界不是一对一的,所以在环境里呆了一天两夜,在外她还真不知过了多久,此刻只期盼着那比例小些,不然等到她下去,也不知华国还在不在了。
这期间,外面也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而且每一件都与她息息相关。
比如温子然带着侍卫暗地里将青州翻了个遍,却依然没见到蝶依的身影,一怒之下,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沈兰心身上,那个可怜的女人被带回齐国,丢在了边疆的军营当军妓。
又如萧招弟接到天上人间的传信,看着蝶依在那的所作所为,盯着热歌艳舞几个字,良久不语,最终一把火烧了那纸条,连回信也免了。
再如皇甫铭志收到皇甫余一的信件,得知花想容的举动之后,暗中通知个郡县,展开地毯式搜索,可惜,蝶依就像从人间蒸发般,让他们大半个月间一无所获。
此刻,墨心邪黑着一张脸在边城等得坐立不安,眼看就是腊月初了,那封后大典也就是几日后的事情,蝶依若是没出事,早该来了才是,可如今却
该死的,他当初就不该那么愚蠢的听信他们的话,什么叫蝶依一定不会有事?蝶依再强悍终究是一个人,再强悍也终究失去了武功伤了身子,她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人万一被人识破身份,等待她的,就是……
深呼出一口气,墨心邪一拳打在桌椅上,诺大的红木桌椅应声而裂,碎了一地!
“墨墨……”
“闭嘴!”君弄月刚一开口,墨心邪一个冷眼扫去便将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虽说当时是他气了蝶依,但若不是他们俩阻拦,他就不会放任蝶依离去,也不至于如今的下落不明,此刻他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君弄月再多说什么,还真难保他不会动手毒死他。
此时,门被推开,皇甫铭志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墨心邪看着他的表情也大概猜到了结局,心中更是猛的下沉。
“温子然带了一个女子回国,但被丢进了军营,估计是天上人间的花魁。由此可见,他并没有带走蝶依。其他的人还在找,现在没有消息传来。”
“她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后面这句话,像是在安慰他们,却更像安慰自己。
“花想容呢?”墨心邪压下心中的火气,尽量平静的开口,他知道,现在大家都不好过。
“探子回报,已经到了齐国,与玉无情和燕国皇室中人在一起。”打从收到皇甫余一的信他们就开始提防,开始寻找了,可却一直没有消息。
“下一个月圆之夜,你们再不交欢,你必死无疑。”墨心邪用银针封||狂c|,可以阻止蛊毒两月不发作,第三月再不交欢,却是神仙难救。
话音一落,两个男子均是一愣,随即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亮光,情蛊,对啊,情蛊!因为情蛊的牵绊,若是蝶依死了,皇甫铭志也活不了,而他活得好好的,所以,蝶依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哈哈,哈哈哈哈……”两个男人忽然大笑起来,连日里的压抑一扫而空,随即勾肩搭背,再次出了门,寻人去了。
留下君弄月一人在房中满脸黑线,唉,他好像一直是个被忽略的角色啊
衡阳,这座战后的城市有些萧条,人们的脸上依旧有着惊慌的神色,战争在人们心里留下的阴霾总是难以短时间消除的。
蝶依看着这一幕,心中忽就升腾起一丝豪情来,她已经担上了这个担子,既然担上了,就绝不会再让华国的任何一个城市被攻陷!要么和平相处,要么倾虐他国,说她护短也好,爱国也罢,总之在她手下归她罩了,她就绝不会让他们委屈了去!
“快,快去看看哪,雪貂,据说振威镖局押镖押的是雪貂啊。”
“雪貂?神兽啊!”
“是啊,据说是在天山抓住的,要押到齐国,卖给神医呢。”
“神兽难得一见,我们快去看看吧。”
“是啊,远远看上一眼没准就是福禄平安哪。”
“去求神兽保佑吧。”
蝶依蹙眉,听着周围之人的议论,顿下了前行的脚步。下山之后她已经打听到现在已是腊月初,想来她在那山上是困了十多天的。如今本该快马加鞭赶往边城,可是听到雪貂的消息,不禁又停下了步伐。那是北辰需要的东
“猫猫,你觉得我们要去看看么?”不是蝶依不想去,而是作为神兽,哪里是那么容易能抓到的,她隐约觉得这是一个陷阱。但话说回来,知道她要找雪貂的,也就玉无情,玉无情不会无聊到给她下陷阱才是。
何况,如果雪貂在别人手里,那怀中的这个又是什么?
猫猫本来也是竖起了耳朵在听别人交谈,此刻听到蝶依问他,很干脆的点头,要去,自然要去,敢冒充本大爷我,不灭灭他威风怎么行?
“好,那听你的。”见猫猫点头,蝶依也不再犹豫,这神兽毕竟可遇不可求,宁可上当,绝不错过。反正在和某兽契约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武功,就算是个陷阱,大不了打不过就跑呗。
随着人流向前,不多时便走到了振威镖局门口,只见门外熙熙攘攘的全是围观的百姓,而镖局的人却死死挡着不让人进去。蝶依眉头一蹙,偷偷潜到后院,一个翻身便闪进了内院。
进了内院,怀中的某兽忽然眼光发亮,脱开蝶依的手,直朝一个方向奔去。蝶依暗叫不妙,丫的,兽就是兽,没脑子,这晴天白日的,能乱闯么,这可是别人家的后院啊!
心中叫苦不迭,脚上的动作却没停下,这厮那么兴奋,前面定是有什么好东西吸引着它了。
“什么人?”
靠!眼见那没脑子的家伙对着人家重兵把守的“宝库”冲去,蝶依暗咒一声,连连隐了自己的身形。该死的,找茬来了?
几个侍卫见有东西冲进宝库,大喝一声,顿时引来了不少守卫,个个提着明晃晃的刀便进了内部。
蝶依隐在树上急得团团转,丫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啊,猫猫,你可千万别死在里面,我还指望着榨干你的剩余价值啊!
这边她记得团团转,那便宝库里却是翻了天,某兽眼光发亮,闻着那浓厚的药香,血液都沸腾起来。天山雪莲,它闻到了天山雪莲的味道啊,有了那个,它十天就可以开口说话,三月就能复原,怎能不兴奋?
此刻它扑进了药材堆里,咬着个最大的雪莲就往外跑,却不料四处是明晃晃的刀不断朝它招呼,左闪右避,上窜下跳,我靠,有没有这么小气啊,本尊看上你们的雪莲是你们的福气!
嗷……嗷……
猫猫在刀缝中求生存,蝶依看着心惊肉跳,丫丫的,要吃雪莲说一声啊,难道我还买不起一根雪莲?何苦去偷啊……
眼见某兽撑不下去了,蝶依也不再隐藏,自己的兽自己可以欺负,却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教训?飞身而下一把捞起某兽,一个飞旋,瞬间踢翻眼前一堆人,足下轻点,拔腿就飞。
仙女啊,仙女啊,某兽泪眼汪汪,满是膜拜。然而不等它进一步示好,却感觉一股四面威压迎面袭来,一人一兽均是一愣,蝶依在空中一个翻旋,侧过身子稳稳落地,同时在院中出现了六个黑衣人。
呃,我晕!蝶依狠狠瞪了怀中的某兽一眼,让你偷吃,踢到铁板了吧,不知深浅的地方也去下手,找死呢不是?
某兽被瞪得弱弱吞了吞口水,低下了头,好吧,它知道错了。这不是一时身份没调整过来么?以往它要吃什么,人们哪个不是乖乖奉上,谁知道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
“各位壮士,小宠贪吃才乱了贵府药房,拿了贵府雪莲,萧某愿买下房中所有雪莲,还请禀告你们当家具体商谈。”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蝶依此刻就是满脸堆笑,只盼对方能讲点情分。加上能买下一库雪莲的人也不多,她这话也暗示着她的身份不凡,希望对方有点顾及。
“公子相貌堂堂,却不知是个如此世俗之人。偷了东西先想到逃跑,逃不掉才示弱购买,当真可笑。”一中年男子从黑衣人身后走出来,满脸冷冽加不屑。
蝶依被噎了个哑口无言,脸色随即黑了下来。我操你大爷的,就算本小姐有错,那也已经改了,本小姐低声下气说话,你却咄咄逼人不给面子,那也没必要谈了,打架嘛,本小姐刚好练练手,看看这古代的功夫,和现代的功夫孰强孰弱!
“你待如何?”脸上的笑容一收,蝶依站在重重包围之中,镇定自若,眸色如霜,恍如蓄势修罗。
男子接触到蝶依的目光,愣了愣神,倒是摸不清蝶依的底细了。但随即想到身后的靠山,底气又足了起来,狠狠道:“登堂入室,大胆行窃,罪无可赦,自然是剁手以儆效尤!”
“那就打吧!”幽暗的话语似从地底传出,蝶依伸手一抛将猫猫送上了树枝,一个转身,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起来。
她在现代本就身手极好,可惜这柔弱的身子制约了她的发挥,契约之后筋骨重塑,如今的身子比起上辈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又有些许的轻功、内力辅助,放倒几个人,也就分分钟的事情。
每一处攻击的都是弱点,腋下、腰间、胯下,膝后,她理亏在先不想杀人,但完全可以废了他们的战斗力!
“啊……”
院内惨叫之声此起彼伏,瞬时吸引了更多的人过来,镖局的人,花想容的人。
花想容看着人群之中的白影,眼眸急剧收缩,忽然又扫到树上紧紧看着这一切都某兽,闪电般快速出手,直取猫猫而去。
“吱吱”救命啊……
“猫猫?”蝶依听到叫声,眉头一蹙,一把甩开身边众人,连连回头,却跌进了一双久别的桃花眼里。
“蝶依,许久不见了。”花想容嘴角上扬,看着蝶依眼中如往常一般满满的全是笑意,一手还温柔的扶着猫猫的毛发,十足的温润男子形象如果,忽略他掐着猫猫死||狂c|的那只手的话!
众人一听花想容的称呼皆是一惊,蝶依?如今蝶依这两个字华国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却不想眼前的男子竟是那个天命贵女萧蝶依?
中年男子面如死灰,他刚刚既然得罪了护国郡主,而且还无视华国的法令与花家勾结,被她撞破,这若是……若是郡主回朝,只需一句话的事情,振威镖局将不复存在!
“你如何认出是我?”她想过这会是一个局,却没想过会是花想容的局。花想容为何会知道雪貂的事情,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自己这番打扮,他又如何认出了自己?
“如何认不出?别说只是换了一张脸换了一副嗓子,就算你换了身型换了个人我也认得出!深入骨髓的人,日思夜想的人,闭上眼全是你的音容笑貌,梦里也是你的举止言行,这样我如何会认不出?”
花想容一番话说得深情款款,仿佛忽然就转性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竟丝毫不觉得尴尬。临了还补上一句:“蝶依,看人用的从来不是眼,而是心!”
说到这里,花想容低头,像是在自嘲般,低低道:“我忘了,你没有心。”
须臾,花想容抬头灿然一笑,恢复了那邪魅的模样,淡淡道:“不过,以后会有的,早晚会有的。”
“花想容……”蝶依眉间一蹙,忽然有些心疼,这个一向妖冶邪魅的男子,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深情款款了,深情得,让她心疼。
“你知道吗,我希望你来,又不希望你来。如果你来了,我就可以找到你;可如果你来了,也同样证明了北辰在你心里的分量。所以在这场戏里,从一开始,我就注定是输家。”
“花想容,你不要这样……”蝶依不怕别人硬来,就怕别人服软。她是个标准的吃软不吃硬的人,看到这样的花想容,会忍不住的心疼,忍不住想抚平他的哀伤。
花想容深深吐出一口气,放开了手中的猫猫,对上她的目光,期盼道:“蝶依,跟我走吧。”
猫猫一获得自由,连连跑向蝶依的怀抱,听了花想容这句话,心中一凛,急急扯着蝶依的衣袖表示抗议。丫的,这男人太彪悍了,完全木有反抗的余地,刚刚也就差一点,差一点自己就嗝屁了,坚决不能留下,坚决不能留啊。
蝶依安抚得拍了拍猫猫,对上他的眼:“我有华国的重任在身上。”这是委婉的拒绝,承担了一个国家,如何能随你离开?
花想容却是眼前一亮,她没有直接拒绝,没有拒绝就是有可能的。
“那如果华国的危机解除了呢?华国的危机解除了你愿意跟我走吗?”如果只是华国,那根本不是问题,以他的人力财力,扶持一个并不落魄的国家,不是难事。
看到花想容眼中闪过的希冀,蝶依又是俊眉轻蹙,此前她还有怀疑,可是此刻却是真的明白了,花想容对华国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都是为了她
因为她在北辰床上对他的拒绝,才让他生了强取豪夺的心思,才想将华国陷入危难之中,逼皇上交出自己和亲。却不想这一计因着墨心邪的到来破败。
而后自己让华国抵御花家,他却不采取任何措施,想必也是因为自己,因为不想和自己正面冲突。而如今他能在这里引自己出现,怕是花家的人都撤出华国了吧,他是想先礼后兵,以情打动,打不动,便是强取豪夺。
“想容,我有了墨心邪了。”他这般骄傲的人,也会知道知难而退的吧
花想容身形一僵,心下一痛,垂下的眼眸之中闪过苦涩,须臾却又如无事人一般笑脸相迎:“蝶依,我不管谁曾是你的第一,但求往后我能是你的唯一。”
蝶依一愣,半晌无语。这样的生活她想过,在墨心邪到来之前,她就想找一个人一起生活,轻松生活。
她想过云鹤群,想过皇甫余一,想过北辰,却不料都是生生错过,而如今眼前的他,却始终不曾放弃过。
“你为何会喜欢我?”这是一直萦绕在蝶依心头的问题,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花想容追逐,值得他念念不忘的。
“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理由。也许是初次见面你特意引诱我时说的卖身不卖艺;也许是第二次见面你绕着我跳的脱衣舞;也许是那夜你坦诚的说要有钱花随便花有男人有很多男人;也许是后宫之中打的那一场架……”
花想容每说一个事情,蝶依的思维就跟着飘远,从来不知,原来在不知不觉里,他们之间的记忆,竟也有这么多,这么好。看着花想容上扬的嘴角,柔和的眸光,蝶依忽然也嘴角上扬起来,被人惦记着的感觉,是真的,很好。
“蝶依,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好!”
凤凰展翅 第十五章 再婚
好?她说好?
花想容微眯的桃花眼忽而精光乍现,她答应了,她竟然答应了?
“蝶依,蝶依……”三步并作两步,他如风一般移到她面前,便将她揽进了怀里,“蝶依,你说的是真的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管他有多强势多智慧,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永远小心翼翼。
蝶依却是被他按在怀里,深感压力山大。
呃,话说某女是这么想的,按照某人这势在必得的样子,有你拒绝的份么?你要是说不,那他是执子之手,将子拖走。与其那么没面子的被抓走,还不如乖乖点头呢,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权宜之计,对,就是权宜之计!
心情好了吃嘛嘛香,看嘛嘛顺眼,万事都可以从长计议。逃跑也好,过几天逃跑也罢,反正比现在死扛着强。但如今看着某男这么兴奋的模样,心下不由冒出不止一点半点的愧疚来,这承诺,自己当游戏,可他当了真了。
唉……桃花太多,也是错啊!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让蝶依满脸黑线了。花想容也不知哪根筋搭错,瞬间变成了行动派,刚刚还在动之以情,见某女点头,转身便吩咐下人布置礼堂
成亲。
蝶依看着那红艳艳的双喜四处贴,喜庆庆的灯笼八方挂,擦汗的同时顿感一个头两个大。丫丫的,还是古代好啊,说成亲拉个人就拜堂入洞房了,这要是在现代,自己该被抓去坐牢判重婚了吧?
话说花想容到底受了什么刺激非得这么快的成亲呢?这到时候自己跑了,算不算抛夫弃子啊?诶,不对,没有子,没有子,还好还好!那也是抛夫吧?那不是成了坏女人?我滴个神喂……
不过既然都走出这第一步,也没有中途反悔的道理,拜堂就拜堂,成亲就成亲,至于以后,该咋地咋地。
“一拜天地。”
镖局的大堂之内,两人并肩而立,一人脸上是兴奋,一人脸上是纠结,满目的红艳,连身上的衣裳也是准备好的,蝶依不禁纳闷,花想容是把这喜服随身携带了?
“二拜高堂。”
很显然,高堂不在,两边的父母都是用的替代,这一点倒是和上回拜堂的时候出奇的相似。
“夫妻对拜!”
两人相对而立,隔着喜帕,蝶依都能感觉到花想容眼中的炙热,那乌黑的眸子似一片汪洋大海,包容万物。蝶依忽就心慌起来,上次和墨心邪拜堂,是因为彼此都知道那不会是唯一,可如今和花想容,他是当真的,他是把自己当成一生一世唯一的伴侣的。在他没有接受其他人之前和他拜堂,是不是太过分?
他把你当成唯一,你却一开始就把他当成几分之一,若是……不行,不能欺骗他,就算为了逃跑,可以撒谎可以扮弱可以硬闯,却不能用拜堂成亲来欺骗!欠人的钱可以还清,欠人的情,却如何偿还?
手不知不觉抚上右手腕,每一次纠结的时候,紧张的时候,挣扎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她都喜欢抚上右手腕,抚上手上的那个血凤镯,仿佛摸到它,就会莫名的觉得心安。
可是,这一次……
镯子不见了?
蝶依心中一凛,左手在右手之上上下游离,反复摸索,镯子不见了,镯子真的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丢的?不,不会丢的,那个镯子根本取都取不下来,怎么可能会丢?
是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拿走的,那个人是墨家的人?!
墨哥哥!
喜帕之下的脸忽然苍白起来,墨家的人不守诺言,还是要分开他们。她道是那个人为何不直接杀她,却要将她逼上断魂山,原来是不想沾了自己的血,却也想让自己死不见尸?
那墨哥哥呢?墨哥哥会不会有事?不,不会有事,毕竟他是墨家的少主,肯定不会有事的,可是,他会不会又被抓回去,被关起来?
担忧、疑惑一股脑的涌上心头,蝶依鼻尖冒出冷汗,抬手就想掀开喜帕,转身离去。这么久以来和墨心邪朝夕相处,说不爱那是不可能的,此刻知道他可能陷入困境,她只想立刻出去找他,找到他,确定他现在好不好!
不想她身型刚刚一动,却被花想容眼疾手快制止,两颗石子弹出随即封住了她的哑||狂c|和运动||狂c|,而她一时不查,竟没能躲得过去!
花想容此刻站在蝶依面前,双眼掩饰不住的怒火弥漫,他知道她在纠结,知道她在挣扎,知道她说好,同意成亲都是有着自己的算计,他只是包容的看着她,等着她,却不想等着等着她却想转身而去。
萧蝶依,既然你点头了,就再没有了反悔的余地!
知道为什么这么急着成亲么?就是不想再向从前那样错过,不想等到你越想越多越觉得我没分量!我要在第一时间断了你反悔的念头,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生米煮成熟饭让你变成我的人!
逃跑?想都不要想!
厅内众人看着新郎双眸转红,止不住散发的寒气,都齐齐打了个抖,眼尖的众人自然是注意到刚刚蝶依的动作,也注意到了花想容抛出的两颗石子,可满堂宾客都只能低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无人敢开口,甚至连呼吸都压低不少。
新娘想悔婚,新郎发怒了。
喜婆看着厅中僵直的两个身子,也是急得额头直冒汗,这大厅之中的诡异气氛,她如何感觉不到,此刻别人能不开口,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她却是不能的。
是该再喊一遍夫妻对拜还是直接送入洞房呢?扶额擦汗,暗讨一声,丫丫的,男人、女人的心思都不好猜呀……
“咝……”送入洞房的送字还没开口,花想容一个凌厉的眼神扫去,喜婆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如坠冰窟,连连改口,“夫妻对拜……”
花想容听到这声才稍稍敛了怒容,不夫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