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三小姐第30部分阅读
逃婚三小姐 作者:未知
还是说训不服的女人,你他娘的莫不是在青楼呆出毛病来了不成?
“今夜月圆。 秋读阁”墨心邪好似不经意的,换了一个话题。
呃?皇甫铭志有些转不过弯来,怎么这转移话题的速度都超过他思维了呢?随即一想,咦?莫不是他打算在今晚让出蝶依,所以故意对自己一番羞辱?
喜悦之情不答眼底,随即被墨心邪浇了个透心凉。
“你慢慢在房间熬吧,我打算叫大家出来聚聚,作为正夫,还没和小弟们闹闹呢。”墨心邪说着又是唇角一勾,几乎可以预见皇甫铭志接下来的反应。
果不其然,那刚刚还欣喜着的脸立马黑了,恼羞成怒的皇甫铭志几乎忘记了墨心邪的毒药,直接一飞而起,扯住他的衣领就把他往地上带,丫的,太黑心了,明知道自己中蛊,明知道今晚发作,明知道解法,却还这么刺激自己。
他都已经不贪心第一个占着蝶依了,可至少该让蝶依陪着他吧?要知道这蛊毒发作起来,只要心爱的人在身边,也是会减少很多疼痛的。可是这黑心小子,非但不让蝶依和他在一起,还要找大家过来聚?大家是谁?自然就是蝶依的夫君们!
这黑心小子是想刺激死自己呀,太黑心了!
“死小子,本殿敬你是正夫,处处忍让,你却欺负到本殿头上了,本殿让你尝尝什么叫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皇甫铭志说得狠,却并没让墨心邪摔下去,而是临近地面才放手,随即拳头便招呼了上来,却也是不带内力的。
墨心邪看着那拳头,嘴角的笑意味不明,下一刻,他非但不闪,还主动迎了上去,皇甫铭志一个怔忪,怕伤了他小胳膊细腿的,连连收拳,墨心邪却趁机转了方向,一头撞在他心口,立马就把皇甫铭志从上面撞了下去。
墨心邪嘴角一勾,眼疾手快,随即坐到了他身上,操起拳头就砸了过去。反正他人小,力气也不大,就狠狠的砸,砸他个半死不活。
丫的,原来以为蝶依是他一个人的,就算有了那批命,他却还是半信半疑的。可皇甫铭志的出现,却深深打碎了他的梦,情蛊啊,那是情蛊!这辈子他都只能爱蝶依,只能和蝶依在一起了!
他可以不管他,却说服不了自己的良心。若不是这家伙用情蛊救蝶依,蝶依现在已经生死未卜了。他墨心邪怎会是恩将仇报的人?可是,一想到这家伙每个月圆之夜……他就忍不住的生气!
尤其是今夜,他如今还是个小孩子的模样,他却又要发作一次,生生看着他受罪,他做不到,可把蝶依让给他,他更做不到!
雨点般的拳头铺天盖地的砸下,脸上、头上、身上,每一下都伴随着刺痛,皇甫铭志起初还在不解,忽然却瞧见了墨心邪拳头里夹杂着的银针,又感受着他银针所刺的||狂c|位,一下就愣了……
靠,毒小子是在给他治疗?
一顿“毒打”下来,墨心邪也直接累趴下了,要知道这毒术和医术一样,是很费心费力的。此时他躺在那枯黄的草地之上,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皇甫铭志嘴角抽了抽,看着他的眼神之中多了些真感情流露,呃,至于这感情是什么,嘿嘿,是鄙视……
可不就是鄙视么?小胳膊细腿的,用银针扎个||狂c|位还能把自己扎成这样,真是的!再说了,要给自己疗伤早点说啊,自己又不会拒绝,至于这样那样扭捏了半天么?
看着墨心邪露在外面光洁的胸膛,和那半屈着的光洁的腿,皇甫铭志又是一阵眼抽,靠啊,一个男人,弄得这么风x福是要干嘛啊?
看在刚刚那一顿银针的份上,皇甫铭志脱下自己的外套便盖在了墨心邪身上,淡淡道:“秋天了,小心着凉。”
墨心邪睁开一只眼,看着他的眸光如水,意味不明。
皇甫铭志心下一咯噔,忽然想起来自己的语言有多暧昧,顿时爆了个大红脸,急急解释道:“你,你别多想,我,我是怕你传染给蝶依,我才不是关心你呢,谁关心你啊,不过一个毒小子,我……”
“蝶儿……”身后的开门声一传来,墨心邪立马蹦了起来,一扫刚刚的疲惫,朝蝶依而去,“蝶儿,他勾引我……”
噗——
“咳咳咳咳……”
皇甫铭志气得想吐血,嘴角狠抽,刚刚的红脸此刻全黑了。蝶依却是端着漱口的杯子,被一口水呛了大半天,差点没背过气。
好不容易缓过来,却在已经近身的一左一右两男身上上下打量,最后忽然开口:“还多般配的。两人都是可攻可受啊!”
两男风中凌乱……
上回皇上赐给蝶依的护国郡主府也差不多修葺完毕,因着蝶依一女九夫的命格,皇上特意在府中建了十个院子,九个成合抱之势,绕着最中央的主院蝶舞轩。
今日无事,蝶依在起床之后便带了墨心邪过来转转,皇甫铭志便也随了来,此时三人在院子里走着,看着这恢宏大气不失雅致的院子,都颇为满意。
“蝶依,不如今夜咱们在这里庆功吧?”皇甫铭志看着眼前的流水、小桥、假山连连,也不由得喜欢上了这里,看来父皇对蝶依是下了血本的。
“是该庆祝庆祝,这场胜仗,仰仗的可不就是我家蝶儿。”墨心邪邪邪一笑,收回了打量的目光,这里,他也喜欢。
“找谁庆祝?”其实蝶依大抵还是明白他二人的想法,皇甫铭志可能是想借机让自己和皇甫余一多亲近吧,毕竟皇甫余一和他不一样,没他那般死皮赖脸,除非自己有事找他,平时,他几乎不会来将军府,打从婚礼取消,几乎很少见面了。
而墨心邪,怕是想自己借机开心一下,毕竟忙了许久,也该放松放松的。
“自然是你的夫君们。”墨心邪一语带着些许酸酸的味道,蝶依不禁讶异的抬了抬眉,这家伙,竟然也会吃醋?
也罢,闹就闹吧,反正早晚要接受的,何不敞开了见见,呵呵~
“我们不如吃个露天火锅?”
看见蝶依眼眸之中星星点点的亮光,两个男子的馋虫也被勾了出来,这丫头,总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没准是什么美食呢,当下不由期待起来。
蝶依一看有戏,心中大喜,有些抑制不住的口水泛滥,话说来了大半年她还真没吃过火锅呢,怀念哪!
当下招来几个下人,描述了一下露天火锅的现场布置,又写下一窜菜单,喊人去采买,自己则钻进厨房,去调那火锅底料去了。
“蝶依,这底料怎么做,你告诉我,你去请人吧。”皇甫铭志跟在蝶依身边,看着她左右的忙碌,还是开了口。
“你会么?”蝶依三个字噎了他个哑口无言,好吧,他怎么可能会呢?
“你倒是可以将做法写下来,试试我的手艺。”墨心邪轻启薄唇,淡淡开口。
“墨哥哥……”蝶依有些讶异了,她不信墨心邪不知道皇甫铭志的意图,却为什么还把自己往外推呢?明明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醋意,为什么却还要勉强自己呢?
“就这么做吧。总得给小弟们表现表现不是。”墨心邪虽然带着笑,可眼底的委屈求全却没能逃过蝶依的眼。
是啊,谁会心甘情愿想着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往外面推呢?可蝶依既然担了这样的命格,便只能这样走下去,不管他多不愿,那都是注定的。与其被动的接受,不如主动一点,至少这样,可以让自己看起来更光鲜,也可以让下面的“兄弟”更容易接受自己。
否则,将来九个人九条心,蝶依该如何去应付呢?男人后院不稳都无法专心正事,何况蝶依一个弱女子?虽然他只是她身后的九分之一,可是,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她活的轻松快乐。
皇甫铭志看着墨心邪,又看看蝶依,忽然对自己生出几许不屑来。墨心邪为了蝶依吃了多少苦头,才有了今天的相聚,自己却这么迫不及待的去破坏他们的幸福,实在是……
“不如,咱们还是改天庆祝吧?”
“不,不用了,就今天吧。”墨心邪的念头,蝶依岂会不懂,好吧,既然要担着这样的命运,墨哥哥,我会好好走下去的,但是你在蝶依心里的位置,永远不会有人可以取代,就像那天所说,你是唯一的,特别的。
“我把做法写下来,墨哥哥熬汤,我去请余一,铭哥哥去找弄月。”蝶依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话音一落,便夺门而去。这个时候,她都觉得心酸,何况亲手把她推出去的墨心邪,他一定更加心酸和委屈吧!
厨房里只留下皇甫铭志和墨心邪,皇甫铭志看了看蝶依出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墨心邪,忽然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我……我……”
“你也出去吧,我手艺还是不错的。”墨心邪说得落寞,收回目光转身的同时,竟也忍不住的泪水零落。他不是想把她推出去,确实是运命安排,情非得已啊!
掉了几滴泪之后,墨心邪吸了吸鼻子,擦了擦脸,不屑的撇了撇嘴,自语道:“真丢人!”这么大还哭鼻子,实在太丢人了!
哼,今日自己流的泪,往后统统在那八个小子身上收回来,让你们和我抢女人,不虐虐你们,我就不是墨心邪!
唇角一勾,墨心邪看了看怀中的毒药,一个长远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同时,八个身在不同地方的男子,忽然都觉得背后阴阴的凉,齐齐打了个抖,拢了拢衣服,动作出奇的一致。
贤王府。
建贤王府的时候,以为蝶依会是他的王妃,他命人在府中也建了一个梨雪园,种满梨树,每一处的景致,每一个房间的摆设,都与梨雪园如出一辙。
此刻,皇甫余一坐在石凳之上,一杯清茶,看着两棵树之间的吊床,想起蝶依总是一袭白衣在吊床之上晃荡,优哉游哉的模样,眉心一蹙,心口倏地疼了。
蝶依现在会是在干什么呢?和墨心邪并肩躺在吊床之上?和二哥吵嘴嬉戏?他不知道,不想去想,不能去想。
云鹤群走的时候,他以为蝶依的心会少一份牵挂;北辰离开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成为蝶依的全天下。却不知没有了他们,还有花想容穷追猛打,更有二哥的情蛊做码,墨心邪蓝颜其夸!
她的生命里,注定会有九个他呀!
而自己,却是被遗忘的那个!
有多久没见到蝶依了?上次见面是在难民围城的时候吧,近近的看着她,却只是看着他敲了一下午的鼓,唱了一下午的歌。她伤感的时候,眼里只有她自己,没有他;她开怀了,却心怀了天下,更容不下小小的他了!
那一日是墨心邪带她回府的吧。他甚至没上去问问她的手如何,没问问她的嗓子如何,在那个妖冶强势的男人面前,自己竟带了丝天生的畏惧!
一杯清茶下肚,全当是酒消愁。
“余一……”
身后忽然想起那熟悉的话语,皇甫余一身子一顿,僵在原地。明明喝得是茶,不会醉,可为什么好像听见了蝶依的声音?
“余一?”蝶依进来的时候已经屏退了下人,这贤王府里的都是他自己人,自然是想着他好的,见蝶依过来,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会过来打扰。
蝶依见皇甫余一起身,却独独不敢回头,生怕这一切又是好梦一场,更怕自己的惊慌,扰了这苦苦求来的虚晃。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她心中一软,又生出许愧疚来。不得不说,这一女九夫,也是极其考验人哪!不管怎样,这一个二个的男人,心都在自己身上,自己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也好歹对每个人上心吧。
静静的走了过去,从后背环住皇甫余一,脸轻轻贴在他后背之上,男子的清香随即而上,直入鼻尖,蝶依唇角一勾,忽然想起初见时在那路上遇见他的情景,当时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犹如谪仙临世。见自己倒下,慌乱的过来接住,彼时闯入鼻尖的,可不就是这种气息?
深深吸了一口气,揽着他腰间的手,紧了几分,闭上眼睛,蝶依带着笑容,淡淡开口道:“余一,我喜欢你。”
男子的身影又是一僵,这样的场景在他梦中出现了无数次,可如今,如今,低眸看着自己腰间如玉的手,他越发分不清楚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余一,记得你受伤时我画的那幅画么?我最喜欢那时候的你,高雅脱俗,像误落凡间的天使,让我止不住的自惭形秽,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惊扰了你。却不想,今天这角色倒是反了。”
“其实吧,我还是喜欢你开心一点,霸道一点,高雅一点,整日里愁眉苦脸的好丑哦……”
不用回头,皇甫余一就仿佛感觉身后的人撇了撇嘴,真是在嫌弃他板着脸太丑。不知不觉手就抚上了脸,丑吗?好像没有吧……
“英雄救美也不错,但是又救人又买房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在其他地方进屋藏娇,这一点,还蛮介意的……”
什么?在其他地方金屋藏娇?我皇甫余一这辈子正眼瞧过的女人都只有你们萧家两姐妹,放心里的更只有你一个,竟然如此抹黑我?
“啊,想起来了,你还趁人之危,那次我中药了来着,差一点就被吃干抹净了,那时候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呢,竟然就上下其手,要不是我及时回头是岸,不早就被你拆骨入腹了?哎呀,没风度啊没风度……”
“萧蝶依!”忍无可忍,皇甫余一爆发了,这个死女人,越说越过分了!从头到尾也就一个她而已!辛辛苦苦救人不说,这个事情倒记得清楚了?也不想想若那时不是她,自己会那么做么?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呃?蝶依一哆嗦,似乎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某人身后啊……放开手,转身,拔腿就跑。
“站住!”
站定,不动,现在不是他对手啊,唔……
“没人教你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么?”皇甫余一说得咬牙切齿。
“我当面说的啊……”某女弱弱回答。
“明明是背后!”皇甫余一双拳紧握,格格作响。
靠啊,你大爷的,早知道老子就从正面说了,我是贴你后背说的,后背啊,怎么就成背后了呢?悲了个催的!
“蝶依!”下一刻,背后一股疾风传来,蝶依尚未反应过来,已经到了皇甫余一怀中。皇甫余一死死的揽住她,似要将她揉碎在骨血里,恨不得每一缕的肌肤交缠。
“蝶依,真的是你吗?”直到人到了他怀里,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身型,熟悉的语气,他还是有些害怕,害怕这只是好梦一场。
“你再搂紧一点……就不是我,是我的魂了……”某女被勒得生疼,痴痴开口。
皇甫余一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力气貌似大了些,这突如其来的亲近,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患得患失,竟没注意到手下的力气。一个激灵,立即将蝶依松了开来。
蝶依得到自由,趴在他身上直喘气,丫的,吃力不讨好啊,不就是逗他一逗,让他恢复点人气么?至于这么激动么?差点赔了自己小命啊,伤不起啊……
谁知,她还没缓过气,身上的人却看到了熟悉的她,想起了熟悉的过去,一个笑容展开,拖起她的后脑,热吻铺天盖地而下。
像久旱的甘霖急急敲打大地,这吻暴虐之中带着不安的索取,他只想证明眼前的是蝶依,只想知道两人的相处真的可以回到从前。水池边的旖旎在脑海中回放,宫墙下的缠绵在心头雀跃,熟悉的人,熟悉的悸动。
是她,真的是她。
历经这许多的阴霾苦难之后,云开见日明,他终于守到了她。
唇上的吻忽然变得缱绻起来,如温泉掠过石面,圈圈的波纹缓缓的向四周荡漾,心底涟漪阵阵飘远。
“蝶依……”
一吻昏天暗地,在蝶依背过气之前,皇甫余一终于停止了掠夺。一把揽了她入怀,一手放在她腰间,一手却深入她发丝里,嘴角是不可抑制的上扬。
“我爱你,蝶依。”
蝶依自然听出了话语之中的阳光,咬了咬被吻得麻木的唇,轻轻的回报着他,还好,他的心热起来了。
凤凰展翅 第二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是夜,月明星稀。
墨心邪一早便照着蝶依的方子弄好了底料,鸳鸯锅也在临近黄昏时分送了过来。在府内勘察一番之后,墨心邪将火锅的地点选在了爱晚亭中。那里远可观水榭楼台,近可赏美人浮华,入口是麻辣鲜香美味佳,抬眸是明月遥挂风景如画。这样的地点,定是颇得人心的。
“墨墨,好像很香啊,我先吃点好不好?”君弄月目不转睛盯着前面烧的正旺的香锅,咽了一次又一次的口水,妈妈咪呀,这到底什么东西,怎么就这么香呢?
墨心邪勾唇一笑,淡淡道:“当然可以,只是……”
耶,有戏?
当场君弄月眼中便瓦亮瓦亮起来,看着墨心邪一脸的崇拜加期待:“只是什么?墨墨,只是什么?”
墨心邪眼中亮光一闪而过,眼中的笑容明显不怀好意,可怜的君弄月没注意,旁边的皇甫铭志却看了个彻底,心下是哇凉哇凉的替君弄月捏了一把汗哪,唉,这毒小子果然是毒小子呀!
“不如,你再掐指算算,看那些个夫君都是谁?”墨心邪眼眸轮转,明显是一副诱拐小弟弟的慈善模样,却让君弄月顿时垮了脸。
“怎么了,很为难?”墨心邪继续假装纯良。
君弄月嘴角直抽,丫丫的,看我十三岁,就真当人家小孩啊?别人不懂也就罢了,你身为墨家的少主怎会有不知道的道理?天命这东西,算一次历一劫,而他目前的劫数便是算一次小一岁,这若是把九个夫君都算一次,不是直接成奶娃了?
看你一身红衣,以为长着一颗红心,不想使毒的就是使毒的,这黑心肝是难免的!亏得我当初那掐指一算还对你奉承夸赞,唉,凌乱哪……
脸一撇,又顿时看到那鲜红的火锅,咽了咽口水,继续撇脸,哼!
墨心邪见状,唇角一勾,那笑容勾魂夺魄,竟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势头。其实兄弟多也挺有好处的,像现在,这种无聊的时候还可以逗逗大家,多有趣!
皇甫铭志见到墨心邪的笑,内心深深打了个抖,这丫一笑准没好事,弱弱的往君弄月的方向移了移,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团结兄弟,一致反抗,不然摊上这么个喜怒无常的老大,还真不知自己怎么挂的!
蝶依和皇甫余一并肩而来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墨心邪独坐一方,看着对面的两人似笑非笑,意味不明。君弄月鼓着腮帮,明显很生气。皇甫铭志不断向君弄月靠拢,似畏惧,又似逃避,竟是说不出的诡异。
亭中三人两人是没有武功的,唯一一个有武功的,还在防着墨心邪的随时刁难,哪里会注意到近来的两人。
蝶依唇角一勾,放开皇甫余一的手,便走了上前,淡笑道:“墨哥哥欺负他们了?”
三人这才注意到新进的两人,墨心邪听到这话,眉眼一挑:“心疼?”轻轻送送两个字,却是带着无限暴风。
蝶依嘴角一抽,自然是听出了其中的火药味,连连换上一副百花齐放的笑脸,坐到了他旁边,狗腿道:“当然了。一个人欺负两个多累啊,下回一定等我,我帮你欺负!”
墨心邪听到前三个字而黑了的脸,立马亮了起来,唇角一勾,轻点了蝶依鼻尖,淡笑道:“算你识相。”
对面的两个男人就没这么开怀了,从天堂跌落地狱,那是怎样的滋味啊?此刻两双哀怨的眼睛齐齐看着她,蝶依一阵心里发毛,连连起身,拉过了一旁的皇甫余一。
“墨哥哥,弄弄,和你们介绍,这位就是当今三皇子,皇甫余一。”蝶依说着,又转向身边的皇甫余一,“余一,这是墨哥哥,这是太傅的关门小弟子,君弄月。”
几人相互作揖,算是认识。皇甫余一对君弄月早有耳闻,对墨心邪却是第一次见,听蝶依说她去王府找他,也是经过他同意的,私下里对他的敌意也淡去几分。刚刚看他们相处,虽然有捉弄有生气有不甘,但却是和谐的。皇甫余一忽然觉得,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便要落后了。
好歹之前自己也是正牌夫君吧,若是因为个心高气傲,最终淡到了最角落的角落,那岂不是得不偿失?虽然命有九君,可是个人都知道,人心绝对是偏的,九个人的分量怎么可能一致呢?若最后因为自己的不合群,导致自己没分量,那岂不是亏大了?
蝶依说喜欢自己开心一点,霸道一点,高雅一点,看来自己要努力啊!暗自咬了咬牙,皇甫余一在心中转过了一系列的思绪,一切都是为了争宠,一切都是因为爱呀!
人已经到齐,晚餐自然也就开始了。瞟了瞟天上的圆月,墨心邪不着痕迹的让蝶依换了个位置做到了皇甫铭志身边,皇甫铭志眉眼一挑,眼色更沉了几分。
皇甫余一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看着皇甫铭志的眼神有些担忧,皇甫铭志却回了他个放心的眼神,专注到了菜品之中,这些小动作,一心被火锅勾去的君弄月,自是没有看见的。
“墨墨,你手艺好好哦。太好吃了。”君弄月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塞着满嘴的东西还不住的赞扬,刚刚墨心邪的捉弄早已被忘到了九霄云外。
“吃货!”墨心邪不屑的撇了撇嘴,却亲自给他捞了些菜放进他碗里,见大家不解的眼神,美其名曰,照顾小弟。
一来二去,气氛也就活络起来,本来嘛,离心最近的地方是胃,餐桌上总是比较容易培养感情的,更何况是这种江湖豪迈式的火锅呢?
“光吃菜不喝酒实在辜负这大好的月色,不如咱们行个酒令?”
蝶依眼眸轮转,任谁都知道她兴致颇高。
几人自是不会反对,私下的小心思却是出奇的一致,还没见她醉过呢,也不知喝多了,会是个什么光景。
下人很快抬了几坛女儿红上来,一人一碗的满上,光是闻到那气味便是醇厚馥郁的香气,许久没沾酒,蝶依伸出舌头舔了舔,说不出的风情无限,惹得身边几个男人,都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咱们玩个小游戏,7的倍数,挨着数数,遇到带7或7的倍数,就跳过这个数,要是谁违反了,就罚酒一杯如何?”
“这么简单?”君弄月蹙了蹙小眉毛,表示没有难度。
“那就开始啦!”蝶依眉眼一挑,笑得意味不明。她右边是墨心邪,墨心邪过去便是君弄月,下一个就是皇甫余一,而她左边是皇甫铭志,五人围成一圈,逆时针开始数数。
蝶依报的第一个是5墨心邪开口说6,君弄月脱口而出7……
“哈哈,罚酒罚酒,快喝。”对于第一次便捉弄到的人,蝶依十分得意。
“呃……”君弄月看了看眼前的酒,苦着一张脸,话说他怎么就着了呢?是蝶依使诈啊,哪里有从5开始的啊?
这一杯倒的量,若是喝下去了,还有大把大把的美食没吃到,岂不是亏大了?
“要不,咱加一个规则?”君弄月小眼贼亮,咕噜咕噜转着,一看就是没打好主要的。
“说说看。”墨心邪倒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如果不喝酒,可以找人代喝,代喝的人可以给对方提个条件。力所能及的哦。”最后一句话也是迫不及待的补上。
“嗯,我看行。”大家对视一眼,纷纷表示赞同。
蝶依撇了撇嘴,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同意呗,玩的尽兴就好!
“依依,你帮我喝。”蝶依一点头,那一杯酒就到了面前,他自然不会找其他人,墨心邪黑心,三皇子不熟,二皇子今天身体不好,所以,只能找蝶依了。
蝶依倒也爽快,接过酒杯,一饮而下,前世她可是千杯不醉的海量,这点小酒哪会放心上。“去,弄弄,对着山下学狼叫,吓唬吓唬他们。”
……是因为今天月圆么?
某男郁闷了,他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萌倒千军秒杀万马的乖乖形象,哪里有一点和狼沾上边了?怎么就非得去学狼叫呢?(午后:唔,弄弄,苦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你安心叫吧……)
“嗷¨呜……嗷¨呜……”某月引领长啸。
“哈哈哈哈……”身后一片爆笑……
因着这样的游戏,气氛更是融洽起来,似是没见过蝶依这么泼皮的形象,又似月色撩人乱了心房,这简简单单的游戏,竟也是频频出错。期间,蝶依觉得光一杯酒下肚没激|情,竟又拉着一杯酒加一个节目的表演,若是找人代喝,便再加一个条件,如此便是两个了。
可怜君弄月每每犯事都是两个表演,学狼叫,学马跑,学猴精灵,猩猩招呼,蝶依将自己想得到的有趣动物让他模仿了个遍。可惜人倒霉总是喝水也塞牙缝,更是厄运连连不断循环,最终惹得大家一起出招,来逗逗这个可爱的娃娃。
皇甫余一也在新规则出来后,便遭罪了,一杯酒下肚之后,表演的节目却是双簧。众人倒是不知他还有这种本事,他唇角一勾,笑得如诗如画,倒是之前那从容不迫的三皇子又回来了。
接着左手拿起酒壶充当男角,右手扯了片菜叶当女角,竟开始了一个人两个声音的对话。
酒壶:自从遇见你,我的梦境里时常闯入一袭白衣,生命在相遇的时刻变得更有意义,烦恼也比从前有趣。蝶依,我爱你,你是我的唯一。
菜叶(右手拿着菜叶抖了抖,假装害羞带怯):死鬼,这么多人在呢,不害臊!
酒壶:都是自家人,无需在意,蝶依,说爱我!
菜叶:不要啦不要啦,你不要皮我还要脸呢。
酒壶:不说也行,那你亲亲我。
菜叶扭捏一番,终是缓缓向酒壶靠近,最终——
皇甫余一完美配音,扬起脸,看向众人,笑得一脸春风荡漾。
却见蝶依红着个脸,却依然满目探究,大概是不知道皇甫余一怎么会仿声吧,话说那女声连她都分不出真假,竟不知皇甫余一还有这本事。
其他三个男人却都是黑了脸,尤其以君弄月更甚,丫丫的,他表演的时候就是一个劲的耍宝逗大家笑,轮到他了,怎么就换成表白了呢?还这么有水平,这么浪漫?唔,不干啊……
墨心邪何尝不是气得牙痒痒,这帮死小子,一个二个见缝插针,当着自己的面还显摆起来了,各种花花肠子歪心思,看本公子恢复元气之后,怎么整死你们!
皇甫铭志郁闷之余又有些庆幸,皇甫余一想出这种法子表白还真是绝了,看来今天蝶依没白跑这一趟,瞧这心思活络的,以后争宠的手段定差不了。
蝶依眼巴巴看着皇甫余一,本想问问那口技是如何学来,墨心邪岂会让一个男人如此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当下黑着脸宣布游戏继续,果断自己输了一局,一杯酒下肚,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便对着蝶依的唇压了下去,吻得昏天暗地。
三个男人齐齐看着目瞪口呆敢怒不敢言,墨心邪半晌之后,觉得心中的怨气平稳了些,才美美放开了蝶依,灵舌在她唇上画了个圈圈,勾唇一笑,水光潋滟,美美道:“我的表演结束了,这叫行为艺术!”
众人扶额擦汗风中凌乱,深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追妻之路前途茫茫啊。
某女石化过后,嘴角狠抽,靠啊,去他大爷的艺术,吻就吻了,那酒干嘛灌给我啊……
连续那么多杯下来,海量的某女也终于撑不住,晕晕乎乎着了道。起身便说要唱歌,那站都站不稳的模样惹得大家一阵心惊,她却丝毫不介意,走到菜架子上拿起一根茄子全当话筒,有拿了根筷子打节拍,双眼溜了眼全场,就要开唱。忽然又觉得自己的行头不够专业,放下道具便退开两步整理着。
众人只是定定看着她,却见她
潇洒地脱了外袍,两个袖子斜绑在胸前,活像一件简易袈裟,又用腰带裹住了头发,再次走到桌前,一手拿茄子,一手拿筷子,锵锵锵锵……
onlyyou
cantake取西经
onlyyou能杀妖精鬼怪
onlyyou能保护我
唔驶俾d蚌精蟹精dap我
只有你劲就是onlyyou
onlyyou莫怪师父暗沉
戴番个ku
莫怕死米发titeng
碰到钉米惊undenstand
要全力地去do
要惊就两份惊
喃呒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施主,贫僧有礼了!”蝶依双手合十,满脸虔诚,对着桌边就是一鞠躬。
四个男子在刚刚那奇怪的语调不痛的语言之中尚未回神,却又看到这一幕,一瞬间,齐齐爆笑……
亭外阴影处,萧招弟远远看着这一幕,看着四个爆笑的男子,和一个醉得东倒西歪的女子,心中晦涩莫名。和萧初柔成亲之后,他已经搬到京郊别院,鲜少回将军府,就算回府,也见不到她。而明日,就是他出征的日子,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步伐,不知不觉便到了梨雪园,却依然没看见她的身影。
一番打听,才知道她今日来了这郡主府中,又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却不想会看见这样一幕。此刻,看着那灯火阑珊处几个交叠的人影,他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一女九夫,那样的女子,怎会是自己要的!纵然有过心动,可自己想要的,是和自己携手并肩走向高位的女子,而绝不会和众多的男人一起去分享一个女人!
可是,心中的这股悸动,却是为的哪般?
明明知道,自从她站上城墙下决心维护华国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成了敌人,这心中的悸动,却还是为的哪般?
眼睛再一次瞟向那亭中,自己明日便要出征了,她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么?云鹤群走之前,她出去了一夜,为何轮到自己,她却恍若无事?明明不是这样的,以前她明明是爱着自己的,甚至那一日,那一日在房中,她还让自己陪伴了一下午,为何翻脸的速度却比翻书还快?
一个气愤之下,萧招弟忽然闪身而出,便往亭内而去。
刚巧,亭内蝶依一个舞蹈动作,不想在醉意朦胧之下将自己拌倒,皇甫余一见状立刻起身去扶,却不料有人比他更快一步,而来人,竟是萧招弟!
落入一个陌生的怀抱之中,蝶依也有所感悟,一回头,却对上那冰蓝的眼眸,蝶依随即一笑,手不自觉抚上他的眼睛,痴痴道:“好好看的眼睛,像故事里的蓝宝石,神秘还泛着悠悠的光,好漂亮哦。”
感受到那柔柔的手指在眼迹滑动,看着那纯真不带一丝杂质的笑容,萧招弟忽然身子一僵,愣在了原地。
人们说,人只有在半醉半醒的时候才会看见最想看见或最不想看见的人,只有在不能正常思考的时候,本质才悄然浮现。那现在,这是不是算蝶依的本质浮现?
她还是喜欢自己的,还是会说自己的眼睛漂亮,像蓝宝石,她还是以前的蝶依,只是被自己的冷漠伤了心,才不敢靠近,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的。
“蝶依!”萧招弟揽着蝶依的身子不由多花了几分力气,蝶依眉头一蹙,腰间的疼痛,让她有些不适。
墨心邪一个眼色过去,皇甫余一连忙上前,想从萧招弟怀中接过蝶依,他明白墨心邪的想法,他们是自己人,可以不计较谁占了便宜,萧招弟却不行,他是外人。
萧招弟本不想放手,却也明显感觉到几个男人的敌意,也罢,既然蝶依心中是有他的,那他自然会想办法将蝶依占为己有,这一时半会的便宜,他倒是不放心上了。
“萧将军明日出征,今夜不在家中陪着有孕的夫人,却如何有空到郡主府来?”皇甫余一敏锐的觉得,萧招弟有问题。
萧招弟却毫不在意的勾唇一笑,道:“招弟要出征,放柔儿一人在家不放心,将军府毕竟是柔儿呆了十几年的家,所以想在招弟出征之际,让柔儿回将军府居住,一来,环境熟悉;二来,也让府中亲人对柔儿多加照料,省却她的思念之情。而今,将军府是蝶依当家,这种事自然要和蝶依商量的。”
萧招弟理由充沛,一下却解释了他出现的原因。众人将信将疑,皇甫铭志却是欣喜异常。原本他还在想该如何让行云和萧初柔继续接触,却不想萧招弟将他送回了将军府,如此,自己跑将军府的时候,行云就可以同去!
萧初柔的那个孩子,想必也是行云的,如今只要多创造他们二人接触的机会,让行云越陷越深,他日,皇后那里发现端倪,两者相斗,无论成败,他都是坐收渔利!
至于萧招弟,反正已经在他身上下了毒,他也不担心坏了父皇的计划,这个人忠于华国,他每年都会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解药,否则,便也不须留着了。
“招弟明日便要出征了,本殿今日先与你饮一杯,愿你一帆风顺,旗开得胜!”皇甫铭志端起酒杯,便是一个先干为敬。
萧招弟也不扭捏,同样一饮而尽。
墨心邪知道他是蝶依的哥哥,也没有太下了他面子,虽没有主动敬酒,却也没表现出敌意。
蝶依不知何时已在皇甫余一怀中睡去,君弄月脱了外衣披在蝶依身上,继续转战奋斗粮食。
一场小聚,因着萧招弟的到来冷清不少,却依然在继续。
意兴阑珊之际,萧招弟看了眼已然睡熟的蝶依,心情出奇的好,唇角一勾,说声告辞,率先踏月而去。
回到府中,拿起纸笔,一排密密小小的字迹跃然纸上。萧招弟看着那纸条,唇角一勾,仿佛看见了自己的美好未来。旋即放入竹简之中,绑在鸟腿之上,向南而去。
此时,睡梦之中的蝶依尚且不知道,因为自己酒醉之时无意的一声称赞,给自己乃至给三国都带来了无尽的麻烦。
凤凰展翅 第三章 抵制花家
第二日,当蝶依醒来,身边的不是墨心邪,却是皇甫铭志。蝶依蹙眉沉思,随即明白过来,讶异道:“你昨日没有发作?”
皇甫铭志不禁苦笑,丫的,感情她现在才知道昨日月圆?黑线哪!
蝶依被他那赤裸裸的指责目光看着,不断的咽口水,表示自己确实知错,像个小白兔般又是递衣服又是赔笑,就怕被人秒了。皇甫铭志看着那狗腿的样子忍俊不禁,却终不舍得多责怪她,毕竟比起墨心邪做的,他确实差了很多,若是往后他也和墨心邪那般为了她什么都可以放弃,她心里也定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吧!
当日,萧招弟出征,代替萧仁贵镇守边疆,百姓夹道欢送。
同时,萧初柔被接回将军府养胎。
前方战事已进入对峙阶段,燕国不动,华国不攻,双方拉锯,不进不退。
相传玉无情在燕国为受伤的士兵疗伤,得到燕皇的亲自接见。
花想容的粮铺依然开半日停半日,价格却恢复了战前的样子,保证华国的民众半饱不饥。
北辰已经一去不复返,蝶依不知道无忧宫在哪,也不敢去打听,她不知道北辰会不会是那九个人中的一个,却知道自己的心中还是有他一份位置。如果没有墨心邪的忽然出现,此刻,她是会在外寻他的吧。然而有些人错过就是错过,既然选择了,便再也没有理由回头了。
皇甫余一最近跑将军府也很勤快,偶尔还和皇甫铭志、君弄月撞上,无聊的日子里,蝶依制作了一副纸牌,三人的时候斗地主,四人的时候打升级,玩得不亦乐乎。
然而这些皇甫余一却是不沾的,他恢复了往日里淡淡的样子,一袭白衣如仙,看着他们在旁边乐呵,他或品茶,或看书,或舞剑,各有各的乐趣。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又是大半个月,前方的战事却依然顽固的对峙着。不攻不退。萧招弟已在日前抵达了前线,如今战场之上不差兵,不缺将,却依然焦头烂额。
因为天命贵女的批命,天下都认为华国有江山一统的念头,可如今,华国根本没有这个实力。为了不让各国群起而攻之,华国不可能主动进攻,只能被动防守。
可大军压境,每日里几万十几万的人在边境镇守,要的是米粮用度,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华国还能支持,可时间长了,加上花想容刻意的压缩,华国将不战而败。
试问一个吃不饱的军队,靠什么去凝聚军心?
“不如你们将花想容的画像画出来,我瞧瞧面相,看和依依有没有缘分?”君弄月淡淡提议,花想容的手腕,已经让每个人焦头烂额。
“有缘分又怎样?”蝶依瞄了他一眼,花想容要的是自己完完全全属于他,为了这个目的,他甚至不惜走到了自己的对立面,用威逼的方法,逼华国把自己交出去,而这举动却无形之中更加疏远了两者的距离。她的运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掌控?
往日里盯着花想容那张雌雄莫辩的脸,看着他随时随地放电,倒是让她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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