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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第22部分阅读

      逃婚三小姐 作者:未知

    必须选出新的将领取而代之。而在年轻一辈中,符合这个资格的,只有两人:萧招弟和云鹤群!

    皇帝的思绪百转千回,见皇甫铭志回来,便知禁卫军到了,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还是回宫再议。

    然而,刚起身走到门口,不等他说摆驾,却见皓月轩守将策马疾驰而来,见了他,一个翻身跪在了地上:“启禀皇上,皓月轩兵法被盗!”

    轰——

    皇上脚下一个踉跄,几欲摔倒!前脚禁卫军刚到,后脚兵法就被盗,怪不得这刺杀来的忽然,走得莫名,却原来,是这般的声东击西!

    一开始,他们的目标便是皇宫之中的兵法!

    “摆驾回宫!”皇上盛怒,越过跪在地上的将领,径直向外而去。

    “萧将军一倒,华国怕是不会太平了。”看着离去的皇上和各国使臣,北辰面含担忧,他从来都不怕打仗,甚至可以说是喜欢,无忧宫在江湖独大,在各国也身份显著,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们打造的兵器,所向披靡。

    一旦战争爆发,兵器的需求量就大,而需求越大,他们从中谋的利润也就越大。可如今,他却担心蝶依会被卷进去。

    “当今三国本就是面和心不和,这打仗也是迟早的。我非但不担心,还觉得这是一个机遇。”花想容唇角一勾,打仗就会要粮要钱,他们花家穷的也只剩下钱粮了,呵呵。

    若是华国向他求助,他倒很乐意顺势把蝶依要过来,那时候蝶依就是他一个人的蝶依了。看了看身侧的北辰,他知道,北辰也有威胁华国的资本,不过以北辰的骄傲,断然不会做这种逼人下嫁的事情,而他就不一样了,为了抱得美人归,无耻一点又何妨?

    唇角一勾,扯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笑,花想容向外而去。这个时候,他不能去看蝶依,因为明面上蝶依还是皇甫余一的王妃,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不能给她的名声,再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他不让任何人抹黑蝶依,这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至于皇甫铭志,哼,以后有他好受的!

    北辰看着花想容志得意满的离去,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然而确实他不会做这种逼迫人的事情。尤其这个被逼的人是蝶依,被逼迫的事是接受他的感情。他此刻,只想给蝶依一个空间,让她有个清醒的认知,知道到底谁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为此,他可以一直等,等到她终于定下心。

    至于花想容……他不能让花想容影响了蝶依的决定!想到这里,北辰眼光一暗,也出门而去。

    当日,各国使者纷纷请辞,皇帝深知他们的意图,再三劝阻无效,却碍于不能撕破了脸皮,只得看着他们一个二个离去。

    萧招弟在黄昏时分终于将逃跑的刺客都抓了回来,为了防止他们逃跑,他废了他们的武功,将他们交给刑部审理,却不料他们一言不发,在刑部的毒打之下,竟一个二个咬碎了牙关之中的毒药,服毒自杀。

    刺杀的线索就此中断。然而刺杀的后果,却没有因此了解。皓月轩在太后的寝宫旁边,那些偷兵法的刺客在逃跑过程中慌不择路,闯入了太后寝宫,虽然没对她老人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却还是让她受了惊吓,已经重病垂危,昏迷不醒。

    太子大婚遇刺、皇宫兵法被盗、太后重病垂危、将军重伤昏迷……这一系列的事件,压得皇城喘不过气来,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低迷之中,人心惶惶不安。

    将军府,蝶依守在萧仁贵床前,一步不离。他是为了她才会躺在这里,若不是他忽然冲出来给自己挡了一剑,那把剑刺进的会是自己的胸膛!她本不曾珍惜过这份父女情,得到了萧蝶依的记忆,知道他对她也是淡漠的可以。

    甚至自己进了这副身子之后,自己狩猎遇刺,失踪,他也没多说过一句话,没在跟前安慰过一句。她原以为,他不过就是有个父亲的名分,是给了这个身体一半生命的人而已,却不料,会有今天的一幕。

    要有多深的感情,才会毫不犹豫的上来挡剑?要知道那剑对准的是胸膛啊,稍稍再偏一点点,便是穿心而过,回天乏术了!

    “哼,现在有心思在这里装样子扮孝顺了?早干嘛去了?父亲生你养你,却还给你挡剑,这就是你做女儿的本分?”萧月凤望着床上毫无生气的父亲,满心的不平。父亲不能动武,便保不住将军之位,保不住将军之位,又如何保住他们的荣华富贵?

    都是这个贱人,打从这个扫把星一回来,这府中的事情就没断过。以往有个萧月娥压在自己头上也就罢了,如今她却是更甚。回来第一天就训了自己一个哑口无言,而后的计谋非但没让她身败名裂,反而给自己给母亲带来了无尽的羞辱。更可气的是那个北辰,自己哪里不如她了,可在千水湖畔,打从她的身影出现,北辰的视线就没收回来过!

    她就想不通了,她萧蝶依有什么值得神气的地方,凭什么她一出现,所有男子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北辰是这样,三皇子是这样,二皇子、花想容、玉无情甚至萧招弟都是这样!

    “出去!”蝶依没有回头,皱着眉头冰冷的说出两个字,满含杀气!病人最是需要休息,她若是再在这里唧唧歪歪,她不保证不会动手。

    萧月娥被这气势一震,欲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转而一想,她都是个废人了,还拿什么吓唬自己,气势又足了起来。

    “叫我出去?我看该滚出去的人是你!要不是你父亲就不会受伤,不会丢了官职,不会躺在床上人事不知。我要是你,早就悬梁自尽了,哪有脸活在这世上……啊!”

    不等萧月凤说完,蝶依一个过肩摔将她压倒在地,双手按住她的手,膝盖直直顶上了她的脖子,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萧月凤一张脸因缺氧渐渐变成绎紫色,看着蝶依的眼神充满恐惧。不断挣扎着后退。然而蝶依岂会给她机会,手下的力道更重,压下身子,狠狠道:“你以为没了武功就治不了你?我萧蝶依杀人凭借的从来不是那一身内力!我警告你,你再废话一句,我不介意让你永远闭嘴!”

    “啊!”刚一进门的大夫人见此情景,惊叫出声,蝶依眼色一沉,拔下头上的誓子就飞了过去,擦过她脖子,正中身后的门板。

    大夫人见状,脚下一软,跌倒在地。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那管子就擦到她喉管之中了,太恐怖,太恐怖了!

    “哼!”蝶依冷哼一声,放开萧月凤,一脚将她踹到了门边,“当年本小姐耍飞刀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呢!就算我成了废人,这个家也轮不到你们嚣张,我萧蝶依也轮不到你们指指点点。”

    萧月凤忍着腰间的疼痛不住的咳嗽,听着蝶依的话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大夫人何尝不是,想不到萧蝶依变得如此恐怖,实在是太吓人了!想必刚才她若是要了自己的命,也是轻而易举吧。

    “识相的就给我滚回去,好好在自己院子里抄经念佛为父亲祈福,不然,乱葬岗上有的是地方让你们躺,滚!”

    两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出了房间,一路的奔跑,狼狈不堪。蝶依关上房门,再次做到了萧仁贵床前。

    而在门外另一个角落,萧初柔看着这一幕,唇角微勾。她只是一个没人疼的庶女,在两方的夹缝之中生存,啊,不,是三方。萧招弟、萧月凤、萧蝶依,呵呵,她最喜欢看到的,自然就是他们三人的斗争了,斗得越欢,她便越高兴呢!

    “你在这里做什么?”身后忽然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萧初柔先是一顿,而后换上如花的笑靥,静静转身,行礼,问安。

    “那边的事情解决了?”

    萧招弟眉头一皱,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些怀疑自己的选择,这个女人看起来很不怀好意呢!

    “怎么了,不顺利么?”女子对男子的审视佯装未知,接着问询。

    萧招弟长臂一览拉了女子入怀,在她耳边低低道:“柔儿是在怪招弟没有好好疼你?”

    女子身子一僵,随即眼中划过一抹黯然,萧招弟的眼里有自己么?以前没有,现在更不会有!

    早时父亲问他有没有相中的人,他是家里的养子,要想在家里站住脚,势必是要娶一个家里的女儿的。而父亲最宠爱的是大夫人,大夫人手里只有萧月凤一个女儿,自己倒是她一手带大了,也算有些情分。

    当时萧招弟选择了自己!

    那时候的自己受宠若惊,以为他选择自己,是真的爱上了自己。后来却发现,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发现了他的不同!

    为了表现对自己的“爱”,他甚至毫不保留的将一切和盘托出,让自己参与进他的每一个计划之中。起初,她傻傻的以为那是信任,后来却惊觉,他只是要拉自己下水!让自己为他保密,让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全身而退!

    “大哥说笑了,柔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垂眸,压下眼中的黯然,心中不爱,便不会受伤。她自认是个极其聪慧的女子。

    “准备一下吧,义父受伤,皇上定会用我,在此之前,会给我们赐婚的。”萧招弟说罢,转身而去。

    萧初柔却生生顿在了原地。赐婚?赐婚!

    看着萧招弟朝房内而去,萧初柔在心底轻叹一口气,接下来定是一个不眠夜。

    推开房门,见蝶依坐在床边睡着,那背影孤独寂寥。萧招弟眼中划过一抹心疼,脱下身上的大衣,便盖在了她肩上。蝶依,若是有选择,我定不会伤害你。不,我确定不会伤害到你的,喊出那一声,是因为我看见义父在你旁边不远处,我知道他可以救下你。

    其实这样也好不是吗?不能动武,就能安享晚年,比一把年纪还在战场之上奔波好多了!无功也不会有过,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萧家毕竟养育我多年,我不会害萧家,绝不会!

    “你是故意的!”蝶依清冷的声音忽然想起。

    萧招弟一愣,收回了打量萧仁贵的视线,对上蝶依,满眼迷茫:“蝶依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故意让我暴露,故意引父亲来救我,故意让他受伤不能上战场,你为什么这么做?”蝶依的视线咄咄逼人,直直看进萧招弟眼里。她刚刚根本没有睡着,一直在默默的观察他,她发现,他的眼神太过复杂,有心疼,有愧疚,却最终都化为了安慰!

    “蝶依,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萧招弟眼中划过一抹黯然,言语之中竟带了伤痛。

    蝶依一愣,莫非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不,他实在太可疑!

    “变聪明了,一眼看穿了你是不是?”蝶依嘴角挂上冷笑,看着他是毫不掩饰的打量。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就因为我不是萧家人,就因为我来历不明,就因为我的家人全死了连渣都不剩?”萧招弟忽然大吼出声,眼眶也红了起来,“外人带着鄙夷看我,我忍;朝廷不信任我,我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也不信任我?11年的朝夕相处,11年的感情,就值了你对我一次又一次的怀疑么?”

    蝶依心中一怔,对着他的指责,不知如何应对。下一刻,萧招弟却是直接摔门而去。

    莫非,真的是自己想错了?

    这一场戏,声东击西,却是堪称完美的。偷走兵法,让华国失去一员良将,为的就是侵略。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别国人做的,为的就是让华国成为别人砧板上的肉,任其鱼肉,无还击之力。

    而上一次的见死不救,加这一次的意外,这些夹杂在一起,却让她不得不去怀疑萧招弟,她甚至怀疑,他会不会是别国插在华国的细作!转念一想,却又否决了,从五岁开始便培养细作,这般放长线钓大鱼的事情,应该很难成功才是。何况,小孩子都不易掌控,心智不熟,容易露马脚,而这些,萧招弟该是不存在的。

    莫非,真的是自己多疑么?

    京城风云 62 换我自由

    三日后,萧仁贵终于从昏迷中醒来,看着床前守了三日的女儿,和已经回门的女儿,满眼欣慰。还好,还好来得及,他护住了她们!

    “太子带月娥回门,老夫却躺在床上无法下床,招待不周,还请太子恕罪。”如今已是换了身份,那个末将的称呼,自然也换了,打从那一剑刺入胸膛,他便知道,这个将军的位置,是该让贤了。

    “父亲不必多礼,安心静养便是,将军府是月娥的家,哪里需要什么招待,我们会自找乐子的。”太子牵着月娥的手,满眼柔情,他是太子,是华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如此温和有礼的低姿态,任谁都知道,是因为他爱极了这个太子妃。

    萧仁贵见状,满意的点头,大女儿的幸福已然可以预见,接下来,便是蝶依了。

    萧月娥见萧仁贵盯着蝶依看,也猜到他们有话要说,拉了拉太子,便出门而去,将空间留给了他二人。

    “蝶依啊,父亲早前对不住你,你怨不怨爹爹?”萧仁贵语气之中满是悔恨,蝶依抬头,见这个四十出头的人已是两鬓白发,不由生出一股心酸。

    这几日,蜻蜓与她一同在他膝前尽孝,连带着,将她昏迷之中的事情也说了些。虽是袅袅几语,可蝶依却听得出来,他不是不关心自己,只是自责罢了。他把自己的遇刺和失踪都归在自己头上,以为他没保护好自己,没尽到父亲的责任,才觉得没脸见自己。

    “爹爹,蝶依不曾怪过爹爹。”以前的萧蝶依有没有怨过她不知道,但是她确实是没有怨恨的。她只是占了这个身子,捡了属于她的亲情,她从来就不奢求什么,从不。

    可是为了她,萧仁贵却在自己最壮志酬筹的年华里,损了自己,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怨恨的。非但不能怨,往后,她还要代替萧蝶依,好好护着这个家,护着这里的人。

    萧仁贵点点头,似安慰似宽心,接着道:“蝶依可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都去做了吧,爹不想你留下遗憾。”

    萧仁贵一开始就知道,蝶依并不想嫁给三皇子。当时皇上和自己提起,自己二话没说便答应了,在自己的印象里,这个女儿有和没有都是一样的。可如今,见了四年之后的蝶依,感受到这个孩子的变化,他对她生出的不只是怜惜,更多的是愧疚。

    他欠了她太多。

    第一次踏进她百草园的时候,看见她给自己拔剑上药的时候,听到她说没有期许,不奢望关怀的时候……

    他欠的,有生之年,也许也还不完了。

    把妻子的死归结在她身上,本来就是一场荒谬。是自己为自己的错误找的借口而已。当年妻子之所以难产,是因为怀着孩子的时候心情不顺,而之所以不顺,却是因为自己纳了妾。

    出门左转。当年和妻子和如今的女儿是多么的相似。她之所以会难产,之所以失去了求生的意志,不过是为了惩罚自己的不忠罢了。然而当年年轻气盛,自己却把她的死归因在了刚刚出生的孩子身上,给了她一个不详的名头,让她背着这样的名声活了这么多年!

    不仅如此,还因为大夫人的一句话,将一个12岁的小女孩丢在千里之外的普渡山,不闻不问,连赐婚都只去了一纸家书!

    萧仁贵,你何其残忍!

    “蝶依如果喜欢自由,就想办法退了和三皇子的婚事吧,往后咱们一家人去隐居,到江南找个宅子住下,远离朝堂,可好?”

    蝶依闻言一颤,看着萧仁贵,久久未能言语。

    是日,蝶依进宫,以天机老人弟子的身份,求见天颜。

    皇上召她在御书房见驾。

    “臣女萧蝶依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天机老人的弟子,不知急看见联有何要事?”这个时候蝶依以这个身份进宫,皇上自然是能猜到一些的,肯定和兵法有关,却不知她要提什么条件而已。

    “皇上,臣女想用整部孙子兵法,换一生自由!”蝶依对上皇上的眼睛,无惧无畏,“臣女保证,此生,这部兵法再不会落到任何人手里。”

    皇上眉头紧蹙,眸光锁定着蝶依,十分不解。他想过他会用这部兵法换萧家永世荣宠,想过她会换自己一世平安,换三皇子得蒙圣恩,却独独没想过,她会想换自己的自由!换自由做什么?嫁给老二?

    “萧蝶依,你用什么保证?”换她的自由,也不过是取消了她和三皇子的婚约而已,如今她已经是铭儿的女人,取消这婚约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如此,也不算自己对不起老三了。

    “天机老人是杜撰的,路寻欢是我假扮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划,为的就是换自己的自由而已。”

    “大胆!”皇帝一手拍在龙案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蝶依,眼中阴桀一片。这个女人竟然大胆到从回京之前就在策划着解除婚约。难道她想解除婚约不是因为失身于铭儿,却是因为根本看不上他们皇甫家的男儿?

    “不瞒皇上,蝶依从一听到这个婚事的时候,就没打算过遵守。”蝶依眼中毫无惧色,看着满脸阴沉的皇上,直迎而上。

    “你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皇上眼中怒火不灭,强压着火气坐了下来。

    “蝶依在江湖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不遵礼法、不守规矩,自知粗鄙,配不上皇家,唯恐冲撞天颜,只能求远离这权利的中心。”

    “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皇帝冷哼一声,却显然脸色缓和了不少。

    “那么如果皇上同意,还请写下圣旨,许蝶依一生自由,不干涉蝶依的婚事。圣旨到手,孙子兵法同时奉上。”蝶依说得干净利落,她所求不过一个自由,如今萧仁贵遇刺,她更能带着萧仁贵同时离开,到时候萧家找一个地方居住,做一方霸主,却也是怡然自得的。比在这权利的中心步步为营,不知好多少倍。

    “你已经是铭儿的女人,却想走到哪里去?”这是皇上最大的疑问,他认为,一个女人若是失了身子,该是祈求着嫁给那个男人的,却怎么会是这般巴不得离开?莫非将军家的女儿便是如此不知廉耻,还想着日后能嫁给别人?

    哼,皇家用过的女人,即便是弃之不要,也不是其他人要得起的,何况,铭儿还对她存了几丝情分!

    “你若是交出兵法,朕许你一个恩典,赐你做铭儿的侧妃,如何?”婚前失贞,这样的女子已经不可能为正妃,加上她曾许过三皇子,做侧妃已是最大的恩典。

    “皇上怕是没懂蝶依的意思,蝶依不想和皇家沾边,甚至不想和权力沾边,蝶依要的是自己掌控自己的生活,请皇上恩准!”

    “不识抬举!”皇上一把将龙案之上的奏折砸了下来,蝶依站在原地不闪不避,生生受了。如果他发泄一番可以换自己的自由,那承受一下又何妨!

    皇上见她眼中毫无惧色,更是大怒,这个该死的女人,真当自己不会杀她不成?果然是不遵礼法,不守规矩,粗鄙不堪!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皇甫家的男儿!

    “给朕滚回去待旨!”

    “臣女告退!”蝶依小心翼翼,完全没有任何的不耐和怨言。她相信,以皇上对她的厌恶,一定会答应她的要求的。

    出了御书房,蝶依唇角一勾,向外而去。

    “传太子太傅见驾!”御书房内,沉沉的声音响起,随即有人领命而去,蝶依听到这声,蹙了蹙眉,太子太傅,就是当时在蝶城看见的那个老头吧,也是君弄月的师傅呢!

    不知道那个小孩来京城了没有,当时被云鹤群看着,根本没心思去注意他,如今忽然想起,却不免勾了唇角,那是个很有趣的孩子呢!

    在宫里一路无阻,不期然看见了太后的宫殿,据说那日刺客冲撞了她,如今旧疾复发呢,那个老人待自己一向不错,可此时,她却不能去看她,她终究是要离开的人,若是在这个时候让太后知道了,她该是更加生气,会病上加病的吧!

    太后,蝶依只能在这里默默祝福你了,好人有好福,祝你早日康复才是!

    转身,毫不犹豫的,蝶依出宫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太子太傅听罢皇上的说辞,激动得连手都颤抖起来。

    自己收的那个小徒弟,一开始被自己惊为天人,只因那一首诗。而后,他竟然坦白,那首诗走路哥哥做的,此前他只是更加惊讶于路寻欢的才情,如今却是全明白了。

    当初云鹤群和萧将军找到蝶城,他十分不解,云鹤群只解释说是因为那两句诗。当初自己沉浸在对兵法的热情之中,没有反应过来,如今一连系,却是明白了。因为那是萧蝶依做的诗,她给云鹤群念过,而云鹤群就是循着这个,到了蝶城!

    她把大家引到蝶城,是因为在逃婚的路上,发现了自己的局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逃不出皇家的掌心,所以只能光明正大的解除婚约。

    为此,她引大家来蝶城寻她时,又女扮男装,参加兵法大赛,扬名天下。还只写了半部兵法。有如此筹码在手,回京之后,再等待时机,献上兵法,换自己的自由。

    如此环环相扣,步步算计,不可谓不聪慧!

    “皇上,此等人才,万不可放她离去呀!”

    皇上眉头一挑,等待后话。

    “皇上,她本身就是一部活的兵书,有她在,可不是比那一本死的兵法管用多了么?如今萧将军遇刺,华国真是用人之际,决不能放任她离去。就算她真的不将兵法交给别人,对华国也是一大损失呀。”列太傅跪在地上,苦口婆心。

    皇上眸光几回变化,这个问题,他自然也是想到了,不然,他早就答应她了,何必要她回去待旨。别说兵法,就凭她在中秋宴上的表现,就足以证明她的才情智慧。可要他华国用一个女将,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列太傅自是明白皇上的担忧,再度开口道:“皇上,咱们可以让她给咱们训练出一批将领,并非要她亲自上战场的。并且,为了保证她与咱们完全同心,还是让她与三皇子尽快完婚得好!”

    “如果她成了皇家的人,那皇家的利益就是她的利益,大家荣辱与共,她就定会尽心。不然就算拿了兵法,学习却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华国如今的局势,等不到我们再养一个名将了!”

    皇上蹙眉深思,太傅说得没错,一家人才能同心,死的兵法怎抵得上活的人!萧蝶依啊萧蝶依,看来,联还真是不能放你走了!

    “太傅认为,如今该把她许给二皇子还是三皇子?”

    列太傅身形一顿,急急下跪:“皇上,此乃皇上家事,臣……”

    “恕你无罪,说!”

    太傅眉头一紧,却依旧颤颤巍巍,不知如何开口。

    “父皇,父皇,蝶依已经是铭儿的女人了,铭儿求父皇,给铭儿赐婚吧。”皇甫铭志的声音如同天簌,打破了太傅的尴尬。

    “不可以,父皇,父皇已经为儿臣指婚,还请给儿臣定下婚期,君无戏言哪父皇!”皇甫余一听到蝶依进宫的消息也随即赶了来,却不想赶上了这一幕。

    “二哥,你从小什么都和弟弟抢,弟弟不曾有过怨言,可是如今,连弟弟爱上的女人,你也要抢么?”虽然已经对二皇子有所改观,可如今看见他又一次和自己争蝶依,他却是真的又怨上他了,不管是什么样的难言之隐,他都不许他和自己抢蝶依!

    “三弟,你没了蝶依会痛苦,我没了蝶依却会死。如此,你还是不能再让一次么?”皇甫铭志看着皇甫余一,眼眸之中全是坦诚,他说的不错,没有了蝶依,他会死的。情蛊已经种下,若是蝶依嫁给了别人,他还怎么活?

    雌、雄蛊本是一对,单独种下,只要不触发便对人无害。如今雌蛊也被种下,却决定他体内的蛊虫不会再平静。它会一直叫嚣着与雌蛊见面,不然便会让自己夜夜处在煎熬之中,直到与蝶依圆房。

    此后,也是一个月至少两次的交欢,不然那钻心之痛,会比以往更烈!

    所以他不能没有蝶依,就算不为爱情,为了生命,他也不能没有她!

    中了蛊的男子,只能爱中了雌蛊的女子,他爱她,却不是故意用雌蛊锁住她,不然也不会什么都不说。只是在情急之下,为了救她而已,若非如此,那个媚药早就要了她的命了。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男子,眉头紧蹙,再次将绣球抛向了太傅:“太傅认为如何?”

    京城风云 63 两纸婚书

    “皇上……”列太傅此时低眉顺目,几乎要卑微到尘埃里。三个皇子之中,无疑他最喜欢的三皇子,大皇子虽然聪慧,心思却不在家国大事上,二皇子又只知吃喝玩乐,相比之下,唯有三皇子身上,透着上位者的气息,让他觉得华国可托。

    可如今,到这时候,如果要他说话,他却真不知向着谁。若走向着三皇子吧,萧小姐又已经和二皇子传出不少流言,且这个事情弄得满城风雨又沸沸扬扬,如今更是连二皇子都亲自证实了。一个皇子,岂能娶一个不洁的女人?

    可若走向着二皇子,三皇子却是真真喜欢萧小姐的,并有婚约在身,此番出尔反尔,确实是寒了三皇子的心,也寒了太后的心!

    “太傅!”皇上眉头一蹙,语气也重了几分,扫向太傅的目光之中,带上了阴沉。

    “回皇上,老臣觉得,可以给萧小姐验身。若萧小姐果真是二皇子的人了,便许配给二皇子;不然则许给三皇子,一来,皇上原本就给三皇子指婚了;二来,也可以借着婚事,给太后娘娘冲冲喜,愿她老人家早日清醒。”

    太傅这一番话,可谓说得滴水不漏。明面上,是在为皇甫余一说话,还列了那么几条理由支持,可实际上又像在为皇甫铭志说话,毕竟,宫中人人都在传,二皇子已经占了蝶依的清白!

    “列太傅,你这是瞧不起本殿?”二皇子一脸阴沉,顾不得上座的皇上,直直起了身,逼近太傅。

    “老臣不敢!”太傅连连磕头,这个皇子的脾气他是清楚的,一个不顺心,绝对会把拳头砸向自己,他可不会管是不是在皇上面前。

    “你,你……老匹夫,本殿踹死你!”果然,气急的皇甫铭志抬脚就往太傅身上招呼。

    “铭儿!”皇上疾言厉色喝止,太傅是朝中老臣了,岂容他如此胡闹。

    “父皇!”皇甫铭志满脸不甘,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蝶依本就是完璧,本殿以人头担保!”皇甫余一忽然开口,一句话却令殿内三人都变了脸色。

    随即,皇上的目光扫向了皇甫铭志,太傅想看却没这个胆,只得竖起了耳朵。他实在想不到,原来那些真的只是流言?萧小姐在二皇葧起中七天,却还是完璧之身?真是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哪!

    “哼!”自知理亏,皇甫铭志避过皇帝的打量,甩袖而去,皇上一眼便看出来,他去的方向,是皇后的寝宫,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唉,既如此,这萧蝶依还是要许给老三了!

    “母后,母后……”如往常一样,皇甫铭志依然是急急的奔向皇后寝宫,毫无形象可言。

    一个太监躲闪不急,被皇甫铭志撞倒在脚下,皇甫铭志一个不爽,抬脚就往他身上招呼了去:“狗奴才,给本殿滚,都滚!”

    下人们许久不见皇甫铭志这般怒气滔天,个个噤若寒蝉,慌慌张张退出了院子。

    “铭儿,谁惹你生这么大的气了?”皇后听到外面的响动,一脸担忧迎了出来,看着皇甫铭志,满脸的心疼。

    皇甫铭志满脸的怒火瞬时化作委屈,急急扑了过去,搂着皇后就是一阵大哭。“唔……母后他们欺负我……唔……父皇不疼儿臣了……呃……”

    “铭儿,铭儿……”皇后一手揽着他,一手不停的在他背上轻拍着以示安抚,都多少年不曾这么哭过了,这孩子,究竟是受了什么委屈?

    “铭儿,好好和母后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待哭得累了,皇后拉着他在院中的小凳上坐下,一阵安抚之后,又是柔柔的询问。

    一提到这个,皇甫铭志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溢出了眼眶。“母后,列太傅那个老匹夫,太过分了,他瞧不起儿臣,他瞧不起儿臣……唔……还有父皇,父皇那样看儿臣,唔……”

    “铭儿,父皇怎么会瞧不起你?快跟父皇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男子汉大丈夫,哭成个花猫似的,丢不丢人?”皇后来不及答话,却见皇上出现在门口,话语之中还带着微喘,显然是急急赶来的。

    皇上坐在了皇甫铭志和皇后中间,对着皇后温柔一笑,轻拍了拍她手背,又转而看向皇甫铭志,将袖中的帕子递了过去。

    皇甫铭志非但不接,反而扭过了头,不理他。

    “铭儿,你父皇这是好意,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皇后眉头微蹙,却终不舍得责怪他,接过皇上的帕子,便起身给皇甫铭志擦起脸来。这回皇甫铭志倒是不躲了,任由她擦,却是撇着嘴,满脸的辛酸和委屈。

    皇后看着一阵心疼,转向皇上,言语之中带着责备:“皇上,您究竟是怎么惹了我儿了?”

    额……皇上满脸黑线,看了看皇甫铭志,却不知如何开口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成全儿子,他一直逼太傅开口,不就是笃定太傅是个迂腐的人,会让萧蝶依许给占了她身子的人么,谁知铭儿竟然没有真占了她身子,这个,这个……

    皇后见皇上欲言又止,便又转向了皇甫铭志:“铭儿,你说,你和母后说说,母后帮你出气。”

    皇甫铭志看了看皇后,又瞟了瞟皇上,最后竟对着院墙外就是一声吼:“行云,给本殿滚进来!”

    呃……

    行云心中一惊,糟了,这又有他的事?貌似他没干嘛啊……

    “殿……殿下。”行云仓惶的走进来,跪在了地上,眼睛都不敢抬起来,本来嘛,和皇后有一腿就很心虚了,结果皇上还在场,这不折腾人么?

    皇后看着地上卑微的行云,眉头一蹙,斜睨了皇甫铭志一眼,暗芒随之而过,很快又掩了过去,仿佛从没出现过那般。反而是转向行云,呵斥道:“狗奴才,怎么着恼二皇子了,从实招来!”

    行云听着这话,低着头,眼中一片阴狠。奴才,他到底也就是一个奴才!大好的年华伺候她一个半老徐娘不说,还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动辄得咎,非打即骂!果然就是个贱奴!

    见行云不说话,皇甫铭志冷哼一声,开口道:“哼,都是他,若不是他,本殿怎么可能不会!”

    呃……不会?

    皇上两眼一眯,眼中暗芒闪动,不会是什么意思?“铭儿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会就是不会啊!怎么,你怀疑你儿子不行?”皇甫铭志一见皇帝那般,顿时又炸了毛。

    黑线,皇帝满脸黑线!

    皇后总算也听出了点端倪,俊眉顿时蹙成了一团,望着皇上,只盼他给她答疑解惑。

    “呃,皇后啊,其实是这样的……”无奈之下,皇帝只好将蝶依依然完璧的事情给抖了出来。他每讲一句,旁边的皇甫铭志脸色便黑一分,到最后简直堪比锅盖了。

    皇后却是听得哭笑不得,丫的,见过废的,没见过这么废的,这种事情还要人教么,不都是无师自通,是本能么?这历朝历代也没见谁叫行房的呀!在他宫里呆了七天,都没下手,原因竟然是不会?

    见皇后也那般审视怪物般看着他,皇甫铭志再度黑线了:“母后,这怎么能怪我呢?吃喝玩乐我会,打架斗殴我会,美肤健身我也会,可这,这事情可是头一遭,我怎么会?”

    见二老不信的样子,皇甫铭志又转向了行云,恨恨道:“都是他的错,本殿每次出去玩,都想去那花街柳巷看看,可是这个家伙,却偏说那不是好男人去的地方。还说什么他喜欢一个高高在上美艳大方的女人,要为她守身如玉。若非如此,本殿岂会不懂!”

    因着尴尬,虽说是推卸责任,皇甫铭志一张脸却依然涨得爆红。地上的行云由起初听到花街柳巷时的颤抖,到最后也是松了一口气,额头却是忍不住的冷汗直下。若皇甫铭志在皇后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他的小命……

    皇后听罢却是心情极好,看着地上的行云,眼中也带了几分柔和,知道说这种话,也不枉她一番疼爱了。可皇上接下来的一番话却是让她脸色一僵,再也笑不出来了。

    “那青楼妓院本就是肮脏的地方,你堂堂皇子之尊怎去得了哪里。行云这事办得好,当赏!”

    皇上威严的声音一落,皇甫铭志狠狠跺了脚,却是无可反驳。行云正准备谢恩,却被皇帝接下来的言语顿在了原地。

    “不过,堂堂皇子,十八岁高龄还不懂男女之事也确实是个笑话。行云作为你的贴身护卫,不但要保护你的安全,还要教你生活琐事。我看,不如让行云找些清馆行房,你在旁边观摩学习着,你看如何?”

    “好,这个好。若不是他阻止本殿,本殿岂会这么丢人,此时那流言蜚语都传到齐燕去了。本殿咽不下这口气,行云也别想守身如玉,哼!”皇帝话音一落,皇后黑色黑了,行云身体僵了,皇甫铭志得意的同时,眼中却是冰冷一片。

    “皇上,殿下,行云心系佳人,无心与其他女子纠缠,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啊。”行云此刻是叫苦不迭,若没有皇后在场,他再三推辞着便也受了,可此时当着皇后的面,他要是接下这差事,怕也不用见明天的太阳了。

    “皇上,既然行云如此说话,咱们也不好强人所难,这棒打鸳鸯的事情,咱们怎么好做呢!”皇后适时的善解人意了一把。

    “若是他不介意,本殿倒也可以退一步,就观摩他和他心尖上那女子行房。”皇甫铭志双手交在胸前,一脸的‘我很善良’。

    “嗯,这个也可以。”皇上思虑一番,竟是点了头。

    皇后一口气噎在胸口进不得出不得,落了最后的哑口无言。该死的,要不是她知道皇上就在自己掌握之中,她简直怀疑老二和皇上和起来挤兑她呢!说起来,这个老二莫非也是知道些什么?

    阴桀在眼中一闪而过,看来,有些事情要查查了!

    “行云,你看上的是哪家的女子,和父皇说了吧,没准父皇心情好,还能给你赐婚呢!”目的达成,皇甫铭志一脸的志得意满。

    “我……皇上……殿下,奴才,奴才只是在街上匆匆一瞥,并不知是哪家女子,奴才惶恐,奴才……”行云词不达意,竟不知如何解释清楚。

    “那就去找。京城之大,本殿就不信找不到,哼,本殿非得把这个人给挖出来不可,若不是她,本殿岂会丢这个人,走,咱们这就走!”倔脾气一上来,皇甫铭志拖起行云,也不告退,直直向外而去。

    萧家,一天时间,接到两封赐婚圣旨。

    一则,萧蝶依与三皇子完婚。因太后病重,此婚礼带冲喜之意,良辰吉日在十日后,免祈福之礼。

    二则,萧家四小姐萧初柔赐婚与萧家养子萧招弟,与嫡三小姐一日操办,双喜临门。同时,封萧招弟为振威将军,两月后代父入军上任。

    公公走后,蝶依握着圣旨“s中一片惊涛骇浪。那个该死的皇帝,那个贪得无厌的皇帝!她自然知道,他不放自己走,是因为把握住自己便把握住了兵法,可他就那么笃定自己一定帮他吗?

    我萧蝶依得不到的东西,便是玉石俱焚,也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

    眼中阴狠一闪而过,蝶依将圣旨往地上一丢,脸色不善,进了后院。

    萧招弟看着那被随意丢弃的圣旨,心情出奇的好,唇角微不可查的一勾。随即看向一旁的萧初柔,眼神之中也带上了温柔。

    萧初柔被他看得一怔,死水般的心中顿时涟漪片片。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不是做梦么?真的有赐婚的一天,真的有嫁给他的一天?那黄灿灿的圣旨在眼前,萧初柔颤抖的伸出手,眼中一片明朗。

    “柔儿,这下你放心了吧。”萧招弟言语是少有的柔和,将那圣旨交到萧初柔手上,宽厚的大掌握住她未落的手,眼中笑意一片。

    “柔儿,以后你就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再没有人会为难你了。”

    “招哥哥……”萧初柔抬眸,这样的场景她在梦中幻想了无数次,最后却终于在一次次的碰壁之中放弃了,死心了。可如今它却这么真实的呈现在眼前,她简直觉得自己幸福得一飞冲天了!

    萧招弟因着这称呼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不知为何,这个称呼自她讲出来,竟是说不出的讨厌。反倒是那个人,虽然是一脸算计的叫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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