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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34部分阅读

      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 作者:rouwenwu

    不是不要命了。”贝贝笑呵呵地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塞一口,心情飞扬着。

    可依也坐下来,将一边的水果也推到贝贝的面前,微笑,释了心头的阴影:“贝贝,谢谢你,我以后不会再睡不着了。”

    她这几天睡觉都在半梦半醒中,小侯爷的阴影一直徘徊在她的心头,让她寝食不安。

    贝贝将一块点心递到可依的嘴边示意她吃,然后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是谁指证那个小侯爷吗?是萱宁公主,哇塞,还真是把我雷了一把,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来落井下石的。

    吐吐舌头,贝贝对自己扮了个鬼脸,托着下巴,转了转眼珠子思考着说:“看来人心很深奥。”

    可依却僵住了,她咀嚼点心的动作变得缓慢,眸子垂下,心绪纷扰复杂。

    是萱宁公主指证小侯爷?

    她乱了……

    是的,她怨恨萱宁公主让她那么遇到不堪的事情,更加痛恨萱宁公主一副高高在上任意践踏别人尊严的姿态,再加上萱宁公主跟贝贝不和,她更是对萱宁公主感到彻底的排斥。

    现在,情况突然又变了,她的心情要如何收拾?

    “……可依,可依?你怎么啦?你不开心吗?”贝贝疑惑地端详着可依恍惚的神态,她叫了可依好几声都得不到回应呢。

    想了想,贝贝好奇地又问:“可依,我刚才来的时候发现你在窗口叹气哦,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你的表哥?”

    贝贝说到后面那一句,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了可依的伤心事。

    表哥?

    可依愣一下,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她很少想起表哥了,现在提到表哥,曾经那种凄苦疼痛的心情已经淡去。

    刚才她在想的人……其实是苍绝泪,那个自从那一晚过后,就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好一阵子的男人。

    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些什么?

    想到他,可依的眼神又黯淡了,她想见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们是不会有未来的,她不能跟他有未来。

    “可依?你又在神游了哦。”贝贝有些担心地皱了眉,可依好像藏着一些不开心的心事。

    “啊?哦,我没事,只是想起了过去一些不如意的往事,感到有些感伤罢了。”可依的声音很低,目光飘忽着,不敢跟贝贝对视,她……说谎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就不要多想了,记得桥到船头自然直就行。”贝贝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可依带些慌乱的神色,然后意有所指地说,可依在说谎,但是她也不逼她。

    每个人都有保持内心深处有秘密的权利,最私密的一角,往往最柔弱,一不小心就会伤到人呢。

    “贝贝,我去给你泡茶。”可依有些心虚,贝贝不追问,她更加想要内疚而逃。

    “好啊,你知道我最喜欢哪种了对不对?”贝贝笑容可掬地舔了舔嘴唇,一副迫不及待要尝尝的神态。

    “我知道。”可依让她的馋样给逗笑。

    ……

    时间在流走,贝贝从可依的宫殿里走出来,看着远处天际好不容易展现的一抹阳光,她仰起脸接受日光的洗礼,伸伸懒腰。

    忽然,她眼睛余光似乎看到苍绝泪的身影,她揉了揉眼睛再看看。

    真的是苍绝泪,他在那边左右晃着脑袋地窥视什么?而且还是对着可依的寝室方向。

    想了想,她似有所悟地张开嘴巴,难道……苍绝泪暗恋可依?

    可能吗?那根木头……

    等等,她仔细地回想从前,好像……好像苍绝泪真的对可依照顾很周到,就像可依伤到脖子的那一次,他竟然比她还先一步叫御医。

    难道她猜对了?!

    追美人

    贝贝踩着轻轻的脚步来到苍绝泪身后不太远的地方站定,好奇地打量着他,而一心专注自己的心思的苍绝泪没有留意到有人靠近。

    这根木头在看什么呢?

    咦?他拿着的不是龙涎香吗?这个东西在赤焰宫常常可见,一般只有孤御·寒还有其他一些一品大臣才得有的,据说有安神好睡的功效,苍绝泪拿过来这边莫非是想给可依的?

    可依最近睡不好,所以他来献殷勤?

    贝贝扬起一抹无声的笑,有点想通了,她踮起脚,目光好奇地从他的肩膀处越过,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可依正在弹琴呢!

    她贼兮兮地转了转眼珠子,清了清喉咙:“咳咳,苍绝泪!”

    突然有声音响起,苍绝泪着实惊了一下,他迅速回头,看到贝贝正一副抓到他的小辫子的表情,他赶忙将龙涎香藏到身后。

    暗暗懊恼,他竟然失神到连贝贝小姐靠近也不知道,作为护卫,警觉性应该时刻保持的。

    看着他似是惊魂未定又是极力要隐藏一些什么的表情,贝贝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苍绝泪绝对是对可依有意思!

    她的眼眸带着几分笑意几分狡黠,然后意有所指地瞄了瞄他佯装背手的姿势,突然间,她竖起眉头,转了凶巴巴的脸色。

    “苍绝泪,你快从实招来,你在偷窥可依想要干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非j即盗!”

    见她的脸色突然间就风云变色,苍绝泪呆了一下,随即紧张地连忙澄清:“没……没有,属下绝对没有任何恶意,属下可以发誓绝对不会对可依做出不好的事,绝对不会!”

    “可依?叫得这么亲密!”贝贝狐疑地觑他。

    “那是因为……因为可依,哦不,是何姑娘她……她……”苍绝泪吱吱呜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突然又想起可依拒绝了自己,那么她允许自己唤她的名字一事不知道还算不算。

    贝贝看他结结巴巴后又魂不守舍的模样,决定直接给他一剂猛药:“苍绝泪,你是不是喜欢可依啊?”

    “啊?属下……我……没……没……有。”苍绝泪答得慌慌张张,眼神飘忽不定,耳根子还很可疑地暗暗发红了。

    撇撇嘴,贝贝瞥他一眼,然后动作很快地绕到他的身后,一手抢过他手中的龙涎香。

    “这个不是龙涎香吗?你拿来给可依的?”

    “是,不……唉,是的。”苍绝泪看着她了然的目光,最后只能无奈又有些赧然地承认了。

    这会儿贝贝却直了眼睛,她甚至很夸张地掏了掏耳朵,小心翼翼地再次验证:“苍绝泪,你再承认一次好不好,我重听听得不太清楚你刚才说什么?”

    苍绝泪挣扎了一下,粗犷爽朗的脸庞涨红,他坚定地看着贝贝不再犹豫:“属下的确钟情于可依姑娘。”

    喝!这下子她是听得一清二楚了,木头苍喜欢美美的可依!

    “嘿嘿,木头苍,我想不到你也会对女孩子献殷勤啊,很好很好,那你赶紧去跟可依说你钟情于她啊,然后追求她。”

    苍绝泪的眼睛黯了黯,语调有些低落:“可依姑娘已经拒绝我了。”

    然后他恳求地望着贝贝,又看了看她拿着的龙涎香:“贝贝小姐,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把龙涎香送去给可依姑娘,她最近睡不好。”

    贝贝拿起龙涎香晃了晃,故作摇头叹气,眼眸却笑意连连地看他:“可是现在可依用不着这个了耶,小侯爷已经被赶出宫,可依现在很安心,睡得很香。”

    “那……那……”苍绝泪搔了搔脑袋,脸红红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当然是知道小侯爷已经被赶出宫的,他只是想见见可依,所以才……

    “你想见可依对不对?”贝贝眨眨眼睛。

    苍绝泪握了握拳,鼓起勇气:“是的,属下想见可依姑娘。”

    “那就拿进去啊,男子大丈夫以后别扭扭捏捏了,追女孩子要大方一点嘛,还有脸皮也要厚一点,像你家大王一样厚脸皮就对了,不然怎么抱得美人归。”贝贝说着就将龙涎香往他手里一塞,脑袋一偏鼓励他勇敢地进去。

    “小贝贝,我很厚脸皮,恩?”孤御·寒的声音突然响在耳侧。

    在他们都还不及反应之时,孤御·寒闪身出现在贝贝的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黑眸邪魅地锁住她娇嫩的脸蛋,俊脸似笑非笑。

    呆怔过后,贝贝马上回神,干笑着拍了拍他的匈膛:“呵呵……孤御·寒,你都听到了啊,那……最好不过了,哈哈。”

    她猛地推开他,然后撒腿就跑掉了。

    孤御·寒扫了苍绝泪一眼,很好心地抛下一句:“黑晶玉佩不是何可依的。”

    说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苍绝泪脸红却很坚定地看着孤御·寒,其中的意思他们两人都明白。

    孤御·寒挑挑眉,拍了拍苍绝泪的肩膀。

    然后,他就追着贝贝的方向而去,边跑边笑着恐吓:“小贝贝,我要追到你咯。”

    走在前面的贝贝回头,笑得灿烂:“有本事就来追我呀。”

    “追到你有什么奖励?”孤御·寒的脚步不快不慢,始终跟她保持一点距离,摆明了在陪她玩闹。

    “追到我……就任你处置。”贝贝嘻嘻笑着。

    “你说的!”孤御·寒好像来劲了,他故意加重脚步,让前面的人儿听在耳里,紧张在心里。

    望着她像只小兔子一样窜在梅花林中,白色的衣裳,柔顺光泽的长发,他的黑眸泛柔。

    这情形,好像当初在山崖的梅花林里,她也是一身白衣,只不过是人间的裤装,现在是飘逸的裙装,头发也长了……

    气死人不偿命

    粉色嫣红稀疏的梅花林里,两道同样白色的身影一前一后地穿梭在其间。

    贝贝玲珑般的笑声在梅林中萦绕,伴随着孤御·寒低沉磁性的嗓音,形成一道和谐的音符。

    跑着跑着,忽然她一个不小心让厚厚的积雪给绊住了脚,整个身子往前倾去,眼看就要栽倒……

    “哎哎,完了完了。”贝贝本能地闭起眼睛,不敢去看自己扑倒的惨状。

    不知道是鼻青脸肿还是满口白雪?她的脑海中就只闪烁这样的疑问。

    然后……她趴倒了,却感觉不到冰冷的雪贴在脸上,反而暖烘烘的,热气围绕着她的脸。

    “笨女人,你还可以再笨拙一点。”调侃的声音像是在她耳边回响,然后,她又听到了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慢慢抬头,先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他莞尔的笑脸,她睁开了两只眼睛,笑意同时浮现在唇上。

    “孤御·寒,原来你又来给我当垫背了啊,呵呵……”她干脆赖在他的身上不起来了,一双冰凉的小手还顺势爬上他的颈项,使坏地冻他几下。

    他懒懒地抬眸,唇畔挂着一丝纵容的笑,笑骂她:“小贝贝,你也知道自己总是拉我当垫背的啊,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她眼睛笑闪闪一点也不感觉到愧疚,顺着他宽厚的匈膛爬上去一点,挨着他的颈项躺着,跟他一同幕天席地而睡。

    伸手捏了捏他的俊庞,她笑呵呵地说:“孤御·寒,你说苍绝泪能不能赢得可依的芳心啊?他那么木头,不知道晓不晓得怎么讨女孩子的欢心?”

    他抓下她作怪的小手包在手中,舒懒地抬眸,揶揄道:“你要不要去教教他?”

    “我?要教也是你来教啊,怎么说你也是男人嘛,而且木头苍还是你的同门师兄耶,你这个当人师弟要适时发挥同门之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木头师兄孤家寡人一辈子是不是?”

    孤御·寒扬眉,佯装很受教地点头:“那好,我马上下旨把何可依指给绝泪。”

    闻言,贝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伸手揪他的头发扯一把:“指你的头,你敢指我就灭了你。女孩子是用追的,不是用强的好不好,大沙猪!”

    “恩?小贝贝,刚刚你说我厚脸皮,现在又说我是沙猪。”他眯起俊眸,嗓音压低好几分,柔和,却阴冷冷的。

    “本来就是。”贝贝很小声地嘀咕,脑袋却缩了缩,怎么觉得他美美的脸现在像妖孽,是索命的那种。

    “本来就是吗?”孤御·寒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薄唇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邪笑。

    看他一副恶魔一般的表情,贝贝吞了吞口水,决定闭上嘴巴,眼睛无辜地转动着,她刚才什么也没说,呵……

    他伸手轻轻拂过她的眉,她的鼻子,她的唇,逗留在唇边摩挲着。

    贝贝让他专注的眼神给勾得神魂颠倒,她星眸迷离地望着他深邃的黑眸,唇畔本能地微微张开,像是等待他的吻。

    “小贝贝,我想吻你,乖乖闭上眼睛。”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夹杂着惑人的磁性。

    情不自襟地手他魔音的蛊惑,她缓缓闭上眼睛,感受他温热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某种期待在血液中翻涌。

    然而,就在她以为他的吻要落下的时候,却感觉唇上被一块冰冷的雪给沾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倏然清醒,她睁开眼睛,却看到他半蹲在一边,大大的笑脸邪恶极了,而且……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雪球,很有威胁感!

    贝贝瞪大眼睛,恍然大悟,她被捉弄了!

    “孤御·寒,你这个恶劣的家伙,我跟你没完!”贝贝一骨碌爬起来,捏起一个雪球就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吼吼,她的女性傲骨受到伤害了!

    孤御·寒轻松一扭身,闪过她扔过来的雪球,然后扬了扬手中的雪球,俊美高高地挑起。

    “小贝贝,要小心咯,我要反击了!”

    说完,他就将手中的小雪球丢过去,目标精准,动作迅速,直击某人。

    “啊……孤御·寒,你死定了!”雪球落在不偏不倚落在贝贝的身上,马上散开洁白的雪花瓣。

    贝贝气呼呼地嚷嚷,不甘心地抓起雪球又打过去。

    一来一回,一回一来,贝贝的身上惨兮兮的满是雪花瓣在飞,而他的一身白衣飘飘,依旧净白干爽,半点不沾雪子,更加刺激了贝贝。

    “我一定要打到你,不准跑!”贝贝捏着两个雪球追着孤御·寒到处跑,眼神净是不甘心的光芒,亮闪闪的,嵌在她红扑扑的粉颊上,晶亮光泽。

    孤御·寒施法飞上一株梅花枝干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悠闲地对她招手,笑得气死人不偿命:“小贝贝,你的动作也快点啊,这么慢,我会很没挑战感的。”

    “你……你给我等着。”贝贝气喘吁吁地追过来,昂起头对他叫嚣。

    他纳凉似的勾唇,好整以暇地回答她:“我正在等着啊。”

    这会儿,贝贝气得脸蛋更加红粉霏霏了,她将手中的雪球扔上去,又被他避开,她继续扔。

    我扔扔扔……

    “哈哈哈……扔不中啊,小贝贝,加油!”孤御·寒笑嘻嘻地一边闪一边给她加油,气得她跳脚。

    欢快的笑声夹杂着怒骂的声音不断响起,给冰冷的雪地增添了不少活力。

    ……

    另一处,苍绝泪站在宫殿的大门前,徘徊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定走进去。

    看到宫女关关迎出来,他很干脆直白:“我要见可依姑娘。”

    “我在这里。”可依的声音柔柔地从他的左侧传来,他转头,眼睛涌上思念的暗流,终于又近距离地看到她了。

    男人的霸气

    安静的两人对视着,静默,仿佛连空气也在慢慢沉静,关关早已经识趣地退了下去。

    可依眸光复杂地望着眼前的伟岸的男人,这张性格的脸,很正气凛然,每每让她感到心折,也……神伤。

    将她的目光尽收眼底,苍绝泪敏锐地感觉到她并不是已经对自己无动于衷,她在烦什么?

    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他走到她面前站定,高大的他一下子就显得她很娇弱,让他心怜。

    他定定地望着她,直性子的他说话也很直板:“可依,可以告诉我,你在烦些什么吗?”

    “我……我没有。”可依的目光开始闪烁,不自觉地垂下头,避开他太过精明的眼睛。

    轻轻地,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他。

    他目光不容她躲闪地注视着她,眼神泛着点点溺人的温柔,很固执地又问:“你在烦什么?告诉我,我来帮你烦。”

    温柔又不是强势的目光,让她不由地心跳加速,他托着她的下巴的手,粗粝却充满力量,他的温度仿佛会灼人。

    她挣扎了许久,才鼓起勇气,颤着手想要拿下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住,紧紧地握在他的手心,霸道又不失温柔。

    “可依,让我来照顾你,以后你的烦恼都交给我。”他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即使外表看似很镇定平稳,他的脸庞却忍不住暗暗发烫。

    可依彻底地呆住了,她的脸颊飞上两片绯红:“苍……苍公子,你怎么突然……”

    “我喜欢你。”他鼓足勇气,直接而坦白地告诉她,眼睛灼灼发亮。

    贝贝小姐说了追女孩子要厚脸皮一点,他发现大胆地说出自己的心思,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好像……云开见明月,很开朗的心境。

    他的突然告白的话,犹如一声雷,将可依彻底地震住了。

    她的脸蛋爆红,红到耳根,束手无措地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我……你……这个玩笑不好笑。”她深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跳,目光更是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苍绝泪更加握紧她的手,慎重地说:“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

    轰!

    可依这下子觉得耳朵在嗡嗡响,她为这突然的表白而慌了手脚。

    “苍公子,你……你……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她努力压下心头的悸动,逼自己狠心地拒绝。

    说完,她挣扎了一下,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他握得很紧,她根本就无法作任何的反抗。

    苍绝泪的下颚收紧,眼睛掠过一丝受伤,却依然不肯放开她的手,他想要一直握下去。

    勉强咽下喉咙间的梗块,他的声音执着,夹杂着苦涩:“告诉我,你是不是讨厌我?”

    他问,问得小心翼翼。

    “不。”她几乎是立即反驳,然后看到他亮起的眼睛,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她尴尬地回避他炯亮的目光,吱唔着:“我……我想,我们做朋友比较好。”

    静默,再静默。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望着她,没有再逼她看着自己,也没有再问什么。

    许久,他稍稍松开她的手。

    可依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一种空虚袭上心头,她勉强自己微笑:“你想通了就好。”

    他却摇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她:“不,我没有答应跟你只当纯粹的朋友,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你会被我打动。”

    “你这是何苦。”可依无法遏制地红了眼眶,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才认识他。

    他们不该相遇的,这是错的,一开始就是个错,她没有资格得到他这般好的对待啊,她只是个残花败柳,不值得……

    苍绝泪紧紧握住拳头,才能勉强自己按捺住心里的冲动拥她入怀,安抚她的脆弱。

    可依低下头,眨眨眼睛,努力逼回眼泪,然后才抬头,佯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努力保持声音平静地问:“你来找我有事吗?”

    “恩,我拿这个过来给你,这是龙涎香,晚上睡觉的时候点着,会很安神。”他将龙涎香递到她手中。

    可依被动地接过,心潮又是一阵涌动。

    “谢谢,但是以后别再送我这样贵重的东西了。”她涩涩地说。

    苍绝泪没有作声,只是扯开话题:“你最近过得还好吗?住在这里会不会闷?”

    她怔了怔,然后轻轻一笑:“不会闷,这里很好,贝贝常常会来陪我。”

    “我以后也会来陪你。”他又说,直接得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可依轻轻叹气,知道他不肯妥协,也许,她也松了一口气。

    不能接受,却又舍不得推开,她是不是很自私?

    即使知道不该再这样下去,她却还是无法抵挡心里的悸动:“你要不要进去坐坐?”

    只是多相处一下下就好。

    她如是说服者自己。

    “好。”他线条刚毅的唇不由地轻轻扬起。

    ……

    走进屋里,可依礼貌地请他坐下,然后给他斟茶,因为紧张不小心洒出来了,热汤的茶水溅到她的手背上,白皙的肌肤立即见红。

    “哎……”她吃疼地惊呼一声。

    他几乎是马上就拉过她的手,焦急地细细看着她的烫伤:“让我看看怎么样了。”

    检查过她的烫伤,发现没有什么大碍,他才松了一口气,对着她的手背轻轻吹气:“没事,还没有真的烫伤,等下茶水的热气消褪后就好了。”

    他说着,轻轻地对着她的手背吹气,帮她的伤口散热。

    可依只能愣愣地让他为她吹气,心,在沦陷,此刻,她无法抽回手,也无法再说些什么拒绝的话。

    娘子说的是

    雪地上,原本很平滑的继续此刻变得凌乱蓬松,可见刚才经过多么激烈的“打斗”。

    “不行了,实在不行了,让我歇一歇先。”贝贝扶着一棵梅花树,气喘吁吁地喘着。

    孤御·寒从梅花树顶上旋身飘落,在她面前站定,笑意盎然地望着她运动得红扑扑的脸蛋。

    “小贝贝,这样就不行了吗?你连我的衣服都还没有沾到哦。”他的俊庞漾着大大的笑容,相较于她的气喘如牛,他更显得气定神闲。

    贝贝喘着气,眼睛瞪瞪地射向他,看一副神清气爽的神情,吼,好想一拳挥过去。

    “坏蛋,我不跟你说话!”她嘴巴一撇。

    热战不赢,决定采取冷战,不理他总不会再输得这么惨兮兮了吧。

    孤御·寒低低一笑,却不敢笑出声来,否则被他的小贝贝听到就更加难哄了。

    他凑近她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她粉红的腮子一记,再她发飙之前赶紧又退开。

    “孤御·寒,你……你不准亲我,别以为亲一下我就原谅你了。”

    她干脆转身背对他,继续扶着树干喘气,呼呼,喘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喘完啊,她真是不中用,郁闷!

    他凑到她的耳畔,讨好地涎着脸:“亲一下不原谅,那多亲几下如何?”

    说着,他还顺势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一副讨好她的姿态。

    贝贝动作很快地转回头,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谁稀罕你多亲几下,色胚!”

    “你稀罕啊。”他坏坏地一笑,一伸手便将她打横抱起来。

    “啊,你干嘛啦。”贝贝让他这突然的举动给惊了一下,本能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

    稳稳地抱住她,他低眸勾唇:“当然是抱你回去啊,你不是很累吗,还是你比较喜欢自己走路,既然是这样的话……”

    他故意不着痕迹地放慢语速,暗暗等着她接话。

    果然,她马上急急地打断他的话:“没错没错,我的确很累很累,你就辛苦一下下抱我回去吧,谢谢!”

    她笑容可掬地漾开甜甜的笑容,双手更加抱紧他的颈项,稍稍暗示他一下,她是不会放开手了。

    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嘛,呵……

    孤御·寒岂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他就是要引导她这么想的,看她现在得意地已经忘记了刚才说不要跟他说话的事情了呢,还跟他说谢谢了!

    真好哄骗,呵……

    回到赤焰宫,长老却早已经在宫殿里面等待。

    贝贝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孤御·寒,快放我下来,长老在呢。”

    他挑挑眉,一点都没有放下她的打算,见他对自己的要求无动于衷,她的粉拳对着他的肩膀又捶又推,脸蛋羞窘地暗暗发红。

    “快点放开啦,让长老老人家看到了多不好。”

    “小贝贝,原来你也会害羞啊,我还以为你连扑倒我这么豪放的事都做了不止一次了,应该不会再在意这点小小的亲密才对。”孤御·寒咧了列嘴巴,笑容好不暧昧。

    见他根本就存着捉弄她的心情,贝贝又气又窘地干脆伸手拧上他的耳朵,作势要蹂躏:“你放不放我下来,不放我下来你的耳朵就准备遭殃。”

    “哇,娘子好凶悍,为夫怕怕。”他一副很惧内的表情,又惹来她的一记粉拳。

    “好好好,娘子怎么要求为夫都遵命就是了,别踢别踢……哎,小心踢到不该踢的地方,你的幸福就没有了哦。”他对她眨眨眼,赶紧松手放下她,省得她小女子真的给他踢到不该踢的地方,那他就得不偿失了。

    贝贝一站稳,马上就跳离他好几步远,羞恼地嗔他一眼,然后快快走向长老的那一边。

    听到有脚步声,长老回过头,看到是贝贝,立即展开慈祥的笑容:“贝贝小姐。”

    “长老来找孤御·寒谈事情吧,呵呵,那我就不打扰啦,拜拜。”

    “贝贝小姐慢走。”

    贝贝笑呵呵地摆摆手,然后逃也似的飞快地奔进里面,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她一般。

    孤御·寒走过来,黑眸含笑地看着她的身影隐入内室。

    长老鞠躬行礼:“王。”

    “长老有事?”孤御·寒收回目光,看向长老。

    “是这样的,属下前来禀报一下,明天就要前往玄天寺作法事了,请王跟贝贝小姐明天务必吉时启程。”

    闻言,孤御·寒的心情扬起,薄唇微漾:“好,告诉本王,什么时辰是吉时?”

    “寅时。”长老掐了掐指,再确定一次才回答。

    孤御·寒的眉梢动了动:“寅时?恩……本王知道了,到时候你把一切都准备好,我会带贝贝准时到。”

    寅时……看到他的小贝贝要不满了,三更后就把她吵醒,那后果……呵……

    “王,这次出宫需要在玄天寺逗留三天时间,属下这段时间会留守宫中为王和贝贝小姐祈福,归期之后,便可以举行婚礼大典。”长老捋捋胡须,眼睛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恩,本王要一切都安排得最完美,不容出任何差错知道吗?”孤御·寒的目光转而严肃,他要让小贝贝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属下明白,王尽管放心。”

    “那好,你下去吧。”孤御·寒摆摆手,一颗心早已经飞向寝室里面了,真想狠狠地抱着他的小宝贝深吻一遍!

    “是,属下告退。”长老眼睛笑意连连,鞠躬离去。

    再接再厉

    贝贝捧着衣服走过寝室里面的一条通道,来到室内温泉室湖里,暖雾袅袅,怡人身心。

    “运动过后洗个热水澡,感觉真是太棒。”她一边喃喃地自言自语,一边将衣服挂好。

    走回到温泉湖边,她蹲下身,伸手勺了勺泉水,感觉暖暖的水流从手指中淌过,很舒服。

    “呵呵……”她愉快地低笑,然后站起来,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褪去。

    当身上只剩下肚兜的时候,忽然让人从后面抱住,她吓得尖叫一声:“啊,谁!”

    见她奋力挣扎,孤御·寒低低地在她耳边吹气:“我的好娘子,你连为夫的怀抱也不认得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原来是你,你搞什么啊,突然这样冒出来吓人,难道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贝贝松了一口气之后就忍不住骂人,不骂心里的惊吓不散。

    他轻轻一笑,咬了咬她的耳垂:“我是蛇,所以不会吓死娘子的。”

    “……放手啦,喂喂,你的手在摸哪里?孤御·寒,你……出去!”贝贝脸红得像只煮熟了的虾子,纤手拍打着他不安分的手。

    孤御·寒轻松地抓住她的两只手,更加贴近她的背部,感觉她迷人的曲线。

    “小贝贝,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身材越来越好了,我越来越喜欢你的身子了……你迷惑我!”他似真似假地指责,从后面亲吻她的侧脸。

    他的亲吻就像一把火不断地点燃她身上的热情,她喘了喘,好不容易才勉强压下体内的渴望。

    “谁……谁迷惑你,明明是你老用美色迷惑我!”贝贝轻喘着,说话不太稳。

    “哦?我的美色吗……那你受迷惑了没有?”他邪气地伸手轻轻撩开她长发,露出白皙的脖子,他顺势吻上去,细细轻啃。

    贝贝浑身轻颤,两脚险些发软:“孤御·寒,别闹了,你快出去啦,我要洗澡。”

    “我帮你洗。”他的气息依然胶着在她的脖子,然后她感觉到他继续吻向她雪白的肩膀。

    羞极的她忍不住要恼羞成怒了:“孤御·寒,你再不出去我就……我就……”

    “你就蹂躏我是不是?”孤御·寒低低笑出声来。

    吼,这个臭男人能不能别把她说得像恶女一样行不行,有没有搞错,她就只是扑倒他一次,他用得着每天都挂在嘴边提醒她的“暴行”吗!

    咬咬牙,她一闭眼,用心念驱动体内的能量,她要仰天长啸一声悲壮地把他震出去!

    谁知,他却老是在撩拨她的心神,甚至可恶地挑开她的肚兜带子:“小贝贝,你是不是想用法力将为夫的打出去啊,这样不行哦,为夫的很不禁打,你要疼着点啊。

    贝贝紧紧握住粉拳,猛地睁开眼睛,闷吼:“你有完没完啊,你这样打扰我我还能施什么法啊,你少在哪里唱双簧,你会不禁打,恩?你需要疼,恩?”

    “啊,不准乱来……”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让他给旋过身,红果果地面对他。

    “你……”她才想发作,便让他给吻住了嘴。

    孤御·寒将她抱得很紧,几乎要将她嵌入他的怀中,她红果果的纤躯贴着他,他却依旧穿戴整齐,让贝贝好不羞恼。

    很快地,两人便袒呈相对,互相摩挲,火辣辣的纠缠展开。

    火辣过后,他抱着她瘫软的身子落入温泉里,细细地啄吻着她红润的唇瓣。

    “唔唔,孤御·寒……你这个坏坯子……”她喘息着,嗓音喑哑地骂他。

    他坏笑:“谢娘子赞誉,没办法,为夫的就是爱对娘子使坏,娘子只好担待点咯。”

    “……”贝贝已经对他无语了,这个男人脸皮比三尺墙还要厚,什么话他都照收不误,还脸不红心不跳,真是让她感到无力。

    打不过他,说不过他,呜……

    孤御·寒好笑地看着她一副没精打采的哀怨表情,吻吻她的眉心:“小贝贝,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不然为夫的会以为自己没有把你侍候好,不如……我再接再厉,直到娘子露出满意的笑容为止!”

    贝贝抵住他凑过来的唇,好想仰天长啸:“吼,孤御·寒,你别老是给我歪曲到那边去,你你……你给我安分点,不然就出去,别再妨碍我洗澡。”

    见她撅起红唇,好不诱人,孤御·寒轻轻申吟一声:“小贝贝,别撅嘴,你这样我又要冲动了,唉,不能怪我啊,是你太会迷惑我。”

    贝贝羞恼地嗔他一眼,愤愤地放开手,用力地一把推开他,纵身跃入水中游离他,已经懒得跟他讲理了,他歪理一大堆,怎么也讲不通!

    孤御·寒斜靠在温泉边缘,黑眸含笑地欣赏着她像鱼儿一样在水中游窜。

    “小贝贝,明天寅时我们出发到玄天寺。”他微微扬声道。

    到玄天寺?

    贝贝顿了一下,游到对面停下来,跟他对面而视:“你是说出宫去?”

    她的眼睛闪闪发亮,哈哈,又可以出宫玩了!

    见她一副期待的表情,孤御·寒轻易便猜透她的心思,他拧起俊眉,不太高兴她这么喜爱出宫。

    “小贝贝,我们是去玄天寺为我们的婚礼祈福,你别给我打歪主意。”他的嗓音沉了一些。

    忽略他不悦的语调,她笑嘻嘻地说:“那我们也可以顺便去玩玩嘛。”

    “哼。”他撇开头,轻轻地哼声,不理她,径自洗他的澡。

    见他绷着脸,贝贝转了转眼珠子,然后飞快地游到他身边,很贤惠地帮他洗澡。

    “亲爱的,我来给你擦背。”她很狗腿地腻着声音,笑得甜咪咪的,一副很讨好他的表情。

    孤御·寒纵使仍旧凝着俊彦,心里还是感到有点气,却没有拒绝她的讨好。

    捶胸顿足

    贝贝很体贴地替他揉着肩膀,不时还捶了捶。

    “孤御·寒,我们顺便去玩一下?”她笑容可掬地问。

    “嗯哼,先服侍得我满意再说。”他闭上眼睛,享受她纤柔的小手在他身上的触感。

    贝贝见他闭上眼睛,于是对着他吐吐舌头,扮个鬼脸。

    “不准扮鬼脸。”他突然出声,眼睛依旧没睁开。

    吓!他有透视眼不成?

    贝贝这会儿乖乖地给他擦澡,再也不敢乱来了。

    孤御·寒不着痕迹地勾起了薄唇,心里暗暗感到无奈,这个小女人只有在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乖一点。

    ……

    贝贝帮他穿上衣服,直到最后一件也穿好之后,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匈膛:“王,我侍候够不够好?”

    他握起她的纤手放至唇边轻吻一下,黑眸灼灼净是柔情,嘴里却不饶她:“勉勉强强过得去了,还有待加强表现。”

    贝贝的嘴巴抽搐了一下,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咬文嚼字以示无声的抗议:“是,臣妾会谨遵王的教诲,以后会做得越来越好。”

    臣妾?

    孤御·寒勾了勾唇,连臣妾都说出来了,啧,他的小贝贝现在一定忍得内伤了吧,呵……

    “见你这么乖,好吧,本王允许你吻本王一下。”他低头,俊脸凑近她,黑眸闪闪掠过恶作剧的狡猾。

    看着他一副高高在上恩赐她的表情,贝贝唇上的弧度好不容易才保持着不变,暗暗吼一声,小女子能屈能伸。

    她柔顺地亲了亲他的唇,却被他给深深地吻住,顺势还跌进他的怀里。

    吼,这个男人,j诈,狡猾,阴险,做作……

    “小贝贝,你的眼睛这么直直地看着我眨也不眨,原来你这么爱我,连少看一眼都舍不得。”他笑眯眯地啄吻她的唇瓣。

    闻言,贝贝终于忍不住了,她大喝一声退开他:“孤御·寒,我忍够你了,我们单挑,我赢你就听我的!”

    他挑眉,薄唇的笑容始终不变:“小贝贝,原来你一直在忍我啊,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变乖了呢,原来我被骗了!”

    气死了气死了,这条坏蛇!

    “哼,我再跟你计较就是傻子!”贝贝甩头,然后气呼呼地走出去。

    吼,演了这么久,什么允诺也没得到,真叫她捶胸顿足。

    “小贝贝,天色不早了,你不歇息要去哪里?”他伸手拉住她。

    她推了推他的匈膛:“我去找可依啦,明天可依要跟我们一块去玄天寺,她一个人闷在宫里很久了,我要带她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敢情我的小贝贝嫌弃宫里的空气不新鲜了?”他扬眉。

    她也学他扬眉:“没错,有了某人之后就更加不新鲜了!”

    明知道她指的某人是谁,他却故作不晓:“哦?哪个某人惹我的小贝贝呼吸不舒畅了,把他拖去打十八杖刑!”

    “扑哧。”贝贝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啦,不跟你闹了,我要去跟可依说让她准备一下,你不许跟来,更加不许反对。”她抱了抱他的腰杆,其实,她也很期待跟他的婚礼。

    回人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再跟他经历过那么多事后,她好想跟他在一起不分开。

    他笑吟吟地接受她主动的拥抱:“那你快去快回,我等你回来一起休息。”

    “恩。”她在他怀里点点头,然后才退开。

    他拂开她不经意落下的一缕发丝,温柔地看着她离开。

    ……

    来到可依的住所,贝贝发现有人比她还早到了,那个苍木头!

    可依从内室里走出来,看到苍绝泪,她有丝讶异,却也有一丝欢喜。

    他们早上才见过,他晚上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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