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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30部分阅读

      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 作者:rouwenwu

    可依几乎是即刻就站起来,同时往后仰避开莫名的男人热气,她惊慌地看着眼前的男子,看他穿戴俨然是贵公子,但是……他怎么可以靠她那么近。

    “何姑娘,不要惊慌,我是王的堂弟,人称冠华小侯爷,我爹是镇南侯爷,深得堂兄的器重守护赤焰国的南境,家有封土,代代相传爵位……”

    他还没有介绍完,萱宁公主便从他的身后绕出来:“冠华堂兄,你说完了没有,尽说一些有的没的,告诉你,爵位不是传的,要靠本事,你没本事的话王兄还是不会给你赐封。”

    “……堂妹。”冠华有些面子挂不住地咬牙唤道,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佯装很有气派地看着可依,证明自己的实力。

    萱宁公主挥挥手,不耐烦地来回来可依跟冠华一眼:“行了行了,何可依,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堂兄冠华小侯爷,你以后见到他就叫小侯爷吧。堂兄,她是何可依,这样你们认识了吧。”

    “幸会幸会。”冠华笑容可掬地弯了眉毛,眼睛闪闪发光地直盯着可依的脸。

    可依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她很想要逃走,却又碍于萱宁公主只能逼自己站定在原地,牵强地露出礼貌的微笑,欠身行礼:“可依见过小侯爷。”

    “美人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冠华想也不想就伸手要去扶起可依。

    可依的黛眉立即凝住,快速地退后一步,避开冠华小侯爷的搀扶,心底的排斥开始滋生,这个小侯爷好生无礼,一开始就靠得她那么近,现在又毛手毛脚,存心轻薄她。

    “何可依,你避什么避,我堂兄好心搀扶你是你的荣幸,别以为跟苏贝贝要好就身份很高了,无论怎么说你也勉强算个食客而已,该遵守的礼节你好好给本公主遵守了。”萱宁公主存心让可依下不了台。

    一番明朝暗讽她不识好歹的话,让可依脸色乍青乍白,她咬着唇,低眸颔首,柔顺地回答:“可依谨遵公主教训。”

    “好啦,你们认识也认识了,你可以走了。”萱宁公主撇撇嘴。

    “是。”可依如释重负地赶紧离开。

    冠华小侯爷想要追过去,却让萱宁公主给扯住:“别追了,你没有看到她那脸色苍白唯唯诺诺的样子,好像我有多欺负她一样,看着真烦。”

    你本来就欺负人。

    冠华在心里说一句,却不敢当着萱宁公主的面说出来,又不是不要命了,万一得罪了公主大驾,他可会吃不完兜着走。

    抬头看了看美人离去的方向,没关系,以后还是可以见到面的!

    ……

    是夜,黑压压的空气让人觉得透不过气来,贝贝在寝室内来回走动着,不时望向门口。

    孤御寒今晚又不回来吗?他真的生气了,以前无论他们怎么吵,他都会回来陪她睡的,可是,这次他好几天不回寝宫了。

    沮丧地坐到贵妃塌上,她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

    到底该怎么办?

    或许,她可以叫宫女去找他,对了,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她出不去,宫女可以出去啊。

    可是……如果找他回寝宫了,她又该怎么面对他?

    先把他找回来再说,也许……他们可以好好商量婚事的事。

    努力地说服自己之后,她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就往外面走,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闪出一个身影,她躲闪不及硬生生撞上去。

    “哎……”她惊呼一声,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往后倒。

    一只温暖的手臂环上她的腰,将她捞了回去,落进一个暖和的怀抱里。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心跳声,是孤御寒!

    她窝在他怀里,不抬头,静静地,她的眼眶忍不住发红。

    好久好久,她没有感觉到他的温暖了,那一天,他的冰冷就像一根刺,一直留在她的心窝。

    孤御寒也沉默地低眸看着她的脑袋,看不到她的脸。

    这些天他故意冷落她,就是要让她细细地感受没有他在身边的感觉,她是否可以承受?她想通了没有?

    静默,就这样一直持续,她不抬头,他也不说话。

    等了许久,都不见她有所动作,孤御寒感觉心微微抽痛,该死的女人,难道她就没有什么话要对他说的吗?

    他拧紧俊美,凤眸沉了些许,唇角绷紧:“贝贝,抬头看着我。”

    听到他这样紧绷又生疏地唤着自己,贝贝的心仿佛又被刺扎了一下,这疼,不明显,却尖锐得让她的呼吸喘了一下。

    她慢慢地抬起头,与他冷硬的眸光对上,她的肩膀缩了一下,心,更痛了。

    强行压下心头的疼痛,她勉强地对他露出一笑,故作轻松:“孤御寒,你回来了啊。”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黑眸变得更加幽深,深到她几乎看不见自己的映像,更加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你想好了要点头嫁给我了没有?”他终于开口,就是这么一句,直接,强势,几乎没有询问的语气在。

    她的眸光霎时闪烁了一下,视线左右摇摆不定,咬唇,不答。

    孤御寒深深吸一口气,冷淡地放开她,径自走进去,连看也不再看她一眼。

    有一种酒,叫恋爱

    望着他俊挺的身影,贝贝咬了咬唇,惴惴不安地跟进去,然后像个小媳妇一样低垂着脸站在他身侧后面一点,不吱声。

    鼓起勇气偷偷地瞄着他,只见他俊美的侧脸,此刻很冷硬,轮廓的线条绷得很紧,一种漠然取代了柔和。

    这样的他,离自己好远。她的眼眸忍不住散发出浓浓的失落。

    仿佛感觉到她的视线,他稍稍偏头。

    见状,她赶紧又垂下头,不敢跟他面对面,安静得近乎乖巧。

    孤御寒紧绷着匈口,眼梢余光将她看似很乖巧的模样收进眼底,暗暗咬牙:“苏贝贝,不准给我装乖装可怜!”

    她颤了颤肩膀,羽睫扇了扇,缓缓抬眸,却在看到他严厉的黑眸的时候,又红了眼眶。

    想要掩饰自己的脆弱,她赶紧又低下头。

    然而,他看到了,看到了那一抹闪痛他眼睛的水光。

    挣扎再挣扎,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深望进她微微泛红的眼睛里。

    张了张口,他的嗓子有些喑哑,沉淀了一下匈口的心疼,他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温度,也有了……一丝柔情:“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哭?”

    她努力地眨了眨眼睛,将朦胧的氤氲逼回去,轻声反驳:“没有,我没有哭。”

    “没有吗?”他凑近她,指尖掠过她的眼角,掬起一滴晶莹的泪珠,放到她面前。

    “那么……告诉我,这是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下雨,更不要告诉我屋顶会漏雨。”他的嗓音带着威逼,霸道地盯着她的眼眸,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贝贝看了看他指尖的水滴,原来,她竟然在不经意间,落下了眼泪,她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望着他誓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强势表情,晶莹透澈的黑眸迸射出探索的幽光,让她躲不掉。

    “回答我,你在哭什么?拒婚的人是你不是吗?该哭的人是我不吧!”

    他狠狠地瞪着她倔强的脸,气恼她到这个时候才少言寡语,平时嫌她唧唧喳喳她就是要唧唧喳喳,现在要她说她就是不说,这女人……就会气他!

    终于将几乎要溢出喉咙的哽咽吞了下去,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稳:“我……我们现在可不可以不要讨论婚事,那个……我刚刚亲手泡了热酒,你要不要喝一杯?”

    “酒?”他惊讶了一下,眉心忍不住敛起,敢情这个小女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学人家喝酒了。

    趁他诧异之际,她故作兴致勃勃地拉着他走坐到一边的榻几上,忙碌地为他放杯斟酒。

    “你喝喝看我泡得好不好喝?”她期待地看着他,仿佛他们不曾吵过架,也不曾尴尬过。

    他狐疑地望着她,又看了看手中的酒杯,淡淡的香气很清冽,是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清香。

    作为大王,他什么酒没有品尝过,只是,王宫里什么时候有过这种香味的酒,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发现过?

    因为好奇,更因为想要喝一杯酒来暂时缓冲一下他们之间的僵硬氛围。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引颈喝下了酒。

    酒液初入口的时候,辛辣异常,灼得人鼻子发酸,然而,在滑下喉咙的时候,淡淡的清凉感觉在肠胃中漫起,很舒畅,很甜蜜的感觉。

    “怎么样?好喝吗?”贝贝眨巴着眼睛问。

    其实,这是人间的一种调酒,她曾经在酒吧兼职调酒师,对于客人品酒的评价已经麻木了,此刻,她却异常想要知道他的感觉。

    孤御寒转动了一下酒杯,若有所思地抬眸看她,不答反问:“你喝过这个酒?”

    她怔了怔,低眸避开他透视一般的目光:“……这几天有喝一点点。”

    “那你的感觉如何?”他目光直直地望着她的脸。

    怎么会问起她来了?明明是她先问的。

    抬头匆匆看了他一眼,她的心情开始乱了,她的感觉……这些天的感觉……

    望着她摇摆不定的视线,他意味深长地眯了眼:“如果你不记得那时候的感觉了,那告诉我,这个酒叫什么名字,每一种酒都应该有一种名字的对吧,你泡出来的酒,叫什么名字?”

    见他不再追问下去,她稍稍松了一口气,才抬头看他,脸蛋忍不住有些酡红:“这个酒叫恋……恋爱。”

    “恋爱吗……”他扇了扇眼睫,悠淡的姿态闲适慵懒,目光渐渐炽热,锁住她白嫩的脸,直视她的眼瞳,热量在空气中传递,灼得她动弹不得。

    他……怎么突然这样看着她?

    想要移开目光,却又舍不得不看他琥珀般晶莹荡漾的黑眸,只能直愣愣地承受着他炽热的目光,心底,那如甘醇一般的甜甜的感觉慢慢涌起。

    好像喝酒……

    他伸长手臂越过她,不动声色地将酒杯放回去,顺势靠近她,灼热的气息顿时笼罩了她的脸,伴随着淡淡的酒香,熏得她有点醉。

    望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她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他的唇上,经过酒的滋润,他的唇看起来更加润泽,隐隐带着香气,勾人。

    她不由自主地仰脸,眸子染上期待的迷离。

    见她自然的反应,孤御寒微微扬起唇角,然后轻轻吻上她的唇,叹息地唤了一声:“小贝贝……”

    “恩……”她呢喃着应答,然后闭上眼睛,接受他的吻。

    感觉她的柔顺,他伸手环上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脑袋,将她缓缓放倒在软榻上,半覆着她的身子,加深了这个吻。

    高处不胜寒

    浅浅的吻变成深深的吻,深深的吻变成火辣辣的吻。

    贝贝早已经瘫软在他的身下,只能嘤咛着,无力地勾着他的颈项,在情潮中寻找一根浮木。

    直到吻到她的眼神完全沦陷,她的脸透红了,她的温度飙升了,他才稍稍放开她。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她的白嫩的脸上移动,黑眸同样有着欲望,他凑近她的耳畔,嗓音嘶哑:“小贝贝,告诉我,你喝酒的时候是心情?”

    她张着迷离的眼眸,迷茫地望着他,被他眼底的灼热引领着走进他的世界,不甚清醒:“喝酒……心情,恩……有阻碍让人很难过,可是……恋爱的甜蜜又让人不想放弃……”

    阻碍吗?

    他眯起眼眸,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为自己完全沦陷了她的清眸,这样的她,不喜欢他的可能,为零!

    那么,她说的阻碍到底是什么?那个阻碍,让她像那杯酒一样,喝下去的时候,梗住喉咙,很辛辣,带着苦涩,到底是什么?

    他一定会查出来的,没有任何阻碍拉得住他要她!

    趁着她还没有清醒之时,他抱起她,走向大床。

    将她放在床榻上,他的眸光变得邪气,好几天没碰她了,忍得他几乎要爆炸了。

    重新覆上她柔软的酮体,他三两下褪去她的衣服,同样褪去自己的,两人红果果地交叠在一起。

    慢慢地,她才感觉到他们正在缠绵,她颤着酮体承受他火热的吻落在身上,轻轻申吟,不想说话,因为不想打破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恢复的契合。

    所以,今晚,什么都不要再想,就这样在火热中沉沦吧。

    ……

    翌日,她在他怀中幽幽转醒。

    “醒来了?”他显然早已经醒了,嗓音显得神清气爽,薄唇挂着宠溺的笑,一切,又好像回到从前。

    望着他慵懒邪俊的脸庞,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心酸酸楚楚的,终于又在清晨醒来的时候看到他带笑的脸了。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在想什么?”见她略带失落的脸,他黑眸锐利地眯起,看来她心里想的那一道障碍,时刻在影响着她。

    昨晚,他使尽一切威逼的,讨好的手段,都不能让她说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气得他狠狠地折磨了她大半夜才在她一遍又一遍的求饶声中暂时放过她。

    贝贝玩绕着他的黑发,柔顺光泽,在指间缠绕,很舒服的感觉。

    “孤御寒,你……今天可不可以带我出去看看雪洪之下的灾民,我想看看他们。”

    她斟酌着,小声地说,她没有忘记,她现在还在被噤锢中,那么,有他在身边,她是不是可以出去?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并没有立即拒绝,反而是若有所思地看她,看得她想要逃避。

    “如果你不想让我出去,那我就不出去吧。”她垂下眸子。

    他伸手抬起她的脸,定定地注视着她的眼眸:“你真的只是想去看看灾民,不是只为了走出这个宫殿?”

    “真的。”她肯定地点头,目光坦诚地与他对视。

    “要我带你出去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他敛眉,变得有些严肃。

    “什么条件?”

    他的手从她的下巴游移向她的耳垂,轻轻揉玩着,漫不经心中带着绝对的霸道:“我只允许你去看灾民,也只允许你跟我去,至于其他人,你一个也别想去探望。”

    “啊?可是……”她想去看看可依再出宫看灾民啊,然而,她的话却在他严厉的目光之下硬生生地截断,为什么他的目光好像早就清楚了她原先的打算一般。

    “答应还是不答应?”他问,问得清冷清冷,眸光更是毫无商量的霸气。

    “我……答应。”她无奈地应允。

    听到她的回答,他酷酷的表情才恢复了轻松淡笑,让她忍不住丧气,这个男人变脸的功夫堪比天下无敌,每一种面孔都让人不得不从。

    ……

    站在高高的楼塔上,她窝在他怀里,厚厚的披风将他们一起裹住,她举目望下去,可以看到那些灾民正在临时搭起的帐营里做各种各样的事。

    生火烧饭,炊烟袅袅……

    谈天说地,或哭或笑……

    玩闹嬉戏,孩童无忧……

    视线转移到远处的雪山,依稀可以看到那雪山崩裂的姿态,有棱有角的积冰在天空下闪烁着逼人的光芒,好不慑人。

    那里,就是被雪洪之灾淹没的村落,被压在下面的生灵,只能长埋在冰雪之下,因为重压,因为冰冻,而死亡。

    想着那些枉死的灾民,她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如果这样的灾难继续发生……

    她不敢去想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会蒙难。

    感觉到她的轻颤,他将搂得更紧:“怎么了?如果觉得不忍心,那我们现在就回宫去。”

    “不……我还想再看看。”她伸手紧紧抱着他的腰杆,给自己力量。

    许久,她状似轻松地问:“孤御寒,这座楼塔这么高,你常常用来窥视民情吗?”

    “什么窥视,是方便纵览全局,一般是用来观星象的。”他敲了敲她的额头。

    “哎,每次都打人家的头。”她撅嘴。

    “不打你的脑瓜子不会通。”他觑她一眼,意有所指。

    她干笑几声,然后佯装不服:“谁理你,你就会鬼扯。”

    “孤御寒,你站在这里一览众山小的时候,会不会感到高处不胜寒啊?”她扯开话题。

    霸道

    冷风呼呼地吹拂,掠起他的如墨的发丝,凌乱了额际的发,添了几分狂野。

    他笑意深深地注视着她,看得她浑然不自在。

    “孤御寒,你干什么这么看我?我问你问题呢。”她捏了捏他的腰侧。

    伸手握住她作怪的小手,他低头凑近她的耳垂,吻了吻:“小贝贝,本来呢,以前会感到高处不胜寒,不过,现在,以后,未来都不会再再有这种感觉了。”

    “为什么?”她顺着问。

    “因为……”他倏然将她抱紧,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才肯罢休。

    渐渐地,他薄唇扬起一抹逗人的笑,看似漫不经心,眸底却荡漾着势在必得的痕迹,声音似笑非笑:“因为以后如果我感到寒冷的话,就抱紧你,一个人会觉得冷,但是两个人的温度加起来,就不会冷了。”

    贝贝浑身一震,内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很甜蜜,却又很苦涩。

    他就这么肯定她以后会陪在他身边吗?

    “孤御寒,我……我们……”她凝望着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她好想答应,可是……

    见她又在逃避,他眯起锐利的眸,眼神揉入一抹坚定的冷然:“小贝贝,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你到底在烦些什么吗?什么事情让你违背心意拒绝我的求婚,我现在要知道!”

    听着他的话,贝贝感到压力,又感到好笑,他怎么就这么确定她是在违背心意,真是个自大的男人。

    “你就是在违背心意,你明明也很想嫁给我!”他突然顺着她的想法不满地接口。

    她一愣,才知道总是不经意就把自己的想法给说出来的坏习惯又在作祟了。

    他笃定的神态,带着让她无所遁逃的霸气,她吱唔着:“孤御寒,我……我能不能不说?”

    这让她如何说,如何面对,他的有缘人不是她啊,如果他娶了她,她没有办法运用黑晶玉佩的能量来助他稳定天司仪,稳固他的国家。

    “小贝贝,你不说也没有关系,不过……我先告诉你一声,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法术叫作催魂术,你如果不想我用那样的方法让你说出你的心里话,那你最好乖乖地自己说。”他黑眸骤然肃凛,浑身上下散发出威逼的气势。

    贝贝慌张了:“孤御寒,你不能这么做。”

    他伸手掬起她被吹乱的一缕发丝,指尖轻轻缠绕,看似轻佻,眸底却掠过一丝忧郁:“我不能吗?你要不要试试?”

    “孤御寒……”她想要低吼,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沟通,变得这么驴了。

    他的手又游移上她的脸,托起她的下颚,让她与他对视:“小贝贝,你也看够了,我们应该回宫了。”

    她才张口想要一束强烈的红光在他们周围亮起,刺得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了赤焰宫里。

    他将她抱到一张贵妃榻上,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睨她:“小贝贝,我已经给了足够的时候给你考虑了,现在……你是要自己说,还是要我用催魂术?”

    贝贝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眸子染上了一丝退缩的脆弱。

    怎么办?他誓要知道那件事,她该怎么办?如果他知道了,他们又能怎么办,他的江山,如果因为他们的结婚而陷入了危机……

    “小贝贝,看来你是不准备了说了,恩?”他的黑眸鸷地射向她,俊逸的脸庞若隐若现一丝风暴。

    她始终不能相信他可以为她排除万难,她对他的信任程度还真是让人郁闷得想要切腹。

    不想再浪费时间,他绷起脸,双掌凝聚起两束赤红色的光团,眸光冷然地注视着她。

    看到他施法,贝贝彻底慌张了,她伸手想要去抓住他的手,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被圈圈的红光给束缚住。

    “孤御寒,不要……”她恳求地望着他,眼眶顿时红了,水雾在眸子里迅速凝聚。

    她不要让他知道,不要让他在国家与她之间作选择……

    然而,她哀求的眼神并不能够撼动他一分一毫,他把心一横,将手心贴上她的额头,闪烁着的红光很快地侵入她的脑海中,迷眩她的思想。

    她感觉到脑子一阵发热,不想闭上眼睛,却无法抗拒脑海里发出来的指令,让她陷入了迷茫之间。

    渐渐地,她闭上了眼睛,在她眼皮合上之时,她眼中的眼泪滑了下来。

    看着那滴晶莹的泪滴,孤御寒的瞳孔缩了缩,剑眉一凛,他又输进另一道更加强烈的催魂术。

    他的眸光温柔又带着侵略,锁住她沉静的脸,嗓音魅惑低沉:“小贝贝,告诉我,你为什么拒婚?”

    已然完全陷入了昏沉中的她,开始顺着他的问话而开启自己的心灵。

    “因为我不想让你的江山不稳……要用黑晶玉佩稳固天司仪,才能改变国运……”

    ……

    她几乎如傀儡一般,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毫无保留。

    直到完全弄清楚了一切缘由,他的眉目沉郁地凝起,内心受到的冲击不亚于她。

    他咬牙,为什么只有黑晶玉佩才能稳定天司仪,他就不信,没有黑晶玉佩,他就会守不住赤焰国的万年江山!

    强烈的激流被他慢慢地沉淀下,他黑眸染上了丝丝心疼,原来,她都是为了他,所以才会这么挣扎,才会自己一个人痛苦。

    她真傻,以为不让他知道,他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吗?

    蛇王蛮不讲理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沉静,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像是睡着的平静的脸,眼神揉入一抹执着神情坚若盘石、无法撼动。

    “……告诉我,你想不想嫁给我?”这一次,他问得小心翼翼,问得心跳加速,眸光甚至揉入了一抹小心翼翼。

    “想。”她回答。

    尽管她的声音没有起伏,更没有他希望的那种娇羞,尽管是在这样的情况得到她内心真实的答案,却也让他狂喜得想要对天长吼。

    既然是这样,那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他撤回法力,狠狠地将她搂进怀里,很用力地抱着,直要将她揉进内心深处。

    贝贝迷迷糊糊地转醒,还有些弄不清楚状况:“孤御寒,你抱得我好紧,我不能呼吸了。”

    她习惯地就开口抱怨。

    他不回应,倏然推开她,改而摄住她的肩膀,封住她的柔唇,带点宠溺又温存的占有,霸道得让她无法拒绝。

    “唔……”她被他吻得昏头转向,星眸迷离。

    直到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他才肯稍稍离开她的唇,依恋地啄吻着她的唇角,他满眸柔情蜜意。

    他的小贝贝,开始懂得为他着想了,他很高兴,非常高兴。

    刚才,很想问她……爱不爱他,但是,他更希望她是心甘情愿自己对他说。

    “小贝贝,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不准再埋在心里,你知不知道我施法很消耗体力的哪。”他温柔又不正经地说。

    施法?

    贝贝的脑袋犹如当头棒喝,眼睛也倏然恢复了清明。

    她又惊又退却地瞪大眼睛:“孤御寒,你……你都都知道了?”

    “没错,我什么都知道了。”他坚定地锁住她的眸子,眸底荡漾着温柔的幽光。

    “那你……”她屏住呼吸,发现自己没有勇气问下去。

    “我们成亲!”他宣布。

    她一愣,内心里又喜又忧:“孤御寒,你明明知道……”

    “我只知道我要你!”他打断她,嗓音磁性又狂霸,英俊无暇的脸溢满不可撼动的决心。

    他伸手顺了顺她的发丝,动作温柔得让人想要沉溺下去:“小贝贝,把一切都交给我,没有黑晶玉佩,我也一样能够让天司仪稳稳当当地呆在它原本应该呆在的位置,不会影响赤焰国的国势,相信我吗?”

    嘶哑的嗓音,款款柔情的魅眼,迷惑着她,让她心甘情愿地陷落了。

    “我……相信你。”她失神地望着他柔然坚定的脸,心,沁入丝丝甜蜜,丝丝依恋。

    伸手抚上他的俊脸,她感动得眼眶发红,泣声哽咽:“孤御寒,你对我真好。”

    “当然,我是对你最好的男人,所以你一定要嫁给我,不嫁给我会是你的损失。”他说得狂妄轻佻,凤眸流转间,是她熟悉的风范。

    “你好臭美。”她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干脆又扯了扯。

    他大笑一声将她抱起坐到他的腿上,然后邪气地对她笑:“小贝贝,既然我们都要成亲了,那么我们还是来温存温存,免得到时候到了洞房花烛夜什么都生涩可不好。”

    贝贝没好气地捶他一记:“你一点都不会生涩好不好!”

    “是吗?可是我觉得还是要先让你验证验证我的能耐比较好。”他逗她。

    贝贝羞恼地嗔他一眼,干脆伸手捏他的腰侧。

    他佯装吃疼地倒吸一口气:“嘿,娘子,你还真是狠心哪。为夫的只不过是要服侍娘子,这样也要惩罚?”

    “你讨打。”她笑嘻嘻地跟他闹。

    他抱着她摇了摇,眼神甚是不正经:“娘子,你确定不要温故而知新?”

    “不要。”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他。

    他捧着心脏,故作伤心状:“拒绝得这么狠,我的心受伤了,唉……娘子如此不解风情,为夫的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地啊。”

    英雄无用武之地?亏他把这个词说在这里。

    “你别乱降低了这个词的格调。”她瞪他一眼,这男人,没一刻正经。

    “好吧,那为夫的是有志不能伸。”他很受教地改而论之。

    “你……呵呵……”她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终于笑了。

    他黑眸闪闪地望着她的笑脸,修长白皙的手指滑上她的眉心,心里感到欣慰,她的眉心终于不再皱着了。

    就在这愉快的一刻,门外传来宫女的通传:“王,贝贝小姐,可依小姐求见。”

    “是可依!”贝贝眼睛一亮,挣扎着要从他怀里离开。

    孤御寒抱得她更加紧,不理她一脸向往外面的表情,径自下令:“让她回去,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何可依进来探望,什么事情都搁在婚礼之后再说,我的小贝贝要休养生息准备当新娘。”

    “是。”

    直到再也听不到宫女的脚步声,贝贝猛然回神,她激动着:“孤御寒,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不让我见可依?也许我们跟可依说清楚关于黑晶玉佩跟赤焰国之间的牵连……”

    “你什么也不必说跟任何人说,只要跟我说就行了,其他不相干的人没有必要过问我赤焰国的事。”他强硬地看着她,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长老说了,何可依对贝贝存在威胁,因为顾虑到她的感受,他没有把何可依送出宫去,可是那已经是他所能忍耐的极限了。

    “孤御寒,你这样……很蛮不讲理知不知道?”

    “没错。我知道。”他大言不惭地承认,所有有关于她的事,他都不允许出任何差错,哪怕要用任何手段或者伤害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人!

    乖宝贝

    贝贝气得紧握拳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他知道她跟可依是很好的朋友的,不是吗?

    难道一个女人结婚之前跟好姐妹谈天说地也不能吗?

    “你是不是打算以后都不让我踏出这个宫殿的门?”她咬牙切齿地瞪圆眼睛。

    “也不是,成亲之前,你要好好保养嘛,不然怎么当美丽的新娘子。”他试图瓦解她的怒气。

    “你……见鬼的保养,这跟我见可依根本是两回事。”她有点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难道怕她跑掉吗?

    “没错,我就是跑你跑掉了。”他又再次听到了她的心声,煞有其事地点头,神态认真到不行。

    “别忘了你有很多前科,没有成亲之前,我对你的行为不放心。”

    他故意引导她往这方面想,不想让她知道何可依跟她之间的牵绊,不然她又要去烦恼黑晶玉佩的事。

    贝贝张了张口,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更多的是甜蜜,这个男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修饰,她是有前科没错,可是他用得着露出这么明显的表情吗?

    好像她随时会“红杏出墙”一样

    见她的态度有所软化,他当即打铁趁热,佯装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小贝贝,你要理解我现在的心情,我怕老婆跑了嘛。”

    “你……”贝贝这下子完全气消了,她沉默了一下,也许,他真的担心,也许,她应该为他想想,也许,她不应该让他分心,因为,他要面对的潜在压力,一定很大。

    “孤御·寒,你有没有跟长老他们说……黑晶玉佩不是我的?”她心知肚明他没有,可是却还是问了。

    果然,他的脸色凝了一下,很快地,他又恢复了风轻云淡,不甚在意地挑眉:“我不会阻止你跟长老说这件事,不过,无论长老他们的意见如何,没有人能够阻止我娶你,也没有人能够逼我娶黑晶玉佩的原始主人何可依,纵使要逆天而行,我也在所不惜。”

    “可是这是老天的安排……”她的心紧缩着,愁绪又染上了眉梢。

    “在赤焰国,我就是天,我的安排就是天的安排。”

    孤御·寒眼眸坚定,毫不犹豫地打断她的话,让她脸上的愁绪瞬间被打散了,留下来的,满是感动,她何德何能能够让他如此待她。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然后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叹息一声:“告诉我,你很高兴当我的新娘。”

    她抱着他的腰杆,几乎要哽咽:“我很高兴很高兴当你的新娘。”

    “这样就对了,你只管等着披上嫁衣,纵使天塌下来,也有我在撑着,什么都不要想,恩?”他轻轻抚着她的背,安抚她不安的心。

    “恩。”她哽咽着点点头,吸吸鼻子,忍不住眼泪婆娑。

    “不要掉眼泪,我比较喜欢看你笑。”他的指尖掬住她的泪,柔情款款。

    她含泪带泣地笑:“好,以后就只笑给你看。”

    “我的小宝贝真乖。”

    他扬唇称赞,神采尽在俊眉星眸中,让她不自觉地依赖。

    ……

    可依茫然地站在赤焰宫外,耳边不断回响着刚才宫女给她传的话。

    “对不起,可依小姐,贝贝小姐现在要休养生息准备成亲,任何人都不接见。”

    贝贝要当王后了,可是……她想要给贝贝送上祝福,为什么贝贝却不见她,跟她见面会影响休养生息吗?

    她的心感到些许受伤,贝贝说过她可以来赤焰宫见她的,可是现在……她却不见她。

    带着一颗低落的心,她失落地往回走。

    当她走到走廊转角的时候,却让冠华小侯爷给挡住。

    “可依小姐,真巧,我们又见面了。”冠华眼睛熠熠生辉地看着可依美丽的面孔,啧,细看更加漂亮,细皮嫩肉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下去。

    可依防备地退后一步,生疏有礼:“小侯爷有礼。”

    她下意识地就害怕这个小侯爷,每次见到他,他都会用一种很轻佻的眼神看着自己,让她浑身不舒服。

    “可依小姐这是要回去吗?我送你吧。”冠华小侯爷眼梢带上颜色,暗示地对可依眨眨眼。

    见他这表情,可依又惊又怒,这个小侯爷……太过分了,他把当什么样的女子,竟然……

    她气得浑身发抖,心底隐隐作呕,她勉强忍住自己的情绪,疏离地道:“可依不敢劳烦小侯爷。”

    “不劳烦,一点都不劳烦,正好我也想着要去看看你呢,现在遇到正好,我们一起走吧,难道可依小姐不欢迎我到府上拜访?”他狡猾地暗中对她施压。

    可依倒吸一口气,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怎么办?谁来救救她?

    “何姑娘,原来你在这里。”苍绝泪突然从她身后走过来,站在她的身边,壮硕的身躯让她感到一丝安全感。

    她暗暗松口气:“苍护卫。”

    “贝贝小姐吩咐我来送你回宫。”他脸色平静,只是在没人发现的时候,暗暗扫了冠华小侯爷一眼,眸光犀利。

    “谢谢你。”可依又惊又喜,是贝贝让苍护卫来送她的,她的心情倏然明亮了。

    “那走吧,我还要回去复命。”苍绝泪冷淡地向冠华小侯爷行礼,然后就迈开脚步率先走,压根不给冠华任何机会争当护花使者。

    看着他们的背影,冠华小侯爷恨恨地咬牙切齿,苍绝泪,算你狠!

    未来王后的命令,谁敢阻挠?

    没有关系,总有一天他会得到何可依这个美人的!

    吃醋

    走在花园的小道上,花香阵阵怡人。

    可依温然微笑:“苍护卫,谢谢你送我。”

    她颦颦的笑靥让苍绝泪顿了一下,看了看她柔美的脸,眼底掠过一丝赧然,他不自在地垂下眼睑,放轻声音道:“不客气。”

    目光掠过他刚硬的脸庞,她有些羞怯地咬了咬唇,柔声轻语:“恩……贝贝最近还好吗?”

    “很好,王不会让贝贝小姐不好。”苍绝泪的眼中掠过欣羡的星点,王跟贝贝小姐的喜事将近,他很替他们感到高兴,他们有情人成眷属再好不过。

    忽然,他像是想起一些什么,脚步停了下来。

    可依感到疑惑,也一并停下来:“苍护卫,怎么了吗?”

    “我……其实不是贝贝小姐叫我来,我只是……只是刚好……咳……刚好路过,看到你让小侯爷拦住,所以……“苍绝泪还没有说完整句话,就已经吱唔着说不下去了,他从来没有说过谎。

    可依一怔,随即很快明白了他的话,她颔首对他灿然一笑:“谢谢你替我解围。”

    看到她的笑脸,苍绝泪也不自觉地扬了唇角:“我很乐意。

    尽管他的笑容,很淡很淡,几不可见,可依却看到了,她的目光忍不住停在他的脸上,刚毅的脸挂着淡淡的笑,原来也可以着平易近人。

    “对了,何姑娘以后见到冠华小侯爷能避则避,他……有点风流。”苍绝泪斟酌着说道,毕竟是王的亲属,他的用词无法太过苛刻。

    可依轻轻点头:“好,我知道。”

    “苍护卫,你知道贝贝什么时候成亲吗?”可依的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贝贝小姐没有跟你说过?”苍绝泪直觉就问出这一句,嗓调显得很是讶异。

    听到他的疑问,可依的眸子忍不住黯然了一下,她牵强地露出一抹笑:“贝贝现在在赤焰宫休养生息,任何人都不接见,我也是刚从宫女的口中知道她跟王就要成亲的事。”

    有这种事?贝贝小姐与何姑娘的交情,竟然连何姑娘也见?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苍绝泪紧了紧眉心,直觉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蹊跷。

    见他一副凝神沉思,许久都不回答她的问题,可依忍不住轻唤:“苍护卫,苍护卫……你在想什么?难道你也不知道贝贝的婚期吗?”

    苍绝泪猛然回神,他顿了一下才回答:“贝贝小姐跟王的婚宴在十天后。”

    “这么快?”可依微微诧异,内心的波澜忍不住更加动弹,贝贝将来成了王后,恐怕更加没有空再来看她了吧?

    “何姑娘,我先送你回去吧。”苍绝泪看了看银白的天际,不知道何时已经飘下了雪花,落在她的云鬓上,应该很冷吧。

    “恩。”可依轻轻应声,然后垂着头跟在他身边,心绪百转,以后……她是不是就要一个人呆在那个宫殿里?

    贝贝成亲,她应该替贝贝感到高兴才对,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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