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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泽福慧第17部分阅读

      韶泽福慧 作者:rouwenwu

    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顺的降服大将军卫寒殷。只是这徐韶慧,自己现在要稳住她的心,不能让她倒向芳妃那边,而宰相徐寒宇目前为止,自己还没有想出万全之计来对付他,待到时机成熟了,必然会有主意的,若实在不行,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自己也愿意,只要能报仇就行!

    兰妃又想到芳妃那边如今就一个林凡娇,而她的父亲也只不过是西江城知府,又听说这林凡娇还是个小妾的女儿,并非嫡出的,自然对芳妃没有多少帮助。而且林凡娇也只不过侍了一次寝,又不会生出龙子来,对自己连一点威胁都构不成,兰妃自然不会下很多心思去防着林凡娇了。

    可惜,兰妃并未想到,自己以后的成败皆和这个她当初不放在眼里的庶出的林凡娇有关!

    此时,云秀芝听到兰妃这句话,心里还是有些暖暖的感觉,鼻子有些酸,但还是强忍着泪水道:“谢娘娘,臣妾还是每天向娘娘请安为好,若臣妾实在病的厉害,走不了了,娘娘到时候可要恩准。臣妾就会好好的呆在床上养病的。如今,臣妾只不过咳了几声,还是能够走路的,娘娘就不用担心。”云秀芝说完,本想再说一句娘娘的大恩大德臣妾必将谨记于心,但是看到周围这么多妃嫔,便压了下去,没在说出来。

    就这样,徐韶慧在兰妃这里倒也没碰到什么事情,只是所有的妃嫔都走后,兰妃突然叫住了徐韶慧。

    道:“慧贵人留步,陪我屋中一叙。”

    于是,徐韶慧已经走出去的脚便缩了回来。

    小心翼翼的站回原位,静候兰妃的吩咐。

    第七十七章皇叔你好

    小心翼翼的站回原位,静候兰妃的吩咐。

    这时,兰妃看着外面其他的妃嫔都走了,便恢复了气定神闲的表情。

    依然坐在狐裘方塌上,扫了一眼徐韶慧,并未向徐韶慧说什么,只是转身向周围的丫环们道:“你们都下去。”

    “是,兰妃娘娘。”接着,所有的丫鬟们都退了下去。又竹是最后一个走的,她走的时候,关上了格木廊花的深红色大门。

    “你过来。”兰妃在门闭上的那一瞬间,便向徐韶慧说道。

    徐韶慧心里不太明白兰妃要干什么,便垂首恭谨,走到了兰妃面前,双手垂于腹前。

    兰妃看着徐韶慧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倒是有些不可思议。

    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徐韶慧的时候,只感觉她是平凡,却唯独记住了那双眼睛,眸球乌灵闪亮长眉更入眼,微睇绵藐,让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而第二次见她的时候,便是选秀的时,当时自己已经听闻了这个女子在教义馆里的事情,毕竟那是自己和芳妃一起打理的地方,据手下的人说,徐韶慧倒是个有些同情心的人。可惜,这个皇宫不允许你有悲悯之心,这里需要的是狠绝之心;需要的不是心慈手软,需要的却是心狠手辣。这个地方只需要手段,其余什么都不需要。

    自己已经和芳妃斗了三年了。这三年,自己都是寝食难安,从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就是第一次侍寝的时候,皇上竟然说自己睡着了眉毛都是拧在一起的,还以为自己做了噩梦。

    这就是后宫!无论你做什么都要有手段。

    可是,就算自己对面前这个女子这么的恨,却为何从她的眼睛里面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影像时,心里却忍不住想起自己小时候那种清纯的模样来。

    那时的自己,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的烦恼和忧愁。直到有一天,自己被一个陌生的人抱走了,然后在回头看皇宫的时候,外面却起了一阵阵的烟雾缭绕,从此之后,自己便以发誓一定要杀了那个让我国成为沦为楚国奴隶的人。他不是楚君,不是大将军,而是那个出了主意的徐相。

    于是,徐韶慧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自己首先要对付的人了。

    “以后成了皇上的人,就不一样了,若做的好了,便可封妃赐物;做的不好了,便什么都不是。你可知道?”兰妃定睛看向徐韶慧道。

    “多谢娘娘提点,以后臣妾会注意的。”徐韶慧有些纳闷,难道兰妃将自己留下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这就好。”兰妃说着,顿了顿,便道:“如今,你父亲也是朝中宰相,以后什么事情想不出来了,也可和我的兄长商量。话说这文官和武官在一起了,想法也就不同了,或许还会有些好点子出来?是吗?”兰妃说着,便目光犀利的看向徐韶慧。

    徐韶慧一直低着头,突然感觉到一道寒光射向自己,便微微抬眸,看到兰妃的表情心里一惊,赶紧又低下头,心想,父亲和兵部尚书若一起讨论朝中大事,恐怕皇上知道后,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们俩个,这俗话说,历来文武不和,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如今听兰妃这样说来,恐怕拉拢的意味已经昭然若现了。便道:“多谢娘娘,若有机会,娘娘的兄长可和臣妾的父亲在御轩殿之上共同探讨国家大事的,还是娘娘会为皇上分忧啊。”徐韶慧假装不懂兰妃的意思,便故意说了这些,接着又道:“难怪皇上宠娘娘,像娘娘这般整天为了皇上操心,受到恩宠也是必然的。”

    兰妃本来以为徐韶慧会上了自己的套,满口答应下来,却不曾想到她会这样说,而且句句在理,让自己也无法说出反驳的话。便摆了摆手道:“既然慧贵人已经知道了我的意思,那就下去吧。”

    徐韶慧听到这句话,也不做停留,便福了福身子,退身下去了。

    此时,御轩殿内。

    皇帝楚辞正坐在龙椅上冥思苦想,看到手中的这个奏折心中大为恼怒。由于自己早晨想着昨晚上徐韶慧侍寝的事情,倒是没仔细听到大臣们在下面的奏议,就早早退朝了。闲来无事,便打算披披奏折。谁知,自己随手从最上面拿了一份奏折,就看到这份奏折上写道:近日,南鼎国似有异动,吾国与南鼎国边界处总有男丁失踪,殊不知原因,忘陛下派人尽快做以决策。

    楚辞再一看署名,竟然是大将军卫寒殷,便觉事情重大,要想对策解决,可是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心里着急,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貌似对自己的国家服服帖帖的南鼎国,竟然想脱离自己的管制范围,虽说事情没有发展到很严重的地步,但是对于男丁失踪的问题,楚辞心里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忧。而且今儿上早朝的时候,就有大臣提到了南鼎国的事情。当时,只因自己心不在焉,便未听进去,如今看到这份奏折,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楚辞坐在龙椅上,狭长的眼睛里面蓝色的眸子带了忧愁,深幽的暗涌,却不知不觉的落满眼帘。

    突然,楚辞站了起来,想到了一个人,表情变得舒缓了很多。皇叔不是去过南鼎国吗?我何不去问问皇叔,听他怎么说?再者,听说皇叔也病了,便去看看。

    楚辞想到这里,便放下了奏折。

    对旁边的李德全说道:“快去找张太医过来,让他带上听诊的东西。”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李德全虽然不明白皇上为何突然找宫中医术最好的张太医,但是,还是赶紧退下去太医院了。

    很快的,李德全和张太医急冲冲的赶到了御轩殿。

    楚辞正在那里批奏折,李德全上前跪道:“禀皇上,张太医来了。”

    楚辞抬起头,点了点头,接着便道:“摆驾含元府。”楚辞合上奏折,走到张太医跟前的时候,又加了一句:“张太医随朕一起去。”

    张太医听到这句话,也不敢怠慢,赶紧和李德全走在了皇上的后面。

    含元府,楚若扬王爷住的地方,是皇宫旁边一座独僻的府邸,因此,不算很远,而皇帝坐着玉辇,很快的就到了。

    到了含元府,王府的仆人通报,楚若扬却没有出来,楚辞也不介意,就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皇叔住的屋子前。

    刚要进屋,就见皇叔被丫环搀扶着,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楚辞还未进屋就欣喜的喊道:“皇叔你好。”

    楚若扬本来就有些虚弱,如今听到皇帝侄子这般喊自己,便停住了脚步,抬起头正要跪下去,却被楚辞一把挡住,扶了起来。

    只见楚辞又说了一句:“皇叔你好吗?我好久没来看你了,自从你南鼎国回来之后,就上书自己生病了,我也是忙,一直没有时间,今儿刚好闲着,便带了张太医过来给你诊断一下,开些药,早日康复就好了。”楚辞一直用很敬重的语气向皇叔说道,而且也没有用朕,这让楚若扬听了,感到很舒心。

    “张太医,快去给皇叔看看,看皇叔到底怎么了?病了这么久,还没有好。”楚辞气势威严的向张太医说道。

    “是,皇上。”张太医说着就走到了王爷的面前,等着楚若扬伸出手来。

    可是,楚若扬心里自然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病,不过,幸亏家奴禀报的早些,自己提前吃了一粒来自南鼎国特制的致病药丸,这个药丸可以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出现伤寒的特征,可以让自己瞬间变得仿佛患了重伤寒的病人。

    因此,当太医走到自己跟前时,自己并不担心什么,悠悠然然的伸出左手。只是在太医捏起自己的脉搏时,楚若扬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我这是伤寒,是去南鼎国得的,没想到现在还没有好。

    张太医听了这句话,并不以为意,只是仔细的诊脉,但是中途却频频的皱眉,心里暗想,这个脉搏真奇怪,时而弱时而快,并不像一个伤寒病人该有的脉搏。一般伤寒病人都是缓脉,这种病人的脉搏缓慢,这也是伤寒病人的一个重要特征,因此,当王爷的脉搏出现这种症状的时候,就连在自己这个宫中的老太医也是犹豫不决,不知该向皇上禀报什么病情。

    “张爱卿,皇叔怎么样了?”楚辞在旁边问道。

    张太医不知道该如何回道,只得横下心来,道:“王爷这是得了伤寒,可能是去南鼎国的时候,水土不服,再加上旅途劳累导致的,老臣为王爷开几服药,吃上几次,王爷再好好休息一阵子,便会好起来。”张太医虽然不能够确定这个病的是什么,但是很肯定这个病不伤身体,只需要休息就行了,这才斗胆向皇上这也回答的。

    而旁边的楚若扬听到皇宫里面医术如此精湛的张太医都诊断不出来,便暗想这个药丸真是厉害,以后可以多用几次了。

    “既然如此,那朕便可放下心来。”楚辞这句话是说给张太医听的,当坐在皇叔的旁边时,楚辞这才说道:“听到皇叔并无大碍,我也放下心来。不知皇叔这次去南鼎国可有何收获吗?”楚辞问道,终于将话题拉到了南鼎国。

    楚若扬心知自己的这位侄儿也非庸才,能够问南鼎国恐怕是有什么事情。

    便道“——”

    第七十八章各怀鬼胎

    便道:“臣去南鼎国的那一段时间,那里的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裕。臣每天都会繁华的集市逛逛,回来时,也带了好多小玩意儿,上次臣给皇上的那些奶酪就是由于臣看到那里的百姓每天都吃,甚觉有意思,就给皇上带了一些回来,还有其他一些好东西,皇上若想要看,臣命人取来。”楚若扬说着,便真要去取。

    楚辞立刻伸手拦住他,道:“皇叔不必着急,等会儿有时间了,随我看看也不迟。这次,我来——。”楚辞看了周围的众多的奴才丫鬟们,便停顿了一下道:“你们都先下去。”

    楚若扬看到皇帝喝退了下人,便确定他一定有事要问,便稍微做直了身子,拿起茶杯悠闲的喝茶。

    楚辞看到屋子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才道:“皇叔不必在侄儿跟前自谦,以后自称‘我’便可了。像三弟和仙儿见了侄儿都是很亲切的,倒是皇叔不停的说臣,反而让侄儿感到有些疏远了。”楚辞狭长的蓝色眸子变得温和起来,没有了以往的淡漠,就像早晨初升的阳光,感觉暖暖的。不过,若是兰妃或者芳妃在场,看到楚辞这般表情,两人绝对会不约而同的认为自己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皇帝此时的表情就像从冷冰冰的冬天突然进入了阳光明媚的春天,让人体会这冷暖两重天的感觉。

    楚若扬听到皇帝这样说,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心里却像那千年寒冰一样刺骨的冷。心里想道,我病了这么久了,你记起看我了,我心里倒真是高兴。可是如今看来,怕是你探望我是假,有事询问才属真吧?你现在是皇上了,而我只不过是一个王爷,王爷是什么?在外人眼里恐怕是荣华富贵皆享不尽,可是见了比我大的皇上你,还是要福身相拜,这一切也只是个名罢了,何来亲近可言?

    想到这里,楚若扬便笑着说:“这怎么可以?既然是你是皇上,我是王爷,就是君臣;恐怕用‘我’有些不妥,还忘皇上明鉴。”

    楚辞听到这句话,突然觉得生疏起来,心里一阵失落,蓝色的眸子里面没有了以往的光彩,变得黯淡下去了。

    楚若扬看到楚辞表情瞬间变了几下,就觉自己说话有些过分了。而且,现在是不能让他起了疑心,否则,若他防起了自己,那之前做的事情岂不是前功尽弃?这般想的时候,便改口道:“侄儿不要多想,我这也是为了给侄儿一个提醒,若真论起来,在外人眼里,你是皇上,我是王爷,理应用臣自称;可是若按照民间的习俗,你就是我的侄儿,我是你的叔叔。既然我们是叔侄,那就无人的时候,我称你侄儿;在大臣面前,我称你皇上,可好?”

    楚辞本来心里有些失落,自己从小就失去了父皇,一直将皇叔当做自己最亲的人,刚才听到皇叔的话,心里就有些悲伤。后来皇叔解释了一下,才觉的心里微微平衡了一些。

    便道:“皇叔说的也是,倒是我想偏了。看来还是皇叔为侄儿想的周到,今儿侄儿来是找对了人了。”楚辞的眼眸里面闪耀着蓝色的亮晶晶的光彩,狭长的眼睛也变的神采奕奕起来。

    “咦?皇侄有事找我吗?”楚若扬惊讶的问道。

    “是的,今儿侄儿来首先就是看看皇叔的病情,但是,侄儿还是有一事想要问问皇叔,不知皇叔可否给个主意?”

    楚辞这样子说的时候,眼睛一直定定的看着楚若扬。

    楚若扬听到这句话,这才确定自己刚才想的是对的,他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不知皇侄有何事,要如此劳师动架的?”楚若扬想了想便接着道:“想必是很重要的事情了?不然,皇侄派李公公过来就行了。”

    楚辞回道:“确实是件重要的事情,是这样的,今早上,我收到一则大将军上禀的奏折,写着:‘南鼎国似有异动,吾国与南鼎国边界处总有男丁失踪,殊不知原因,忘陛下派人尽快做以决策。’我对这个南鼎国情况不太熟悉,刚巧想到皇叔刚刚从南鼎国回来,应该熟悉那里的地形风俗习惯,我便过来了,想听听皇叔有什么见解。不过,不知皇叔是否听过这件事情呢?”楚辞还是问出了最后一句话。

    楚若扬心里一惊,这个卫寒殷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难道是边界处卫寒殷的手下吗?不可能啊,自己明明已经换成了自己的人了,他那里得到情报?楚若扬虽然只是心里这样子想,但是面上却表现的波澜无惊,反问道:“皇侄啊,我怎么会知道呢?到如今,我也才是从皇侄这儿听来的。”

    楚辞听了,便道:“我也是问问皇叔,只是想听听皇叔的见解。皇叔觉得这个男丁在边界处失踪是怎么回事?”

    楚若扬假装思考了一会儿,便皱着眉头道:“这个我到想不到什么,只是那边界处是卫将军的手下把手的,我去南鼎国并未见到那里的人有任何的异动,倒是看起来百姓安居乐业,也没有暴动什么的,怎么会在我国和南鼎国的边界出现男丁失踪的事情呢?”

    “是啊,我也感到很纳闷,为何只有我国和南鼎国的边界出现问题呢?以前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南鼎国对我国一直都是服服帖帖的,只有我国的能源开采才会给他们国力支持,否则,他们的国家哪来这般的富裕?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一件事情,所以过来问问皇叔。”

    楚若扬自然不会说什么,他现在只想着将卫寒殷推下去,让他淌进这趟浑水里面。

    “这个我真是不知道,不过,皇侄可派熟悉的南鼎国的人去打听下。免得真是危害我国的人做出的苟且之事,岂不是让我们胆战心惊?”楚若扬关心的说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就怕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让我国人们遭受不测。现在这件事让我也是焦头烂额,没有个准儿。”楚辞焦虑的说道。“不过,皇叔说起这熟悉南鼎国的人,我倒想只有皇叔最适合不过了。既然皇叔去过南鼎国,自然会对那里的人事比较熟悉些,是最好的人选了。”

    “这个,你看,我刚刚从南鼎国回来,如今这身子,恐怕不合适。”楚若扬假装推辞道。

    “既然如此,那朕派卫将军去了,他也是个有武功之人,自然不怕南鼎国边界那里再度出现什么祸事。而且他也已经休息这么久了,是该出去管管边界的安全了。”楚辞叹息道,这件事压在心上,让他没有喘息的时间。

    楚若扬听到楚辞让卫寒殷去,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微微有些担心,便赶紧说道:“我看这事情不是什么大事情,也不像战争什么的,让卫将军去,岂不是大材小用,我看还是我去吧,这样子也是熟门熟路的,好办事,只要我假装成南鼎国的人,在边界那里调查一下,便很快就好了,又不担心什么,皇侄觉得怎么样?”

    楚辞听了,觉得今儿皇叔很奇怪,但是并未深想,还是点点头,接着却又摇了摇头,方道:“让皇叔一个人去南鼎国,我倒有些不放心,还是让卫将军尾随左右,这才好些,而且,边界处基本上是卫将军的手下,倒时候出现状况了,卫将军也能及时调动人马护住边界,岂不是更好些?”楚辞回道。

    楚若扬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冲动,没事干吗推脱?现在倒好,皇帝派卫寒殷过去了,自己岂不是要赶紧通知边界那里,换回卫寒殷的人?这样子就会露馅,到时候卫寒殷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情的。想到这里,楚若扬便向皇帝说道:“皇侄啊,其实,我虽然人在南鼎国,但是也一直惦记着咱们楚国,虽说南鼎国国泰民安,可是,边界一直是一个重兵把守的地方,曾经有一阵子,那里总是出现一些盗窃事件,我当时大为恼怒,便训斥了一顿守边界的人士兵,当时,也是气急,就一下子全部换成了我手下的侍卫,将原先那些侍卫们全部撤职了。只是这是我回来的时候才发生的事情,当时以为小事,便没来得及告诉你,现在听到皇上一直在说边界男丁失踪之事,方才想起了这件事情,皇侄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楚若扬说着,便要站起来,战战巍巍准备跪下去。

    “皇叔这是干什么?”楚辞看到楚若扬的样子,便急忙起身拉住了楚若扬即将下落的身子,继续道:“皇叔再这样,我可真要生气了?”

    “多谢皇上!”楚若扬这句话是以君臣之礼说的,说的时候,还是顺着皇帝的意思,站了起来。

    “皇叔真是多礼了,皇叔也是为了楚国好,才擅自做主的,我怪你干什么呢?”楚辞笑着说道。心里却开始怀疑起整个事情来。盗窃?失踪?换人?为何自己现在才知道这些事情,难道在所有人的眼里,我就是一个活着的废物?就算边界出现的任何事情都是大事,为何没人通知自己?自己还是多派一个人去吧。只是不知道皇叔是真的忘了禀报自己还是只做一个推辞?

    这两人一个个心里各怀鬼胎,各自防着对方。

    只怕,这皇宫内,真是亲情淡漠,见了利益,便出现了裂痕了。

    皇帝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略作思考道:“朕决定派——”

    第七十九章妃嫔难当

    皇帝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略作思考道:“朕决定派皇叔前往南鼎国,而卫将军就在我楚国的边境处亲自监督检查,以便尽快解决男丁失踪之事。”

    楚若扬听到这番话,也不再说什么,便道:“臣遵旨。”

    两人这时的对话倒是默契的紧,君臣之礼行的也很正规。

    楚辞这次来的事情也已经办完了,便和楚若扬随便聊了几句,就告辞了。

    走到王府的门口时,刚巧楚瑄和楚雪仙从另一边的圆门走了出来,看到皇帝,两人皆是一怔,便立刻上前拜道:“参见皇上。”

    楚辞在王府里看到楚瑄有些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的表情,道:“起来吧。”待两人站定后,楚辞继续问道:“三弟何时来的?”本来楚辞想问三弟怎么会在这里,但是话到嘴边便变了说法。

    “皇哥哥,是仙儿请瑄哥哥来的。仙儿今日学画画,什么都不会,就想着让瑄哥哥教教仙儿了。”未待楚辞回答,楚雪仙倒是抢先说了缘由。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跟着三弟学了,三弟的丹青向来炉火纯青的。”楚辞说着,便瞥眼看了看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的三弟。楚辞心里明白,三弟想必还为上次选秀时徐韶慧的事情耿耿于怀着。虽说这样,楚辞还是上前一步道:“三弟为何不说话?”此时,楚辞蓝色眸子里面又出现了那种深幽的暗涌,在里面风涌而起,渐渐的变成深蓝色,亮晶晶的闪现着一阵弥动,待走到了楚瑄的跟前,便渐渐的暗了下去,直至消失。

    “皇兄,正如仙儿说的,臣只是给她教丹青,再别无他事。”楚瑄定定的回道,眼睛却一直没有抬起,一排排密密的睫毛将眼帘映出一片子暗影来。

    楚雪仙并未意识到两人之间的那种距离感,便拉住了楚辞的胳膊道:“皇哥哥今儿怎么来含元府了?是不是想仙儿了?”楚雪仙说着,便撒娇似地靠近了楚辞。

    楚辞宠溺的摸了摸楚雪仙乌黑的头发道:“好了仙儿,皇哥哥过来看看皇叔,好久未见,倒是有些想念皇叔了。”

    “恩,爹爹整天也惦记着皇兄,今儿皇兄过来,爹爹见了心里就放下心了。”楚雪仙抬起头说道。

    “呵呵,以后我将会常来的。好了,天色不早了,皇哥哥要回宫了,以后再说,皇哥哥可是准你和三弟随便进入皇宫的。”楚辞笑着说道。

    就这样,整个过程中,楚瑄并未说话,只是默默的站立在旁边。

    如此这般,皇帝终于回宫了,直到最后,被楚雪仙搅合的都未说话。

    皇帝回到了楚天殿,心里却一直在想着男丁失踪的事情,也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朝,楚辞第一件事情就是向众大臣下了一道圣旨。

    圣旨上说道:“因吾国边界处发生男丁失踪之事,朕派卫将军卫寒殷前往边界亲自监督彻查,派王爷楚若扬随之前往,以便协助调查整个事情。”

    圣旨出来之后,大臣皆议论纷纷,只有徐相徐寒宇一直默不作声。

    不过,虽说议论,倒也无人反对,卫寒殷也是欣然接受,领了圣旨便打算动身启程了。

    早朝除了这件事情,再无其他之事,待大臣们走了之后,皇帝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龙椅之上,想了很多事情,但唯独忧心的还是后宫之事。

    这一天除了早朝,剩余的时间倒也悠闲,便决定晚上按照老法子翻牌子。

    于是,快到酉时的时候,终于叫来李德全,翻了牌子,竟然是卫寒殷的女儿卫常在。

    皇帝心想,今儿刚给卫寒殷派了任务,晚上便是他的女儿侍寝,看来连老天也是帮助这一家人。

    按照往常的惯例,卫紫瑶准备好一切便被送到了玉华宫,一切顺其自然的过了。只是皇帝也像往常一样在卫紫瑶侍寝之后,亲自赐了一杯玉辇襄酒,并让她当着自己的面喝下,以示对龙威的致谢。

    楚辞这般做自然有他的意思,宫中的每一个妃嫔侍寝之后,均有这般一视同仁的待遇,而赐酒已经成为宫中每个妃嫔都知道的秘密,特别是每个妃嫔喝酒的时候,都会呈现一种甜蜜的感觉,几乎都是一口气喝完的。

    可能大家会说,为何徐韶慧没有喝?

    其实,徐韶慧究竟有没有失身连她自己都搞不清,皇帝自然不必费心思让她和这杯珍贵的玉辇襄酒了。

    接着,一切就像做梦般,卫紫瑶被封为正六品的贵人,而楚辞好像忘记了徐韶慧一般,并未封赐任何封号给徐韶慧。

    福慧宫内。

    春暖正向徐韶慧抱怨:“小姐,你说为何皇上不给你封号呢?而给卫主子却封了一个和你同一级的品阶,这是为什么啊?”春暖有些不悦的问徐韶慧。

    而徐韶慧至始至终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倒是旁边的映冬走过来拽了拽春暖的衣袖道:“春暖姐姐,别说了,主子正在沉思着。”

    经映冬这样提醒,春暖这才看到徐韶慧正坐在椅子上入神的盯着一个地方发呆,表情呆滞,没有任何的光彩。

    春暖便走进徐韶慧,摇了摇她的胳膊道:“小姐,你怎么了?”

    徐韶慧好像刚从梦中醒来一般,恍然大悟。道:“怎么了?”

    这句话一出口,春暖和映冬都是怔了怔,倒是映冬机灵,很快便道:“主子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说着,便要伸手摸摸徐韶慧的额头,只是手未到徐韶慧额头,徐韶慧便向旁边闪了闪道:“你们都下去吧!”

    此时徐韶慧的语气冰冷,仿佛冰冻千年的寒冰,带着点刺耳,直愣愣的扫进两人的耳朵里,震了震,便硬生生传向两人的心里,让两人冷不丁的后退了几步。

    两人为多说什么,便赶紧退了出去,映冬最后一个走的,顺手将门业关上了。

    徐韶慧依然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想着来了楚国之后的一切事情。这是继选秀之后自己又一次认真的思考进入后 宫之事。

    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不再关心周围的人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明哲保身了?开始对于那些妃位高的妃子内心有种冲动了?可是自己有没有想清楚,这些都和一个人有关系,就是那个自称朕叫楚辞的人。

    是的,楚辞,一个皇家的代表,他的宠幸,是后 宫三千佳丽梦寐以求的期待。可能一个女人的命运的改变就和这个有关系?像芳妃,像兰妃,像林凡娇,卫紫瑶,甚至自己,不是也在期待着吗?可是,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侍寝的时候竟然连什么时候失身都不知道?连皇上是否对自己满意都没有一点知觉。

    自己现在又坐在这里生什么气?气卫紫瑶升为贵人而自己还是老样子吗?既然这样,为何侍寝的时候不多些主动呢?徐韶慧心里一团糟,慢慢开始意识到这个后 宫之中真是妃嫔难当。同样的事情,不同的人,结果却有着天壤之别。这就是后 宫,众妃嫔皆为一人争的狭小地带,而自己却也在不知不觉的陷入这个漩涡里面,慢慢的失去了本质。或许,有时候,只有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才会爆发出强大的反击力。

    虽说,现在没有任何的人侵犯到自己,但自己若一直这样无动于衷,恐怕就真的像孟婆说的,自己反而成了徐韶慧的本尊了,胆小懦弱,不经世事,只会祸起萧墙,到时候连一丁点的反抗都没有,就默默无闻的死去了。既然如此,何不放手一逐呢?

    既然已经变了,那就要变得彻底些,才会心硬起来。

    徐韶慧想着想着,竟然就这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可能是太困的缘故,竟然死死的睡了过去。

    春暖送晚饭的时候,叫了半天的门,里面都没有动静,这才慌张的推开门,却见小姐趴在桌子上,就叫来小安子,一起将小姐抬到了床上,一切收拾好之后,便退了下去。

    卫紫瑶听到这个封赐,心里自然欣喜若狂,走路都轻飘飘的,心里还在暗想那杯皇上亲自赐的玉辇襄酒,如今嘴里都是一杯淡淡的酒香,连着一阵心旷神怡,忍不住的就笑出声来了。

    云秀芝最是可怜了,自从那次取消侍寝后,至今,病仍为好,便卧病在床,听到卫紫瑶的事情,自然心里不悦,可惜,如今自己的身子骨这般柔弱,便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现在,倒真是觉得这妃嫔难当了。

    林凡娇自从那次侍寝之后,皇帝再也没有招过她,心里自然有些为以后担心。如今,又听到卫紫瑶受封的事情,变心里一阵恐慌。不过,静下心来想想,除了一个徐韶慧,接着便是卫紫瑶了,加上自己,现如今,三个人均是贵人,也算是齐头并进了。只是,这等同的位置之上,就要看以后各人如何步步为妃了?

    林凡娇想到这里,便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心里暗自想到,下个月就是赏花的季节了。

    于是,据后来的妃册《金枝玉帛》上记载:“因奶酪鲜香,帝悦,令慧贵人侍寝,侍寝之夜迷雾重重,未知;次日,翻牌,卫常在侍寝,帝封为正六品的贵人,赐号瑶贵人,次日,便得赏赐。其余妃子皆羡。”

    第八十章游园赏花(上)

    【ps:晚上还有一章,谢谢亲们的支持】

    三月很快就过去了,四月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皇宫里到处都是一片繁花似锦的绚丽景色。

    而楚辞自从在三月底宠幸了卫紫瑶之后,接着又宠幸了从八品的更衣江心,便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每隔几天便翻一次江心的牌子,本来这个翻牌子在皇宫中有多种做法,可以由李德全将所有写有妃嫔的名字放在金盘子里面,然后楚辞从里面挑出一个便算翻了牌子;还有一种就是由一只专门供养的鸟儿用嘴叼出一个牌子,此牌子便是晚上侍寝之人。

    虽说楚辞每次选了侍寝的人之后,都会去玉华宫或者楚天殿。但是楚辞有个固定的时间便是,会去某个晚上即将侍寝的妃嫔宫里转转,以示皇恩浩大。而得到这般荣幸的妃嫔自是受宠若惊,感到万分荣幸了,晚上也就会将皇帝楚辞服侍的妥妥帖帖。而且,楚辞这个固定的规矩从未破例过。一般情况下,楚辞会在逢三的日子里去当晚侍寝之人的屋子里面,将其接于玉华宫或者楚天殿,这自然会给有些妃嫔可乘之机的。芳妃就是其中一个了。

    那次选秀结束后,芳妃正是打听好那晚是用鸟儿选牌子,便在牌子上做了手脚,而那晚牌子上写的名字全部是刚刚进宫入选的秀女,于是,芳妃派亲信给写有林凡娇名字的牌子上涂了蜂蜜,等着鸟儿闻到甜味儿,便选了林凡娇的牌子,晚上侍寝自然是林凡娇了。而那天刚好是三月二十三日,也正是逢三的日子,芳妃当时心想皇帝一定会选了林凡娇之后来到涵飞宫的,自己到时候便在中途截了先机,将皇上请到自己的屋里,之后的事情便是顺其自然的了。

    可惜,芳妃打定了如意算盘,却没有料到皇帝会来个海选!而这海选完毕之后,竟然又会出现侍寝之人易主,甚至最为让芳妃恼心的是侍寝之人竟然就真是自己涵飞宫里的从七品答应林凡娇。但是,那晚上皇帝也做出了一些反常的事情,就说海选吧,自己以前连听都没有听过,而且,听说皇帝那晚上也很奇怪,竟然没有去侍寝之人的宫殿,而是直接去了玉华宫,这些种种的行为已经很反常了,后来又取消了云常在的侍寝之后,竟然不知何种原因宠幸了林凡娇,这自然是芳妃万万想不到。不过,芳妃后来仔细的想了想,这第一次宠幸自己宫里的秀女,以后若她们服侍好了,皇上也就会常来涵飞宫的,因此,自己当时也只是去向皇上发了一些牢马蚤之后,便不了了之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皇帝在选秀的日子里面,未按照常规做事,自然是心性使得。这个原因,以后渐渐的就会出现在有些妃嫔的探寻当中了。

    而且,虽说楚辞最近宠幸江心的次数有些多,却也一直未曾将其进阶。不过,就算如此,也是引来的有些妃嫔的不满,心里自在暗暗的使计。

    这不,四月的游园赏花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了。

    但是,还是俗话说的好,这人心难测而海水难量,并非每一个妃嫔都嫉妒讨厌那江心,甚至有的人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料想她一个从八品的更衣也成不了大气候,她们只会将心思放在新进的这些秀女身上。

    自然,这次的游园赏花会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馨香亭内。

    难得一见的场面出现在众人的眼里。

    只见兰妃穿着典雅大方,一身青翠色的外裙,透着淡淡绿色的平罗衣裙,长及曳地,袖口用浅粉色的丝线绣了几朵半开未开的菊花,又加上一个粉色的丝绦束腰,又用一直玉白色的象牙簪子插上两枝碎珠发簪,旁边稍微的留一些垂耳的流苏,臻首轻摆间带出一抹春意盎然,将正在坐着品茶的兰妃衬托的越发拥有了天然之美,而兰妃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浑然天成的高贵却是旁边的芳妃无法比拟的。

    芳妃今儿倒也是不输兰妃。虽说兰妃身上的有着足以照耀着众人的贵族气息,但却和旁边娇媚明艳的芳妃比起来,愣是个风格迥异。

    只见今天的芳妃满头青丝被镂空雕花的牡丹玉环箍起,一袭淡蓝色的垂地长裙,又见她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与此时的春意融会贯通,融入那里面,不过,这些都身外之物不是最耀眼的,最闪耀惊人的就是今儿的芳妃眼里难得一见的出现暖暖的流光溢彩,却将她整个人衬托的没有了以往的犀利以及善妒的表情。

    虽说两人坐在馨香亭的石凳上,但凳子上面都铺着丝质的绣有夹竹桃的灰色坐垫。而周围除了两人带来的丫环公公之外,再无其他的妃嫔在其中。

    而那些丫环公公却离得两人几尺之外,只留两妃的贴身丫鬟站立旁边。因此,其余的人并不能清楚地听到两人之间的谈话。

    这个馨香亭是一个好地方,也是兰妃和芳妃经常商议后 宫之事的好去处。馨香亭位于涵飞宫和兰沁宫之间一个小花园里面。周围雅静,每次两人若有什么事情,都会相约来这里的。但是,这个花园虽说小,一些妃嫔却是不敢来的。究其原因还是和兰妃芳妃有关系。

    你说,若一不小心,不知道馨香亭里面的情况,来这里游玩,却刚刚碰上了两妃在商议后 宫之事,就算自己没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若被发现还是要受到惩罚的。因此,对于后 宫其他的妃嫔来说,这就是个禁地。

    曾经就有一个地位卑贱的妃嫔不明所以,进到了这里,那时,恰巧赵嫣然死去不久,宫中一派阴暗景象时,兰妃和芳妃讨论这后 宫的一些杂事,其实,也不算大事了,偏偏这位妃嫔走在芳妃后面不远的地方之时,对面的兰妃正说了一句,那些牵扯之人均可禀报皇上进行处置这句话。便被兰妃找了个借口给处死了。

    可怜这位战战兢兢,求饶的卑贱妃嫔,跪了一个时辰都是无济于事,最后还是让兰妃以偷窥后 宫两妃商议大事之由,将这个从未被皇帝侍过寝的女子和嫣妃宫中其他的婢女奴才一同处死了,最后只剩的香消玉损一缕魂了。而当时的芳妃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加阻止。其实有些事情,不说也罢,只需知道就行了,这也是两妃只见默定的规矩。

    就今天馨香亭中的那些奴才们站的距离来看,这已经成为后 宫中不可言说的潜在规矩了。

    “芳妃今儿穿的倒是衬和着这春意。”兰妃说完之后,便又轻抿一口茶。

    芳妃微微一笑道:“兰妃真是过奖了,今儿个兰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