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娶夫纳侍第39部分阅读

      娶夫纳侍 作者:rouwenwu

    精致浓香的点心,便盖上盒子道:“久闻邵姑娘厨艺高超,点心更是一绝,咱家有幸能尝到邵记的点心,实乃天大的口福。多谢”蒙公公带来的几个禁卫,递过圣上亲笔所书“天下第一”字样的匾额,也从福管家手中接过赏银,跟着蒙公公出了邵府。

    “恭喜晓雪,贺喜晓雪,不不,应该改口为执纪郡王了呢”世女殿下也衷心地为她感到高兴,这样的身份,总算配得上她的弟弟了。

    没想到当初只守着一方包子铺的小小商人,不但提高了商人的地位身份,还能蒙皇上青睐,赐予郡王的封号。

    晓雪仿佛犹在梦中,她使劲地捏了下自己的脸颊,疼得龇牙咧嘴,才相信这一切不是梦。听了世女的道贺,她咧了咧嘴,谦虚道:“不过一个闲散郡王的称号而已,不足为道。”确实只是个爵位的封号而已,没有封地,没有实权,连俸禄都没。说白了,就是女皇为了表彰她的贡献,给了张奖状而已。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身份变了。顶着郡王的封号,谁敢在你的店里撒野,谁还敢跟你使绊子。今后你做起生意来,肯定顺风顺水的多了。我听晨儿说,你计划把邵记的分号开遍华焱。这个封号可以在你实施计划时减少多少阻力呀”薛敏佳拍了拍她的肩膀,提醒她虽然是空有封号,实则好处多多。

    晓雪一想,对呀看以后谁还敢在她的店里捣乱,谁还敢诬赖她的食物吃死人。今后无论到那个城市开分店,那些个地方官还不得给她开方便之门,那些个贪官污吏谁敢伸长她的爪子要好处?

    转念又一想,这个闲散郡王可比朝廷官员好处多了,不用每日天不亮就去上朝,不用每日对着皇帝陛下兢兢业业,毕竟伴君如伴虎啊。也不用守着不多的俸禄,外表光鲜内则清苦。朝廷规定在朝官员不得经商,不得与民争利。而她这个闲散郡王却可以自由地进行着自己的创业大计,财源滚滚来……

    正文 一百六十章 都是会员卡惹的祸

    距离“邵记快餐京城店”开业的日子,越来越近,晓雪往铺子里跑的次数,也越来越勤,到最后几天几乎每天从早到晚都泡在铺子里,很晚才回家。

    虽说晓雪到来之前,铺子里有尤茗涓坐镇,大小事务处理得颇为妥当。可是,在开业之前琐事太多,尤其是晓雪对京城店极为重视,即便是细小的方面,也争取做到尽善尽美。

    例如皇帝御赐的匾额,悬于大厅正对门处,名人效应肯定会吸引一批前来瞻仰的客人,这些客人中不乏达官贵人,富贵名流。于是,楼上开辟出一格一格的类似小雅间的座位,供那些不屑与普通平民为伍的清高人士用餐。

    又譬如,晓雪在知晓大师兄具“京城第一公子”的美名,又与京城四少交好。严重鄙视资源浪费的晓雪,充分发挥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大师兄为她的快餐店题字作画,不但如此,已经为人夫为人父的京城四公子,也遭了她的“暗算”,乖乖地奉上墨宝。再加上一些与大师兄交好的文人雅士状元探花之流,只要稍有名气的,都被打劫了书画作品。于是乎,邵记快餐店里又开辟出一方布置雅致的天地,供文人雅士、赶考之士交流鉴赏。

    还好,尤二当家的选的这方店铺足够大,够她折腾的。折腾完店铺,她又开始折腾什么会员制,让比她出发晚,却先她一步抵达京城的机关叟秦伯伯,帮她用实验很久炼制出的合金,打制了银卡、金卡、钻石卡。准备分送一些给京里的一些名流,另一部分在店里出售。这些持卡会员,无论在何地只要是邵记的产业,都可以享受折扣。银卡九点五折、金卡九折,而钻石卡可以享受到八折的优惠呢

    会员制度刚刚拟出草案,还未曾完善,就有一些消息灵通之士开跃跃欲试,譬如最近差事比较闲的皇太女殿下,譬如小世子的姐姐薛敏佳。她们在第一时间,从晓雪这讹走了一张钻石卡,并打听出京城的一品斋已经在计划中,有卡之士优先享受订餐权,乐得跟捡到宝似的。

    本着物以稀为贵的原则,每样卡都有一定的额度。就拿钻石卡来说吧,全京城只发行十张,现在倒好,一下子就去了两张,晓雪看看为数不多的钻石卡,一咬牙:五张用来送人,五张出售

    已经送出两张,剩下的三张得仔细地琢磨着,在这京城遍地达官贵人三品大员的地儿,给谁不给谁,还真让晓雪伤透了脑筋。因为皇太女和世女殿下,已经在圈子里,说好听是帮晓雪打下知名度,其实是她们得瑟显摆炫耀。这倒好,认识的、不认识的、有交情的、八杆子打不到的……纷纷找门路跟晓雪套交情。毕竟万马郡的‘一品斋’的名头,在华焱是很响亮的。那些个没事爱攀比的一品大员们,卯足了劲想得到赠送的钻石卡,说出去多有面子。

    晓雪看着厚厚一匝的拜帖,每个帖子上的名号,都是她所得罪不起的,她烦乱地挠挠已经被她抓成鸡窝似的头发,没有料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走势。邵记的名声虽然打响了,可是钻石卡到底送谁不松谁呢?是个大问题最近天天出现在邵府,帮孟氏父子治疗,顺便理直气壮地蹭饭的任君轶,眼睛一睁:我娘亲那张,可少不了,你亲自送去

    得大师兄发话了,可以自由支配的钻石卡又少了一张。一旁帮未来外甥做小衣服的韩秋,看着小姐苦恼的样子,便道:“让秦伯伯多做几张钻石卡,就是了。”

    瘫在桌上有气无力的晓雪,挥挥手,道:“多了就不稀罕了,就是少了,那些人才削尖了头,想要得到这是策略,你不懂”

    任君轶品着香茗,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成竹在胸地道:“看在,你送我母亲一张卡的份上,我帮你出个主意吧。”

    晓雪一听,像打了兴奋剂似的,从桌旁跳起来,蹭到大师兄旁边,眼睛冒星星地催促道:“就知道大师兄的主意多,快说,快说”

    任君轶慢条斯理地吹了吹杯盏中的茶叶,慢慢地喝上一口,眯着眼睛品味了一会儿,吊足了晓雪的胃口,才道:“剩下的两张,你托太女殿下呈给皇上,说是感念圣恩献上会员卡。皇上她老人家想赏给谁就赏给谁,和你无关。这样谁也不得罪,又尊显了会员卡的金贵,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晓雪听了一下子扑过去,抱着大师兄的胳膊使劲甩呀甩,不及防的任君轶被手中杯子里的茶水溅了一身,而罪魁祸首还在兴奋地摇呀摇,口中叫道:“大师兄,你来厉害了,你丫就是一腹黑的主儿”

    任君轶脑门崩起几根青筋:“祝雪迎”发现自己惹了祸的晓雪,忙跳出老远,做了个无辜的鬼脸,避祸去了。

    在将会员卡呈给皇上之前,必须把答应大师兄的那张给送出去,要不女皇陛下知道她手中还扣一张没献上去,一气之下治她个欺君之罪,还得了?

    次日大师兄带来了丞相大人休沐的消息,晓雪赶紧换了正式服装,屁颠屁颠地赶去北城丞相府。到了丞相府门前,晓雪的心中忽然感到一阵紧张,恍惚 有些拜见丈母娘的感觉。晓雪甩掉自己好笑的心思,极力保持镇静地让小夕到门房呈上拜帖。(晓雪以前用得比较顺手的是胭脂,现下胭脂的主要职责是陪护好未来老公和岳父大人。)

    很快,晓雪便被请到一间雅俗共赏的会客厅中。正打量着大师兄的生长环境的晓雪,被 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哈哈……什么风把执纪郡王给吹来了?”

    晓雪惶恐地站起来,向着来人一个晚辈之礼,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了:“郡王快快免礼,你我同为女皇陛下效力,怎么赶当你如此大礼?快快请坐,快快请坐”

    晓雪忙道:“令郎跟晚生乃同门师兄妹,又对晚生多有照顾。丞相大人自然是晚生的长辈,当得起晚生这一礼。”

    丞相大人笑得十分爽朗,将晓雪让到座位上坐好,跟她闲话家长。晓雪这才敢抬眼看看大师兄母亲的长相:看起来不像五十的年纪,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的内心一般。嘴角的法令纹,更增添了她的威仪。铁血丞相,果然名不虚传哪

    丞相大人端起手边的茶盏,道:“执纪郡王,请用茶”

    “不敢,不敢,请丞相大人称呼晚生晓雪吧”晓雪很有些诚惶诚恐的感觉,忙站起身来请求。

    丞相大人笑道:“好,好,晓雪,快请坐。不要拘束,就当是自己家。听轶儿说你父母留在万马,不愿随你同往京城。你年纪轻轻,也是个有主意的,能把你们邵家的产业打理得那么好,真不错”

    “呵呵,小打小闹的,不值一提。丞相大人家的几位姐姐,年纪轻轻,已经在朝堂上初露锋芒。大师兄又能文能武,医术高超。相比起来,晚生汗颜哪”晓雪深知,给铁血丞相戴高帽,不如夸其子女。做父母的都希望听到别人对自己子女的赞赏。

    果不其然,任丞相展颜大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却又谦虚地道:“唉说起我那五个儿女,还是我那轶儿最得我心。可惜自主性太强,做什么都我行我素的。也是被我宠坏了,这么大了,还……”

    “娘你又来了每天都要念叨上一阵,都快成‘公公嘴’了”任君轶从后堂走出来,身后跟着小涵和一个陌生的清秀小厮。

    “我能不念叨嘛,啊?人家像你这么大的,谁不嫁人生子。别的不说吧,你身边的小涵,年岁跟你差不多,人家儿子都满地跑了。你呢?妻主的影子还没见呢你让我怎么能不操心?”看到儿子,任丞相又是欢喜又是忧,她像每个儿子的母亲一样,担忧着已经年近二十的儿子的婚事。

    “娘有客人在呢,您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任君轶每日不想呆在家里的理由之一,就是他娘只要逮住他,就拼命地念呀念的,有往唐僧方向发展的潜质。

    “你师妹又不是外人。晓雪,你说我刚刚的所言是否在理?”任丞相拿自己的宝贝儿子没办法。以前,儿子年纪小,又才华过人,她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学成归来的儿子,太早的离开自己,嫁做人夫,便许了他婚事自主的诺言。谁知,一年一年过去了,求亲的青年才俊走了一拨又来一拨,自己这个眼高于顶的儿子,一个都看不中,有的甚至看都不看,就给回绝了。现在倒好,都二十岁的老公子了,以前上门求亲的孩子都满地跑了,他还依然不急不躁。眼见着这上门的媒人越来越少,她的心里仿佛有把火在烧,却又有火发不出来,憋得她难受。

    “丞相大人别着急,师兄龙章凤姿,俊秀不凡,还愁嫁不出去?您平心静气慢慢等,师兄的缘分很快就会降临的。”晓雪见任丞相情绪比较激动,便扶着她的手,让她坐下慢慢说,并递了一盏茶在她的手中,喝喝茶降降火。

    任丞相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古波不兴的儿子,又急又气,偏偏又像一拳打进棉花里,使不上劲她恨恨地灌了口茶水,却因眼前晃动着的熟悉的螭纹玉佩,而喷了一地。

    任丞相呛咳着,指着眼前的玉佩,抬头看看那个面容俊美,笑容明媚的年轻女子,又是激动又是高兴又有些生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正文 一百六十一章玉佩代表我的心

    任丞相剧烈地咳嗽着,呛得脸红脖子粗。她指着晓雪,想说什么,偏偏气管中的不适,让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一急,脸涨得就更红了。

    晓雪见她如此激动,心中那个纳闷呀,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了这是?不过敬老尊贤的美德,使她不由自主地走到任丞相的身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又是抚胸又是拍背的,很是热心。

    任君轶顺着母亲的视线看过去,便知道她已经看到自己送给晓雪的螭纹玉佩,容色不改,垂下眼帘,依然一副泰山崩塌不形于色的云淡风轻。

    “您老好点了吗?喝口茶水压压”晓雪这个“外人”到忙得甚是殷勤,她将茶水递到丞相的手中,一手仍然抚着她的背。

    咕嘟咕嘟一气将茶水喝个精光,连茶叶也吞进去的任丞相,呛咳也渐渐停下。她用力地放下杯子,突然转头,用极端严厉的目光审视着祝雪迎,好似威严正义的警察,以鹰一般犀利的目光锁定犯罪分子一般。

    铁血丞相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在她那让人无所遁形的目光里,晓雪仿佛做了错事的孩子,忐忑不已,心中纳闷极了:这咋滴了这是,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用这么可怕的眼睛盯着咱呀?

    此时,爱子如命的丞相大人,心中已经把晓雪当做抢走儿子的“凶手”虽然嘴里抱怨儿子的终身大事定不下来,担心自己的宝贝年纪大了,找不到合适的幸福归宿。可是,当看到代表儿子终身托付的螭纹玉佩,挂在别的女子的腰间的时候,她又不淡定了。甚至心中将对方当做抢走儿子的假想敌

    任丞相仔仔细细,反反复复,里里外外将晓雪从头发丝,打量到脚底板,就连她脖子上蚂蚁头大小的小黑痣,也端详了一番。心中将眼前这个黄毛丫头,贬的一文不值:这丫头哪里好?儿子看上她哪一点?个头没陈都尉的女儿高壮,长相没有文御史家的女儿风雅,气质没有周侍郎的小女儿超群。看看,瞧瞧眼睛这么大,还贼溜溜地乱转;嘴巴那么小,一看就小家子气;小身板那么瘦,一巴掌下去准趴下……一点女子的豪气爽朗都没有,怎么看,就一“假公子”儿子怎么喜欢上她这样的?

    再说这身份地位吧,别看她被封了“郡王”的称号,没实权,没地位,就一鸡肋封号而已。再往深里说吧,她就一j商,一厨子。说有钱吧,也不是顶 有钱,说有势吧,也没有势,说有权吧,更没有权……这小样儿,几百辈子修的福气,能让我们家宝贝儿子,看上她?

    晓雪可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被她挑剔的目光看得心中一阵发毛。她感觉自己就一砧板上的肉,任人评估,任人以极其挑剔地选择。晓雪见任丞相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老半天,干笑两声,道:“丞相大人,您……在看什么?”

    “我在看我家臭小子怎么这么没眼光……”任丞相又狠狠地瞪了晓雪两眼,气哼哼地道。

    “没眼光?不会呀师兄眼光向来极佳,有时候挑选东西,我都咨询他的意见,他可从来未曾让我失望过。丞相大人,你要相信自己优秀儿子的眼光才是”晓雪没有弄清任丞相话中的用意,很是推崇地赞扬了大师兄一把。

    任丞相气急败坏地低吼:“他要是有眼光,那么多文武全才的优秀才女看不上,偏偏……偏偏……”瞧上了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后面这句,任丞相没好意思当面说出来,只在心中os了。

    “丞相大人不要急,夫妻之间是讲究缘分的。就如大人和丞相夫君,遇到这位夫君的时候,您不是抱定空下正夫的位置,缅怀前丞相夫君吗?可是,当缘分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您现在不是很幸福吗?”晓雪觉得拿任丞相自己的例子,安慰她,一定能收到良好的效果。殊不知人家气得就是她

    “你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我……”

    “怎么不能相提并论了,我觉得晓雪说得就挺好”一个如大提琴般优雅悦耳的声音,打断了任丞相的话语。

    循声望去,一个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优雅男子,从后堂走了出来。漂亮的男子,晓雪见得确实不少,就拿她身边的几位来说吧,可以算得上容貌上乘,堪称极品了。可是跟眼前这位男子一比,就仿佛青涩的小芒果似的,高下立辨他的五官身形,搭配得如此的完美无瑕,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容貌不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他的一举手一投足,全然岁月沉淀下的雍容优雅,充盈着绝色风华,让人转不开视线。

    男子感觉到晓雪欣赏绝世珍品般的仰慕的视线,冲她微微一笑,迷人的声线再次响起:“晓雪,是吧?我如此称呼你,不失礼吧”

    “不会,不会,这样叫我很高兴,也很荣幸。”晓雪回望着男子跟大师兄七八分相似的样貌,猜出来他的身份,“施叔叔,您好年轻哦,跟大师兄站在一起,就跟兄弟俩似的。谁会想到您是大师兄的爹爹呢?”

    “油嘴滑舌”半天没说话的任君轶,白了她一眼,嘴角的那丝笑纹,却是透露了他的情绪。

    “呵呵,晓雪的嘴巴可真会说话,我都三十八岁的人了,哪里还年轻。你可真会逗我开心。”施潇墨抿嘴轻笑,晓雪感到他的四周,仿佛漫画中一样,鲜花烂漫

    晓雪对那些个长辈男子很是有一套,她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笑得十分真诚:“叔叔不说,谁能看出您有三十八岁,要不是知道您有大师兄这么大的儿子,我一定猜您只有二十八岁”

    “马屁精”任君轶嘴角的笑纹更深了,清冷的目光里,蕴满了笑意。晓雪冲他得意的一笑,全当他的评价是嫉妒自己长辈缘好

    “夫君啊,可别被这丫头的甜言蜜语哄了去,花言巧语,巧言令色,我看她也不是个可靠的。”任丞相见自家老公,对这孩子印象很好的样子,便更为不开心。

    “丞相大人此言差矣,晚生只不过实话实说,勇于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而已。难道……您不认为您的夫君年轻貌美?难道在您的眼中,施叔叔又老又丑?”晓雪果然巧舌如簧,一下子将丞相大人给绕进去了。

    果然,施潇墨脸色一变,瞪着漂亮的大眼睛,不悦地看着自家妻主,眼底满是威胁:我都不嫌你大我十几岁,你敢嫌我有老又丑?怎么?起了想纳小侍的心思不成?等着,晚上床下算盘伺候

    任丞相显然读懂了夫君的心思,马上指天为誓,表白心迹:她绝对没有,也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呀夫君天资绝色,世上再难有男望其项背,为妻这个丑丑的癞蛤蟆,能吃到你这口天鹅肉,三生有幸,祖坟冒烟……

    施潇墨白了自家妻主一眼,看上去是撒娇般。他走过来亲昵地拉着晓雪嫩白的小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不理会妻主在一旁看着他拉着的手喝干醋。

    “来,跟我说说,这玉佩轶儿是在什么情况下送给你的?”施潇墨看着极力装作若无其事表情的儿子,笑着问身边的晓雪。

    一提玉佩,晓雪的心咯噔一下,想想刚刚丞相大人变脸前的目光似乎就是盯在自己腰间的玉佩上。有了前车之鉴——小昕儿的双鱼佩,晓雪的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她期期艾艾地将六年前的往事,小声地讲给这个漂亮叔叔听。

    施潇墨听后,爽朗地哈哈大笑:“哎呦喂,我还以为有什么浪漫情节呢。原来我家轶儿,几块豆腐||乳|,一碗汤圆儿,就把自己给卖了还是卖给一个不解风情的小屁孩子,哈哈……笑死我了”

    任君轶额角青筋暴露,两眼幻化成两簇小火苗,龇着锯齿般的牙,旁边爆炸般的对话框:“不是这样的我又不单单为了吃的”(参见漫画中发火的q版图画。)

    “啥?卖了??不会是我想象的那样吧”晓雪双手抓着放在嘴巴前,眼睛瞪得老大,不敢肯定地看着神仙般的大师兄。一定不会是自己想象的这样,谪仙一样的大师兄,京城第一公子的大师兄,名满天下小医仙的大师兄,怎么会看上当初黄毛丫头除了做菜一无是处的自己?不会的,不会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我把托付终身的玉佩送给你,还委屈你了?眼睛瞪这么大很不可思议吗?他们能喜欢你,为什么我不能??”任君轶爆发了,在忍了很久以后,华丽丽地爆发了

    “什么?你还看不上我家轶儿?就你那小样儿,我们不嫌弃你,就该烧高香了,还敢做出这副表情来……他们?他们是谁?莫非你还脚踏几只船??轶儿,你别难过,娘亲帮你教训她。棍子呢,看我不打断你的小鸟腿”任丞相本来就觉得儿子配她委屈了,一听她还看不上自家儿子,也暴走了,到处翻箱倒柜找棍子。

    “嗯哼妻主,你先别着急上火,拿出你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气度来。让我跟晓雪聊聊晓雪呀,”施潇墨劝住了妻主,扭头看着仍然一脸震惊的晓雪,道,“这块玉佩所代表的含义,你知道不?”

    晓雪看着脸色不好的大师兄,迟疑了一下,还是很实诚地摇了摇头,道:“我以为是师兄给我的见面礼,再加上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玉佩,就欣然接受了。当初年纪小,没想那么多……”晓雪的声音在大师兄沉痛的目光里越来越小。

    “这块玉佩,是我出生时我奶奶送的,认识妻主后,我便将它送给了妻主,它鉴证了我们爱情的酸甜苦辣,幸福美满。轶儿出生后,妻主希望轶儿能有像我们这样的幸福,便将玉佩传给了他,并叮嘱见到自己心仪的女子,将玉佩赠之。轶儿平时看着仿佛对任何事情都不甚在意,其实他内心是比较害羞的一个人,不善于表达自己。他从小也是个有主见的,既已把玉佩赠与你,说明他是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将一颗至诚的心,交付在你身上。你舍得打破他那颗玻璃心吗?”施潇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正文 一百六十二章正夫,我当定了!

    “可是,可是……大师兄这么美好,对我来说是可望不可及的。而我已经有三个夫侍,也太委屈他了……”

    “什么你已经有夫侍了??还三个?难道你打算让我堂堂一国丞相的儿子做小侍??不行,我绝对不会同意”任丞相声音陡然提高八度,洪亮的声音吓得晓雪一哆嗦。

    面对儿子时,声音却温柔得似乎能捏出水来:“轶儿,这天下比她强的女子万万千千,咱不在她这棵歪脖树上吊死。娘帮你找更好的妻主,乖,听话!”

    任君轶眉头一皱,任丞相的话戛然而止,她最怕儿子不高兴。

    任君轶冷冽的目光扫视了聒噪的母亲,和一旁饶有兴味看自己儿子热闹的父亲,深深吸了口气,声音淡然从容:“她那三个,最多算是未婚夫侍,只定亲未成亲。何来让我做小侍之说?”

    任丞相闻言眼角的本来不多的皱纹,被笑容挤出来:“原来只是定亲而已,哈哈,好只要我们先他们一步入门,就可以坐稳正夫的位置了。喂小丫头,赶快回家准备准备,立刻请官媒前来提亲,至于聘礼嘛,考虑到你同时开俩分店,只面儿上能过得去就行。嗯……如果你资金实在周转不开,我晚上悄悄让人送一批玉器珠宝古董字画过去。其他都好商量,不过你小丫头给我千万记住,我们家轶儿是一定要做正夫的”得,有这样宠儿子的吗?嫁妆就不说了,连聘礼都准备倒贴了。原因是,儿子看中人家了,虽然任丞相在外孙出生后依然没想通,儿子到底看上这个在她眼中一无是处的丫头哪一点。

    晓雪听着,额角的出现一大滴汗水。自从决定让黎昕入门后,晓雪心中前世的婚姻观道德观,渐渐有些松动,多娶一个两个不至于像小世子那时候,有强烈的负罪感,或许是渐渐被这个时代所同化了。白衣飘飘的大师兄,在晓雪的眼中向来是完/美的化身,她一直都喜欢大师兄雌雄莫辨的样貌,云淡风轻的优雅举止,高超卓著的医术,仿佛任何事在他手下都能迎刃而解的智慧……大师兄的一切,哪怕是一根头发,一片指甲盖,在晓雪看来都是那么无瑕,即便是在别人眼中的冷淡,在晓雪看来也是优秀男士独具的风范……

    得知大师兄对自己情有独钟,爱慕已久,晓雪心中的雀跃、欢喜、激动,兼而有之。不过最强烈的还是惶恐,这么优秀的大师兄个喜欢自己耶,会不会只是一时的迷惑?自己这么平凡,怎么能配得起大师兄的美好?晓雪不太自信地偷偷瞄着大师兄,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又被化身唐僧的丞相大人打断了。

    “就这么说定了,你拿着我的帖子,去找丁官媒,明日让她来我家提亲。亲事越快越好,一定要保证在你那三个未婚夫郎之前成亲。先进门者为大,再说了,以我儿的绝代风华,配你绰绰有余,若不让我儿坐正夫之位,我拼着让轶儿恨我一辈子,也绝不同意你们的婚事还有,一定要对我们轶儿好,要比我还要疼他、爱他、宠他,不许让他受委屈,不能惹他不开心。每天至少要有一个时辰的时间陪我儿,不要让他寂寞,不能使他独守空房,你那其他几房夫侍那里少去……”不拉不拉,没玩没了。

    “呃……丞相大人,能让我说句吗?”晓雪小心翼翼地插了句嘴,她怕自己不开口,任丞相永远也停不下来。

    任丞相意犹未尽,不过她已经开口,便施恩似的道:“好,你想说什么?”

    “嗯……您刚刚所言,晓雪句句铭记,别的什么都没有问题。不过这婚期嘛……”晓雪有些发愁,答应九王的可不能食言呀

    “婚期自然是越快越好你有意见??”任丞相眼睛一睁,很有威严。

    “不是,我哪敢有意见,可是我答应九王殿下,两年以内不能成亲。这才刚刚过了半年的时间,您看……”晓雪想着,先拖一段时间缓一缓,再做打算?

    “九王?你怎么跟她扯上的?你什么时候结婚什么事?”任丞相一脸不解。这薛慕卉,跟着瞎掺掺什么,到手的儿媳可不能被她搅和了。

    “呃……她的儿子薛晨,就是晚生未来夫侍之一。那个……议亲的过程中,有些波折。九王殿下因而对晚生不怎么感冒,所以故意延迟晚生的婚事,以作惩罚。”晓雪很委婉的将半年前发生的事,讲给丞相大人听。两个都是自己未来岳母,谁都开罪不起,还是左右逢源吧。

    “啊??九王的儿子也看上你了??啧啧,都什么眼光啊这是夫君,是不是咱们老了,跟现在的年轻人有代沟,眼光怎么差这么多??”任丞相哀怨地看了眼自家夫郎,似乎对大家不约而同看上这小丫头,很是不能理解。

    施潇墨抿着唇笑得分外妖娆:“我觉得晓雪挺不错的,自己白手起家,有能力有担当。是妻主对她有成见,你呀,一定因为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被人抢走了,而心有不甘吧”他对于自己这个妻主是摸得一清二楚,别的都好说,只要牵扯到儿子,铁定锱铢必较,在乎的程度他看着都吃醋。

    “你什么眼光就她这样的还叫不错??”任丞相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蹦了起来,活泼的程度根本就不想五十的。

    施潇墨脸一沉,声音却柔得百转千折:“妻主大人,您说我眼光怎么了?难道有问题?也是,若不是我眼光有问题,当年怎么会那么多青年才俊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了殇了主夫,三个小侍,嫡女庶女一大堆的任千荷?”

    任丞相一听夫君这口气,便知道他生气了。一起生活二十多年,经验证明,夫君的声音越温柔,心底的气就越大。看来自己刚刚说话没注意,伤了夫君的心。便顾不上旁边两个晚辈在场,一个还是自己瞧不上的臭丫头。她将口气一转,讨好地道:“是,是,夫君配我真是浪费了,夫君看上我,是我三生有幸上辈子不知积了多少福分才求来的……”

    “哼你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意思还是我的眼光不行??”施潇墨尾音轻扬,眼角露出晓雪在大师兄脸上经常看到的警告与危险信号。

    “当然不是,墨墨的眼光最好了,谁都比不上”任丞相马上指天为誓,对夫君的眼光给予充分的肯定。

    “这还差不多。那我说晓雪是好的,你有意见不?”原来大师兄的腹黑是遗传自他老爹呀,真是一物降一物。唉以后惨了,以自己透明的小心思,一定被大师兄吃的死死的。晓雪看着任丞相的现在,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将来,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呀

    “啊???哦,没有意见,没有意见”任丞相表情仿佛便秘般的痛苦,却又不敢再说半句反驳的话。

    沉默了半天的任君轶,看着自家不着调的父母,叹了口气,道:“婚期的事,你们不用操心,我自有打算。至于主夫之位,不是我自夸,你家现在那三个,有哪个比我更适合坐这个位置?

    薛晨?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屁孩,除了吃什么都不会,指望他理家?败家还差不多黎昕?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让他除j惩恶还行,管账?只怕更乱

    谷化风嘛,倒是心思细密,办事可靠。可是他那软绵绵的性子,只怕被小侍仆人们爬到头上,还笑着替别人说好话呢

    为了后院安宁,做你强有力的后盾,让晓雪你无后顾之忧开辟商业疆土,为你人生的理想进发。这个正夫之位,我坐定了”他的话斩钉截铁,他知道晓雪在商业上的野心,将来生意上的事,一定够她累的,他绝不容许她的后院,再让她耗费心思,劳心劳力。

    晓雪听了,那个感动呀到底是咱的大师兄,什么都替咱考虑好了。真是个令人安心的主儿,娶,一定要娶回家

    “好了,我知道你很感动,不要做出那样恶心的样子来,我在我娘亲身上看得多了。你今天的来意,向娘说了吗?”任君轶提醒她,是不是忘了件什么事。

    晓雪挠挠后脑勺,露出傻傻的笑容,不好意思地道:“嘿嘿,对吼,本来打算见了大师兄再把礼物送上的,被丞相大人刚刚一惊一乍的,差点就忘了呢”

    “谁一惊一乍?要是你儿子偷偷摸摸定了亲,没让你知道,你肯定没的镇定,没我理智送什么礼物?我瞧瞧能看上眼不?”任丞相哼了哼,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等着未来儿媳给自己送礼。儿媳给岳母送礼,天经地义,不需要客气,赶快拿来。

    晓雪掏出上等檀香木礼盒,上前两步,双手奉上,道:“小小心意,不知道丞相大人喜不喜欢,请笑纳”

    丞相大人眼睛斜向下四十五度角,接过礼盒,显然没把这么小小的礼盒放在眼里。她随手拆开礼盒,掂量着上好的丝绸包着的小小的物品,薄薄的,方方正正的,莫非??任丞相的眼睛一亮,三下两下打开绸缎,果然一片晶亮亮耀眼的卡片呈现在眼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邵氏产业通用的钻石会员卡??

    打从世子太女在散朝后,显摆过她们的会员卡后,她就琢磨着怎么开口,让儿子去给她也弄张来,好在宇文老狐狸面前长长脸,让她再一次在别人艳羡的目光里,春风得意。这小丫头,虽然看着不怎么样,还挺会做人,她还没开口,就给送来了。哈哈……宇文老狐狸,看明天怎么羞辱你,堂堂大太师,居然弄不来张小小的卡片。任丞相对着钻石卡,那个鸡冻呀,差点就拿到嘴边狠狠地亲上一口。丞相大人人生两大乐趣,一是显摆自己的儿子,二是打击政敌宇文太师。

    施潇墨看着自家妻主快咧到后脑勺的嘴巴,摇了摇头,知道她心中一定得意非常,便不再理会她,他随口问了句儿子:“儿啊,你药斋中的活死人,还没什么起色?”

    任君轶面儿上淡淡的,回道:“各种生命迹象,已经趋向正常,估计过些日子,便能醒来。只是……她的腿,恢复到最好,也要一生拄拐了。”

    “能保条命就不错了,刚来那会儿,跟被人撕碎的破娃娃似的,我都不敢看,以为她死定了。好在她求生的意志力非凡,才挺过最艰难的日子。佛祖保佑,她早日苏醒,找到自己的亲人。也算功德一件。”施潇墨双手合十,向空中拜拜。

    晓雪很是好奇,问道:“什么活死人?大师兄的病人吗?”

    正文 一百六十三章活死人

    施潇墨一提及“活死人”一词,晓雪的耳朵动了动,心中马上联想到《绝代双骄》中的活死人燕南天,那可是个为朋友两肋插刀,心胸宽广的一代大侠。看此小说时,晓雪对花无缺、小鱼儿神马的都没啥感觉,只对这个着墨不多的磊落侠客很是着迷了一把。此活死人非彼活死人,不过,肯定背后也有精彩的故事……晓雪的八卦之心,充分地被调动起来,她迫不及待地渴望着比古龙笔下更诱人的故事。

    任君轶看见她眼睛中耀眼的光芒,便知道她心中所想,哂然一笑,决定不吊她的胃口了:“说起这个活死人,我还真有些佩服她的求生的意志力。”

    “据师父说,她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仿佛一个被坏脾气孩子破坏过的布娃娃,全身数不尽的大大小小的伤口,后背血肉模糊,腹部也被划出一道数十厘米长的伤口,伤口的肌肉翻卷起来,好似饥饿小兽留着口水的嘴,半截肠子从翻开的肚子中露出,整个人仿佛在血水中浸泡过一样。

    此外骨骼的断裂让她的双臂扭曲成一种诡异的角度,手腕软绵绵的垂了下来,最为恐怖的是左腿的大腿骨从翻裂的肌肉中刺了出来,沾着鲜血的白森森骨头令人触目惊心,还有她那凹下去的胸骨,怕是被山石硬生生撞碎。

    那人面若金箔,气息似有还无,师父看着,都说她绝无生还的可能。可是,她那口气息,一直这样吊着,不但撑到了师父给她收拾伤口,接骨疗伤,也撑到我的抵达,给她用‘灵禅丹’吊命。你说,得多大的意志力,和求生欲望,才使她在痛苦的煎熬中苦苦支撑,与死神做斗争?”

    晓雪听着大师兄的逼真描述,心中觉得毛骨悚然,她的鸡皮疙瘩一个个起立,头皮也觉得仿佛要炸开似的。她有些口吃地问道:“这……这么严重的伤势,居然还能救得回来,你们也太牛了吧”

    “救她并不轻松,师父走投无路才飞鸽传书让我去的,好在当时,我所在的距离,离师父不太远。当我看到那人的伤势的时候,也没有确切的把握,只凭着灵药给她续命而已。不过,那样的伤势,伤了她的根本,所以昏迷了六七年,至今没有苏醒。不过,经过这些年不间断的针灸、药浴,再加上每年师父跟我,都会帮她梳理经脉,她现在的一切生命指数都和常人无异,估计醒来指日可待。”任君轶想到这些年花费在这活死人身上的精力、物力和人力,心中有些嚯嚯地疼。一向视金钱如粪土的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莫非被晓雪同化了?任君轶好笑地想着。

    晓雪嘴角抽抽着,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这家伙怎么伤这么惨,师父在哪捡到这个活死人的?”

    “师父七年前去嬴丹县郊的迷途寺,拜访老友了悟和尚时,恰巧了悟大师在山崖下捡到这个伤者,也是她命不该绝。从那么高的悬崖上坠落下来,怀中还紧紧护着一个人,居然没有粉身碎骨,还这么凑巧为医术高明的师父出手相救,不知道该说她运气,还是上天安排。”

    晓雪心中一动,追问了句:“嬴丹县是不是在卢法迭山区?老和尚是不是在卢法迭山的山崖下,救到这个女子的?这个女子紧紧护着的是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长得很俊美的男子?那个男子现在怎么样了?”但愿,如她所希望的那样……

    正在摆弄着钻石卡,想着如何在同僚面前显摆的任丞相,和那个一直笑盈盈地望着这对小儿女的施潇墨,很奇怪地看着晓雪焦急的样子,她怎么突然这么关心起药斋里的那个活死人呀?

    听晓雪说过她的身世的任君轶,马上联想到那个七年前卢法迭山脉发生的惨案,也不由得有些动容了:“不错,嬴丹县就坐落在卢法迭山脉中的一个小山坳里,师父说了悟禅师选择那座小寺庙修行的原因之一,便是那里清静有助于悟道。至于活死人护着的男子,除了一些皮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由于惊吓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