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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穿越记 完结+番外第148部分阅读

      清朝穿越记  完结+番外 作者:rouwenwu

    果然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杨康眼里闪过笑意,带着几许的焦急唤道“恂贝勒果然昆仲情深,朝拜皇上登基竟会心悦臣服如此,当为我辈楷模。”

    允祥拼命忍住笑意,连连点头,说不出一句话来,周围众人皆为通透之人,自然迎合几句,见内侍将允禵搀扶离去,杨康向怡亲王拱手,退回原位。

    “你的胆子还真够大的,虽然他是贝勒,那也是先皇的皇子,你就不担心他事后报复 ?”保泰在他耳边低言,杨康嘴角上翘,示意他不用担心,觉察到雍正的注视,抬头对 视一眼,遂移开目光,地叹道“登基大典怎 么能被他给搅合了?他若能及时明了,还是能是贝勒,若不然……皇上的性子你还不晓得?我现在最担忧的反倒是……”极低的声 音吐出几个字“封后大典。”

    保泰怔住了,苦笑着摇头,“皇上应会安排好才对。”杨康低头敛去眼中的神情,“你说的对,皇上的心思要比咱们更密更甚。”

    随后在众人的护送下,将诏书放在龙亭内,抬至天安门城楼上颁布,胤禛诏告天下,明年为雍正元年,随着三声鞭响,雍正的登基大典落下帷幕。

    在一间不大的宫室中,铺陈摆设十分的简单,毫无华贵之处,由于是偏殿,显得更为阴暗一些。“外面是什么声音?咳咳,为何鸣钟鼓?”德贵人后背靠着半旧的垫子,眼里透着浑浊,旁边的正在喂汤药的那拉氏停住了执汤匙的手,眼中划过后悔,对面前的德贵人也诸多的抱怨,要不是她,自己早已然进了雍亲王府,凭着自己的心计,怎么也得一宫主位,怎么会落到如今只是贝勒格格的地步?

    “太贵人娘娘。”那拉氏放下汤碗,透着几许的嘲弄,将她的分位清楚的念了出来,德贵人脸色煞白,低喝道“大胆,你竟然敢如此无礼?”

    “你还当自个儿是永和宫的德妃娘娘吗?”那拉氏语气不善,她也瞧出允禵对生母诸多怨恨,所以胆子还真是大了起来,眼里闪动着锐利,不再像以前那样腼腆,“子以母贵,就是因为你,爷才会被降爵的,你就算当不成太后,当个太妃也好。”

    德贵人颤动的手指着那拉氏,动着发白的嘴唇说不出来话,那拉氏抬手将她的手指打掉,“你问外面是何声音?我告诉你……”上前两步凑近她,嘲笑道“是雍亲王御极大典,他就是大清的皇上了。”

    “不……”德贵人呆呆的吐出这个字,倒在暖炕上,悔恨的失声大哭“皇上……皇上……臣妾错了……臣妾知错了……他是臣妾的亲生之子……”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那拉氏站在旁边,无动于衷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低声的感叹道“太后娘娘?你根本就没有这命,放弃了登基为帝的长子,让爷陷入尴尬之地,这是不是就是报应呢。”

    德贵人的哭声更是凄惨悔恨,那拉氏仿佛听不到一般,端着汤药碗离去,看着庄严华贵的宫殿,眼中透出一分的渴望,恃疾?也是一个好机会。

    第五百三十二章 爱恨分明

    随后胤禛又去天坛太庙,昭告天地祖宗,此后才返回皇宫,登基大典礼成。雍正皇帝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中,再次升座太和殿,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地的宗室大臣,独掌天下的威势隐隐的透将出来,沉声说道“平身。”众人再次磕头后,才规矩的起身,低头臣服的站立。

    “宣朕恩旨。”李德全应了一声,手捧圣旨上前两步,唰的一声展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得皇考遗命继皇帝位,常念昆仲之意,欲同兄弟共享尊荣,淳郡王允佑品性纯良,晋亲王位,允裪宽和知礼晋为履郡王,允禄贤孝晋封为意郡王,允礼良善晋封为果郡王,望众皇弟辅朕共理朝政,钦赐。”

    允佑等抢步上前跪地道“谢皇上恩典。”众人虽然面上不显,但心中很是惊诧,谁都没有想到一向有寡恩之名的胤禛会如此的大方,算上这次晋封旨意,康熙留下的成年皇子都大部分都已然有了爵位,倒也出乎之外,看向已然清醒面红耳赤的允禵,目光中更是带着几许的怜悯和嘲弄。

    在康熙晚年允禵不可谓不风光,风头不可一世,在众人眼中是继承大统的人选之一,没想到如今却只得贝勒爵位,对比胤禛对其他皇子的厚待,允禵更是显得可怜。

    胤禛恐怕觉得打击还不够,李德全再次展开圣喻“朕奉皇考遗训,朕兄弟之母,当加意相待。念怡亲王允祥生母,敏妃章佳氏品性贤淑,德容兼备,进晋封为敬敏皇贵妃,朕念十二阿哥允裪之母,多年侍奉皇考,甚为谨慎,久列嫔位,今晋封为妃。十五阿哥胤隅、十六阿哥允禄之母嫔,亦晋封为妃。再现在有曾生兄弟之母未经受封者,俱应封为贵人。固伦纯悫公主之母应封为嫔。内有一常在,年已七旬,亦应封为贵人。”

    “皇上圣明。”众人再次跪地高呼,允禵身子猛烈颤动,紧咬着嘴唇,口中有几分腥咸,双眸带着悲愤怒意的仰着头看着坐在龙椅上仿若古井无波的胤禛,努力的平复着,可还是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抬脚想要上前,此时登基大典已过,杨康也不会再阻拦他,而是嘴角微翘,抗旨不遵,藐视皇威,允禵的贝勒爵位恐怕也难保。

    允祀见旁人都不动,只能自己亲自拉住允禵的袍袖角,胤禛起身向前两步,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双手被在身后,将扳指退下攥紧,眸光里透着几许的期待低沉着声音开口“允禵,你敢抗旨?”

    允禵抬眼看了胤禛半晌,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慢慢的垂下眼帘,缓缓的跪在太和殿的金砖之上,额头触地,断断续续的说道“臣——臣——臣弟不敢——皇上——皇上圣明仁德。”

    胤禛有些失望,暗自感叹允祀的多事,白白错过了机会,看着俯首的允禵,厉色一闪而逝,弘旻的耳疾他又怎么会忘?含着笑意说道“众卿平身。”

    “谢主隆恩。”允禵随着众人起身,微垂着头不再看任何人,也感觉不到众人的嘲讽,心如死灰。

    就当众人以为恩封结束之时,胤禛突然开口“致远公凌柱上前听封。”凌柱怔了一瞬,垂下眼帘,难道此次晋封还有他的份?恭敬的跪在地上,胤禛身上不复刚刚的阴冷,反倒洋溢着一分的暖意,眼中也带有更多少的亲近之意,亲自加封“致远公凌柱忠肝义胆,为大清开疆拓土,品性中和,端良忠诚,开解皇考晚年寂寞,忠于皇考遗命,对朕亦有回护之意,明辨是非,练兵有法,当为盖世良将,联感念其忠勇,今晋封其为世袭罔替致远公爵。”

    世袭罔替?铁帽子公爵?大殿里的众人脑袋嗡的一声,加封凌柱他们早预料,但却从没有想到会是世袭罔替,永不降爵,暗自猜测如不是三藩前车之鉴,凌柱得封王爵也不是不可能,再加上其嫡女位主中宫,嫡子英武侯统领近卫军,整个大清除了近支亲贵之外,哪家有这份荣耀?哪怕再淡然之人,也压制不住眼里的嫉妒羡慕之情,有些阴暗之人,更是腹议不已,威极必衰,若是皇上起疑,那就是抄家灭族之祸。

    “谢皇上恩典。”凌柱郑重的叩首,心中泛起一分的惘然,世袭罔替?雍正皇帝倒真是大方,贪恋权位终是祸端,他已然尽最大的努力改变清朝末期的耻辱史,将来是何状况,那就要瞧齐珏和弘历如何了,有心再提卸甲归田之事,但猛然想到刚获封爵,便归陷,岂不是会让人议论?伤了胤禛的脸面总是不好,还是等到雍正元年再提,而且到时齐珏的兵权也要想法子淡化才是,凌柱暗自叹气,他只求家宅平安,女儿幸福,根本就不想要这个世袭罔替的致远公爵位。

    “起身”胤禛并不知晓凌柱的心思,他只是想报答以前凌柱的回护提点,御史突然上前跪地后不待胤禛询问,就慷慨激扬的痛斥凌柱乃国之蛀虫,是j佞之徒,这些老生常谈。

    “国之蛀虫若都如致远公这般,那朕兴许会欣慰上几分。”胤禛盯着那名御史半响,身上透出凛冽之气,高声说道“致远公一不亏空户部钱粮,二不纳官索贿,三不结党营私,更不骄横跋扈,反而待人有礼有节,谦虚谨慎,仅守君臣之道,他哪样称得上国之蛀虫?他统兵血染疆场之时你在何处?同罗刹国谈判,为朕平息叛乱时,你……你们这些御史言官又在何处?”

    胤禛指点着御史,面陈如水厉声说道“若你们能做到致远公一分,朕就收回此言,若是做不到?”停顿了一瞬,眼里阴鸷更重,接着说道“你妄议朕亲自册封的世袭罔替致远公,罪不可赦……”

    “皇上开恩。”凌柱率先开口,抬头望向胤禛,眼里含着几许的欣慰感动,心中明了雍正真的同康熙不同,以前自己担了众多的骂名,康熙也只是用赏赐补偿,才引得j佞小人之名更盛,而雍正真的会下狠手,就是这样才更不能让他担着骂名,“皇上,今日是您御极之日,这点小事不值得一提。”

    “朕意已决,致远公你不用再劝。”胤禛知晓,只有重重的警示,才能让他们知晓什么人是碰不得的,“革其官职,其三族之内发配宁古塔为奴,遇赦不赦。”

    “若是再有人妄言致远公凌柱,就如此人。”大臣心惊不已,跪地高呼“臣等不敢。”胤禛此时扫了一眼众人,面色稍缓,“起来吧,你们要牢记得朕今日所言,退朝。”

    胤禛轻甩一下龙袍走出太和殿,留下了议论纷纷的众人。回到养心殿,胤禛在内侍的伺候下,换下了厚重的皇帝朝服朝冠,换上正黄|色九龙常服,觉得轻快不少,李德全递上来茶盏,胤禛抿了一口,轻添嘴唇,舒展开皱着的眉头,这茶水应不是宫女的手艺,虽有糟蹋贡品茶叶的嫌疑,但温热的茶水让他腹中涌起暖意,肯定的问道“皇后没有回永寿宫?”

    “回皇上,皇后娘娘在后殿安歇。”李德全又将几碟软软的糕点放在胤禛面前,胤禛捻起一块滚着黑芝麻的云糕放在嘴边,香甜之气扑鼻二来,她倒是细心,用完后,看了一眼御案上整齐的奏折,李德全开口解释道“皇上,这是奴才使人收拾的,皇后娘娘并没有——”

    “朕晓得她不会靠近御案一步,更不会对这些政事有兴趣。”胤禛无奈的摇头,起身向后殿走去,齐珞此时正躺在暖炕上盖着绣着龙纹的黄|色锦被酣睡着,胤禛坐在她身边,显然看见楠木桌子上的棋盘,上面布着残局,在枕边也放着半卷孤本,轻声问道“她睡了多久了?”

    “娘娘刚刚躺下,一直在等候皇上,只是实在太过疲倦,奴婢才劝娘娘先歪一会。”秦嬷嬷想要上前唤醒齐珞,胤禛用眼神制止,向她摆手,秦嬷嬷退了出去,胤禛的手指轻抚她娇嫩的唇瓣,离去时那个轻吻还萦绕在他心间,忍不住低头再次轻啄两下,齐珞缓缓睁开水眼,环住面前胤禛的脖子,娇声说道“我可是信守承诺等皇上归来,只是刚刚——刚刚——”

    “做梦了?”胤禛见齐珞神情,心中明了“同朕说说,做的什么梦?朕瞧着你梦中含笑,你有没有梦到——”咽下了那句梦到朕,齐珞望进胤禛的眼中,见里面只单单映出她的影子,柔情似水的轻笑道“我有梦到皇上御极天下时的情景,真的有梦到众人跪在您面前,哪怕有人再不甘心,也得俯首叩拜,只能仰望坐在龙椅上的您。”

    觉察到胤禛慌神,齐珞焦急的解释“我仿佛真的亲临一般,真的见到了您君临天下的尊荣——”

    “朕信你。”胤禛低头嘴唇堵住了她的未尽之言,他怎么会不相信?扳指一直都在他的手上,从来不曾离身。

    第五百三十三章 皇后之路

    胤禛登基之后的封赏震动了整个京城,引得上至宗室百官,下至黎民百姓议论纷纷,茶楼酒肆整日里争辩不断,探究封赏恩旨中暗含之意,虽然意见不尽相同,但胤禛对于兄弟和康熙后宫女人的大方,众人还是交口称赞的,但对于允禵来说,却是只有耻辱羞愤,生母为贵人,他也仅仅得了贝勒爵位,就连允禄他们都及不上?允祥的生母更是追封为皇贵妃,这对他的打击很大,却不能抗旨,也找不出任何的反驳理由,胤禛又命令他闭门思过,气急攻心之下,允禵病倒了,而且十分的严重。

    此时的胤禛虽然忙于朝政,但对于允禵还是很关注的,又是派太医诊治又是赏赐药材等物件,一副关爱兄弟的架势,只是每次赏赐,允禵都得托着病体跪地谢恩,赏赐越多,被折腾的次数也就越多,失去帝位的痛苦,见胤禛手握江山,而他只能俯首称臣,这一切都折磨着允禵,他的病情也越发的沉重上几分。但在外人看来,雍正皇帝真是慈爱的长兄,使得他刻薄寡恩的名声弱上几分。

    “八哥,不能再让老十四如此了,您是不是去劝上一劝?这不是白白成就了他的好名声?”允禟一脸的不忿,咬牙切齿。

    “怎么劝?这事就得他自己想通才成,皇上占着理,用祖宗家法压下来,哪个敢出声?”允祀放下手中的折子,揉揉眉头,对于允禵的事,心中也很解气,以前仗着德妃,他可是很少瞧得起旁人。“九弟,你不觉得皇上仿佛…”眉头皱得更紧,带着些许的不确定“仿佛总觉得不应如此?”

    允禟也有些迷糊,想不通只能拍了一下脑袋,凑近允祀低声道“我听到个音信,宫里恃疾的那拉氏,最近仿佛有了些心思,总是到我额娘那请安,她恐怕也是个不安分的,八哥你看是不是帮她一把?”

    “她想走当初…”见允禟点头,仔细琢磨了半晌权衡轻重之后才开口说道“这事很难做到,如今的皇后可不是当初的静妃,才入主中宫多久,宫里已然梳理妥当,而且在容貌性子上也更胜一筹,更何况赝品怎能及得上真品?”

    允禟眼里透着几话的遗憾,叹气道“八哥说的也在理,不过,皇后的娘家可是世袭罔替的公爵府,还真同当初的静妃有几分相似。”眼里闪过继续的探究,轻声问道“你说,皇上就不会起疑?齐珏如今虽是近卫军副统领,可庄亲王病重,杨康恃疾,近卫军现如今可是他的天下?而护军营,我算瞧明白了,只要凌柱活着一日,统领护军营之人,威望决及不上他,皇上怎么能安心?”

    “凌柱?他是难得的聪明之人,最近他不是病了吗?太医也瞧不出什么来,就是说上了年岁,需要静养,这是谋划后路。”允祀语气里露出一分的激赏,叹气道“他还真应了皇上所言,仅守君臣之道,瞧着不拘小节,可是却心思细腻,齐珏的事,他也会安排好的,不会留下隐患,相较有些人的不知进退,他这份心意皇上会更看重。”

    “八哥说的是隆科多?他最近倒是意气风发,不止被封为一等公,吏部尚书,还兼着九门提督,前两日,皇上更是谕内阁,隆科多应称呼舅舅,嗣后启奏处书写‘舅舅隆科多’。这份恩宠更是让他不可一世,哼,我倒要瞧瞧他这个两面三刀之人会有何结果。”

    “九弟,你还是递话给宜太妃,让她当心那拉氏,省得被她牵扯进去,当初她选秀可能是朝着皇上去的,心机手段自然不小。而以皇上的性子,那拉氏的救驾之功,恐怕唉,那拉氏真是可惜了,白白被亲族连累,已然失了元后的名分,这次要是再惹怒皇上?倒是又有一场波折。”

    允禟心中自然明了,若不然也不会主动提出来,他又何尝不知晓此事不能让自己额娘插手,面露气愤的说道“八哥,元后就真的这么落在她头上了?就这么听之任之?”

    “圣意已决,又有何法子可想?”允祀也有几分不情愿,眼中划过抱怨,低声感叹道“九弟,你还没瞧出来,在皇阿玛的心中,四哥才是他真心疼爱的儿子,一切都给他安排的妥当,尚在人世时命她跪祖宗牌位,殡天前又当着众人的那声嫡福晋,皇阿玛还真是偏心。”

    允禟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头,伤感的说道“难怪老十四想不通,同样是一母所出,就因为他被孝懿皇后亲自抚养过,就成了嫡子继位,换了我也很难想通。”

    外面热闹,宫中自然也消停不了,谁都晓得分封外臣之后,胤禛必然会分封内眷。随着凌柱被册封为世袭罔替的致远公爵,齐珞的皇后之位谁也撼动不了,甚至就连救驾而亡的那拉氏都被生生的压了一头,她们又怎么会自讨苦吃同齐珞战争?反倒是妃嫔之位,让宋氏等人都想争上一争,哪怕不得帝宠,有着尊贵的名分,不仅能尽享尊荣,还能使得在深宫中的日子好过一些。

    胤禛的这些女人们无论身份高低,仿佛进入皇宫之后就突然鲜活了起来,再也不复雍亲王时的沉默,手段自然层出不穷,有些让齐珞瞧的目瞪口呆,对旁边的秦嬷嬷不停的感叹“真没想到,她们竟然有如此心机?当初怎么就没瞧出来?耿氏也还真不是简单之人,宋氏这次反倒闹个灰头土脸。”

    “娘娘,当初在潜邸,她们既不得宠又没有生养,也就不会花太多的心思,可如今却是不同,入住皇宫,这可是整个大清最尊贵之地,她们怎么会轻易的放弃?更何况她们还要为各自的娘家谋划一番,所以是必然的,您不用放在心上,只要能掌控全局,她们再争也翻出天去,瞧着也就是了,不过,若是她们谁大胆敢起要不得的心思,娘娘,您万不可手软。”

    “秦嬷嬷,我心中有数的。”齐珞一改刚刚的悠闲,眼里闪过几分的乐得,为了弘旻他们,也不会放松,看戏可以,但要是过了格,她也绝不会退让,只是胤禛……齐珞觉得心仿佛被揪了一下,上翘的睫毛下垂,仿佛密不透风的小扇子一样,掩去眼宛若的那分失落,低声提醒自己“他是皇上了,是皇上,选秀,争宠,甚至还有……翻牌子,都会……”

    秦嬷嬷眼中划过心疼,虽不忍心但也只能提醒“娘娘,您可千万不能钻牛角尖,同皇较劲儿,现在是皇上守着孝呢,等过了三月之后,兴许会唤人侍寝,到时您还得用凤印存档,您……您可千万要想开一些才好,不能为这事儿伤了自个儿的身子。”

    “用凤印?”齐珞空洞的目光落在秦嬷嬷身上,慢慢的反应过来,嘴边露出嘲讽的笑容“是了,我是皇后,嫔妃贵人承宠之后,得用凤印,真的好笨,怎么将此事忘记了?”手猛捶了一下脑袋,脸上的苦笑更浓上几分,以后想躲想装作不知晓都不可得了。

    “娘娘,娘娘。”秦嬷嬷忙上前抓住齐珞的手,眼中疼惜更甚,“皇上心中是惦念娘娘您的,兴许还如同潜邸时……”

    齐珞抽回手,眼底划过几分的果决“你不用说了,这一切我都懂,我是不会给人留下把柄的,不会,哪怕”哪怕心中再恶心,也会按规矩用印,更不会由于这种事让自己伤感伤情,齐珞起身双手轻拍脸颊,眼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在波光流转之间,偶尔极快的闪出一分的哀愁,转动着手上的戒指,喃喃的轻言“还是不行吗?我兴许太高估自己了。”

    宫女进来禀告“娘娘,宜太妃身子有恙。”齐珞眨眨眼,眼里透着几许的疑惑“病了?谁来禀告说宜太妃病了的?”

    “是恂贝勒的格格,她亲自前来想要面见您,听她的语气,仿佛还有德太贵人之事,欲向您回禀。”

    “这宫中可真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了,恂贝勒的格格,也能毫无顾忌的跑到永寿宫来,她倒是真有些心思。”齐珞想了一下,叹气道“也难为她这份孝心,还是见见”

    还没等说完,就听见外面内侍宫女内侍请安声“叩请皇上金安。”齐珞怔了一下,暗自感叹还真是赶巧,若不是知晓那拉氏没有那么大能耐,她几乎都怀疑这是她有意安排的了,想走董鄂妃之路?齐珞觉得她还真是有够天真的,雍正心怀天下严守规矩之人,怎么会是叛逆赌气的顺治?

    可齐珞还是忍不住想要瞧热闹,快步来到大殿门口,悄悄向外张望,胤禛身披油光水滑的貂皮斗篷,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头上的帽子中间镶了一块和田玉,腰间缠着镶着大颗东珠的腰带,见上面挂着绣着兰花草的荷包,齐珞心中泛起甜蜜,手指换过雕花的殿门,低声问道“您会怎么做?”

    第五百三十四章 印章之谜

    那拉氏见到胤禛的心中暗喜,觉得这是老天相助。此时她外罩一件白狐狸领软玉石扣子的 长垂于地的斗篷,身着月牙白裙摆处成褶皱滚 绣着荷花的旗袍,俏面上露出一分的惊慌,一分的腼腆,最多的是几分的羞涩,乌黑晶亮的眼中闪过几许的委屈幽怨,脸颊微微泛红,紧咬着朱唇,葱白玉指不安的搅动着绣着梅花的帕子,见胤禛走进,逆着冬日暖阳,盈盈下拜 ,倒是更显得她娇媚柔软上几分,那拉氏娇躯轻颤,仿佛不能承受胤禛的打量,语气里带着 些许的不安以及一分的柔情,轻启朱唇“奴婢 给皇上请安。”

    胤禛远远的就见到永寿宫的殿门之外站立的女子,缓步走进,见到她的面容,在衣袖中左手的拇指不由控制的摩擦着扳指,鹰隼中划过嘲讽,抬眼见殿门里面隐隐透出紫色的钻石亮光,眼中的嘲讽尽去,紧抿着薄唇,心中升起 一丝的恼怒,身上更是透出浓重的阴冷之气,并没有看蹲身请安的那拉氏,目光落在那抹绚丽耀眼的紫色亮光上,她哪怕是不信不懂,也要好好的整治一番。

    见胤禛放佛没有瞧见她一样,那拉氏心一凉,有几分想要退却之意,胤禛却在此时淡淡的开口“谁准你来永寿宫的?”那拉氏咬咬牙,微微抬头,水盈盈的眼眸中透着一分的期许,忧心忡忡的说道“回皇上的话,德太贵人病重,奴婢瞧着仿佛不妥,心急如焚,就想回禀给娘娘知晓,皇上,德太贵人在昏迷中还……”眼角处滚落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在娇嫩的脸颊上留下泪痕,那拉氏泪眼朦胧中透着一分的怜意,在忧心匆匆中流露出对胤禛的敬意,仿佛他就是神一样。

    由于齐珞站的角度,自然将她的脸上眼里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暗自竖起大拇指,难怪以她仅是清秀的容貌能同年氏平分秋色,真是绝好的演员,这应该是菟丝花的另一种境界吧,齐珞将目光落在抬头看着暖阳的胤禛身上,那拉氏只是以常理推断,他哪会了解内敛隐忍的雍正皇帝?哪会知晓德妃带给他的一次次的伤痕?

    齐珞将左手放在大殿门上,洒进来的日光落在无名指上的紫色钻戒上,二人之间只隔着一扇门,可齐珞知晓,他们之间的分歧争议不只隔着这扇门,那拉氏喋喋不休的说着德太贵人昏迷时的梦话,其中大部分都是对胤禛的思念,胤禛面上虽然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齐珞却知晓,他的伤疤又被人揭开一次,再也没有看戏的心情,齐珞右手捂着嘴唇,眼里隐隐透着泪光,见冬日暖阳之下的胤禛孤傲的身影,忘记了刚刚同秦嬷嬷所言,侍寝的牌子,这些都不会在她的脑海中出现,只余下他对自己的疼宠放纵,以及那分情丝缠绕心间。

    放下手,齐珞快步冲了出去,几步来到胤禛身边,仰头望进他的眼中,觉察到里面的欣慰惊喜,白净无暇的脸上扬起甜美的微笑,抓住他的披风轻声说道“我…我会信守诺言…”

    胤禛鹰隼透着点点的喜悦,见齐珞眼中的柔情仿佛钻石一般闪耀跳动着,如同千丝万缕的银线一样将他紧紧的缠绕住,寒风吹过,由于她猛然冲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很是单薄,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齐珞的双手轻搓着放在嘴边,朱唇吐出热气带起几许的白雾。

    此时一件厚重貂皮披风披在她的肩上,胤禛眼里透着疼惜将宝石扣子系好,甚至将她双手握紧,却皱着眉头轻责“朕要一时看不到,你就不仔细。”齐珞撇撇嘴,不满的嘟囔道“我不是赶着来迎接您吗?若不然…我…”

    胤禛见她已有所指,既不言语也没有看跪在冰冷地砖上的那拉氏,同齐珞双手交握向永寿宫里走去,长长的披风在地面拖出一道痕迹,那拉氏将刚刚的一切瞧的一清二楚,甚至揣摩心思的她,自然将胤禛眼中在疼宠之下隐含的情意察觉到,齐珞不仅有高高在上的尊荣,而且还有天下至尊的疼爱怜爱,嫉妒充满了心间,仿若无知觉的轻唤“皇上,您可曾还记得同您结发相伴的姑姑?她才是您的…”

    胤禛连脚步都没有停留,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朕之元后只有皇后一人。”那拉氏听后有些不可置信,虽然她也听说过一些传言,但是却从来不敢相信那些话,捂着嘴唇哭泣着喊道“不…不…皇上…”

    秦嬷嬷在旁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发出任何的声音,胤禛此时才停下脚步回头轻蔑的瞧了一眼那拉氏,平淡至极的开口“你很想念她?”随即示意秦嬷嬷放开她,那拉氏有几分不知所措,眼中含泪空洞无神的抬头看着胤禛 。

    “难得你有这份心意,朕成全你,回去等恩旨吧。”胤禛眼里划过一丝亮光,嘴唇上扬, 那拉氏虽然及不上她的一根发丝,但朕怎么会容忍精心打造的赝品出现?那拉氏觉得放佛同预想的不同,瘫坐在地上,秦嬷嬷摇头轻笑, 示意旁边的宫娥搀扶起她,开口说道“既然皇上有命,你就回去好生伺候德太贵人吧,永寿宫可不是以你的身份就能擅闯的。”

    进了后殿,齐珞解开披风口,觉得貂毛十分 的顺滑,忍不住在脸上轻蹭两下,想要感受一下茸茸的触感,嗅到胤禛身上的味道,颊间涌起一抹的绯红,有几许慌张的将披风放到一旁 ,不敢再瞧眼里明显含笑的胤禛。

    “我只是只是看着这皮毛不错。”齐珞低 头有些慌张的解释,“是不错,朕也挺喜欢。 ”齐珞头垂得更低了,盯着自己的脚尖。

    胤禛将齐珞拉到身边,想了一下,还是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的腿上,紧扣着她的腰肢,暗自感叹还是这样舒服,低声说道“朕已经拟好册封妃嫔的诏书,就如朕所言,不会册封贵妃 。”

    “李德全。”胤禛轻唤一声,见他低头走了进来,齐珞想要起身,却被胤禛紧紧的勒住。李德全头都不敢抬,恭敬的将诏书奉上,转身脚下生风一样快步离开,齐珞手持着诏书,并没有打开,而是看着李德全的背影轻笑出声“真是难为他了,竟没有想到他的脚步如此轻快。”

    “不看吗?”齐珞回神,低头看看手中合着的诏书,随手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信任的向胤禛怀里靠去,缓缓的合上眼睛,“我相信您。”

    胤禛将腰间的荷包解下来亲自放在她的手中,此时齐珞睁开眼睛,心中有一分迷茫,难道他不喜欢?不随即否定,不会如此,觉得荷包里面仿佛有硬硬的圆柱形的东西,忍不住好奇打开将荷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一枚小巧的珍贵和田玉的印章落在手心。

    胤禛目光落在旁处,脸上竟然有丝不自然的红晕,齐珞揉揉眼睛,怀疑是不是看错了,难道这个印章有什么?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起来,除了用料珍贵一些,旁的也没瞧出有何不同,等到看到上面的字体时,难道这是他亲自刻的?三个小字,齐珞觉得有分模糊不清,不是眼睛看不见,而是不敢相信?

    右手有几分轻颤,将印章印在左手手心处,眼泪唰的一下涌出,嘴唇发木发麻,有些哆嗦,呜咽中带着感动“禛……惜……惜……珞。”左 手攥成拳头,放在胸前,闭上眼睛抽动着小鼻子,微微张着嘴唇“禛惜珞,禛惜珞。”

    胤禛在她的耳边同样低咛两句“禛惜珞,禛惜珞。”

    “为何?为何?您为何待我如此?我我不是一个好女人,善妒,小心眼,也不很善良,爱华服美食,甚至爱耍些小手段,心计虽然不深,但也不肯吃亏,我……我……我真的不是一 个纯净出尘晶莹剔透的女人。”

    “朕晓得,朕知晓你的性子。”胤禛轻拍她的后背,低声安慰“齐珞,你只要记住,你是朕……是放在朕……胤禛心中……心中的女子即可,其他的不用多想,朕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齐珞靠近胤禛的肩头,低声哭泣着,胤禛只 是轻抚她的肩头,齐珞抓住他的衣襟“您……它应该刻了好久了,为何今日才送给我?”

    胤禛打横抱起齐珞起身,向暖炕走去,低头看着乖巧的靠在怀中的人儿,坚定的说道“只有登上帝位,朕才能做到,只有此时,才没有任何人敢逼朕。”

    翌日雍正的恩旨降到了入宫侍疾的那拉氏身上,随同圣旨一同到来的还有三尺白绫,毒酒,那拉氏呆呆的看着托盘了装的物件,浑身发软,耳边回响着雍正的旨意“恂贝勒格格感念那拉氏善待之情,担忧那拉氏无人供奉,恳请甘愿殉葬,以全姑侄之意,朕感念其诚,决意成全,晋封其为恂贝勒侧福晋。”

    第五百三十五章 封妃诏书

    恂贝勒侧福晋那拉氏的殉葬,在京城掀不起一滴的水花,众人只是在背后面带诡异的感叹一声她的是诚孝以及对恂贝勒允祯涌起一分的同情之心,明眼人都能瞧着来,那拉氏的自请殉葬并不简单,传言说她心怀叵测独闯永寿宫,甚至还有带着一点桃色的传言,但很快的就被胤禛的一道训斥那拉府的圣旨压了下去,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拉氏是去求情的,可是却冲撞皇后,也难怪会自请殉葬了,这样还能留下一分的体面。

    入进雍正元年正月,雍正经过近两个月的筹谋,已然让允祀的再朝臣中的影响力下降不少,并下了十一道圣喻,训喻督抚,提督一下文武诸官,开始慢慢的将皇帝的权威扩散至整个大清,逐步的消弭允祀等人在各地的势力,甚至禁止上三旗大臣、侍卫、官员等在诸王门下行走,嗣后如有私相行走之人,一经查出,既行参革,允祀等人虽然心中不忿,却也只能遵旨,谁然做在皇帝宝座上的人不是自己呢?

    养心殿西暖阁内,跪在地上的庄亲王世子杨康磕头“奴才多谢皇上恩典,只是……只是奴才曾许诺过她人福晋之位,虽然她已然……已然故去,但奴才此生不会再娶福晋。”

    胤禛将茶盏重重的放在御案之上,冷冽的目光落在杨康身上,带着几许嘲讽的说道“朕还真没瞧出你如此情深?”杨康低垂着头,肩头抖动一下,胤禛缓和了语气“杨康,你也是孝子,难道就不为庄亲王着想?冲喜过后,兴许他的病体就会好上几许。”

    “皇上,奴才此生必不会娶嫡福晋,请您恕罪。”胤禛拍了一下御案,心中恼火不已,低沉的开口“朕不晓得你想些什么?不娶嫡福晋就是情深意重信守承诺?你可不要忘了庄亲王府世子的侧福晋和格格并不少,你同样花名在外,既然如此娶一个嫡福晋也没差,也好让庄亲王府有个正经的女主子。”

    “多娶嫡福晋也没差?那——”杨康抬头看着胤禛,轻声说道“少娶嫡福晋同样没差,请皇上成全奴才的许下的诺言。”

    胤禛紧抿着嘴唇,眼里透出懊恼般的气愤,手指虚点着杨康“你给朕继续在庄亲王府侍疾,何时想明白了,何时再来——算了,朕瞧着你也想不通,无诏不许入宫。”

    “奴才遵旨。”杨康一脸的平静,磕头后躬着身子向外退去,胤禛瞧见后更是怒上一分,脸色也更加阴沉,想到护军营,还是得交给他才安心,摊开圣旨,平复了许久才提笔书写,墨迹见干之后,看都不看一眼,合上圣旨扔给李德全“去庄亲王府传旨。”李德全低头隐去笑意,招呼内侍上前,将圣旨递了上去。

    “皇上,庄亲王世子忠诚可信,“胤禛摇头轻叹,提笔的手停顿一下,轻言道“朕还不知晓他的用意?只是……他那是妄想。”随即沉下心思,专心的批奏折子。

    杨康骑在马上,想到刚刚胤禛的神情,有几分好笑更多了几许的惆怅,攥紧了缰绳,打马扬鞭向庄亲王府飞驰而去,呼啸的寒风中仿佛传来的了那声呼唤,寒冬腊月他初醒之时,小小的身影恐怕就落入他的眼中,随后几次相遇,她的轻语浅言解开他的心结,这些又怎么能轻易的忘掉?

    “世子爷,您可算回来了。裕亲王在王府等您半晌了。”在王府门前,杨康勒住缰绳,听见此话,翻身下马,脚步沉稳的向里面走去,保泰见杨康无恙,才长舒了一口气,上前狠狠的捶着他的肩头“平安无事就好,就怕你的脾气惹到了皇上。”

    “你多心了,我怎么会不知道晓轻重?”他们落座后,随从端上茶盏,然后退去,见保泰一副想要探究的样子,杨康率先开口“不用担心,皇上是明君,心怀天下,怎么会为娶福晋的事怪罪于我?”

    “你真的……”保泰也说不下去,闷闷的喝着茶水。“何为真?何为假?君臣之道里面可是有许多说法,我……”杨康低头看着茶叶,自嘲的笑笑“痴情种子?我不是,保泰……我不是。”

    保泰张张嘴,不知晓该说什么,沉默半晌之后才闷闷的说道“咱们都不是。”外面随从回禀“世子爷,皇上有旨意。”

    杨康放下茶盏,眼底划过亮光,心中越发笃定,来到外面摆好香案,跪地领旨后命王府的管家送走了内侍。

    杨康攥紧圣旨,雍正命他兼任护军营统领,保泰恭贺了两句,杨康心中也有几分的喜悦,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谁都想建功立业,手掌权柄,他明了现在虽然还是近卫军统领,但却无力同锋芒毕露的齐珏相争,不是由于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是在锐气和用兵之法上,他根本无力相争,但若当空筒子世子也并不甘心,能得到护军营统领,那也是好的。

    再次落座之后,见保泰真诚的祝贺,杨康突然发觉自己还真是有几分小人之心,微皱着眉头轻声问道“皇上如今还没下封后诏书,难道有何变故不成?

    “先皇和皇上的心意谁不知晓,你安心等着爷这就是了。”保泰眼里露出一分的惆怅,随即干笑两声“宗室亲贵这边,是没有人敢反对的,她的元后位置无人敢提出质疑。”如今的保泰已然完全掌控住了宗人府,所以说话十分的硬气,简亲王已然被完全的架空,谁也不会再听他的。

    过了几日雍正将早就拟定好的封后封妃诏书,郑重的交给礼部尚书,随即内务府开始承制,并挑选吉日通告诸司做各项准备,由于雍正不封皇贵妃和贵妃,所以倒是让礼部轻松不少,礼部会同工部制册宝,送内阁制册文宝文。等一切安排妥当,礼部尚书将皇后的金册金宝,皇妃的金册金印,以及嫔的金册交成给胤禛,随即禀告挑选封后大典的吉日。

    胤禛开口询问了一些具体事宜,甚至有些事无巨细的琐事都一一吩咐,礼部尚书一边点头一边记在心中,胤禛最后厉声道“封后大典要隆重,若是出了岔子,朕饶不了你。”

    “奴才遵旨。”礼部尚书跪地叩首,躬身退了出去,擦掉额上的汗,皇后得宠真真不是虚言,本来庄重的封后大典如今看来更多了几分尊贵,只是在他的心中有几分疑惑,皇上不是提倡节俭吗?怎么到封后大典上就——礼部尚书身上打了一个哆嗦,喃喃的重复两句“遵旨办事总是没错的。”

    在胤禛的本意里,虽然想给她最好的,可也不想弄的太过华贵,只是…轻抚金册,胤禛只要想到那日齐珏主动递牌子入宫请见时的情形,就觉得那个小子要好好的教训一番才成,罚跪他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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