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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穿越记 完结+番外第99部分阅读

      清朝穿越记  完结+番外 作者:rouwenwu

    感,将那些珍贵的漂亮的红玉首饰全部搬离了眼前,甚至不许近身的人带着红色的首饰,直到生下弘昼,见他没有任何问题才逐渐转好。

    完颜氏眼中带泪的接连道歉,解释当初她不是有心,只是关切昏迷的齐珞才出言不逊,齐珞淡然浅笑,疲惫的揉了一下额头“十四弟妹这事既然已经出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以后你还是多注意一些的好,我身子弱,也不留你了,你自便吧。”

    “四嫂,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遭吧。”完颜氏垂眼掩去眼里的愤恨,抬头泪眼朦胧充满歉意悔恨的看着齐珞轻声哀求,她被胤祯踢吐血,又同年氏在皇子府相斗费了很多的心思,所以完颜氏要比上次相见更老上两分,皮肤惨白没有光泽,已有年近三十妇人的容颜,齐珞看了一眼产后出落的更加娇媚柔弱的年氏,心中有了几分的怜悯,也有些许的异样,仿佛完颜氏是替她受罪一般,可只要想到当日她的心思,齐珞咬牙硬起心肠,不冷不热的说了两句,慢慢闭上眼睛,“紫英,送十四福晋,我累了,想歇着。”

    完颜氏脸一僵,她没想到一向很有分寸仿佛没有脾气一般的齐珞会如此拿捏她,讪讪的说道“那,那我就不打扰四嫂歇息了。”年氏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齐珞,总觉得她仿佛错过了什么,所即想到她那可怜的儿子,暗自咬牙,甩了一下帕子,低眉顺眼的随着完颜氏出去。

    等他们离开后,齐珞睁开眼睛,看着完颜氏和年氏仿佛好姐妹般的背影,暗自感叹,她们明明恨不得把对方踩死撕碎,却还能如此亲密无间,这些人的演戏功力,真是太深厚了。

    紫英转回身,想要给齐珞掖好被角,“弘昼,可有人照料?”

    “请福晋放心,秦嬷嬷在外面迎客,小阿哥出不了岔子。”见到齐珞并不想休息,紫英就将外面的事情轻声讲给齐珞听,听见众人的羡慕和同年氏的儿子对比,齐珞喃喃的轻言“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年氏真是个悲剧,流产夭折,这些哪件你不经历?”

    弘昼洗三宴之后,康熙去了宜妃那,一夜恩宠之后,宜妃就宣五福晋和九福晋进宫,话语间关切的询问起弘昼和十四新生小阿哥的洗三情况,九福晋自然晓得宜妃的用意,事无巨细的一一回禀,甚至就连一些荒诞的传言都如同讲笑话一般讲给了宜妃听,宜妃扫了一眼木讷不识趣的五福晋,满意轻拍九福晋的手,赏了她一对宜妃陪嫁的红玉手镯,才放她们出宫。待她们离去,宜妃又唤过可信消息灵通之人,低声询问了两句,越听越是满意,眉毛完全舒展开,翘着嘴角“本宫也该去恭贺一下德妃姐姐,又添了两个小孙孙,真真是大喜事。”

    “娘娘,十四阿哥同八阿哥一向亲厚,您……”宜妃轻哼一声“十四阿哥的心思哪个不晓得?这种借势而起之人只有德妃姐姐才养的出来,把人都当傻瓜似的,本宫只是去看望德妃姐姐说说话,又没有旁的心思?就是老十四有那一天,德妃也不敢把我如何?更何况皇上心中对德妃姐姐也……哼,这还不是她自找的,老五也没养在本宫身边,可本宫也没见哪个偏疼成那样的?为了一点点小事罚跪训斥雍亲王,四阿哥再不得宠,那也是皇上倚重的儿子,皇上能不心疼?本宫看德妃姐姐还真是晕了头呢。”

    宜妃收拾的整齐鲜亮,神情愉悦的仿佛年轻几岁,带着女官内侍浩浩荡荡向永和宫走去。德妃此时刚刚在佛前念完祈福的经文,送走了太后派来监工的嬷嬷,站起身,觉得脑袋昏沉,旁边的嬷嬷忙上前扶住德妃,看着德妃苍白的脸色,关切问“娘娘,还是宣太医吧,您的身子要紧。”

    德妃咳嗽了两声,嗓子沙哑的说道:“不用麻烦了,本宫歇歇就好。”斜躺在榻上,嬷嬷半跪着给德妃按摩着有些浮肿的双腿,德妃用手拄着头闭着眼睛,本以为只是闭门清修,可没成想太后竟然每天都派嬷嬷来陪她一起为胤禛祈福念经,这一念就是二个时辰,德妃心中本就窝火,这样几月下来,更是怒火难消,又赶上一冷一热的季节,就染了风寒,虽不严重,但也要安心调养,可太后的人每天都来,德妃可不敢再触怒康熙,只能拖着身子硬挺着,暗自期盼这一年早些挨过。

    “也不晓得老十四现在如何?”嬷嬷怔了一下,笑着回到“娘娘,奴婢听说十四爷已经被皇上派往兵部了,虽不见得是主事阿哥,皇上还是看重十四爷的。”德妃猛然睁开眼睛,“你是说真的?老十四去兵部主事?”嬷嬷肯定的点头,德妃长出一口气,喃喃的说道“太好了,本宫这罪没有白挨,皇上心里是有老十四的,换了别的阿哥出了祸水的事,哪能如此轻松,如此处置恐怕是责怪本宫伤了胤禛吧,毕竟皇上对他也是看重的,要是胤禛能为老十四所用,兵部,户部,那岂不是如虎添翼?”嬷嬷转身去给德妃端茶,背身暗自好笑,精明的德妃只要一遇到十四阿哥同四阿哥之事,就没有看明白过,真真是可怜呐。

    宫女进来蹲身行礼“启禀德妃娘娘,宜妃娘娘前来看望恭贺您。”德妃本意是不相见,但听见宫女一说,想的有些偏差,难道她认输服软了?德妃起身,命令女官重新给她梳洗打扮,用了厚厚的脂粉掩住苍白的脸色,用最会梳头的宫女将她发丝中的银丝尽量遮掩起来,佩戴上康熙赏赐的头面首饰,穿上亮金色的皇妃旗袍,看了一眼镜子,满意点头,扶着嬷嬷,步履端庄的走向永和宫正殿。

    宜妃喝着茶水打量着永和宫的摆设,富丽堂皇可就是少了几分人气,皇上不来,再华贵又有何用?忆起康熙昨夜的温存,宜妃脸上涌起几许红晕,眼睛也更明亮几分,德妃进来就望见宜妃含情的样子,心中酸涩,笑着说道“让宜妃妹妹久等了,是姐姐的过错。”

    宜妃放下了茶杯,起身仿佛想要行礼,德妃忙拉住她,“咱们姐妹还用如此客套?”宜妃仿佛推辞不过般,顺势坐在德妃身旁,关切的打量着德妃,“德妃姐姐倒是清减了,慈母之心妹妹敬佩不已。”话虽这么说,宜妃看见德妃难掩苍老之态,心中很是得意,很有眼力的德妃又怎么能看不出?但此时也只能强压着怒火,笑着开口“胤禛也是我的儿子嘛,姐姐比不得宜妃妹妹,五阿哥养在太后身边,妹妹常见自是放心,而胤禛却……我对他的疼爱之心可一分都不少。”

    “要我说呀,德妃姐姐这经文念得管用,四福晋这又平安诞下嫡子,真真是恭贺德妃姐姐了,皇上赏了四福晋好些个物什,又亲自命名为弘昼呢,以前总说四阿哥子嗣单薄,可自从娶了致远公的嫡女,四阿哥嫡子就有三个,而且四福晋又孝顺贤惠,真是羡慕德妃姐姐。”

    德妃眼神一闪,欣慰的说道“四福晋倒真是难得,她倒是没得挑。”宜妃感到德妃的不自在,满脸欣羡的接着说道“弘昼呀,德妃姐姐不晓得,那是看过的人就喜欢的不行,他只哭了一声就会笑呢,可招人疼了,谁都想抱,又赶上是在皇上万寿节传出的喜讯,现在都说他是吉祥的孩子呢。”

    “看我说这些做什么,德妃姐姐一定很想抱抱弘昼吧,哎,”宜妃叹气,用帕子擦擦嘴,关切的拉着德妃的手,眼中含笑安慰似的劝道“十四阿哥的事会好的,德妃姐姐不用忧心,除了那个吉娃娃弘昼,哪个婴孩不哭,年氏的儿子也只是哭得多一些,细心照料调理也就好了。”

    德妃彻底愣住了,她自从被罚以后宫外的消息就传不进来,晓得老十四的病,她也不想问起,乍听这个消息,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宜妃吃惊说“难道德妃姐姐还不晓得?十四阿哥的年侧福晋在一月以前产下一个小阿哥,但却有不足之症,比不得弘昼阿哥可人疼,瘦弱的仿佛小猫一般,真让人疼惜,怎么照料都哭,唉,德妃姐姐这就是命,还是想开一些好。”

    “多谢宜妃妹妹惦记,再怎么说那也是老十四的儿子,年氏倒也是个争气的,虽说出自汉军旗,但娘家的哥哥也是皇上信任的,姐姐知足。”德妃听见又同齐珞赶在一起,心中十分的不满,比较,比较,难道老十四就没有能压得过胤禛的?

    “这倒也是,那个年羹尧就是老九也看得上,而且对八阿哥很是忠心,赶上回京就是不去看望年氏,也要眼巴巴的去八阿哥那拜访呢,毕竟他也是走的八阿哥的门路,老九也说他是不会忘本之人。”宜妃锤了锤胳膊,看着德妃聚变的脸色,怜悯的看着德妃,低声说道“本不愿让德妃姐姐晓得,可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不说,也不妥当,就算我妄言两句吧,外面传言,十四福晋使手段暗害年氏,所以十四阿哥的儿子才会如此娇弱,这事也没个准,兴许是哪个乱嚼舌根子的胡说,十四福晋那可是德妃姐姐轻挑万选的媳妇,怎会如此不孝,甚至为了她都放弃了当时的凌柱嫡女,妹妹真替德妃姐姐可惜,就错一步呀。”

    德妃僵硬着脸色,指甲扣肉的疼痛让她清醒,眼中凶光一闪而过,扯出一丝微笑辩驳“这种传言京城还少吗?只是以讹传讹之事,恐怕是看见老十四得了皇上看重,才出的小人,老十四媳妇,贤良淑德,万不会如此,宜妃妹妹多心了。”

    “我就晓得德妃姐姐是疼媳妇之人,十四福晋到真是有福气,可,我还是当一回坏人,给德妃姐姐提个醒,听风未必无雨呀。”宜妃仿佛想起什么,拍了一下腿“我说这些做什么?德妃姐姐清修祈福,也是鞭长莫及,倒让德妃姐姐心里添堵了,还真是我的不是,姐姐莫怪,看德妃姐姐神色倦怠,我就不打扰了,你还是歇着吧,明儿还要诵经呢,就是这份虔诚之心,四阿哥能再添嫡子,也有德妃姐姐一分功劳呢。”

    德妃勉强笑着起身,脚有些软,但还是挺直站立和蔼的亲送宜妃离开。等宜妃彻底离开永和宫,德妃向后倒去,嬷嬷上前只差一步没有扶住德妃,看着摔倒在地的德妃,嬷嬷低头眼中笑意一闪,惊恐的求饶“娘娘,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德妃这一摔浑身仿佛散架一般,无力的说道“还不扶本宫起身,要你何用?”嬷嬷忙召唤女官扶着德妃重新躺在榻上,看见德妃手上被她的指甲掐出来的伤痕,嬷嬷心疼的劝道“娘娘,你这又是何苦?”

    “老十四之事,你是不是早就晓得,为何不同本宫说起?”德妃立着眼睛看着嬷嬷,跪在地上,嬷嬷冤枉的说道“奴婢也是刚刚听说,娘娘身子弱,奴婢担心您再伤了神,想慢慢透给您,没成想宜妃娘娘却……奴婢该死,娘娘,您千万注意身子,您要是倒了,那十四阿哥靠哪个?宜妃娘娘恐怕也会……”

    “不要说了,这么多年了,我还不晓得她的心思。德妃猛烈的咳嗽,嬷嬷上前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说道”娘娘,十四福晋恐怕真的……”德妃狠狠锤着胸口“我这是遭了什么报应?千挑万选的媳妇竟然是这般不堪?我当初教他什么来着,竟然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年羹尧那是老十四用得上之人,她怎么就一点也不醒事?要是能唤她进来,我非好好的训斥她不可,肚子又不像胤禛福晋那般争气,娘家也及不上致远公爵府,而且我还得给她瞒着,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挑中了她?竟然让宜妃看了笑话,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嬷嬷轻拍着德妃,感到她仿佛气短一般,又摸着她前胸顺气,忙乎了半晌,看到仿佛缓过来,但德妃脸色惨白,看来是气的不清,甚至嘴角不自觉的有口水流出,四肢也有些僵硬,嬷嬷连忙用绢帕擦净,揉着德妃的手臂,轻声说道“娘娘,十四福晋恐怕醋劲不小,连年侧福晋都容不下,那十四爷当初……”

    “我就说,皇上怎么会晓得?愚蠢,蠢不可及。”德妃挣大眼睛,紧紧抓着嬷嬷的手,“你不说,我倒还想不透彻,这像她的手段,真是走眼了,为了争宠竟然不顾老十四的前途?又害得我这样,我不会轻饶了她。”

    “娘娘,您要想开一些,好在十四爷争气,皇上心中有数的,十四爷现在去了兵部,正用得上完颜家,为了十四爷,您还是……”

    德妃闭上眼睛,缓慢的开口“为了老十四,我只能忍,只能忍。”嘴角涌出一丝血迹,嬷嬷忙擦拭干净,轻声安慰着,偌大的永和宫中,透着冰冷和哀怨,德妃每一声咳嗽都有回音,仿佛诉说着她的不甘。

    第三百四十五章 翩翩少年

    京郊近卫军驻地,此时已经深秋,平整的场地设置了一些障碍,有水池,泥地,竖立的砖墙等等,几十个身穿青色单衣的青年,在骑在马上佐领的监督下,努力地翻越这些障碍,有的动作迅速,有的磕磕绊绊,马上之人十分不耐,高喊“我刚刚交给你们的要领,全都忘记了?动作好协调迅速,你们这样还想入近卫军?”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远远的落在后面,青色的单衣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在砖墙处怎么也翻不过去,他们的训练以伍为单位,要是他没有完成,那其他人就得同样受罚,所以同他一伍的人十分的焦急,毕竟他们已经被他拖累很久了,能进近卫军对所有的八旗子弟来说都是荣耀都事关前程,怎么也马虎不得。

    青年见实在翻越不过,丧气的坐在地上,抬头凶恶怨恨的看向高高坐在马上,身穿深绿色军服臂膀处戴着黄|色臂章的佐领,“我们都是骑马打仗之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佐领轻轻甩动着马鞭,用马鞭指了指坐在地上之人“这都是致远公和统领大人安排的,每个入近卫军的人都要经过这种训练,怎么你还有意见不成?”

    “我……我……”几匹骏马由远及近的飞驰而来,带起层层的尘土,到近前时马匹停住,来人扫了一眼地上的青年,笑着说道“谦宁哥哥真是辛苦,怎么今个儿轮到你训练这些人?”

    谦宁挑了挑眉,看着身穿紫色袖衫的齐珏,微笑着点点头,然后挥了一下马鞭,“原地休息,一会不过关的加练。”翻身下马,齐珏也同样下马,谦宁揽住齐珏的肩头“刚从马场那边过来?刚刚统领还念叨你呢?你小子可有几日没到了?”

    “谦宁哥哥,我这不是有事情吗?”齐玉随着谦宁向军帐方向走,谦宁及其雍亲福晋再生嫡子,眼神暗了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意“最近我当值,没空回京城,四福晋平安产子,真是大喜之事。”训练的青年们看着严厉的谦宁带着齐玉远去纷纷聚在一起,有讨好之人扶起的地上的青年,拍拍他身上的泥土,“浩玉,你怎么样?”又围上几个人,围着他奉承巴结,浩玉仿佛恢复了信心,直挺了腰板,“这个佐领看着爷将来怎么收拾他?尽然敢如此对待也,也不看看他什么身份”

    “是呀,是呀,浩玉,您是不是和统领大人说下,他也太没有分寸了。哪个不晓得你妹妹是雍亲王的侧福晋?你表姐又是统领大人庄亲王世子的侧福晋,他也太没有颜色了,竟然这样对待您?”

    浩玉冷冷的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屑,离他们不远的人听见插话说道“觉罗佐领,那是镇国之子,堂堂红带子晓得你是哪个?虽是次子,但是长子已逝,将来必会承爵,那也是被皇上赞赏过的,你就连墙都翻不过,算是什么东西?”

    “你”浩玉激动的靠近,那人轻轻一推,浩玉退后两步,“我可以告诉你,这的人身份都不会低,在这称爷你还不够资格。”

    “你是哪个?”浩玉跺着脚叫道,那人仿佛看跳梁小丑一般,轻蔑的一笑,“等你入了近卫军在问吧,我看你是没机会了。”

    浩玉满脸通红,向着他身边的人文“他是哪个?竟然如此无礼?”身旁之人迷糊的摇头,谁也不晓得他的跟脚,但那浑身的气度,却没人任何敢小瞧。不远处的军帐门外,齐钰被众人簇拥谈笑,愉快的笑声传到了这边,引起这些休息青年的瞩目,甚至身穿统领装束的杨康也亲自走出军帐,捶了捶齐钰的肩头,面色和蔼的说着什么,不一会也被齐钰逗乐了。

    “真不愧是致远公的嫡子,不说公爵的爵位,就是现在他身上还有着轻车都尉的爵位,就连统领大人都对他亲切有加。”“还不是看在雍亲王的面子?如今那个不晓得雍亲王敬重福晋?那才是真正的王爷小舅子呢。”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浩玉恼羞成怒想要上前理论被旁边的人拉下,他也明白是打不过这些人,也就装作气愤的挣扎两下,狠狠的碎了一口“趋炎附势之徒,等我告诉妹妹要你们好看!”

    谦宁重新走了过来,看着各自坐成几片的受训之人,微微皱眉,他们心都不齐,还真的要多训练才成,敛去笑意板着脸“都起身,继续训练。”众人排成方队,见有些人懒散的样子,谦宁心中更是不悦,“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子了?就连挺直站立都不会吗?刚刚那个最后,出来。”感到众人的悄悄注视,浩玉咬咬牙挺直腰杆向前跨出,理直气壮开口:是我。

    谦宁暗自叹气,统领大人你到真是会找麻烦,不自觉的向后看了一眼,看了眼同齐钰悄声说话的杨康,虽然听不见,但谦宁却感到杨康身上的那种凌烈的气势,仿佛杀气腾腾,他永远不会忘记在战场上杨康的很绝。浩玉看见谦宁的反应,心中有底气许多,头仰的更高,“罚我,你还是想清楚才好。”

    这趾高气昂的样子,到让谦宁楞住了,禁卫军哪个不是勋贵出身?怎么眼前众人这么不晓事,谦宁气势一变,一改往日的严肃,浑身散发着染过血的锐气“怎么?我还罚不得你?”

    浩玉退后一步,心中发慌,但只要一想到他妹妹就有了底气,梗着脖子“佐领,我妹妹可是雍亲王侧福晋,同统领大人也是亲戚,虽比不得致远公嫡子,但也不会相差太远吧,你这么差别对待,难道你就不怕吗?”

    “怕什么?”杨康走了过来,扫了一眼众人,在浩玉身上冰冷的瞪了浩玉一眼,“觉罗谦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谦宁先敬军礼,然后将事情说了一遍,感到杨康身上的冷气越来越强,他明白整个浩玉好日子是到头了。

    “你这是怀疑近卫军的公正了?在这没有身份高低,不合格的认罚走人,近卫军不进懦夫蠢蛋,你”杨康眯着眼睛盯着浩玉,要是让他滚的话,岂不是便宜了他?他妹妹竟然敢如此做?伤到他,四阿哥动不了手,不见得别人就做不了。白白送上门的把柄不用,还真是可惜,只要他一想到刚刚齐珏满怀庆幸担心的说起齐珞生产一事,杨康就有些后怕,虽然齐珏说的并不清楚,可生于王府,听多见惯这些的 杨康又怎么会琢磨不透?要是她有个好歹,杨康不自觉攥紧拳头,李氏到真是送来一个出气筒。

    “觉罗谦宁,按规矩办。”谦宁对着浩玉严声道“围着场地二十圈,天黑之前完不成的话,杖责三十。”

    “不,统领大人,你不能这么对我。”浩玉惊慌的看着杨康,因为此时日光已经西下,碧蓝的天际出现艳红的火烧云,他明白就是累死也完不成。杨康并没有看他,齐珏走近杨康,偷扫了一眼浩玉,敢伤害姐姐之人,怎么会饶过,今个儿还真是没有白来。“统领,我就先告辞了,明日我再来,那些个兵书还得你指教才好。”

    杨康拍拍齐珏的肩头点点头,齐珏轻蔑的看了一眼浩玉满身的污泥,随从牵过骏马,想要上马,浩玉头脑发昏的叫道“统领大人,你说近卫军讲究公正,没经过训练之人不能进,科为何他就可以?这就是你所说的公正吗?他不就是雍亲王福晋的亲弟弟的吗?近卫军不是忠于皇命的吗?”

    杨康回身,狠狠的盯着不知死活的浩玉,怒极反笑“好严厉的说词,看来你也有些心思。”谦宁在旁,怜悯的看了浩玉一眼,他太了解杨康了,越笑的时候整起人来就越狠,而且他的话句句诛心,要是传扬出去,也是个麻烦事情,不知死活之人又怎么晓得皇上的安排,晓得齐珏本身的能力?

    杨康平静的开口“齐珏,给他们见识一下,你到底凭什么来近卫军。”齐珏怔了一下,脸上露出少许的难色,轻声嘟囔“统领大人,我这身衣服,做完这些可就糟蹋了,这可是……”

    “行了,别在我面前卖乖了,我晓得你惦记着皇上赏我的那匹紫绢纱,有空去庄亲王府拿就走了,你小子真是没有好东西不登门。”杨康缓和神情,轻轻摇头,他的性子到底是随谁了?齐珏将辫子盘在脖子上,身上带着的荷包玉佩等小物件取下,递给随从,不放心的叮嘱“给我好好收着,这荷包可是姐姐给我绣的。”又对着杨康笑嘻嘻的说道,,我哪有您说得那样?那匹纱我也是听姐姐说起过,先要见识一下,讨好雍亲王福晋,我才能在京城纵马扬鞭不是?”

    “还不快去,一会天都黑了,致远公该忧心你又跑哪惹祸去了。”杨康眼里带着笑意,齐珏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身上透着英气,四下望了一眼,单膝跪在杨康面前,“统领大人,齐珏请求演武。”

    杨康点点头,去吧。”齐珏起身,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近卫军将士全部整齐的站立在杨康身后,看着场地中间锐气勃发,仿佛出鞘利刃一般的少年,火红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仿佛给齐珏镀上一层红金相融的光芒,虽然不刺眼,却同样耀得人睁不开双目。

    齐瑟珏翻身上马,接过弓箭开始在平整的场地上飞驰起来,几圈之后,齐珏稳稳坐在奔跑的马上,拉弓射箭,射出之箭带着强劲的尾劲扎在百丈之外的靶子中心,一连十余箭皆是如此,周围的人叫好声一片,杨康满意放心的看着齐珏,由她和致远公亲自调丨教的又怎么会差,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齐珏随从的手上,那人拿着她亲自绣的荷包,杨康忍住伸手拿过细看的冲动,慢慢的闭上眼睛,等到再睁开时,眼里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齐珏又从马鞍出拿出火硝,对准另一个靶子,一手弯着缰绳,控制着疾驰的骏马,抬起手臂,仿佛并没有过多的瞄准,直接开火火,等到青烟散去,靶子应声而倒,齐珏同样连发,全部命中,这中火枪是在凌柱无礼搅三分缠得康熙厌烦才不已才命人新研制出来的,只可以连发三弹,而且那些研究之人都被秘密安置,谨防外漏,而这种火枪也就有近卫军才配置,弹丨药都严格的控制,这样康熙才放心一些,凌柱同样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被康熙戏耍了整整一个月,还不能有丝毫的怨言,不过当凌柱看见这种火枪时,他真的觉得历史就在掌握之中,觉得值,别说被康熙欺负,就是失了胳膊也值。

    看见齐珏开枪,听着周围的叫好声,杨康眼前出现的却是当初康熙遇刺时,他最后领兵冲进去齐珞在胤禛怀中举着火硝时的样子,他的不甘,以及火硝中的耳钉,当时她那么美,那么果决,他也想忘记,可又怎么能忘的掉?杨康有时也曾经自问,要是当初调兵的是凌柱,他留在那,是不是结果就不同了?

    齐珏拉住马的缰绳,骏马仰头长啸,“统领,还用做那些吗?”杨康回神,看着傲气的齐猛,笑着大声问道“你们说,用不用?”“用,用,用。”众人热血沸腾整齐的高呼。齐珏利落的翻身下马,将袍角记在腰间,对这呆滞的浩玉开口“我就让你明白什么人才是雍亲王的小舅子,什么人才能是雍亲王福晋的弟弟。”

    齐珏迅速的在场地中间翻越着障碍,动作迅猛的仿佛猎豹一般,等到完成之后,虽然也沾上泥土和污水,可丝毫没有影响齐瑟自身的气势,反倒更增添了几分彪悍。齐珏来到杨康近前,恭敬敬个军礼,杨康眼中透着欣慰,对这那些受训之人说道“哪个能做到齐珏这样,就可以直接入近卫军,在这没有身份地位,强者为尊。”众人眼里露出火热和几分崇敬,杨康向谦宁点头,谦宁上前两步,对这浩玉高喊“还楞在这做什么?难道你真想挨军棍?”

    浩玉丧气的抬头,看着在杨康领着将士离去,又向身后扫了一眼,发现他们都崇敬的看着已经骑在马上的齐珏,脚软的跪在地上,喃喃道“我不进近卫军还不成吗?”

    “你当这是什么地,说来就来?不到受训结束是不得离开,这是皇命。”谦宁看看已经下山的日头,可惜的说道,就算齐珏演武耽搁了一些时辰,不是我小瞧,你也完不成,来人,重责30军棍。”不顾浩玉挣扎,执法的人硬拉下去,当着众人的面行刑,只听见浩玉的哀号求饶,齐珏看了一眼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浩玉,轻哼一声,向谦宁拱手道别,调转马头如同来时一样,飞驰而去。

    “致远公嫡子,果然名不虚传,名不虚传。”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第三百四十六章 杨康自罚

    当初向康熙承奏近卫军的规划要求时,凡是进入近卫军者,必受训三个月,中途不得退出,择优进入近卫军,其实经过近卫军军事训练,就是不能最终进入近卫军之人,也有许多八旗佐领看重,所以每次近卫军收人,就如同进京赶考的考生一般,事关前程。

    凌柱当初提出这个想法就是不想让八旗之人颓废糜烂,能保有一丝的血性,为将来打下基础,不再重复屈辱史。远在致远公爵府,凌柱坐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品着康熙亲赐的贡茶时,却感觉耳根发热,连连打着喷嚏,“啊气,这是哪个在念道我?”

    凌柱不晓得雍亲王胤禛的侧福晋的哥哥此时凄惨样子,浩玉再没有以前的跋扈高傲,拖着伤痕累累的双腿,晃动着身子在训练场上不停的奔跑,暗骂凌柱制定的这些见鬼的规矩,旁边坐着休息的人,高声调笑“浩玉,你可得快点跑?要不然又会被杖责了。”“是啊,是啊,你那个侧福晋的妹妹可管不到这一块。”众人哈哈大笑,自从齐钰上次来近卫军,这些人就把年少的他当成了榜样,这无关出身,是齐珏自身的能力决定的,而且这些人也看明白了,统领和雍亲王哪个也不会为浩玉出头,他又是个眼高手低的人,性子也不讨好,虽不见得欺负他,但却很受排挤,挨罚挨骂的总是有他,完不成训练科目,腿上的军棍伤痕,越来越多,后来大夫诊断,不能再打了,要不然他的双腿就被废掉,所以杨康下令改为跑步惩罚。

    浩玉也曾想过离开这里,不再受苦,但碍于凌柱立下的规矩,也只能硬受着,因此凌柱打喷嚏也就不奇怪了,这是多大的怨气。浩玉再也支持不住,躺在了地上,抬头看着黑幕般的星空,一眨一眨的星星仿佛都在嘲笑他一般,四周的人已经散去熟睡,浩玉狠狠锤了一下地,“我一定要去雍亲王府,到时让你们好瞧。”他心中明白,家里的消息和京城传言,都说富察氏很有些体面,而雍亲王福晋生子伤了身子,府中的事情则福晋能说得上话,想到富察氏的花容月貌,浩玉觉得心中有底气很多。眼睛一转,看看四周爬起来,悄无声息的向驻地之外走去。

    军帐内,谦宁站在杨康身侧轻声说着什么,杨康眯了一下眼睛,“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选?我可是真心希望他能……”“统领,那个软趴趴的浩玉,一定不会让你失望。”谦宁眼里带笑,杨康抿抿嘴,这也是咱们近卫军的规矩,我倒要看看他们家如何在京城立足?怎么出的了门。”

    “统领,侧福晋那…”杨康抬手打断,嫌弃的轻哼,“我不缺女人,直接请旨废了李氏侧福晋之位也就是了,至于四阿哥那,我也不担心。”谦宁垂眼敛去的羡慕,原来最在意她的是有些花名的庄亲王世子。

    “统领,属下有事回禀”帐外有人回禀,杨康轻笑,”果然没让我失望,向谦宁示意,“进来。”来人敬礼后将浩玉企图逃跑之事讲出来,杨康气急站了起来,怒骂“哪个给他这么大的胆子?这还没上战场呢,就当起逃兵来了?传令全体集合,我要亲自处理。”

    在这个夜晚,杨康当着众人面前,亲自处置企图逃跑的浩玉,将他四肢困在两个柱子上,命令直到受训结束才能将他放下来。浩玉还想说什么,谦宁上前卸了他的下巴,要是他真吐出雍亲王府来,对四阿哥也是不利,杨康随后承认他看走了眼,让浩玉受训是错误。当着众人的面,命令执法官狠狠的抽了他十鞭子。将士们苦求,杨康却开口“求什么?这是规矩,不能废除!”执法之后,杨康虽不见得皮开肉绽,但后背也是布满了红肿的鞭痕,推开谦宁想要搀扶的手,杨康挺着身子,在众人仰望崇拜的注视下,来到军帐前,没有回头。低沉的说道“近卫军忠于皇命,为皇上开拓疆土,不可存私心,你们可明白?”众人单膝跪地“谨尊统领吩咐。”杨康进账,趴在榻上。慢慢的闭上眼睛,脑海还是不由出现齐珞的样子,虽然疼痛但却渐渐沉睡,嘴边露出淡淡的满足的笑容,昏暗的灯光,仿佛预示着他的好梦。

    此事过后,近卫军的将士和受训之人全都热情高涨,精神抖擞。无论做什么都仔细认真,他们身上更多了几分英气挺拔,而捆住暴晒的浩玉,被众人怒视,就因为他才让杨康自罚,他的名声彻底的毁了。以至于京城都传遍了他品行不正的斑斑劣迹,杨康直接上奏康熙废除李氏侧福晋的名分,康熙看着奏折感叹的写下了准奏,他并不了解杨康所作的真正原因,却感叹于杨康的忠诚,随即将留牌子的秀女,挑选两个品貌出众之人,指给了杨康。

    受训结束后,大部分人都进了近卫军,剩下的也都被丰台大营的人要走,浩玉被解下来,手脚全都僵硬,抬回家中,大夫诊治之后,摇头表示,他的腿彻底的废了。将来连路都走不了,富察夫人哭着晕厥过去,她就有这么一个儿子,刚刚清醒就不停的哭喊着。坏消息再次传来,浩玉的阿玛本是一个不入流的四品小官,富察氏进雍亲王府为侧福晋,也许是给胤禛的面子,得了上官的看重进了礼部,成为三品主官,从微薄小吏,提到这个位置,自然一朝得志,便有些忘形,何况他身后还有两家王府在,更是有些张扬,平常还好,自从浩玉出事之后,庄亲王世子自请废除李氏侧福晋名分,而雍亲王胤禛虽然没有请旨,但毕竟不甚光彩,也没有为他做主的意思,因此落井下石之人很多。富察大人就感到日子难挨。

    偏偏裕亲王保泰纳侧福晋,保泰是出了名的难伺候,所以礼部侍郎就将这个差事交给了他,富察大人到也费了些心思,可面对挑剔的保泰,他又怎能躲的过?随便抓了一个错处,保泰狠狠训斥他,礼部侍郎为了平息裕亲王的怒火,暗地里打探胤禛的想法,胤禛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本王最恨徇私之人,按规矩办。”

    众人一研究,看来这个雍亲王侧福晋也没有那么得宠,仿佛听说有暗疾,无法生子,更何况雍亲王福晋有三个嫡子,怎么都轮不到她出头,就放心的大义凌然的革了富察的官职,连番打击之下,富察夫人在床上整整养了一个月,富察府的下人甚至连门都不敢出,浩玉的名声太差了。而有贬低自然就有追捧,庄亲王世子英勇善战之名本就很响亮,再加上这次忠君自罚,让杨康威名更胜。

    致远公嫡子雍亲王正经八百的小舅子齐钰在当日的演武,被近卫军之人传了出来,在八卦闲人的描述中,齐钰那就是年少英才,名声也越发的响亮,更何况他不仅出身好,长相也俊秀挺拔,康熙更是当众表示要亲自指婚,因此那些有秀女,有门路的人家频频暗中打探,王府宗室也都暗自留心,常常进宫找寻门路,或者去雍亲王府探四福晋,哪个也不舍得将郡主格格远抚蒙古,齐钰在他们眼中就成了金龟婿的人物。

    裕亲王保泰赶上杨康沐休回庄亲王府时,带着贵重的药材亲自过府探望,在王府花厅,杨康看着赖着不走的保泰,好笑的摇头,,命人摆上酒席,吩咐可信之人不许打扰他们饮酒,随从纷纷退下,保泰见杨康想要举杯敬酒,伸手拉住他,“你伤势未愈,怎能饮酒?你虽然身子好,但也要当心,省得真的落下毛病,你当我不晓得当初在战场上,你腿不也受了伤?”

    杨康放下酒杯,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为了赶上弘历出生,倒也真的费了些心力,手放在伤腿上,他觉得还是很值的,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杨康,我保泰真的服了你了,真的服了。”保泰见到杨康嘴角的笑意,敬佩的将酒饮尽,杨康摸着酒杯,轻笑“服什么?都是……都是……”眨动了一下眼睛,杨康眼里恢复平静,摇头笑着说道“那只是顺便而已,你当我真是情痴不成,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让皇上放心,保泰,你不晓得手握兵权,处事要谨慎小心,适时表表忠心,这有好处。”

    保泰楞了一下,盯了杨康半晌,“你就装吧,在我面前还要这样?要不是你透信,我怎么可能……”杨康瞥了保泰一眼,肯定的说道“这么热闹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不出手?而且她真的很险,四阿哥的郭格格,也应该找个机会……”

    “好了,你说的对,我这不是办了吗?至于那个郭格格人家都已经服侍静养的李侧福晋去了,她那一家人真是低微,想找机会都难。”看见杨康仿佛意犹未尽,保泰正色说道“说正经的,那些女人四阿哥肯定不会当回事,我在京城自然消息多些,雍亲王的弘时阿哥可是有名的八面玲珑,深得皇子们看重,弘旻阿哥又有……这才是……”

    “你多心了,皇子们怎么想不重要,皇上那才是关键,更何况她亲自教养的齐钰如此出色,她的儿子又哪能是弘时能算计的,弘时阿哥出身不高,四阿哥心中有数,这事咱们不能动,看着就好,”

    保泰恍然大悟“还是你想的通透,咱们看这就好。”

    杨康给保泰倒满酒,拍拍他的胳膊,“我也是个糊涂之人,但好在同致远公相处一段,他暗中教了我不少为臣之道,他真是一个好阿玛。”不顾保泰反对,杨康执意同他对饮一杯,随后两人在酒桌上偏离的正题谈起了风月,开始比较起他们的女人,二人甚至为了哪个颜色更好吵闹起来,随即哈哈哈大笑,只是难掩眼中那丝苦涩,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

    第三百四十七章 弘昼满月

    弘昼满月礼自然办的很隆重,来道贺的人很多,毕竟弘昼十分讨喜,整日笑呵呵的从来不哭,齐珞看着各皇子福晋用手轻抚弘昼的眉眼,而他竟然舒服的眯着眼睛满脸笑意,八福晋甚至轻捏弘昼的脸颊,齐珞觉得这是不是有打击报复之嫌,毕竟弘昼长得用胤禛一摸一样,听见旁人小声的议论“原来雍亲王笑起来是这个样子的?”“是呀,真是长见识了,看着弘昼阿哥,我也想捏一捏他的小脸呢,这不就跟四阿哥是…”没等说完,仿佛感到齐珞的注意,讪讪的不敢再说什么,旁边的人立即散去,但神情慌张的众人难掩笑意。

    十二福晋惜月也挺着沉重的身子主动抱起弘昼,她觉得弘昼就是能给她带来好福气的孩子,亲亲弘昼的小脸,还没等开口就被弘昼散了一身的童子尿,惜月满脸通红有些发愣的不知该如何,齐珞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