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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朵万朵梨花开-女尊第10部分阅读

      千朵万朵梨花开女尊 作者:rouwenwu

    忘记写了,先交一个写好名的空本子上去,然后在课余时抓紧做好,再到老师办公室去偷偷的换回。

    我,就不用说了,徐乔乔和岳胜男对我的评价就是:把人拐卖了,结果那人除了要帮我检查有没有假钞外,还要提醒我回去的路上小心点。最厉害的是——三年五载的以后,那人还惦记着我,感谢着我的拐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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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懒懒的靠在,酒吧员工的更衣室里,终于下班了,服务员真不好当,累死我了。真搞不懂这些人怎么这么有劲,一直到零辰四五点钟,还不愿意走,还要喝酒,ktv,唉,有钱真好啊。这份工作,是我央求徐乔乔帮我介绍的,想不到她还真有面子,一说就成了,而且经理还特别照顾我,优待我,不用收拾别的杂物,下班后,就可以直接走人。

    走在路上,看了看手表,刚刚六点多。周末,同学们应该还没有起来,我买好四个人的早点,趁着门位换岗时,偷偷从侧门溜了进去。到了守女生宿舍的大婶那里,可就好办多了,她一看见我,就主动开门了。我连忙递给她一份早点,客气的说道:“谢谢大婶,每次都要麻烦您。”她也一定会说:“哎呀,没关系的,勤工助学又不是什么坏事,快进去吧。”

    我正准备拿着钥匙开门,门一下子从里面打开了,岳胜男一脸的兴奋,一把将我拽了进去。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就看见徐乔乔,从卫生间里一下窜了出来了,也是一脸的兴奋。她一把接过我手中的早点,狂吃起来,我正要开口询问她们,到底怎么了,岳胜男就急忙推着我,进了卫生间。没走两步,脚一下子踢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一个踉呛,我没站住,向下一趴。

    双手正好趴在那软软的东西上面,定睛一看:“啊——唔唔——哼”我吃惊的叫喊声,刚出口一小半,就被岳胜男紧紧的捂了回去。那个软软的东西,因为我的脚踢和手压,也随后发出闷哼声……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个被反绑着,叠在一起的矮小但精壮的年轻男人,傻傻的问道:“他们——从哪儿弄来的?”“切~~唔~~”很明显,我的问话,遭到了卫生间里其余四个人的抗议。以前宽敞的卫生间,现在显得特别的小,徐乔乔兴奋异常的挤了过来,对我说:“好妹妹,他们是自动送上门的——嘻嘻——太好了……”

    那两个男人,虽然嘴巴被宽胶布巴着,但是眼睛却灵活的四处乱转,他们看到徐乔乔脸上的异色,再听到她那不明不白的话语,身子就拼命的朝着我这边挪着,嘴巴还不停的闷哼着,示意我注视着他们。我心里明白,这两位,肯定又是看我外表着实乖巧,想着我是最好说话的人了。

    “喂~我警告你,不许放了他们,最近楼里寝室总是丢东西,就是拜这两贼所赐,姐妹们可给他们偷惨了。现在居然敢到我们房里偷东西,真是活腻了,我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每人好好地赏了一脚,他们直接就趴下了,真没劲。还害得我和乔乔想了一个多小时了,也没想出来怎么定他们的罪。直接叫警察吧,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后来我们决定用古刑,炮烙吧——没工具啊,坐老虎凳吧——也没有道具啊,要不我们一起想想满清十大酷刑里有什么?”岳胜男,双手合抱着,抵着下巴,苦思着。

    “唔~~唔”地下躺着的两位,拼命的朝着我哼哼。我冲着他们——眨呀眨呀眨着眼睛,然后微笑着说,两位侠女,嗯~~想不想——童梦重温!!!看着门口立刻眼露兴奋,眉飞色舞的两位,我说出了主意,然后又仔细的交待了她们,玩过后,尽快交给门口的保安吧。然后又督促她们赶紧去拿道具。

    看着她们的离去,我一脸诚垦的冲着地上的两人说道:“你们刚才一定也听得清清楚楚吧,那个短发的,你们是已经见识过厉害了,那个长发的,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看——这上面的手掌印,就是她练功时,留下的……”我指着瓷砖上,我从精品店里买的,仿真水印手掌纹,看着脸色惨白的两人,我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着:“我出这个主意,完全是为了你们着想的,你们自己好好想想是玩游戏好些,还是满清十大酷刑好些,你们可要听我的话,乖乖地配合她们啊……”“唔~~唔~~”地上的两位,感激涕零的对着我不停的点头。

    看着两人手拿着,从别的寝室借来的苍蝇拍,羽毛球拍,我微笑道:“动作不要太大,声音也要适可而止,之后你们自行处理,我先去睡觉了……”

    紧闭着门的卫生间里,不时的传出低沉的男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接着,又轮流传出女声独唱:“正义的来福灵,正义的来福灵,一定要把害虫杀死,杀死!”随后,就听到“啪~啪~”的脆声和闷哼声……

    有些游戏不一定要自己玩,才有趣,别人玩,你看着,或听着,也很有意思的。我懒懒的靠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摇摇头,这个寝室的三人,全部都没有享受过真正的童年,今天就好好的享受一下吧。随手拿起,胜男放在一旁桌上的书,看看目录简介,原来是一本穿越文,那天听胜男大概说过一次,我手拿着书,轻轻的拍拍,喃喃道:“要是有一天,我也有机遇穿越到古代,最好是转世重生的,啊——我一定要好好的过足童年的时光,我一定要轰轰烈烈地来一场——童梦重温”…………

    第二卷 书山有路勤为径 第十九章 计中之计

    麟帝三十七年~~春(四月初)阴王府

    西院水榭南厢房,卯时还未到,已是一片灯火通明了。厢房里是哄声一片,先是唐宁由小到大,哄着小姐起床的声音,再过一会儿就响起了,房中那三个小侍轮流的哄声,这个哄着更衣的,那个哄着抬脚的,还有一个哄着张嘴的,不出意外,又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了阴若花充满愤怒的喋喋怨声——越来越大,最后就是几声熟悉地“啪~啪~”茶杯和茶碗摔碎的声音……

    厢房门外,陈美华看了看站在一旁直皱眉的南宫玉瑟,心下里不由得好笑:眼前这位主,虽然经常是一脸的桀骜不驯,难以训服,但是到了里面的那位正主眼前,就跟老鼠见猫似的——任是百般狡猾,百般灵活,但只要那正主一瞪眼,一发火,甚至只要随便杏眼一刮,这位身上的倒毛立刻就顺多了,嚣气也没了,任那正主在他的身上作威作福,他还一脸的心甘情愿,说白了,这种人整个儿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欠揍—欠骂—欠管的人,完全是自作孽啊!

    对了,小姐经常说他是:心理变态的十三点。这心理变态么,自己到是明白什么意思,十三点自己就不懂了,筛子上最多的不就是十二个点,那第十三个点,是从哪来的呢?虽然自己很想知道,但小姐若不说明,自己是绝不能主动问的。

    嘎吱一声,厢房门打开了,看着穿戴一新,梳洗齐整,一脸火焰的阴若花,南宫玉瑟立刻低眉顺眼的几步走到阴若花身前,背对着阴若花弯下身子,而唐宁则熟练的扶着她,上背,“咚~驾~”阴若花伸手一拍南宫玉瑟的后脑,忿然喊了一声,他立马双手向后,反托着阴若花的身子,朝府门健步如飞地走去。

    门口那三个小侍,全都在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抿着嘴偷笑,陈美华不由得心叹:这都快一年了,这三个怎么还是眼前这副呆像,笑不够似的。看着南宫玉瑟“饱受摧残”的样子,真的有那么好笑吗?陈美华无奈的摇摇头,冲着满脸汗水的唐宁,一点头,一抱拳,就转身迅捷的向府门疾步而去。

    出了府门,陈美华和身背阴若花的南宫玉瑟,立即沿着王府的高墙向一深巷中走去。大约也就走了几百步之遥,陈美华转身一个来回,向四周查看一下,冲着南宫玉瑟一点头,只见南宫玉瑟后退几步,气运丹田,一个提气,施展轻功,身背着阴若花越过和王府一巷之隔的阴家族堂。这里实际上,也就是整个阴家祖祠摆放的地方,当然在祖祠的旁边,就是阴家家族中最重要的学堂了。

    这个学堂很宽阔,顶高梁粗,但是房屋的结构却又相当于一个秘室,外面听不见里面的任何声音,这里可不是对所有阴家的子女开放的。在若大的阴氏家族里,从阴韶华开始到目前为止,这个隐秘的学堂里也只收过几个阴家的女子,因为只有被族中八位长老中的,至少四位以上的人数认可推荐,再经过测试合格后,才有机会到这里来,接受为期一年的特殊秘密培训。

    看着面前这对正当盛年的一男一女脸上的淡笑,阴若花觉得心里一阵发毛,后背也跟着一片凉飕飕的,这两人中的那个男的,是长老中专门教他练习古琴的,而那个女的正是阴氏家族的现任族长大人,她的地位基本上和阴韶华是平等的。阴若花心中苦叹:唉~每天两个,你们倒可以四天轮一次,我呢,天天都要上阵,唉~好苦好累啊,看来自己真的被这八个(五女三男)阴姓长老给,阴了——

    “七长老,开始吧。”阴若花冲着那个男长老点头示意,然后正身坐下,闭眼怜听。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幽幽的古琴声,令人瞬间感觉仿佛有蛙鸣和虫草的唏嘘声伴随着,甚至能够感受到水草被理顺了方向,如参差不齐的木梳,有条不紊地梳理着流水的发稍,流水潺潺,太多的冥想都化为云烟飘走了像在瞬间凝固了,似又觉得,柔光缓缓,如佛音弥漫,召唤着阴若花的思绪不由自主的回到了一年多前…………

    那天她和红蕖,陈美华从漓江茶楼回府后,就直接被唐宁急拉着回南厢房洁面更衣了,唐宁一边替她更衣,一边还急急的叮嘱着她一些必要的礼节,等到阴若花收拾完,疾步来到正大厅时,这里早已是坐满了各房的正主。

    阴若花刚跨进大厅,抬眼就看见了主座上坐着一女一男,那个男的她熟悉,正是月祖父,那个盛年女子,浓眉厉目,一脸浩然之色,正要细看,忽然一条兰色的身影,一下子向她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她,就哇哇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拍着她的肩膀呜咽道:“若花啊,我的好孩子,你可来了,你淑媛姐姐等着你救命呢,这次可全都指望你了……”阴若花定神一看,原来是南院三姨的正夫宋爹爹,如果说,娘亲房里的李爹爹是整天眼中含泪的“小哭精”,那眼前这位决对是当之无愧的“大哭精”,要么不开闸,若是一开闸,便是波浪汹涌了。

    “咳~咳~咳~”主座上传来几声月氏的干咳声。宋氏一听,连忙止住了哭声,松开阴若花,低着头回到了原坐。阴若花连忙上前几步,给月氏请安。月氏受完礼后,便将大厅上的八大长老逐一介绍。原来那个盛年女子,居然就是族长大人。这的确是很出乎意料。厅上阴氏家族的八大长老,也并不象阴若花想象的那样,都是一群老头,老太太。好几位都是正当盛年的。最老的,只有二个,大约和阴韶华的年纪相仿,还有一个,便是七长老,就模样来看,也就和自己的亲爹阮良箴差不多大。看来阴家长老之人选,的确是有些与他族不同。

    听完月氏的介绍,阴若花的头皮都发麻,偶的腿啊,小膝盖啊,今儿你可要受大罪了,这厅上二十几个人,全都是各房的正主,再加上这八大长老,以及家族中他房的正主,全部都要行大礼啊!阴若花首先上前,给族长大人和几个长老请安,然后就开始给各房的正主一一请安,等她来到自己的亲娘亲爹的面前时,阴文墨倒还算正常,阮氏脸上却布满了疼惜之色。可是再心疼,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女儿向自己行完礼后,再向下一个正主长辈行礼,等到把一圈礼行完后,阴若花感到膝盖处骤然疼痛起来,估摸着明日这儿不是瘀紫,也是青肿了,心中暗叹:怪不得小燕子要发明跪得容易了,这个下跪的滋味,可真不是人干的,幸亏还不需要动不动就叩头,否则自己脑门上明日可能就要顶着个犄角了。

    看到阴若花行完大礼,族长大人就开始,正儿八经的打起了官腔,然后就是几个长老轮流着问着阴文墨夫妻一些事情,而后又是询问阴若花一些事宜。最后,就是各房的主子们,七嘴八舌的互相讨论着,阴若花神情自若的站在厅中,冷眼看着这群麻雀叽叽喳喳个不停,强忍着越来越痛的膝盖,面上不动声色。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阴若花才彻底听明白,厅上众人兴师动众前来的目的。原来是阴麟王朝四年一次的各类高等学仕书院开始招生了。无论是名门望族还是寒门仕族,只要是家世清白均可报考。

    这个王朝的高等学府并不算少,但真正有名气的,只有五所学院,名气最大的就是——《书山学院》了,据传朝堂上很多拔萃出群的风云人物以及活跃与各州的名仕们,有一半是来自这个学院。阴氏家族里也有尚好几位出自这个书山学院。远的不提,最近的两代人物就是阴飞扬和阴兰荪母女了。

    虽然这个学院名气极大,是所有学仕们梦寐以求的地方,但是,这个学院招生的方式,却颇为怪异,大多的学仕们都很难通过其考核进入以及结业。其他的学院招生,无非也就是诗词,武功之类的比试,而书山学院却规定在考试前,每位学子都必须先要赋诗一首或作文一篇先期送于学院,诗文词意并非一定要华美绝伦,但一定要是描述学子本人的事宜。

    只有先期入围的学子们才有资格到学院一起参加考试:

    一首先由学院统一出题,琴棋书画选出一样,有学院专人演示,接着让参选的学子们轮流发表言论。

    二其次是参加考试的学子们每人都要给书山学院,提一副对联,对联字数不限。

    三然后还要现场答题一次。

    四最后学子本人也可出一题由书山学院里的教席当场答对,如出对联,上联下联皆可;若是作诗,上半句,下半句皆可;如若作文,上篇下篇同样也是皆可,如若……

    总之,最后一项等于就是一张试卷的附加题一样,可做可不做的。若是不做,前三项通过的话,仍可进入学院学习,没有任何的附加条件。若是选择出题,但所出之题被学院里的教席们当场解答出,虽说仍可进入学院学习,但是却要付出重金。但若是教席们当场答不出,那这个学子在书山学院的四年学习期间,则可以享受很多的特殊待遇……

    阴氏家族,在每一届学院大考核时,都会从族中派出一批适龄学子参加考核比试,上上一届就是阴兰荪摘得的头魁,进入书山学院学习,出仕,后被选为皇太女的伴读。可是自上一届开始,族中派去的六名学子,不但没有一人能够进入书山学院,就连第二名的啸风学院都未进入。只有四人进入了排名第三的博雅学院,另外两人居然只考入了二流的学院。

    据说此事当时震惊了整个王朝。纷纷传言,阴氏家族自阴飞扬母女出仕后,已经再无优秀的人才可推荐,而究其原因,是因为这对母女在上京阴州,简直就是出尽风头,一时无人能够与之匹敌,她们已将所有的日月之光华尽揽……

    所以——你们急需在这一届,给家族扳回脸面,下上重赌,将家族里适龄的学子,里里外外的查了个遍,若是自己已满十一岁的话,恐怕早已被选上。所以——你的嫡亲孙女阴淑媛得知自己被家族选中时,才会非常不慎从马上摔下来,又碰巧的伤了头部,现在整日里卧病在床。阴若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正在那里侃侃而谈的族长大人,然后又转脸看向月氏。

    月氏看到阴若花饱含深意的眼意,不免心中暗虚:难怪韶华极度宠爱她,这小人精可真没白叫了这个绰号,这种眼神摆明了就是看透了我的这场计谋,唉,若是淑媛争气一些,自己又何必出此下策,要是这次再无人进入书山和啸风这两所学院,估计这全天下都要笑话阴氏家族了。韶华怕是也要在府中“大开杀戒”了,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这小人精可不一样,一肚子主意,就是不说,不关已事,绝不出头。即是得了王府里的全部宠爱,那也该着为王府做一些事的。想到了这里,他抬头对着阴若花笑道:“若花啊,我向长老们试着推荐了你,没想到一提到是你,包括族长大人在内的六个长老全部都同意了,虽说你岁数不够,但你自小就聪慧异常,又有你亲爹的细心教导,再加上慧能大师的预言,此次考核定能一举成名,为家族争回面子呢。”

    “哈哈哈~~年龄到是其次,虽说有明文规定:十一岁以上,十八岁以下的学子才可以报名参加,但前期早有不少先例,学子中个别的佼佼者是可以放宽年限的。不知若花小姐还有何异议。”族长大人,放开了笑脸冲着阴若花点点头。

    阴若花无奈暗自叹道:我的异议多着呢,提出来有用吗?这根本就是一个早就设好的局,月氏怕承担后果,让孙女假摔,然后向你们提议由我这个王府的另一位嫡女上位,你们是正中下怀,违反家族常规,查都不查事件的真相,就一口应承下来。这根本就是你们共同设好的一计——请花入学(请君入翁)。

    自己就象被强推入一个火场,若是不把火救灭,就甭想出来。算了,与其被别人逼着去救,还不如招子放亮些,主动去救吧,但是此事决不能就这样算了,等得了空儿,偶要好好的去拜访拜访这位淑媛姐姐,不但要明抢偶还要豪夺;想到了这里,阴若花上前几步,走入大厅中央。冲着族长大人抱拳施礼朗声道:“族长大人在上,即然淑媛姐姐卧病在床,若花愿意代替姐姐前去参加学子考核。若花身为阴氏族人,自当应该为家族贡献力量,若花一定会协同各位族中的参赛学子,共同为了整个家族的荣耀而战!”…………

    随着古琴尾声所留下的一声叹息之后,四周顿然一片幽静,古琴已经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抚琴的手,温柔地抚着劳累的琴弦,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隐去,那堵心墙也消失了,一些沉寂的音符散在空气里,淡淡的,一阵清香

    阴若花的思绪也随着琴音的停落,已然转回到现实中来。可是她仍然是端坐在那里,双目紧闭,脸上露出一幅深深地陶醉状:唉~~我容易吗我!这都坐了一个多时辰了,好不容易结束了,还不能走,眼也不能睁,因为只要一抬眼,就会看见七长老,款款深情的盯着族长大人,似有千言万语诉不尽那相思之苦,而那个一向睿智豁达的族长大人,此刻也一定是一脸的无奈,唉~~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不过若是这个英雄,家里还有一位高高在上皇夫的话,那就更是难上加难啦。呵呵,不关偶的事啊,碰到这种事情,偶一定是,能多远,我飞多远啦…………

    “咳~咳~咳”阴若花一听到咳声,心里暗笑,警报解除,可以睁眼啦。阴若花刚把眼睛睁开,还没来得及眨眼,族长大人已然一个晃身来到她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说:“自去年四月到今年的四月,族中长老们已经给你单独培训了整整一年。琴棋书画现已有三样教授完毕,明日的画技授业结束后,我们当堂要对你进行一次全面考核。

    考核结束后,你就要和族中的另外四位学子,一起上路去参加考试了,考试的时间,是五月一日。今日就提前结束,你回去好好休息,准备准备。”说罢,眯眼冲着阴若花一挑嘴角,而后转身阔步离去。

    “五月一日?不是国家法定的假日吗?怎么还要考试?”阴若花望着族长大人的背影,撅着嘴,喃喃自语道。

    “哧~~你呀,又发呆了,快回去准备吧!明日可是六长老的课业,你小心些……”七长老一手抱着古琴,一手揪了一下阴若花的小辫,而后离去。

    哼~又揪偶的小辫子,这七长老是八大长老中,唯一的一个外姓人,虽说他的母亲是姓阴,但他却是随着父亲的姓,外姓之人能在本族中当任长老,嗯——十有八九是那位族长大人给开的后门。哼~这里每个人都有小辫子的,只是偶的露在外面而已……

    陈美华和南宫玉瑟跟在阴若花的身后,一声不响的往回府的路上走着。看着阴若花低着头,脸上阴晴不定,陈美华知道,定是之前在密室里,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忽然,阴若花停下了脚步,屈起身子,单手捂胸地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她连忙上前扶住阴若花,急声问道:“主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身侧的南宫玉瑟一把拉过阴若花的手,两指搭在手腕上的脉胳处,稍后又放下,冲着陈美华摇摇头。

    阴若花心里也是觉得莫名的烦恼,因为这个胸痛的毛病是从年初就有了,而且伴随着胸痛,双||乳|处也是更加疼痛,初时,她以为是单纯的发育引起的,可后来觉得又不太象。因为课业紧张,而且这个毛病,发作的时候也不多,差不多十天半月的才来一次,可是最近好象频繁起来,而且好象越来越严重。

    南宫玉瑟看着阴若花的额头上,因为疼痛,已然泌出一层汗珠,当下里毫不犹豫抱起她,对陈美华疾声说道:“我先送小姐回府,你快去请李医仕。”等到李医仕到达南厢房时,南厢房里已是挤满了人。

    阴若花侧躺在软榻上,看着一屋子里,前来问安的人,感到烦闷不已,胸口越发的疼痛起来。看到李医仕,她如释重负般的吁出一口气,果然,李医仕一进门,便发言房里人太多,影响小姐的休息,会加重病情的。

    阮氏一听这话,立即将闲人全部遣走。只留了几个贴心之人。经过仔细的检查,李医仕心下里百分百断定,眼前这位小主子,到底是何病了:补品吃的太多——日常思虑过多——内功修练太多,所以导致自身体质,较同年之人,提前发育了,而且来势凶猛,所以身体才会时常感到胸闷,||乳|痛,而且情况是越来越严重……

    阴若花听完李医仕的诊断之后,才彻底明白过来,心下里暗骂自己:叫你嘴馋,天天吃补品;叫你乱想,天天瞎操心;叫你人懒,只愿练内功;这下好了——早熟了!人家都还在树上青青涩涩挂着呢,你倒好,兀自一个人先行长大发红了,虽说还没有完全开放,但一定会被有心之人盯上,唉~~不先摘了你,还能摘谁啊……

    李医仕看到阴若花紧抿着嘴,一脸的懊恼,心下里暗笑:别看这小主子,平日里是如何的聪慧,这房中早早就收了人了,居然不知道如何避过此种胸疼,她不清楚也就算了,怎么她房里的唐公子,却也不明白起来了呢?嗯——还是点到即止吧,说多了反而不好。想到这里,她起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起来,一边写一边还解释着:“小姐不用心烦,其时豪门世家的女子中,有好些都有过此种情况,过些时日,小姐到了书院,互相一询问,便知道属下之言不虚了。

    我为小姐熬好药,制成药丸后,即刻送过来,小姐服用后,胸痛即会缓解,不过这||乳|痛么——呵呵——嗯,还是由阮主子处理吧……”言罢,又冲着唐宁轻轻一笑,然后将手中写好的东西,交于了阮氏,然后施礼出房抓药去了。

    阮氏接过李医仕所写的东西,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随手将后中的纸张折起,放入袋中。而后,轻拧着眉,面露不悦的扫了唐宁一眼。唐宁看到阮氏眼里责怪的眼光,连忙低下头,面红耳赤起来。

    厢房里,一片沉寂,阴若花一双黑眸,四下里滴溜溜的乱转,看着房内几人各不相同的脸色,她虽然不明所以,但多少也知道此事有些暧昧不清,不然一向沉着冷静的唐宁,不会象现在这个样子,她正想开口询问,却被阮氏怒声打断:“这房内的全是若花身边贴心的人,瞧瞧,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啊~~,要不是若花她吉人天相,此事被早些发现,你们是不是还仍然不知不晓,若是坏了你们主子的身子,将来影响到她的子嗣,我看你们就是万死,也难谢其罪,哼!”阮氏说到气处,挥手就将身旁翠钿手里的茶碗,给砸了。而后忿然转身就走,出了房门后,还远远飘来一句“宁儿——你马上到我厢房里来……”

    阴若花愣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心下疑惑:看来,不光是早熟发育的问题,不然自己的亲爹阮氏,决不会发这么大的火,这十年里,无论阮氏是怎样的生气不悦,都时候保持着自己的身份言论,这决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小事,还是问问她(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咳~咳~阴若花清清嗓子,扫视了一眼全场,正准备询问一下原因,还未张口,南宫玉瑟就满脸冤忿的急声说道:“主子,我去看看李医仕的药,煎好了没有。”说音未落,拔腿就跑,房中的三个小侍,也一个个脸红脖粗的请示着:

    “小姐我去传午膳去了……”

    “小姐,我去把摘星阁收拾收拾……”

    “小姐,我——我去看看还有什么事……”

    阴若花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神色异样地离开,心中疑惑更甚,她把脸转向陈美华,陈美华微微一笑,上前将阴若花扶到床上,替她盖好薄被,轻声说道:“小姐不用担心,这不是什么大病,但也确实是我们的疏忽大意,全没考虑到这些,因为小姐房里的唐公子几年前就已及笄,对这种事,他应该懂的……嗯~好了,小姐先小憩一会,等晌午用过了午膳,小姐沐浴时,唐公子自会将小姐的病——呵呵,给治好的……”陈美华将丝帐打下后,转身出房。

    阴若花到这时,才明白过来,唐宁准是被阮氏叫到房中训导去了,唉,真难为他了。怪不得前段日子,每回沐浴前,或是安寝前,他都会三番五次的问自己,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虽然,每回自己沐浴时,他都在身旁侍候着,但因为自己胸部疼痛,所以这些时日以来,从不要他动手洁身,基本上都是自己洗浴的。

    唉,这段日子,光顾着应付那几只狐狸了,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就应该先去阴文墨的书房里,找找这方面的书看了。唉~,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阴若花睡在床上,半梦半醒恍忽中,感觉一丝温和凉润的气息靠近了她,她明白是唐宁回来了,那种舒适的气息,慢慢地贴进了她,她感觉唐宁轻轻地将她抱进怀中,一只手试探性的隔着薄薄的衣料,放在了她那刚刚发育起来的较硬的胸部,而后那只手轻柔地揉搓着她一双稚嫩小巧的,并用手指轻轻地在的四周按摩起来,阴若花顿感胸部和的疼痛消减许多,于是下意识的将身体更加向前贴了上去……

    好一会儿,阴若花才全部清醒过来,她先是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顿时感觉一种舒服,畅通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然后她缓缓睁开双眸,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唐宁温和的笑脸。唐宁看到阴若花面带粉色,便知她是害羞,便伏在她的耳部轻声的说:“小姐,不用局促,但凡女子及笄前都要经历这事的,前些日子,是我疏忽了,唉~自从小姐去了祠堂习业,就渐渐不愿意让我服侍你沐浴,帮你洁身了……”

    看着唐宁黯然低下头,阴若花即刻也从羞涩中走出。她轻轻抱住唐宁道:“宁哥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嗯~我是因为——因为——”唐宁看她一时急红了脸,语无论次的不知道说什么,便抿嘴一笑道:“我知道小姐不是不喜我,只是因为小姐长大了,知羞了,是不是?好了,爹爹刚才让我交给你一本书,说你看了之后,就会明白的了。

    午膳后,我替小姐沐浴洁身,然后用李医仕开的药油,再给小姐好好的按摩一次。以后每天晚上小姐安寝前,都要细细的按摩一次,只需二个月,就可以彻底根除隐患了……”唐宁说完话,反手抱住阴若花坐到床沿上,替她穿衣,准备用午膳。

    阴若花坐在唐宁的腿上,瞬间脑中一片雾花,心中想到:偶的妈呀,洗完澡光着身子,还要天天晚上按摩,怎么感觉就象小时候才几个月时,享受的侍遇啊,唉~~就算你是偶未来的老公,这样做也太有些那个了吧,再说你按着按着,不会起什么反映吧……那可麻烦了,偶还小啊,唉,~~心烦啊,哎~烦啊;哎呀~差点忘了,明天是那个六长老的课业,赶紧的,吃完饭后,抓紧休息,晚上好好准备一下,明晨可要打起精神来应付他,这个十三点决对不会让自己轻松过关的,嗯~不管了,先把这十三点搞定再说吧,想到这里,她立马打起精神来。

    阴若花坐在那里,一边大口的吃着唐宁给她布好的菜饭,一边想着晚上要准备哪些东西,好明天去对付那个正宗十三点;可是,她却忽视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按摩是需要二个月的,那时候她已经都在求学路上了,唐宁是不可能带着去求学的,那么谁来代替唐宁呢?不光是她,恐怕阮氏和唐宁都没有想到这些呢……

    第二卷 书山有路勤为径 第二十章 光彩夺目

    次日的西院,水榭南厢房,依然是卯时还未到,已是一片灯火通明了。

    厢房里,尤为反常的一片安静,静的只听得见,洗漱更衣的声音,偶而也会传来几声阴若花清丽愉悦的嗓音。

    陈美华轻拧着眉头,淡淡的看着一脸冷冰的南宫玉瑟,心里很是为他担忧:做侍卫的,最怕就是动真情,尤其是对自己的主子动情。唉,不可能啊,就算是不求名份地位,南宫玉瑟想进阴王府成为阴若花的夫侍,简直就是难如登天。再者说,在主子的眼里,看他和看自己没有任何不同啊,更何况,再过几年主子及笄后,正夫,侧夫的肯定少不了,哪里会有他的一席之地啊!

    阴若花心情极好地坐在软榻上,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晃来晃去。唐宁站在身侧耐心地替她梳着小辫。“小姐,你再这样,踢来踢去,我可没法子服侍你穿靴子了。”一个小侍蹲在地上无奈的说。“好了,好了,我想想事情,不动了行了吧。”阴若花软声说道。

    怪不得自己在阴文墨的书房里找不到这本书了,原来给阮氏拿去了,放在了唐宁那里。唉~真是没想到这女儿国的女子,如此的早熟,身体结构如此的怪异,不光是女子,这男子的身体构造就更是怪异,小时候,光想着童梦重温了,阮氏给自己喂奶的时候,自己也是光顾着强烈拒绝了,哎~后悔啊,那时候应该看清楚的,现在自己长大了,想看也不能看了。真是——除非,嗯~看自己身边的……“啊~~”阴若花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忽然一下被唐宁抱了起来。

    “怎么了,小姐~~可是再想今天怎么应付那个六长老?”唐宁看着阴若花问道。

    阴若花讪讪笑道:“呃~~,没事,没什么事,嘿嘿,哎,六长老……”偶的神呀,怎么把他给忘了,哎呀,真误事。还好,路上还有一小回儿,可以定定神。

    “咳~咳~咳~哼——”一阵急促的咳声外加一声冷哼,传入了阴若花的耳里。阴若花站在密室内,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抬起头,然后口内忙着称呼六长老,即而又标标准准的施了一个跪礼,她一边跪下一边心里暗骂:你个老处男,就你的麻烦是最多了,天天翻着花样折腾我。我真是不明白了,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怪不得四十好几的人了,都没有肯娶你……

    “咳咳~~若花——六小姐,今儿是老夫教习画业的最后一天,所以——我们今儿也改改规矩,这平日里都是我自说自画,抑或是六——小姐自说自画了,今儿,咱们来了一个我画你题字,你画我题字,如何?哈哈哈~~”六长老,双手反背在身后,昂头放声狂笑,那簇小山羊胡尤为刺目。

    哈你个头,哈~我就知道,这最后一天里,你不玩死我,誓不罢休的。nnd,别以为我不会骂粗话,哼,惹急了我,我每天问候你n次的,n次。

    今天是画业教习的最后一天,反正下次你也整不到我了,我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防着你的,好,今儿个,我们就好好的——痛快的,玩一次,我要不把你那簇小山羊胡,给气得翘起来,我就不姓——“阴”,哼~~

    阴若花杏眼圆瞪,一双黑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六长老手里刚刚画好的画,一时之间恍然大悟,心里也终于明白了过来;看到眼前这幅惟妙惟肖的人物画,她的思绪也飞快的飘到了一年多前。

    那还是秦氏他们未走之时,她和唐宁以及红蕖,到宋阁老的府上,去送宴帖。刚进府门,就听到嘈杂,纷乱的叫嚷声,原来是宋阁老最喜爱的,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上了屋顶,无论怎么哄劝,就是不肯下去。

    府中虽有一些会武功的侍卫,可麻烦的是这三间厅房的屋顶上,全都是琉璃瓦,万一猫儿不听话,到处乱窜,很可能会导致上房的人,滑摔倒,那琉璃瓦是又薄又脆,虽说光线是极好,可也是极易损坏的,所以众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阴若花看到家仆站在梯子上,伸手去捉那猫,谁知那猫儿,滑头的紧,并不跑远,只在那屋顶上,大摇大摆的晃来晃去,一连换了三个家仆都拿它没办法;阴若花在一旁瞧着有趣,一时玩心大起,从红蕖手里,拿了一块杏仁奶糕,便上了木梯。可是因为她人小,个头不够,而那琉璃瓦的屋檐伸出一节,所以她根本就看不到猫儿;

    唐宁当时见了,便赶紧上梯帮她,将她骑跨在自己的肩上,去捉那猫儿,经过阴若花的连哄带吓,那猫儿又似被她手中的,奶味极重的杏仁奶糕所吸引,慢慢的被阴若花骗到了面前,被唐宁一下给揪住了脖子,拎下了房。梯旁的众仆连连齐声道谢……

    阴若花一时之间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她正准备从唐宁肩上,跳下来时,身后“啪~”的一声响,惊得她差点一脚踩空。为了不踢到唐宁,她连忙提气,扭腰上翻,用了师傅的成名轻功,“蹑云纵”方才化解了危机。

    谁知那位手拿折扇的中年男子,看到眼前的此种情况,竟然又是狠狠地拍打一下手中的折扇,发出更刺耳的“啪~”的一声。阴若花她们立即听出,此人武功很高,至少内力方面,是绝对的纯正,只见他,手拿折扇指着唐宁恶声道:“光天化日之下,不知廉耻,居然任由女子骑坐在身上,成何体统,实在是丢尽了全天下男子的脸面,哼~~。”

    唐宁本性纯朴,被那男子一顿训斥得面赤脖红,双手紧紧地握着,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付,阴若花看着唐宁脸上的羞愤之色,心中大怒,正想回以颜色,谁知一旁的红蕖按捺不住的跳将出来,一手抱着食盒,一手拿着大红丝帕,指着那个男子厉色回骂道:“我呸~~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疯男子,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你看见了多少?你又知道些什么?你又胡乱想些什么龌龊的东西?这里围观的家仆有十多个,个个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根本就是小人之心——不问青红皂白,就胡乱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