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淡定:女人,你不怕死么第15部分阅读
妃常淡定:女人,你不怕死么 作者:rouwenwu
下的一个矮榻而摔了一跤。
但黑衣人仍是勇往直前,一点没想过,她可能早已被人发现了。
终于,黑衣人终于摸到了六月身前不到一米的地方。
而她大概也第一次看向她的目标人物。只是,她一看向六月,便立刻显得手足无措。
今天还有
淡定!穿黑衣的不全是高手(七)
淡定!穿黑衣的不全是高手(七)
"你,你你看什么看?"黑衣人娇嫩的声音有些恼火。作贼还没来得及下手,便被人抓个正着,岂能不羞恼?
六月轻轻笑了笑,慢慢转开视线。从她进寝殿开始,她便一直盯着她看了,可是,这个人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果然,穿黑衣的,并不全是高手啊!
也有这样的乌龙级人物,只是不知道,她这样的身手,到她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这是我的寝殿。"六月又给自己嘴里倒了口酒,笑得慢条斯理。
她怎么有种错觉,这个黑衣人像是一个迷路的羊羔,而她,却成了守株待羊的大灰狼。
"那,那又怎么样?"黑衣人嗖的一声,拔出一支亮闪闪的匕首。
证明,她不管是不是羊羔,都是来者不善的。
看到对方拔出凶器,六月稍稍愣了一下,可立刻的,她不太清楚的眼神,就看到了那匕首不规则的晃动。
"你"六月才只说了一个字,第二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便听外面猛的一声"轰!!!!"
一怔之下,猛的转头看向外面,刚好看到一道明亮的闪电亮起,同时相伴的,还是更响的轰鸣声。
接着,便是哗的一阵水声。
居然下雨了。
而这一切,都没有另一件事让六月更惊。
与那雷声相伴的,除了闪电外,还有一道更响亮的尖叫声。
就在六月的耳边。
而在那同时,她整个人也被人紧紧的抱住,那个抱着她的人,混身发抖,不一会儿,泪便湿了她的衣衫。
六月微微皱眉,不是因为被人抱了,也不是因为衣服湿了。
而是因为。这位看起来非常乌龙的黑衣人,在受到惊吓时,并没有反射性的丢掉她手里的匕首。
反而更紧的握住,而现在,那匕首,正刺在她的胳膊里。
有些疼。
虽然这么久以来,一直有人扬言要杀她,要她生不如死。
可这真正动手,伤她,让她见血的,这位,还真是第一个。
淡定!穿黑衣的不全是高手(八)
淡定!穿黑衣的不全是高手(八)
血在一点点的流,可是,六月又知道,这样的流血速度,是一定死不了的人。
所以,她苦笑着,在身体无法动作的时候,勉强的用唯一还算自由的手,从她的手里,将匕首扣下来。
拔出,扔掉。弄得一手的血。
又一声雷鸣,搂着她的人,在很配合的一声尖叫之后,又颤抖着勒紧了她的腰,整个头,更是埋在她的怀里。
六月一只胳膊在流血,一只沾满了血的手,高举着。
这个动作,实在有些困难,所以,她无奈的将手入下,搭在某个黑衣人的身上,轻轻向后倒着,闭上眼,让自己保持清醒
雨下得很大,来得很急,去得也很急。
更急的,是那阵敲门声,只可惜,青莲殿里的众人,没有一点反映。
不论门外报得是什么人的名头,哪怕是皇帝的,也没有一点反映。
实在不能怪里面的人啊!四个被点了|岤,一个流血太多,又喝了太多的酒,终于在血止之前,不知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了。
另一个外来客,因为经过了惊天动地的雷鸣轰炸,在惊吓之中,含着泪,在六月的怀里也睡了过去
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最狼狈的就属六月了,因为躺的时候,受伤的胳膊正好搭在自己的身,所以,流了一身的血。实在有一种,倒在血泊之中的感觉
看起来,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多想。
而当苏墨一进青莲殿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随即,他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两眼更是露出惊慌和怒意。身体更是不自觉的晃了晃,才稳住。
只是那些情绪立刻便隐了去,飞速的掠到六月面前,一把将黑衣人摔到一边,轻轻的将六月拥在怀里。
一点不在意,她那一身的血污,脏了他的衣服。
"六月"一抱起六月,他脸上闪过一阵惊喜,以他的武功,自然立刻就感觉到了,六月的体温和她的心跳。
淡定!穿黑衣的不全是高手(九)
淡定!穿黑衣的不全是高手(九)
"来人,宣御医福安,去请千老。"苏墨的声音急切同时更多了份沉稳。
只是,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轻轻放在六月鼻尖,确认的手,在轻轻的抖着。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在殿外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反映时,他是如何的心烦。
所以,才会再一次,跃墙而过,直闯进殿内。
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当他看到她躺在血泊里的那一刻,他的心,揪起来的疼。从来不曾有过的心慌,深深的笼罩着他。
让他几乎站立不住
也只有他知道,在那一刻,他想的不是宏图大业,不是造舟技艺,不是她脑子里的那些治世良策
他想到的,仅是她。
她死了,会离他而去。
他再看不到她淡漠的脸。半睑的眸,明亮的瞳并不是为他而绽放的笑颜
那一刻,他明白了什么叫心痛,什么叫不舍。那一刻,他居然突的一下就恨起了自己,可又不知道恨自己什么
还好,还好,还好她还活着。
快速且轻手轻脚的查看六月周身上下,最后才发现,只在她的手臂上有一条手指长的伤口。
伤口已不再出血,而看她身上血的颜色,他立刻便判断出来,伤她的武器上并没有毒。
轻手轻脚将六月抱到里面的床上,放下纱帐。才走到外面,"来人。"
立刻,有黑衣人从外面翻起来。跪在地上:"皇上。"
"把这几个人弄出去,弄醒他们。"苏墨指着小得子他们四人。
"是。"
立刻有黑衣人进来,将人弄了出去。
苏墨又慢慢走到黑衣人跟前,轻轻一抬手,将她脸上的黑巾扯了下来。
只是,一看到那黑巾下的那张脸,他却又微微皱眉。
不过,他也只是轻轻一皱眉,便松开。
又轻轻将黑巾扯上,在她身上连点了两下。又对跪在那里属下说道:"找两个女人,将她送出宫,找一间上等客栈,安顿好。以后,时刻派人跟着她。"
淡定!穿黑衣的不全是高手(十)
淡定!穿黑衣的不全是高手(十)
立刻的,又有两人进来,依然是一身黑衣,只是,从她们的身形上看,的确是女子。
将躺着的一众人等全都弄了出去,苏墨才又回到里面,坐在六月的床前。
而青莲殿的大门,也终于因为御医的到来,而从里面被打开。
老御医颤着胡子,快速冲了进来。
短短一段时间里,他来这里已经好几回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更让他觉得,他的脑袋其实不是自己的。
终于,在半柱香之后,他松了口气。
"回皇上,贵妃娘娘只是酒醉深眠。至于臂膀上的伤,并不严重,失的血也不算多。只是明日娘娘起床,大概会有些血虚开些贴补药,也就够了。"
这位娘娘没事,他就没事,这在上次皇上开口要他陪葬时,他就有了深切的体会。
"当真无事?"
"无事。"
御医再次低下头,用力的保证着。
御医将六月的伤口处理好,又开了些药方。
苏墨这一次并没有为难他,当下便让他退了下去。而他,却坐在六月的床侧,手握着六月沾着血的手,皱着眉,看着苍白的她。
他还在害怕,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一次,她不会死。
可是,今天,他是真的害怕了。
不只是怕她会突然死去,更怕,她那股子寻死的心
握着她的手,渐渐用力,紧紧的将她的手抓在手里,几乎要捏断她的手骨。
睡梦中的她微微皱眉,却并没有醒过来。
"朕,决不会让你死。"不只是不会让她被别人杀死,更会要她,打消了她想死的心。
他知道,那并不容易,但是,他却突然就坚定了这样的想法。比他要统一天下的决定,更加的坚决。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看到她躺在血泊里,以为她已经死去时,他心中闪过的想望。用他的江山,他的一切,来换取她的复活
十章到,不加更
淡定!皇帝很奇怪!(一)
淡定!皇帝很奇怪!(一)
六月醒来,又是天亮。
只是,因为阴雨天,所以寝殿里很暗。
外面传来落雨的噼啪声,很有节奏。
初醒时,六月一如往常一般,只是脑子里空空的,先睁开眼,看着帐顶那金线绣的凤凰。
确定还是在这个世界,一切都没有变之后,她的脑子才开始接收周围其他的信息。
比如,天气。再比如,她的床上,又多了一个人。
"醒了?"她刚看向身侧的人,便听到身侧的人,轻柔的询问。
这样的轻柔,让她疑惑,眼前的人,是不是也是他人借尸还魂的。
有些讶异的眨眼,却见那人脸色轻红,似乎,有些局促,或者是,害羞。
"皇上何时来的?"她的脑子里没印象。
事实上,她到现在,才开始想昨天晚上的事。
一拔一拔的黑衣人,全都让她打听那个造船的人。
还有最后的那一个一想到最后的那一个,她不由轻轻蹙眉,随即转移着视线,看向自己的胳膊。
果然是真的伤了,那么,最后的那一个乌龙黑衣人,是真的了。
"那个黑衣人呢?"下意识的就问苏墨。一点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更没想过,黑衣人找她,全都是偷偷摸摸的。而要她做的事,更是等同于背叛苏墨的,所以,黑衣人的存在,是不能给皇帝知道的。
她做的事,也是见不得光的。
她不是不知道,而是根本没在意。所以,她问得极淡定。
"送出宫了。"苏墨回答得更淡定。
"死了?"以苏墨的噬杀,那个黑衣人,应该没命了吧!
"没有。"
六月微微讶异,却没有再问。
"主子,小得子给您请安磕头来了。"小得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六月微微一怔,随即道,"我知道了,你自去吧!"
小得子从今天起,就要全权负责起造船的事情。
淡定!皇帝很奇怪!(二)
淡定!皇帝很奇怪!(二)
只是,他是奴才她是主。所以,这早走晚归的,就得像别人家的儿子对父母一般,早晚都要请安。
她是没想过要这些个规矩,可是,小得子他们却是个个想着。
"小得子告退。"小得子在外面又扬声叫了一句,然后便没了声息。
"爱妃的御下之术,当真让朕大开眼界不过才两个月的时间,这四人,对爱妃,居然如此忠心耿耿"
六月看向苏墨,这样的话,苏墨的确是会说的,但是,在六月对苏墨的了解,他若是说这样的话,必定是别有用心,阴阳怪气,或者,又是发怒的前兆。
只是,这一回,却让六月奇怪了。事实上,今天,苏墨的表现一直很奇怪。
一大早,便似乎心情特别好,总是笑咪咪的。
平日里,因为他总是严肃或是像随时要生气一般,眉峰总是敛着的,可今日居然不是。
眼底也没有了戾气。甚至说话,都轻柔的不像是这个人说的。
"皇上不舒服?"若不是发烧了烧坏了脑子?
苏墨却是没听出六月这话外之意,当即心中一喜,只以为,六月这是关心他,当下笑得越发温柔。
"朕,没有不舒服。朕,很舒服,很舒服!"
在六月的眼里,苏墨是越的奇怪了。
不过,她终究还是并未动心,他自奇怪他的,她只微微问了一下之后,便转开注意力。
不管他为了什么,打的什么主意,她都会以不变应万变。所以,实在没必要追根究底。
"蓝儿,绿儿。"六月转开视线,不看笑得诡异的苏墨,反而冲着外面叫着。
"主子。"两人在外面立刻应着。
"进来替我更衣。"虽然其实她并不十分想起床,不过,跟苏墨躺在一起,实在不是一件舒心的事。
"是。"
两人进来,对于床上的苏墨只当没看见,目不斜视的替六月更衣梳洗。
才弄好,小贵子在外面便叫道:"主子,早膳和药都好了"
淡定!皇帝很奇怪!(三)
淡定!皇帝很奇怪!(三)
因为阴雨,六月无法出门,而且,许是真的失血过过,她只觉得全身无力的很。
最后,吃了早饭,喝了药,只能又躺回床上。
不过,苏墨到是起了,而且,也不知道福安说了什么,去得相当匆忙。
六月便拿了纸笔,教绿儿、蓝儿,还有小贵子,学一些东西。
读书认字,算术管帐。
而这些东西,这些天来,她已经在慢慢的教他们了。
学的人心里有什么想法,六月并不在意,她只是闲来无事,替死水一般的人生,加一点点风进去。
而且是春风,风过了无痕的那种。她是这么希望的。
至于会给别人的人生带来什么样的狂风飓风,她是连想也没想。
中午的时候,外面的雨终于停了。
午膳时,苏墨与千老一起到来,同时,苏墨还让人将他的午膳一起端了过来。三人一起坐在六角亭里用了。
午膳过后,苏墨与千老便在亭子里,聊着一些有的没的,气氛非常的和谐。
只除了六月,她觉得,今天的苏墨非常的奇怪。
不只是表情非常奇怪的总是莫名其妙的笑,还不时的用那含着笑意的眼神看她。
她明明觉得他是在谋算着什么,可他眼底,却又温柔的让她心颤。甚至有些害怕看到那样的眼神。
"不知六月有何妙策?"
"??"听到千老突然问她话,六月是满脸的疑惑和大梦初醒。
他们两人在说什么,她根本就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今年雨季来得早,洪水只怕也会比以往来得更早我们已经往年易洪水之处的百姓全都撤了,但是,百姓背景离乡,一时之间,无从安排他们着落不知六月有何妙策?"
六月微微意外,"千老怎么问六月这样的事情,这种事又不是一次两次,只管按着你们以往的惯例安置便是"
这是国家大事呢?一个皇帝,一个比宰相还宰相的智者,跑她这来问实在有够诡异。
淡定!皇帝很奇怪!(四)
淡定!皇帝很奇怪!(四)
"的确,我们有着以往的惯例。但是今年与往年不同。今年受灾的地方特别大,需要安置的百姓也特别多以往,便是让他们到附近的无灾之地暂作停留,最多一个月,便可返乡。"
"可是,去年征兵,百姓中男丁少了,多是柔弱妇孩,再返乡重建屋舍更是难上加难"
六月听了,不禁微微皱眉。
不过,看着苏墨又用那种温柔的有些诡异的目光看她,她不由又轻轻一颤,随即问身后的三人。
"绿儿,如果是你,该如何处理?"
"回主子。"绿儿微微行礼,沉吟了一下,才接着道:"按主子前些日所教,不若将这些妇女孩童集中一处,办置些作坊,让他们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等可以彻底控制洪水,再图返乡之计。"
六月微微点头,而苏墨和千老却是眼睛猛的亮,随即不可思议的看向六月。
"为何?"六月却是脸色平静,继续问道。
"洪水乃是他们受颠沛流离之苦的根本,便是早早返乡,不过收成一季,还要诸多花费去重建屋舍。那一季的收成,只怕连养活他们自己都是不够的。到不如"
六月微微点头。
"蓝儿,你觉得如何?"
蓝儿行礼,"绿儿说得对,但是,据奴婢所知,所谓的民间作坊还根本没有而且,随着洪水来临,盗匪横行,没有依靠的孤儿寡母,莫说生活,便是生命,也堪忧。"
"还有么?"六月看着苏墨和千老,问的却是蓝儿他们三人。
"主子,这世间,女子在外,备受欺凌而一般商户,也不会找女子做事,毕竟,女子身上的事情太多。又易招惹事非"蓝儿继续说道。
小贵子也跟着说道:"蓝儿这话说的不错。那些女子,最终,要么便为奴为仆,稍有姿色的,可能会被富贵人家娶了作小,更有些,可能会流落"
淡定!皇帝很奇怪!(五)
淡定!皇帝很奇怪!(五)
烟花之地四字,终究还是没说出来。只是,所有人,都心中有数。
而六月却是不再开口,只是看着苏墨和千老。
"爱妃没有什么要说的么?"苏墨的视线在四人之间不停的扫来扫去,最后,还是紧紧的看着六月。
眼里的喜色,却是越来越浓。
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啊!这四个奴才本没什么特色,没想到,在她身边仅几天功夫,便让他如此刮目相看
他如何不震惊,更震惊的是,让这四人有些变化的人。
六月沉吟了一下,才道:"如何安置并不是重点,重点是,皇上对民之心如何?爱民如子,自然便知道,如何让他们过得更舒服自在"
换句话说:如果是他的儿子,他会不知道如何安置嘛?
"惭愧!"千老突然站起来,向着六月深深施了一礼。
六月是一惊,随即猛的起身,向后连退好几步,直到碰到凉亭的栏杆,才停住。
"千老,你这是折煞小女了"
"不错,千老你乃是朕的授业恩师,六月却是朕的爱妃,千老这礼,行得的确不合宜!"
苏墨虽然这么说,可脸上却透着满满的自豪。
那神色,到是像极了,别人夸他自己一般。
千老到是极自然的,撸着胡子,大笑着应,"皇上说得极是,极是。"
两人对望一眼,也不知道到底是交换了什么样的信息,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只有六月,看着两人,怪怪的感觉,越来越重。
从那天之后,苏墨几乎每天都会来青莲殿。
开始的时候,只是过来走走,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便离开。
慢慢的,会留下来一起用午膳再走。
再慢慢的,便会一直留到晚上,用过晚膳再离开。
他来的频率之勤,让六月怀疑,他是一个不理朝政的昏君了。
而随着他的到来,千老来的次数到是越来越少,千慕,更是许久不曾再出现了。
淡定!皇帝很奇怪!(六)
淡定!皇帝很奇怪!(六)
这样的诡异状态一直延续了很长的时间。
长到六月已然将之当作常态。
苏墨一改之前留给她的暴虐形象,变得有那么些平易近人,对她,更是有求必应。甚至,她向他借福安,都二话不说,直接让福安过来报道。
甚至没问她,借福安来做什么?也没有问何时归还。
开始的时候,六月对苏墨这样的改变,实在是很担心了一阵,那种诡异的感觉,更让她看到苏墨便不自觉得汗毛直竖。
后来习惯了,时间长了,她到是可以将苏墨当作普通朋友。
习惯了他不时的出现,不时的说一些废话,或者,讨论一些他朝政上的事情。
更让六月颇为高兴的是,从那之后,再没有乱七八糟的黑衣人,没事就到她的青莲殿里窜门了。
"爱妃在想什么?"又是一日的下午。六月坐在青莲殿前,她特意让人做的秋千上,看着满池的枯叶。
秋天快过去了,本来满池的碧绿,已然成了枯败暗黄。只不过,她到并没有悲秋伤春,只是想着一些自己的事情。
听到声音,她慢慢回头,看头苏墨,轻轻一笑。
"今日试航结果如何?"
小得子果然是有天赋的人,她只是给他一些基本的图纸,一个大概的展望,在那小舟之后,才几个月,便造出了大船。
今日正是试航之日,不是在护城河里,而是在涌河。若是成功,以后,水上的运输,便可以展开了。
"爱妃猜猜看?"
六月看了一眼苏墨兴奋的脸,当下又是一笑,"若是失败,皇上现在怕是高兴不起来吧!"
"哈哈哈!"苏墨仰天大笑,随即话音一转:"爱妃今日可好些?"
六月脸猛的一红,用力转开头,不看苏墨。
心中暗骂,真是给他点颜色,便开起了染房。才说他够上普通朋友的交情,居然就问起她的隐私之事。
淡定!皇帝很奇怪!(七)
淡定!皇帝很奇怪!(七)
只是,她的脸红却不是因为生气,而是羞恼。
任哪个女人,被一个男性朋友问起月事的事,也会不自在的吧!
不过,说来也怪,她的身体在千老强大的医术下,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
连吃东西都可以吃热的了。可这每个月的月事,却仍是每次都痛到她快发疯。
这一回又是,也就今日才好些。
不过,有医生随身侍候着到是有一个好处,便是这几天痛得她快死了,可这精神还不错,脸也红润。没有以往的苍白。
"主子,主子,成功了,成功了!"
青莲殿门口快速冲进来一个人,人才刚进门,便大声的,兴奋的叫喊着。
听到小得子兴奋的声音,六月不由又跟着轻笑。
"主子,成功了!"小得子冲到六月身前不远,便猛的冲跪下来,看得六月不住皱眉。
蓝儿和绿儿,也从寝殿里走了出来,大概也听到了小得子的声音,脸上带着笑。
"恭喜你,小得子。"六月也是无限欣喜。
"主子"小得子用力的磕着头,抬起,额前通红见血,眼里更是通红含泪。
六月轻叹,"行了,起来吧!这才只是开始,这点成功便激动成这般模样,以后更大的成功时,你又该如何?"
小得子近乎迷幻的看着六月,眼里更有着疑惑,"更大的成功?奴才,奴才会有更大的成功吗?"
六月轻笑,"当然有。现在这一点,才只是开始而已,你的前方,还有更远的路要走"
说着,说着,六月突然便闭了口。
之前,她一直不知道,自己重生的这一世,该做什么,又能做什么,想做什么?
所以强行的抢了身边的这四个人的梦想,替她们完成。
如今,小得子的这边,应该算是完成了吧!或者说,是超额完成,小得子本只想做个手艺人娶妻生子
淡定!皇帝很奇怪!(八)
淡定!皇帝很奇怪!(八)
娶妻生子他这一辈子是不可能了,但是,手艺人他只要努力下去,不会是手艺人那么简单,而会是一代宗师
接下来,便轮到六月看向身后的两人。
小贵子最近跟着福安离了宫。去追求他的人生理想去了,至于结果如何她就不得而知了,总是比他跟在她身边,待在这寝宫里跑腿要强得多的。
"爱妃可好?"
六月慢慢看向苏墨,再一回眼,才发现,不知何时,小得子几人已经离开了。
"什么可好?"六月眨着眼看向苏墨。
他说了什么?
"今晚大宴群臣,爱妃可愿来?"
六月一怔,随即摇头,"皇上宴臣,后宫女女眷去作甚么?莫非,那些大臣们,也都会带女眷不成?"
苏墨摇头,自然不是。只是,他想起上一次他大宴群臣时,这青莲殿里的情形。
虽然现在他特别吩咐过,但是,所谓的大内高手,并不是真正的高手,他们只是世上所知的一流高手,不知的那些,才是真正的高手
"还是,皇上想让我抛头露面,让你的那些大臣们,看个透彻?"
"不必。"
苏墨一想到群臣冲着六月发呆流口水的样子,眼里的戾气猛的涌上,汹涌得他来不及控制。
六月轻轻一笑,随即转开话题:
"皇上准备如何利用那些舟船?"
因为一直不曾成功,所以一直也不曾问过苏墨的打算。当然了,更因为,以前她是对这些不在意。苏墨准备用来干什么都是他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可现在,既然是可以和睦相处的朋友,那么,她问一下,也就不是问题了。
苏墨听六月这么一问,心中却是大喜,这决对是一大进步,而且这一步迈得是相当的远。
他眼底的戾气瞬间消失。
"诚如爱妃所言,渔和运输。"
大家要淡定,渡渡又生病了,晚了默,淡定淡定十章还是会有的。
淡定!皇帝很奇怪!(九)
淡定!皇帝很奇怪!(九)
六月心中讶异,眼里更是明显的表示了出来。
苏墨自然看得清楚,当下笑道:"难道爱妃是希望,朕去用船来征兵掠土?"
"皇上不想吗?"的确,六月就是这么想的。
虽然她现在接受了这个变得怪怪的皇帝,但不表示她会将之前的他就忘记。
而且,虽然她在这皇宫里没什么人,可是,却还是有人会告诉她,皇帝离了青莲殿之后,是什么模样。
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同样的暴虐,依然雄心勃勃。
虽然,说的人大概是为了告诉她,他待她有多么的特别。可到了她的耳里,听到的,只是他的不曾改变。
"想。"苏墨也并不想掩示他心中的雄图,"只不过"苏墨低头看向六月,"就像爱妃曾说的,爱民如子,若是不能让我的子民生活的好,我只征掠回来的土地,又有何用?"
"只为了让我大齐的旗子插得更远么?没有子民,无强兵可守最终,也不过是替他人作嫁衣"
听着苏墨的话,六月的眼睛越睁越大,直直的盯着苏墨的眼睛。
想看清,他说的话,是不是真心想知道,他只是这么随便说说,还是真的,出心底的,要为百姓做事?
虽然,理智上,她告诉自己,这个帝王的将来如何,与她无关,这个天下的百姓如何,更与她无关。
可是,现在,她却下意识的去想,去关注,也许,还有些期待。
庆幸的是,她从他的眼底,看到了认真,看到了诚心。
只是,这样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不过,相对于这个皇帝之前的言行,六月觉得,他有如此想法,也已足够了。
"如果,等我之后,我还在,你的愿望还未改变,也许,我可以将你的愿望也抢过来。"
"什么之后?"听到抢愿望三字,苏墨微微疑惑,但前面的,似乎更重要。
淡定!皇帝很奇怪!(十)
淡定!皇帝很奇怪!(十)
六月转过脸,不看苏墨。继续看向青莲池。
一只不知哪里飞来的鸟儿,停在一枝枯杆上,颤悠悠的,好一会儿,才突的飞走。
而青莲殿的大门外,也适时的响起一声,含冤带泣的哭声:
"皇上,您要替臣妾作主啊!"那个啊子,拖得极长,也飞扬的很高,让六月狠狠的搓了一把鸡皮疙瘩。
六月微微侧头,看向大门,眼尾扫着苏墨。
见他脸色突的一沉,眼里又闪过一阵阴沉之气,不由又开始想着,也不知道外面这位要做什么,居然敢来惹这个暴君。
难道是因为,苏墨许久不曾处置后宫的女子了,所以,她们便以为,可以折腾一翻了么?
看着苏墨沉稳的迈着步伐,走向青莲殿的大门,六月突的一笑。
心中想着,如果这些妃子知道,她花六月根本不算是皇帝的妃子,只是他的部下,一个得力部下,不知她们还会不会有今日的这一嗓子。
"主子。"许是听到外面的声音了,绿儿和蓝儿一起从寝殿里走了出来。
绿儿手里甚至还拿着一个络子。只是,那打法,若是让这个世界的人看到,只怕不知要如何笑话她了。
因为那根本不是络子,而是六月教她的,鱼网的打法,只是,极小而已。
六月不确定是不是一定能找到合适的材料来编网,不过,她却是一定要教给绿儿的。
有的时候,六月也在想,是不是老天爷让她到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为了把这个世界的这部分空白填上。
一切的发展都算正常,只除了水上的那一切。
而她,偏巧从小便是在水里长大的,对于那一切,可谓是知之甚详。让她想忘记都难。
"不关我们的事。"六月看了一眼外面围成一团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们。
看着苏墨一点点的走近她们,走进她们。走出青莲殿。
好不容易又写两章,有些晚,报歉
淡定!宫里宫外的女人们(一)
淡定!宫里宫外的女人们(一)
六月不由一阵感叹,都说自古帝王偕薄情,可说到底,能怪他们么?
现在看来,实在也是因为,他们从小便看多了各色女人,更看多了女人的丑恶宫心计,这后宫之中,哪一个女人,还能有着完完整整的,单纯干净的爱情?
而要一个,将这一切早已看清看透的帝王,在这些明知她们有多么的丑恶的女人之中选择一个来爱还真是难为他们了。
也难怪,以往的那些电视上总是演,皇帝一微服私访,便总会爱上某某女不需要多么美貌,不需要多么聪明,不需要有多少才情
只是因为,她们不曾在后宫待过,不曾染上皇上所厌恶的那些丑陋
"把门关上吧,今天,我们也给小得子庆祝一翻。"
一开始,小得子便是那个最神秘的人,由他出面造船,除了他们几个人,皇上,千家祖孙两人,还有福安,安海几人知道外,再没有其他人知晓。
而这些人,都是决对信得过的人。
虽然六月心中曾疑惑,不过,既然没人在意,她也就跟着信了。结果么,曾经她是不意的。
而小得子每日出宫,也是跟着宫里出宫办差的太监一起出宫。
这种事,是宫里惯例,每天,总会有太监出宫的。而小得子又不同,因为他是皇上最宠爱的娘娘宫里的。
在这宫里,官大小是一回事,得宠又是一回事。就算小得子在这宫里没什么职位,只是一个娘娘的贴身太监。可因为六月得宠,他便比一般人体面
所以,他出宫做事,顺理成长。
最主要的是,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太监的身上,会有这样的责任。
今日皇上大宴群臣,不会提到小得子一个字,不过,这底下的赏赐,是决不会少的。
"哎。"蓝儿应了一声,快步走向大门口。
淡定!宫里宫外的女人们(二)
淡定!宫里宫外的女人们(二)
苏墨对着外面的那些女人不知说了什么,一见青莲殿关门,当下便住了嘴,看向一池这隔的六月,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天下间,也只有这个女人,会在他还站在门口的时候,将大门关起
换作以前,他大概又要恼怒不休了,可现在,他居然觉得高兴,最多便是一丝无奈。
这个女人,当真是还不曾将他放在心上啊!
不过,看到她脸上的淡笑,不再是整日淡漠如死水,空洞似没有灵魂有这样的进步,现在来说,也就够了。
他们有的时间,慢慢的让她改变。
六月根本没有注意到苏墨那复杂的一眼,她只是扫了一眼那些挤作一团的女人们。
说起来,这后宫的女人们,她全都见过,而且不只一次。
可除了那个花落雪外,她还真是一个都没记住她们的长相。
那么一堆的挤在一起,她只觉得眼花缭乱,根本看不出什么美丽景色来。
蓝儿关了门,却并没有急急的回来,反而立在门边,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若有所思的向着六月走来。
"蓝儿,怎么了?"六月没开口,到是绿儿瞧着她的不对劲,急急的问道。
"主子,我刚关门的时候,不知是哪一个,丢了个这东西进来。"蓝儿一摊手,一块玉石,正躺在她的手心。
六月微微讶异,伸手将那玉石取过。
虽然那夜她有些迷糊,可这形状,跟那落雪钗上的花样是一样的,所以,她立刻便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又用来干什么的?
"看来,有人等不及了。"六月喃喃自语,一点不担心被别人听了去。
同时她又好奇,且还有那么点好笑,这苏墨的后宫里,到底有几个人,是跟他一条心的?
不过,再一想,她又实在不能怪那些女人,便是她到这宫里才多长的时间,这来来去去,威逼利诱的,就好多
淡定!宫里宫外的女人们(三)
淡定!宫里宫外的女人们(三)
她不怕死,可别人与她不同;她没有那些期待向往,没有那些雄心目标,所以,她可以不为所动。
但这天下如她一般的女子,又有几人?
在这后宫里,必然是一个人也无的。
"主子?"绿儿和蓝儿担心的看着六月。因为她的态度,更因为她之前说的那句话。
身处宫中的她们,可是知道,这在后宫里,如果背叛皇上,又被抓出来,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六月扫了两人一眼,随即轻笑,"不用担心。你以为,你能看到这东西,你们的皇上会看不到?"
那人的耳力眼力,跟探照灯有的一比。
这后宫里的人和事,一草一木,他心中都是有数的。
否则,又怎么可能他一道圣旨,她这青莲殿就真的能保持这世外桃园的平静,连皇太后那里都没一点声息?
可一想到他朝政上的那些大臣们,她便又微微不懂了。
他如果真的这么厉害,为什么朝庭里却留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人。
这种想法,她只是随便这么一想,便不再在上面花心思。
对于这种皇权体制下的这些事情,她不懂她只能猜,苏墨要么是笨蛋,要么就是太过聪明。
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形,要么是他无法控制,要么是他刻意为之。
"主子,我之前听外面的那些个人说话,好像是谁丢了东西"蓝儿见六月不在意,虽然她心中仍不踏实,却不再多言。
"丢了什么东西?"六月抛了下手里的玉,不什么感兴趣的问道。
"听说,是皇上赏赐的,是华南王孝敬过来的东西。"
"华南王?"六月微微皱眉,"这三个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据她所知,皇帝的兄弟挺多,虽然个个都被称为王爷,但是,没有一个拥有真正的王的称号的。
要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