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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知所起 作者:朱玉子
的恩师也便成了父,笑吟吟的领着青稞将他的手放进肃轩心里,即使嘴上打趣着不懂这些年轻人,可心里却也是喜于见到爱徒如此幸福。
在往后看着落寞在旁的姜穆夏时,重重的拍了下这个年轻人的肩膀:有什么想做的就现在去做,再羡慕别人也只是别人的幸福,你不去争取只会什么都得不到。听着林老爷子的话,望着台上喜极而泣的夫夫,姜穆夏的心飘向了加拿大的某个角落。
安牧走后的第年零十个月,姜穆夏记不得第几次走进这间公寓里,这里似乎还存留这安牧曾经生活过的气息,白色的瓷杯,蓝色的桌布,留下的都是安牧的轨迹,又次坐在安牧曾睡过的床上深思,不小心却踢到了床下的硬物,再打开时原来是那个他曾想要丢弃的箱子,里头躺着的全是两人曾经的过往。
拿起里面那张似是被摩挲过遍的照片,里头的两个小豆丁不过四五岁的光景,个黑黑瘦瘦的,个却是圆鼓鼓的可爱,两人牵着手都咧了嘴笑的没形。宝贝的将照片揣进怀里,姜穆夏坚定的等待终于找到了那个破茧的契机。
☆、人生若只如初见
安牧走后的整两年,姜穆夏终于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面前,慵懒的午后,安静的街心公园,隔着条繁华的银杏林,透过那些斑驳树叶的光线陇在两人的身上,了层旖旎风光,彼此就这么对望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好似隔了空间隔了时间隔了切。
姜穆夏终于鼓起勇气往前踏了第步,像是带着碎碎星光落在安牧的眸里,直到他挺拔的身影遮去了微醺的阳光,安牧看到他伸出了右手,笑的很热情
“你好,我叫吴锦檀,你长得好漂亮,我可以和你交朋友吗”
(你好,我叫吴锦檀,你长得好漂亮,我可以和你交朋友吗)
“可是先生,我并不认识你,而且漂亮不应该是形容我这样的男人的吧”
(可是,妈妈说不能和陌生人说话,而且你不许说我漂亮,漂亮是和小妹妹说的,我是男生,不能说漂亮。)
“我想我不介意再介绍自己遍,我叫吴锦檀,而且我觉得漂亮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你带我的惊艳”
(我不是陌生人啊,我告诉你了我叫吴锦檀啊,不过你不是女生吗?这么可爱的,好可惜)
“谢谢李先生的谬赞,如果您刚是认错了我的性别的话,不介意我现在离开吧”
(都说了我是男生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我要回家了)
“抱歉,我想我确认要认识的就是先生您,不知可不可以有幸知道您的姓名呢”
(哎。。你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安牧,小安的安,天将明的牧”
(我叫安牧,小安的安,天快亮的时候的那个牧,妈妈说我就是那时候出生的呢)
“安牧,真是好听的名字,我是来加拿大看望我的家人,要这里逗留两个月,能在这期间遇到安先生,真的是我的幸运,不知道能不能约安先生赏脸起吃个饭”
(安牧,安牧,你名字也好可爱哦,我是和我妈妈来看我外婆的,要在这里住个暑假,喏,你看到没有,就是那栋有角的房子,你也住在这白吧,以后可以和你起玩吗)
“本来是不想答应陌生人的邀请,不过既然李先生约得如此凑巧在我休息的时候,那我想也不失为个好机会认识个新朋友,您请吧”
(你是金奶奶家的啊,我就住在你隔壁,哝,就旁白那幢,你可以来找我玩,不过记得早上晚点哦,我爸爸去上班了才行。哎呀,来不及了我要走了,你要不要和我起回去)
“起”
(嗯,我们起走吧)
二十几年前的初逢因为姜穆夏父亲的去世只小住了二日就匆匆的离开了,照片是走前央求安妈妈拍的,可惜姜穆夏走的匆忙,没带走那张相片,最后随着吴家外婆的去世也消失在了老宅里,改回了父姓的姜穆夏重新回到加拿大,再长大见却是将这个年幼的不过几日的玩伴遗落在了某个角落,如果当时知道安牧将来会是他爱了生的男人,姜穆夏应该日日夜夜都翻来覆去的思念吧。
冬日的午后晒得人懒懒的,走在银杏林的两个身影越来越近,最后在路的尽头化成了颗小点。故事永远没有重头再来遍的方式,但是重新开始却是另种重生,安牧看着身白略显谨慎的男人,想着是不是该告诉他那个与他相像的弟弟早已经叛变,投诚的对象正是自己。
临走前的机场,个要出去,个刚回来,就是那么凑巧的相遇了,几乎是对视的下秒就认出了彼此,之后这个的确比安牧年轻,比安牧优秀,比安牧活泼的少年拉着安牧不停的坦诚,惴惴不安的告诉安牧他的身份,他的身世以及那个执念太深的哥哥。
世间有太的误会和错过是因为当事人被蒙蔽了那层纱,当局者迷这话也是稳了根据而言,姜穆夏从知道爱情与梦想失去了的那刻也许的确恨死了安牧,可是往后几年那些从未寄出去的厚重信笺,被藏在枕头下的相片,以及总是驻足在相似的背影后的呆滞举动,能证明的似乎太。
易桐很坦诚的剖析了他狼狈为奸的行径,但是他很肯定的告诉安牧,即使再来次,他还是会帮姜穆夏,因为他知道这个哥哥是掉在了自己的执念里,想恨却是深爱,想怨却是越加思念,他必须有那么次疯狂的挣扎,让他挣脱那个禁锢他的可怖怨念。
白钦苏说的很对,姜穆夏永远也不知道安牧有爱他,姜易桐也没说错,姜穆夏远比自己知道的还要爱安牧。重新相携的两个身影似乎有些小心翼翼,可就像地球是圆的,爱情绕了圈不正是又回到了起点,正巧应了那初见之语。
默默的拍了下肩上的背包,安牧窃笑了下,易桐给他偷来的信笺正乖乖躺在里头,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当着那个榆木脑袋面前念上个七八遍,对了,该找个人少的地方,谁叫某人写的你侬我侬还真是让自己抖了地的鸡皮疙瘩,可别磕碜了别人。
“牧牧,我爱你”
“吴锦檀先生,我们现在只是刚认识的陌生人,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麻烦注意下称谓”
“额,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叫你牧牧啊”
“看你表现喽”
“牧牧,牧牧,牧牧,”
“你再叫我走了”
“我不叫了。”
“你当时回加拿大就把我忘得干二净了是吧,连名字都改了”
“呵呵。。我记性。。不太好。。。而且,我改回。。”
“哼”
“牧牧。。”
“不许叫”
“小安”
“那也不是你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