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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知所起 作者:朱玉子
,屁股拍拍转身就去加拿大了,大少爷的潇洒了几年接手了姜氏顺风顺水,他跟那些个洋妞醉生梦死的时候想过我们小安过的怎么样吗?那些个小安受难的日子他又在哪里?现在来搞什么初恋的报复,他也是哪来的脸面?。。。。”
☆、等待
青稞还想继续他的愤慨,却被白钦苏使劲拧了把大腿,再看对方眼神的方向,安牧正白着脸倚在房门上,青稞赶紧起身去扶他
“小安,睡醒了吗?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安牧笑着摇摇头
“我又不是断了腿,你别这样,都不习惯了”
“怎么?就喜欢我吹胡子瞪脸啊?那是我师傅,我早改了”
“你和林院长就个样,什么时候好脸色过了”
“哼,我可比那老头子人见人爱了”
“对对,招蜂引蝶”
“白钦苏,白玩儿去,别插嘴”
安牧刚坐下来,白钦苏就去取了毯子给他盖上,看的青稞阵阵的发酸
“小白就只对小安好,我来的时候连拖鞋都直接甩给我的”
“能给你已经很好了”
“怎么了?还不欢迎我了是吧”
“就是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这就走,哼”
安牧笑着看白钦苏和青稞斗嘴,脸上比起早些天恢复了不少神色,只是还是透着病态的苍白,眼里虽噙着笑,却总有说不出的哀伤,到底是伤着了,也不大能快速的痊愈。
青稞也不去理白钦苏了,卷了安牧的衣袖去看伤口,看来那些破皮渗血的地方恢复的大体还行,就抚平了褶皱,轻拍了下安牧
“还行,那药继续抹着,我可不想咱们白白嫩嫩的小安留疤”
“又不会脱给你看,你那么关心留不留疤干嘛”
抢了白钦苏手里才剥好的蜜桔“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我哪敢管尼玛青稞啊,你可是藏族人民心中的太阳,怀里的粮食啊,我可没那本事管”
“白钦苏,不许再提这个名字,我姓倪,姓倪。。。”
安牧被青稞气的跺脚的模样逗笑了,也难怪,读大学的时候就因为青稞名字随了粮食,姓氏又像了藏语里太阳的音译尼玛,所以整个大学生涯里直就被群损友唤作尼玛青稞,特别是白钦苏这个混小子,是喜欢提及这档子,总要弄得青稞气急了整的鸡飞狗跳的。
“小白,好了啦,别老是说青稞”
青稞立马哈巴狗似的趴在了安牧的肩上,撅着嘴装委屈
“还是小安对我好,小白最讨厌了”
“讨厌别来呀”
“切,稀罕,要不是小安在,才不来呢”
嘴上说着,手却直接伸长了又抢走了白钦苏剥好的蜜桔,毫不介意换来记刀眼。
“叮咚叮咚。。。。”门铃有节奏的响起,三人都觉得奇怪,这个时间不该有人会来啊,白钦苏起身开了门,门外的像是个外卖小哥,伸手递了两个打包餐盒过来,闻着味儿像是什么汤盅,袋子上印的也是家有名的酒家。
“青稞,你叫了外卖吗?”
“小白你傻啊,我来了几分钟手机都没摸过好吧”
“额,小哥,你是不是送错了啊,我们没叫外卖啊”
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外卖小哥,对方也抬头瞧了眼门牌号,
“是这儿没错啊,留得地址就是这儿”
说着小哥还递上了张写着地址的单子,白钦苏接过瞧了眼的确是没错,不过这留电话的人看来还是如此粗心大意。
“小哥,你等会儿”
白钦苏又回了客厅,取了些东西装进备用的信封袋里递给外卖小哥“小哥,这东西你还给楼下的两男人,还有这个也麻烦交给他们。“
显然白钦苏还没等对方开口就关上了门,客厅里传来安牧的询问声
“小白,是送外卖的吗?”
“恩,送错了”
那小哥寻思着对方也不会再给自己开门了,只能硬着头皮下楼找那两主顾,当温泽宁看见小哥只提了个餐盒下楼,少了的正是自己的时,是像斗胜了的公鸡般瞧了姜穆夏眼,却被信封袋里的东西炸的焉了吧唧。
字条上白钦苏写着:温先生,不必送这些过来,我们还是能养活的了自己的,还有,麻烦也不要再在我家楼下了,对我是没什么影响,不过我怕你们会影响到门卫保安的正常工作,给其他住户造成影响,而我也不想被投诉。另外,不小心打翻了那份排骨,深表歉意。
另附了两张百元纸币,不过庆幸,他起码看见了小白写给自己的字,那姜穆夏可什么都没捞到。
可当看见那人低着头靠在车门上,头发上还沾着不少的雪花,面目疮痍的吐着烟气时,温泽宁没来由的觉得悲伤,姜穆夏是真的很爱安牧吧,所以真的很后悔,才会这样不管不顾,没有盼头的守着吧。
☆、等待2
姜大总裁再想守着他的心上人,也无法放任偌大的公司不管不顾,默默的抽了将近整盒的烟,也只得在向楠的三催四请下回了公司,瞧了眼着满地的烟蒂与浑身的烟味,向楠暗自叹气,这老板何时这样生猛的作践身体了,从做他助理至今除了应酬就没见他抽过烟。
安牧没和白钦苏说,其实早上他在门口好半会儿了,青稞说的话也滴不漏的听到了,知晓了姜穆夏的醉酒伤怀却也不觉得很是大恫,只不过淡淡的吃惊与叹息总是有的,倒不像是自己认识的姜穆夏了,做了决定何曾后悔过,不过如今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了,往后再见面的机会估计也不会有了。
心中虽然想的分明,可是照旧还是点睡意都没有,连日来的噩梦惊得他连安眠药都不敢再吃了,生怕入睡就再看见那些恶心与不堪,愣是把自己结痂的伤口又扯得鲜血淋漓。空荡的房间里传来微弱的叹息声,看来今晚把小白赶走是对的,不然又不知要怎么吵得对方不能安眠了,他眼下的乌青可不是丁点的重了。
安牧躺在床上辗转了好几次,试图入眠,却只要闭眼就挥不去那副嘴脸,厉鬼般朝着自己贪婪的笑,挥之不去,索性披了外衣坐在床沿上发呆,却清晰的看见到了路灯下那个倚车而立人。
床头的闹钟显示离明日也不过三分钟了,本就安静的午夜在这样的雪天里越加的清冷,那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着,也不撑着伞,仅仅只是靠那早已脱光了叶的树枝挡着,肩上发上积了大片雪,昭示着这身体的主人少说也了有半小时了。
路灯的颜色有些暗黄,打在他身上有种遗世独立的感觉,指尖上握着点猩红,微弱的亮光时明时暗,何时,姜穆夏也开始抽烟了,竟是这般忧郁。
那人抬起头朝着自己的方向仰